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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凌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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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们就不罚了,你是今天的主人,你把杯子收了我们还喝不喝?”

  酒倒好后,吴会计敬了肖主席双杯,也敬了马出纳。就暗示伍星校长给两位领导敬酒,伍星校长敬了酒,已软了。吴会计取笑了几句就接着同肖主席喝,说扯着肖主席的辉煌。肖主席的眼开始蒙了,口齿也不那么流利,眼角透出红来。

  吴会计点我给肖主席敬酒,我刚站起来,肖主席就拦住。说“等,等我打个电话。”肖主席就把电话递给我,说了一个号,我拨通了。肖主席就讲:“田校长,田老弟,我是肖大哥,你快过来,快过来,在老地方。大队部,记住啦。”肖主席电话一关,说“我们边喝边等,县党校田副校长认识吗,是个人才,够朋友。他来了我让他给我们挂上这帐。”说着又拨了田副校长。

  不久,田副校长敲门进来。自然一番介绍,一番客套,一轮敬酒。

  田副校长喝了一杯,大肆赞叹肖主席的为人和义气。接着团团一抱拳,举一杯酒,说是上级来检查,必须去陪。若不是肖主席的面子大,却不了,若不是扯了谎,无论如何来不了。用这杯酒赔个礼道个欠,对不住兄弟们。下次我再做东,赔罪。说完仰头把杯里的酒倒入口中,一边抱拳一边走出门去。肖主席口中念着,应该,应该。田副校长可是好人,最讲朋友交情,今后有事尽管找他,就说是我肖主席说的。肖主席虽说的豪气,脸上却有一丝尴尬。  

  吴会计眼尖,心里明亮。急忙倒满四杯,端起要与肖主席喝交杯酒。肖主席听了把杯子接了,对我们几个说,喝酒名堂多着呢,你们看着学吧。只见肖主席和吴会计用左手拿酒穿叉相勾喝下,右手接着交杯。肖主席喝下兴致大增,满脸红光,抱住吴会计的头,在左右脸上很很吻出吱吱声响,并把大而厚舌头伸出来,舔刮了吴会计的大半张脸。

  好,痛快。好久没有这么喝的畅快,小吴为人真是要得,你们年轻人都要多学习。一阵掌声,肖主席边说着在掌声中往外走,我去放松放松,你们接着来。

  桌上的几人酒薏都上了脑,吴会计的脸已红得透紫,见肖主席出去,也高一脚低一脚地跟去;马良出纳脸却更白,白里透青,很少说话;伍星校长已歪坐在椅子上,随时要溜下桌的样子。(不知是不是装的)我从前很少沾酒的,今天好象喝了七八杯,脑袋肿胀欲裂,好在心里明朗,还能抵挡一阵。

  肖主席和吴会计出房后,就静下来。我的头却更疼了,身上也被酒烧得热。我的意念扫过丹田,丹田里的流汁便动了。转了几圈,就觉得全身的酒和酒热也动了。晃摆了一会,流聚向丹田。全身的热减了,丹田处却像着了火,随着酒的汇聚,越烧越旺。流汁在转动中长大了,那经脉已充盈胀塞,张大到了极点。

  静下来,再静下来。只要静下来,流汁才会缩回丹田,化解危机。把所有的思绪淡去,把所有的念想都放到一点,那就是丹田。一会儿,澎湃的身体平静下来,我一身湿透。

  “来,给你们介绍两位好朋友。这位是县教育局职教科的蒋主任,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蒋主任的父亲是刚退休的蒋副局长,我们都是他老人家的部下。这位真的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是县经委办公室小徐,在县里几大常委中走得熟的红人。”肖主席边介绍边趔趄着回到座位。

  “小姐,加碗筷,上酒。”酒满了杯,刚要端起,肖主席见桌上已是残羹剩肴,便转向吴会计,说,“重摆一桌,小姐,把这桌撤了,再摆一桌。”

  “就按肖主席说的办,两位领导来了,是给我们脸,我们能不知道?领导看得起我们,我们也是知味识趣的吗。”吴会计看了看伍星校长表了态。一时间,小姐们忙撤桌,客人们也说得熟络。

  时间已是傍晚六点,餐馆正是最忙的高峰时段,桌上几人闲聊等菜。

  蒋副主任依着他父亲蒋副局长的余荫,在没有什么具体事物可做的职教股里混。人很活络,加之号称“笑面虎”的蒋副局长有两三个学生在县里有点份量,蒋副主任的日子过得更惬意潇洒。那位县经委办公室的小徐领导,是个科员,也是有根有脉的人。从他们口中说出的话,让人听了一惊一诧的,全是县领导的秘闻或决策。

  菜齐酒满,规矩是要先干一杯。伍星校长正歪着头延着口水昏睡,吴会计示意我叫醒他。我握着他手臂,毫不费力带起他,把酒杯塞进伍星校长手里,举杯时那酒就有一半洒在菜里。大家见了,也不再勉强。本来那两位领导知道伍星校长和我是雀儿小学的教师后,就不再有什么热情(与他们不在一个层次),如今更话不投机,状态各异了。我把杯里的酒喝下,将伍星校长靠放在椅子安顿好,也勾垂着头装醉。

  不料这杯酒一下肚,“砰”地把我全身点燃,先前强制压下的盈实旺火呈反扑之势。我不知道如何抵挡和化解,只有听任它自行转圈,一圈一圈地,拥塞感却不断加剧,大有撕裂经脉之势。痛、炙热、闷和不知所措。我无意中扬起头,那热流卡在哑门穴下,瞬间鼓胀窒流,臃积成漩。有两小股分向我肩、臂、手,冲塞之苦痛,尤如铁丝烙穿。继而在会阴处冲下双腿,至涌泉而返。手脚一通,全身平和安态。只是那热流新开了领地,欢快地流淌,一时静不下来。偶而到指尖,似要冲射而出。

  我暗自庆幸。再看桌上只剩四人在喝,出纳马良不知何时走了。肖主席和吴会计,已喝得连眼神都软了,仍强打精神,纠缠不已。蒋副主任和小徐,时不时碰碰杯或把杯子在锅沿边顿顿,杯里的酒又消一些。更主要是在讲述辉煌的经历和见识,讲了一段,夸了好,拍了掌,再把酒满上。

  经过多次尝试,我对体内流汁的掌控,摸出了一点点门道。一次我把意念放在左手,临空把掉在地下的杯子拿了起来,把桌上的筷子自动飞移到我手中;另一次意念集中在下盘,我整个人竟凌虚飞飘,离开椅子。虽是不灵便,离收发自如有万里之遥,心中大喜。

  其间,桌上喝酒的四人说了很笑话,隐私,典故和黄段子。

  
  其一,说的是一个公公与媳妇的旧事:有一家人,公公鳏居,媳妇寡守,守着一幼童。日子久了,公公心里嘀咕,媳妇这年轻就没有一点什么心思?偏三撩四地试了几次,媳妇总是辞严色正。公公心想媳妇是嫌我老,不中用,肯定另有相好。是便夜夜盯着媳妇,果然,一晚夜深,见媳妇出门,便跟着。转出屋角,见屋后有个黑影粘在墙角上,却是媳妇褪了裤子,跨着条腿,在墙角上来回磨蹭,低声哼叫。公公见了,更是火冒三丈。第二天,偷偷在墙角上按了玻璃淬片。隔天,见媳妇走路不利索,公公讥问再三。媳妇知道是公公做了手脚,便转而盯住公公,也见公公深夜出门,在屋前褪了裤子对着墙洞来回冲撞。媳妇见了也不做声,第二天,找到墙洞偷偷放了颗栗刺。隔天,公公知道是媳妇做了手脚,便强抱住媳妇求欢,媳妇脱不了身。应承到晚上,只是要隔着板壁(古代是土墙木板壁)。当天,媳妇到集市买了副猪肠回家,煮了。入夜后,媳妇把房门闩紧,公公在房外说,好了?媳妇恩了一声。公公便把那话儿从壁板洞中塞了进去,果然热乎乎的,便猛抽起来。壁后的媳妇正拿着煮熟的猪肠接在洞口。半柱香,公公浑身猛抖,泻得清爽。问媳妇如何,媳妇说好。一夜无话,第二天,媳妇把猪肠给公公炒了。公公吃后,说,这猪肠味道怪怪的。

  其二,说一个六十老翁找小姐的新事:这几年,各地繁荣“昌”盛。中青年人说起那事,唾沫飞溅,眉飞色舞。有老翁六十有余,听了心痒。就留意后辈说的地方,找个白天揪空去了。进屋一看,高矮胖瘦圈坐了###个小姐。老翁眼不好使,凑近逐一审看。小姐们见了问,大哥,你是认人还是要玩。老翁说了来意,就有小姐带老翁上楼,进了房,老翁忙着关门关窗。小姐就说,大哥关那做什么嘛。老翁忙完定神一看,小姐已光溜溜的不挂一丝,白蒙蒙立在那等。老翁见了这阵势,吓得身软力乏,那老乌虫也被吓得缩进肚里,叫弄了半天也直不起。小姐弄得心焦,抱怨说,大哥,你要快点,我还要赶夜场,别耽误我的生意。

  其三,谣传副县长养公鸡的奇事:说是邻县有一乡农,有事求女副县长。听说求人要送礼,便把自家公鸡抱去。天擦黑时,到副县长家前,心虚惧怕,迟疑徘徊,不敢敲门。

  犹豫间,有一中年男人大步而来,乡农急忙躲开。男人拍门,副县长开门迎进屋。两人搭话,知男人是县委书记,好奇窃听。屋里两人三两句话,就搂着进房谈工作,随即传出男哼女叫,木床吱吱声。一会,门开。男人走时,女人说声,再来,又关了门。

  乡农自付立即敲门肯定不妥,便等。不料又有一精瘦男人急步而来,至大门外急敲。大门才开一缝,精瘦男人仄进门,把女人抱着便亲,伸手解衣。女副县长推了推精瘦男人,责骂,县长工作时可没见这么急。两人趔趄进屋。一会,门开。男人走时,指着女人啧啧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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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瘦男人走后,副县长依在门边,拨了个电话,声嗲绵软。乡农只听清一句:门没关,你快点。半只烟的时间,来了个秃头男人。男人进门后,乡农听了一句,你这政法书记,可让人等急了。又一会,秃头男人出了屋,走了。

  乡农就想,要是再等出三五个人来,手中的鸡就要叫了,明天岂不耽误一天工?于是,咬牙站起,敲门。

  副县长听了门响,寻思,还有谁来?常务副县?组织部的?开门见一生脸,却听那人说‘副县长是大忙人,工作太辛苦’,以为来者知道内情,就让进门。

  乡农按进屋送礼的习俗,把公鸡递出,问,是杀是养?副县长以为男人以鸡为喻。就把男人往房内拉,宽衣解带。乡农早先已看出了火,这时,不再客套,反复拼杀。女人得此飞来性福,竭力奉承。

  夜半,门外锁旋响,副县长知是老公回家,对乡农说:你是来送材料的,记住。

  酒足饭饱,闲话、趣话、疯话、醉话都说尽兴,桌上几人就商量来天的相聚。蒋副主任和小徐赞过肖主席,再赞吴会计,够朋友,是兄弟。然后小徐对房里的每一个人一一点过,说,明天小弟做东,一个都不能少,谁不来跟谁翻脸。之后,吴会计抻着肖主席,几人趔趄而出。我叫醒伍星校长,到收银处结帐。帐是壹仟贰佰,伍星校长一听酒就醒了一半,目瞪口呆,楞在那儿。我说我们是现金支付,该打几折?收银小姐说那就收你们壹仟零六十吧。走出餐馆时,伍星校长忽然问:我、我们那款呢?

  街上,已是人稀夜深。
第四章    锤    炼
云贵高原东侧脚下,山恋重叠,林谷深幽,沟壑纵横,溪河交错。这里,山高坡陡,谷狭水急,林茂叶密。这里充满令人瞠目结舌的神奇、不为人知的神秘和千古不老的传说。有无法解释现代医学也无奈其何的蛊;有通阴阳、上天入地的巫术,更有千百年隐居的古老门派脉脉相承;有华南虎、金丝猴、绿嘴鸟,毒蛇巨蟒、野生动物随处可见。有独特的服饰、习俗和图腾崇拜。

  这片天地,每座山后都有很隐僻的世代传袭独有文明的古寨。雀儿古寨,就是其中的一个山寨。古寨里传闻很多,从远古到现代,都有传奇和辉煌。蚩尤五战炎黄,兵败溃逃;春秋战国争雄中原功败垂成,后楚项霸王丧兵灞上;黄巾闹国,三国孟获;乾嘉起义,太平缃军;北伐战争,抗美援朝。历朝历代,凡有记载的大事件,都有古老门派的参与、有古老门派的力量渗透、古老门派抗争的缩影。众多传说中,有眉有目的,如乾嘉起义中,古老门派曾派出弟子,成功袭杀清军领军首脑福安康(对外宣称患病,正史记载又不同),迫使清朝退兵。又如明朝中期抗倭战争中,古寨有从军的,曾有三十六人单刀冲如敌阵,斩杀八百余敌;近代对日战争中,曾有古寨弟子在十八挺机枪扫射的弹雨中,救出团长,手握的大刀被打穿的孔,像筛子一般。等等。许多有如神话般传说,实在让人难已置信,而山区的乡民,执著地认定那是口耳相传的真实历史。在这片神奇的山区,又有什么奇迹不能创造?

  雀儿小学,就依傍着雀儿古寨。七华里外的小镇(乡级小镇),有一条弯如鸡肠的在山腰坡脚盘绕的村级公路,延伸进山,擦着雀儿小学连接雀儿古寨。这是雀儿古寨与现代文明联网的通道和窗口,在现代文明的不断浸蚀、不断挑战、不断洗礼中,古寨也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寨子里有###接收、有无绳电话、有有线广播;有大学生、有干部、有打工族、有农民工、有留守老人妇女和儿童。

  回到雀儿小学,回忆那晚一手扶着伍星校长,一手推着两辆自行车在县城转了两个多小时后,找到最便宜的旅馆。安顿后,充沛的体力和形同断列的四肢之间的反差,警示我必须训练我那多年来女人般的弱质躯体。

  我到雀儿小学已经七年零三个月,学校生源涵盖的三个自然村,基本上家家户户都走访过。在这山旮旯里,那里有几棵树,那里长有成片的菌子,那里有毒虫猛兽,那里生机盎然,自是了如指掌。我的训练也就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每天爬十座山,爬上每座山后,爬十棵树。这样,对四肢的韧力和暴发力都得到充分的训练。

  有了体内流汁做根本,单纯肌肉筋骨的训练,再苦再累也只要抽一支烟的时间,就可把体力恢复过来。每爬上一座山,定神静心,守住丹田,周身就会轰然热烈,就如同大热天的正午从空调冷房走到大街。爬树的训练倒是给我受了不少苦,手脚被树枝树皮刮擦得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好在恢复的快,一些皮外伤一两天就能复原如初。过了最初的适应阶段,肌体的变化已明显。我的训练量也在不断的增加,由每天十座山,每座山爬十棵树增加为爬一百棵树,一仟棵树。

  两个月后,我上山下山的路程基本上是在树枝上完成的。肢体的训练,完成了第一阶段。看着同事和上学的孩子们衣着渐渐加厚,而我已逐渐感到身上的衣已是多余,体会到肌体强化后各种明显的抗力,心中的喜悦自然深藏于胸。记得原来最怕的就是到山沟底去担水,每次总是叩叩碰碰,一路泼洒,一担水回到房里只剩大半担。还气喘不匀,头昏眼花,手脚酸软。如今,再去担水,总想弄六只桶,一担而上。只是这样会引人注目,就弄巧成拙了。

  入冬,我除了给学生上课,其余的时间大都在山上。我要么从一个山头跑到另一山头,要么在丛林里像猴子一样在树枝丫间上下飞荡。体内流汁所能发挥的能力,已被我发掘的淋漓至尽。至今肢体的筋骨肌体已训练到了瓶颈,无论速度、爆发力、承受力还是耐力,都已到了我盲目训练的顶峰。

  我不知道盲目的训练是否还对我有利,感觉中总有一点不尽人意的缺陷,体内流汁在肌体训练的导引下变得更刚猛。这让我隐隐约约的担心,可我又弄不清到底是那里不对。一天,从下午飘起鹅毛大雪,入夜后,雪已盖上了一层,远山近处,尽是白蒙蒙的。飘雪已停,我乘着雪光,出门上山。跑到山顶,选了个开阔的地方,我站下来。静静的,也许雪地里的冷阴气息,也许是我心境的因素,我引动体内流汁的环旋比往日要协调和平和。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阔展开去,渐渐能看清周身景致,并且越来越宽和远。我像调皮的孩子,好奇地看着那些小树和叶片上的积雪。

  我突然记起从前梦中的吸纳,我如今还能不能像先前那样吸纳呢。按说殷红吸纳后兑变成核子,而后突变成体内流汁,应该是同一体的进化,怎么会失去原先的吸纳?意念闪现间,体内流汁便颤动起来,似乎匀匀的散布全身。感觉身旁的雪气渐渐钻入毛孔,聚向体内。特别是涌泉和百汇两穴,更是流动汹涌,我惊惶无措,实不知如何应对。随着体内涌入气息的积聚,体内纯刚性训练过的体内流汁与阴冷的雪气冲突起来。便觉得天地间风云突变,凄风怒吼,地动天摇。体内有如沸腾一般,我陷入深深的惊悸、恐慌到无法控制的心死望绝中。

  “万念俱泯,一灵独存。”在我准备放弃的关口,突然传来这一句话。空旷的雪地里声音平和中正,于是,我放弃所有的对体内血气冲突的干预。不再妄动,仅守住那一念灵识。

  “人心既除,则天心来复;人欲既净 ,则天理常存。”听到这两句话,我虽不知所解,不明其理,只守那一念灵识。一只手抵著我后背,一股深不可测的暖流缓缓的进入我身体。我身体里那沸腾得有如汤锅的血气,在暖流进入我身体后,像在汤锅里掺入了一勺冰水,平复下来。纵使根本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抑制了体内的汹涌,就让我完成了由死到生的过渡。我终于从内息自焚的险境中挣脱,保住一条小命。

  
  “凝神调息,以暇以整,不即不离,勿助勿忘。”随着暖流在体内移动,那种焦灼感消失了。

  “神凝气穴、来药能任督、坎离相交”。

  “练气化神,神与气合,心肾相交,水火既济,阴阳相配,相抱不离。”

  我随着身后说出的口决,在外力的导引下完成了内息的系统改造。 

  天亮了,我目睹救我的大恩人就是雀儿古寨里最不起眼的干瘦老头。以前每次见他,都默然无声,纯一山里老人。如若不是雪地里再无他人,我是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师傅,感谢您的救命大恩。”我认准老人是我恩人后,纳头便拜。老人对我的反应比较迟钝,一脸皱纹站在哪儿。

  “师傅,你既肯救我,就教我功夫吧。”在我的思维里,这是理所当然的。老人一直脸痴着站在那儿,一声不发,慢慢的转身想择路离去。我心里一急,就上前拉住老人的衣,不肯放手。

  “师傅,你既肯救我,为什么就不肯教我功夫?”我的哭腔都来了。“我是不是全好了?要是那天再发作,不是一样要见阎王?昨晚您不白费劲?还不如早让我死早好,免得时时担心。”我说的急切,也自认为有说服力,可老人无动于衷。

  “那好,你不肯教是吧,我天天到你家去求你。另外,我见到任何一个人都把昨晚的经过说给他们听,我说到做到。”缠字诀已不灵,我改用赖字诀。



  “噫,该是天意吧。不是我不肯教你,实在是不能。昨晚无意中,见你是被地灵九火中的罡火烤炼过,而又不死,那是万年难遇。那地灵九火中的‘罡火’性赤阳,就算传说中的神仙都怕被‘罡火’烤炼,而你却幸存下来,只有用‘天意’来解答。我既新奇,又不能见死不救,才显身救你。却想不到,你体内除了‘罡火’的刚阳,还有几丝阴湿之气,两者又没有炼化融合;另外,还有一股至阴至冷至毒的东西被逼在内俯。如此繁杂,我无能为力帮不了你。”

  “那,那我不是死定了?”

  “天意不可测,一切自有法缘,哪是人能妄言。”

  “师傅,救我,要救我啊。”

  “但愿不是我多事,你去找赤灵洞,就看你的机缘和天意了,别的我也说不上了。”老人在说完话后,脸上的光彩一瞬间就黯然无踪。变还成爬满皱纹的山里老人的脸,弯了腰,蹒跚而去。

  “赤灵洞,肯定与罡火有关。那洞的环境应该是热的或者洞的四周草木不生。”我推想。这几个月,周围的山山沟沟我基本上走了个遍,可就记不起有这样的洞子。

  这场瑞雪,三天就消融。我记起老人,想把有关赤灵洞的事问得更清楚,就去老人的屋。不起眼的屋门锁着,问邻居,老人两天前走亲戚去了。我知道老人在避我,心绪黯然。
第五章   古     洞
天意既给我“罡火”,当然也会给我“赤灵洞”。这么一想,我心里就坦然多了。接下来的日子,我都是在山岭沟壑中渡过的。纵横几百里的山地崇岭,到处白壁陡立,千年古树,百年藤蔓。我隐入丛山,不敢再妄动内息,凭几月来肌体训练,虽足以翻山越岭,却无法肆意纵横了。

  这个冬天,我一共翻过一百四十九座山,穿过八十六条峡沟,探过深深浅浅七十五个山洞,最深的洞子进去径走了三个小时,还不见底;最大的里面可容下上百户人居住,宽阔空旷;最高的我爬了一千多米的峭壁,才到洞口;无所发现。

  最美的一条沟壑,叫乌巢溪,乌巢是方言,意思是大神犁开的沟。那山与沟之间,确实像有一擎天巨神把山犁开,一边是齐整的白岩石壁挂满千年古藤,另一边则是时高时低或陡或缓起伏不定连绵不绝的山峦,似从沟谷之底,翻倒堆成,乔林樟木,千层叠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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