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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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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城和初雪这对新婚夫妇真要不得。
自己快活就好了,还偏要跑到独孤允这个失意人跟前炫耀他们有多幸福,这两人的心肠都不好。
迷糊小太后(9)
初雪来回扫视独孤允和叶盛夏,启唇一笑:“都说姐姐拜齐王为师学艺,看来是真的。”
叶盛夏闭眼不答,独孤允也未曾扫一眼她,没有开口的迹象。一时间,初雪脸露尴尬。
她看向独孤城,独孤城却一个劲儿地盯着叶盛夏瞧。
待感觉到她的视线,他才回神,接话道:“就母后这资质,习武这种辛苦事,定坚持不了几日。”
以为叶盛夏会反驳,她却如老僧坐定,维持原姿,未曾开口。
“皇上,姐姐现在很忙,不如咱们改日再来看望姐姐好了。”初雪见叶盛夏态度冷漠,便知这座宫殿的女主人不欢迎他们,便笑着圆场道。
“既然来了,就在此用了午膳再走不迟。”独孤城看向身后的小安子道:“小安子,传令下去,就说朕今日在凤清宫用膳。”
“是,皇上!”小安子应声而去,交待御膳房准备膳食。
叶盛夏依然没有表示,独孤允也自得其乐地坐在一旁享受美人恩。
独孤城和初雪对两人的冷漠疏离毫无所察,两人有说有笑,在凤清宫大殿之中大秀恩爱。
直到一个时辰后,叶盛夏两个时辰的功课完毕,她才从坐垫上起身,去到独孤允跟前道:“老二,本宫打坐完毕,今天可以了吧?”
“表现不错。母后记得背熟秘笈上的武功招式,再过两日,儿臣便开始教母后鞭法!”独孤允说着也起了身,左拥右抱各揽着一个美人,打算离去。
“本宫已记熟了武功招式,现在去你宫殿,向你讨教一二,顺便再到你那里蹭饭吃。”叶盛夏对独孤允笑得谄媚。
独孤允下意识地扫向独孤城和初雪,叶盛夏不时对他挤眉弄眼,无奈之下,他唯有合作:“母后开了口,儿臣能说不么?”
“当然不能,否则本宫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叶盛夏得意洋洋地道,屁颠屁颠地跟在独孤允身后,打算离开凤清宫,抛下恬不知耻的独孤城,自己去偷欢。
“母后就是这样待客的么?!”独孤城冷眼看着叶盛夏的背影,冲她冷声道。
迷糊小太后(10)
叶盛夏却充耳不闻,不曾顿下身影,摆明就是要漠视独孤城。
独孤城脸色一沉,大声喝道:“来人,将太后拿下,提到朕跟前!”
皇帝开了口,侍卫们自然要做事。
他们齐齐出手,让独孤允顺利经过,却偏偏拦截叶盛夏。
“你们谁敢动本宫,本宫灭了你们!!”叶盛夏摸上缠在自己腰间的雪鞭,怒目而视。
侍卫们只听独孤城的命令行事,自然不将叶盛夏的恐吓放进眼中。
叶盛夏动了真火,解下雪鞭,一鞭甩向侍卫的腿,抽了个正着。
叶盛夏娇容微沉,红唇轻掀,一字一顿地道:“本宫是太后,论资历,本宫是皇帝的长辈,你们敢漠视本宫,就是轻视先皇!这罪若要追究起来——”
“将她押进来!”独孤城大声喝道,打断了叶盛夏的长篇大论。
侍卫们不敢再耽搁,不怕死地上前控制叶盛夏。
叶盛夏根本还没习武,很快便被侍卫们拽住她的手臂。
她下意识地想向独孤允求救,而后又想起,自己不能一辈子依靠他人。
想要不受人欺凌,就要自己变强大,她不能向独孤允求救。
总有一日,她能变强,无需看独孤城的脸色行事。
独孤允不断眉头紧蹙,双拳握紧,就要动手。叶盛夏看在眼中,朝他笑道:“老二,你先回去,下回本宫再去你宫殿玩。”
如果独孤允牵扯进来,她怕独孤城借题发挥,治独孤允的罪。
若是独孤允因她受牵连,他遭罪事小,不能教她习武才是大事。她不能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权衡轻重利害关系,叶盛夏决定忍一忍。
独孤允果然顿下脚步,她满意地点头,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老二,你回去和你的美人打情骂俏吧,明天再来凤清宫监督本宫打座。”
有了她这句话,独孤允这才拥着他的两个美人款款离去。
叶盛夏则被侍卫们押进了凤清宫,带到独孤城跟前。
“独孤城,你这个坏胚子,凭什么坐本宫的凤椅!”叶盛夏见独孤城自在的模样,新仇旧恨一起来,火冒三丈。
………
10更毕。
赏初雪一鞭
“凭朕是皇帝!天下是朕的,皇宫的一切自然也属于朕,莫说是这小小的凤椅,就连母后凤清宫,朕若想毁了也轻而易举!”独孤城端坐在凤椅之上,冷笑:“这张凤椅朕坐了,母后该千恩万谢。”
“我呸,独孤城,你这个混球的脸皮比厕所板还厚,死不要脸,你坐过的东西,本宫下一刻就扔了!”叶盛夏怒极之下,顾不得不文雅,张嘴就来了一堆不雅的话语。
讨厌死了,独孤城这人是她的大仇人,她一辈子记得这个仇。
“也罢,朕就去母后的寝殿坐坐,最好是再到母后凤榻上躺一回——”独孤城说着,作势要起身。
叶盛夏心里一急,忙不迭地挡着独孤城的去路:“你敢?!!”
独孤城扬眉笑得“放”“荡”:“朕有何不敢?!”
叶盛夏急得小脸涨得通红,小手紧抿雪鞭,差点就不受控制地一鞭挥向独孤城的贱笑的脸。
“皇上,莫逗姐姐了。姐姐性子急,皇上再跟姐姐玩下去,姐姐真要和皇上扛上了。”初雪见状,去至独孤城跟前,柔声细语。
独孤城轻握她的柔荑,点头道:“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朕早就——”
他话音一顿,推初雪到了凤椅前:“雪儿,这张凤椅,由你坐。”
初雪为难地看向叶盛夏,叶盛夏板着俏脸别开视线,见不得这对男女把她的凤清宫当作自己的家。
初雪这一犹豫间,已被独孤城推坐在凤椅上。
独孤城扫一眼僵站在一旁的叶盛夏,眉头轻挑,对侍卫大声喝道:“你们对母后不敬,可知罪责不轻?!”
侍卫们面面相觑,分明是独孤城让他们抓住叶盛夏,这会儿是?
他们齐齐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地道:“卑职知罪!”
“母后,这些人将由你处置。”独孤城状似大方地道,却是施恩的口吻。
叶盛夏当然不会客气,手中的雪鞭便挥了出去,在每个侍卫身上甩了几鞭,终于缓了一口气。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独孤城看好戏的姿态,气不打一处来,突然一鞭挥向坐在她凤椅上的初雪……
………………………
今天开更了。
对她下毒手
初雪不料有此一变,独孤城更未曾想叶盛夏胆大包天,敢当着他的面抽打他心爱的女人。
结果他来不及阻止叶盛夏的狂妄,初雪便被叶盛夏抽了个正着,一鞭狠狠打在了初雪的雪臂之上。
初雪疼得直抽气,身子缩进了凤椅。
“叶盛夏,你竟敢对朕的爱妃动手?!!”独孤城眸色乍变,朝叶盛夏狠声道。
这回轮到叶盛夏嚣张,她淡笑道:“本宫就是要当着你的抽你的爱妃。独孤城,你莫忘了,本宫是太后,凤清宫是本宫的地盘,还不轮不到你这皇位没坐稳的毛头小子到本宫地盘撒野。你让本宫受气,本宫就让你的女人遭罪,看谁狠!!”
独孤城当真以为她好欺负?!
把她惹毛了,她要让他后悔死!
初雪泫然欲泣地看着叶盛夏,叶盛夏投给她歉意的一眼:“初雪,不能怪本宫。谁让你是他在意的人 ?'…3uww'说起来,这一招本宫还是向某人学来的。这要对付敌人,就要拿敌人在意的人下手,这样才能令敌人痛不欲生!”
她看向眸色阴鸷的独孤城,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敢问皇帝,本宫说得对吗?”
独孤城一个跨步上前,突然用力拽着叶盛夏手中的雪鞭。
叶盛夏看出他眸光中的狠戾,心一凛,死死拽着雪鞭的一头。
独孤城却一掌攻向她的手腕,她虎口一震,雪鞭便脱手而出,易主到了独孤城手中。
独孤城手中的雪鞭高高扬起,作势要抽下,狠声道:“朕有仇报仇,母后抽雪儿一鞭,朕则十倍奉还——”
初雪一把抱住独孤城的手臂:“皇上,不可!姐姐身子娇弱,重伤才初愈,不能再受伤。再者,姐姐是当今太后,皇上怎能对太后下毒手?!”
“独孤城,你有本事就抽死本宫,本宫不怕你!”叶盛夏不避反退,冲到独孤城跟前一字一顿地道:“你除了会对女人动粗,利用女人,还会什么?!你莫忘了,你的皇位,还是踩着本宫的鲜血坐上的!!放心,本宫会一辈子记得你待本宫的‘好’,永远不会忘记!!”
下跪相送
叶盛夏的声色俱厉,令独孤城有一瞬的恍惚。
这个女人这一刻却说对了,他是踩着她的鲜血登上了帝位,不论因由如何。
事至如今,他又有何脸面要求她对他和颜悦色?
他用力推开叶盛夏,沉声道:“今日你对雪儿动粗,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再有下一次,朕不饶你!”
“本宫回你一句。凤清宫不欢迎你,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皇帝你也记住了!”叶盛夏退开一步:“还本宫雪鞭,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请!”
独孤城扫一眼手中的雪鞭,作势要递回给叶盛夏。
叶盛夏伸手相接的瞬间,他却改变方向,将雪鞭扔向门口方向。
叶盛夏怒视独孤城,独孤城却扫给她轻蔑的一眼,令她急怒交加。
她急于捡回雪鞭,没有深想独孤城为什么把雪鞭扔这般老远。
待她蹲下身体拾捡雪鞭,却听得前面的独孤城讥诮地道:“母后,不必下跪相送,平身——”
叶盛夏火大抬眼,就见独孤城拥着初雪离去时得意洋洋的模样。
她气得嗓子冒烟,冲独孤城的背影吼道:“独孤城你个王八蛋兼下三滥,本宫诅咒你不得好死!”
初雪的背影一僵,仰头看向独孤城。却见他笑意厣厣,对叶盛夏的诅咒不以为意的模样。
“皇上为何总喜欢激怒姐姐?姐姐心地善良,平日里也不会无是生非,若是皇上能还她清静日子,她定也不会招惹皇上。”待上了步辇,初雪淡声道。
“你的手怎样?!”独孤城却避而不答,捞起她的袖口细看。
“姐姐下手有分寸,纯粹是为了气皇上,其实下手控制了力道。”初雪看向自己手臂的伤痕。
独孤城看了看伤口,默然不语。
如初雪所言,这道伤痕已算细微。
雪鞭威力无比,稍一施力,便会划出血口。可初雪的雪臂只有一道较浅的血痕,确实是很小心地控制了力道,才不至于受到重创。
再者,叶盛夏若真要对付初雪,大可往她的脸上施鞭,毁了她的容貌。
雨露均沾
待到达流雪居,搀扶初雪下了步辇,独孤城才启唇道:“回香,扶雪儿回寝宫,伤势好好处理,不得留下疤痕,否则唯你是问。”
“是,皇上。”回香领命接过初雪。
初雪看向独孤城,美眸闪过一丝犹豫,上前挽着他的手臂,柔声道:“皇上,不在这里用了午膳再走么?”
“不了,你好生歇着,朕回承乾宫处理一批奏折。”轻捏她的嫩颊,独孤城柔笑,便抽回自己的手臂,率着众人大踏步离去。
初雪注视着独孤城的背影渐渐走远,娇容落寞失色,她轻声道:“回香,皇上待本宫是不是太过客气有礼?是不是本宫什么地方做错了,不讨他欢心?”
“娘娘莫妄自匪薄,皇上待后宫妃嫔皆是这般。更何况皇上立娘娘为妃后,每晚诏寝娘娘,这已是莫大的恩宠了,娘娘切莫再胡思乱想。只要娘娘肚子争气,再加上皇上的龙宠,一定争得过皇后、贤妃及其他妃嫔。”回香忙不迭地安慰主子。
“后宫佳丽,个个有手段,本宫又怎会是她们的对手?”初雪举步进入流雪居,苦笑道。
新皇登基,免不了册立妃嫔,充实后宫。
就拿赵云儿来说,她虽不讨独孤城喜欢,可依然凭借丞相爱女及太子妃的身份,顺利登上皇后之位。
再好比后来突然冒出来的梁彰之女梁睢,因为梁彰勤王有功,再加上她的妖媚之容,便顺理成彰地被送进了后宫,而独孤城自是做了顺水人情,接下这个美人,册封为贤妃,当晚即诏寝。
至于其他护主有功的朝廷重臣,也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功夫,各自将自己府中及亲戚家中能撑得起台面的美人往后宫送。虽不至于像梁睢那般一跃登龙门,却也在后宫之中占了一席之位。
偏偏只有她,没有家族势力为后盾,还是前帝之妃,虽然独孤城待她温柔有加,近几日也有诏她侍寝,却始终让她没有安全感。
后宫看似平静,其实都在观望。
尤其是观望她这流雪居,巴不得她尽快失宠,其他人便有机会获得龙宠。
皇上和太后不可能
“娘娘的优势是其他妃嫔所没有的。她们得不到皇上的真心喜爱,娘娘却不同,与皇上早有前缘,这一点,不知有多少妃嫔欣羡娘娘呢。”回香说起这点,与有荣焉,音量也加高了八度。
她以为,自己跟对了主子,毕竟后宫没有几个女人能得到皇帝的真心疼爱。
“只是,今时总不同往日。那时皇上是真心喜欢本宫,如今本宫自己也能感觉到皇上的若即若离。有些伤痕,即便痊愈,也会留下一根刺,毕竟本宫非处…子之身。”说及此,初雪神落寞。
独孤城诏她侍寝,步骤也是循规循矩,云雨之时也是这般,就好像找她侍寝只是例行公事,这点令她耿耿于怀。
“娘娘莫再胡思乱想了,处理伤口要紧。”回香见主子越说越伤心,忙不迭地转移话题。
“回香,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初雪突然抓着回香的手腕道。
“什,什么事?”回香被初雪看得发慌。
“皇上对任何女人都冷淡,但对姐姐却不同。见到姐姐时,皇上眸色晶灿,姐姐更能影响皇上的情绪。你说,皇上是不是喜欢姐姐?”初雪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若是这般,本宫要不要找机会撮合他们,以讨皇上欢心?”
“娘娘,万万不能!皇上若真对太后娘娘有情义,就更要阻止皇与太后娘娘见面。如娘娘所言,若是皇上真的喜欢太后娘娘,而后又得到了太后娘娘,后宫之中哪还有娘娘的容身之地?”回香忙反驳道,恨主子糊涂。
初雪嗫嚅道:“可是——”
“没有可是。皇上和太后是不可能的!太后是前帝的皇后,现在已是太后,即便皇上喜欢太后,也不能对太后下手啊。这事非同小可,那是皇室的丑闻,试问满朝文武会答应么?再加上太后那性子,也不可能对皇上有什么非分之想,太后恨皇上还来不及呢。”回香打断初雪的话,仔细分析。
“本宫同样是前帝的妃嫔,皇上都能将本宫封为妃嫔,保不准皇上有此意,欲以同样的方法册封姐姐。”初雪在软椅坐下,说道。
各施媚术
“正因为以这个方法册封了娘娘,才可一不可再。封娘娘为妃皇上是先斩后奏,这件事已令诸多大臣不满。再加上皇上帝位新登,朝政未稳,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重施故伎。”回香不以为然地道。
初雪也是聪明人,自然想得通这个道理。
她颔首道:“是啊。皇上登基后,后宫也是雨露均沾,每晚诏不同的妃嫔侍寝。但这一细算下来,每个有幸能得皇上宠幸的妃嫔,在朝中皆有一股势力。皇上这个皇帝做得不易,本宫不能再给皇上添乱。”
“娘娘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即可。依奴婢看,皇上才刚登基,朝中事务多得焦头烂额,也不可能再动女人什么心思。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秀将在两个月后,娘娘要争取在这次选秀中主事,尽量剔除一些貌美的美人,这样娘娘才能以美貌留住皇上的身,也留住皇上的心。”回香又在出谋划策。
“有皇后和贤妃在,后宫何时轮得到本宫说话?你想到的事,皇后和贤妃自然也想得到,她们定知道怎么做。”初雪淡笑回道。
“还是娘娘聪明。无需娘娘出手,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娘娘唯今要做的事,就是尽快怀上龙嗣。娘娘今晚好生装扮一番,奴婢特地找人讨了一些宫廷秘药。”
回香在初雪耳畔如此这般附耳一番,令初雪羞红了娇颜,轻啐道:“死丫头,说这些话也不害噪。”
“本来就是嘛,皇上正值青年,精力旺盛,只要娘娘略施媚术,还怕留不住皇上?”回香笑着打趣。
此后为初雪处理了手臂的伤,初雪便按照回香的方法沐浴净身,再穿上回香为她侍寝特意准备的衣裙。
初雪装扮妥当后,端的是千娇百媚,倾国倾城。
只可惜左等右等也未能等到小安子的传诏,到了戌时也未见独孤城的身影来流雪居,初雪便知这一日是白忙敢。
回香不死心,跑出流雪居去打听消息。
她还未到达承乾宫,却远远见到独孤城出了承乾宫。她远远跟着,最后才知独孤城是去往贤妃的关睢楼。
坐怀不乱
回香才回到流雪居,初雪便迎上前来问道:“回香,皇上今晚诏谁侍寝了?”
“没有啊,奴婢打探到消息,皇上今晚没有诏任何妃嫔侍寝。”回香眸光闪烁,不敢看初雪失望的神情。
“你不敢看着本宫回话,是因为你在撒谎!”初雪了解回香甚深,从她的表情窥出端倪。
回香知道瞒不过主子,嗫嚅道:“奴婢只是不想看到娘娘伤心失望。皇上他,去关睢楼了。”
初雪拽紧手上的催情药粉,呆坐在贵妃椅上,失神地喃喃自语:“是啊,皇上后宫三千,每晚宠幸一个,也要宠幸十年才能轮得过来。”
“奴婢服侍娘娘早点歇着。”回香没敢继续这个话题。
初雪轻叹一声,这才在回香的服侍下,回到寝殿下躺下歇息。
至于独孤城,确实是去了一趟关睢楼,却始终意兴阑珊,面对梁睢的娇媚容颜,依然无法情动。
他呆怔地看着梁睢描绘着浓妆的妖媚容颜,始终没有动作。
梁睢等得急了,便索性主动投怀送抱,坐上独孤城的大腿,如火的娇唇欲吻上独孤城性感的薄唇,他却避了开去。
“爱妃早点歇息,朕想起还有国事未处理,这刻须回承乾宫。”独孤城搁下梁睢,俊美的脸上无一点笑意。
“皇上……”梁睢娇声道,才碰到独孤城的手,便被他用力甩开,再加上他凌厉的一眼,她吓得跪倒在地,颤声道:“臣妾知罪,请皇上开恩,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方才那一刻,她以为独孤城对她动了杀机。
伴君如伴虎,果真是半点也马虎不得,一不小心杀头是小,牵连九族事大。
独孤城冷眼俯视跪在地上半裸的女子,而后不置一词,便扬长而去。
出了关睢楼,独孤城本想着回承乾宫早点歇着,双脚却不受控制地往变了方向,往距离承乾宫不远处的凤清宫而去。
待去至凤清宫外,他又顿下了脚步。
“这个时辰,娘娘定是入眠了。”水芙轻声打破沉默。
“也罢,今日朕在此就寝。记得,封住所有人的嘴!”独孤城回头扫一眼水芙。
夜半(上)
“皇上,奴婢有一句不知当不当说。”水芙想了想,启唇道。
“若是不中听的话,不说也罢。”独孤城提起脚步,往凤清宫而去。
水芙及时冲到独孤城跟前,拦着独孤城的去路:“奴婢斗胆,请皇宫回承乾宫休息。”
“你今日若说不出一个道理,朕要你的命!”独孤城俊颜微沉,眸子在黑夜中幽然深邃。
“皇上新登基,这些日子疲于应付后宫的众位主子,是想权衡后宫,更想权衡朝中各方势力。政事未稳,朝中大臣各安鬼胎,还有天牢中的周王未安置。有太多的事需要皇上亲力亲为,皇上没有多余的心力应付像太后娘娘这种难缠的女子。皇上若是招惹了太后娘娘,以太后娘娘的性子,定是会玉石俱焚。奴婢以为,就算皇上喜欢太后娘娘——”
“谁说朕喜欢她?!!”独孤城沉声打断水芙的话,语气太过急切,有欲盖弥彰之嫌。
水芙唇角微掀,垂眸回道:“奴婢只是假设。奴婢以为,就算皇上喜欢太后娘娘,想与娘娘亲近,现在时机也未到。娘娘小心眼儿,记恨上回皇上刺的那一剑。不如等时间过去,娘娘不再记仇了,再来与娘娘言和也不迟。届时,皇上定要有万全之策妥善安排娘娘才好,若不然,娘娘再受到伤害,依娘娘的倔强,定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原谅皇上的。其实,奴婢还想说,娘娘的性子不适合后宫,更不适合和众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一点,娘娘是不可能做得像后宫其他妃嫔那么好。”
“母后该小气的时候不小气,该大气的时候却小气,这点让人生恶。朕不可能看上她,就是进去看看她死了没有。”独孤城一意孤行,推开水芙,步进了凤清宫。
水芙没办法,唯有替独孤城开路,将其他人潜退。至于当值的玉儿,索性一掌将她击倒。
独孤城则堂而皇之地进入叶盛夏的寝殿,去至凤榻前高高在上俯视叶盛夏娇憨的睡颜。
她粉粉嫩嫩的一张小脸,从原来的圆形,变成现在的瓜子脸,瘦的不只是一点点。
半夜(中)
呆站了好一会儿,独孤城知道榻上安睡的女人不可能清醒,便索性自己宽衣,而后摸上榻,躺在憨睡的女人身旁,规规矩矩地躺好。
他尽量只看她绯红的玉颊,目不斜视,叶盛夏却睡得不安分,翻个身子便将裹在身上的锦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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