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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喜欢的男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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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欣住的小房间,空间狭小。除了一张单人床,一桌一椅,再无它物。她在附近的超市买了简易衣柜和一些生活必需品,把房间认真打扫布置了一番,正式安定下来。
两个女孩每天下班在家里烧饭。虽然她们很热情地邀她入伙,但是她不会烧饭。也从来不在她们那里蹭饭。
两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有电视和电脑。晚上下班。她们二人烧饭、用餐的功夫,她偶尔在她们那里上上网。
上网时间长了,所有的老同学也都通过网络联系上了。生活的圈子不大,网络上的朋友,队伍却壮大起来。离开宁波的程远,也成了她众多网友中的一员。但是在单位里,大家很少上网做工作以外的事,只是晚上偶尔聊聊。
认识的时间长了,聊的话题也多了。
程远在网上问,工作做得烦吗?跟同事关系好吗?给家里打电话了吗?现在住得习惯吗?有没有按时吃饭?
虽然有时候感觉他有点婆婆妈妈的,但还是一一向他汇报。
跟程远通信五年,真正认识不过三个月。距离由远及近,由近及远,心灵的距离却近了。
在单位里,大兵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但是看得出,他是个懂得分寸的人。虽然他跟办公室的女同事‘眉来眼去’、‘动手动脚’,对苏欣也很关照,在她面前却从来没有过分暧昧的举动。
三个月以后,大兵在校对室告诉她,程远给姚总编打电话了,说要求给她调个岗位,但是姚总编没同意,理由是这几个月她表现太好了,一连几个月从来没出过差错。总编说,难得找到一个这么细心的人,坚持要让她再做一段时间,等找到合适的人选,一定给她调整。
她淡淡一笑说,没什么,现在这个岗位也挺好的,我已经习惯了。
晚上,她给程远发短信,告诉他,工作的事以后不要再为她担心,她会自己处理的。
程远说,能承受这份工作的压力,说明你进步了。但是我怕让你在这个位置坐久了是大材小用啊。
她回复他,此女无才。
程远答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呵呵。
半年以后,程远再次来宁波,工作之余,再次要求总编给苏欣调换岗位。这一次,姚总编再无话说。苏欣正式从校对的岗位上退下来,被安排做文字编辑,跟小龚分在了一起,并由程远亲自带一段时间。
再次相聚,大兵又心血来潮,建议一起去东钱湖烧烤。
时值秋日,凉风习习。
因为除了大兵,其他几个人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一行人先在景区游玩了一阵。
可惜这一天天公不作美,半道上突然下起了小雨。
几个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小龚突然从大大的背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雨伞,撑开来,举过程远的头顶。
程远抬头看了看,接过雨伞,又把它递给苏欣。
苏欣望着还在淋雨的小龚和大兵,不好意思去接。但是看着程远一直举着雨伞的样子,他脸上严肃的表情似乎在告诉她,非接不可。
“呵呵,都怪我,今天没看天气预报。”大兵看着大家尴尬地说。
迟疑了一下,她接过雨伞,随即,又把它合上了。
她的意思是,四个人,一把伞,不如我们一起淋雨。
“傻根!”程远看着她,骂了一句掉头就走。
几个人只好跟在他后边,在雨里奔跑着去寻找一个避雨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泪洒职场
程远从小龚手上接过雨伞,递给苏欣,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像是有意识的,又像是出自本能,在场的几个人看来,尤其是在小龚眼里,似是某种信号。这就给苏欣以后的职场生涯,埋下了祸根。
事实上,下雨天里递过来的一把伞,总是让人感动,心里暖暖的。
尽管从认识程远的第一天起,苏欣就坚信,不论怎样,他们两个人是不会走到一起的。可是事情的发展总是事与愿违。
两个人的相识,从纸上谈兵到现实巧遇,从现实到网络,从宁波到上海,从工作上到生活中,一路走来,程远给予她的关怀与日俱增,似乎已经超出了朋友的范围。出于感恩,她只能默默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两个人就这样越走越近。
2007年3月,单位里组织旅游。在行程上,先安排全体人员到上海跟总部的人会合,然后一起乘专车向目的地福建武夷山进发。
到了上海,总部和分社的员工都打乱了,带家属的跟家属坐在一起,剩下的人都是随便找座位。小龚一上车就去找她的师傅程远,大兵很自然地坐到了苏欣身边。
到了景区,一下车,四个人又一次结伴而行。
武夷山的确是个风光旖旎的好地方。在城市中生活惯了,来到这样一个世外桃源,感觉是这般美好。所有人呼吸着新鲜空气,拥抱着蓝天,欢呼雀跃,兴奋的脸上,都绽放出最纯真的笑容。
这一天。四个人的心情都格外好。
小龚像一只花仙子,在景区里四处穿梭。大兵跑前跑后,忙着给她拍照。
苏欣和程远跟在他们后边,一边追逐他们的脚步,一边流连于身边的景致。在飞流直下的瀑布前,在怪石嶙峋之间,不知不觉,苏欣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回过神,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对方握得更紧了。她难为情地看看前后的同事。程远却毫不避讳,不动声色,对她眼里的慌乱神色无动于衷。
这一切,在前面回头的小龚都尽收眼底。也是这次旅游。加深了她对苏欣的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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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龚这个初出茅庐,看似单纯的丫头,后来所做的一切。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两个月以后,总编让小龚和苏欣一起去做一个专访。据说,接受访问的是临市一位白手起家的企业家,此人给当地慈善机构捐了不少款,还出资为外来务工人员的子女筹建希望中学。领导要求她们采访回来,写一篇专题报道。
无论对小龚还是苏欣来说。这都是从事编辑一职以来,第一次接受外出采编任务。
五六月份的宁波。天气已经非常炎热。
两个人乘车出了宁波,小龚突然说身体不适,头晕眼花,浑身无力,感觉是中暑了,需要回家休息。无奈,苏欣只好让她打车回去,自己一个人前往目的地,完成这次领导交给她们的任务。
因为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任务,对该市又完全陌生,她走了不少冤枉路,浪费了不少电话费,费尽周折才找到要采访的那个企业家。
当天晚上回家,她就连夜赶稿子。第二天,看到小龚安然无恙地上班了,出于礼貌和尊重,她把写好的稿子拿给小龚看,自己回到座位开始工作。
看完稿子,小龚过来告诉她,编稿人的名字那里,应该把两个人的名字都写上去,因为这次任务是领导交给她们两个人一起做的,她不想让领导知道她没有参与采访。
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为了同事之间的相互理解和帮助,苏欣同意了她的建议。
没想到后来稿子见报以后,作者的位置变成了小龚一个人的名字,而自己这个真正的作者,似乎跟这篇稿子没有丝毫联系。
苏欣拿着报纸问小龚是怎么回事,小龚一脸无辜地说,可能是排版那里出了问题。
作为一个在报社待了一年的人,她知道一篇报道登上报刊的流程,排版那里是不可能犯这样弱智的错误的。这件事,显然是小龚故意所为。但是此时报纸已出,错误已经造成,再追究也不能改变什么,况且在办公室里,她不想因为一篇稿子跟同事去争去抢,把关系搞僵。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这篇稿子,因为体现了‘情系失学儿童,关爱祖国未来’的主题,社会影响力不错,在同行的报道中,得到不少关注,因此受到了报社领导的表扬。也因为这篇报道,该企业给报社投入了不少广告费,而写这篇报道的作者,也就是小龚,也得到了报社发放的三千块奖金。
这件事在办公室里传得沸沸扬扬。同事们的一致赞美,使小龚有些得意忘形,她心安理得地收了奖金,没有丝毫愧疚。
这次采编任务,众所周知是苏欣和小龚两个人一起去的,可是最后写稿子、拿奖金的是小龚,不明就里的同事们,纷纷向苏欣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看着这些,苏欣心里有些气愤。稿子是自己写的,去临市采访,小龚根本连去也没去,她却拿着自己的稿子名利双收。而自己这个真正的作者,坐在办公室里,却要忍受同事的白眼和猜忌。
其实什么名和利,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心血和劳动果实,变成了别人炫耀的资本。她想揭穿其中的真相,但是这件事,当事人只有她们两个,非要跟她争论,只会伤害同事之间的感情,只怕事情闹大了,对程远影响也不好。
在小龚喜滋滋地享受着同事们的赞美和祝贺的时候,大兵发现她的异样。面对他的追问,她只能告诉大兵,这次任务,确实是小龚单独完成的。
这件事,最后以她的忍气吞声收场。
后来的一段时间,她才从同事口中知道,小龚是社长的侄女。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小龚会那么大胆,做了那样见不得人的事,还表现得那么坦然。
原以为,只要自己不计较就过去了,没想到小龚并没有罢休。那次事件,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后来的事情做得更高明更离谱,似乎非要把她赶出办公室不可。
那天,毫无征兆的,一位群众打来电话提供了一条新闻。据说是某一位老者,十年如一日拾荒救济几个因为没钱上学被某校勒令退学的孩童。提供线索的人告诉了她老人的电话、住址、以及孩子们就读的学校,她分析这是一条有意义的线索。
经过核查电话号码,发现对方提供的号码是真实的,老者确有其人,而且的确是一位拾荒者。把这一情况报告给总编,总编经过确认,发现学校也是真的,就批准她出去访问老人。
按照热心群众提供的线索找到老人,从他口中了解到,老人的确拾荒多年,所得积蓄全部用来资助几名贫困儿童。甚至在老人家里,她也看到了那几名儿童。
访问完毕,回到单位,她立即着手写了一篇报导,呼吁社会人士关注贫困儿童的教育问题,希望学校能从孩子的未来出发,减免学费,让所有孩子都能正常读书。
没想到,这篇报道登出以后,报道中提到的学校方,很快就打来电话,说该报道属于虚假报道,损害了学校的声誉,要求跟报社打官司,挽回名誉。
做虚假报道,是正规的报纸媒体行业里最忌讳的事。
苏欣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主动出击,就为单位捅了这么大的娄子。
事情一出,总编气得火冒三丈。因为苏欣行动前跟他打过招呼,而且他本人也核查过,但最后还是出了问题,这让他脸上很挂不住,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在总编室忍受着总编的责骂,听着他分析这件事的厉害关系,她又怕又委屈,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这件事最后自然是惊动了报社总部。
程远从上海赶来,先把她送出单位,然后跟总编交代一番,和大兵一起开始调查这件事的始末。调查的结果是,小龚通过社会关系,收买了提供线索的人,而其所说的几个孩子,只有一个是被救济的贫困儿童,那个拾荒的老者,按照苏欣当时去过的地址,早已不知去向。
考虑到小龚是分社社长的侄女,虽然仗着自己的专业技能做了违背职业道德的事,但也不好处分。况且出了这样的事,总编也有一部分责任,所以报社不再追究责任,算是得到一个教训。
经过一番交涉,学校同意让步,报社答应登报声明之前的报道失实,重新报道学校的正面新闻。这件事情就这样和平解决了。
这件事之后,姚总编感觉很抱歉,亲自召苏欣回去,但是被同事那样陷害,又受了那样的惊吓,她再也不想在报社待了。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程远也要回上海了。
那天,苏欣在众目睽睽之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和程远一起离开了报社。(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爱情赌注
出了报社,在报社所在的商务楼前分手,程远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重新找个工作了。”苏欣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我再托人想想办法?”
“不要!以后,我的人生要靠自己来把握,以后的路,都要自己走!”她铁着心说。
“要不,跟我回上海吧。”程远提议。
“啊?”
虽然她知道程远只是随口说说,但她还是被他的话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别说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上海,就是去,跟他一起去,又是以什么身份前往?
“上海的机会肯定比宁波多。而且,到了上海,我会好好照顾你。就算找不到工作,有我在,也不会让你风餐露宿。哪怕只有一块面包,我也会分你一半。我会让你看到一个真实的我。你要相信,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眼前这个男人,是在给自己承诺吗?还是在安慰自己?
刚刚从职场窝窝囊囊地逃离,听了他的话,她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我得走了,你自己回去。这次出来很匆忙,没多少时间耽搁。给你一星期时间,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这个男人,刚刚还在柔声安慰自己,随即,又换了一副冰冷的口气。她将要掉下的眼泪,硬生生地被逼了回去。
“我送送你。”
“不用了,我都没让大兵送。回去吧,自己当心点。”
看着她离去,程远拦了辆的士向车站赶去。
回到住处,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思考中。
找工作和去上海。根本就是一件互相矛盾的事。
如果在这边找到工作,肯定不会去上海了;如果找不到工作。就要去上海吗?上海是自己的退路吗?她不知道。
他说给她一星期时间,一星期以后呢?他给自己这个期限,到底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无论干什么,她都变得心神不安。
仿佛有一个声音总是在问:去还是不去?这个想法在心里占了上风,把她搅得心乱如麻,以至于无论何时何地,这件事都在她头脑里挥之不去,而做其他事。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集中精力。
因为程远那番话,她发现自己的心已经跟着他离开了。
这让她尤为苦恼。
这算什么?一段感情要怎样开始?他们之间又算什么关系?
程远,似乎已经过了浪漫的年纪,或者说。他根本不懂得浪漫。跟她在一起。他只知道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从来没有一句明确的表白,她只能凭自己的感觉猜测他的心。若要糊里糊涂地去投奔他。她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合适。
算起来,和陈振轩分手也有两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她仍然记得当初一个人徘徊在北京街头的样子,那一切仿佛就在昨天。这么快,就要跟另一个人在一起吗?对得起逝去的爱情吗?
跟程远真正认识,也有一年多了。他们之间算什么呢?朋友,似乎又不单单是朋友。恋人,又没有恋人之间的甜蜜。他爱自己吗?从来没有听他表白过。自己爱他吗?似乎是感激多一点。
到底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她不停地想,不停地问自己。
程远啊程远,你知道吗?你的一句召唤,在你嘴里说出来是那么轻而易举,在我,却要拿出多大的勇气?
到这一年年底,她将跨入二十六岁的门槛,算起来,该是个大龄女青年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方方面面,她不得不都考虑进去。
她知道,如果去,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去,将得到什么,或是失去什么,都要做好承受的准备。
可是,如果去,就等于主动投身于一个男人的怀抱,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这值得吗?
一连几天,程远没有打她电话,也没有发短信。显然,他是不想干扰她的思绪,给了她充分的思考空间。她游荡在宁波街头,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徘徊,头脑里一直萦绕着这个问题,但是实在又做不出决定。
突然间悲哀地感觉,自己的人生,仿佛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这一个那一个男人而活,像一叶浮萍,这一站那一站,漂泊不定。
眼看一周时间就要过去了。程远没有催促她,她自己却越发紧张不安起来。
有时候,很多事,明明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听听别人的意见。
周末,苏欣打周华楠电话,约她在广场见面。
来宁波一年多以来,两个人已经习惯了在这里见面。但是这次见面,也许只是听听她的意见,也许就是永别。
“化楠,我可能要去上海了。”
客套地寒暄完毕,告诉了她自己已经离职的事实,她终于言归正传。
“哦?去上海干吗?”
“我可能去上海找工作,”她顿了顿说,“有个人,在那边等我。”
“你在上海还有朋友?是谁?这件事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
“这个人,你不认识,是我在这边认识的一个朋友。”
“哦?是男的吧?他在上海工作?认识多久了?你们在一起了?你了解他吗?”
周华楠的问题像连珠炮,她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啊?你胆子好大哦!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跟他去上海,现在社会,人心复杂哦!尤其是南方的男人!”
“我了解他,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你来这边才多久,才认识他多久啊?就敢说你了解他!我跟黄家辉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都不敢说我了解他呢!小心被人骗了!”
“我相信他,他不会骗我的。”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你就去吧!你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你就去吧!不要到时候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也不要到时候哭着来找我!”
原本去找周华楠只是想听听她的看法,没想到却因为这件事,两个人不欢而散。
但是周华楠的质问和责骂,又使她心里豁然开朗。她突然明白,其实自己早已经在心里做了去的决定,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找周华楠,只是想得到她的鼓励和支持。
这几天,因为心不在焉。工作自然是没有找到。
也是这几天,经过反复的思索,回想起自己这两年吃过太多苦,受过不少伤。一路飘摇。毫无安全感的经历,她突然感到自己好孤单好疲惫。她想安定下来了,想找一个结实的肩膀依靠。而这个人。正好不失时机地出现了,难只难在他没有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表白。
可是现在到底该怎么做呢?是该放下架子,不顾一切地去投奔他,抓住他,还是继续骄傲地等着发霉?他给了自己一星期的期限,一星期之后。他是要放弃自己吗?如果是,她没有多少时间犹豫了。
晚上。坐在床上,靠着床背,她暗暗决定,跟自己赌一把,到上海走一遭。
这时,手机嗡嗡震动着在桌上旋转起来。
拿起电话,里边传来大兵的声音。
“妞,你在家吗?”
“在,有事吗大兵哥?”
“有事。我这里有你一份快递,怕你白天不在家,现在给你送过去,你下楼拿一下。”
快递?谁会给自己寄快递?怎么会在大兵手里?难道跟之前的工作有关?
她在猜测中下楼。片刻之后,大兵开车过来了。
从大兵手里接过的快递包裹显示,里边是一份文件。快递单上,收件人写的是大兵的名字,收件地址是报社。
“大兵哥,这是给我的吗?”
“傻妞!不是你的我怎么会给你送来?这是情圣寄过来的。因为你住的地方地址不详,他只好寄到报社,让我转交给你。”
“哦!”她这才看到寄件地址正是上海总部。
“是什么呀?”她随口问大兵。
“这我哪知道,你们俩之间的事,只有你们自己明白,呵呵。”
“谢谢你。”她红着脸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走了!”
“你不上去坐坐?”
“不了!快上去吧!”
大兵一边说一边向车子走去。
这个男人,认识以来,一直像哥哥一样照顾自己,他对自己的关照不比程远少。如果去上海,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看着他离开,她心里被感激充斥着,又有几分伤感。
回到房间,打开包裹,取出文件,拆开来,空荡荡的文件袋里,一只粉红色的纸心轻飘飘地掉了出来。
再看纸袋里,除了这只纸心,的确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程远寄一颗纸心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她拿着这只纸心在手里反复端详。心想,看不出来,他还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一个会折纸心的男人,应该也是一个非常细心的男人吧?
这个男人,费尽心机寄一颗纸心过来,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人脑不如电脑,有问题找百度。
她借两个合租女孩的电脑上网,在百度上搜查一切有关一颗纸心代表什么的话题。
很快,她想要的答案找到了。网上说,一颗纸心,代表‘我爱你一心一意’。
她心里一惊,对着屏幕笑了。
这个不懂得浪漫的男人,这件事做的,的确震到她了。
重新拿起桌上的纸心,她心里的恐惧和犹豫都烟消云散了。
程远,你的心意我已明了。我已经错过太多,不想再错过。一星期时间已到,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等着,我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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