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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喜欢的男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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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算是在媒体行业工作。但是报纸媒体跟娱乐媒体不同,收入也大相径庭。他就职的报社又是正规报社,加上他本人又是正规院校出来的专业人士,有自己的人格和职业操守,所以没有所谓的灰色收入,他的收入来源靠基本的工资和奖金及福利。虽然苏欣从来不过问他每个月的薪水有多少,但是她也在报社待过一年。多少可以凭自己的想象猜出来一些。
因为理解,他不提买房子的事,她也从来不问。她认为房子这东西,不过是个能遮风挡雨的栖身之所,有能力就买大房子,没能力住小房子也无所谓,实在不行跟公婆一起住未尝不可,哪怕是一辈子租房子也行,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心存爱念。她愿意夫唱妇随,即使吃糠咽菜也至死不渝。况且抛开房子不谈,他们两个人现在生活得很好,完全没有沦落到食不果腹的地步。她不想给他压力。更不想打击他的自尊心。她相信他有能力的时候,不用任何人提醒,他一定会像变魔法一样给她变出一座城堡来。
但是当浪漫的爱情过度到现实的婚姻,一些当事人不肯面对的问题,家长不得不替他们考虑。
程远知道,丈母娘肯点头答应两个人的婚事已经很不容易了。她的一句话,就像一道圣旨,圣旨一到,他只得奉旨行事,丝毫没有犹豫的余地。他也理解,丈母娘是对的。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嫁个好人家,过衣食无忧的日子?她的要求合情合理,没有一丁点过分的地方。而且一直以来,他向苏欣承诺过婚姻,却从来没有提过买房子的打算,始终觉得愧对她。丈母娘的要求,在他的预料当中,也正好戳到他的痛处。因为没能在丈母娘提出来之前给她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家’,在这件事上,他显得被动了。现在既然答应了丈母娘的条件,接下来怎样兑现这个承诺,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事实上,苏欣和程远在一起这么久,虽然没有领结婚证,没有举行结婚仪式,但已经跟真正的夫妻没什么区别。按说夫妻之间本是无话不说的。但是苏欣偏偏是纯真内敛的性格,往往是避重就轻,很多事他不说,她也不去问,所以至今除了了解他这个人,知道他的家庭状况,很多事情她并不清楚。
比如,现在在上海市区,她曾经在那里生活过一星期的那套五十平的单身公寓,其实是程远自己的,产权在他名下。
当年大学期间因为妈妈的反对,他被迫跟初恋女友分手,因此跟家人产生隔阂,结果毕业后回到上海,一参加工作他就从家里搬出去住了。当时租住的就是现在这套房子。
本来这套房子是房东为了迎接自己出国留学的儿子预备的,谁曾想儿子已经瞒着家人做好了在国外定居的准备,这套房子就这样闲置下来。房东本是个把钱财看得极轻的人,又欣赏程远是个诚实稳重的后生,两年以后他随儿子举家移民的时候,看在是老租客的份上,有意想把这套房子低价转手卖给他。
程远当时工作刚刚稳定下来,他自己手里基本没什么积蓄,却又不忍心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在他身边朋友众多,在单位里上上下下也颇有人缘,向朋友和同事借钱不是难事,于是以十五万元的价格买下了这套五十平的房子。
也许正是因为背负着债务的压力,多年来他一直没有交女朋友,虽然工作中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但他并没有染上什么不良嗜好。现在五六年过去,借朋友的钱早已尽数还清,而且按现在的房价来算,这套房子确实也升值了不少,说起来实在是捡了个大便宜。
再比如,他现在开的车子是单位配备的,算是工作了四五年以后总部对他的福利奖励。尽管过去那几年薪水不是很高,但是在福利待遇上单位还是没有亏待每一位辛勤工作的员工。最近一两年,作为一个资深行内人士,兢兢业业六七年,他的月收入加起来虽然离过万还差一截,在单位里却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高收入员工。从总部调职到宁波分社以后,虽然分社员工薪资的整体水平比不上总部,但他是以栏目主编的身份参加工作的,所以薪水跟以前并没有多大变化。
尽管如此,要在上海买房子还是远远不够。
虽然程远嘴上一口答应了丈母娘,对苏欣什么都没说,对老丈人也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解决,但是他心里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
从北方回来之后,他一边埋头处理手头积压下来的工作,一边思考着怎样尽快解决房子的问题。
按照原计划,他本来打算两年后把单身公寓卖掉,然后买新房子结婚。自从苏欣意外怀孕以后,他临时决定先结婚,暂时把她安置在公寓里生活,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做打算。但是现在丈母娘一声令下,从她的角度理解就是,新婚当然是要住新房,买新车。既然决定买房子,从长远考虑,房子的空间必须足够大,地理位置、周边环境一定要好,配套设施还必须齐全。
在现在的单位,大兵是他无话不谈的哥们。待他提及买房子结婚的打算,大兵很现实地发表自己的意见:结婚买房子,依照过去的传统,完全是男方的事。但是放到现在的普通家庭,就变成男女双方的事。如果双方父母都还过得去,那就各出一半,一次性付款,两个人没有后顾之忧;如果有难处,也是双方父母各尽所能,先付掉三成首付,剩下的夫妻两个自己还贷,也算减轻两个人的负担。
程远听罢,手指间夹着烟支沉默不语。
老丈人那边的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要的。带走了他们的女儿,等于挖了他们的心头肉。以后若真的让他们两位老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在千里之外,他心里已经很惭愧了,如果再拿他们的养老钱,让他们人财两空,这种不厚道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
再说自己的父母这边。家里现在住的房子,房龄也不过十年,当初是一次性全额付款购买的现房。虽然爸爸一直在上班,妈妈和爷爷奶奶一直在做生意,但是爸爸那一代人,薪水普遍不高,他赚的钱恐怕连供自己读书都不够。至于妈妈到底赚了多少钱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批发部给单一品牌的货物打一次货款至少需要十五万,如果两个品牌的货物同时进仓,一下子就要拿出三十万,即使妈妈手上有钱,还要拿来周转。而他一直是个追求独立的人,自从大学毕业以后,他完全靠自力更生,从来没有向父母伸手要过一次钱。别说现在不确定他们手里有没有钱,就算明知道有,他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再回过头来为了买房子结婚伸手向他们要钱,他实在没有颜面开口。
思前想后,他现在唯一能动的心思就是立即把单身公寓卖掉。如果能卖个好价钱,再想办法加点钱付了首付再说。(未完待续)
第十章 等你来娶我(中)
自从一年前来到宁波工作,上海的公寓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本来程远可以把它租出去,还能赚点租金。但那是他几年来一直生活的地方,所有的家具物件,都是他日积月累地置办起来的,他不习惯容外人来侵扰自己的空间。
做了卖房子的决定,他打算周末立即回去看看,先到房产中介了解了解行情,顺便找行家估估价,看看卖旧房为新房付首付这个计划实施的可能性有几成。
。。。。。。
回到上海,他没有马上回父母家,而是先看了自己的公寓,然后跑了几家房产中介,最后选定一家规模比较大的中介公司,委托他们把房子放在网上挂牌出售。做完这些,他又直接返回宁波。
程远离开以后,苏欣静下心来,开始考虑以后的工作问题。
现在的工作是辞了,但是过完春节到结婚以前这段时间,工作该怎么办?结了婚必然是要回上海的,如果节后回宁波找到新工作,那么做一段时间又面临着辞职;如果这段时间不工作,那又该干什么?现在细想起来,她有点后悔听了程远的建议把工作辞掉。
脑子里不停地思索着,打开电脑,她下意识地久久徘徊于于宁波人才网和上海人才网之间。
宁波她是熟悉的。那里生活便利,她也早已不是刚刚走出校门的黄毛丫头,只要要求不高,随便找个工作不成问题。可是上海就不同了。她不熟悉不说,以上海之大,以后选择在哪里上班,首先是个问题。更何况上海人才济济。自己毕业至今,做过的工作很杂,行业跨度又大。从来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位,以后就业的方向是什么,她还需要细细思量一番。
作为一个待嫁的女儿和一个即将跟女儿分别的母亲。妈妈出院以后,苏欣和妈妈表现得格外亲昵。
妈妈一回到家。就亲自下厨,还直言不讳地批判女儿,这么大人了,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做不出来,我都替你脸红!
苏欣反驳道,谁说我做不出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跟程远在一起这么久,我看都看会了!
妈妈讥笑道。会做你为什么自己不做?天天让男人进厨房的女人,算什么女人 ?'…99down'!
苏欣毫不示弱地回应道,现在都男女平等了,能者多劳,谁做饭不是一样?只等着让女人做饭的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
妈妈不以为然道,不一样!男主外,女主内,历来如此。男人娶女人干吗?还不就图每天下班回家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能吃口热乎饭吗?你别看程远不在意,你公公婆婆可在意啦!你想想。人家儿子在外面辛苦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还要伺候你,放谁谁都不乐意吧?!
苏欣闻言也不反驳妈妈思想守旧,只是一边点头赞同一边乖巧地给她在厨房里打下手。
分别这些天。两个人通过短信表表思念,说说情话,虽然相隔千里,却也相安无事。
时间的脚步不知不觉已经迈进11月,但是房子挂在网上一直无人问津,中介公司也没有打电话过来,程远心里开始着急起来。他想,按这样的速度,即使现在立即卖出去,办理过户手续、申请房贷也需要时间,照这样下去,到了年底肯定是无法兑现对丈母娘的承诺了。
如果房子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卖出去,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抵押贷款,但是这样做很不划算。与其用房产抵押贷款,还不如向亲朋好友借钱来得快捷直接。可是这次买房子需要的数目不是十几万,要借,恐怕不得不向父母开口。而且就算不向他们提钱的事,买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还是应该让他们知道。
这样想了以后,他立即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程远的爷爷奶奶做生意驻扎的地方在上海市郊的一个镇上,后来就顺理成章地就近安了家。程远的爸爸上班的地方在市区,单位里有职工宿舍,为了不至于每日起早贪黑地来回奔波,爸爸一般周末才回家。平时店里的生意有爷爷奶奶和妈妈打理,体力活有请来的几个小工帮忙,若不是旺季,他两星期回来一趟也是常有的事。
程远此时在电话里问,爸爸你这周回不回家?我这周想回来。
爸爸知道,儿子是个独立性很强的孩子。自从他步入社会,回家的次数不多。平时他想回就回,不想回也有他自己的生活空间。他这样问,肯定是有事要跟自己商量。于是答复他,回家的。
到家里看到儿子携带的北方特产,爸爸立即反应过来:“你去小苏家了?”
程远轻轻“嗯”了一声。
爸爸疑惑:“那你去之前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我们也该准备点东西让你带过去。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家里有点事,她要留在老家过年。”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爸爸一脸紧张:“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她父母生病了?”
“额,她妈妈住院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见爸爸紧张的表情舒缓下来,他话题一转道:“我想买房子。”
爸爸一听这话,又结合苏欣没有一起回来的事实,立即猜测是那边提条件了,于是问:“是不是她父母提出来让买房子?”
“是我想买房子。我那房子现在两个人住还凑合,以后有了孩子,就显得太拥挤了。再说结了婚以后那边来了客人,总不能每次都让他们住在外边吧?而且我想过了,现在不买,房价以后还会涨,迟买不如早买。”
爸爸点点头问:“那你有钱买房子吗?”
“我想把我现在的房子卖出去,先付掉首付,然后用公积金贷款。”
爸爸直言道:“恐怕卖了也不够付首付吧?而且卖得掉卖不掉还是另一回事。”
这正是程远担心的。爸爸一语中的,他便不好再说什么。
爸爸知道他为难,坦然道:“我手里也没有多少钱。你爷爷奶奶把店里的生意交给你妈打理了,咱们家的钱都在你妈手里。当年你带那个女孩子回来,你妈不同意,后来你一直住在外面不肯回家,这些年你妈心里很不好受。你结婚买房子的钱我想她多少要给你预备一些,她就等着你开口呢!你就主动一点,给她个台阶下。你要知道,你妈辛苦赚钱,也是为了你,如果你不要她的钱,她心里更难受。你要是开不了口,我去跟她说。”
程远一听爸爸这话,沉思片刻道:“不,还是我自己说吧。”
当程远到店里找到妈妈,还没来得及说自己要买房子的事,妈妈却唉声叹气地给他讲了另一件事。
2008年新春佳节,苏欣第一次跟着程远回公婆家过年,跟那边的所有亲戚见了面,也第一次见到了程远的大表姐(程远舅舅的大女儿。舅舅车祸去世的时候两个女儿都已成家。)。当时,据说大表姐刚刚从日本回来。如今距离回国还不到一年,大表姐和表姐夫因为离婚的事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这段时间两口子为了争夺六岁女儿的抚养权,表姐夫对大表姐几次大打出手。娘家人实在看不下去,纷纷赶去评理,结果年逾八旬的老外婆一不留神被气急败坏的表姐夫打倒在地。本来老人家年事已高,加上多年前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患上了心痛病,这一摔一气,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丢了性命。这正好是程远去北方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程远是外婆唯一的外孙,外婆本来就对他疼爱有加,自从失去了儿子,更是把外孙子当儿子一样爱护。待妈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讲述一遍,程远义愤填膺地就要去找表姐夫理论。妈妈劝他既然难得回来一趟,先去医院看看外婆,其他事随后再说。
在医院里,程远正好遇到来探病的两位表姐。大表姐知道程远交友甚广,拜托他为自己找个律师,跟老公(此时也可以说是前夫)打官司,以求把女儿的抚养权判给自己。程远本就是个热心肠,平时别人有求于他,他都是有求必应,何况是自己的亲戚。表姐一开口,他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所有的事情就这样都碰到一块儿了。
程远的舅舅出车祸去世以后,舅妈虽然没有改嫁,却像外公外婆欠了她什么似的,完全无视两位老人的存在。
外公外婆生活的地方属于郊区,之前一直跟舅妈一起生活。大表姐从日本回来,赚了一笔钱,在市区买了房子,把舅妈接了过去,剩下外公外婆老两口孤守在老房子里生活。
外婆这边一住院,舅妈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一次也没在医院露面。
两位表姐都是嫁出去的女儿,除了偶尔来看一眼,自然不会为奶奶的病出钱出力。外婆的住院费,是妈妈和阿姨一起承担的。程远一到医院,两位表姐便脱身逃之夭夭。看着病榻上枯瘦如柴、老泪纵横的外婆,程远为自己之前的毫不知情感到愧疚。这事不知道还罢,既然知道了,他不得不替舅舅在老外婆面前尽孝。当天,他到交费处帮外婆续缴了住院费,晚上又留下来陪护。
一连好几周,他都是一到周末就匆匆往上海赶,既要去房产公司看房屋的出售情况,又要插手表姐的官司,还得抽空去医院照看外婆,所有的事他一件都脱不开身,忙得焦头烂额。(未完待续)
第十章 等你来娶我(下)1
临近年底,工作上的事也比平常忙了许多。开会、加班,成了三天两头的事。
因为忙碌,程远很久都没有给苏欣打电话,发短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程远知道,她现在待在父母身边,比在哪里都让他放心。他不联系她,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透露了自己的烦心事,他不想让她担心。他相信她是个善解人意的人,现在暂且让她埋怨自己,大不了见面的时候向她解释清楚,她会体谅自己的。
但是苏欣早已习惯了他时时刻刻的关怀和宠爱,哪里受过他这样的冷落?最初的理解,默默的等待,到后来心里的怨气越积越深。他不打电话、不发信息给她,她也赌气不去‘打扰’他。两个即将结婚的人,就这样渐渐断了联系。
回北方之前爸爸很久都没有交宽带费,她回来之后原以为很快就要离家,也没有去续费。程远临走前怕她待在家里无聊,又特意交了一年的费用。临走时他说两个人可以在网上见面,但是他离开北方以后,苏欣每天晚上在网上活动,一次都没有遇到过他。
这一年,除了班级里少数几个男生,老同学基本上都有了自己的家庭。网虫何美珍在QQ上建立了班级群,很多失散的同学都陆陆续续回归了群体,自从去了南方就游离于集体之外的苏欣当然也不例外。
这天周六。晚上,好友列表里的企鹅头几乎尽数点亮,群里的同学也不少。
几年不见的老同学,难得在群里齐聚,大家自然聊得不亦乐乎。
七嘴八舌地聊了几个回合下来,同学们对各自的情况都有了大致的了解。班长赵永奇戏谑道。我们的系花当年不是很抢手吗?怎么现在剩下了?是不是眼光太高,没人敢追啊?
要放在以前,她听了这话最多只当是一句玩笑。现在。她盯着屏幕手指一下子僵硬下来。
她心里不承认自己被‘剩下’了,可是她的另一半在即将带她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看起来确实把她遗忘了。班长的一句话正说到她的痛处。她顿时没有了聊天的兴致。
之前有群里的同学邀请她加入校友录,从来没有玩过这些东西的她。一时好奇,没多想就按照对方给的链接加入了。
这一晚,等她刚从聊得热火朝天的班级群里抽身出来暗自伤神,电脑右下角的腾讯广播不断响起提示音,有人加好友了。
她随手点开一看,此人昵称‘残梦’,验证消息是‘哦哦’。
苏欣并不是个极度热衷网聊的人。她的好友列表里除了同学同事。亲人也只有程远和堂妹苏琳,遇到陌生人搭讪,她一般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没想到对方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刚一拒绝,他很快又发来请求,这次的验证消息是‘水晶情玻璃心’。
这是她以前丢失的那个号码的网名。自从号码被盗,这个名字除了何美珍她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这个人竟然知道这个名字,除非他是—
她心里莫名地一阵激动。手上已经下意识地点了接受对方为好友的按钮。
刚刚挤进她的好友名单,对方就迫不及待地发送了视频邀请。
这好像是他的风格。但是没确定之前,她是不会贸然接受视频的。
没想到这个新朋友相当执着,她拒绝一次。他重新邀请一次,她索性不接受也不拒绝,而是趁机查看了对方的资料:昵称,残梦。性别,男。年龄,101。毕业院校,杀手学院。
她不禁觉得好笑。正想着他再不说话她就下线了,这时对方发话了。
残梦:是我。
忘忧草(苏欣后来的新网名):谁啊?
残梦:哦哦。
忘忧草:不认识!
对方沉默良久,又发送了视频邀请。
残梦:你接受!
忘忧草:我的摄像头坏掉了!
残梦:那你看看我,看到就知道是谁了。
忘忧草:你先说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就不接受!
对方没有直接报上自己的姓名,只是缓缓地打出几行字:腾讯校友录真是个好东西,没想到我还能通过它再找到你。几年前在你们校区门口,有个女孩对我说,她不想上学了,哭着喊着要我带她走。我一直记得她把眼泪稀里哗啦洒在我肩头的样子,所以毕业以后我在北京等她,想带她一起走。可是现在,她已经忘了我是谁。
忘忧草:不要说了!
残梦: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她盯着屏幕,双眼渐渐模糊,双手忘记了打字。
那一年大一,她在学校的露天舞场第一次遇到他,第一次邂逅那张无与伦比的俊美脸庞;那一次跟着艺术系女生误入酒吧,他从容不迫地救了她,她第一次看到他玩世不恭的面具下隐藏着一颗善良的心;那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相处,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生单独在一起那么久;那一夜在广场的草地上,他第一次强行吻她,那是她的初吻;那一回他冒着纷飞的大雪回学校看她,她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男孩对自己的爱和在乎;那一场北上之行,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孩冒险。。。他们之间有过无数个第一次,这个人,她怎么会忘记?他陷在情欲里不可自拔的时候,宁愿喝酒买醉毁了自己,也没有失去理智占有她的清白,他那样的人,能做到如此,是何等难得,她又怎么会忘记!
见她久久没有回复,对方又说话了。
残梦:在吗?现在能接受我的视频了吧?
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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