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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辣保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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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为什么你演神眉?”刘靖文失望地叫了声。根本就不公平,连猜拳都没有就定角色了,分明是她想自己演嘛!
  “我是神眉嫂呀,自己的老公当然自己演。”
  “可是我想演神眉。”刘靖文不高兴地嘟着嘴,抱怨道。
  “没有可是。”想跟她抢神眉,门都没有。“我叫我姐也来演,她也很喜欢演戏。”事不宜迟,拿起话筒就拨。
  两人一搭一唱地,完全忽略了伫立在旁的刘霆犷!
  “阿姐,你怎么那么慢呀?”替苏奕慈开了门,苏奕瑄不悦地皱眉抱怨。
  “临时有事嘛!”苏奕慈娇笑着。
  “东西带了没有?”
  “当然有。”苏奕慈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件白上衣和吊带裙。
  “那你到浴室去换上吧!”苏奕瑄和刘靖文已经换好戏服了。
  一件向刘霆犷借来的布袋似的过大衬衫,一条同样来自于他的黑色领带!戴着黑手套的左手,用奇异笔画的粗大又分叉的眉毛,苏奕瑄的打扮只能用不伦不类来形容。
  反观刘靖文就好多了,及肩细发整齐的束在背后,端庄地穿上幼稚园的冬季西装外套制服,十足像个小绅士,怎么看就怎么比苏奕瑄有气质。
  等一切就绪,准备开麦拉的时候,刘霆犷适巧优雅地步下楼梯。
  看见这么出色的男人,苏奕慈的眼睛为之一亮。“这位是?”
  “这是我老板,刘霆犷先生。”苏奕瑄替彼此介绍。
  打过招呼后,苏奕慈热情地力邀刘霆犷加入。原因是想一圆当年她没完成的明星梦,他长得这么帅,有资格当她的男主角。
  刘霆犷面有难色,但仍不失礼地回绝了她们。“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爸爸,好啦,演戏很好玩的,你就试试看嘛!”刘靖文也加入说客行列,想说服她严肃的老爸轻松一下。
  敌不过众人的鼓吹,他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演什么角色?”
  “你演小广好了。”苏奕瑄道。
  “不,我觉得刘先生比较适合演神眉,怎么说神眉也是男主角嘛,刘先生这么帅,演神眉最好不过。”苏奕慈表达了她的看法。
  什么!刘霆犷同情地望了眼苏奕瑄。要他眉毛画成这样?不如叫他去死。
  “对,爸爸演神眉。”刘靖文也觉得这个提议很好。虽然她演不到神眉,但是由爸爸替她扳回面子也是一样的,她朝苏奕瑄吐了吐可爱的粉舌。
  “好吧!”少数服从多数,他演就他演吧。“不演神眉,我演什么?”
  刘靖文正想开口说妖怪,而且是丑不拉叽的长颈妖时,苏奕慈抢先一步。“演雪姬呀!”
  “雪姬?”苏奕瑄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猛摇头。“不,我不要演雪姬。”
  他们之间已经够暧昧不清、够尴尬了,如果再扮演情侣,她一定会克制不住对他的妄想,到时候要离开他就会更难了。
  所以她不能演雪姬,绝对不能。
  “什么不能?你很适合。”苏奕慈半推着她上楼。“上次你毕业公演时不是买了一套日式浴衣?换快一点,我们等你喔!”
  “神眉老师,我永远爱你。”苏奕瑄脸红心跳地对刘霆犷告白。
  简单的几个字,却快要了她的命,她的脸烫得都可以煎牛排了,偏偏雪姬的台词又是这一类居多。
  “呃。”她露骨的话也让刘霆犷不知所措。他微红了脸,依照剧情要求执起她的手。“雪、雪姬,人类和妖怪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跟在老师的身边。”这也是她的心声,她想待在他的身边。
  刘霆犷挑起被刘靖文画得粗大分叉的眉毛,神色怪异地盯着她。“好。”
  “卡卡卡!”暂时没有戏分,在一旁充当导演的苏奕慈喊卡。“什么好?这个时候你应该拒绝她,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对不起。”他知道应该拒绝她,可是他却下意识地说好,而且觉得很天经地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再来一次。”苏奕慈一弹指,刘靖文拿着一把修剪花草的大剪刀跳出来,以剪刀代替打板。“第二次,开麦拉!”
  “我想跟老师结婚,做老师的妻子,帮助老师收服妖怪。”苏奕瑄双颊酡红,深情款款地道。
  刘霆犷由高往下俯视她昂扬的小脸,情不自禁地抚摸她的菱唇。“好。”
  “卡卡卡!”苏奕慈忍不住跳起来。“先生,拜托你,不要再说好了,好吗?”等这一幕演完都日落西山了,她小丸子可还没出场呢。
  “对不起。”他不自在地拉拉左手的手套。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苏奕瑄的表情太诱人,请求太令人心动,他才又会答应。
  苏奕瑄娇羞地低下头。刚才他那一声好,让她的心乐陶陶的,差一点忘了他们是在演戏。
  如果不是演戏,如果他是发自真心对她这么说,她一定会毫不考虑地答应他。
  “最后一次,不能再说错喽,打板。”
  “第三次,开麦拉!”
  “老师,我爱你。”
  “人类和妖怪是不能在一起的,回雪山去吧,雪姬,忘了我。”天知道要他说出拒绝的话有多么地困难,她皱起的眉心让他愧疚极了。
  “O。K,现在换玉藻上场。”
  洗过澡后,苏奕瑄偏着头以大毛巾擦拭湿发,一边对着镜子审视自己。
  好丢脸喔,今天下午的那一出戏让她恨不得泼她阿姐一桶便便。
  苏奕慈临走时还露出色女般的笑容对她说:“奕瑄,刘先生人不错,好好把握喔!”
  “你别胡说,我跟他没什么,你忘了?我只爱钱。”她白了她一眼,心头却如擂鼓般跳得飞快。
  “你少来,从你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你喜欢他。快说,你们进展到什么地步了?”苏奕慈八卦地竖起耳朵,期待听见妹妹令人脸红心跳的恋爱记事。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雇主与员工的关系,你别乱点鸳鸯谱。”那一夜的事叫她怎么有脸向第三者说?
  眼尖的苏奕慈却瞧出她的忸怩,心直口快地说:“你们该不会那个了吧?哈哈哈!”
  “哈哈哈是什么意思?”她不悦地眯起眼,阵阵寒光不留情地射向苏奕慈。“怎么?我不够资格是吗?笑我—”
  “我有笑吗?没有吧,你眼花了。”苏奕慈强忍笑意,心里那句:“你们身高差那么多,要做很辛苦喔!”的话怎么也不敢说出口,因为她也惧怕妹妹的恶势力。
  “什么时候结婚?”
  “下辈子吧,顶多再一个月我就不做了。”苏奕瑄幽幽地叹口气。
  “你们难道没打算结婚吗?”苏奕慈困惑地蹙眉。
  “嗯。”
  “怎么会?依你的个性,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呀,是不是他不愿意娶你?”
  一针见血,苏奕瑄的心又开始泛疼。即使如此,她还是强颜欢笑。
  “是我不要他,我还这么年轻,将来不知道会遇到几个条件比他好的男人,干么这么早就结婚呀?”
  “真的吗?如果有任何困难,记得来找我,我们苏家人可不是好欺负的,我一定叫你姐夫把他的公司弄垮,叫他喝西北风。”苏奕慈看出妹妹的有口难言,她相信一定是男方的问题,对刘霆犷的好感也降到谷底。
  “我一定挺你到底。”苏奕慈拍拍胸脯道。
  唉!要是把他的公司弄垮就能解决事情,那就好了。
  回过神,她放下毛巾,抚摸自己干巴巴的皮肤。
  为了省钱,她没有保养的习惯,结果皮肤好干燥喔,这么一来,她很快就会老到没人要的。
  想起那天在他床头柜上似乎放置着瓶瓶罐罐,她决定借用一下。
  于是她起身到他的房间。
  礼貌地敲敲门,没有回应,苏奕瑄大胆地径自开门进入。
  他不在房里,她第一次仔细浏览房内的摆设。整个房间充满霸气的阳刚味,她迷恋地触摸每一样属于他的东西。
  坐在床沿,她拿起一瓶深蓝色的乳液,倒了些在手心。她轻柔地将他的味道烙印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嗅着属于他的男人味,仿佛他正陪伴在自己身边,用他炙热的体温包围着她。
  亲昵甜蜜的感觉使她浑然忘我。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一袭白衣黑裤,领口敞开,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腔,倚着门。
  苏奕瑄惊慌失措地站起来。“我只是借点东西。”她比一比乳液。
  刘霆犷没说话,进到房内。
  “我现在就走。”苏奕瑄越过他身边,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拉住。
  “留下来。”他将她揽进怀中,低下头攫取她的芳唇。
  他如入无人之地般地将舌头伸进她芳馥的口腔里,用尽全身的力量吸吮她的粉舌。两舌交缠,摩挲出一道不小的火花,他们就像分隔已久的情人,热切地探索彼此,谁也不想放开谁。
  热吻过后,他放开她的唇,满足地叹口气。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慢慢后退,直到他的背抵住墙,而她安稳地将头枕在他胸上。
  “不要离开我。”等到气息平稳之后,他将下巴靠在她头上,低道。
  他受不了这个家没有她的冷清感觉,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她留下来。
  聆听他有力的心跳,她没开口,她只当他是气氛使然之下的乱语,等他清醒,他一定会反悔。
  “我是说真的,不要走。”修长的手指规律地划过她的背脊,像是替心爱的宠物刷毛一样,来回不断。
  苏奕瑄昏昏欲睡,沉浸在他的安抚中。“你会后悔。”
  “不会,我不会后悔。”他急切地推开她一点,正视她,眼底有说不出的真挚。“如果你走了,我才真的会后悔莫及。”
  “你是认真的?”压下心中的狂喜,她大大地笑开了。
  “嗯,虽然我不能娶你,但其他的我都能给你。”她的脾气太暴躁,不适合当一个好妈妈,而他要一个能善待小文,使小文能全心全意接受的妻子。
  听到那句不能娶她,苏奕瑄满腔的热情顿时熄灭了,她黯然失色。
  “不必了,时间一到我就走。”
  他根本没有诚意,想跟她在一起却又不娶她,什么意思嘛?嫌她高攀不上?
  她说过,她什么都没有,就属志气最高,这种勉强来的感情她不要,她宁可放弃。
  “我要睡了。”推开他,她甩门而去。
  知道她的想法,刘霆犷怅然地盯着门。
  对不起,奕瑄,我必须为小文着想,她只剩我这个舅舅可以依靠了,所以我不得不委屈你。
  他无奈地闭上眼。
  第九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凤凰花开的时候,刘靖文也即将从幼稚园毕业,升上小学一年级。
  苏奕瑄并没有离开刘家,但她与刘霆犷之间的关系从此停滞不前,可说又回到原点。
  “喂,小鬼,去拿点解渴的东西来吃,热死人了。”苏奕瑄用脚踢了踢坐在她脚边的刘靖文。
  “不要,你自己去。”捧着神眉,看得正入迷的她根本不想起身。
  “叫你去你就去,那么懒惰干什么?快点,不然我要把神眉收回来了喔!”
  “好嘛!”拿人手软的她只好乖乖从命。
  “武伯,有什么冰的东西可以吃吗?”
  忙得满头大汗的武伯没空搭理她。“自己看呀!”
  刘靖文打开冰箱,找到一粒西瓜,但是她不会用刀,于是将西瓜放在砧板上。“武伯,帮我切开。”
  武伯看也不看的举刀就劈。厨房好热,他要赶快煮一煮,赶快脱离这个地狱。
  一大一小正边吃着冰凉的西瓜,边欣赏有趣的漫画时,武怕惊慌失色地跑了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拿了一把菜刀和一件围裙,不停地在客厅绕圈子。
  “武伯,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绕来绕去?我都不能好好欣赏神眉收妖的过程了。”被他弄得眼花缭乱,苏奕瑄不悦地自书中抬起头抱怨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快被警察抓去枪毙了。”武伯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抱住头。
  “发生什么事?你别慌,我们一起想办法。”苏奕瑄眼睛不离漫画,十分敷衍地安慰武伯。
  “我杀了……”
  他话还没说完,苏奕瑄就径自下了结论。“你杀了人?不会吧?”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武伯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
  “死者呢?死者是谁?”太劲爆了,这老头连打死一只蟑螂都有困难了,竟然还能杀人。
  “是先生……”
  “刘霆犷?你杀了刘霆犷?”他的话宛如一记轰天雷,狠狠地劈入她的心扉,她的人生顿时变成黑白的,想哭却哭不出来。
  “怎么会?你怎么会杀他?他不是对你很好吗?”她奔上前去,揪住他的领子不断地摇晃。
  “我是一时失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武伯痛哭失声。
  “爸爸死掉了?”刘靖文手上的书掉落在地,小脸一片惨白。“不会的……爸爸……”开始嚎啕大哭。
  刘霆犷死了,他竟然死了……苏奕瑄跌坐在地,乌黑灵巧的眼眸失去光彩,她的眼神没有焦距地停在前方。
  早知道他今天会死,她昨天就不该抢他的虾子吃,也不该将他的乳液偷用完还不肯买新的赔他,更不该请人把他的宾士车盖彩绘成神眉的脸,让他好好的度过最后的一天。
  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他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思及他将永远离开她,她的泪水终于成串地夺眶而出。
  “刘霆犷……”
  “爸爸……”
  “先生……”
  刘霆犷一回到家,看见的就是三个人抱在一起痛哭的模样。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他蹙眉,放下公事包后,抱起刘靖文,心疼地擦去她的泪水。“怎么哭了?告诉爸爸。”
  “爸爸?你没死?”刘靖文吃惊地看着好端端出现她面前的刘霆犷,喜上眉梢地抱紧他的脖子。“太好了,你没死。”
  “刘霆犷?你怎么没死?”惊讶之余她没空注意自己的措词。“你不是说他死了吗?”揪着武伯质问。
  武伯停止哭泣。“我哪有说?”他什么时候诅咒先生死了?一定是苏奕瑄自己希望先生死,可是又不敢说,所以才嫁祸给他。
  “你刚刚明明有说。”她转向刘靖文。“他有说对不对?”
  刘靖文重重地点头。
  “我真的说了?可是我都想不起来了。”武伯歪着头,摩挲着下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你的痴呆症肯定又犯了。”她干脆将事情的经过再说明一次。“你说你杀人了,我就问你,你杀了什么人?你说是先生,还说你是不小心的,记得吗?”
  “不记得。”武伯迅速地摇头。
  “你再想一想,一定会想起来的。”苏奕瑄心浮气躁地命令他。
  搞什么嘛,才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我想起来了,我杀了先生……”
  “看吧,他自己说他杀了你的。”听见武伯的话,刘霆犷挑起眉。
  “我还没说完。”武伯白了她一眼。“我杀了一粒西瓜,我杀了先生带回来的西瓜。”说完他又开始哭了起来。
  此言一出,刘霆犷捧腹大笑,刘靖文和苏奕瑄怒目瞪视着武伯,恨不得杀了他泄恨。
  “我杀了西瓜呀,我会不会有罪?我会不会被枪毙?”武伯不知大祸即将临头,仍兀自叨念着。
  苏奕瑄的嘴角抽搐,双拳握紧。她好可笑,竟然为了一粒西瓜哭得死去活来,一点淑女的形象都没有。
  害她真的以为他死了,浪费了那么多珍贵的眼泪哀悼他,到头来闹剧一场,突显她是在自作多情。
  她发誓,今天不打死这个昏庸的老头子她就不叫气质美女。
  “小文。”
  “是。”同样不甘遭到戏弄的刘靖文挣扎地脱离刘霆犷的怀抱,跳下地面。
  “给我打!”
  “轻一点,轻一点,好疼啊!”武伯不断地吸气,以平缓脸上的伤痛,而刘霆犷则是尽量轻柔地帮他上药。“我难道错了吗?只不过不小心把西瓜当成人头,这样她们也要打我?我还真歹命。”
  “她们是真气了,才会动手。”刘霆犷第一次发现以他的力量,竟然拉不动两个弱女子,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武伯救出虎口。
  “有什么好气的?我犯痴呆又不犯法。”武伯气愤地道。
  “她们以为我死了,才会那么冲动。”上好药后,他将医药箱收拾好。“谁叫你,话不说清楚一点。”
  “又是我的错?”武伯皱皱鼻子。“可是她们也太夸张了,哭成那副模样,尤其是苏奕瑄,好像死了丈夫,一直念你的名字。”他似乎忘了,他的哭声也不怎么含蓄。
  “是吗?”刘霆犷的眼底燃起一簇火焰。她为他伤心掉泪,是否证明她在乎他?
  想到她梨花带泪的模样,他的心就要被撕裂开了。
  他刚才好想抱抱她、安慰她,告诉她他没事,要她别担心,可是又不敢贸然行动。
  要是她能跟小文相处得融洽点,改掉她某些缺点的话,这件事就可以圆满解决了,小文可以得到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妈妈,他则拥有顽皮热情的妻子。
  可是要她改变个性恐怕很困难,唉!他叹了口气。
  “武伯太过分了,我觉得只给他这么点教训是不够的。”刘靖文灌了一大口可乐,口齿不清地道。
  “你不要愈来愈像我,那么暴力。”苏奕瑄睇她一眼。“他已经那么老了,难道你要把他打死才高兴吗?”
  “你还敢说我,刚才不知道是谁抓他的头去撞墙,幸好被爸爸拉开。”龟笑鳖没尾。
  “小孩子那么多嘴干什么?快写功课。”苏奕瑄赏了她一记爆栗。
  她可是担心刘霆犷,才会那么失控。
  “啊,对了,今天我同学拿了一本纪念册给我写耶,该写什么好呢?”刘靖文一蹦一跳地拿出纪念册。“奕瑄,你们以前都写什么?”
  “勿忘我啊、缘啊、爱啊、学业进步啊之类的,而且要用荧光笔写,写得愈乱愈让人看不懂愈好。”
  “噢!写圆要做什么?”
  “笨蛋!谁叫你写这个圆?我说的是这个缘。”
  “噢!写好了,贴小卡片。”刘靖文兴奋地拿起小卡片。“要贴哪一张好呢?皮卡丘还是小丸子?”
  “让我贴。”奉命帮刘霆犷拿啤酒的武伯,一走进厨房就看见苏奕瑄杀气腾腾地瞪着他。他一惊,连忙靠着墙壁蠕动,磨磨蹭蹭地走到刘靖文的身边。“小姐,我帮你贴。”兴奋地直搓手。
  刘靖文望向苏奕瑄,征求她的意见,苏奕瑄使了个同意的眼色。
  武伯颤着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张小卡片,慢慢地将它靠近纪念册。就在他即将完成的那一刻,他将手转移了方向,一张小卡片就这么贴在苏奕瑄的额头上。
  “哈哈哈……”武伯笑得在地上打滚,乐不可支。“谁叫你刚才打我!现在你被符镇住了,我想怎么报仇都可以了,嘻嘻!”
  “先从哪里开始呢?”武伯上下打量她。“先叫个一百遍矮冬瓜好了。
  “矮呀矮呀矮冬瓜,矮冬瓜,矮冬瓜……”武伯绕着圈子,得意忘形地跳起草裙舞。
  “奕瑄……”刘靖文怯怯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她,嗫嚅地唤了声。
  “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她冷冷地命令。“叫他们快一点来,否则有人会死,而且死得很难看。”
  “好。”刘靖文不敢延误地奔出去。
  “符?符也会有不灵的时候……”她阴森森地笑了,伸手拿下额头上的“符”,慢慢地接近武伯……
  “知道你担心我,我很高兴。”当每晚苏奕瑄例行性地又摸进他房间偷擦他的乳液时,他如是说。
  要死了!他怎么会在?他不是知道她会来,都故意到书房去好避开她的吗?
  “你少臭美!我是喜极而泣,你终于死了。”她嘴里恶毒地说道,心里却不是这么回事。
  看穿她的羞怯,他没逼她。“不管是高兴或是担心,这都证明了你在乎我。”站在她背后,灼热的黑眸望进面前的大镜子里,与她的目光相会。
  “我懒得听你的胡言乱语。”她佯装镇定地将一脚跨上床,专注地涂抹小腿。
  他为什么跟她说这些?他期盼得到她的哪种回应呢?
  她的连身睡衣下摆被撩高,洁白细致的小腿暴露在他面前,他吞了下口水。
  “跟我在一起好吗?只要不要求结婚,就算你想要天边的星星,我也会摘给你。”他暗哑地道,一双铁臂由背后环上她的纤腰,汲取她身上飘逸的馨香。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下,但是没有推开他。“我有那么值钱吗?”突然想试验他,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如果我要你送走刘靖文,你也会肯吗?”
  他的铁臂收紧了点,闷着声。“小文没有妈妈,我没办法弃她于不顾。”
  “还说要摘天边的星星给我,我才提出第一个要求,你就拒绝了。”她冷哼,对他的真心起了强烈的质疑。
  “我是说真的,除了小文和结婚,我真的什么都愿意给你。”将她扳正,他晶亮的双眼凝视着她。“就算你要我死,我也一定不会贪生。”他从没如此认真地对任何人许下承诺,他已经把心掏出来呈现在她面前,就等她收下。
  “我不相信。”她压下心里莫名的悸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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