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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辣保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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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找死,可就别怪我了。”苏奕瑄冷笑,抓起刘靖文的身子使她趴在自己腿上,用力地拍打她的屁屁。
  刘靖文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开始嚎啕大哭。“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快点放开我,我要告诉我爸爸,叫他杀了你。”
  “去说啊,你不会有机会见到他的,我会一次把你打死。”她恐吓道。
  “武伯,你在干什么?快点救我呀!”刘靖文涕泪纵横地望向呆在一旁的武伯,向他求救。
  “武伯?”苏奕瑄挑眉,她不信武伯敢出手救人。
  “我先去做午饭了。”武伯心虚地走向厨房,心里暗暗为刘靖文祈祷。
  小姐,别怪我呀,我又老又呆,自己都保不住了,实在没有余力救你呀!他叹口气。
  “武伯!”刘靖文尖叫。“你竟然不救我!我要叫爸爸炒你鱿鱼!”她才是他的主人耶,他居然对她置之不理,倒戈向这个矮不隆咚的恶魔女人。
  刘靖文孤立无援地被打着屁屁。
  从小她不曾被打过,即使再调皮,犯下再严重的错事,爸爸都只是骂她一下而已,根本不舍得打她一下。可是这个矮女人竟然打她!而且打得好用力,她的屁屁好痛,都快裂开了。
  外表再成熟,口齿再伶俐,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她开始承受不了痛而可怜无辜地啜泣。
  听到她的啜泣声,苏奕瑄停下手边的动作。“知道你错了吗?”
  “知道。”她擦拭着小脸蛋上的泪水。
  “说来听听。”
  “不可以说你矮。”
  “记住啊。”苏奕瑄放下她,走到浴室洗手。
  “武伯!”一见女魔头走了,刘靖文忿忿地冲到厨房里,指着武伯的鼻子责怪他。“你刚刚为什么不救我?害我被她打得好痛。”
  “我怎么敢呀?她会扭断我的脖子。”武伯想起早上的酷刑,仍然心有余悸。
  “那怎么办?难道以后我们都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吗?”一向只有她整人,没有被人整过,顽皮精再也顽皮不起来了,她忧心着以后的日子。
  “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不管再怎么苦,都要咬牙忍过去。”武伯抱住她小小的身子,悲从中来地大哭。
  “武伯——”被武伯营造出的悲苦情境感染,刘靖文也跟着哭了起来。
  他们的样子真像被迫分离但又舍不得彼此的祖孙俩。
  “你们在干什么?”苏奕瑄甩着沾有水珠的玉手,从浴室走出来。一见到他们哭得淅沥哗啦,她不禁皱起眉。
  “没有,没有。”两人一见到女魔头回来了,赶紧故作坚强地擦掉眼泪。武伯继续煮饭,而刘靖文则破天荒的第一次做家事,帮忙摆碗筷。
  饭煮好了,苏奕瑄像个君王般地坐在桌首,而奴隶般的武伯和刘靖文则坐在她的下位。
  苏奕瑄将午饭分成三份,刘靖文的是鸡腿加白饭,武伯的是白饭和一些小虾子。
  其他的蚵仔、石斑、龙虾、鲍鱼等等,她则是毫不客气地将之放在自己面前。
  “开动。”她威风凛凛地下令,却没有人动作。
  “怎么了?嫌菜太多?”
  “不是,没有配菜我吃不饱。”刘靖文苦着一张脸。
  她一向不挑食,而且她正在长大,只吃这么一点点怎么够呢?
  “对呀,我也吃不够。”虽然配菜是虾子,但这是他在刘家吃过最寒酸的一餐了。
  苏奕瑄考虑好久,最后忍痛下了决定。“好吧,蚵仔汤随你们喝到饱,对你们够好了吧!”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要知道她本来打算自己一个人喝完整锅汤的。
  两个人仍然楚楚可怜地瞅着她。
  “不要得寸进尺知道吗?人要懂得知足。”她看出他们的意图,不悦地说道。
  她已经对他们这么好了,他们还不知足的话可别怪她大开杀戒喔!
  她很尽力地想当淑女,但是一个人很生气的时候是当不成淑女的。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们该不会笨到惹她生气吧?
  她挑挑眉,轮流梭巡地看着他们。
  武伯明白她眼神所代表的意义,识相地以碗就口。
  刘靖文呆呆地提出要求。“可不可以分我一块龙虾?”
  “你说呢?”她不怒反笑,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你多吃一点。”武伯一边对着苏奕瑄说,一边手不停地在桌面下拉扯小姐的衣摆警告她,刘靖文再笨光看苏奕瑄的笑容也该明白了。
  “很好。”她满意地点点头,挟起一块龙虾沙拉送入口。
  嗯,这龙虾肉果然新鲜有弹性,不枉费她站在摊位前用力地挑选了半个小时。
  酒足饭饱,苏奕瑄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武伯,碗洗一洗。”交代完后她便走到客厅,像团没骨头的水母似地瘫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啊?可是你刚刚又没有说洗碗也归我负责。”武伯欲哭无泪,怎么多个人来他不但没轻松,工作反而加重了呢?
  “这样啊,不然碗就派小文去洗啦!”她无所谓,反正只要有人洗就好了。
  “什么?你不要太过分,我爸爸请你来是要你服侍我,不是让我服侍你的耶!”花钱还被人欺负的刘靖文气不过地站出来理论。
  “小姐!”武伯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地告诫她。“小心等一下她又打你。”
  刘靖文一惊。对喔,她都忘了他们一老一弱,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对不起,我这就去洗。”她乖乖地认错,自动做起从来没有做过的苦工。
  而苏奕瑄瘫在柔软的沙发上,早已睡得不醒人事了。
  “功课拿出来。”苏奕瑄还算有良心,没有忘记她当保姆最重要的职责。
  刘靖文自书包里拿出算术本。“今天写这篇和这篇。”她比一比作业的范围。
  “你都会吧?”
  “有的不会。”她怯怯地回答。
  “会的先写一写,其他的我再教你。”她喝了口冰凉的奶昔。“武伯,花浇好了吗?”向外面扬声喊道。
  “快好了。”武伯含着泪,像个小学生似地提着水桶,吃力地朝花丛泼水。
  “好了顺便把我的车洗一洗。”
  什么?还要帮她洗车呀?她又不是他老板,但她指挥人的语气还真纯熟,想必在家里练习很久了吧。
  唉,想他正牌主子的车都不必他亲自擦洗,直接交给汽车美容室负责,但今天他虎落平阳被犬欺,竟得为了项上人头对一个黄毛丫头卑躬屈膝的,真可悲呀!
  “怎么不说话?不服吗?”苏奕瑄的声音如鬼魅般地传来。
  “我有说好,你没听见。”
  “洗干净一点啊!”她又交代。
  刘靖文很快地将会的部分做好了。“剩下的我不会。”她将本子递给她看。
  苏奕瑄看了一眼题目。“这个这么简单你也不会,笨喔!”她数落道。
  刘靖文早料到她不会有什么好口气,她默默地垂下头。
  “9+14=23,这你都不会?”
  刘靖文点点头,她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什么都会。
  “你到厨房去帮我拿我买的那盒草莓来。”对付小孩子的方法愈简单愈有用,他们愈容易听懂。
  草莓拿来了,苏奕瑄率先塞了一颗进嘴巴,然后将剩下的分成两堆,一堆九颗,另一堆则是十四颗。
  “你数数看,这里有几颗。”她又手痒的拿了一颗。
  “二十二颗。”
  “怎么会是二十二颗?你再数一遍。”
  刘靖文又数了一遍。“真的是二十二颗。”
  “不会吧?难道武伯说的是真的?这里有鬼?”苏奕瑄半信半疑地数了一遍。“还真的是二十二颗,剩下的那颗跑到哪里去了?我记得我刚刚确实拿了二十三颗没错呀!”百思不得其解。
  “喂……”刘靖文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她还在思考草莓跑到哪里去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那颗草莓好像被你吃掉了。”
  “有吗?”她压根儿没这个印象。“你不要诬赖我。”
  “真的,我真的有看到。”
  “算了,这一题算你对,看下一题吧。”
  接下来的问题刘靖文不曾答对半题,因为苏奕瑄不断地吃掉草莓,每次的结果都会少。
  刘靖文一个头两个大,她的功课并没有因为家教而进步,反而使得她的小脑袋更混乱不明了。
  好不容易将算术做完了,刘靖文又拿出生字本。
  “会不会写?要不要我教你?”苏奕瑄探过头来。
  “不用了,我会写。”有了前车之鉴,她还是靠自己比较妥当。
  苏奕瑄靠在她旁边吃着草莓,一个不小心,粉红色的草莓汁滴落在本子上。
  “啊!”刘靖文发出惨叫。“我的作业簿!”
  “干什么哀哀叫呀?舔掉不就好了?草莓汁很甜耶!”苏奕瑄趁着液体尚未侵入纤维里时,伸出她粉红色的小舌,舔掉了草莓汁。
  “你好脏喔!”刘靖文嫌恶地看着自己被她的口水污染过的簿子,她好想把这本簿子丢掉。
  “说你呆你还不相信,草莓汁很珍贵耶,怎么可以白白浪费掉?”
  刘靖文忍着呕吐感,抽张面纸用力地擦拭污处,然后极为忍耐地将手靠了上去,开始将手腾空着写字。
  写没几个字,她的手就承受不了,开始颤抖,写出来的字也歪歪斜斜的。
  “手放下,你这样怎么写字?”苏奕瑄注意到她的异样,纠正她道。
  “不用了,我这样子写就可以了。”刘靖文手酸得不得了,她已经受不了了。
  “你在倔强什么?我说把手放下来。”苏奕瑄握住她的小手,将之往下压。
  “不要!”刘靖文极力反抗着,但是……“来不及了。”她绝望道,因为她的手已经贴在那一块污渍上了。
  “快写一写,然后去帮忙煮晚餐。”苏奕瑄重新躺下,盯着电视荧幕哈哈大笑。
  “喔。”刘靖文苦不堪言地写著作业,心中不断地呼唤着爸爸。
  都怪她自己,没事干么找她来呢?这下子可好了,夜路走多了终于碰到鬼,她被苏奕瑄吃得死死的,毫无脱身之法。
  她的良心六年来第一次发现,她发誓如果有办法脱离苏奕瑄的控制,重获自由之身的话,那么她一定会乖乖的,再也不整人,努力读书向上。
  不过最重要的是,该怎么脱离挡在她面前的这个大魔女呢?
  “对了,我问你一件事,你妈妈不在吗?我来这么久都还没见到她。”苏奕瑄盯着电视道。
  “我没有妈妈。”刘靖文冷淡地回答,她知道这个新来的保姆八成也妄想她优秀英俊的爸爸。
  “没有是什么意思?死掉还是离婚?”苏奕瑄很不识相地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不知道,我一直和爸爸一起生活,爸爸也没有告诉我,妈妈怎么了。”说完后,刘靖文心里一惊,她从不曾和别人说到这件事,连她幼稚园的好朋友都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轻易地在苏奕瑄面前说出来?
  苏奕瑄羡慕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你还真幸福。”
  “什么意思?”她没有妈疼耶,她竟然羡慕她很幸福?这是什么歪理呀?
  “少了一个世界上舌头最长的动物跟在你耳边念呀念的,你说你不幸福吗?”
  刘靖文困惑地歪着头。
  “什么是世界上舌头最长的动物?”
  “就是妈妈。”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啊?”
  “等你爸爸娶了新妈妈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爸爸不会再娶新妈妈!”因为她不会答应,少了她的同意,爸爸才不会娶任何女人。“你该不会想当我的新妈妈吧?”她已经猜到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苏奕瑄伸了个懒腰。“我还这么年轻,你爸对我来说太老了点。”
  “我爸爸才三十岁。”
  “我才十八。”
  “反正我不缺新妈妈。”意思是要她别打刘霆犷主意。
  “我也不缺欠打的女儿。”笑死人了,她还以为她老爸长得“倾国倾城”,人见人爱呀?这么小心翼翼地提防,太多虑了吧。
  “那就好。”刘靖文仔细地研究她的表情,发现她脸上一副无聊至极的模样,平静得很,那她应该真的对她爸爸没意思。
  刘靖文松了一口气,要是苏奕瑄真的喜欢她爸爸的话,以她目前的情况她一定阻止不了,最后只能含恨看着他们步入礼堂,将她抛在一边。
  “别只顾着说话,手也跟着动呀!”
  “好。”
  第四章
  “好了没?你不是说他六点会回来吗?现在都已经五点半了耶!”苏奕瑄跟在武伯的屁股后面催促着。
  “就快好了。”武伯一人兼顾三个炉火,忙得大汗淋漓。而本该站在武伯位子上的苏奕瑄却舒服地坐在餐桌前喝着饮料,偶尔出出声催促他。
  “等一下他回来,问菜是谁做的,你知道该怎么回答吧?”苏奕瑄不放心地再次与他们套口供。
  “菜是你煮的,房子也是你打扫的。”真是的,他都已经这么忙了,她还要烦他,也不会帮帮忙。
  “知道就好。”这下子她就放心了。
  一阵车声由远而近,最后一个关车门的声音传进屋里。“爸爸回来了。”刘靖文赶紧将碗盘排好。
  苏奕瑄站起来,整理一下服装仪容,双手交握在身前,微微的低头,站在厨房入口欢迎他回家。
  “爸爸。”刘靖文在大门打开的一刹那飞扑上去,让刚进门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今天乖不乖?”刘霆犷宠溺地揉揉她的发丝。
  “乖。”她开心地在他的脸上啵一下。
  “苏小姐今天做的还习惯吗?!”与刘靖文相偕来到饭厅,他礼貌地关心一下。
  “很习惯。”
  “那就好。”他坐下,开始用餐。
  “这味道好熟悉。”他突如其来的话让苏奕瑄及武伯捏了一把冷汗。
  在还没请到人手之前,刘家的伙食都是由武伯负责的,所以刘霆犷对武伯的手艺熟悉得不得了。可是今天的菜是新来的保姆做的,他怎么觉得味道跟武伯做的差不多呢?
  “呵呵呵……”苏奕瑄和武伯试图以傻笑混过去。
  武伯见情况不太对,准备拉着刘靖文落跑。“小姐,我们到客厅去吃,今天有柯南喔!”
  “好。”刘靖文识相地盛碗饭,随着武伯溜到客厅。今天一整天的教训,已经让她学会听大人的暗示。
  他们一走,苏奕瑄呆呆地站在餐桌旁盯着刘霆犷吃饭。啊——肚子好饿喔,不知道可不可以装做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吃饭?可是她才第一天上班,这么没礼貌会给他不好的印象。
  苏奕瑄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呆杵在那儿。
  “苏小姐,坐下来一起吃。”刘霆犷听见她的叹气声,猜她可能是饿了,体贴地道。
  “真的可以吗?太好了。”得到他的允许,苏奕瑄兴奋地添了一大碗饭,将桌上海鲜及肉类的菜肴拼命地往碗里夹。
  “苏小姐,你太偏食了,这样不好。”刘霆犷以为她不喜欢吃青菜,好心地劝她。
  笑话!她哪里偏食了?她只是吃菜吃到怕而已,没有人在长期吃川烫番薯叶加酱油后,还会对青菜有好感的。
  可是依她的身份,她不能这样回答他,苏奕瑄装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刘先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你别误会,我不是在教训你,只是提醒你一下,毕竟身体健康很重要。”
  “我知道,刘先生都是为了我好嘛!”谁要你鸡婆!
  “小文乖吗?会不会很难带?”其实他想说的是:小文有没有欺负你?
  “不会啦,小文很乖。”苏奕瑄虚应道。
  刘霆犷点点头。“如果苏小姐以后在带小文这方面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会替你解决。”
  “谢谢刘先生。”他干么一直跟她说话?害她都不能大口吃饭了。
  刘霆犷笑笑又点点头。看来找她来真是对了,既有爱心又有良好的礼貌,小文在她的调教下一定可以脱胎换骨,变得不再那么顽皮。
  他终于不说话了!苏奕瑄抓住空档拼命大口塞,很快地她的碗空了。
  伸出筷子,苏奕瑄的筷子和刘霆犷的在炒牛肉上不期而遇,而且还相叠在一起。
  “呃?”两个人都愣住了。盘里只剩下最后一块牛肉,可是两个人的筷子又都碰到了,这块牛肉到底该给谁呢?
  还是刘霆犷移开筷子。“苏小姐,这块肉让给你。”
  “不,这块肉还是先生你吃吧!”都已经沾到了他的口水,还想让给她吃,太脏了吧!
  刘霆犷听了她的话后,还当真将它吃掉了。
  苏奕瑄看着他将牛肉送入口中,突然脸红起来。那上面也有她的口水耶,他就这样把她的口水吃下去……唉呀!好亲密喔!
  她觉得他们好像一对恋人,只有恋人才会吃对方的口水。
  当他的女朋友啊……现在想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啦,虽然他有一个女儿,而她的心中被钱占据着。
  等等!他老婆呢?如果他跟他老婆还没有离婚,那她不就没望了吗?
  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保险。“刘先生,怎么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刘太太呢?”
  刘霆犷愣了一下,神情出现了一丝厌恶。“她已经跟我没有瓜葛。”
  太好了,他已经离婚了,她有希望了……等一下!她在发什么花痴呀?因为一块肉引发那么多花痴般的幻想,太夸张了。
  赚钱要紧,赚钱要紧啊!
  “小姐,趁现在她在洗碗,你赶快去告诉先生她欺负我们,要先生赶她走。”武伯见机不可失,怂恿着刘靖文。
  “对喔,嘿嘿嘿。”刘靖文奸笑了下。奔到书房里,缠在批阅公文的刘霆犷身旁。
  “爸爸,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他微笑地自公文里抬起眼,专注地听她说话。
  “有关保姆的事。”
  “她怎么了?你不是还满喜欢她的吗?”以前的保姆都只待了一天就受不了了,这是第一次有保姆第一天上班后没有哭着向他辞职的,所以他大胆地判断,刘靖文喜欢这个娇小的保姆。
  “才怪!”刘靖文苦着脸在沙发上坐下,屁股才刚碰到,她便痛得跳起来。
  其实也没那么痛啦,但是她总要装一下,才能使爸爸心疼。
  “爸爸,我的屁屁好痛喔!”刘靖文的眼眶含着泪水,楚楚可怜地低喊着。
  “怎么了?”爱女如命的刘霆犷立刻丢下公文,飞奔到女儿身边。“怎么无缘无故屁股会痛呢?”
  “因为……”
  “靖文,我热水放好了,快过来洗澡。”苏奕瑄整个人贴在书房门板上,偷听里面动静。当她知道刘靖文准备打她的小报告时,她特意出声,拉长的音调暗示刘靖文别轻举妄动,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这一老一小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想趁她在忙的时候参她一本!幸好她早有防备。
  “我不小心没坐到椅子,摔到地上去了!奕瑄她好担心我喔,我说没事,她还是不放心地带我去医院检查耶!”刘靖文这才体会到身不由己这句成语的意思,心口不一真是件折磨人的苦事。
  “那就好,快去洗澡。”刘霆犷摸摸她稚嫩的脸颊,对苏奕瑄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嗯。”她拖着不情愿的步伐迈向浴室。
  浴室门一关上,苏奕瑄马上一改温柔的语气,换上一副凶巴巴的晚娘面孔,双手插腰地居高临下怒瞪着她。“你刚刚想跟你爸爸说什么?”
  “你踮脚不会累吗?你可以站到马桶上比较轻松。”刘靖文低头看着她发抖的脚尖,体贴地说道。
  “你找死是不是?”她踮脚还不是为了可以睥睨她。
  “我没有说那个字喔,没有喔,所以你不可以打我。”刘靖文自认为没有触犯到她的禁忌。
  “废话少说,你刚刚想跟你爸爸打我的小报告,对不对?”
  “哪有,我是要跟他说我很喜欢你,要他将你留下来照顾我。”神啊,请原谅她善意的谎言吧,她只是为了自保呀!
  “真的吗?但是我对你的说法不太满意喔!”当她是笨瓜吗?
  “那你想怎么样?”刘靖文害怕地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地像只待宰的羔羊。
  “哼哼,我要你——”苏奕瑄狡猾地笑了出来。“用洗发精洗身体,用沐浴乳洗头发。”怕了吧?哈哈哈!
  这是什么变态处罚?刘靖文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得意洋洋的嘴脸。
  也难怪啦,凭她的脑袋要想出什么好方法挺难的,所以她才会因为想出这个烂方法而高兴。
  “可不可以不要?”她是千金大小姐耶,怎么可以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刘靖文暗忖。
  “不可以,你再拖拖拉拉的,我就叫你用洗衣粉洗澡。”不狠一点,她是不会怕的,得给她来个下马威才行。苏奕瑄心狠手辣地想着。
  “好嘛!”刘靖文用水泼湿身体。“你不过来帮我洗吗?”她怎么站在旁边看?忘了她的职责所在吗?
  “你该独立了,都已经六岁了还要别人帮你洗澡,不觉得丢脸吗?”苏奕瑄头头是道地训话。“从今天起,我是不会帮你做任何事的,你得学着自己来。”
  “那我爸爸请你来干么?”此话一出,刘靖文知道自己太冲动,又说错话了。“当然是要你陪伴孤单的我了,我真是太幸福了。”像是自言自语般,不给苏奕瑄挑剔的机会。
  “快点洗,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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