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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情话叫醒睡美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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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只能感叹生不逢时了。”书玉嘲笑着她的幻想。
“喂!到底有没有他的照片啊?”安敏忍不住又催促着。一个在书房中,会偷偷藏着这些鸳鸯蝴蝶派小说的男人,实在也令人好奇,想一睹卢山真面目。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个老头子嘛!”书玉不耐烦的说。“一个作古了几十年的人的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安敏的好奇心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胡说!”安敏不肯死心的抓着他话语中的漏洞。“你不是说他年纪轻轻就死了吗?那根本还来不及老去嘛!”
这家伙,重要的大事忘东忘西,这种无关紧要的芝麻绿豆小事,安敏可记得牢牢的。
“她的脑子构造,一定和一般正常人不一样。”书玉在心中咕哝着。
“可是,不管他有没有死,他现在都一百多岁了啊!对一个一百多岁的死人那么感兴趣,不是件很吊诡的事?”书玉又说。
“嗯哼。”安敏一下子也解释不清自已那么强烈的好奇心出发点为何,一霎间说不出话来。她一向不是这么三姑六婆的人呀!
什么时候居然也会对人家的隐私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心?想一探虚实,这种“扒粪”的恶行,一向是她所深恶痛绝而鄙视的。
而如今,她不但想知道人家的隐私,还想知道个“死”人的隐私,难怪书玉要觉得她不正常了。
“我只是觉得那会是个小说的好题材罢了。”安敏为自己的行止,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实际上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书玉曾祖父的生平,会有如此想深入了解的欲望。
“写本民国初年为时代背景的小说,不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吗?”安敏像是确说服书玉,又像是在说服自己的又补充了一句,随手扬了扬手中的小说。
陡然,一张纸片从书页中落了下来,安敏直觉的低下头去捡拾──竟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的背后有一行清劲的提字:民国十六年,摄于上海。
安敏想也不想,翻到了相片的正面,定睛一瞧,却愣住了。
“咦?这是什么?照片吗?谁的?”书玉也好奇的凑过头来,一望,他也愣了一下。
“这是谁?”他看着安敏,神色在一瞬间,闪过了十七、八个念头。“你的照片?”
“你昏头啦!我民国十六年会在上海?”安敏破口大骂了回去,可是拿着照片的手,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那张泛黄照片中,是个二十岁左右,扎个辫子,一式旗袍的年轻女子,可是脸蛋却无疑是安敏。
或者说:照片中的女孩子,长得和安敏十分神似。
不!也许说根本一模一样,比较贴切。
连安敏自己见了,都不免要吓一跳。
“我的天哪!这……这又是谁?”安敏呻吟着,脸色突然灰败起来。
总不可能是她吧?
一股寒意,不知何时已悄悄的攀赴上她的心头,难道──他们真的撞邪了?
“书玉,我们今晚还要住这里吗?”安敏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回头一望,书玉的脸色也跟她一样难看。
书玉和安敏连夜启程,收拾好仅有的几件随身行李,两人漏夜开车离开了赵氏祖宅。
一路上,安敏只是静静的坐在书玉的身旁,一句话也没有说。
她的脑袋中一片空白,不时有一些紊乱的畏惧,涌上她的心坎,扰得她惶惶措措,不知如何是好。
而书玉也保持着缄默,半晌无话。
车子在僻静的公路上,像一道光束般的划破了黑暗。
当车子终于停在安敏家的门口时,时间已过了午夜。
“谢谢。”安敏的喉咙哽了一下,才吐出这句话。对平素好吱吱喳喳,说个没完没了的她而言,三、四个小时的闭口,几乎让她对说话这件事,有些生涩起来。
她疲惫的拉开车门。
书玉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我再跟你联络。”
安敏不禁又笑了出来,有丝苦中做乐的味道。“当然合跟你联络,瞧你说的跟诀别一样。”书玉的手抽动了一下,却将安敏的手握得更紧了。
“嗨,书玉。”安敏突然轻声唤了一句。
“嗯?”
“这不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安敏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
书玉苦笑着,没能回答她的问题。
他也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呵!
安敏看见他无语的表情,早已明白答案。
“好吧!你先回去,我们再……联络。”安敏轻轻的从书玉的掌中抽回自己的手。
“你放心,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书玉郑重的说着。望着安敏打开大门,走进余家,书玉发现他从没一刻像现在如此舍不得安敏。
安敏才一拉开家中的大门,“咱!”地一声,客厅中白亮的日光灯就亮了起来。
是安捷。
“你还知道要回来呀!”安捷一脸的怒气,明明白白显现在脸上,但声调却是刻意的压低──爸妈早已入眠了,他不想吵醒他们。
安敏没有理他,径自往自己的小阁楼走去。
“你搞什么呀,出去也不说一声,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这么不懂事,知不知道家里的人会担心呀?”安捷简直一肚子火,安敏没消没息的这两天,他根本没能安心的睡觉。
安敏没有说话。
“安敏──”安捷怒急攻心的冲到她面前,却只见她一脸的灰败。“安敏,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安敏摇摇头。
“赵书玉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安捷胸口一热,早知道孤男寡女在一起,一千个一百个不保险。
“你想到哪里去了嘛,我只是很累很累,累得有点呆呆的,累得说不出话来。”她打起精神,勉强一笑。
“哦,那快去休息吧!”安捷说着,两眼仍杳有些不放心的盯着安敏。
安敏迈开蹒跚的步伐,往楼梯走去,突然,她停下脚步,回头对安捷说:“哥,谢谢你。长这么大,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你对我还真是不错。”
“你确定你没事?”安捷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安敏摇摇头,唇边闪过了一抹幽怨的笑。
她慢慢地踱进自己的小阁楼。
很倦,她的身体。可是心里却没有想休息的念头。
她彷佛被操控了意志般,从皮包中摸出了那张从赵家老宅院中发现的照片。
不自觉的,她深深的凝视着照片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匆匆离开赵家宅院时,书玉对她说:“把那张照片放回去!”
书玉的表情很严肃、果断,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将照片给带了出来。
她很想要那张照片,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冥冥中,似乎有一股未知的、无名的力量在拉扯着地。
而此时,在清朗的灯光之下,安敏仔仔细细的端详着照片。
泛黄的色泽,掩不住照片中女子的那份恬适,看得出是很久很久的照片了,可是保存得很好,连照片的边角都没有一丝折损的痕迹。
是张很珍贵的照片吧?
夹在书本中,表示它时常被拿出来看,而照片上一点折痕都没有,更表示了照片的主人是很妥善的收藏着它,而照片中的人是谁?这张照片又是谁?
赵言晏的吗?
安敏迷惘的走到镜台前,一瞬也不瞬的望着镜子中反射出来的人影。
“这是谁?”她蹙起了眉,仔细的端详着。生平她照镜子都没有今晚久!
“是我吗?”她不敢肯定,那么民国十六年,摄于上海的那个女孩子又是谁?
安敏用力的摇摇头,可是意识不但没有清晰些,反而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那女孩,照片中的女孩眉宇之问的神倩,分明就是自己,如果不是照片后的提字,如果不是那份沉淀过时问的泛黄纸张,她会确定那是她!
安敏无力的趴在书桌上,眼睛闭上的那一瞬问,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腾空而起…
她骇了一大跳,想睁开眼睛,却连撑起眼皮的气力也没有,只能任由身子飘浮。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感兔自己在缓缓的往下沉,然后,她发现自己被放在一张床上。
再度睁开眼──安敏发现自己竟又回到了赵家的老宅第,她之前下榻的房中。
她──是在作梦吗?
还没来得及思考,一抹陌生的低沉嗓音,闪进了她的耳中。
“你醒了吗?岚曲?”
这声音低沉绵密,拥着那样多的深情款款,令她不自觉去搜寻着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床边伫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你是谁?”安敏觉得自己的头痛欲裂,而她仍努力的睁开眼,想看清楚是谁站在她身畔。
“你问我是谁?”对方细细的传来一阵低笑。“岚曲,你是故意逗我的?还是睡胡涂了?”
“岚曲?岚曲又是谁?”她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却总是力不从心。
“哦!岚曲,你这个坏丫头。”脆亮亮的低沉笑声又再度再起。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安敏对于眼前这个她始终看不清楚长相,却不停的发出愉悦笑声的男子,竟有股莫名的怒气。
对方听见她的抗议,不但没有稍稍收敛,反而更大声畅意的笑了起来。
“我不觉得我的问题有什么可笑的。”安敏嘟起嘴,气呼呼的说。
“哦,我的小岚曲,我是你的赵言晏,你是我的张岚曲,行了吧?”
赵言晏?
安敏如被电殛般,猛地张大了眼,首先挺进她眼中的是一对殷切的眸子。
“赵言晏?”安敏喃喃的重复着这个陌生遥远的名字。
“是的,我的小岚曲,有什么吩咐吗?”果然是副言笑晏晏的脸庞。
朦胧之中,安敏发现那对凝望着她的眼眸,愈发清晰起来。
“我……”安敏庇得自己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喉间彷佛梗着巨大的异物,令她呼吸困难。
“来吧!岚曲。”赵言晏对她伸出了手,温柔的说:“我们到三楼的书斋去。”
“书斋?”她喃喃自语,是那个大书房吗?
“是呀!我帮你念一段《玉梨魂》可好?今天没什么事,可以帮你念上一段长长的故事。这下子你总开心了吧?这可是你最喜欢的故事了。”对方仍是含情脉脉,恬静的说。
“我……”
“来吧!”那双坚定的臂膀,依旧以相同的姿势,迎着她。
安敏彷佛被催眠了一般,伸出了自己的手。
赵言晏的手──合是冰凉凉的吗?
他含笑的擎住她的手。呵!多温暖的一只手呀!大而有力,坚定而包容。
安敏随着他拾级而上,进了书房。
望着赵言晏熟悉的捻亮一室光澄的灯,她竟有些傻气的问:“电来了?”
这幢屋子的电路,明明还没有通的,不是吗?怎么他像变皮术一般,一扭,世界就整个明亮了起来。
“这是你的书房?”她问。
天哪!安敏话才出口,就发现了自己又在说傻乎乎的话了。
果然,赵言晏又展开他那抹含蓄而包容宠爱的笑意。“是‘我们’的书斋。瞧!我的书在外头,而你的书在里头。”他指着靠近他们站立处的一排书架道。
“你说里面这些鸳鸯蝴蝶派的小说都是我的?”安敏又问了一句。
“鸳鸯蝴蝶?这个形容词倒挺新鲜有趣的,亏你这个小脑袋想得出来。”赵言晏仍是笑嘻嘻的。
他不知道这些小说,后代的人统称“鸳鸯蝴蝶派”吗?
“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安敏仍得自己愈来愈紊乱了。
“是吗?”他近是朗朗的笑着,接受她的说梓。“今天想念哪一段?哪一本?”他爱并的望着她。
安敏怔忡着,不能言语。
“岚曲,你不是最喜欢我念这些书给你听的吗?”
为什么要他来念?
“我……自己会看。”安敏答非所问的,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冒出这样一句奇怪的话。
她昏头了!
这一切,一定只是她的一场梦境罢了。
“哦?岚曲,你生气啦?”赵言晏的眉宇沉着他的话虬结起来。“我知道你一直想学认字、识字,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自个儿看懂这些书的,但是我这一阵子忙,没空教你,再耐心的等待吧!过眸子有闲时,我一定会教你的。”
不识字?谁?张岚曲吗?
“我……”安敏迷糊了,手指抚着桌案上的那本《玉梨魂》,轻轻的,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神经质的拨弄着扉页。赵言晏却悄悄的接过书本,找开书页,低头询问着她:“念哪一段?白梨影生病了,何梦霞去见她的那一段好吗?”
白梨影和何梦霞都是《玉梨魂》中的主角。
赵言晏不疾不徐的琅琅读将起来,声音穿透穹苍,飞向天际。
第六章
“安敏,你醒醒!”
安敏睁开困乏的双眼,闪进她意识中的,是一对殷切的眸子。
邓洁的!
“唔。”安敏费劲的从床上坐起。“这里是哪里?”她只觉得昏昏沉沉,不辨东西南北。
“安敏──”邓洁惶惶的哀叫了起来。“你是怎么了?这是你家呀,这是你的房间兼工作室,你现在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啊!安敏,你别吓我。”邓洁神情古怪的看着她。“你还好吧?”“唔!头有点痛。我睡了很久吗?”安敏皱皱眉头,随意的问着。
“是呀!整整睡了十几个小时,余妈妈上来叫你吃饭,你也没醒,她有些担心,才把我给找来的。”邓洁又说。
接到余妈妈的求救电话时,她也吓了一跳,急忙向公司请了假,急匆匆的就赶来了。
“哦。”安敏犹是浑浑噩噩的,问道:“我一直睡在这里,没有离开吗?”
“是呀。”邓洁不明不白的应着……
睡着了,当然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难道还能跑到外面去撤野吗?没听过谁有这样神通的本事,这个安敏是睡太久了,睡得有些胡涂了,是吗?
“怎么净问一些傻问题呢?”邓洁替她扶好了枕头,让她可以舒适的靠在上面,又替她拉拉被子。
“你是邓洁?!”安敏望着她,半带怀疑的问。
“安敏──”邓洁不可置信,用一种恐怖的眼神望着她,这个安敏是出了什么问题?
然而安敏却没有罢休的迹象,又接着问道:“我是──安敏?”
“天哪!安敏!”邓洁从她的床边弹跳了起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自己都不认得了?我……我去找安捷,找余妈妈来!”她惊慌的冲到门旁。
却听见安敏大喝一声:“慢着!”
邓洁不自主的停下脚步。
“你不要莽莽撞撞、神经兮兮的,好不好?随便乱说话,你想吓死我妈那个老实人哪!”安敏低喝了一声,随即双手抚着头。
她的脑袋实在胀得厉害,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在里面搅和着,像一大锅的浆糊。
“你……才吓死人,才神经兮兮的哩……”邓洁靠在门边,一副惊魂甫定的模样。
“我很好,没事。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安敏说着,眉宇纠结得更紧了。
“确定事情?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好确定的?”邓洁咕哝着,连自己的名字也要确定,这未免太荒谬了。她当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安敏没好气的说道:“没错!会说出这种话的,不折不扣就是真实的邓洁。”
“你在说什么呀!我当然是邓洁。你也当然是余安敏,不然还会是别人吗?”邓洁磨蹭至床边,白了她一眼。
没错!
“我差点变成了那个什么张岚曲的。”安敏在心中道,但她却随意的问了句:“今天星期几了?现在是几点了?”
邓洁真是拿她莫可奈何,不过,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现在是几点了,总比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好多了!也令人容易接受多了。
“星期四,下午三点零九分。”邓洁看看表,回答她。
“星期四下午了?”安敏也大吃了一惊,她居然睡了将近一天:“那我是昨天晚上回来的啰?”
“还敢说!讲到这件事,我就一肚子火,你这个王八蛋,相亲那一天,竟然敢利用‘尿遁’,公然放我鸽子,拆我的台……”邓洁的抱怨,还没告一段落,就被安敏给打断了。
“我问你,书玉有没有打电话给我?”安敏情急的揪住了邓洁的手。
“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要带你出去玩,也不事先打电话来报备一下,事后才稀哩呼噜的拨个电话了事,真是乱贼的……”邓洁不理会她的问题,兀自叽叽呱呱的说着。
“他到底有没有找我?有没有打电话来?”安敏急着跳脚,经过了一天,她想知道书玉有没有回家问出一些奇怪的事端来。
“我怎么知道呀!”邓洁嘟起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着。“你就这么想念他呀,才和他去玩了两、三天耶!”
安敏掀开被褥,跳下床,随手抓了一件运动衫,牛仔裤,急不隆咚的换上,冲到门口,丢下一句,“我要去找他。”
“嗯!安敏。”邓洁大叫着,可是安敏的动作更快,她已经一溜烟不见人影了。
邓洁一个人站在空空如也的小阁楼中,发起愣来。
“他们什么时候进展成那么难分难舍的程度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去度假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是令人纳闷到了极点。”
真是令人纳闷到了极点。
“怎么突然对咱们赵家的祖谱发生了兴趣?”赵书玉的老爹──也就是赵守泽,带领着儿子进书房拿祖谱时,不免好奇的问上一句。
“没什么,中国人不是最讲究祖德源远流长,讲究慎终追远的吗?想知道一下祖父辈、曾祖父辈的事,也很平常呀!”书玉言不由衷的说着。
打从昨夜送安敏回家后,他是一夜没得安眠,一心惦着这件事。一早,好不容易父亲醒了,他便拖着父亲要祖谱。
“不平常,这可不平常!”赵守泽望着儿子,想起了陈年旧事。“还记得小时候要你背祖谱,你总是坐在地上耍赖,号啕大哭的,弄到后面,总是要拿糖来换,给一颗糖,记五个祖先的名字。”
没想到,这些往事,父亲印象竟如此深刻。
书玉失笑道:“爸爸!叫一个六岁的小孩背上一大串他又不认识的人的名字,每个名字还都差不多,都姓赵,拉得人胡里胡涂的,想不耍赖都很难!”书玉为自己辩解着。
赵守泽好脾气的笑了笑,从书架的一角,取下了一本封面陈旧的簿册,递给了他。“喏,这就是了。我记得你老是把我曾祖父和曾曾祖父的名讳弄错。”
“咦!这我倒记得。”书玉一面翻阅着,一面说着:“一个是赵伯治,一个是赵伯孝嘛!听起来像兄弟呀,难怪我老是弄不清谁是爸爸,谁是儿子。”
赵守泽被儿子的话给逗笑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儿子怎么可以变成父亲呢?怎么可以弄错呢?”赵守泽摇摇头。
“我自己的爸爸和儿子没弄错就行啦!”书玉回答道,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止。“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赵守泽探头过去一望。
“为什么赵言晏,呃,我是说曾祖父这里,没有曾祖母的名字?”书玉好奇的指着手中的扉页。其它的祖先旁边,都还有他们妻子的名讳,即使是不知道闺名的,也有一个简单而基本的姓氏,譬如:陈氏、李氏之类的,而赵言晏的名字旁边,却是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再往下看,儿子、孙子的名字却又详细的列在上面,然后曾孙的下面,则是列了赵书玉的大名。
“爸,为什么赵言晏的妻子名字不在祖谱之上?”书玉忍不住问道。
他本来想查查那个照片中长得和安敏一模一样的女子,是不是赵言晏的元配夫人。
不过也难说,自古文人名士皆风流,能光明正大娶两个老婆的,怎么甘心一辈子只死守着同一个女人?这个赵言晏大概也是吧!
“什么赵言晏!”赵守泽轻声斥责着儿子。“他是你曾祖父,怎么可以如此目无尊长,赵言晏赵言晏的随便胡乱叫!”
“好嘛!”书玉对他老爸那一套长幼有序、长者为尊的观念,大举白旗,弃械投降。“曾祖父就曾祖父吧!不过他的元配夫人怎么不见了?下面有儿子有孙子,总不会没有老婆吧?难不成我们这些后代子孙,全是无性繁殖出来的?全是他一个人的‘杰作’?”书玉翻着祖谱,对所得的结果不甚满意,不禁咕哝起来。
“哎,哎,哎!才说你,怎么一下子又口无遮拦起来。”赵守泽对这个儿子,简直是束手无策。
“爸。”书玉灵活的大眼一转,道:“他是你的祖父,你跟他的关系,比我跟他的关系要亲多了,你一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什么谁跟谁比较亲!你成天就会胡言乱语,没个正经!要说谁跟谁比较亲,那我跟你最亲!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我儿子──你的祖谱上,老婆的那一栏,至今仍是空白的?”赵守泽抢白着,干脆也学起儿子的赖皮。
“爸!”书玉呻吟着,他的这个天才老爹,一心一意希望他尽快结婚,无所不用其极,任何话题都可以牵扯到他的婚姻大事上来。
他简直是自叹弗如。
“我败给你好吧!”书玉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快点告诉我,赵言晏……呃……我是说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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