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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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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
女孩还想拔出武士刀来再砍一次,一阵异样的疲惫感却从四肢传来,红色头发缓缓变回黑色,她明白灵力完全不够的自己,一天之内是再也不能施展剑舞了。
虽只是略为划开一条痕迹,有翼蛇敏感的后颈部位还是一阵刺痛,它甩头丢下被撞得满头是血的郝壬,大翼一拍,站在大蛇背上的女孩被一阵旋风刮倒。
蛇头“吓!”一声急速朝女孩咬来,情急中她挡也挡不及,只能一刀朝向大蛇的毒牙砍去。
“当!”
长武士刀在夜空中被大蛇咬断,连带女孩的一整个袖子和上衣都被咬了开来,虽然急速向后跳去,她的手上还是出现了一个毒牙造成的擦伤。
汩汩流出的红血转瞬间变成可怕的黑紫色,女孩脑中一晕,从蛇背上高高摔下掉在水泥地上,看起来伤得不轻。
大蛇狂暴的用力拍翅,低头向晕死的女孩而去,看到这个情形,倒在墙脚头晕到无法行动的郝壬一咬牙,硬是站了起来。
趁著大蛇没注意到他,郝壬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将手掌抵住它的肚腹。
紫炎构成的巨大“崩”字再次从手臂上放大,抽筋的疼痛感中,郝壬看见从自己手臂上冒出的紫龙飞快钻进大蛇的身体里。
炎紫柔劲命中了,但内伤发作还是太慢,看样子一点用也没有,大蛇根本没注意到他,仍然低头用蛇信探测著女孩,似乎在决定该怎么处置它的猎物。
无计可施之下,郝壬又是一拳打上了有翼蛇的肚子,一手已经抽筋了,除非想完全无法攻击,要不然是再也不能使用“崩”了。
紫炎窜入的刺痛感再次激怒了大蛇,它飞快的向郝壬的头部咬来。
郝壬刚要躲开,额头上的血却流了下来,登时睁不开眼睛。
眼看他的头就要被大蛇咬掉,突然间,仿佛是受到了什么重击,大蛇的肚子突然往旁边一歪,连带整个蛇身都撞上了天桥,造成水泥墙上一阵剥落。
大蛇肚子上的鳞片一翻,大量的紫炎喷出,刚刚的“崩”终于奏效了。它痛苦的扭曲了一下身体,蛇信颤抖著吐了几下,好不容易才从“崩”的痛苦中暂且回复,但毕竟它的全长足足超过三十公尺,一记“崩”根本无法造成致命的伤害。
低头一看,它却暴怒的发现两人已经不翼而飞。
长躯迅速沿著血腥味追寻,大蛇的蝠翼拍了拍飞上天桥,转眼间就在天桥的另一头找到了抱著女孩狂奔的郝壬。
左手搂著全身衣服被擦破,简直可以算是半裸的女孩,郝壬只能尽可能的在天桥底下的隧道钻来钻去的,让大蛇无法咬到他们。在经过一根灰色的柱子后,张著血盆大口的蛇头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根本来不及防御的郝壬就这样被扫倒在地,手上搂著的女孩也随之掉到了地上。
大蛇的首尾缠住了巨大的天桥,土石崩裂声响起,整座天桥都开始崩塌。
勉强爬起身来,郝壬飞身扑向倒地的女孩,两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躲开一块从上方掉下来的巨大钢筋和水泥块。
他跛著脚将女孩搂出了桥下,转头看见倏地半塌毁的桥,知道两人已经避无可避了。站低了身姿,虽然知道毫无胜算,郝壬还是让仅剩的右拳燃起了熊熊紫炎,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
大蛇饶富兴味的对著郝壬吐吐分岔的舌头,脑袋左摇右晃的立在当场,将两片巨大的蝠翼收了起来。
张嘴“吓!”的一声厉吼,大蛇的头部一歪,从左下方往郝壬的身体咬去,那刚好是右手紫炎拳的死角。
好在郝壬早有想到对方会来这招,急急转身,紫炎拳已经对准了有翼蛇的鼻子打去。
黑影一闪,紫炎拳直接落空,郝壬被瞬间转了个方向的大蛇尾巴击飞出去。
掉在地上滚了几圈,郝壬再次奋力站了起来,但眼前的景象却已模模糊糊,伤果然还是太重了。
大蛇摇头晃脑的用线型蛇瞳观察了一下郝壬,并发现他的双眼早已失去光彩,如今撑著郝壬的,只是一股意念罢了。
蛇头扫向郝壬,后者紫炎拳挥出,却再次落空。
这次郝壬整个被扫回到女孩的身旁,头再次撞到地面,眼看是再也起不来了。
大蛇鄙夷的吐了吐蛇信,向两人的方向爬游而来。
第一集 蒲牢之卷 第六章 兄弟情深
“还……还没完……”
郝壬再次挣扎起身,却只能单膝著地的跪著,眼中看见的夜空已经完全混成了黑白不清的一片。
眼看郝壬好像不用理就随时会自己倒下的样子,大蛇虚晃了一下脑袋,做出了个佯攻的假动作。果然,已经完全看不清楚的郝壬,柔柔软软的一拳紫炎就这么向上挥了出来,准头是对了,但上下还差十多公尺远才能构得著大蛇的下巴。
就在大蛇想以一记毒牙解决站也站不稳的郝壬时,它却惊讶的发现,落空的拳头上,紫炎竟烧成了奇异的形状。
蓝紫色透明的龙头赫然出现在郝壬的拳上,一股狂风突然间从拳头上向郝壬反向射去,使他的马尾缓缓飘了起来,那阵风,看起来竟像是在凝聚能量时,后座力产生的漩涡。
大蛇才刚觉得不对,两个巨大的草书字已经从郝壬身上浮起。
“远当”
仿佛是光束炮发射般,一道蓝紫色的光柱随著剧烈的爆炸声响,瞬间划越十多公尺的距离命中了有翼蛇的下巴,猛烈的贯穿力量传来,紫炎柱向内没入了大蛇的脑袋里。大蛇的动作赫然停止,蛇信缓缓垂了下来。
瞬间,紫炎从大蛇的口、耳、鼻、眼中大量喷发,再次产生了一次猛烈爆炸。大蛇的身躯仰天抽搐了几下,最后缓缓的向后倒落。
再也没感觉的身体向后软软倒在女孩身上,郝壬终于在这个时候失去了意识。
凌晨的夜幕在战斗结束后回复了死寂,由于是在郊区的关系,整场战斗引发的噪音并没有立刻引来警察或围观群众。
晕死的大蛇落地后,身体缓缓的透明化了。
黑目流辉的身躯出现在变成透明的大蛇正中央,他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看样子是受了相当严重的伤害,血还整个变成了黑色的。
郝壬与女孩都已经晕过去了,其中郝壬只是脑袋受了撞击,但女孩却中了大蛇的剧毒,这种结果不能不说是两败俱伤。
暗夜中,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快步跑到了半倒塌的天桥上,人影左右看了一阵子,从天桥上毫不犹豫的往下跳,姿势漂亮的蹲降落在地面。
月色中,身材高挑修长的人影明显是个女人,白色长袖单衣,红色长裙,长发用红布绑成了个俏丽的马尾,手中拿著一根绑著几束白色纸幡的棍子。女人竟然穿著日本传统的巫女服,而且长得还相当的漂亮,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巫女看见现场的惨况,蹙了蹙纤细的眉毛,她担忧的跑到了女孩的旁边,在检查过她的伤口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总算是赶上了……在知道女孩的伤势暂时不会恶化得太严重后,她转头走向黑目流辉的方向。
“主……主母?”黑目流辉仰天倒在地上,睁著眼睛不可思议的看著巫女:“我……您……您不是已经?……”
巫女站定在黑目流辉的身旁,俏丽的眼睛直直瞪著他,淡淡的说:“你不会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吧!”
黑目流辉先是微微的张开了嘴,然后颤抖著嘴唇说:“你……你是……亚……亚月小姐……”
巫女不置可否的蹲了下来,从他的身旁捡起一根白色弯曲的牙齿。
“‘腾蛇’果然在你身上,妈妈死后我就一直找不到这柄‘蛇牙刃’,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巫女用手上的“驱邪幡”在白牙上头扫了几下,然后将它收进了袖子里。
“亚月小姐……救救我……”黑目流辉全身冒著黑色的血,脸色发白的说。
“你完全不会‘除魔之力’就用血祭和‘式神’合体,会遭到腾蛇剧毒反噬是当然的。即使我救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发动灵力,更别说是召唤使魔了。”巫女冷冷的说。
“无……无所谓……快点………我好痛苦……”
“你帮著父亲做那种阴毒的事情我不追究,但今晚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巫女用眼角看了一下倒塌的天桥,眼神中满是哀伤。
天桥下向来是流浪汉聚集的地方,今晚发生的战斗肯定是波及到不少无辜的人,虽说其中有些人看情势不对已经逃掉了,但大多数的流浪汉只是吓得躲在天桥下的隧道和停车场而已,一经这场倒塌,恐怕活下来平安无事的人不到原本的十分之一。
巫女的目光回复冷漠,她低头盯著男子的眼睛。
“告诉我,你凭什么要我救你?……”
黑目流辉连回答的能力都没有了,他只是不断的抽搐著,嘴角淌下一丝又一丝的黑血。
巫女先是冷冷看著他受苦的样子,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白色长棍,驱邪幡顶端的两条白幡轻轻的放到了黑目流辉的身上,巫女喃喃的念了一段不属于任何语言的音节。一阵白光过后,他身上的伤口开始迅速痊愈,流出的鲜血也缓缓的变回了鲜红色,他在呻吟了一声后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了。
巫女看见黑目流辉的呼吸缓缓变得平顺,俏丽的双眼缓缓闭了起来。
“果然……还是心太软吗?……”
巫女站起身走到郝壬和女孩的身边,驱邪幡再次左右晃了几圈,几个白色的星点随著她呢喃的音节缓缓降到两人身上。
伤口开始发出白光痊愈,女孩苍白的脸缓缓的出现血色,巫女在凝神看了看她的脸后,成熟却不失稚嫩的脸上缓缓地浮现了笑容。
转头一看紫发紫眼的郝壬,她瞬间被他手上黑色伤疤型的蒲牢吓了一跳。
雪白的手抓住郝壬的手腕,驱邪幡再次发出白光,巫女如临大敌的念著咒语。
一阵紫炎瞬间将巫女的手从郝壬的手臂上炸离开,巫女看著自己灼伤的手,又是一阵沉思。
轻轻的站起身来,巫女再不去理郝壬手臂上的蒲牢,只是认真的看了一下郝壬的脸,然后缓缓阖上了眼睛。
“无法除灵吗……”巫女喃喃自语:“今天的事不会是最后一次,他还要受到多少苦呢?……”
摇了摇头,巫女最后一次看了看两人后,转身走向没有灯光的夜色中。
夜,是越来越静了。
清晨,白亮的曙光照到了倒塌的天桥旁,郝壬和女孩的脸上。
如同往常般,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一只麻雀似乎是被郝壬脸上干涸的血迹吸引,它拍著灰褐色的翅膀降落到了郝壬脸上,一喙老实不客气的啄在郝壬的眉心。
“哥,别闹啦,让我多睡一会儿。”郝壬下意识的对著麻雀说著梦话,眼睛甚至没张开。
麻雀被突然发出声音的紫发少年吓得拍了拍翅膀,但在发现除此之外完全没反应后,它更加好奇的又啄了一下郝壬的鼻子。
“老师,别拿原子笔戳我啦,我下次一定不会在上课中睡觉的。”郝壬反射性的换了一句台词,话虽这么说,他是睡得更沉了。
麻雀似乎觉得很好玩,在郝壬的脸上轻轻的跳了几下后,一记湿湿滑滑的便便就这么拉在郝壬脸上。
“哇靠!”终于被淋醒的郝壬马上伸手用袖子擦脸,麻雀吓得掉头飞走,留下不明所以的郝壬一阵迷迷糊糊。
还以为哥发明了叫人起床的新招咧,都忘了已经……郝壬回想起刚才做的梦,自己还真是后知后觉。想著想著,昨晚的事情逐渐浮上脑袋,一摸额头,他惊讶的发现全身的伤口竟然已经完全痊愈了。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昨晚的战斗可能整个是梦也说不一定。
等等,那个女孩呢?郝壬才刚在想这件事情,却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此刻躺的地面怎么特别的……软?
左手已经没有抽筋的感觉了,取而代之的是掌心柔软的触感,手掌不自觉的抓了抓,郝壬的脑海中闪过一阵不祥的感觉,将头一格一格的转了过去,发现身下的“地板”似乎动了一下。
不看还好,一看简直是魂飞魄散,他手中摸起来软绵绵、抓起来很有弹性的东西……不就是女孩的胸部!女孩破烂的上衣在风中飘晃,郝壬的手竟然就这样仅隔著薄薄的胸罩抓在人家的胸前……
更要命的是,女孩睡梦中漾红的脸上,此时缓缓的睁开了大大的眼睛,两人无声的对视了几秒,然后,毫无预警的一记粉拳就这么砸在郝壬的鼻梁上。
“哇啊!”郝壬傻眼的表情瞬间被打得出现一个圆形红色记号,在惨叫一声后,倒楣到爆的他向后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被打得仰倒在地上。
“你……你……”女孩在将郝壬打飞开后,满脸羞红的叫了出来,她话不成句的看著郝壬几秒,眼中缓缓地流出了泪水。
“等等,我可以解释!”郝壬迅速的坐起身,却看见她已经站了起来,满脸泪水的探手到腰际。
小手摸了个空,女孩才想起自己的武士刀已经在昨天晚上被大蛇咬断了,她羞愤的摇了摇头,转身用最快的速度朝远方跑去。
“我看错你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既无助又愤怒,结结巴巴的郝壬还想回答些什么,她却已经消失在远方街道的转角后面。郝壬傻了一阵子,才低头叹了口气,早知道英雄救美这种好康事不可能就这样降临,又不是在看小说、写小说。
没办法,刚才的情况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想趁她昏过去的时候侵犯人家,加上两个人的衣服都打得破破烂烂的,简直是说多色q情有多色q情,说多猥亵有多猥亵,说多软有多软,说多有弹性多有弹……咳咳,怎么会想到这上头?
郝壬又呆呆的坐了一下才站起身来,找了个水龙头把脸上的血迹洗干净,他又继续走向自己家的方向,感觉这些日子来已经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了,现在只希望自己可以平平安安的走回家。
好在路上也真的没再发生事情,又走过几公里后,郝壬终于看到自己熟悉的景物,总算要回家了。踏过数千次的街道在眼前浮现,他不理会路上行人的侧目,快步走过,被关在解家的时候,他还真是没想过自己可以再重回这个熟悉的地方。
老家的平凡二楼建筑在转角后浮现,郝壬站定在熟悉的大门前,犹豫了起来。
敲门吗?还是敲吧……但是变成这样子该怎么解释呢?
郝壬想起之前的自己和现在这副神奇的模样,这整件事情之所以发生,还只是因为一个十六岁女孩想要用打电动的方法打赢一条龙而已,这种事情说出去,没被绑起来扛到精神病院都算走狗屎运。
用力想了一下,杀死一大群脑细胞后,郝壬还是“抠抠抠”地敲了下去。
脚步声从门后缓缓传来,红色的铁皮大门向两侧打开,原本预计会看到自己家老哥的郝壬,却看见了一个吓死人的漂亮御姐(注:御姐,成熟的美女)。
开门的御姐先是以出乎意料的表情看著郝壬一阵子,才冷静的问:“请问你有什么事?”
奇怪?郝壬不记得自己曾经看过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呢?
他怀疑的问:“请问……这里不是浪家吗?”
“是啊!”
“喔……这样啊!”郝壬呆呆的说:“那请问浪淮单在吗?”
御姐的瞳孔放大了一下,似乎很讶异郝壬的说辞,她微微的转头向屋子里叫了一声:“单,有人找你……”眼睛却还是看著郝壬。
脚步声再次响起,一张帅气的脸出现在御姐身旁,郝壬的哥哥浪淮单嘴上叼著一根烟打量著他:“你是……”
看见自己的兄长没反应,郝壬急忙说道:“哥,是我,郝壬啊!”
“……”浪淮单先是和郝壬对视了几秒,然后毫无预警地迅速将门合上。
一阵劲风将郝壬紫色的马尾向后吹送,红色的大门再也没动静了。
沉默了一阵,整个黑线掉的郝壬朝屋内叫道:“等等!哥,你听我解释啊!”
“亚月,帮我报警。”淮单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最近诈骗集团的智商越来越低了。”
黑线再次从脸上摔一批下来,郝壬将头低了下去。
“哥,这是你逼我的。”郝壬看著紧闭的大门,暗暗的说了一句。
浪淮单转身走向屋内,脸上的表情僵硬著。
他在踏入玄关时,缓缓的停了停,转头再次看了紧闭的红门一下。
郝壬已经死了……淮单的目光往下飘,静静的看著地上,门外的那个人不是他所知道的弟弟,一直都不是。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有多么希望总有一天,自己的弟弟会再次推开这扇门,再次被玄关高低不平的地面绊倒,再次撞得满头包,可惜这个画面是再也不可能看见了。
从小到大,他们兄弟俩就像是一体的两面,所有的个性和表现几乎都是完全相反,他原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喜欢上这个不求上进的弟弟。
有别于平凡、笨手笨脚的郝壬,浪淮单生就一副成熟帅气的外表,头脑比谁都聪明,在他还在读书的时候,就几乎从没拿过一百分以外的分数,体能良好人缘佳,从小到大忌妒就是环绕在他身周的目光,个性积极的他为人认真,和整天悠悠哉哉打电动的弟弟真的可以算是完全相反。
淮单原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喜欢上这个弟弟的,可是在那天后,他知道自己错了,错得这么离谱……他看著地面,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缓缓走入了客厅内。
“哥……”
身后声音传来,淮单想起其实那个人的声音还蛮像郝壬的,可是即使声音再像,那副长相,可能吗?
淮单再次摇了摇头,不再犹豫的走入了屋中深处。
“哥……”
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淮单再也没有回头。
“哥,你的名字是浪淮单,今年二十四岁,会煮饭、洗衣服、扫地与做任何家事,最崇拜的偶像是法国足球球员席丹,因为你喜欢他豪迈的犯规方式和铁头功。你最喜欢看的节目是哆啦A梦,最喜欢的游戏是CS,但是从来没玩赢过我。你的初恋发生在国小五年级,喜欢上年轻的女导师,但是在发现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后宣告破灭,这个刺激让你变成了一个缺德的情场玩家,第一次有女生表白就发给人家好人卡,害还在读国小的她整整哭了一个星期。”
“你之所以抽烟是为了耍帅,到目前为止交过四十二个女朋友,没有一个持续超过十天。你有洁癖,睡觉时很会打鼾,屁股的左下方长了一颗痣,上头有两根毛,你总是嫌难看拿钳子拔,却发现它们越来越粗。你叫人起床时会拿夹子、锅子或是椅子,赶著去上班时会先喝一口热水,再往嘴里倒一包即溶咖啡,然后边叫烫边穿西装外套,穿完后再姿势挺拔地在玄关的地面上摔一跤。你……”
大门轰然打开,浪淮单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内,两人无声的对看了几分钟后,淮单开口了:“痣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早上你叫我起床时,在我脸上夹了二十几个夹子,是平常的两倍,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假装去上学,其实是躲在你窗户外看你拿钳子……”
“到此为止,你给我进来!”淮单冷冷的说,伸手抓住郝壬破破烂烂的领子往内拖去,手指还不声不响地用力在他脖子上拧了一把。
两人在玄关前站住,淮单看了看郝壬便迅速的合上门,用眼神示意他跟上后转身走入玄关。
背后“啪达”一声响起,淮单转头,看见郝壬照惯例的被高低不平的玄关绊得大摔一跤,眼前这人果然是自己的弟弟。他低头走入客厅内,转头瞪视著郝壬,一阵子没见,自己的老弟竟从啤酒肚俗烂高中生变成了神样的帅气美型男。
浪淮单忍住一拳打在郝壬脸上的冲动,只是冷冷的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老老实实的全部说出来。”
“要说也不知道从哪说起……”郝壬坐倒在背后的沙发,用手压住了脑袋说。
手肘抵到一个人的肩膀,转头一看,郝壬却发现自己的身旁坐著刚才看见的那个御姐。
“等等,哥,她是?”
“我叫林亚月,是淮单的女朋友。”御姐淡淡的说。
“这你暂时别管,把事情说出来先。”浪淮单双手环胸,瞪视著郝壬:“既然你还没死,失踪了这么久也不回家,你究竟到哪去了?”
郝壬抓了抓蓝紫色的头发,想了半天后,才从自己在电动玩具店里遇到的情形开始说起。
第一集 蒲牢之卷 第七章 巫女亚月
爆炸、龙形、解家、关羽、女仆、使魔、大蛇,一件件超乎想像的事缓缓的从郝壬颠三倒四的叙述中冒出,浪淮单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身旁的林亚月却陷入了沉思。
在郝壬说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时,淮单的脸色整个垮下来,在黑著脸沉默一阵子后,缓缓的说道:“如果不是真的看见你这副样子,我会觉得你病得不轻。”
“你以为我想啊?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累了几天,全身无力的郝壬半惨叫的说:“电动玩具店爆炸那件事,警方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那天我和爸被通知到那里认尸,里头到处都是焦尸,完全无法认出谁是谁。警方说算一算焦尸总共二十七具,刚好和当时店内的人数符合。唯一生还者是个少女,因为躲在吧台里逃过一劫。那个时候除了警方和救护人员外,我还看到一群紫衣人在场和警方交谈。听你这么说,那应该就是解家的人。”淮单淡淡的说。
看来是他们将尸体换过了,就连警方也有办法唬弄过去,解家势力还真的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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