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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王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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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懵:“你是说,你们白水的金蚕耍我?”就这么一点的小金虫居然还能挑她?弄不懂。
那汉子一笑:“金蚕是我白水最有灵性的蛊王,我青幽部族历来都是如此选主的,它要定了你便是死也不能逃脱的,只是我们没有料到它这一次会去外头选主子,不过也罢了,它既然选你,也自然有它自己的道理,也就说明你是最懂得它的人,所以,请姑娘不要推脱。”
周围的人虽是围着,却没有人说一句话,都眼神热切的看着她,她却把视线转向一旁飞来飞去的小金虫身上,艰难的问出了一个问题:“金蚕,你选我是不是因为那一瓶花露啊?”
一听说花露,本来还很悠闲的小金虫立刻就活跃起来,还发出咕咕的声音,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金蚕蛊的叫声,说实话,很,呃,很可爱。
她眸中现出无奈,果然是因为那瓶子花露。
视线不经意转到旁边的银龙身上,发现它的绿色的大眼睛里面也在放光,她心里忽然就闪出了一个念头,金蚕肯定也跟这条银龙谈过花露的事情了,刚一想完,居然看见银龙又对着自己咧嘴巴。
“呃,我想问一下,是不是金蚕选定了我,我就会跟它,呃,它们有心灵感应啊?”她指着面前的情景问道。
那汉子点头笑道:“如果姑娘应下了,自然是会有意念相通的。”
她撇撇嘴,现在就算不答应,她还是能猜透那几只金蚕想的是什么。
“银龙是我们白水的守护者,有银龙在我们白水在才不会被外界侵害,瘴气就是保护我们的最好屏障――”
“等一下,”她不想再听那汉子说下去,“我是真的有事要急着离开,麻烦你们给我金蚕蛊的解药好么?我。。。。。。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恐怕不能做你们的青幽王,不能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对不起。”
她多少有点歉意的,进来冒一下险就能做个青幽王,也不错的,可惜,他们找错人了。还有,她总觉得就这样做了人家的青幽王实在太过简单,简单的让她不能相信,所以,她决定退回到之前的来意。
那汉子了然一笑:“我们没有打算耽误姑娘的正事,姑娘大可放心去做你要做的事,等你所有的事情做完了,你会愿意回来做我们的青幽王的。不管怎样,你都是金蚕选定的人,不会有错的。――至于解药,我想姑娘应该问金蚕要,不该问我们要。”
她抿嘴道:“那我能带着金蚕走么?”
那汉子点头,道:“姑娘是命定的人,总会回来的。既要解毒自然要带着金蚕去。”
她沉吟良久,问道:“它会给我添麻烦么?”
那汉子此刻却不笑了,很严肃的道:“金蚕是我们白水的蛊王,最有灵性的,怎会有麻烦呢?”
她蹙眉,沉默良久,眸光变换无数次,才低低的道:“等事情办完了,它想回来的时候我不会阻拦它。还有,我不做你们的青幽王。”
那汉子却低低一笑,眸中透着神秘:“等姑娘再来的时候,便不会这么说了。――姑娘且去吧,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人为天意,皆看各人造化。”
就是这么简单,她就这样找到了解药,随身的花露里带着五只金蚕小蝌蚪,她很快又站在沁河边上了。
来的时候满心忐忑,回去的时候满心疑惑。夏侯凉中的蛊金蚕就能解开,若说金蚕仅仅只是选主,那它就是想让她也中蛊的,所以,她不能相信那汉子的话,如果仅仅只是金蚕选主的话,为什么一定非要她也中蛊呢?
这个问题是她离开白水族人之后才想到的,当时是忘记了,可现在想起来,身边却无人可问,更是不愿意再回到那个地方了,因此就把这个疑问压在心底,现在只能顾着眼前了。
进了宛城已是夜间了,她把清一清二调派了去守城,也就不打算让二人再做她的暗卫了。把包袱放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径直去了夏侯凉的屋子,还没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旋儿在外头张望,一见她走了进来,脸上一抹惊喜,忙过来笑道:“刚刚有人说姑娘回来了我还不相信呢,没想到姑娘你真的回来了啊。”
她笑了一笑,问道:“王爷怎么样了?”
旋儿抿嘴笑道:“按照姑娘的吩咐,没让任何人靠近过王爷,也没人进过王爷的屋子。”
她点点头:“好,旋儿,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照顾。”
她往前走了几步,却听见身后没有动静,她诧异,回身问道:“怎么了?”
旋儿踌躇良久,却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姑娘,我想问,王爷究竟怎么了?不是说毒解了么,为什么还是昏迷不醒,究竟出什么事了?”
她垂了眼尾,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他中了蛊毒,我这一天,是为了给他拿解药回来的。”
旋儿一惊:“那姑娘你没有受伤吧?你去哪里找解药了啊?”
她看着旋儿安抚一笑:“我没事,找解药的地方不提也罢,我要进去了,等这事过去以后我再慢慢给你解释。你回去吧。”
旋儿点点头:“好。”
她看着旋儿离开,这才进了夏侯凉的屋子,把门拴好,转过屏风,望向塌上的人。
那人容颜依旧,眉目依旧,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那里,她却恍若有种隔世之感,走的时候,是真的以为自己回不来了,或者,是很难回来。
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他的容貌,心中总是一颤,他长的真的很好看,什么样子什么角度都那么温润惊艳,虽然很多的人都用不同的方式问过她,要她好好的想想自己的内心。
其实,她不用别人提醒,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人家都说,有恨就有爱,她折磨他,就是恨他,可是不能否认在青帝告诉她真相的时候,她心软了。
自己跟他之间,毕竟有青离,血脉相连,这是谁都不能否认的。他不承认这个孩子,无非是因为成亲之前那一夜的误会,可旋儿都说了,成亲之前的那一夜她只是和周泉见了一面,什么都没有做。成亲已经一个月了,难道他夏侯凉连自己的妻子腹中的孩子是谁的都要怀疑么?那未免太叫人难以相信了。
那时候她刚刚穿来,处处被人欺负,每日总是要操心自己的生计,连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她哪里还有时间来细细的考虑这个呢?那些疑问总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从不曾停留下来。
自从青离出生,青帝来告诉她真相之后,她才琢磨出了他当初的心思,他心里其实明白这个孩子是他的,可是青帝***他太狠,他迫于无奈,却想保护她,更想保护他的孩子,因此就借着她成亲之前和别人的那一点事情大做文章,顺便就把腹中的孩子算计了进去,不知其中内情的人就会以为他厌弃了她,就连腹中孩子都不是他的,自然能够达到青帝所希望的目的。
而知道和制造这个真相的青帝,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出来说,自然也没人为她澄清事实了。
青帝要的,是莫家不能控制他的凉弟。而夏侯凉,只能在两者的胁迫里尽量的将他们母子推的远远的,远离这里的是非。
她现在想明白了这些,和青帝说的已是不谋而合,只是想亲口证实一下而已。可叹那人却被她故意弄的失去了记忆,唯独少的就是他和她的那一段记忆。
她从不知他原来也为她做了这么多,印象最深刻的是青帝说的,要好好看看自己把他放在了什么位置。她记得自己后来的回答,放在了一个永远不会触摸的尘封的位置。
因为若是拂去灰尘,会露出旧日伤口,看着就会忆起往日伤痛。若是触摸,在于自己来讲,也会是疼痛,所以只好尘封起来。
可是,自己永远都欺骗不了自己的,她在看着他喝下笑忘忧那嘴角一丝笑意的时候,在看着漫天大雪的回廊里,已然痴傻的他还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她的心分明就是痛的。
收起思绪,她低低一叹,这些话,即使烂在心里,她也不会对人说出来的。她不要重蹈覆辙。
走过去站在床边,看了昏睡不醒的人一眼,轻轻抿嘴,却从怀里拿出那个花露的瓷瓶,把金蚕放了出来:“金蚕,既然我是你主人,你就给他解蛊吧,别让他不舒服了,让他好好的,可以么?”
小金虫又咕咕两声,速度极快的钻进夏侯凉的衣服里,她都没怎么看清楚,也不知金蚕是如何跟夏侯凉解蛊的,只见他双手食指都有黑色的血滴了出来,她忙去拿了毛巾来擦净了,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那些黑血才没有再往外渗了,金蚕又飞快了飞了出来,对着她咕咕的叫唤两声,就飞进瓶子里去了。
她伸手替他把脉,脉象虽有些虚弱,却十分平稳,她就明白,他这才是完完全全的好了。
他还是没有醒,她知道那是mi药的关系,他或许还是会睡到第三天天亮,可是她却没有力气再回去了,也不愿再让别人来守着他。就将椅子搬到床边,还有一两个时辰就天亮了,她就这么守着他也不错。
趴在塌沿,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他睡的无知无觉,她不用提防他的心思,就这么淡淡的但是专注的看着他,他也不会再用那样温凉的笑意来掩饰他所有情绪的波动了,她能够看到的是真实的夏侯凉。
他睡的不安稳,紧紧的蹙眉,她低低一叹,伸手替他抚平眉间褶皱,却没有立即拿开,指尖拂过他的眉眼,心里一点点被蛊惑,他如果没有伤过她,他如果不是夏侯凉,如果不是青国的王爷,她和他应该能好好的吧?
趴在松软的被褥上,连日来的困倦阵阵袭来,紧绷了很久的弦在这一刻微微散开,她真的累了,眼皮子耷拉下来,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了,四周静谧无声,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一个若清潭一般深幽清冽的眸子,那人静静的看着她。两人靠的极近,她几乎能看见他瞳孔里那小小的自己,他的眼中没有那样淡淡的眸光了,也没有从前那样温良的笑意。
他眸光深幽幽的,就那样看着她,却清晰的蕴蓄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不去,见她睁开眼睛,他抿嘴一笑,那眸中复杂情绪又被浅浅笑意遮挡起来:“你醒了么?”
她慢慢坐起来,却感到手臂上一阵刺痛,忙伸手去揉,大概是睡觉的时候压住了,她也不知他那样看着自己有多久了,见他如此问,就假装没有看见他刚才的眸光,微微笑道:“是,我醒了。”
可他还是不说话,就那么笑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头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把什么都看透了,看的她心里一点点开始发毛,此刻门外却传来敲门声:“姑娘,你醒了么?我做了桂花粥送来。”
她正想打破这沉默,于是对着他一笑:“你饿了吧?我去拿粥。”说完之后,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他的视线。夏侯凉抬眸看着还在晃动的珠帘,眸光变换之间,只低眉叹了一口气,清眸中有一点点难过闪现。
她端着粥进来,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刚要把粥放下,却听见那人低低说道:“其实,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一愣,心口一抽,手里的粥就打翻在地,倏然抬眸看他,他眼中依旧是如清晨他醒来时那样的眸光,深幽幽的带着最清冽的眸光,却直击人心。
他说,他想起来了,想起他和她从前的过往了,她心跳的厉害,眉尖不自觉的蹙起,她该想到的,金蚕蛊能解世间所有的毒,何况,她只是用药抑制了他的记忆。
“你――是想起了全部么?”她问的艰涩。
他依旧笑的浅淡,一字一顿答道:“是,全部。”
她垂了眼尾,定定的看着地上冒着热气的粥,那么,此时便也无话可说了吧。他曾伤过她,后来她报复,他们之间,应该早就结束了。
“粥没有了,我再去叫旋儿做一碗来。”她转身就出门,轻轻抿嘴,脊背挺的笔直,这一去,就不要再回来了,以后是生是死,都与她无关。她的生死,也与他无关。经此一番,她就不再欠他什么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珠帘之外。心里想说的话却说不出口,他想叫住她,想叫她不要走,他想问问她,是不是还爱着他的,那一碗粥不仅打翻在地上,也打翻在他的心里。他的心口此刻就像煮沸的开水一样,不断的升腾,却无人问津,疼或者不疼,都只有自己知晓。
他其实很早就醒过来了,醒过来之后看见趴在自己身边的女子,在看到她容颜的一瞬间,他就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一刻的心境顿时沧海桑田。也看到了自己说什么都想起来的时候,她那一刻的黯然低眉,于是,他明白了,他不该那么冲口而出。他再了解不过了,她一定是想离开了。
在他说出那话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桂花粥确实重新做了一碗,是旋儿送来的,他问她她家姑娘去了那里,那丫鬟摇头说不知道,只说让她留下来照顾王爷的,其余的都没有说。
他垂眸想了一会儿才对旋儿吩咐:“让将军们来见我。”
不大一会儿,众将推门进来,站在屏风外面给他请安,他摆摆手:“罢了,这几日本王没管外头的事,郦国有什么动静么?”
“郦国将军组织过几次进攻,但是都被击退了,若是没有双姑娘两个侍卫的帮忙,恐怕我等还要多激战好几个时辰。双姑娘还把兵士们的见血封喉都解了,双姑娘还说――”
“本王怎么了?”他打断那人的话,挑眉淡淡问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抿嘴低眉不语,他微微眯眼,眸中俱是迫人眸光,又重复了一遍:“本王在问你们,我到底怎么了?”他可以休息不去前线督战,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好糊弄,那人不肯说的话,他可以从别的嘴里问出来的。
几个人互相看看,还是不敢说话,但是脊背上却有微微汗意出现,一旁站着的旋儿见夏侯凉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忙走过出来,笑道:“王爷别问将军们了,姑娘并没有把这事儿告诉将军们,所以他们并不知情。姑娘方才走的时候交代过奴婢了,说要是王爷问起此事,就由奴婢来告诉王爷。”
他的目光继而转向旋儿,淡淡的开口道:“那好,你说。”
旋儿便把他中了蛊毒的事,还有魏小双如何替他解毒的都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再抬眸看看帘后的人,看不清面容,可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屋中静默了良久,才有个略带嘶哑的声音道:“。。。。。。双姑娘去了哪里?”
旋儿抿嘴,如实答道:“姑娘说,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她来这里就是要出城去的,还说让王爷不要轻举妄动,她会尽力说服郦国撤军的,毕竟、毕竟郦国要杀的只是她一人而已。姑娘说她不愿再看到有人受伤了。”
倏然一惊,指甲嵌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了,眼里寒霜冷冽,原来,她真的一个人去了。在那人眼里,原来http://fsktxt。com自己早就被排除在外了,他对于她来说,就是个局外人。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此刻既已恢复记忆他也不能在奢求什么了,他只想她当面告诉他,她到底是在逃避自己的感情,还是真的选择了别人。
微微眯眼,沉声吩咐道:“去城楼上看看。”
天光大亮,他带着一群人上楼,上石阶的时候一不留神绊了一下,却被身侧的旋儿扶住,他低声淡笑说谢谢,旋儿却是怔怔的,她逆着光线,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他的眼里怎么会有水光呢?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一行人早就登上城楼了。
站在宛城城楼顶端,夏侯凉远远的看着城下,能清晰的看见护城河外绵延几里的郦国驻防大营,可是城下除了堆积如山的尸体,就是穿梭其中收尸的灰头土脸的兵士们,竟找不到那人的踪迹。他心中一空,莫非那人已到了郦国大营么?
旋儿在一边指着一处叫道:“王爷,你看!姑娘在那里!”
他闻言忙转头看去,果然,那人正是在护城河的对岸,那人穿着白色衣裙,在荒瘠的土地上那样显眼,那人走了好几步,似乎是听到了城楼这里的呼喊,停驻在那里,回眸看来。
“王爷,要末将把双姑娘追回来么?”
夏侯凉只是静静看着,眸光深邃,贪看她的容颜,过了好http://fsktxt。com久才微微一笑,敛去所有失落,答道:“不必了,让她去吧,她本来就是要去的,我们也拦不住。”
“你们都去吧,让本王一个人在此静一静。”将领们依言,都依次退出了城楼上,只有旋儿一人退到二十步之外,不曾远离。
魏小双独自一人出城,过了护城河,才敢回头去看,果然隐约看见城楼上有人,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夏侯凉在城楼上,她留下的人应该足够他应付郦国的进攻了,清一清二功夫不错,大概也能好好的保护他,他身边没有女子,这次也没把丫鬟带出来,将旋儿留在他身边照顾他也不错,何况她这次去的地方,不需要这么多人。
低低叹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前面不远就是郦国大营了,她得快一点。
通报的人很快就出来了,将她带到中军大帐。
郦国将军一身铠甲坐在那里,那将军鹰眼钩鼻,面相有些凶恶,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粗声问道:“你就是莫竹心?”
她微微一笑:“是,就是你们郦帝要杀的人。”
那将军显然不信,从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本将才不会那么傻,皇上说了,那莫竹心是断断不会自动送上门来的,要本将踏平宛城,屠城活捉了夏侯凉才能抓到你的。你会这么傻的亲自送上门来?哼,耍本将很好玩么?”
那鹰眼将军盯着她看,眼睛里明显的闪过杀意。
她听了他的话却是一惊,郦帝居然要屠城?为了她这样一个人,居然要踏平宛城几十座城池,然后再屠城?她不敢相信,却不能不相信。郦帝心狠手辣,做事果断利落,当年为了夏侯凉,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算计进去,如今屠城一说,绝不是戏言。
她一念及此,心中已是凝重非http://fsktxt。com常,面上却微微笑道:“怎么,将军不相信我就是莫竹心么?我倒是有一个法子让将军相信,只问将军肯不肯了。”
鹰眼将军斜睨了她一眼,嗤笑接口道:“什么法子?”
“司徒王爷是见过我的,而且你们皇上不是要把他同我一并带回去吗?所以将军只要让司徒王爷出来看看我,他是不会认错人的。再说了,冒充莫竹心又有什么好处呢?一个将死之人,人家还避之不及呢!”
那将军想想也觉得有理,于是粗声对着一旁的卫兵道:“去,把司徒王爷请来!”
她看着那卫兵消失在大帐之外,这才转过头来笑道:“将军,如果司徒王爷证明我就是莫竹心,那将军是不是就完成了使命,就会带着我和王爷一块儿回郦国去呢?”她此来的目的就是要阻止这一场战争,因此总要弄清楚的啊。
鹰眼王爷一笑,挑眉道:“你听见谁说把莫竹心和司徒王爷一块儿带回去就是本将军的使命了?本将是要来攻打青国的,至于王爷和莫竹心,只不过是附带的罢了,有你们没你们都是一样,只不过司徒王爷给了皇上一个提前发动进攻的好借口啊!”
她悚然一惊,原来郦帝真的有这样的想法,果然是拿她当做开战的借口!两国之间一直明争暗斗,现在好不容易又给了一次开战的理由,郦帝怎么会放过,夏侯凉之前就败给了司徒奉剑,这一次开战,郦帝几乎是胜券在握了,只要他能攻下宛城,那就挫了夏侯凉的锐气,还谈什么久战呢?他的心思果然还是用在这些算计身上,这一次连自己的亲弟弟也算计了。
她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只是含笑道:“宛城城墙坚实,将军若是久攻不下没有丝毫战绩,难道皇上就不会怪罪你么?我看将军还是先将司徒王爷和我送回南都去,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又赏给你更多的军士助将军攻占宛城呢?”
那鹰眼将军忽而哈哈大笑:“那倒不需要,本将军自有神兵天降,算算日子,今日也该到了,等神兵一到,本将就能攻破宛城了,哈哈哈――”
她蹙眉,神兵天降?刚想张嘴问问是什么神兵,却有人挑帘进来:“将军,司徒王爷来了。”
司徒奉剑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边穿白衣的女子,他一愣,心中一动,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口中不自觉叫道:“心心,你、你怎么来了?”
她看着他抿嘴一笑:“我是来陪你的呀。”
他眸中一抹重重的不赞同,瞥了那鹰眼将军一眼,本想说些什么的,却只沉声道:“你不该来。”
她一笑:“我知道。但是我还是选择来,并且我已经站在你面前了。就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这是郦帝的局,不来,此局必定将死,且宛城难保;来,此局或许不能破,但是宛城却还有有希望的。
他看着她,忽而灿然一笑:“对,你说得对,是我计较了。”
那鹰眼将军在一旁听的仔细,此刻死死的盯着魏小双笑的她心里发毛,他的笑声像是破风箱一样,难听嘶哑到了极致:“原来你真的是莫竹心啊!哼,没想到还真是送死来了!来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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