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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债慢慢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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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昉渝也不留她,微微笑道:“再见。”
不见了,还再见呢。婕雍忘了礼貌,一转身就大步走离昉渝,她走着,每走一步心就更烦一分,每烦一次她就更加紧张,每紧张一回,她就无法扼止住心中那股强烈的懊恼……
头一回婕雍对两人的爱情有这么严重的危机感。前有以徇,后有昉渝,简直就是腹背受敌。但她不要啊!她死命地钻牛角尖,忍不住要去怪隽擎,为什么要去大陆?不去就没事了。
这一切,让婕雍都难以忍耐,一个冲动,她拿起了手机,拨了隽擎的号码。
他们平常其实很少通电话,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隽擎太忙,婕雍打去的时候经常都不凑巧,他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应酬,再不然就是累个半死,讲没几句就呵欠连天,久而久之,索性有默契不打了,以较无时间限制的e…mail取代。
果然今天情况也相同。电话一接通,就听见隽擎抱歉地:“雍雍,我等一下再打给你好不好?我现在很忙。”
还等?还等?婕雍又气又想哭,任性起来:“不要!我不要等!”
把隽擎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
听见他关怀紧张的声音,婕雍心中一恸,忍不住就掉下泪来,呜咽着嚷:“你回来!你给我回来!我不要你去大陆了,你给我回来!”
“雍雍?”他也慌了,“你怎么搞的?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管,你给我回来就对了!”她对着手机大嚷,然后……她一惯的作法……挂了电话,同时关掉电源,片面终止谈话,不让人再打来,让他紧张死!
就这样,婕雍又是眼泪又是气嘟嘟地回到了家,按下电话的答录键,果然隽擎留了许多话,字字焦灼,句句关心,婕雍赌气地啪一声关掉话机,去洗了个澡,一边冲水还一边哭,哭到后来太委屈太累,头发也没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仿佛听见有人喊她:“雍雍?雍雍?”
而且还是隽擎的声音,就像以前他们还住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每天早上他去上班前,都这么轻轻喊她两声,然后轻轻吻吻她,不过现在隽擎已经走了,所以她一定是在作梦。那……眼睛还是不要张开好了,这样美梦可以延续久一点。
“雍雍?雍雍?”然而不只听到有声音,好像还有人在吻她。她迷眩着,沉醉在这美妙的感觉里,明明已经有了知觉,却还硬是不肯打开眼眸。
但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吧?不只有立体声,还有触觉的?!
婕雍倏然从梦中苏醒,猛地睁开眼睛,她看见了隽擎!
“你怎么会在这?”婕雍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
“我一大早坐第一班飞机去香港,转机回台湾,所以就在这了。”他的眼睛晶晶亮亮的,脸上却掩不住仆仆风尘,下巴上一片来不及刮的细细胡渣,他瘦了些,阳刚的线条更显出他的清俊,这是隽擎,没错,她日夜思念的人。
婕雍怔怔瞪着他,好像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的脸颊,心中激动得无以复加,终于哇地一声哭出来,投入他怀里。
她笑着、哭着,紧紧拥着他。“你怎么回来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你昨天在电话里说得那么严重,又不肯告诉我为什么,我紧张都紧张死了,当然要想办法回来看看你。”他微微推开她,仔细审视她的脸,似乎就算她多了一条皱纹,他都不容许。“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是……我只是……”这一个月来的相思,都在此刻爆发,她再度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似乎一秒也不想离开他。“只是很难习惯没有你的日子。有时在外头受了气,回家又没人好诉苦。”
“委屈你了。”他没骂她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把他喊回来,没怪她小题大作,只是无限怜爱地拥着她,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歉意,他该在她身边照顾她的。
婕雍哽咽着,终于有了人可以哭诉,她把什么都说了出来:“然后以徇又死命地追我,逼我逼得好紧,我躲得好辛苦……”
“这个骆以徇,你叫他离你远点,”隽擎咬牙切齿骂:“否则小心我叫昉渝她爸找人捧他!”
说到昉渝!
婕雍倏地推开他,双眼一瞪,此刻的横眉竖眼与刚才的温柔美女简直判若两人。“魏昉渝怎么会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告诉她的?!”
隽擎好像不懂婕雍为什么气成这样。
“忘了。”
“你跟她还有联络?”婕雍兴师问罪似的。
“偶尔有啊,”他皱眉,“我又没骗你说过没有。”
这倒也说得通,不过还有更严重的,“为什么她可以去上海看你?我都还没去过!”
婕雍那气忿填膺的样子,实在让隽擎很想笑,但他又不敢真的笑,“你听我解释。我们上海的厂需要一些资本,而昉渝她爸又刚好很想投资一些企业,替他的黑道王国转型,我就做了中间人,介绍她父亲去投资我们上海的公司,这岂不皆大欢喜,昉渝去上海,是跟她父亲去上海看工厂,顺便看到我罢了。”
“真的?”婕雍斜瞟着眼,还是很怀疑,“那你为什么没告诉过我?”
他抱歉地,“这是我去了上海之后才发生的事,我因为在那边太忙了,就没把每件事都跟你说。”
这样的说法算是合理,婕雍似乎没有不相信他的理由,她罗起嘴问:“你还有没有什么没告诉我啊?”
他用认真的眼神保证,“没有了。”
婕雍刁钻地别着他,“你跟魏昉渝有这么多机会见面,会不会死灰复燃啊?”
他像听到了一个笑话那样地笑了起来,“我跟她已经烧到连灰都不剩下,怎么复燃?再说我上海公司漂亮的妹妹多得是,真要日久生情,也还轮不到她。”
“什么?什么?你敢给我去跟上海妹日久生情——”婕雍眼睛瞪得大大的,抡起床上的抱枕就往他身上砸。
“好了,别闹、别闹……”他被婕雍打倒在床上,索性双手一摊,成了个大字型,还打了个呵欠。
“完蛋了,”不止,他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好想睡觉。”
“为什么这么累?”婕雍侧躺在他身边,手支着头问他。
“昨天听了你的电话,晚上根本睡不着,一夜没睡好,今天一早又去赶飞机……呵……”又是个呵欠。
婕雍这才发现,她一觉睡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昨天晚上睡不着,怎么不打电话来给我?”
他看她一眼,“还怪我?你的手机不开,家里电话线后来也被拔掉,把我给吓死了,当然直接赶回来。”
“对不起嘛。”婕雍笑得好甜好甜,不过隽擎没看到,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喂,”她忽然想到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隽擎勉强睁开眼睛,抬起手来看了看表,“三个小时后。”
婕雍惊呼:“这么快?!”
“不赶回去,明天怎么上班?”他闭着眼睛说。
“这样你不是好辛苦?”婕雍不忍心。
他唇角微牵。“女人不是最爱看男人为了你而拚命?”
话是没错,但她会舍不得呀!婕雍心涌上“股怜惜,十分心疼他,”那你睡吧,时间到了我再叫你。“
他“唔”了一声,就算婕雍不让他睡,他也已经睡着了。
他睡了,婕雍却仍侧躺在他身边,一直没走。她舍不得走,因为就连这样看着他静静地睡着,她也觉得好满足。
他的鼻息轻轻的,却很缓慢,看得出睡得很熟。深邃五官、性感的唇、髭须微现的匀称下颔……连睡着也这么好看,希腊神话里被月神爱上而熟睡的恩狄米恩,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婕雍不由得伸出手指,轻轻依着他脸上的线条划……这样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想必是困极了。
那一刻,婕雍生平头一回感觉到自己的任性,如果不是她使性子把他叫回来,他绝不至于劳累至此。
婕雍明确地知道,她爱他,他也爱她。他这么辛苦地奋斗,不只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她。而面对这种不得已的困境,她却一点都不能忍受,只会埋怨,怪罪别人。
她实在是太不成熟了。又不是小女生,都廿六岁的人了,当爱情遇到了挫折,还不知道要去接受或克服,只会哇啦哇啦吵闹,真是太差劲了。
她既然爱上了他,爱情路上会有的崎岖,也得甘之如饴去走,更不能因为路边的一些诱惑就停下脚步或怀疑自己的方向。
枉她一向自诩为优秀过人,原来她对于爱情的想法却是这么幼稚、这么不长进。
她想着想着,忽然知道自己又哭了,不过这回不是生气,不是委屈,她是微笑着掉泪的,她雾蒙蒙地笑着,这是醒悟的眼泪呢。
那天下午,当隽擎必须去机场时,婕雍执意要送他。
“不用吧,”他怕婕雍目送他离去又难过起来,“你又没车,来回很不方便的。”
“怕什么,有客运啊。”婕雍执着地,“再不然我去买辆车,这样你下回回来,我就可以接送你。”
“神经。”他笑骂。这原来是婕雍的口头禅,现在隽擎也习惯用上了。婕雍笑得心中暖暖的,仿佛他俩共有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字词。
机场的出境大厅里,一向聚集了各色各样的人,有送行的人哭,有旅行团的人笑,有人相对无泪,有人快乐得不得了。婕雍送他隽擎最后,只跟他说了一句:
“你放心,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他望着她,看见自己的影子映在她眼里,他知道自己的瞳孔里一定也有她。“乖乖的?”
“乖乖的。”婕雍认真点着头,重复着这几个字,一双清澈莹净的眸子看着他,那眼里有种他从没见过的笃定,有种坚定的勇敢,还有深情尽付的痴心与不悔。
他叹了口气,拥她入怀。单看她这一眼,他什么苦都愿意吃了。
第八章
接下来的日子,婕雍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完全不一样了。她从前是自信,现在则多了自在;她向来笑容璀璨,现在笑声中却增添了爽朗;她以前是尖锐霸道,现在则乐观坦然多了。
她依旧努力工作,努力等隽擎回来。她不再怨天尤人,不再患得患失,她有时甚至主动联络昉渝,拜托她去上海时带什么东西给隽擎……她相信隽擎,她也相信他们之前的承诺,相信爱情的坚贞,相信信任是爱情唯一的基石。
她也不怕以徇缠她了。他约她,她有空就去。她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只在于她的态度,她面对以徇,如果表现得犹豫不安,就等于是给以徇鼓励,告诉他他仍有机会。
然而她现在完全把他当朋友,有话也不瞒他,想说什么就说,甚至关于隽擎的事,她也讲,一点也不忌讳、不暧昧。时间一到,她就回家,不但不给以徇一丝期望,还劝他早点回去陪老婆女儿。
以徇一开始时十分气闷,很不习惯,久而久之,他也明白了婕雍所表明的立场;而他也了解,如果不随着婕雍订的游戏规则走,他们以后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有回他懊恼地问婕雍:“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有点像是兄妹?”
婕雍听了哈哈大笑。
隽擎家的面线店,婕雍也会去走走。不是去买面线,而是因为隽擎把他们的事都告诉了家人,婕雍也只得坦然以对。他妹妹常会找婕雍聊天,他母亲知道婕雍一个人住在外面,有时做了什么好吃的会打包硬要婕雍带回去。
对这一切,婕雍自然不太习惯,但却又有那么一些些幸福的感觉。
她也开始知道要多多舒解工作上的压力。没男朋友诉苦,那么女友也行;往常希玫下了班找她,她都懒得去,现在倒也常跟希玫一起到处混了。
希玫有回吃饭吃到一半,忽然放下筷子跟她说:“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变好还是变坏?”婕雍对这很有兴趣似的。
她们正在一家日式烧烤店吃饭,两人面前一个铁板烤肉烤得滋滋响。希玫研究婕雍的表情像在研究铁板上的牛肉,好半天认真地说:“变怪了。”
婕雍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了转,“怎么怪?”
希玫想了一下形容词:“你以前比较凶,比较会骂人,现在好像比较善良,也比较快乐了。”
“真的?”婕雍笑,把希玫的话当作是赞美了。
“怎么变的?”希玫比较不好奇结果,而是好奇过程。
婕雍没考虑太多,“受左隽擎的影响吧。”
“左隽擎!”希玫不署信地嚷,把一片青椒都给烤焦了。“他人在上海,那么久没回来了,也可以影响你?!”
“当然可以啊。”婕雍撤去那片焦了的青椒,又换上一片新的。
“说得好像是什么”精神长在左右“似的,”希玫咧咧嘴,作了个鬼脸,“真恐怖。”
婕雍嗤:“你说的才恐怖呢。”
希玫嘻嘻笑完了,才用比较认真的口吻:“说真的,他去大陆多久了?”
婕雍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立刻回答她:“三个月又过七天。”
“也真的够久了。”希玫叹。“你都不会想过去看他?”
“想啊,可是都没长一点的假,总是周末周日两天,好赶。”婕雍也跟着叹。“再说他那边也忙,我去他也不一定有空陪我,到时候去了又一肚子闷气,还不如别去了。”
希玫又放下了烤肉用具,忍不住研究起婕雍来,“你好像也变得比较看得开了。”
婕雍笑,一点也不谦虚。“你干嘛一直赞美我?”
“才不,我是就事论事。”希玫道,贼贼又望婕雍一眼,“喂,你不担心他啊?上海美眉很漂亮的。”
“我也不差啊。”婕雍轻松地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话不能这么讲,”希玫认真地提醒她关于现实的残酷:“人家在那边是朝夕相处,摸得到又用得到,你这边,顶多只有声音,又没有实体。”
婕雍慢条斯理地嚼完了嘴里的牛肉,又慢条斯理地说:“我在这里乖乖的,没去勾搭别人,也没给别人勾搭,如果这样他在那边还把持不定变了心,那我要这男人干嘛?”
“哗……具有自信!”希玫似乎很想给婕雍鼓鼓掌。“不过你确定你在这里一定能乖乖的,不会偷吃?”
“只要他肯乖乖的,”婕雍轻松地,“我当然也会乖喽。”
左一个乖,右一个乖,希玫笑着奚落婕雍:“这算什么啊?你的乖乖理论?”
“是互信理论。”婕雍正色纠正她。“否则要怎么办呢?两个人离得这么远,只能靠电话、e=mail联系感情,如果还不能互相信任,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了。”
希玫看着她,认真点了点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下了结论:“你好像长大了。”
婕雍愕笑,“什么长大了?”
“脑子啊!”希玫馍她:“否则你以为我说哪里?胸部吗?算了吧,你的胸部不会再长了。”
“你发什么神经啊!”婕雍又好气又好笑,夹了块鸡肉塞进希玫嘴巴里。“闭嘴吧你。”
希玫当然闭嘴了。不过婕雍自己后来也常常想,她的脑子真的长大了吗?
这段分离的日子,真的让婕雍成长了。她懂得有些事值得等待,也必须等待。或者也因为认定了就是隽擎,她整个人活得更踏实、坦然。
她也许孤单……但她过得很快乐,而且充满了希望。
冬天过去,春日只短短的露个头尾,梅雨季就像往年一样地来临了。天蒙蒙的,雨蒙蒙的,似乎人也蒙蒙的。
不过就在这蒙蒙的天,婕雍的心却有如阳光般的明亮,因为隽擎回来了。
六个月又廿八天,婕雍的日记上记着日子,隽擎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大陆的厂上了轨道,顺利培训了管理人员,他被调回了台北。
隽擎回来的那天,婕雍去接他,出境大厅里,彼此根本都不用寻找,因为人群中,他们只看得见对方。
他拖着行李,缓缓走向她;她看见还是那个熟悉的LV皮箱,禁不住笑了。
他来到她面前,她抬头望进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深切的情感;她依然笑着,泪珠却同时涌进了眼眶。多日的思念苦涩,终于否极泰来,在此刻化成了甜蜜。
“别哭,人家会看的。”他说得好逼真,其实只是舍不得她掉眼泪。
“看什么?”泪水在她眼里滚动,笑却浮动在她唇边。“让他们看好了。”
“你说的。”他狡狡笑着,当着众人的面,俯身吻她,强烈而狂热地,似乎要将他所有的爱恋、感情、怜惜,他一切的一切,尽数融在这一吻中。
她陷身于迷醉的云雾中,几乎难以喘息,朦胧中意识到这是个公共场所,没错,人家一定在看他们了。不过,是啊,让他们看好了。
他终于抬起了头,婕雍笑着,第一件事却是去抹眼睛旁溘出的泪,隽擎调侃她:“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
“你不晓得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多愁善感又心思细腻?”她嗔。
“我并不了解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他俊逸的脸庞漾着笑意,“我只要了解一个女人就够了。”
婕雍闪着灵滟眼眸,璀璨光华的笑容挂在她的唇边。怎么办?她又想吻他了,可他们总不能在机场大厅吻个没完啊。
她只得先把他接回家再说。她兴奋地带隽擎到停车场,站在一辆崭新的三菱面前。“因为要来接你,所以我买了车。”
“那我以后不是得常走?”隽擎顽皮地,“否则你的车不是无用武之地?”
“我买来送给我们的礼物啦!”婕雍呸。“平常也可以开啊!”
“我也从上海买了礼物给你耶。”他说得平平常常的,就像人家出国旅游带了什么纪念品回来一样,婕雍遂没多加留意,随口回:
“什么?旗袍啊?”
他微微一笑,“你那天要穿旗袍,我也没意见。”接着,他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了它。
盒里,躺着一颗晶莹绝美的钻石戒指。
婕雍睁大了眼睛,晶莹明亮的眸子映着灿烂光华的钻戒。她看看戒指,又看看隽攀;看看他,又看看戒指,一时之间像是太过惊讶,以至于说不出半句话来,直到他把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
她又哭了,却又笑了起来,一下子又投进了他的怀抱,疯狂缠绵地吻他,直到两人又将近难分难舍、喘息心跳……
婕雍不得已地推开他,略略不好意思地道:“好了啦,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不用回家了,直接在机场饭店先订个房间好了。”
他笑看她,“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去你的!”她笑着推了他一下,把钥匙塞给他,折腾了这么久,终于坐进车里了。
隽擎发动了车子,收音机也同时开启,是婕雍设的新闻台。昨天乐透刚开奖,今天新闻正在报刚出炉的千万富翁。隽擎忽然道:“喂,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们如果去买彩券,应该会中吧?”
“我的手气可能不错。”婕雍不由得想起她去年中过的那十几万。“之前那个算命的说,我有富婆运,没有老婆运。咦?”她发现这些已经跟事实相抵触了。她看看手上的戒指,“怎么会这样?可是现在我要嫁你了耶。”
“傻瓜,命是天定的,运是人定的,这话你没听说过?”隽擎笑她,“而且算命嘛,怎么可能十成十准?”
“也对。当初我要给你那个红包,也没给成。”婕雍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只钻戒,自言自语似的,却又瞄着他,“不过那就等于我一直欠你的债……情债。”
“没关系,”他笑着看她一眼,“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还。”
婕雍笑了,甜蜜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任幸福的感觉满溢她的心。
是啊,一辈子慢慢还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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