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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兰登堡的玫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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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馅饼,难以抑制的感动涌上心头,在这冰冷的监牢里即使只是这么普通的一点关心,也会被视为最珍贵的,所有人都会在死前期盼着这么一丝温暖,而她是幸运的!
“希尔利……拉尔夫他……”以那样的方式见到他最后的面容,心中的酸楚又有谁能了解?她只想知道他是否得到了安息。
“在您被带走的第二天,我们已经安葬了主人!”提起伤心事,希尔利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不断从指尖滑落。
“是的,我们把主人的遗体安葬在花园里……”看到老伴无法继续说下去,维翰轻叹,走上前来安抚着她,“只是,那天晚上发生了奇怪的事!”
“哦是的,小姐,”希尔利依然抽泣着,拿出一块手绢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接过她丈夫的话头,“一场罕见的暴风雪,把城堡全毁了。”
“什么?毁……”娜塔莎一惊,空洞的眸中透出讶异,“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把主人安葬好,那天虽然很冷但你知道的,一直很晴。”维翰紧锁眉头,好像是在回忆一段痛苦的经历。“因为没有继承人,所以律师宣布将城堡交给索菲娅小姐,她拥有着那枚定婚戒指,就是主人法定的未婚妻……”
“在决定人员安排上,我和希尔利都被辞退了,所以……我们本想马上离开,但收拾完行礼,天已经暗下来,要知道现在昼夜来得更快。”他停顿,踱步到门边往外看了看,若有所思地回头。“当晚忽然下起大雪,虽然斯托克从来不乏下大雪的时候,可是……该怎么说?那样的势头简直可以称之为雪灾。”
“而更奇怪的是,伴随着风雪,天空居然会有电闪雷鸣,两股力量加在一起化成数道霹雳击中了一侧的塔楼,整个城堡顷刻间燃起大火,火势迅猛,想来有不少人还来不及逃跑……”他叹气。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风雪中的雷电……”娜塔莎不置可否地摇头,“那么,你们两个没受伤么?还好……”
“我们已经走出了大门,目睹了这一切,那样的大火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挽救的,而且在那之后发生了更奇异的事,从地下破土而出的巨大荆刺条将城堡的废墟包围起来,并不断向四周蔓延……”
“是的,太可怕了,如果慢一些恐怕连我们都会被围起来。”希尔利接着说,“我们坐上马车正要离开,索菲娅小姐和卡罗琳,还有另外一些人也冲了过来,天啊!她们都坐上来,差点把车子挤坏,直到我们把她们捎带到埃斯梅尔庄园才算宽松下来。”
“索菲娅的梦想,终究……还是没有实现,真是个讽刺。”
“是的,她什么都没得到,至今我还记得她眼中的愤怒,真是个让人畏惧女人,”希尔利撇了撇嘴,“现在城堡与那片森林连成了一体,我想没有人能够接近了。”
“是神的旨意,他要拉尔夫安静的长眠……感谢主神!”将双手交叠在下鄂处,娜塔莎默默祈祷着。
“可是,小姐,”希尔利满脸担忧地看着她,“您……就这样在这里等死么?我不相信是您做的,唯独是您,不会做出不利于主人的事!”
“我已经被宣布有罪,而且,外人都认为我该上绞刑架不是么?”
“可那不是事实……”
“被世人所相信的,就是事实。”她轻声说完,合上双眸。
“小姐……”看着陷入沉默的娜塔莎,希尔利的心中只有悲伤,为什么,她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这样轻易放弃?
“喂,你们两个,”外面狱警用鞭敲了两下门,“时间到了,快出来,知道老子冒了多大风险吗?出来。”
希尔利和维翰无奈地看了一眼娜塔莎,在狱警不断的催促下离开,为什么,在这样暗无天日的监牢中,她还能够那样的泰然自若,难道……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么?
在铁门被重重关上后,他们来不及在窗口多看一眼便被狱警推走。
周围安静下来,娜塔莎慢慢张开眼,如果……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是真实的,那么,冥冥中拉尔夫一定还在操纵着一切,他的灵魂飘荡在某处,而我,会和他重逢!嘴角一抹欣慰的浅笑,她将篮子里的馅饼拿出,大口地吃起来。
几天的腹中空空,现在一下充实起来,她感觉自己好像放下了所有的负担,将身子蜷缩在石床上,余下的几天,可以安心的入眠么?笑,她闭上眼眸,困意悄然袭来。
******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门被再次打开,而一个人粗暴的将她拖拽起来,惊醒,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紧紧压制在床沿边,双臂被他反扣在背后,她听到一个猥琐的声音:
“没想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能睡得着?小美人,知道么?你到这里已经有四天了。”温热的气息中透着贪婪,萦绕在她耳边,却让她无比厌恶,试着挣扎,却被那人更用力的扣紧双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还有三天,你就要上绞架了。”
“放开我。”她用力挣扎,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决不能允许别人玷污自己,这身体,这颗心只属于她爱的男人。
“再挣扎也没用。”身后一声奸笑,那人一把掀起她的裙,“这样诱人的肉体,就归我好好享用一番吧!”淫邪的笑声几乎淹没了她的反抗,他拖着她的身子重重撞在床沿上,疼痛差点使她昏厥,令人生厌的手正抚上纤细的腰身,拽到了衬裤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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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TXT
“你在干什么?”门口突兀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行动,回头,另一个狱警大步走进来,而跟随他一起进来的,是一个黑衣人。
“老兄,有没有搞错,我们不是说过,要在她上绞架前……”
“好了住口,”进来的狱警一副紧张的神情,不断冲着他使眼色。
他在害怕什么?那个黑衣人么?好笑,“老兄,在这里只有你我说了算,你怎么……”
“够了,在这位大人面前你怎敢这样造次,快跟我出去。”
他不屑地起身,走到他们面前,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并未开口说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是什么让你吓破胆了吗?哈哈,好笑!”他嘲笑着他的同僚,眼神却盯着他身旁的人。
“我们先出去。”不由分说的,上前拽住他的手臂,那名狱警示意他赶快离开。
“等等。”在他们行将出门那一刻,黑衣人忽然开口,语气淡然中却透出一股肃杀,“如果再对这位小姐不敬,你们将性命不保。”
“是的,小人明白。”和他一起来的警卫点头哈腰地应着,没等另一个人反抗便将他拉了出去。
囚室内再次安静下来,除了娜塔莎杂乱的呼吸声,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痕迹般。
“你就是娜塔莎。”他的嗓音极低,却有着撼动人心的魅惑。
这样的声调……她猛然回头,那个神秘的男人依然跓立在原地,黑色的大衣,黑色的礼帽,柔顺的黑色发丝……周身透着阴郁。宽边的帽沿虽然遮掩住他的大半张面容,但为什么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直视着自己,忽然的心绪不宁,她嗅到了那个熟悉的气息,自他进入这间囚室,仿佛令人作呕的气味已经慢慢消散,伴随而来的,只有阵阵甜蜜的玫瑰花香,不顾腹部的疼痛,她站起身,直愣愣地盯着他。
沉默许久,他抬手摘下礼帽,反射出紫色亮光的黑发下是一张略显苍白却俊美的令人怦然心动的面庞。
“拉尔夫!”她惊叫出声,几步来到他面前,熟悉的清香更近了些。
“我叫兰斯洛,从英格兰来。”他简短的自我介绍,让她极近的脚步停滞,“为什么所有见过我们的人都会将我们混为一谈?拉尔夫,抑或是兰斯洛。”他不动声色地说着,黑色的眸中带着一道妖异的暗紫,“我是他的朋友,听说了……他的不幸!”
的确,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极了拉尔夫,可他们又是那样的不同,发色,眸子的色彩,衣着……他比拉尔夫深沉,阴郁。苍白的脸孔下那两片削薄猩红的唇透着蛊惑,他说出的语调却平稳不加杂任何感情。
但她依然无法移开看着他的目光。
“告诉我,是你在那杯酒中做了手脚么?”无视她的目光,他深邃的眸中有着让人读不出的东西,却因着这句话,让娜塔莎低下头重新返回床边,坐下,她不语。原来……只是幻象,站在这里的只是个相貌神似的人,她的拉尔夫,已经长眠于地下。
“因为这样的沉默,所以他们判你有罪么?”唇角微扬,他的脸上瞬间显出轻篾,“那么,能否告诉我,你爱过他么?”
抬头,她看着他,片刻,嘴唇微颤地开口,“我爱他!”一股湿热冲击着眼眶,她别过头深吸气,控制着不让泪水滑落,“可是,到死我也没对他说出过这句话!”这也算是命运的玩弄么?她无奈地笑。
“……遗憾么?”有什么在他眸中闪了闪。
“是的,不过他马上会知道,三天后我将与他重逢,我会亲口告诉他。”即使是灵魂的相遇,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她轻笑。
“因为爱,所以要以死来追随他么?他不会想见到你。”冰冷无温的话语让娜塔莎惊异地盯着他,“你认为他会很高兴的与一个谋杀了自己的人重逢么?”
“我没有杀他,”她摇头,“他会明白的。”
“我想他不明白,除非你向他证明。”
……
“该死的人不是你,所以,你只需好好的活着。”他戴上帽子转身离开。外面的警卫惟惟喏喏地迎上来,将门锁上,陪同他一起离开。
而他的那些话留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从开始她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只愿自己的灵魂能和拉尔夫相遇,为什么从没想过,自己是以谋杀的罪名被处死,这样的她又如何向他澄清自己的清白?讪笑,选择死,或许只是想逃避现实,太软弱,太自私……怎能允许凶手依然逍遥法外,拉尔夫不会得到安息。
我要选择活下去,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
入夜,自那场暴风雪后,斯托克郡再没有下过雪,仿佛今年的雪只那一夜便已经下完,天气一直晴朗,夜晚的月光也在地板上拉长了它的波度,埃斯梅尔伯爵不喜欢黑暗,他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离黑暗已经越来越近,这令他恐惧。
疾病将他折磨的痛苦不堪,每天定时定量的吃药也无济于事,他变得瘦骨嶙峋,深陷的眼无力地睁着,他不想失去看到光线的机会,纵然耗尽体力,他也不愿闭上眼睛休息片刻,喘着粗气,偶尔重重地呻吟几声,他死盯着窗口映进的月光。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窗边,遮挡住了一些光线,他惊觉的张了张口,却并未说出什么,窗子敞开了,可就在刚才它还是关闭着的。冷冷的夜风灌进屋子,窗边的人缓步向他走来,黑亮的发丝纠缠着黑色的大衣飘舞着,伯爵看不到他的容颜,宽边的礼帽下那半张露出的脸显得苍白,他走到床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你……你是谁?死……死神么?”伯爵惊恐的目光跟随着他,直到他停下脚步。
“是的,我是死亡之神。”他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冷,“埃斯梅尔伯爵,你即将踏进死亡之地,在你死之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赶走那位小姐,她叫娜塔莎。”
“我只想得到安息……”伯爵更加恐惧。
“那么告诉我。”
“现在说,一切都无济于事,那……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他……他的所有,原本……原本都会属于我的女儿,”他喘息着,“娜塔莎的存在,是……是威胁,是的,威胁……”
“但你的女儿什么都没得到。”
“意……外。”
‘死神’不再问,他拿起壁炉上的一个烛台,轻轻吹了一口气,蜡烛亮起绿荧荧的光芒,来到伯爵身边,他拿出一张牛皮纸和一支笔递给他。
“签上你的名字。”
“这……是什么?”伯爵颤抖地拿起笔,但却看不清纸上的字迹。
“想要得到安息就签了它。”他的语气平静中透着凌厉,让人无从反抗。
虽然充满疑虑,但伯爵终于还是颤颤巍巍地签上了自己的名交给他,他看了看,满意地把纸卷好,吹灭蜡烛,静静地注视着床上喘着粗气的埃斯梅尔,
“你的灵魂会得到安息,”他伸出苍白的手轻轻抚上伯爵深陷的眼窝,“现在,好好的休息一下。”
不多时,他起身走到窗边,一群黑压压的蝙蝠滑过凄凉的月光,敞开的窗子重新关闭,一切归于安静,而这屋子中残留的生命气息也已经逐渐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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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被宣判绞刑的第七天,那个神秘人出现后狱警们对她的态度明显恭维很多,尽管他没再来过,他自称是拉尔夫的朋友,而他要她活着,现实么?今天她将被押赴刑场。
门被打开那一瞬间,她的心猛然抽紧,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一名狱警走进恭敬的向她行礼,“小姐,您可以离开了。”
“离……开……”她一怔。
“是的,有人担保说您并不是凶手,所以,今天这个本该上绞架的日子变成了您的自由日。”他耸耸肩,眼中满是羡慕,“您很幸运,能够结识一位来自英格兰的公爵大人。”
兰斯洛……
“可以走了么?法官大人在等。”打断她的缄默,狱警从旁提醒。
她起身跟随着一起走出监牢,果然是兰斯洛,他来自英格兰,能将被判了死刑的我放出来,他要给予这些人多少好处?还有,这里的人对他总是惟惟喏喏,毕恭毕敬,他一定有显赫的地位,可就是这样一个地位和金钱皆具的人物,为什么从未听拉尔夫提及过?而他又忽然出现要替拉尔夫收拾残局么?对于拉尔夫而言,兰斯洛到底是个怎样的朋友?
怀着满腹疑虑,他们已经通过了幽沉的地下河道,上了岸,她跟随狱警走上那道似乎望不到尽头的盘旋石阶,虽然这里依然阴暗,但比起监牢里要亮了许多,越往上走光线就越强烈,刚从黑暗中走出的她只能眯起双眼,慢慢地适应这光亮,海浪翻滚的声音敲击着耳膜,她马上就会如这大海一样重获自由,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她感到心在颤抖。
来到古堡顶层的审判厅,那名主审的法官和另一个陌生人正在谈论些什么,看到她时两人同时转头。
“娜塔莎小姐,”主审法官满脸善意的微笑,“您被担保无罪出狱,从现在起,您是自由人了。”
“可如果我就是凶手呢?”想起这些因金钱而转变的丑陋面孔,一阵厌恶的情绪涌上,娜塔莎忍不住嘲讽道。
一怔,法官脸上明显写着尴尬,“这个……我们会继续追查,一定会捉到凶手……”将交叠于桌上的双手变换一下位置,他局促地挪了挪身子。
娜塔莎不再看他,转而注意到另一个人,法官循着她的目光,顺便找到了解除自己尴尬的话头,“这位是弗兰克律师。”
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经过法官的引见后,径自走到娜塔莎面前,恭敬的低头行礼,额前散落几缕微卷的深褐色发丝,映衬着他俊朗的脸庞,周身充满了阳光气息的男人,与她晦暗的内心形成了怎样的反差,她曲膝还礼,随即低头。
“您好,我是兰斯洛公爵的代理律师。”他的嗓音轻快,明朗,一如他的外貌一样干脆利落。看到娜塔莎因着这句自我介绍而重新将目光转向他时,一抹浅淡却很灿烂的笑容刻画在他唇角。“呵呵,我刚刚接手公爵的委托,很荣幸!”
“是他……担保我无罪……”半晌,她轻声问。
“是的,不过这些并不重要,现在,我们最好尽快动身前往埃斯梅尔庄园。”看到她疑惑的目光,他停顿片刻,“前天夜里,埃斯梅尔伯爵病逝了,愿他的灵魂能够安息。”
“什么……”她不置可否地摇头,在自己被关进监牢里这么短的几天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伯兰登城堡的异变,伯父的离世,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让人促不急防,无所适从。
“作为埃斯梅尔家族的成员,您有权知道伯爵的遗嘱,而今天,就是宣读遗嘱的日子。”弗兰克继续说着,“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走了么?”
愣,她从没想过离开牢狱后所要去的地方竟是埃斯梅尔庄园。“伯爵从来没有接受过我,他曾把我赶出了庄园,我现在去,有什么意义么?”她轻叹,“他们不会欢迎我。”
“小姐,那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我无权过问。”律师依然和颜悦色地解释,“我只是履行公务。”
娜塔莎没有答复,弗兰克从手提箱里拿出一卷信件,“这是兰斯洛公爵要我转交给您的。”
接过,展开牛皮纸时,她不禁有些错愕,这样如行云流水般洒脱的字迹,对她来说曾经那般的熟悉,如果不是署名处明显的签着兰斯洛的名字,和他的印章,她会认为,这封信是出自拉尔夫之手,相貌相似的两人,连他们的笔迹也如出一辙么?
“娜塔莎小姐……”许久,她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手中的信,仿佛周围并没有别的事物存在,弗兰克提醒一声,不知所谓地看着她机械般的将信卷好。
“我去庄园,现在。”她淡然开口。
他点头,两人一起走出大厅,通过旋梯下到第一层,厚重的大门开启,迎面吹来的海风让娜塔莎一个轻颤,强烈的光线照射进这古堡中,她用手搭在眼前,遮挡一些刺目的亮。踏出特仑森狱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复杂到难以言表,和煦的阳光洒在地面并不厚的冰层上,今年的冬天似乎正在远离,一个鲜活的世界,她从黑暗中再次步入这世界,而另一个人……他将永远与黑暗为伴。
马车急速地前行着,来不及细看,外面的景物已经被抛远,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娜塔莎一直掀着窗上的纱帘注视着车外,她在想那封信,为了找出真凶,兰斯洛已经有初步的计划了么?
而作为计划的第一步,她要到埃斯梅尔庄园去,在那里究竟会发生些什么?他对此会有所预见么?让她不要插手……被烦乱的思绪困绕着,他们的马车很快在那扇黑色鵰花的大门前停止。
走下车,她看着因弗兰克的叩门声而走出的科尔,他仍然是庄园的守门人。而科尔满脸的惊异,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娜塔莎谋害了拉尔夫公爵,因此被判绞刑,这件事已经在斯托克闹得沸沸扬扬,而今天原本是她七天刑期的尽头,但她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这里,他只张了张嘴,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在做梦么?
“科尔,伯父他……已经离开了么?”走近些,娜塔莎没在意他疑惑的目光,轻声问。
“是的……很不幸!要知道伯爵一直受疾病困扰,这一天早晚要来的,只是,没想过会那么突然。”
“那么,索菲娅……他们都在么?”
“是的,听说今天律师要来。”他说着朝娜塔莎身边的年轻人看了一眼。
“我是小姐的代理律师,”察觉到他的目光,弗兰克微笑,“从现在起。”甘脆的介绍让一脸诧异的娜塔莎无从反驳,只能冲着科尔点点头,算是默认,真是个冒失的年轻人,在她没有付出任何费用的情况下居然主动成了自己的代理人,他算是一个真正的律师么?还是,只是为了能够明正言顺的走进庄园而找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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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出乎自己意料的,娜塔莎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和彷徨,她径直走进那幢熟悉的宅邸,虽然不知道兰斯洛的用意,但埃斯梅尔家族财产是否有自己的一份,这对她来说无关紧要,但如果,这是计划中的一部份,她必须要来。
走进客厅,索菲娅正坐在沙发上手中端起一个杯子,一身黑色的裙把她的肌肤衬托的雪白,看来她并没因父亲的死而憔悴多少。在她对面坐着的,是威尔茨男爵,果然……拉尔夫死了,这对情人便可以时时都在一起,瞬间冷却的目光像冻结了一层冰霜,娜塔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索菲娅看到她时一脸错愕,端着杯子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而同时,男爵也转过身,他的惊讶并不比她少一些。
“呵呵,作为埃斯梅尔家族的一份子,娜塔莎小姐有权知道伯爵的遗嘱。”弗兰克从旁解释,“啊对了,我是小姐的代理律师,我叫弗兰克!”弯腰行礼,他的表情自如。
“什么?律师?哼……”索菲娅冷笑,“可她是凶手,今天是她上绞架的日子。”
“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小姐是凶手,所以,她自由了。”他依然彬彬有礼。
“人证物证都有,为什么现在又这样说?”索菲娅有些气极败坏,“怎么?要不要卡罗琳再出来交待一次?”
“拉尔夫不是我杀的,或许你原本是很清楚的。”娜塔莎淡淡地说,却让索菲娅一时语塞。
“你给了他们不少好处吧,用什么?你的身子?”停顿片刻,索菲娅嗤之以鼻地笑,“那恐怕也是你唯一还算值钱的东西。”
不以为然地轻笑,娜塔莎踱步到沙发边,从容地坐下,“你认为他们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身子而改变对一个死刑犯的判罚么?他们只会永不知足,而最后还是要把玩腻的女人处死,怎样?我是不是比你看得更透彻一些呢?”
“你……”刚才那番话是出自她柔弱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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