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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缱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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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妙啊,这颗丹药能让她这么快醒来已经是极限了。本来我给她加了一些固本培元的药,如今看来,作用不大啊……”江郎中皱着眉,摇了摇头。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固本培元……难道真的和我和离魂有关吗?
“江郎中,算起来,这次算是我与你的第四次会见吧?现在可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我忽然想到了那次江郎中似笑非笑的表情。
江郎中笑了,“呵呵,没想到丫头你还记得啊,好吧,那我和你说说吧。你这病,是严重亏元之症。
最初替你诊脉,我便发现了你的脉像有异常。只是当时你有眼疾,眼是元气之窗,我便没去多想,只当是眼疾引起的。
第二次替你诊脉时,你的眼疾已然好了,只是受了些风寒,但是你的脉像依然不正常,我便更深一步替你探查了一下,发现你的元气异常的虚弱。我吃了一惊,如此弱的元气,只怕随时会发作,所以我便在药里加了很重的固本培元的药。
第三次替你诊脉时,你已经昏迷了。当时正是十月,而十月十五满月之时正是元气最弱之时,如果挺得过十五,就说明这些药起作用了,如果过了十五你还没醒过来,恐怕只有阎罗王不收你,你才会醒来了。还好,不幸中的万幸,你挺过了十五。”
我皱眉。“那这次呢?难道你给我开的那些药没起作用?”
江郎中叹了口气,“我这药只是治标,并不能治本啊,你的元气依然在亏损,会晕倒也很正常。”
“那我这病是如何引起的?为什么会亏元?难道是我上次落水引起的?”我有些心虚的问。因为我知道,这是灵魂与身体的排斥反应。
不料,江郎中竟然点点头,“不错,因为落水,至使你的本元受到极大的损伤,再加上没有调理好,便留下了病根。”
我不禁放下心来。原来我的病,在医理上是这么解释的。好在有个解释,不然,我可能真的被当成妖怪了。
“那我这次的晕倒,就是因为原来的病根引起的了?”
江郎中又点点头,“你这几日的劳累,更使得你身上的隐疾被激发出来。情况似乎不妙啊,这次你能够醒来,可是浪费了我一颗大还丹,这可是从我师兄那里好不容易要来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何我中不了裴舒原的迷药呢?”我忽然想到了这件一直让我疑惑的事。
“是啊师叔,我也想知道,为何我的‘迷情散’单单对她没有用呢?”非舒原也凑上来问到。
江郎中低着头,深思了一会,“你这‘迷情散’,迷的本就是心志。沈小姐的元气如此的亏虚,心志自然是异常的弱,这种情况下,不止‘迷情散’,恐怕任何一种迷药都不会起作用。”
难怪那天裴舒原对我下了那么大的剂量才起作用。“是不是说,如果我的病治好了,这些迷药便会对我起作用了呢?如果真是这样,我这病到不如不治。”
“可以这么说,元气充足,心志感应恢复正常,迷药自然就会起作用了。不过,你的元气如果再亏下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你这病可是刻不容缓啊。而且,要想治好你的病,只能去我师兄那里试试了。”
“你师兄?”
“嗯,我师兄,乐清名医,方槐桐。”江郎中点点头。
方槐桐?世界还真是小啊,看来,我也有机会去看看沈瑶幻成长的地方了。
江郎中见我低头不语,“丫头知道方槐桐那老头?”
我点点头,“我姐姐就是在方家长大的。”
江郎中睁大了原本眯眯的眼睛,“原来你是瑶幻那丫头的妹妹,难怪啊难怪……不过,你们两个长得……”
“不像是吧?”我说出了他没说的话。
“像,像,怎么会不像呢,看这眉眼,看着鼻子,看这嘴,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像呢,哈哈,哈哈哈……”江郎中不自然的笑着。
“行了,看您笑的比哭还难听。”说完,便不再理会江郎中,转向一直皱着眉的裴舒原。“喂,裴舒原!”
“啊!”裴舒原回过神来。
“江郎中说了,我需要去乐清治病。”
“嗯,我送你去。”裴舒原想都没想便回答了。
“你确定这边不需要你吗?”我想到了昏倒前他和红娘子的谈话。
裴舒原想了想,“没关系,我在走之前会把事情安排妥当的。你这么问,是在为我担心吗?”裴舒原忽然眯了丹凤眼。
“咳!”江郎中忽然来了这么一声。“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那我在这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臭小子,你动身时和我打个招呼,我好久没见方老头了,正好借此机会去看看他是否还活着。我走了啊。”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裴舒原摸了摸鼻子,“累了大半夜,我也该休息了,沈小姐,你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了,告辞。”说着,便没了身影。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湘云,你也累坏了吧,赶快休息吧。”
“嗯,小姐也休息吧。”湘云熄了灯,回去外间睡下了。
一会儿,外间就传来了湘云均匀的呼吸声,而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忽然,灯亮了,裴舒原妖孽的身影坐在了我的床边。果然,空气中一阵淡淡的菊花香。
“原来沈小姐也睡不着啊。”妖孽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
我一下坐了起来,瞪着他,“不是说累了大半夜,要回去休息吗?怎么又有精神来这里了?”
“我担心你会失眠,一直挂在窗外看着你,果然你失眠了,于是就进来陪你了。”裴舒原向我倾了过来,用手摸着我的脸,“看我对你多好,你就不表示些什么吗?”
“你有这么好心?”我拍向他的手,他却没有躲,任我的手打在他的手上,顿时,白皙的手上出现了五个红印。
“沈小姐还真是狠心呐,枉我一片真心,你却这么对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裴舒原搓着手,借势躺到了床上。
“喂,你要干嘛,又要和我挤一张床吗?”我用手推着他,可是却感觉像推了一块巨石一般,怎么也推不动。
我的心里一惊,难道我的身体已经这般虚弱了吗,看裴舒原的身形,一米八的身高,这种胖瘦程度,也就是一百三十斤左右,如果是前世的我,怎么也会将他推下床的,如今连推动都这么困难,难道我真的是病入膏肓了吗?
见我沉着脸,裴舒原凑了过来。“不要乱想了,如果再累坏了脑子,我会更加心疼的。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我帮你想,好不好?”
我摇摇头,“没事,不想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都已经这样了,如果你再累坏了,又有谁来保护我呢?快回去吧。”
裴舒原嘟着嘴,又躺了下来,“我不管,你的床我已经睡惯了,再回去睡反而睡不着了,既然是为了我好,就得让我在这睡。”
这厮竟然对着我撒娇。我气得直瞪眼,可是看着他的丹凤眼里那抹无法掩藏的悲伤,我却再也气不起来了。
“好吧,就在这睡吧,不过不许打呼噜,不要碰到我,如果我将你踹下地,不许叫唤。”说完这些话,我自己都笑了。
裴舒原也笑了,“好,好,就依你的,不打呼唤,不碰你,如果被你踹下地,我绝对不叫唤,现在可以睡了吧?”
我点点头,背对着他躺下了。
裴舒原也脱掉外衣,离着我老远的躺下了。好在床够大,如果床小,可能不用我踹,他就会掉下去吧。
不过想想,裴舒原睡觉似乎真的很老实,老实到几乎让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而且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将他踹下床了吧?想到这,我的心里一阵沮丧。
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悲伤,裴舒原伸过了一条胳膊,搂住了我。出奇的,我并没有反感,反到觉得安心。
就在这种安心的心境下,我缓缓进入了梦乡。
船行江州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
“醒了?”裴舒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湘云,快将粥拿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又睡了很久吗?”我撑着坐起来,看着四周。
这是一个简陋的房间,木制的墙,木制的房门,木床,木桌,木椅,连盛粥的碗,也是木制的。透过窗外射进屋子的的夕阳告诉我,已经是傍晚了。
“没有感觉到吗,我们已经在船上了。”裴舒原接过湘云手里的粥,一口一口的喂着我。“其实你睡的也不是很久,只是将近两天两夜而已。那天晚上你睡着之后,第二天早上并没有醒,我便花了一天的时间把事情交待了一下,并连夜将你带上了船,现在我们在去往江州的船上。”
果然,我感到了房间在微微的晃动,隐隐的有流水的声音传来。
“连夜上船?那带上江郎中了吗?”我喝了一口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当然带上了,不过当时正是半夜,那老家伙可是不情愿的起床呢。”裴舒原笑着喂了我一口粥。
“臭小子,又说我什么坏话呢?”江郎中从门外走了进来。
裴舒原的脸瞬间的红了,吱吱唔唔的说,“啊……那个……师叔,好巧啊,您怎么过来了,呵呵,呵呵……”
江郎中瞪了裴舒原一眼,“我过来,当然是看看丫头了。”
江郎中的手搭上了我的手腕,“嗯……没有恶化,却也没什么起色。平时饮食一定严格按照药膳来,忌大喜大悲,一切等见过我师兄后再作定论。”江郎中一脸凝重。
我点了点头,“江郎中辛苦了。”回过头问悲舒原,“我们几天能到乐清?”
“再有一会便到江州了。之后我们将走一段的陆路,到衢州再上船。等再下船时,就到乐清了。虽然我也不想让你再受晕动之苦,可是没办法,总要走一段陆路的。”
“啊!还有一会便到江州了?这么说已然过了巴陵郡了?唔……”嘴里又被塞了一口粥。
“当然,巴陵离江陵才一个时辰的水路,在昨天半夜的时候,就已经过了。”
“唔……岳阳楼,我没看到岳阳楼……”我将粥吞到肚子里,喃喃的说。
“岳阳楼?是什么楼,据我所知,巴陵郡只有一座巴陵楼。”裴舒原奇怪的看着我。
“嗯,就是巴陵楼。等回来时,我要去看看巴陵楼。”原来这个时期,巴陵楼还没有改名为岳阳楼。
“好,在此之前先医好你的病。”裴舒原趁着我张嘴,又将一口粥喂进我的嘴里。
我瞪了眼,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碗,“我自己吃!”
“咳……”江郎中又突然来了这么一声,“看来这里没我什么事,再呆下去,反而会碍事,罢了,回去了。”江郎中说着,神情古怪的向我们瞧了一眼,走出了船舱。
我红了脸,瞪向裴舒原,“这里也没你什么事了,你也出去吧。”
裴舒原笑弯了丹凤眼,“好,你慢慢喝,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说着,不见了踪影。
“湘云,我的东西都带了吗?”看着在一旁呆望窗外的湘云,我突然想到了我的行李。
湘云从船舱的柜子里拿出了那个大旅行包。“小姐的东西本就不多,算上首饰盒,再加上我的一些衣服,刚刚好装满这个包。好在咱们剩的药不多了,所以行李也不多,除了这个大包,就再只有一个装药的小包裹了。”
“那咱们的货物呢?”我问。
“货物都在醉芳楼的房间里。裴公子说了,那房间给咱们留着,不会再给其他人住了。”
我放心的点点头。
我将空了的粥碗递给湘云,我打开旅行包,拿出首饰盒。
说是首饰盒,其实里面的首饰并没有多少,除陪嫁的几件外,就再无其他首饰,就只有我着玲珑先生打造的笔和那套刀具了。
我将刀具和笔随身带了。出门在外,总要有个准备,做些防护措施。
我在船舱里,透过窗子看窗外的景色。江水边的高山被晚霞映成了火红,虽然大部分的树木都已凋谢,但是依然有绿叶在树枝上顽固的招摇着,不肯落下。叶子被晚霞涂上了红,仿佛高山也被布上了彩灯,庆祝着新年的到来。
渐渐的,岸边的景色已由高山变为平原,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远望去,远处的草地已被染上了浓重的墨色,偶有几点灯火,如宝石般的点缀其间,给了这片本已一片枯黄的草地点点生机。
我们到达江州已是掌灯时分。裴舒原在码头买了一辆马车,带着我们驶向城内。
今天是大年初二,纵然是坐在马车里,也能感受到节日的气息。震天响的爆竹声此起彼伏,街上鼎沸的人声,孩童的嘻笑声,欢快的戏曲声交织在一起。掀开车帘子向外看去,街上家家户户的门外都挂了红灯,门上贴了春联与门神,偶尔一队孩童提着灯笼跑过,欢声笑语,令我原本因为晕车而萎靡的精神好了很多。
马车在一家客栈停下。只是此时,客栈的大门紧锁,到不像是做生意的样子。
“呯!呯!呯!”江郎中跳下马车,在客栈的门上敲起来。
我也被湘云扶着下了马车,来到客栈门前。
“江州客栈”,有些残破牌匾证明了这块牌匾的历史悠久,想来这是一间老店了。只是为什么关起门来不做生意呢?
“我说店家!有人住店,怎么还不开门!哪有这样的店,客人送上门来了都不愿意接待的!”江郎中边敲边喊。
“我这个师叔脾气有些坏,一但他发脾气的时候,不要理会就好,一会儿他自己就消气了。”裴舒原在我耳边说的很小声,似乎很怕江郎中听到。
忽然,江郎中向我们这里瞅了一眼,眼睛瞪得老大,就好像真的听到了一样。
不料裴舒原的声音又出现了,“不要理会,他这是故弄玄虚呢,其实他什么也没听到。老家伙的疑心病相当严重,就怕别人说他什么坏话,只要咱们表现得若无其事一些,就可以了。”说完,向我痞味十足的笑着,十分欠扁。
我听后会心的笑了笑,想了想,又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果然,江郎中不再看我们,又开始叫门了。而且,这次是用脚踢的。
这一招果然管用,不一会,门就开了。
里面一位店家样的中年人将我们让进了门,“客位客官,实在对不住,店里的人都回家过年了,只剩下我和我老婆两人,如有怠慢之处,还请客官们多多包涵。”
江郎中无奈的看了店家一眼,没好气的说,“给我们两间上房,晚饭简单的准备点,送我们房间里就行了,大过年的,你们两口子也好好休息休息,将饭送去后,就不用管我们了。”
明明是句好话,但是说在江郎中嘴里,偏偏变了味,好在店家也不在意,只是笑着称了声谢,便带着我们去了房间。
一路劳顿,吃过晚饭,我和湘云便休息了。
可能是睡了一天一夜的原因,此时的我竟然又失眠了。我闭着眼,将湘云的呼吸声当作绵羊,一声一声的数着。
忽然,湘云的呼吸声顿了一下,变得微不可闻。一阵菊花香飘过。
“我知道你睡不着,所以陪你聊聊天了。”果然,妖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厮直接躺我边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睡不着?”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耳朵被喷上了一股热气,“当然了,听你的呼吸声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睡着的人,呼吸的声音是规律的,就像湘云刚刚那样。看来湘云的呼吸声突然变小,便是中了迷药的结果了。
“你不会又来我这里赖我的床吧?”我感觉有些无力,对他这种无赖的行为,我竟然已经生不起力了。
“是啊,今晚是最后一晚了,明天想赖,也赖不了了。”裴舒原叹了一口气。
“你要走了?不是说送我去乐清吗?”我的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嗯,刚刚收到姐姐的消息,要我回去。怎么,舍不得了?我就知道沈小姐还是舍不得我的。”
“嘁,我是想,你走了,谁给我们驾车。”
“沈小姐这么说,我很伤心呀,”裴舒原借机会向我靠过来,伸手搂住我,“不过,既使你这么狠心,我还是舍不得啊。本以为我们会有一个很愉快的旅途,怎奈事情偏偏不遂人愿,真是令人悲哀呐。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接替我的人明天就会到。”
“接替你的人是谁,可靠吗?”
“我找的人,当然可靠了。那小子虽然有些愣愣的,但很负责任,我想来想去,能够保护你的,就只有他了。”裴舒原打了个呵欠,头向我的脖颈处拱了拱,紧紧搂住了我,“不要说他了,睡觉,我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嗯……还是沈小姐的床舒服啊……”一会儿,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听着他的呼吸声,我竟也有了困意,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救人
果然是睡多了,第二天,天刚刚亮,我便醒了。往旁边看去,裴舒原已经不见了。
我起身下床,竟然发现湘云在对面的床上睡着,还没有醒来。看来这些天将她累坏了。
我尽量放轻动作,不想还是惊动了湘云。
“小姐,这么早就醒了?”湘云赶忙起床穿衣。
我正和手里的衣服纠结着,湘云已经穿完了。是啊,来到这个时代,我从来没有自己穿过衣服,都是有人服侍的。真到自己穿的时候,反而不会穿了。
“唉……”突然感觉闷口一阵烦闷。我在这个时代,竟然是生活不能自理吗?
湘云赶忙接过我手中的衣服,帮我穿了起来。
我无奈,“湘云,如果哪天你不在我身边了,我该怎么办呢。”
不想湘云手一抖,“小姐,你想要我走吗?”
我摇摇头,无奈的笑了,“你看,现在我离得开你吗?我连衣服都不会穿,如果你不在身边,估计我是没法活下去了。”
湘云松了一口气,继续帮我穿衣服。“小姐,除非是你赶我走,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总有一天,你也要嫁人成家的。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要长上我几个月,也已经及笄,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
“小姐,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身体……”湘云的脸色一下很难看。
“我的身体?”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湘云想的是我的病。
“我的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只是湘云,你是个好姑娘,应该有个好归宿的。”说实在的,我到是不很在意我的病,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的我,将这种事看得很开了。来到这个时代可能只是个错误,或者,我应该去孟婆那里报道,忘掉一切,重新来过。
正胡思乱想着,湘云抱住了我,“小姐,不许你这么说,我们都在努力的帮你呢,难道你真的想让我们的努力白费吗?小姐,你不可以这样自私的!”说到最后,湘云竟有些哽咽了。
我被湘云弄的有点手足无措,忙抱住了湘云,“好了,不要哭了,你们努力,我也一直在努力着呀,我也一直很听大夫的话,你们给我的药,再苦我都会喝完的,也很努力的吃饭,做活,赚钱,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自己的生活,你说是不是?好湘云,不哭了,不哭了……”
好一会,湘云终于不哭了,“小姐,你看我,本来应该是我劝你的,反到让你劝我了,都是我不好。”湘云将我放开,帮我将衣服穿好,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下。
“我知道你也是关心我,所以,为了不让我再担心你,你也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嗯!”湘云点点头,“我给小姐打水洗漱。”
看来最近湘云这段时间的压力真的很大。本来湘云的性子就淡,不管有什么委屈,都不会说出来,我想要开解她也无从下手。这次也好,哭出来,总比闷在心里要强。
吃过早饭,我执意要去外面走走,为了出去透透气,也为了带湘云去散散心。不想刚到客栈门口,便被江郎中撞见。
“丫头,这么早就出门啊?”江郎中打着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江郎中早,我们要出去散散心。”我随便的回了句,正要出门,却被拦住了。
“丫头啊,出去也不说叫上我?那个臭小子大清早的就玩失踪,你们也要留下我老人家自己在客栈,独享寂寞吗?”
我一脸黑。这江郎中也太不识趣了,两个女人家出门,你一个半大老头却来凑趣。
我正要发作,却被湘云拦住了。“小姐,既然江郎中想出去,我们就带上他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是啊是啊,丫头,就带上我吧,我老人家虽然不会什么武功,但我可是个大夫。万一你有个闪失什么的,我可以马上替你看病的。”江郎中连忙说。
“好吧,那就一起去吧,不过,如果你自己走丢了,我们可不管你。”我白了江郎中一眼。
“呵呵,我走的路,可比你吃的饭还多,到是你们可要看着点路,别走丢了。”说着,便出了客栈大门。
我刚想回嘴,又被湘去拦下了,“小姐,跟他一个老人家动什么气,自己的身体要紧,再说了,多他一个人,也不会影响到什么,我们走吧。”
无奈,我们只好带着江郎中出去了。
大年初三,又称“赤□”,是日赤熛怒之神下界的日子,不易出行,因此江州的的路上行人很少,只在几个三叉路口,遇到了几个倒簸箕送穷的人。
由于街上实在没什么人,我们只好漫无目的的乱逛。看着家家户户的大门,到使我有些想家了。
前世的家,在一个小山村,每逢过年,家家户户的也是这样的贴上春帘,只是门上的门神已被“福”字代替。那时候父亲还很健康,每逢过年,父亲便会亲自写了春联,带着我去门口贴。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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