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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正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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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明希不哼声,对方带球过来他仍是张开双手跑去拦,动作位置与小伍无异。
  “你搞的什么,听不懂人话吗!?”小伍气炸了,也不管篮球跑哪去,提着叶明希的后领把他往场外拖,叶明希右手往后一挥逼着小伍收回手,接着头一扭怎么也不看小伍,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内。这下小伍炸毛了,抡起拳头就想往叶明希白晢的脸上揍,还好骆文及时赶来出手拦下。
  “别动手。”
  小伍急了,“这小子分明跟我们作对!明明说好我负责拦截,他偏偏跑来跟我抢……”
  “我看到。”骆文冷静地对小伍点点头,转过去对叶明希道。“你跟我过来一下。”
  骆文走到场边的椅子坐下,跟在后头的叶明希也坐下了,以为骆文会对他训话,不料骆文只看着场中三人打球。他既然不急,叶明希也不会急,结果两人坐在那儿倒真像是为了看球似的。
  过了一刻钟,骆文不禁有点佩服叶明希。这小子不仅聪明和努力,更难得的是沉得住气,只要稍加点拨,将来绝对是个将才。
  既然要栽培他,现在必须理顺他的情绪。叶明希对作战策略似乎无可无不可,但骆文注意到分配位置时他皱眉了,明显是不满意。
  “为什么对小伍的位置那么执着?”
  叶明希转过头看了看骆文又转回去,摇摇头。
  “不是?”骆文想了想,又问。“那你是讨厌自己的位置?”
  说完见叶明希的眉头皱起,骆文知道自己说对了,既然找对方向,一切好办。“为什么不满意这个位置呢?篮球场上能有灵活走位条件的人不多,我们队里除了你几乎没有人能做到……”叶明希的眉皱得更紧了,骆文见有效更是滔滔不绝。“灵活可以说是一枝成功的篮球队必须拥有的条件。队伍不灵活就像大象面对小老鼠一样……”
  “够了。”叶明希站起来想走,骆文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当初你不是拚死拚活的要加入篮球队?现在遇到一点不顺心的事就想退缩?如果我知道你是这么没用的懦夫,根本不会给你入队的机会。”
  “没用的懦夫”这五个字完全命中叶明希的心病,他死死地紧握拳头,脚一踩就想转身离去,岂料背后的骆文似乎有落井下石的恶趣味,还火上加油地添了句:“你这么走了一辈子都只能是懦夫,只能是没用的废柴。”
  这么残忍的诅咒逼得叶明希不得不停步,他转回来定定地望着骆文,一字字道:“我不是废柴。”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
  他仰起头,“那不是我该待的位置。”
  “为什么?”
  叶明希抿了抿唇,“我会有实力拦截对方的攻势,能在空中抢到他们的传球,你不应该因为我现在个子不高实力不足,否定我进步的可能。”
  骆文这下是摸清问题所在了,原来是自卑身高,嫌神偷位置不入流!他笑了笑,问:“你说以小伍的体型接近对方容易,还是你接近对方容易?”
  叶明希闻言眉头又皱,骆文却不管他继续说下去:“我没否定你,是你否定了你自己。没错,个子矮对一个篮球员可以说是致命的,但如果能化劣势为优势呢?为什么要盲目追求别人拥有的,为什么要放弃自身的价值?”
  叶明希的眼睛蓦地亮得惊人,仿佛在漆黑的夜里看到启明星。
  “你是说,就算实力不足,我还是有用的?”
  “当然,谁会是根纯正的废柴?别的篮球队全都是高个子,动作大开大合但不灵活,转个身也慢别人几秒,你正正是他们的克星。跟别人比同样的东西没意思,寻着最适合自己的位置,做别人做不到的才是真正有实力!”
  骆文的话如醍醐灌顶,叶明希一下子就清醒了。的确,他虽然做不来跟别人一样的事,但可以做别人做不到的事,他有他的优势!
  “去,把你的优势发挥出来。”见叶明希神清气爽,骆文知道他想通了,一手把他推回篮球场去,又对场中大声喊道。“小伍,你的拍挡回来啦。”
  小伍扬眉回头,叶明希眼珠一动扫了他一眼,突然闪身向控着球的对手奔去,夺球、侧身、越过,动作一气呵成,待得所有人回神,叶明希已带着球直奔篮球架。
  “该死!”被夺了球的低咒了声,提步追上,小伍也不落后从另一边赶去。人小腿慢的叶明希没几被两人团团围住,矮小的身影在手手脚脚之间左穿右插,硬是拐过去了,到了内圈马上跃起欲射,赶来的仗着手长想横空截球,不料射球只是虚招,球转眼越过半场落到接应的小伍手中,并于下一秒不慌不忙地穿篮框而过。
  “好!”不只是骆文觉得好,连被夺球的对叶明希这一手也不由得夸了句“漂亮!”
  “小子,干得不错。”小伍大力拍了拍叶明希的肩,叶明希也很难得地笑了,为他在篮球队第一次获得的赞赏和认同。
  “喂,你们别发呆,继续练!”骆文见计策有效,立刻搬出队长的气势笃促着他们加紧练习。
  “没错,刚才是我们大意,你们再想得手可没那么容易。”对方二人也来了劲,磨拳擦掌要扳回一城。
  “谁怕谁,放马过来!”小伍说完,又有点气虚地转头向叶明希寻求支持。“是吧?”
  “当然!”
  带着自信的眼眸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煞是耀目。

  四十一。 花招

  星期日,在叶明希正确回答钟漫所有的抽问后,两人一起坐公交车到达剧场。
  “小姐,看一下你的票。”
  “哦。”钟漫把手上的票交给票务员。
  “请这边走。”票务员领着一大一小愈走愈前,钟漫一边跟着走,一边咋舌全院满座的盛况。
  看来这个杨声川真的很有名,整整三层都座无虚席……
  “在里面。”票务员用手电筒照了照第二排中间四个空位的其中两个。
  “好的,谢谢。”钟漫有点难以相信位置竟然是第一层的第二排,如果被场声川的支持者知道这张票差点在她的包里烂掉,她会不会被扁上火星?
  钟漫第一次到剧院看大型舞台剧,什么对她来说都很新鲜,东张西望了一会,便打开印刷精美的场刊看剧情介绍。
  “这么早就来了?”一个黑影坐到她旁边的空位,还跟她说话。有点茫然地抬头,入目的猛然是莫霖温文儒雅的笑容。
  钟漫的心大力跳了跳,急忙微笑着回道:“莫霖你也来了?”
  “是啊,朋友的剧不好不捧场。明希,你考试都复习好了?”他并没忽略本来正埋头研读场刊,一听到他声音便一直望着他的叶明希。
  叶明希点点头,钟漫有点怕莫霖觉得明希没礼貌,便代他答:“他都复习好了,我刚才抽问了好几道问题他都能答出来。”
  “这么厉害?”莫霖赞道,目光移回钟漫处,笑容加深。“那也不枉我们这么辛苦了。”
  “没错。”钟漫也回他一个灿烂的笑。
  此时剧院的灯光暗下来,聚光灯在布幕上打出夺目的大红圈,钟漫和莫霖靠回自己的椅子上,静静看剧。
  杨声川的剧一向剧力与深度并重,看起来不辛苦,仔细咀嚼却愈嚼愈有味。这次《白骨精的美丽与哀愁》一听就知道是刻划职场女性的风光与寂寞,当钟漫看到女主角拖着疲累的身躯打开家门,忽然疯了似的打开全屋所有能开的灯时,她差点和女主角一起痛哭出声。
  她太明白那种感受了,多少次面对空无一人的漆黑大厅,她会生起听母亲的话回家相亲结婚生孩子的念头,就为了不再独自面对绝望而寂静的黑暗。
  正看得难以自已,一只手凭空出现,她转头看去,原来莫霖正把一张手帕纸递给她。她愣了下摸摸自己的脸,满脸是泪。
  “谢谢。”她低声道。
  莫霖微笑算是应了,转回头去继续看剧,仿佛什么都不曾做过。他这态度让钟漫没来由的感到窝心,既体贴又保留了她的尊严。她感激地看了莫霖一眼,才抹干脸上的泪继续看剧。
  两秒后,叶明希也抿抿嘴,把视线调回舞台上。
  这出舞台剧没有中场休息,待得灯光乍亮,所有演员步出谢幕的一剧,钟漫才如梦初睡,站起来大力拍掌,拍得手都红了还不愿停止。
  “这么激动?”莫霖望了望她通红的手,好笑地问。
  “太好看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舞台剧是这么动人心魄!我还以为会像电视剧。我现在有点怕回家后会忍不住把家里的电视砸烂。”
  “哈哈,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告诉声川……对了,我一会约了他吃饭,你要不要一起来?”莫霖状似无意地邀请。
  钟漫有点心动,但想到杨声川是个名人,自己又不认识他,贸然跟去吃饭好像不太适宜。“谢谢,你们吃就好。”
  “真的不去?少认识一个美人,声川会很扼腕的。而且明希不是在学舞台剧?能跟声川面对面交流是很难得的事。”只要莫霖想说服一个人,那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点头,果然钟漫只想了下便答应了。
  莫霖敏感地察觉到在他邀请时,叶明希突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下一刹那又移开了眼光。这种眼光莫霖不是没见过,但在一个十五岁的青年身上出现却极不协调。暗自把这件事留上了心,他脸色如常地领着二人去到离剧院五分钟的小餐馆包厢坐下。
  包厢不大,装修却端的雅致,人坐着连品味都生生拔上几级。钟漫好奇心一向不多,自然不会如刘姥姥似的乱看乱瞄,只有服务员过份慇勤时有那么点不自在。反观叶明希出奇稳重,那姿态那眼神和莫霖这经常出入高级场所的比起来也绝不逊色,钟漫看着心中偷偷有几分骄傲──我带出来的娃绝对不给我丢脸。
  莫霖把菜谱递给钟漫,“看看有什么想吃,你们有忌口吗?”
  “没有。”钟漫摇头,低头正看着菜谱,包厢的门就开了。杨声川高大的身形走进来,右手往莫霖肩上一拍,朗声道:“好小子,终于肯出现了?”
  “这句话该我说才是吧?”莫霖站起来引了杨声川入座,跟他介绍道。“这是钟漫,我同事,这是她的表弟,他在学校也是舞台剧的导演,说起来跟你是同行。”
  “真的?我们那时大学才能办舞台剧,现在连小学也有了?”杨声川本意是夸赞一下叶明希的,但话一出钟漫立刻就黑线了,莫霖也连忙道:“你的眼光还是这么差,人家都念中学了,你哪有见过长这么聪明的小学生?”
  “也是,瞧我这眼光。”杨声川拍了拍自己的头。“点菜了没?”
  “正等你呢。”莫霖说罢钟漫立刻呈上菜谱,杨声川说了几个菜,莫霖叫钟漫也选了几个就定了。许是自觉刚才的话得罪了小朋友,杨声川接下来很是纾尊降贵地跟叶明希聊着,叶明希在钟漫期许的眼光下也很知进退地答着话,甚至会适时提一两个挺有深度的问题,到得后来杨声川和叶明希倒真说得上是在交流舞台剧经验了。
  那边厢钟漫和莫霖经常一起吃饭,闲聊惯了也不觉拘谨,想到什么说什么。像今天钟漫大部份话题都围绕着刚才看的剧。
  “你说当白骨精有什么好,天天由一个盒子去另一个盒子,下班后连吃饭都是对着墙壁吃。”钟漫想到舞台剧里女主角的孤独与寂寞,心中又是一堵。
  “依你说,还是回家结婚生子好?”
  “那其实也算一份工作吧,老公就是老板。不过可能更糟,本来在公司受了气还能回家抱怨,老公是老板的话受了气只能往肚里吞,当家庭主妇真真不好。”
  莫霖一听,挑眉问。“那还不如嫁一个家庭煮夫?那你就可以自己当老板,叫他往东,他南西北都不敢去。”
  听着是有道理,但不知为何钟漫想到那个景象就皱眉。见她苦大仇深的样子,莫霖问:“怎么,不喜欢?”
  “现在才知道我是挺传统的一个人。”
  “所以你结婚后不打算工作?”
  “但我又不想在家看丈夫脸色做人……”
  莫霖一听,啼笑皆非地问:“那你到底是想怎样?”
  “其实我也不知道。”钟漫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所以我还是当剩女算了,反正我应该也能养活自己。”
  “那不就和那女主角一样?别忘了女主角最后可是在家对着墙壁吃她一个人的升职宴。”
  “那的确挺凄惨……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钟漫是真烦恼。自从春节回来后她就有点忍命了,但心里始终觉得还不是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想怎样,总不能莫名其妙找个人就嫁了吧。
  “既然你是传统的人,丈夫的社会地位一定要比你高,只要他结婚后不勉强你辞职,甚至雇个小时工打理家务,那似乎就没有问题了吧?”莫霖总结了钟漫的要求,续道。“其实这条件一点都不难达到啊,像美国根本没人要求妻子结婚后留在家中的,我一直觉得这种想法对女性来说是一种束缚。”
  “对啊,自愿辞职留在家中是一回事,被逼辞职又是另一回事!”钟漫很久没听过如此顺耳的话,特别是这句话由一个男性的口中道出,真让她有找到盟友的感觉!“说得真好!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想,我们做女人的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让妻子能做她喜欢的事,其实是一个丈夫的责任吧?只是大部份人都没想通而已。”
  “想不到你竟然是新新好男人,我敬你一杯!”钟漫把桌上的茶举到莫霖面前,莫霖拿起茶杯与之相碰,两人喝了一口,再望对方时发现大家的眼中都有笑意。
  这么融洽的景象自然落入另外两人的眼中,此时叶明希忽然捂着肚子呻吟起来,吓得钟漫立刻丢下手中茶杯问:
  “你怎么了?”
  “胃痛,”叶明希满脸痛苦地道。“可能吃太辣了。”
  “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钟漫站起来就想把他送院,叶明希却摇摇头:“我休息一下就会没事。”
  “真的?你确定?”钟漫仍然忧心忡忡,不肯坐下来。
  “嗯。”叶明希用力点头。
  “那你先喝点水。”钟漫把一杯暖开水放到叶明希面前,又想起叶明希空腹更难受,召来服务员问:“你们这有粥吗?”
  “抱歉,我们不卖粥。”
  “要不我去买吧?”莫霖也站起来,手里已经拿着汽车钥匙。
  钟漫想了想,道:“我先跟明希一起回去好了,路上经过粥店的时候再买,你们继续吃吧。”
  “怎么能让你俩自己回去?我现在去取车。”
  “这……”钟漫还在犹豫,中途退席已经很失礼,没道理还要莫霖接送,破坏他与杨声川的聚会。
  “没事,吃饭什么时候吃也可以。”杨声川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健康要紧,你们先回去好了。”
  钟漫见叶明希真的很痛苦,便厚着脸皮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叶明希扶着离开,上车前没忘记再跟杨声川道歉:“抱歉扫了你们的兴。”
  “真的没事,你这可是给我一个好藉口,让莫霖为下一顿饭买单。”杨声川对她眨眨眼,钟漫知道他是想减轻她的内疚感,便回了他一个微笑。
  送毕钟漫二人回去后,莫霖立刻接到电话。
  “臭小子,我还以为你这么好来捧我的场,原来那四张票是拿去泡妞!”电话里不是杨声川还能是谁?
  “我今天也不是捧了你的场了吗,多给你面子。”莫霖轻轻把指责推回去,片叶不沾身。
  “那你刚才吃饭又中途离席?”
  莫霖的嘴角勾起,“你真要我解释原因?”
  “算了,不就是重色轻友。”杨声川不再指责他的无情,反而为自己讨起赏来。“我今晚出票出力,又这么努力带小孩为你制造机会,你打算怎样报答我?”
  “报答你?我没有把你……”
  杨声川还没听完,已经在另一头哇哇大叫。“喂,这个把柄你抓住超过五年了吧,能不能有点新意啊?”
  “你要知道保守秘密是很难的,我无时无刻都怕自己会在慧珊面前说溜了嘴,又或者让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慧珊是杨声川的太太,对丈夫过去的情史十分在意。“难道你真的觉得这是件很容易的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杨声川甘拜下风后,又不放心地叮嘱。“以后你要泡多少妞我都帮你,你记得记得别在慧珊面前提起那事。”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挂了线,莫霖在夜色中穿梭着,青蓝紫绿的霓虹映入他的眼,远去。他想起杨声川娶妻前的荒唐日子,不禁冷哼了声。
  以他们这样的外表和社会地位,随便往哪家酒吧一坐都能招来姿色不俗的女子,轻而易举获得一夜的欢愉和刺激,只是这样的活动他从不参加,不是为了什么仁义道德,只是不想为未来的日子惹来麻烦。
  像杨声川这样,一次失足被拍照勒索,花大钱摆平后还得胆战心惊地怕被老婆知道,陷入妻离子散的绝境。
  他永不会容许自己堕进受人控制的无助境地,特别是遇见钟漫后,他更确定自己的坚持是正确的。他若有那样的不良纪录,钟漫知道后必定避他如蛇蝎,斩断一切可能。
  他就是知道钟漫会这样做。
  这小妮子,表面什么都没所谓,其实最有所谓的就是她。
  不过钟漫的想法他虽然能摸到,但反应永远令他惊讶。就像她今天认同他的话在他预计之中的,但她激动的神情和豪气地敬他一杯的举动,却是他怎么算都算不出的。
  真有趣。
  好久没碰到能让他出乎意料的东西了,他似乎有点食髓知味,越来越贪心。不过再贪心也不能影响正事。只要不触及底线,他容许自己贪心,容许所谓的爱情存在。
  至于她身边那个胃痛得很巧合的小男生,不过就是一个独占欲作祟的孩子,这些小花招他还不放在眼内。
  见招拆招,他莫霖可是在行得很。

  四十二。 是不

  叮叮咚。
  手机响起短讯铃声,正在绞尽脑汁思索如何回覆客户电邮的钟漫随手抓起一瞟,差点没跳起来。
  是友良!
  “小妞,今天午饭一起吃,我订了桃屋的包厢。”
  这么熟悉的友善的亲切的语气,啊啊啊,是雨过天青了么?确实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么?钟漫心中激动,赶忙发了个“好”字过去,本来想追加一条短讯,后来想想自己还是不要太激动,应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以免真是她自己想得太多。
  看表又看表,客户的那封电邮好不容易摆平了,她东西一收就往门外冲,到了外面就见到陆友良在等升降机。钟漫正准备跟他打一个热情的招呼时,他却只淡淡抬起头扫了她一眼,然后别开头去。正扬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笑容也凝结在脸上。
  叮。
  升降机到了,陆友良率先走了进去,钟漫满腹委屈地跟在后面,两人全程也没说话。出了大厦大门更是糟糕,陆友良明明跟她约在桃屋,公司附近的桃屋只此一间,他却往相反方向走,钟漫想叫住他又不敢,只得独个儿往桃屋去。
  “小姐几位?”
  “应该订了包厢,陆先生两位。”钟漫心中有点悬,友良该不会是故意误导她来让她丢脸的吧?偏生那服务员左翻右找的硬是不给个痛快,钟漫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差点就想叫她别找了。
  “陆先生吗……”钟漫的心提起来。“嗯,订了松厢,这边请。”
  竟然订的是最贵的松厢!桃屋的包厢是要另外付费的,各个包厢装潢不同,收费自然不一样,钟漫以前根本不会订包厢,更别说是最高级的松厢。
  这友良,不会是故意坑她进包厢,让她就是不吃而逃也得付包厢费吧?
  要是这样她绝对会跟他绝交!
  她捧着茶杯盯着包厢的和式趟门,似乎多看一秒陆友良来的机会就多一分。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五分钟后服务员拉开了包厢的门,进来的赫然就是陆友良。
  “你搞的什么鬼啊?”钟漫实在是沉不住气,搞半天他还是来了,那她刚才担惊受怕是为了什么?
  “都是经理了还大叫大嚷,幸好我订了包厢。”陆友良气定神闲地坐下来,先召来服务员点了菜,才不急不赶地问她。“怎么,等急了吗?”
  钟漫气得直咬牙,“刚才你在升降机怎么不理我?还有,明明来桃屋你怎么往反方向走?”
  “我不理你也不是今天才开始,难道你还不明白?”陆友良悠悠地呷了口茶。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那是为啥?难道你真是看接受不了我升经理?”钟漫有点受伤。她跟陆友良差不多二十年的交情,之前对他极度冷淡的态度也抱着侥幸心理,总是暗自说服是自己想太多,但现下他把事情直接摊开,而且一副“我没错是你没搞懂”的态度,真的让她寒了心。
  “就知道你会是这个表情。”他忽然俯前伸手揉乱她的发,“总算可爱一点了。”
  “喂!”钟漫一把拍开他的手,明明都不想理她了,怎么又要做出他们之间的老动作?
  “好吧,不逗你了。”陆友良收起了笑,坐直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钟漫。“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莫总拍拖?”
  很少见到陆友良这么严肃,钟漫不由自主地坐好,回答他的问题。“没有,你从哪儿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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