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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我还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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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完蛋了,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绛雪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躲在这里,月儿已慢慢的升上天际,皎洁的月光映得湖水发出瀵瀵波光。
她硬着头皮走出来,
“爷儿是我,我怕你肚子饿,所以就想送些吃的过来……”
也许是思念成疾、也许是沉溺在悲恸的情绪中,司徒阎完全忘却现实,只凭着感觉……每一年的今日,他站在这里总是感到映彤也在他的身旁。
“映彤……”他情不自禁的喊着,思绪完全被爱妻的影像给占满,无法分辨幻想与现实。
或许,他私心希望眼前与薛映彤长得相似的绛雪就是薛映彤吧!所以才会选择漠视现实。
“啊?映彤?”她傻傻的重复了遍司徒阎的话。
不对啊!她不叫映彤,不是夫人哪……
“爷儿,我是绛雪啊!”
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不是尊贵无比的夫人。
那墓碑上刻着“爱妻薛映彤之墓”,那他开口唤的应该是夫人的名字才是!
“映彤,你回来了。”他趋上前,将绛雪给拥入怀中,那温热的触感告诉他,他挚爱的映彤又回到他身旁了。
绛雪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不,我不是……爷儿,我不是夫人……放开我!”由起先的呆愣,到察觉到司徒阎的不对劲之后,她开始用力的挣扎,可他的双手就如同两条铁臂一般紧抱着她,她根本拉不开他。
“映彤,你回来了!我就知道只要在这里等着,你总有一天会出现……”他痦痖的说道,声音透露出这几年所承受的孤独与痛苦。
这句话再度令绛雪心软了,她终于了解了……翔儿看到那幅像她的画,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她长得像画中人,那位就是司徒阎的妻子薛映彤,而她呢……她有一张与夫人相似的脸孔。
在这个特别的时刻,爷儿由于悲伤过度,根本就把她错当成夫人了。
她逐渐的放弃了挣扎,如果这能让司徒阎得到些许的慰藉,她是不应该残忍的推开他。
他抱抱她就行了吧!在这个时候……她就暂且当夫人的替身好了。
从未与男子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司徒阎宽阔的胸膛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让绛雪的心有些小鹿乱撞。
她的心跳咚咚咚咚跳得好快,对于情窦初开的绛雪来说,她这微小的悸动令她几乎不能承受了。
“爷儿……我不是……”她颤抖着开口,司徒阎的唇却凑了上来,男女之间的情事她不懂,但再怎么无知也了解这是逾距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他用尽所有的气力拥紧绛雪,深怕一个松手她又这么溜走了,“我不会再放手了。”
他吻住了绛雪,手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肢,抱着她回自己的厢房……
痛痛痛痛痛……绛雪受到了惊吓,趁着司徒阎熟睡之时,连忙穿好衣裳奔回自己与小春住的下人房。
她真的不晓得那是怎么发生的,也许是带着同情、也许是因为看到那感人的一幕,她也喜欢上爷儿……在她放弃抵抗、挣扎的时候,他吻了她,两人耳鬓厮磨并且……有东西挤入了她的下面……
好痛,她几乎是用惨叫的。那撕裂的痛楚还有床榻上的斑斑血迹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是不是爷儿到最后发现是她而不是夫人,所以为了惩罚她……用利刀伤了她啊?
好恐怖啊!可不管怎么样……他褪去了她的衣物这是事实,就算司徒阎再怎么伤害她,她与他还是有关系了。
绛雪用力的回想一切,明明爷儿就是把她当替身了,他明日醒来说不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她的心微微的揪痛着,她是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怎么可能与爷儿有什么呢?爷儿最爱的人是夫人啊……她偏头用力想着。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就当一切没发生过,这样她还能在府里继续工作,她可是要攒足了银两回家乡去的呢!
没错,绛雪强打起精神,告诉自己别再想那些,她可没忘记姐妹们的约定。
司徒阎赤裸着身子从床上醒来,他坐起身,想起了昨夜的春梦。
他跟映彤在梦中欢爱、缠绵一整夜,梦中的映彤是那么羞涩、被动,没有怯怯的回应他的吻,也不敢触碰他的身体……
映彤……他甩甩头,他是抱着她施展轻功回厢房的啊!
可当他低下头,看到床上的斑斑血迹,他便知道那不是梦了,他是真的与一个姑娘家欢爱,可那个姑娘走了!
该死的!他握紧的拳头捶向床,他为什么会把别人错认为是映彤,不……那个姑娘拥有与映彤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蛋,他是真的以为她回来了。
不行,他得查出昨夜那名姑娘是谁,他不能平白占了人家的清白,他该尽全力的补偿她。
“王管事。”他开口唤道,王管事立即敲门进入司徒阎的厢房内。
“爷儿,有什么吩咐吗?”他恭敬的问。
“昨夜你有看到哪一位姑娘从我房里……离开吗?”
“呃,这个……”王管事支支吾吾的,“回爷儿的话,昨夜小的是见你抱着一名姑娘回厢房,你还交代不准任何人打扰你……和夫人,所以我就命护卫下去休息了……”
那时见到司徒阎抱着一位姑娘说是映彤夫人的时候,他也吓了跳,知道一定是爷儿思念夫人成疾,可碍于他是下人的身分不敢造次,于是便挥手斥退了护卫。
“所以你没见到她的脸?”
“是、是的……”她的脸是埋在爷儿胸膛的。“怎么了?爷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府里有多少女眷没有成亲的?”他再问道,一定要查出对方的身分。
“嗯……丫鬟有几十名吧!”
“那逐一清查,查出昨日有谁到过后山……”见到王管事领命要退下,他又开口,“等等,我要知道那个绛雪昨日到哪里去了!”
最有可能的人应该是她才是,只有她拥有与映彤相像的长相,也是最可能让他犯错的人。
“绛雪、绛雪,外头王管事说要找你。”小春从外头冲了进来,而绛雪则是怕得全身发抖。
难不成被发现了?
“王管事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事!”绛雪结巴的说道。
“好像是为了爷儿的事吧!爷儿命令要清查府里所有的女眷……啊!王管事进来了!”见到王管事的身影,小春不敢再开口。
“绛雪,我现在问你的话,你可得老实回答。”王管事严厉的说道。
“是、是。”绛雪小心的点头。
“你昨日去了哪里?”
“昨天……呃,我陪少爷在书房里读诗经。”没错,她是先陪翔儿念书的。
“晚上呢?”
“呃……”她看着王管事,半晌说不出话来,而小春见绛雪支支吾吾的,于是帮她开口,“绛雪,我就说你记性差了,昨天晚上我们在房里聊些家乡事啊!你不是说什么你家开客栈的吗?”
“啊——对对对……”知道小春在帮她,她感激一笑,“对啊!我昨日和小春聊了一会儿,之后就去睡了。”
“是这样吗?”
见多识广的王管事不放过两人之间细微的表情变化:心中起了疑心,但也不继续追问下去,“既然如此,那没事了。”
“查到是谁了?”
“小的查了府里上上下下五十多名丫鬟,最可疑的人就如同爷儿怀疑的——是绛雪。”
“她不承认?”
司徒阎蹙起了眉、神色冷峻,如果是换作其它姑娘铁定拿这件事当要挟,不换个妾室做也想要几个银两来,她为什么就不承认那个姑娘就是她?
“是的,小春与她一同撒谎,爷儿这要依家规处置吗?直到她们说出实话为止!。”
司徒阎摇头,“不用,我只要知道是谁即可,明日将绛雪改为伺候我的丫鬟,翔儿那边就让小春去。”
“我怕少爷吵闹……”
府里头上下能镇得住那只小恶魔的人就只有绛雪而已。
“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虽然翔儿的个性固执,可司徒阎相信等会儿只要捺着性子慢慢同他说,他应该会答应把绛雪让给他。
绛雪……他一直视她为隐形人一般、不想正视她的存在是因为她拥有与映彤相似的脸。
就算上次她私自带翔儿出府,他也只是把她交给王管事发落,可他还特别交代王管事要手下留情,所以才会只罚她挑了几桶水。
绛雪……这个念头想来也不坏,她昨日的出现就是强迫他面对她了不是吗?或许他该认真的正视她的存在。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也许就是映彤送给他、让她来弥补她无法陪他走完一生一生的遗憾啊!是映彤送给他的……
他记得那个姑娘手臂上有块小小青紫胎记,只要看到绛雪的手臂就知道真相了。
隔日,绛雪荣升为司徒阎的专属女婢,而令人大感吃惊的是,向来最喜欢黏着绛雪的翔儿竟然也乖乖的放人了。
第四章
“绛雪、绛雪,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大事发生了。”
小春从外头嚷到房内,让提笔写家书的绛雪乱了心神,原本想好的字句瞬间一片空白,她气呼呼的揉着纸。
“什么大事发生了?”她是想说也许她没办法在约定的时间送银两回家里,所以想托人带家书回去,顺便将银两带回去。
“王管事刚才说了,你从今天起变成爷儿的贴身女婢。”小春边喘着气边说。
“什么?!”
绛雪不敢相信,她就是不想与司徒阎有交集,所以除了要陪翔儿的时间外,她都龟缩在房里,没想到他竟然用这招……
他为什么硬是将她调为他的贴身女婢啊?难不成他发现了……不,不可能,她还是很确定那时她离开的时候他是处于熟睡的状态。
“可不可以不去啊?小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不然你去好了。”绛雪可怜兮兮的说道。
“这怎么能!开什么玩笑啊!我还想在府里继续当女婢咧!总之现在一大清早的,绛雪你快去帮爷儿盛水让他洗脸啊!”小春催促着。这绛雪也真是奇怪,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她却只想往外推。
“可是我不想去啊!”怎么都没有人来帮她啊!万一爷儿一个睡胡涂了又拿了跟棍子在她下头不停的戳戳,那她岂不是痛死了。
“快去啦!”小春硬是将绛雪给推出房门,怎么平日还挺爽快的绛雪变得这么别扭了,麻烦。
端着脸盆儿,绛雪小心翼翼的走到司徒阎的房前,敲了下门。
“谁?”门内传来司徒阎低沉的嗓音。
“爷儿,我是绛雪,我给你送水来了。”她回道。
“进来。”
“是的。”
绛雪推开了门,端着水走进去,才刚走入花厅,她两眼差一点凸出来。
这这……爷儿竟然一大早就在沐浴!瞧他现在正赤裸着身子坐在浴桶里头,那小麦色的肌肤、削瘦结实的身躯……这些她看到都不觉得陌生,毕竟他那日这么亲密的拥抱了她,可是……可是她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绛雪放下脸盆用手遮住眼转过身,“爷儿,如果没事奴婢告退了……”
“谁准你退下了!”
“可奴婢……”他在洗澡耶!她怎么好站在这里看爷儿洗澡啊!万一长针眼这怎么得了!
不过……她忍不住偷转过头看了一眼,爷儿的身体果然与她爹爹的差很多,她爹爹胖胖的,还挺了个圆滚滚的肚子,人家爷儿的体魄却是平滑结实,回家之后可得叫她爹爹要检讨改进才是。
“我的背洗不到,帮我擦。”他下了指令。
喝!这怎么行呢?男女授受不亲,“爷儿,这不行、不行……”
“只是帮我擦个背有什么不行的。”他这会儿用的是命令的口气,令绛雪根本无法拒绝,她硬着头皮伸手将浴桶里的布拿起来,在他的背后胡乱抹一通。
“你有没有仔细擦啊?”他转过身看着降雪,就看到她拿着布闭着眼擦到浴桶了都不晓得。
“回爷儿的话,奴婢当然有仔细擦了。”
奇怪,怎么还会有小缝呢……爷儿一定是武力高强,所以身上的肉才会硬得像木板一样,她心想着。
“是吗?”他索性从屏风上拉下了中衣,无声无息的跨出浴桶穿上,“再往前一点,你没擦到我的背你不知道吗?”
“是是是……是奴婢不好……”
她的身子又往前了一点,可不知怎地,她竟然全身被一股重力拖住往前拉,掉入了浴桶里。
事情发生的太快,她闭着眼根本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只能仓皇的睁开眼大叫着,“爷儿……爷儿……”
咦?怎么浴桶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原本该在里头的人竟然早已穿好衣物站她身后了,真糟糕……她全身都湿透了。
绛雪狼狈的从浴桶里站起身,“爷儿,我……我不小心跌入了浴桶里头了!”
“叫你擦个背,你竟然闭着眼擦,一大清早的穿著湿衣服会着凉的。”他无奈地道。这丫头就不能机伶点吗?
“可是……”站着很冷、坐着更冷啊!因为爷儿竟然洗冷水。瞧,她全身都开始打颤了。
“出来吧!”
“不、不好……这样不好看……”
“我是爷儿,我有必要关心我底下人的死活,如果你冷死在我们司徒府,别人会怎么说我!”
他硬是将绛雪从浴桶里拉了出来,力道控制的刚好,只会扯破她的粗布衣裳而不至于会弄疼她的手臂。
嘶……衣服裂开了,她白皙的臂膀瞬间呈现在司徒阎的面前。
就是她了!当他看到绛雪藕白的手臂上有着一小块青紫胎记之时,他便确定那夜与他缠绵、承受他巨大欲望的无辜女子就是绛雪!
瞬间愧疚、怜惜涨满了他的胸膛,他忍不住伸手想去触碰她的手臂,可绛雪却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顺手拿起一旁的外衣让绛雪披上,“穿上吧!免得着凉了!”他尽力抚平自己的情绪,让绛雪无法从中看出任何端倪。
没错,在此时此刻司徒阎真的确定了绛雪就是映彤送给他的……而他必须要小心呵护别太躁进了,免得吓着她。
是的,他得让她慢慢的接受他……
她拥有与映彤相仿的容颜,注定了她就得承受他对映彤无边的爱意,就算是移情作用也好,他这次要让她陪着他直至永远。
“你手臂是撞到的吗?”司徒阎不经心问着。
“这个啊……我从小就有了,不过也挺奇怪的,我其它两个姐姐也都有胎记耶!只是在不同的地方。”
奇怪,刚刚她怎么觉得爷儿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变得好温柔,而待她仔细观察,似乎又没有……应该是她多想了。
“你知道从今日开始都是由你来服侍我吧?”
“知道,早上小春有告诉过我。”她咬着手指,虽然披着外衣,可绛雪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下去休息换件衣裳吧!有什么事我会再唤你。”他挥手让她下去,就怕她真的着凉了。
绛雪发现司徒阎变了。
之前她到府里这么久,也没见过爷儿几次,可现在荣升为他的贴身女婢之后,几乎是时时刻刻都与司徒阎在一起。
“磨墨!”他一声令下,站在一旁的绛雪便乖乖的磨起墨来。
司徒阎拿起笔蘸了些墨,在纸上写着……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绛雪,你知道我夫人映彤在生翔儿之时因为难产而亡的事吗?”他突然开口说道,令专心看着司徒阎写字的绛雪吓了一大跳。
“啊!什么……爷儿你说什么?”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这不是写唐玄宗与杨玉环的吗?她想着。
“我夫人体弱,可她一直希望能为我留下子嗣,所以不顾我与大夫的反对怀了翔儿,并且坚持要生下他。”一得知映彤有喜,他没有任何欣喜之情,只担心她会有什么闪失,只得尽所能的小心呵护着她。
可再怎么小心,还是躲不过噩运。
爷儿今天真的特别奇怪,为什么净和她说这些啊?听得她心酸酸的,可是她又好想再继续听下去,绛雪选择了不开口,静静的听着他说话、看他写字。
“她难产,其实这都在大夫的预料当中,十几名从京里请来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我就在她身旁看着她痛苦的将翔儿生下,告诉我来世有缘再做夫妻,然后嘴角带着微笑慢慢的闭上眼……”
“以前我总觉得唐玄宗是个笑话,还请道士想见杨玉环一面,没想到我也做了同样的事……”
他抱着她的尸首三天三夜,到最后甚至也请了道士,想要道士用法力让他再与映彤见上一面。
爷儿,夫人知道你这么爱她,就算她阖上眼也是幸福的……绛雪心里感动的想着。
“她留给我的就是那份痛,悠悠生死别经年……她残忍到甚至不曾让我梦见过她!”他从案桌前起身,“这个,我从未给人看过。”他拿起了那幅画,摊开在绛雪面前。“我从来没想过世上会有人长得和她这么相像!”
绛雪看着那幅画,有些心虚,没想到司徒阎竟然会将画摊给她看。
“这……她,夫人真的和我好像!”纵使她早已见过这幅画,她还是装出意外的表情。
“如果可以……你愿意替代映彤吗?”他望着她,眼中带着渴盼。
她惊讶的直视司徒阎的目光,“爷……爷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替代夫人这句话可不能随口说啊!这……她慌了、急了!
“我知道。”
“就因为我有着与夫人相同的脸孔吗?”绛雪好难想象,这算是一种福气吗?她感觉不到,第一次她为了自己的这张脸感到悲哀。
她没听到司徒阎说任何喜欢她、爱她的话,她听到的都是他倾诉思念夫人的痛苦,和他对夫人的爱恋……而他问她愿不愿意替代夫人,这不就是摆明了他在利用她吗?
就算再怎么憨直的绛雪也听得出来啊!
她好想哭、好想大哭,那日被爷儿轻薄了她都还没感觉到这么痛,可现在内心揪紧的痛苦几乎让她心痛而亡。
绛雪咬紧了下唇,这对她不公平啊!她不是个会钻牛角尖的丫头、不是个会把自己逼入死胡同的丫鬟,可她是她,她是绛雪、她不是夫人,她不要当替代品!
这个想法一起,她才惊觉一个事实!什么时候爷儿在她心中所占的分量已经这么重了?她的情绪会跟着他起伏、他的痛她也能感觉得到……
她是她啊!她是陈绛雪,不是薛映彤!
“没错!的确如此。”就是因为那张脸他才会注意到她,虽然司徒阎也明白两人之间的差异……
绛雪愤然扬起手,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用力的掴下——
司徒阎没有闪躲,啪的一声,脸上浮现一个小手印!
书房的门倏地被打开,王管事疾步走了进来,“爷儿?!绛雪你……来人,拿下绛雪!”
敢对主子动手是多么大不敬之事,王管事一声令下,绛雪已被两个奴仆一左一右的押住。
绛雪眼眶含泪,倨傲的看着司徒阎,“我不要当替代品,如果爷儿你想得到我的回答,我……我绛雪可以告诉你……我是我、夫人是夫人,你若是想留我在身边,你就得用尽心力来爱我,而不是把对夫人的思念转嫁到我身上!”她吼着。
“这太痛了,这不是我能承受得住的,我是一个凡人啊……我要的是爷儿也同样爱我……”
她不要他那双眼是透过她在看夫人的,她要他看着她的同时,连心也一并向着她!
那夜的事,她没有恨过爷儿……因为,她不懂得恨!她也不想恨……
爷儿对夫人的一往情深让人同情、令人鼻酸,就算是把她当成替身,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他的疼爱啊!
拜托,当替身一次就好,别再把她当成夫人了……
“爷儿这……”王管事看着绛雪。
“放开她!你们出去。”命一干人退下,“绛雪,你说的没错,我是自私的……”她伸手妩着她的脸。
“可也许我已没有能力再爱一个人了……我的一切都被映彤给带走了。”他悲痛的说。
她带走了他的喜怒哀乐,若是没有翔儿……没有一个责任在,也许他会跟着她走了。
“爷儿,你为什么同我说这些?”
“因为你的特别!”
“特别?”她不解。
“你的特别之处就是你出现在后山,让我以为你是映彤……”
“你……”绛雪捂住了小嘴,“爷儿你都知道了?”原本激动的情绪已慢慢平复,“为什么你知道?”她不是隐瞒得很好吗?从未向别人吐露过那夜发生的事,甚至连小春都没有,为何爷儿会知道?
“因为胎记,我看到了。”他指着她的手臂,“我必须为我所做的事负责。”
“不用了、不用了……”她挥挥手、摇摇头,先是移情再是愧疚、弥补,反正就没半句话是说喜欢她、爱她的,她好可怜……
“不过爷儿,你那日的确是占了我的便宜对不?”
“嗯。”他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
“这样啊……那我可不可以问爷儿一件事?”她伸出了食指,见到司徒阎点头,她才下好意思的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打我!”对于被用棍子戳了几下,她真的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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