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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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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残好多的枝叶葛草……最后,气衰了,力竭了,睁着单眼,拖着疲体,徐徐地游向林木深处。
    “阿土”的躯体要比“大黄”小了一些,要比“大黄”弱了一些,在洪家寨担任的职务,“大黄”守大门,为正,而它只把守偏门,为副。
    今见“大黄”一走,它也就不再犹豫地跟着走了。
    麦无铭吐吐气,掸掸衣,他再度的开声了。
    “洪一钧,如今呢?”
    洪一钧哑口了,他还能说些什么?蝎子、蜈蚣根本奈何不了人家,最后的镇山元戎又尝到了败绩,受创而回。
    洪半钧更是丧气,他的蜂群已被对方残灭殆尽,就算尚剩有一些残兵败将,但在夜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如今看我们的。”
    树林内却冒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阁下足哪一路英雄?”
    “我们兄弟乃钟良柱、钏良根。”
    “哦!钟壮士,那就请二位现身吧!”
    “现身?好,我们这就出来了。”
    旋即,听见一惊“嘘路、嘘路”的声音,接着,四面八方的树林间跟着也响起了“嘘溜溜、嘘溜溜”的声音。
    他们似乎是一呼一应,一答一和。
    果然,现身了。
    果然,出来了。
    他们为数不少,一二三四五六七……有十来个,十来个的影子由树林间掠了出来,由树梢间飞了出来。
    在麦无铭的周围绕来绕去。
    在麦无铭的头顶越来越去。
    那不是人,是枭、是鹗、是鹫、是雕……“钟良柱,你……”
    “我怎么样?”钟良柱飞扬、恣睢的语声由树林中传出来说:“这些乃是我们兄弟的武器和帮手,你就小心应付吧!”
    “哦——是了。”
    麦无铭不由想起来了。
    在客店的食堂内,他曾经闻悉两个褐衣汉子的谈话,一个说:“我们豢养的东西可正是那些虫豸的克星。”另一个说:“话不能说得太满,洪家寨蓄饲的毒物包罗万象,如蟒如蛇,又是谁的克谁呢?”
    不错,那两个褐衣汉子正是钟良柱和钟良根,而这些厉禽也是他们兄弟俩训练出来的。
    他们把它们训练成能适应全天候的环境,他们把它们磨励成会攻击、杀伤人类的习性。
    “卑鄙!”
    “这有什么卑鄙可言?那你身佩宝剑不也卑鄙了?”
    钟良柱反驳得顺理成章,堂堂正正。
    麦无铭闭口了,且不谈对方之言论也确有其道理存在,设若没有,辩争亦属无益,又何不留下精神来对付这些枭禽呢。
    他抱宗守元,兀立不移,像老树,犹翁仲。
    他宝剑上指,映月生辉,如竹挺,似旗竿。
    枭禽体型硕大,喙爪犀利,盘旋顶空,昏天黑地,羽翼歙动,木草低偃,俯冲而下,挡者披靡。
    “嘘路、嘘路……”
    钟氏兄弟开始操纵了。
    “血溜溜,血溜溜……”
    枭禽们展施攻击了。
    喙如钢钉,爪像铁钩,羽翼扑打,也若木桨。
    麦无铭当然不真是老树、石头,他回手了。
    因此,枭飞他舞,枭探爪他挥剑,人追鸟逐,兔起鹘落,两厢里打得不亦乐乎。
    枭凶鹫厉,毕竟敌不过人的智慧。
    喙锐爪尖,毕竟也抵不过剑的锋利。
    虽然这些枭鹫都是久经训练的鸟中之鸟,但是,麦无铭更乃是身蕴神功的人上之人呢。
    就这样,一盏茶的时间下来,断翅遍地,残尸盈野。
    麦无铭再次的吐气,再次的发话。
    “洪一钧,还有么?”
    “当然还有。”
    又有一个生疏的声音接口说:“我们兄弟也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们又如何称呼?”
    “我们兄弟叫卞七卞八。”
    麦无铭闻名知人,脑海中立即浮上了那一对身穿玄色衣衫的汉子。
    他又不见对方的身影显露出来,不由说:“怎么?莫非你们也养有一些动物代劳吗?”
    “一点不错。”
    何用催,何用激,麦无铭的耳中已经听到了一阵“呜呜”的叫声。
    那是狼,豺狼在嚎。
    麦无铭忽然记起了“黑煞女”临走时所说的话,“岭南多奇人,富异士,那些人都是,山中藏猛兽,有厉禽,望善自珍重。”
    诚然,岭南乃八荒之一,属化外,是以岭南这人会豢毒,善御禽,那他们当然也擅长驱兽。
    一颗颗的脑袋从树林内冒了出来,一双双的绿芒由枝干间透了过来,麦无铭开始计算,一二三四五六七,它们也有十来头之数。
    经过了数场大战,有对人的,有对禽对豸的,如今轮到对兽了。
    凝气摄神,回血运功,他准备再次地迎接这无法避免的斗争。
    可能是那些豺狼饿得太久,也可能是调教的人声威不足,因此意外的事发生了。
    当它们闻到了血腥的气味,当它们见到了禽鸟的尸体,就舍弃目标,一只只争先恐后地叨起地上的鸟尸,又窜进树林之内。
    任由卞七卞八在喝叱,任由卞七卞八在叫骂,这无可厚非,凡是生物,都是以食为天的呀!麦无铭忍不住轻笑出声,但又有一人在开腔了。
    “麦无铭,你别得意太早,老夫还有宝物待出动呢。”
    麦无铭心中一动,不错,还有一个,他见过对方的人,却不知对方的名,因此说:“阁下的名号是……”
    “老夫贺法天。”
    除了洪家寨;因为洪家寨在岭南名望较重。
    除了洪家基;因为洪家寨兄弟偶尔在江湖走动。
    而这些人呢?那大概是麦无铭孤陋寡闻,他全未听说过,以故淡淡地说:“阁下养的又是什么呢?”
    “你自己看吧!”
    “唬——唔哼……”
    声如闷雷,又似咆哮,麦无铭一听顿时惊心了。
    他暗中琢磨,细加思量:“这是狮吼?抑或虎啸?”
    二者都极类似,二者皆有可能。
    陡然间,狂风呼号,林木萧萧,一只庞然大物由右端扑了出来。
    啊!对,是老虎。
    有道是“云从龙,风从虎。”那庞然大物不正是一只吊晴白额虎么?这倒好,麦无铭无心所说的话竟然应验了。
    此处有龙潭,他首先遇到的就是龙——两条蟒蛇,一般人称之为龙。此处是虎穴,如今老虎也终于出来了。
    武松打虎景阳岗,这是一则家喻户晓通人皆知的民间故事,武松英勇,麦无铭他未敢比拟。
    但是,有一件事却是不争的事实,那就是武松排行第二,人呼武二,麦无铭排行也属第二,叫他麦二也未尝不可。
    还有一点他不想比拟,不屑比拟,武松有一个窝囊的哥哥武大郎,有一个淫荡的嫂嫂潘金莲。
    而他呢?他的大哥麦小云可英俊得很,潇洒得很,他的大嫂沈如娴也秀丽脱俗、冰清万分。
    要比就再比吧!武松在打虎之前可没有和别人动过手,武松在上景阳岗之时还喝酒壮胆壮行色。
    麦无铭呢?他是滴酒不沾,而且,还接二连三地经过了好几场激烈鏖战。
    这么看起来,那武松可就要比他差得远了。
    “唬——唬——”
    老虎不断地发威,不住地作势,张着嘴巴。露着牙齿。
    这是理所当然,否则呢?它怕被人家看做病猫哩!麦无铭悚然了、警惕了,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面对着那既凶又猛的吊睛白额母大虫。
    当然,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公的抑或是母的?不过,看体型它该是一只母的,母的体型大,看气势它也该是一只母的,母的比较凶,不然,古人为什么要把凶蛮的女人比作母老虎呢?母老虎前足一掀,然后纵身而起,它所扑击的目的物没有其他,乃是麦无铭。
    麦无铭倒是谦虚多孔,他低着头,他弓着身,一招“矮檐避露”再化“虾跳过河”,从对方的腹肚逸了出来。
    母大虫一扑不着,遂来一翦。
    它尾巴如钢鞭,似铁棍,又朝对方的腰间横扫而去。
    翦着了,必会骨断血崩,扫实了,亦将内脏碎裂。
    麦无铭飞了,麦无铭飘了。
    他飘身而起,他飞上虎背,然后回上一棵树干之上,枝叶之顶。
    面子多少钱一斤?在这性命交关的节骨眼上,怎么忽然谈起面子来了。问起价钱来了?不错,就是因为在这性部交关的时候才要谈,才要问,俾使量估代价,权衡利害以作决定呀!不知道。
    面子虽属空洞,虽是虚荣,但它却乃无价之宝。价值连城。
    以故麦无铭不能长停树巅不下,或者就此返回江南。
    于是,他又翻了下去。
    为了面子,这也是人的尊严。
    母大虫身巨腿粗,皮厚毛浓,宝剑在相形之下,犹如成了一根绣花针,既劈不开,也刺不透。
    何不以对付蟒蛇一般的步数和招式来对付这只母大虫?不行呵!诚然,嘴巴和眼睛乃是任何生物的致命之处,但是,老虎不比蟒蛇,它前有虎跃,还有利钩,实在使人难以近身,无法近身。
    就这样,老虎一扑一翦,再扑再翦……就这样,麦无铭一飘一飞,再飘再飞……程咬金上阵还有三斧头,而大虫猎食的唯一方法却是扑,连翦也很少使用呢!因为,麋鹿、羚羊等食草动物见了它们只有拼命的跑,拼命的跑,拼命的逃,不像麦无铭会飞,也会飘。
    三次两次下来,麦无铭已经着出了端倪。
    于是,他退了,不住地往崖边退过去。
    大虫那里懂得这许多?它进了,一直朝着对方的身形跟进去。
    最后一个回合又接触了,当然,麦无铭如今也低不过程咬金,他用的依旧是那二式老步娄,“矮檐避露”、“虾跳过河”。
    但是,这一次母大虫却意外地使上了新招式,它也飞了,它也飘了,直向崖下冲去,直向崖下跌去……“还有什么没有?”
    在麦无铭的记忆中,对方的人数似乎已经尽了,那对方的玩意儿应该也已完了,可是,当人直腰抬头的时侯,嘿!树林边竟然并排的站着十几个人。
    人既然亮了出来,多了出来。那等于是无言的回答,也表示这场筵席方兴未艾,至少尚要继续下去。
    麦无铭凝目观望,见多出来的共有五个人,其中除了洪三钧和洪二钧,还有则是三个不认识的青年人。
    这么说他们该是洪三钧和洪二钧请来的帮手了。
    有道是“物以类聚”,假如这三个青年人带来了一只狮,或者是两头熊,那的确又是一件麻烦事。
    虽然,他不致气馁,也不会畏惧,但激战整夜已经耗去了不少精力。
    或说他身习神功,能瞬间调息,能保持原神,奈何两个更次下来却滴水未进,难免有所影响,在体能上。
    怎么办?打退堂鼓么?全身而退那是决决没有问题的。
    不能,绝对不能。
    撇开面子的价值不谈,一个人的气节总得顾呀!洪一钧眉毛一扬说:“麦无铭,老夫说过,我们是不了不散!”
    “嗯!”麦无铭无可奈何地说:“那他们养的猛兽是……”
    “他们不饲猛兽!”
    麦无铭听了颇感意外,他刻意地再看看那三个青年。
    只见他们个个英姿勃发,人人气度不凡,顿时改了口,也更改了对象,说:“哦,三位是……”
    “洪熙官。”
    “方世玉。”
    “胡惠乾。”
    三个人抱起了双拳,依次地报上了姓名。
    麦无铭心中动了一下,因为洪熙官等这三个人在江湖上都拥有侠名,是以抱起双拳回之以礼,并且也报了名姓。
    “喔!在下麦无铭。”
    “久仰了。”洪熙官一脸肃然地说:“麦大侠在江南声名赫赫,但上门欺人,那似乎有些过分了。
    “这……这话从何说起?”麦无铭怔了一怔说:“在下前来岭南乃是应洪家寨洪三寨主的邀约……”
    洪一钧唯恐他所说的话漏了气,以故赶忙接口掩饰地说:“熙官,这小子先在江南欺了三叔,他杀了我的‘小灰’和‘小黑’!”
    洪熙官说:“是吗?”
    麦无铭说:“不错,但那是为要救人。”
    洪一钧又理直气壮地说:“你又在山寨内杀了我的蛇众,以及老四的蜂群。”
    麦无铭说:“也不错,那是为了自卫。”
    洪一钧强声地说:“哼!说的好听,熙官,你别听他狡辩,必须要为洪家寨找回面子,也必须要为岭南讨回威严!”
    他一口一个“熙官”,而又自称“三叔”,再加上洪家寨,又牵连着岭南;喔!对了,洪一钧弟兄姓洪,洪熙官他也姓洪,这么说那他们该是堂房叔侄了。
    不错,洪熙官正是洪三钧他们堂兄弟的儿子,而方世玉和胡惠乾则是洪熙官的朋友和弟兄。
    洪熙官一听果然绷起了面孔,他说:“是么?”
    麦无铭苦笑一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要怎么说都可以。”
    “且不管这档子家谁是谁非。”洪熙官说:“阁下既然来到了岭南,那在下岂能错过机缘,这就领教领教……”
    “不必领教了。”
    树林内忽然又步出了一个人来。
    麦无铭举目一瞧,见了心甸顿时一沉。
    因为他认识对方,对方若再加入,那这场斗争,战来可就艰苦万分了。
    能教麦无铭滞顿的人还真不多,那这个人会是谁呢?在岭南麦无铭认识的人绝无仅有,那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个人技冠大内,昔日侍卫营中的总领班,名震武林,现今岭南地方的箕斗星,他,乃是“南天一剑”南浩天。
    “喔!师叔。”
    洪熙官一见立即射下身子,躇踌的喊了一声。
    “南大侠……”
    洪三钧他们也不例外,个个抱起了双拳。
    “诸位好。”
    南浩天首先朝麦无铭觑了一眼,然后转向洪熙官说:“熙官,你欲向麦大侠较量功力么?”
    “是的。”
    洪熙官说得有些惶恐。
    “免了吧!”
    洪熙官亢声地说:“可是他杀死了三叔的蛇众,四叔的蜂群。”
    “那只是你三叔和四叔的个人因素。”
    “不也有损岭南的威严?”
    “这与岭南威严无关。”南浩天沉下声音说:“再说为叔此举也是为你好。”
    洪熙官抬起了脑袋,闪烁着眼睛,困惑不解地说:“这话如何说呢?”
    南浩天也盯着他说:“你的功力比师叔如何?”
    “师叔乃泰山北斗,弟于焉敢同师叔共论。”
    “那就是了。”南浩天吐出了一口气,然后慎重地说:“你也不要再教师叔往下说了。”
    他脸色黯然,因为脑海中又泛起了自己当年在煤山上受制时的情景。
    洪熙官聪慧,他听音调、看神色,就知道了事理的大概,不由回眼刻意凝视麦无铭好一会。才默然地垂下了脑袋。
    南浩天迈上两步,拱起双手,提后展开英脸说:“老朽南浩天,请麦大侠买老林一个面子,这件事就此作罢了吧!”
    他并不认识麦无铭,但与麦小云相处得颇融洽。
    是以,一听到对方来到了岭南,且与洪家寨有了纷争的消息,才急匆匆的赶了来。
    “南大使言重了。”麦无铭也拱起双手,诚恳而恭肃地说:“晚辈麦无铭,曾经两次荆识前辈的风仪……”
    南浩天一听不由感到困惑,他立时接口说:“麦大侠何时见过老朽?”
    “一次在宁波的半边街中。”
    南浩天释然地说:“喔!那第二次呢?”
    麦无铭涩然的笑了一下,说:“第二次也是在宁波,宁波府台衙门的书房里……”
    这次,南港天眸子精光景射了,他也凝视了对方好一会,才说:“当夜你在书房外面?”
    “是的,不止是我,那时还有家兄和‘雪山蛤蟆’。”
    南浩天丧气了。
    他顿时废然地叹息了一声,喃喃地说:“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隐秘之事竟会盛传江湖,也怪不得我的行动你们会了若掌指,惭愧呀惭愧……”
    不过,他倒是感到庆幸,幸亏自己及时地回了头,还我本来面目。
    麦无铭感到不安了,他说:“那是南大人身肩重任,心神专一之故耳。”
    “你这是在安慰我,抑或是在调笑我?”
    麦无铭由衷地说:“晚辈说的是真心话。”
    南浩天还是感到失意,他说:“不说了,我们就此别过,请代向令兄麦小云处问一个好。”
    “晚辈会的。”
    “再见。”
    “再见。”
    一场干戈虽然不能完全化为玉帛,但它总算是平息了。
    这时,四更巳残,五鼓初起,东边已经透出了鱼白色的晨曦。
第二十七回 三喜临门同吉庆
    姚凤婷自视甚高,一般的男人怎么也进不了她的眼底,她的心田。
    所以,光阴虚度了,青春蹉跎了,如今的芳龄已经有两个十二三。
    现在见到了沈逸川,眼波就不止一次地飘向对方,心坎里竟然泛起一股微妙的感觉。
    沈逸川,他浪迹江湖,他行侠仗义,锄强济弱成了他的事业,维护正义成了他的职责,因此至今中馈犹虚。
    今日里,这位鲁男子似乎已感受到那绿衣姑娘脉脉的情意。
    因此,他拘束,他局促。
    他身上有些燥热,他胸中感到纷乱,但也有一份难言的喜悦。
    沈如婉见在眼里,乐在心里。
    她悄悄地挨到姚凤婷身边,凑在姚凤婷耳边,轻声地调笑着说:“凤姊,你看我三叔他怎么样?”
    姚凤婷敏感得很,了解得很,可是她假装胡羊,心不对口地说:“什么怎么样?”
    “人才呀!”
    “喔!当然不错。”
    “那你喜欢喽?”
    姚凤婷又迅速地抬眼瞟了沈逸川一下,然后螓首转回,嗔啐交加,伸出玉笋探向沈如婉说:“咤!丫头,你使坏,看我不撕你的嘴!”
    沈如婉早有所备,她立即疾掠而出,口中又笑又辩地说:“哎哟!你冤枉了,怎么将我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
    “嗯!你是好心,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心有多好?”
    姚凤婷为解羞涩,为避难堪,她随后就追了上去。
    “嘻……”
    就这样,一只乳燕,一只翠鹂,她们舌转啁啾,她们掠波穿帘,在原野里追逐,在树林间迂回……麦小云不由微微一笑,他心中大致已经感觉到了,对方嚷的,对方闹的该是怎么一回事了。
    “三叔……”
    “唔,走!我们跟上去。”
    沈逸川笨么?沈逸川呆么?他不像梁山伯,但是,他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让麦小云说什么,因为这总是属于尴尬事,就何妨来一个大智若愚!“好吧!”
    麦小云也就不说了,不过,他还是朝着沈逸川含蓄地笑了一笑。
    他们到了黄石山庄,挚友相见,夫妻相对,兄弟相逢,叔侄相晤,又是一番热烈的接待和欢叙。
    彼此之间,只有甄宗威、甄玉珍父女和沈逸川二人不认识,沈逸裕却抢先地给双方介绍了。
    因为,因为他和甄家威父女的交情,如今已经不是泛泛了。
    沈如娴的目光由麦小云的俊脸上转向了沈如婉,她愉悦,她欢欣,说:“二妹,你们是怎么和三放他们相遇的呢?”
    沈如婉兴高采烈,满面笑颜地说:“因为我和凤姊同病相怜,二人都曾吃过毒指毒掌的亏,所以心有不甘,一早就出去探寻幽冥教的下落,你猜结果怎么样?”
    她从小娇生惯养,事事任性,处处好胜,连这种不值一提的关子竟然也在沈如娴面前卖起来了。
    “结果被你们二人给找到了。”
    “不错,正是如此!”沈如婉笑意不灭地说:“当我们走过莲玉峰山麓的时候,凤姊突然发现树林里有一个熟悉的影子……”
    沈如娴的兴致来了。
    他不由接口说:“那影子是谁?莫非就是我们几次都搜查不着的那个幽冥教主?”
    “也不错,正是他!”沈如婉畅舒地说:“就这样,凤姊一跃而前,和那个幽冥教主打了起来……”
    “那你呢?你也出手了?”
    “是的,我正拟出手助阵的时候,脸上长毛的畜生竟然也出现了,因此,目标移转,对象更换,我就讨回上次那一指这根,奉还了他一剑。”
    沈如婉口述手比,得意之状,溢于言表,欣喜这情,广布秀靥。
    沈如娴略一沉吟,说:“这么说幽冥教的人仍然是在黄山之内了……”
    “没有错,他们绝对隐藏在黄山之中。”
    沈如婉说得肯定,说得坚毅。
    麦小云并不了解幽冥教的内情,因此,他也发问了。
    “如娴,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呢?”
    “我也是迟来后到,对此事知之不详。”沈如娴转朝姚凤婷笑笑说:“凤姊,还是劳烦你给细说一番吧。”
    “好的。”
    姚凤婷略加思维,遂将幽冥教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正在这个时候,周东豪忽然从外面起了进来。
    他朝着老庄主黄九公躬下了身子,然后以双手呈上了一份大红拜帖,说:“师父,庄外有一伙人前来求见。”
    “哦!”
    黄九公立即接了过来。
    他一看之下,欣然地说:“会是余总舵主,万里船帮永闽总舵的总舵主余永钦!”
    姜致远听了不由喜形于色,他说:“堂主他们可有同来?”
    黄九公侧目睨视了他爱徒一眼,神态既威严,语声却慈祥地说:“你不听你师弟说有一伙人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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