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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为妻:总裁诱擒小女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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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玦坐在车里他沾满鲜血的双手在颤抖。
  明明车子开的飞快,他却觉得前路越来越遥不可及。
  他拼命地踩油门,换挡,超车,像疯了一样。
  全世界都是静止的他只听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
  他从八岁进入天辰,接受最严苛的训练,每一次执行任务都有死去。
  他早已经忘了恐惧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就在刚才他抱着顾长安,浑身冰冷的顾长安,
  闭着眼睛在他怀里,靠在他的胸前,他被恐惧淹没了,
  他害怕如果那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自己怎么办?
  他抱着她,感觉到有什么在指缝间漏走了,他惊慌失措到了极点。
  那一刻他失去了最基本的警惕才会让让一帮喽啰有机可乘。
  安玦车子还没停稳就推开车门直接朝医院奔去。
  深夜的医院人很少,急诊室外面的走廊上,司徒皓垂首坐在长椅上。
  安玦没有看他直接冲进了急诊室,却被护士推了出来。
  “你是谁呀?在外面等……”
  他一把抓住护士的手“我太太在里面,他怎么样了?”
  护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走过来的司徒皓。
  “流产了……情况不太乐观……发现大出血就该马上送医院……”
  安玦怔怔地站在那里浑身冰冷,护士带着口罩说话嗡嗡,
  像是离他很远……整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砰……”跳得又快又急。
  她看到护士扯下口罩指着他的肩膀,嘴巴无声的开合,
  有人推着一张病床过来,司徒皓将他按倒在病床上。
  他抬起手,手上全是血,那是顾长安的血,是他们的孩子的血。
  他终于知道从指缝渐一点点漏掉的是什么了。
  安玦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胸口撕裂般的痛,
  那种痛不可抑,深入骨髓,渗在血脉里。
  而他眼睁睁地看着无能无力,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
  那种痛从胸口密密匝匝地爬满了全身,
  世界突然被喧嚣的嘈杂占据。
  “马上准备手术室,备四个血型的血,患者失血过多有昏阙先兆。”
  枪伤,打穿了肩胛骨,目前还不知道是否伤及内脏。”
  “情况危急,直接送手术室,先照一张CT……”
  安玦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皮越来越沉。
  “安安……安安……”
  看着伏在他身边一脸焦急的司徒浩,他死死地抓住他的手。
  “安安……”
  “安安已经脱离危险了,你别担心了……”司徒皓对他说。
  安玦还想说什么,手术室的门一下子关上了,他被隔绝在里面。
  “啪啪……”眼前的光线越来越亮,他陷在一片白色的苍茫里。
  嗡嗡地声音钻进耳朵里,就像有人在很远的地方说话。
  “血压80/40,心率72。”
  “脑后有明显外伤。”
  “肩胛骨穿透,胸前肋骨有断裂……”
  “CT片子出来了,颅内有出血。”
  “………………”


☆、我要去看看安安

  “肩胛骨穿透,胸前肋骨有断裂……”
  “CT片子出来了,颅内有出血。”
  “………………”
  卫明明赶过来的时候,顾长安已经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换了干净的病号服,躺在那里似乎睡着了一般。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丝,整个人现在被褥里显得特别的单薄。
  因为失血过多,还在输血,很粗的阵头插在臂弯处的静脉上。
  用胶带固定的很牢,她就那么躺着,眉心紧锁。
  卫明明站在床前捂着嘴无声的掉泪,
  她不敢伸手去碰她,好像一碰她就会碎了一样。
  司徒皓一直站在手术室外面,左辰跟江南赶到的时候手术刚做完。
  江南上前问医生情况:“身上的伤倒不严重,子弹并没有伤到内脏。
  只是头部受到了重创,以至于脑内有淤血,现在暂时还不能断定
  会不会出现脑部并发症。”
  “他的CT能给我看一下吗?我也是医生……”江南问。
  老教授点点头说:“可以,你跟我来吧……”
  安玦被推出来送进了加护病房,他躺在那里,罩着氧气罩,
  浑身连接着各种仪器,整个人被笼罩在轻微而单调的声音里。
  左辰站在玻璃外看着他,面色阴沉地对司徒皓说,
  “查出来了,是安瑜……我已经让我哥回来了……”
  司徒皓缓缓地摘下眼镜,眼神狠辣而阴鸷“不用叫左晖来了,我去就行了……”
  左辰沉声道:“安瑜跟山口组织有一些联系,跟之前绑架叶婠婠的人有关系。
  左晖是肯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我不管他找了谁,有什么样的目的,动了小安他们就非死不可……”
  司徒皓一贯温润如玉的脸上,杀机重重。
  左辰一声叹息,安瑜不长眼,居然一下子惹到了天辰隐藏最深的两个
  煞星,这一次不死都不行。更何况还有那个最可怕的左晖。
  S市这一次难有安宁之日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安玦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忍着疼痛就要起身,一旁的小护士一下子给他按住。
  “你千万别乱动,你脑子里有血块儿不能动……”
  安玦疼的满头大汗,咬着牙问:“晚上比我早一点送我过来的那个病人怎么样了?”
  小护士愣了一下:“你是说那个流产了的女病人吗?她一直昏迷还没醒呢!”
  安玦扯掉身上的针头就要往外走。
  小护士一个人拦不住,吓得站在走廊上大喊,
  “来人呢,快来人啊……”
  左辰刚出去买了点吃的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小护士惊慌失措的叫声。
  整个三楼就只有安玦一个病人,左辰一惊扔掉手里的口袋
  朝病房跑去,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一进病房就看到安玦凶狠地瞪着,满脸泪水还死命拦住他不放的小护士。
  “你让开……”
  “你别乱动了,不然我要被开除的……”小护士说话声都颤了。
  左辰赶紧进去,扶着安玦,“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看看安安……”
  “


☆、总有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劫难

  “我要去看看安安……”
  安玦紧紧地抓住左辰的手,漆黑的眸子里有一丝哀求。
  看的左辰满心不忍,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竟然也有求人的时候。
  他朝小护^士挥了挥手,“你去找个轮椅来,我推他下去看看。
  出了事儿我担着,放心吧!”
  
  小护^士看着安玦一副不让出门誓不罢休的架势,
  叹了一口气“你要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我也没办法了……”
  顾长安的病房在二楼,左辰推着他一路都很沉默。
  他靠在轮椅上,呼吸很粗重,一双手紧紧地抓着轮椅的扶手。
  脸色苍白,嘴唇都是白的干干的起了一层皮。
  三年前出事儿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憔悴过。
  左辰看着他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些人会是一个人的劫难。
  比如左晖跟叶婠婠,安玦跟顾长安,还有他跟卫明明。
  顾长安一个人一间病房,房间里静悄悄的。
  卫明明握着她的手趴在床边,因为输液的缘故,她的手冰冷冰冷的。
  没有一点温度,卫明明找护士要了个热水袋,垫在她的手下面给她暖着。
  听到动静她轻轻转身,正好看到安玦沉痛的双眼。
  卫明明没说话轻轻地起身,挪出床边的位置给他。
  安玦就坐在床边,苍白的手覆在顾长安的手上,
  轻轻地抚着一下一下,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他慢慢地将脸贴在她的手掌上,低头的一瞬间卫明明看到
  一大颗眼泪落在了淡蓝色的床单上,湿了一片。
  那一刹那卫明明下意识握住了身边左辰的手。
  这个永远冷漠优雅的男人居然俯在那里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左辰握着卫明明的手拉着她出了病房为安玦带上了门。
  他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顾长安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到。
  只觉得浑身都疼,疼的出了一身一身的汗。那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疼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从体内被撕扯掉,她徒劳地想要挣扎。
  想要哭喊,可是都使不上力气。一喘气都全身都在疼,动弹不得!
  就像小时候睡觉魇着了一样,她闭着眼睛安慰自己,着一定是梦。
  是个有点长的噩梦,只要醒过来了就好了,醒过来就不疼了。
  可是总是醒不过来,想走失了一样,她越来越害怕,最终嚎啕大哭。
  可是疼痛令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边一直有个人在说:“安安……别怕,
  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顾长安闭着眼睛,嘴巴里“呜呜……”地低声呜咽,
  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脸苍白的像张纸一样,
  紧闭的双眼两边,眼泪像两条小河,安玦的手小心翼翼地搁在她的眼角。
  她的眼泪滚烫的一直流,他怎么都擦不完,安玦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
  都要碎掉一般的疼,他一直趴在她的耳边,喃喃地安慰她。
  “安安……别哭……别哭……有我在呢……”
  顾长安哭了很久,后来哭的累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有我在呢

  顾长安哭了很久,后来哭的累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一直有双手不停地给她擦眼泪。那只手很温暖……
  一遍遍地拭干她脸上的泪,轻轻地抚着她的额头。
  熨帖着她身上的疼痛跟冰冷,终于沉沉地睡去。
  江南从医院神经外科出来后,神色凝重。
  
  安玦脑部的淤血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但是如果散瘀不好的话
  随时会昏厥休克,甚至会形成脑梗塞。
  他捏着手里的CT推开ICU的门,床上却空无一人。
  江南一把抓住值班的小护^士神色阴鸷地问:“ICU的病人哪儿去了?”
  小护^士被他吓的手直哆嗦:“他……他去二楼妇产科病房看他太太去了!”
  “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他醒了马上通知我的吗?
  
  一个还没通过危险期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高危病人,
  你怎么能允许他四处乱走呢?你有没做护士的基本常识。”
  小护^士被江南抓的生疼,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我拦了,拦不住,他非要去……点滴都扯了……”
  江南听到小护^士这么说,摔开她的手就朝楼下而去。
  安玦,是不是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了!
  病房里的灯光很暗,安玦坐在顾长安床前,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就那么坐着看着床上的顾长安,呆呆地一动也不动。
  江南站在病房的门外,隔着玻璃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顾长安直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
  怕影响她休息卫明明没开灯,房间里有些昏暗。
  她睁开眼的时候,意识不是特别的清楚,
  躺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缓缓地扫视了一下周围。
  看到伏在床边的卫明明,她觉得嗓子干的疼想喝水。
  于是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卫明明的手。
  卫明明一夜没睡,刚眯了一会儿,朦胧间有人在拍自己。
  有气无力的,一下一下。她揉着眼睛起身,看到顾长安清亮亮的双眼。
  一下子做了起来,跑到走廊上就喊:“医生……医生……她醒了!”
  喊完了又折回来看着顾长安又哭又笑的,
  “顾长安,你总算醒了,你要吓死我了!”
  顾长安苦笑着看着她,一张嘴声音像没调的琴弦,
  嘶哑干涩:“我想喝水……”
  卫明明擦着脸上的泪,手忙脚乱地赶紧给她倒水。
  顾长安渴的厉害,“咕嘟……咕嘟……”地喝了整整一杯水。
  刚放下杯子,医生就来了,问了一些问题,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末了,和蔼地劝顾长安:“安心静养,别想太多,你还年轻呢,月以后有的是机会。”
  顾长安有些愣神,半晌点了点头说“谢谢……”
  搭在小腹上的手有些颤抖,眼泪唰唰地就流出来了。
  医生一看她这个样子,赶紧说:“别哭,你这个时候伤心对身体不好!”
  顾长安紧咬着嘴唇,点着头,可是眼泪不听话一个劲儿地流。
  心里难受的要命。刚开始知道怀孕的时候她也恨过,恨安玦,恨这个孩子。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是意外

  刚开始知道怀孕的时候她也恨过,恨安玦,恨这个孩子。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他第一次看到那颗小黄豆的时候,
  她开始想想它在她肚子里慢慢长出手脚,慢慢长大,她甚至想过
  他握着自己的手,声音软软地喊妈妈……
  就当她全心全意满怀期待地等着他降生的时候,
  她却失去了它,顾长安觉得那么痛,锥心刺骨地疼。
  卫明明看着她转过身默默地流泪。
  医生开了很多的药水,她一直躺在床上挂点滴。
  安玦下来的时候,她把脸侧贴在枕头上,闭着一双眼,
  枕头上湿了一大片,他轻轻抚过她的脸,冰凉一片。
  顾长安缓缓睁开眼,看着安玦,沉默着没说话,眼泪却流的更凶。
  安玦握着她的手,她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全身蜷缩着,身体一直抖。
  张着嘴巴,声音悲恸而响亮。她一直哭,一直哭像是要把这一生的泪都
  流干了一样。
  安玦坐在她身边半依在床头,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手在她单薄的背上轻轻地拍着。眼里有泪水滚落。
  卫明明熬了清淡的粥来,安玦左边的胳膊吊着,
  坐在床头用一只手喂她,顾长安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
  哭的太久有些岔气,喝两口就会抽噎一下。
  安玦就端着勺子等她。卫明明站在一旁打趣她。
  “你们两个慢慢甜蜜着,我去办出院手续。免得我这电灯泡瓦数太大!”
  安玦有些吃惊:“医生不是让住院一星期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呢?”
  “江南说也没什么大事儿了,在医院不如回家养着自在!”
  卫明明边说便往外面走。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顾长安把一碗粥喝了个见底儿。
  安玦又到了一碗,一转身看见顾长安瞪着一双大眼睛看自己。
  “我喝不下了,你喝吧,这是迄今为止卫明明做过的最好吃的粥!”
  安玦就笑了,“看来是吃饱了,说话都顺溜了!”
  顾长安嘟着嘴巴问他:“你手怎么了?”
  “没事儿,不小心碰着了……”安玦说的风轻云淡。
  顾长安撇嘴,“骗子,碰着能这么吊着啊!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
  “你那心理年龄说三岁都说大了……”安玦伸手捏她脸逗她。
  顾长安吸了一下鼻子,“我就是又笨又傻才被你欺负的死死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看我这么喜欢你的!”
  顾长安眨了眨眼睛,“好吧,看在你带伤喂我喝粥的份儿上,
  我就相信你一次吧!”
  妇产科医生的办公室内,安玦坐在医生对面。
  “医生,这次流产对我妹妹的身体影响大吗?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吧!”
  女医生翻出顾长安的病例,看了一会儿:“本身照理说会有一些影响的!
  可是很奇怪,她的流产胚胎排出的很完全,不像意外流产,
  反而像药流,她当时送来的时候胚胎已经完全排出体外了。
  并且生理情况危急,出血量很大,所以直接送抢救室了!”


☆、不是意外

  反而像药流,她当时送来的时候胚胎已经完全排出体外了。
  并且生理情况危急,出血量很大,所以直接送抢救室了!”
  江南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那对她的子宫有没有损伤呢?”
  “B超显示损伤不大,不过出院后需要好好休养……”
  医生笑着说。
  江南神色凝重而担忧:“谢谢您了,不过能否详细检验下,
  我姐姐之前是否服用过流产药物,她之前有过不想要这个孩子的想法,
  我很担心她……”
  医生很吃惊:“这应该不大可能吧,我看她自从知道孩子没有后,
  一直很伤心……”
  江南沉吟:“有很多事情我不便向您多做解释,不过还是麻烦您了,
  我姐夫他现在情况也不乐观,这些事情您就不要告诉他们两个了好吗?”
  医生仿佛了然,谁家没有些不能与外人道的事情呢!
  “好的,那检验结果出来之后我给你电话!”
  江南起身向医生致谢:“那就麻烦您了!”
  卫明明办好了出院手续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去没有人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不会又出什么事儿了吧!
  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左辰派了那么多人守在医院外面,
  正好有个小护^士从这边经过,她赶紧上前询问。
  “您好,麻烦问一下,这个房间的病人去哪儿了?”
  “哦……她去做检查了,医生说出院前再做个全面检查,以防万一。”
  “这样啊!谢谢您哈!”
  卫明明挑眉,谁说现在医患关系紧张了,看多负责任。
  一系列的化验检查下来,顾长安静静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安玦。
  医院里长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她轻轻地洗了吸了吸鼻子。
  一下子有很多回忆涌上来,其实她有很多不好的回忆都在医院里。
  就像三年前的夏天,她一直以为在那端不堪回首的回忆中,
  只有她一个人单薄的身影,如今才知道原来还有他在身边。
  安玦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她垂首坐在长椅上,人来人往的走廊上。
  她的影子越发显得单薄。他担心她又在哭。快步走向她,刚走两步。
  却看到江南坐在她身边跟她说话。离得太远,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却看到顾长安脸色煞白地望向江南,抓着他的手臂哭了。
  安玦赶紧朝她走过去,被迎面走来的人撞到了伤口。
  疼的他腰都弓起来了!
  一双小手颤抖着抱住了他,“你怎么了?”
  安玦咬牙抬头看她,“没事,我们回家吧……”
  顾长安很乖地点了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为他挡开人群,
  像是一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一样。安玦无声地笑了。
  江南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将手里的化验单,折好放在上衣的口袋里。
  脸上的笑依旧温暖动人。
  回去的路上,顾长安异常的沉默。安玦以为她是累了。
  就拦着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睡一会儿吧,一会让就到家了!”
  顾长安乖乖地闭上眼,蹭在他的怀里。
  今天书城的同步很慢,
  我多发几章,请看书的亲们再耐心等一下!


☆、你们都来自外太空

  顾长安乖乖地闭上眼,蹭在他的怀里。
  江南的话在她耳边盘踞不散,“他脑子里有淤血,以后会经常会头痛,
  情绪波动较大的话都会诱发剧痛,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出院后尽量
  让他保持心情舒畅。我怕他知道后接受不了,所以没有告诉他。”
  顾长安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这一生难道真的就注定要孤单一辈子吗?
  为什么要让她一次一次的承担这样的事情。
  美好的东西都不能拥有?即便拥有了都要随时担心会失去。
  爸爸……孩子……安玦……
  在命运面前,她渺小的像只蚂蚁……
  安玦感觉到胸口的滚烫,他转头轻轻亲吻她的眉心。
  “安安……怎么又哭了?”
  顾长安赶紧用手背抹去眼泪,笑着说:“没有啊……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安玦微笑看着她,“好啊!如果逗不笑我,我可是要惩罚的!”
  顾长安坐直了身子,拉着他的手说:“大学的时候运动会的接力比赛,
  我们班一个男生奋力向前飞奔,快交接棒时,
  我们体育老师老师狂喊:“接稳!接稳!你们接稳!”
  然后那两个男生顿了顿,对视着考虑了半秒,接着就抱在一起接吻了……
  顾长安说完想起了当时全校都呆掉了的场面笑的前仰后合。
  笑了一会儿,她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安玦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顾长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抿着小嘴,“不好笑啊?”
  安玦轻扬嘴角,慢条斯理地打量了她一番。我就是没想明白。
  “你们老师为什么让他们俩接吻啊?”
  顾长安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我们俩根本不在一个笑点上!”
  这句话把他惹到了,安玦眼睛眯着,盯着她看!
  看的顾长安背上冷飕飕的!“那个……我再睡一下!”
  “我说过逗不笑我,我会惩罚的!”安玦用手托着她倒想自己的头。
  顾长安不理他犯了个白眼儿,小舌头伸出一截直接装死。
  安玦看着她那副无赖摸样,“喂……你好歹是个人民^警^察,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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