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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老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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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等比赛项目上,优秀运动员的胸大多比较平。就拿平衡木这个简单项目来说,不仅胸要小,而且还要长得左右大小对称才好!”
听不下去第二条了,我赶紧让武大夫进入第三条。“第三,从将来发展前途上讲,女人生育后,乳房会继续发育,而胸小的你哺乳后就会长成合适的SIZE,而胸大的女人则会面临下垂的窘境。第四,从胸的敏感度上讲,小胸部比大胸部更为敏感,从而更容易从性中获得快乐。通常胸小的女人的性欲望会比胸大的女人强烈,这和雌性激素等问题有关了……”我再度听不下去,连忙打断武大夫的话,“你怎么……这么懂?是不是玩弄了很多女人得出的经验?刚刚还说借我怀抱,一看就是老手!”我边说边往远处蹭了蹭,远离武大夫。
“绝对冤枉!我可是第一次如此慷慨地主动献出我的怀抱呢。”武大夫一脸无辜。
“是吗?”我极度怀疑地反问。
“是的,绝对是第一次主动献出我的怀抱,以前都是别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武大夫笑着扶了扶眼镜,原来他不是武大郎,是西门庆!
武大夫这时凑近我,而我猛然站身,高声说:“武大夫,听了你的一番话,我已经从胸小的阴影中彻底解脱出来了,而且那颗哭泣的心也被你完全治愈了。谢谢你,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跑出去了,回头瞥了一眼武大夫,看到他轻扬起嘴角。
出了医院,站住身,仔细想想,我好象没问到什么就出来了啊?不过却也不敢再跑回去问他。可是,方才武大夫因我哭而束手无策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还有他安慰我的话,让我的胸口感到很温暖,很温暖!难道说武大夫真是能治百病的神医?(神经医生,简称神医!)
首次拥抱
下午快上课前我赶进教室,范彩眼神复杂地望向我,我却避开了她的视线。贾画坐了我以往坐的范彩的临桌。
下课时,舞蹈来到教室,向同学们宣布:“星期三全校义务献血,希望同学们踊跃献血。”舞蹈的话并未引起大家的重视,他继续说道:“学校为献血的同学免费提供一次自助餐。”大部分同学还是兴趣恹恹。舞蹈冷哼了一声,“考虑到咱们系男生较多的情况,这次我们系自助餐时间和金融系中文系分在一起。”咦?这最后一句怎么这么有力量,系里大半数男生的眼眸已在熊熊燃烧。看来青春期男人的激情就象火药,只要一点关于女人的火花便能点燃。“另外,做心理辅导的几名学生没特殊原因的话必须献血,作为对学校特派心理教师的回报。”你们也不怕我们的血带着强大的心理病毒!
舞蹈扫了我们女生一眼,视线在我的身上稍作停留,便离开了教室,同学们随后也先后离开。我慢悠悠地收拾东西,范彩也是。小余收拾好,经过我身边时,凑近我,低声说:“这次是范彩不对,不过……你也别太怪她。”贾画走过我时,直直地望着我,只是轻轻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而她这无声的安慰,竟使我的眼眶立时红了。我第一次有种感觉,她的心似乎比任何人都温暖,不是她冷漠,而是我不了解她。
教室只剩下我和范彩两人,我们各自坐在座位上,相隔一个座位,彼此无言。经由此事,我明白了,我的想法做法也许会无意间给别人带来困扰。我了解范彩内向,很难开口,但是我几欲开口,却又不知如何启齿。这时范彩咬着嘴唇,率先说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我,可我……说出那样的话,很对不起!”范彩说着,脸颊已然挂上泪珠。我紧抿着嘴,感到鼻子泛酸,眼见泪水就要流出,只得将她紧紧抱住,努力地使口气自然,“别说了,傻瓜,我怎么会有事?”趁抱住她的时候偷偷抹去眼泪,然后扶住范彩的肩膀,扯出一个笑容,“你还不了解我吗?世上有什么能伤害我的?小余也说了,我的神经坚不可摧。别哭了!”我温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知道此时的我不能哭,否则她会更伤心、更内疚。
范彩擦了擦眼泪,冲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回以微笑,我们两人一起离开。
出了教室,正碰到舞蹈迎面走来,他喊住我:“尤蓉,找你有事!”舞蹈对我说话,可却望向我身边的范彩。范彩脸一红,垂下头,半挡着泛红的眼睛,匆忙与舞蹈告别。
我和舞蹈一同望着范彩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随后舞蹈自言自语:“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怀疑地望向舞蹈,难道他看到了教室里的一幕?我带着怀疑口吻指责他:“你刚刚偷看?”
“你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这不符合你敢说敢做的性格。”舞蹈口气异常温柔,可这份温柔却深深触痛我内心的那片脆弱。我高声说:“那你让我怎么样?让我在她面前,边哭边骂她忘恩负义!说,你以后死活也别再来找我帮忙!说这些吗?……”我已哽咽难语。舞蹈的话正正说中我心中的痛,我的忍耐完全瓦解在这句话下,眼泪控制不住地大滴大滴滚落。
舞蹈突然将我揽入怀中,泪水滴融在他暖热的胸膛上,我竟是没有丝毫不自在,只是痛快地将一切不快委屈全部倒入他的怀中,仿佛那才是我痛苦应该的去处。舞蹈沉沉地说:“你就该是这样的,这样的!不该有任何事情让你伤心,你就该永远挂着呆呆的笑容,伴着蠢蠢的烦恼,委屈的时候大哭出声!”他的话让我泪如泉涌,从舞会的受伤、同学的嘲笑、开学的一切都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我不再压抑,放肆地大哭出声,仿佛我一直没有痛哭,只是因为在等待一个能够接纳我,能够让我纵情哭泣的怀抱。此时我才感到,舞蹈的怀抱原来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宽阔,又是如此的可靠。
泪水渐渐停歇,就在我离开舞蹈怀抱的这刻,却正巧被吴玉贾画还有几个系干部撞个正着。我和他们面面相觑,舞蹈则自然地解释:“她怕死抽血了,求我能不能让她免掉,我不同意,她就吓得哭成这德行了。”你谎话说得真溜啊!
“尤蓉,虽说我早知道你怕抽血,也不至于丢人到这样吧!”贾画冷嗤一声,饱含深意地瞟了我们一眼,便率先走掉了。咦?她为什么要帮我掩饰?
其他同学纷纷议论,说看不出来平时连虫子都吃的怪人,竟然怕抽血,嘲笑了我好几句,方才走掉。吴玉走在最后,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们。
他们刚走,我便不满地抱怨:“喂,你破坏我的名声!”
“你也该体会下范彩的苦恼,否则这对她不公平,更何况人家的名声剩下的比你多得多得多!”我被舞蹈说得垂下了头,他边递给我纸巾,边继续说,“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不吵架的真正朋友。一件事情,两个人也许都没有错,但却因为思考方式的不同而造成彼此的伤害。你的眼泪应该更珍贵才是,不该为此而流。”舞蹈的话和他此时的表情,竟让我蓦然心动,我羞赧地回望舞蹈。这一刻,我觉得他是个很体贴的老师,不,是个很体贴的男人。
“好了,今天的心理辅导结束。”舞蹈最后结语。
“咦?不是吧,我的心理辅导老师这个星期改成你了?”我一脸愕然。
“不仅这个星期,以后都是我!”
“为什么?”
“我比第一个星期的武大正常多了吧?”
“恩。”我点了点头,除了疯人院关着的,没被关的,试问有几人比他还不正常的?我说舞蹈你的标准也忒低了点吧。
“我比第二个星期那人,为人师表多了吧。”
“恩。”我又点了点头。是啊,世上原本就没几个比那人更不能入眼的了。对了,他是不是你特意找来的,用以让我找到外貌自信啊?
“和他们俩比,我是不是简直就是天使在人间啦?”
“应该算吧。”
“那你还有什么意见啊?”
“我……我……”我被舞蹈绕糊住了,只听他擅自做主,说道:“就这么决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将整包纸巾塞到我手里,“反正是专门买给你的,拿去慢慢用!”他帅气地在额前用两根手指做了个再见的动作。
我望着纸巾,心头又是一暖,从未有人象他这般关心我。我呆呆地望着他走下楼,眼见舞蹈就要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他忽然回走了几阶楼梯,探出头,皱了下眉头,一脸嫌弃地说:“你哭起来真不是一般的面貌可怖!”刚才的感动瞬间消散。禽兽,嘴里连句人话都没有!
晚上,我和范彩又恢复了以前的关系,甚至彼此感觉更为亲密。而通过今天,贾画的神秘开始变得半透明,她并非一个如表面般冷漠的人。虽然今天是让我感到痛苦的一天,但正是因为这个痛苦,让我感到来自他人的关心竟是如此的温暖,连冰冷的眼泪都会因此而化成热泪!老妈说的果然没错,痛苦也会因为随之而来的幸福而变成一种幸福的煎熬,这大概就是生活!
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包纸巾,反复地想着在舞蹈怀中的那一刻,心跳急速难抑,嘴角却挂着微笑,今天的他帅得让我怦然心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秒杀爱情?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着实吓了自己一跳。不可能!不过看到窗台上那盆舞蹈迟迟没有要回的翠菊,难道说他原本就是打算送给我的?心里霎时涌出一种陌生的甜蜜,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爱上今天的他!也许,甜美的梦就从今日开始。
(后记:据说我的美女论还得到了校领导们的肯定,说是在此文张贴后,一段时间内校园恋爱成功地得以遏止,同时明显增加了很多勒紧短裤,努力学习向上的大好青年!而武大夫的胸大致命论,我本想拿去气陈晓晓,最后鉴于内容稍显情色,就再未扩散传播!另一方面,之后不久,有两个戴假发的歇“秃”男同学听闻传言而特意赶来向范彩表白,自此范彩便对歇顶产生了心理障碍,“歇顶”这词归列为本寝室的禁忌词汇。最无辜的是我老爸,第一次去寝室探望我,却被范彩莫名其妙地瞪了回去,而且回家后,那被凶狠视线盯过的头顶竟然起了烂疮!我一直没向老爸讲明真相,善良的他,至今还以为他上辈子一定亏欠了范彩,否则怎会初次见面便被她如此恨之入骨?所以总是嘱咐我多照顾范彩,替他赎上辈子的罪,可我却觉得,主要是因为他怕头上再长烂疮,把仅余的头发也波及光了!)
隆重表白
星期三早上八点舞蹈的课,我已想到昨日单挑张文的事情会成为课前热门话题,本以为这件事会冲淡同学们对师生恋的猜测,可在舞蹈进教室的那刻,同学们还是不由地望向了我。毕竟以前确实和舞蹈交往过密,舞蹈课后很多次都单独将我留下,这似乎给同学们的猜测提供了一些所谓的依据。
课间,舞蹈毫不避嫌,单独将我叫出教室,这又引得同学们齐刷刷地侧目。舞蹈在楼道找处无人的地方,“小蓉,你对张文下手不必这么狠毒吧。”
“我本想踢他肚子的,要怪就怪他上身太长。”我替自己辩解。
舞蹈不认同地轻摇了下头,“张文的身材还是很标准的,我想问题出在,你没有考虑到你腿短的客观条件吧!”
我的脸瞬间红透,强辩道:“你还不是经常把他打得惨不忍睹,你没资格说我!”
舞蹈笑了下,逍遥地说:“我和你不同,张文可是我的亲弟弟!”
轰隆隆~机器猫武大夫是你大哥,我也认了,怎么连张文肯定姓张的一个人也成了你的亲弟弟?!
“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不是这件,而是以后将要发生的事。”舞蹈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回教室去了。
张文从性格上,BT程度上,灵牙利齿度,怎么想,都不可能和舞蹈武大夫是亲兄弟啊!可是张文确实和武大夫还有舞蹈走得很近,舞蹈替张文出早操,以前他们也叫过张文张三,难道三人乐队里的歌手是张文?我愣了很久后,才慌忙赶回教室。
一进教室,脸上残留的可疑红晕,又引起同学们的低声议论。舞蹈,到底在想什么?可恶~
后面的一堂课,我根本没听进去,一是张文的疑问一直缠绕着我,另个更为主要的原因便是,每当我看向舞蹈,都会感觉很不自然,不得不将视线转到他处。如果偶尔和舞蹈视线相撞,那更是不得了,会立即心跳加速。这种危险的关系意外地让尚不知舞蹈心意的我,兴奋不已,从而更为忐忑地想了解舞蹈到底是如何想我的,只是一个会惹祸让他发笑的学生,亦或是有万分之一可能的他也喜欢我?我没有一点自信能成为后者,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充满了极大期待。此时的我似乎走在天堂和地狱的交界,左边跌入地狱,右边踏入天堂,而左右这一切的,只是,舞蹈的一句话。
终于熬到下课,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候,却听舞蹈语气异常认真地说:“最后,我还想说一句关于私人的话,那就是——我是真心喜欢尤蓉同学!”说完,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潇洒转身,走出了教室。
教室先是一片可怕的寂静,随即便炸开了锅。我脑袋一片空白,周遭嘈杂的声音变得十分遥远,眼前人和物由模糊渐变为消失。世界静静的,纯白的,我失去了思想,失去了呼吸,也失了心。没有狂喜,没有感动,毫无所觉,全世界只余那句话在我心头象午夜钟声般重重地回响。原来踏入天堂那刻的感觉是这样的,没有任何情感的纯净,只需要一句咒语帮你打开天堂的门,一句咒语而已!
回神之际,眼前才逐渐清晰。范彩正焦急地唤着我,小余则在用力地摇晃我。其他同学早已不见踪影,他们最后是怎么散去的,我完全不知。我扔下小余和范彩直奔校医院,不知为何,此时唯一想到的就是,立即见到武大夫。
一口气冲进武大夫的诊室,他刚巧看完病人。武大夫送走病人后,将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扶坐下,“怎么了,小蓉?什么惊天大事能让你这么惊慌?一定不是张文的那件事。”武大夫第一次见我如此失态,推断却是准确无误。
“那个……”我有点难以启齿,“那个……”想到自己要说的话,我就开始脸红。
武大夫端详着我的神情,揣测道:“难道是我说的桃花运,你知道啦?”
我重重地点着头,害羞地支吾道:“舞蹈说他……喜欢我!”刚说完,我就感到脸颊火烧火燎的。
武大夫沉吟片刻,问我:“他怎么说的?”
我不太明白武大夫的意思,迟疑地答:“用嘴说的。”
“我问你当时的情况。”武大夫异常认真。
“下课时,当着班上的所有同学说的。”讲到这里,充盈于身体的幸福感漫溢而出。
武大夫冷哧一声,一副斥责口吻,“这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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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他吗?”武大夫反问我,我羞赧地低下头。武大夫若有所悟,转移了话题,“小蓉,你想怎么惩罚他?”
“我为什么要惩罚他?”武大夫的问题让我颇为不解。
“算了,这已是对他的最大惩罚了。”武大夫语含玄机,“小蓉,有些真话听起来很假;有些假话听上去很真,体会感情要用心,否则很难辨出真伪。”
武大夫将糊里糊涂的我送出了医院,走前,我听到他自言自语:“世界上最大的痛苦往往都衍生自世界上最大的幸福。”武大夫的话搞得我莫名其妙,却让沉浸在最大幸福中的我同时感到一丝不安。难道说舞蹈今日的当众表白是假话?
下午献血,和系里的同学准时来到校医院。武大夫诚如我所想,抽血抽得双目放光,脸色微红,低哼着小曲,可见其兴奋程度。他那饿狼般的眼神吓坏了不少本来就是壮胆才来的同学。除了武大夫,还有一名年轻的小护士,虽然看起来刚刚毕业,没什么经验,但在她那里排队抽血的人却比武大夫还要多些。我本想也排在护士那列,但想及武大夫平时给予我的照顾,也只得礼貌地排在他那队。不过话说回来,武大夫抽血的技术很棒,有些女生的血管又细又滑,他还是能一针下去立即见血,干净利落地完成工作。
这时,小护士正在给一名白净瘦小的男生抽血。她按了半天,最后犹豫了下,扎了进去,可却不见血流出,然后她就在肉皮下调整针的方向,东挑一下,西挑一下,可怜的男生就这么生生地晕倒了。我在边上看得眯起了眼,而有个女生只看看,便已晕针了。排在护士的那队,眨眼间已所剩无几,全转到武大夫这边,只有当初因醉酒曾被送往校医院的同班几个男生岿然不动,个个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来他们是宁被抽死也再不愿遭武大夫荼毒了。
武大夫哎了一声,将那个已经昏过去的男生扶在座位上,换了个胳膊,继续放血。汗~而且他从这个男生身上抽的血,似乎比别人还要多出许多,看得其他同学倒抽凉气。眨眼间,又有很多同学回归到女护士那队。没办法,一个是没人性的大夫,一个是没经验的护士,大家也只能暗自叫苦。
武大夫叫我扶昏过去的男生去病床。我扶他躺下后,武大夫又示意我给他盖上床单,于是我只得顺手用白床单替他盖上脸!然后在胸口熟练地画了个十字,可怜的孩子,安息吧~
(后记:有几名学生自那日起,就不幸地晕针了!最倒霉的还是那个昏过去的男生,他的脸色此后越发惨白,曾经一次深夜走在胡同,如鬼般苍白的脸竟然把跳出来准备抢劫的歹徒吓得抱头鼠窜!此外,自助餐也由餐厅改为三食堂二楼,随时可去,无系别区分,使得那些被中文系金融系女生噱头哄骗来的献血志愿者顿足捶胸。而舞蹈并不担心,据他所说,明年自然会有下一届的物理新生前来上同一个当!他说这是自然界中雄性永远无法克服的缺陷!)
舞蹈的大胆表白,犹如上帝的福音,使我整日飘飘然,全然不理会此事已在学校引起悍然大波。晚上小余问我当众被表白是不是很感动?其实不仅仅是感动,而是一种满足,不过不是虚荣的满足,而是一种感情的极大满足。还有,便是那幸福突然降临的彷徨与震撼。范彩也替我感到高兴,唯有贾画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你现在最好不要太开心,可能对你才比较好。”她的话让我的心头罩上一丝阴影。大概人太过幸福的时候,就会如此,开始有了从幸福云端跌落的担心和恐惧。
晚上,回想着我和舞蹈从前的点点滴滴,已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仔细想来,我才是那率先表白的人,在迎新会上我便阴错阳差地向舞蹈表白了,嘿嘿~
这一夜的梦里,我在天堂开怀大笑,地上铺满了翠绿色的菊花~
自信受创
次日,满面笑容地醒来,喜滋滋地去上学。早上的课,我不可避免地再度成为话题,虽然男生都不看好我,甚至夸张地认为舞蹈的人生会就此走向毁灭,但这些根本无法影响我的好心情。喜欢我的人又不是他们,他们讨厌我,又有什么重要?
晚上英语课,人逢喜事精神爽,我难得一点不犯困,英语老师便叫我读课文。开开心心地读完,英语老师感叹道:“这里是laboratory,尤蓉,你能不能别念成LAVATORY啊?”
“恩?!”我没听明白,“您刚说的两个词不是发音一样的吗?”
英语老师的头颓然一垂,“一个是实验室,另个是厕所!你嘴总呲着念,当然读错了!”
小余替我解释道:“老师,她有天大的喜事,这么扬着嘴角呲着牙一整天了,嘴角肌肉组织估计已经僵硬坏死了!”
“girl’s fantasy?”英语老师有几分惊奇。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于是小声问范彩,她也摇摇头,贾画回答我说:“少女情怀。”
我奇怪地反问:“少女情怀不是girl’s breast吗?”
英语老师脸色微变,赶紧说:“我们继续下边的课文……”看来他是彻底放弃我了!
英语老师下课后将我单独留下,偷偷塞给我本材料,“尤蓉,我相信以你的悟性和运气,不需要考什么英语一级二级了,简直浪费时间,直接考取四级好了!”
“谢谢您给予我的殷切厚望!”我接过材料塞进书包,诚挚地问:“您是不是不希望下学期再见到我了?”
英语老师深切地点了点头,感动地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如此善解人意的学生。”
我万分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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