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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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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淑仪小产(中)
“行了,本宫来这是有事问你。”叶盛夏不想浪费唇舌,直奔主题道:“赵云儿是不是怀有身孕?!”
“皇后怀孕?这事朕怎么不知道?!”独孤城不免诧异:“母后打哪里听来的谣言?”
后宫确实有女人怀有身孕,但那人不是赵云儿,而是丁淑仪。
“看来本宫确实被人戏弄。可是什么人这么无聊,为什么戏弄本宫?”叶盛夏不解地喃喃自语,而后如此这般将昨日在御花园遇见宫女偷偷议论这件事的消息告之独孤城。
独孤城正待细问,小安子却急匆匆来报:“皇上,不好了,丁淑仪小产,据凤仪宫的宫女说,是皇后下的毒手!”
叶盛夏听闻此事,反应比独孤城更大,从首座弹跳而起,问道:“怀孕的人丁淑仪?!”
“正是,太后娘娘。”小安子偷觑一眼独孤城,见他没什么表情,才轻声回道。
“奇怪。既然有孕的人是丁淑仪,为什么那些人却骗本宫是皇后怀有身孕?难道是想陷害本宫?!”叶盛夏不解地喃喃自语。
“究竟是怎么回事,母后不妨随朕往凤仪宫走一趟。”独孤城淡声道,将怔在原地的叶盛夏拽在手上,往凤仪宫而去。
一路上,叶盛夏没闲着,将她去凤仪宫送礼的事情也一并告知独孤城。
凤仪宫早已有御医在为丁淑仪诊断,见独孤城和叶盛夏来到,众人齐齐行礼。
“丁淑仪怎么样?”独孤城问赵太医道。
“微臣来迟一步,龙胎未能保住。据微臣诊断,是茶水中放了过量麝香,方致胎儿不保。”赵太医如实禀告。
躺在榻上的丁淑仪正哭得嘶心裂肺,她听得独孤城的声音,挣扎着下榻,跪在独孤城跟前,抱着他的大腿哭诉:“皇上,请为臣妾做主啊。皇后蛇蝎心肠,竟在臣妾饮用的茶水中下毒,毒死皇上的龙胎,罪该万,万死!!”
赵云儿摇头,跪倒在地,哽声道:“臣妾不知丁淑仪怀有身孕,更不知茶水中为何会有麝香,臣妾冤枉,请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看到丁淑仪突然有小产的迹象时,她也傻了眼。
丁淑仪小产(下)
叶盛夏听了两个女人的对白,突然笑道:“你们求皇上替你们主持公道,为何不求本宫呢?指不定本宫知道谁更冤枉。”
“母后若是可以查出真像,这件案子便交由母后处理!”独孤城倒也爽快,毫不犹豫便将审案大权交给叶盛夏。
叶盛夏在首座坐下,看向颤颤微微的丁淑仪道:“丁淑仪刚刚小产,身子虚弱,不宜沾上泥地的湿气,扶她坐好。”
她话音刚落,便有宫女上前搀起丁淑仪,扶她坐好。
“丁淑仪,你刚刚小产,身子虚弱,要不要休息两日再审此案?”叶盛夏看着脸色苍白的丁淑仪,问道。
“臣妾还撑得住,只想尽快看到皇上治皇后的罪,为我们刚刚夭折的小皇儿报仇雪恨。”丁淑仪泪眼涟涟,妖媚的脸雪白如纸,韵味楚楚,却也另有一种风味。
叶盛夏点头:“既然你坚持,那本宫就满足你的心愿。丁淑仪,本宫问你,你来凤仪宫,事前可有支会皇后?!”
丁淑仪一愣,而后摇头:“臣妾临时起意,才想起来凤仪宫向皇后请安。却不料皇后佛口蛇心,竟会毒害臣妾腹中胎儿。”
“本宫再问你,你有孕的事,还有谁知道?”叶盛夏淡声问道。
“臣妾有孕一事,知道的人甚少。因为皇上下了口谕,臣妾有孕之事没皇上准允,不得四处宣扬。”丁淑仪如实回道。
“这就是了,皇上并不知你怀有身孕,既如此,她为何会毒害你腹中胎儿?最起码,本宫不知道丁淑仪你怀有身孕。你来凤仪宫前,并没有事先支会皇后,她也不可能知道你会来凤仪宫。若是皇后下毒,这事说不通。一则,没有动机,二则,没有先机。就连本宫,也是幕后真凶陷害的对象之一。还好本宫是带了天毓一起来凤仪宫,我们才进入凤仪宫,天毓便闻到凤仪宫中有麝香的异味,本宫这才会匆匆离去,甚至没有处治你的大逆不道。”叶盛夏将原因娓娓道来。
丁淑仪一愣,而后默然,毕竟叶盛夏所说的话很在理。
一箭三雕
“就算皇上封锁了臣妾有孕的消息,皇后也有可能买通我文渊阁的宫女,事先得知我有孕的消息,进而在茶水放麝香,随时备好茶水,准备谋害臣妾。”丁淑仪不死心,朝叶盛夏喝道。
“你先莫急,听本宫把话说完。其实本宫今日会来凤仪宫,不是巧合。本宫昨日在御花园看到两个宫女鬼祟地交头接耳,本宫见其行踪可疑,便多长了一个心眼。结果听那两个宫女说,皇后怀有身孕。现在想起来,那人的目的,是想诱本宫前往凤仪宫,想一并设计本宫。丁淑仪,你仔细想想,今日你来凤仪宫,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教唆。”叶盛夏补充道。
丁淑仪一愣,想起自己确实受了一点刺激。
她听她的贴身宫人乐儿说起,听得两个宫人在窃窃私语,说她怀有身孕也不得宠,赵云儿甚至扬言说,即便她将来有幸涎下龙子,也不会是她赵云儿的对手。
听到这些话,她一怒之下才跑到凤仪宫,想在赵云儿跟前炫耀一番。
不想适得其反,她还未给赵云儿一个下马威,便被下药,导致小产。
“本宫猜对了是吧?!”叶盛夏自丁淑仪的神情看出端倪。
丁淑仪点头,将自己会来凤仪宫的前后经过告之叶盛夏。
刚好乐儿在场,叶盛夏仔细盘问之下,便知乐儿看到的那个宫人,正是她昨日在御花园看到的那两个。
只是可惜,乐儿也未能看到两个宫人的容貌。
“幕后凶手志在一箭三雕。一是陷害皇后,拉皇后下皇后宝座;二是杀死丁淑仪腹中胎儿,凶手怕丁淑仪顺利涎下龙子,欲除丁淑仪而后快;这第三,就是陷害本宫。那人将本宫拉下水,无非是见不惯本宫掌管三宫后院。只可惜,此次本宫带着天毓这个神医一同前来凤仪宫,天毓才进入凤仪宫便发现这其中可能有阴谋,要本宫急早离去,本宫才得以抽身。否则,本宫也有陷害丁淑仪的嫌疑。”
叶盛夏将对方的险恶用心一一指出,身为受害者的赵云儿和丁淑仪知道叶盛夏的话在理,一时无话。
太后不好欺
“既然事情真像已由母后道清,丁爱妃,你先回文渊阁。这个案子牵涉到了母后,皇后和朕尚未来得面世的龙子,这个案子朕会追查到底。最近后宫接二连三地出现凶案,朕定会想办法揪出那个凶手,还所有人公道。”
独孤城说着起身,走向赵太医,叮嘱他好生照顾丁淑仪。
丁淑仪纵有天大的委屈,也投诉无门。
此次无端遭此横祸,说起来,不过是因为她率先怀有龙种,才会遭人陷害。
这就是后宫,尔虞我诈。原是以为自己能母凭子贵,瞬间她便从天堂跌至谷底,怎不叫她心酸?
丁淑仪离开凤仪宫后,独孤城训斥了赵云儿一番。无论是不是她下的毒手,正是因为她这个皇后,才有了丁淑仪小产一案。
叶盛夏见没自己什么事,悄悄离场,百无聊赖地走在宫道之上,哀声叹气:“后宫没什么好玩的。眨眼之间,又一个小生命没了,造孽啊。”
“既然后宫不好玩,不如你随我出宫,四处行医,顺便游览大江南北可好?”天毓状似无意地笑问。
“本宫还不能走。最起码要抓到那个陷害本宫的凶手,本宫才能安心离开。若是本宫就这样离开,岂不是让对方称心如意?”叶盛夏毫不犹豫地摇头,回道。
如果有人要害她,她就做逃兵,这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将对方惩之于法方肯罢休。
“既如此,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尽快帮你凶手。”天毓笑着点头。
这是他的机会,若能尽快找出真凶,就能尽早将叶盛夏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独孤城始终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如果让独孤城跑在他前头,他几乎没有胜算的机会。
毕竟在这个傻女人的心里,独孤城始终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天毓,今天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发觉凤仪宫有异,我也被那个人陷害。那人也太阴险了,野心很大,想一次掰倒三个对手,可恶可恨!”叶盛夏拉回正题,说起那个不知名的凶手,便咬牙切齿。
她看起来是不是好欺负,接二连三地陷害她,着实可恨。
说不出口的爱情
“你我是朋友,何需客气?基本上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天毓轻拍叶盛夏的头顶,笑意绵延。
叶盛夏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刚刚赶到他们身后的独孤城见状,妒火中烧,怒瞪有说有笑的男女。
天毓早知独孤城赶到,更是趁叶盛夏不备时,抓住她的皓腕。
叶盛夏不以为意,直到独孤城冲到他们中间,巧妙地将他们二人分开。
“你不是要处理家事和国事吗?”叶盛夏美眸清澈,看着独孤城,巧笑嫣然。
“母后,朕有事要你帮忙。”独孤城目光灼灼地看着叶盛夏灿烂的笑容,心眼儿发热。
若是他早看清自己对她的心意,今日的她会不会没有那么多男人围绕?
“什么事,说吧,本宫尽力而为。”叶盛夏豪爽地应道。
“即将举行的选秀,朕觉得皇后不能胜任,所以朕希望母后能主持大局。”独孤城道明来意,说道。
叶盛夏不可察觉地蹙眉,不知为何,心里又有点酸。
他这个皇帝要选秀,还要找她这个太后主持,什么世道?
“你后宫女人那么多,找她们即可,做什么找本宫?!”叶盛夏粉唇微噘,不满地嘀咕。
独孤城仔细观察叶盛夏的表情,心下暗喜。
他之所以将这事交给叶盛夏,一是试探叶盛夏的心意,二是试探所有妃嫔对此事的反应。
届时他便可有针对性地对那些形迹可疑的妃嫔查找真凶,还叶盛夏一个公道。
至于丁淑仪失去的那个孩子,说实话,他并不觉着可惜。
当初他得知丁淑仪有孕,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便是叶盛夏。他深知这个女人的脾性,她不喜欢男人有太多女人,偏生他的皇帝身份,注定有三宫六院,这一点,他不知要如何才能达到她的要求。
若他只是一个江湖草莽,若不是在叶盛夏之前他还遇到一个初雪,他便可像上官疏桐那样,大声说出对她的喜爱。
是以丁淑仪有孕,他明知纸包不住火,却还是命文渊阁上上下下将这个消息隐藏。
“朕只信任母后。朕的后宫女人已经够多了,只是碍于新皇登基的例行公事,所以不得不为之。反正这事交给母后,朕放心,若母后觉得那些秀女都不好,便可都剔除。”独孤城对叶盛夏笑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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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更,明天九九有事外出,更新量看情况。
把女人骗到手
“你确定要将此重任交给本宫?”叶盛夏挑眉笑问,冷眼瞅着独孤城。
“自然。朕金口一开,自然不会反悔。”独孤城淡笑回道。
“这可是你说的。好,本宫接下这件差事。”叶盛夏豪爽地答应。
反正每天除了练功她无所事事,有一件事情打发时间,有何不可?
“母后果然识大体,是后宫妃嫔学习的典范。”独孤城对叶盛夏说好话,哄这个女人开心。
叶盛夏却没什么表情,顿下脚步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独孤城一愣,“回承乾宫。”
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替独孤城指路:“承乾宫与这个方向相反,你走错了。”
“多谢母后指点。”独孤城不好再跟下去,笑着对独孤城点头哈腰:“母后先请。”
叶盛夏鄙夷地瞪一眼独孤城,便在天毓的陪同下回到凤清宫。
叶盛夏走动,独孤城诏来水芙和水蓉,要她们帮他想个办法,将叶盛夏这个女人骗到手。
“皇上,娘娘性子刚烈,如若皇上对娘娘用强,效果定会适得其反。”水芙说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让她自动献身于朕?”独孤城冷声道。
水芙想也不想便摇头:“娘娘爱憎分明,上回皇上已经伤了娘娘的心。在娘娘心里,现在有根刺,而这根刺还需要皇上拔除。”
“奴婢以为,还是以真情换真心。娘娘不是后宫的那些女人,是非黑白都在她心里。最起码得告诉娘娘,皇上很喜欢娘娘。奴婢只怕皇上迟了,有人捷足先登,先把娘娘的心抢走。”水蓉应道。
“可她不喜欢朕有三宫六院,就算朕告诉她朕喜欢她,她也不可能对朕有好感。”独孤城凤眉纠结,一声长叹。
“很简单,皇上为娘娘废除三宫六院,就没有这所谓的麻烦了。”水蓉年纪小,说话不经大脑,大声道。
独孤城瞪她一眼:“废除三宫六院,你以为这是很容易的事?三宫六院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就算朕答应,朝野大臣也不可能应允!”
………………
今天开更了。。。
看得到吃不着
“很简单,皇上为娘娘废除三宫六院,就没有这所谓的麻烦了。”水蓉年纪小,说话不经大脑,大声道。
“那没办法了。平日看娘娘对皇上的观感,就知道娘娘不喜欢皇上有太多女人。既然娘娘要的东西,皇上无法给予,还不如放娘娘自由。”水蓉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独孤城心里虽然不痛快,却也知道水蓉所言甚是。
叶盛夏这个女人想要的看似简单,偏生他这个皇帝却做不到。
是以,他连对她说出“喜欢”二字都难以启齿。
不只是他了解叶盛夏,后宫之中了解叶盛夏的人多了去,水蓉和水芙就是其中两个。
“朕现在是让你们想办法,朕希望母后自动献身于朕。”独孤城将话题导回正轨,冷声道。
“皇上还不如直接对娘娘用强来得直接。”水蓉又一句大实话抛过来,打得独孤城灰头土脸。
他狠瞪一眼水蓉,水蓉轻扁红唇,小声嘀咕:“奴婢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就算不中听,这也是事实。”
“可惜朕现在想对母后用强也不大可能。有天毓在,朕碰不到母后。”独孤城一声长叹,备感纠结。
他也想过,只要能占了叶盛夏的身子,什么卑鄙方法都可以用。
偏生凤清宫多了一个天毓。
天毓阴魂不散,时刻在跟前碍眼。
再有就是天毓武功深不可测,虽不知天毓到底有多少能耐,但他医术了得,武艺高超。他若想保护叶盛夏,他就拿不出高手与天毓抗衡。
“奴婢相信万物相生相克,天毓武功虽然高强,来历不明,也应该有人能压得住他。不如先让奴婢先调查天毓的底细,知己知彼,届时皇上便可对娘娘下手。”水芙脆声回道。
“也罢,速速办妥此事。朕要在短时间内占了母后的身子,若实在没办法,朕可以以另一种方法令母后对朕俯首称臣!”独孤城眸中闪过志在必得的锋芒。
对付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是,皇上!”水芙应声而去。
那厢叶盛夏回到凤清宫后,倒头就睡。
结果一觉睡醒,不见天毓的踪影,这是以前未曾见过的现象。
天毓任何时候都在她触眼能及的地方,这会儿是跑到哪儿去鬼混了?
…………………………………………
梨园神秘男子
叶盛夏正想回屋打座,两个宫女的交谈声传入她耳中:“听说没有,周王大病一场,身子骨变差了……”
叶盛夏的脚步一顿,眼前闪过的是独孤月青春飞扬的脸庞。
难以想象,独孤月这样的男人也会得病。
说起来,独孤月与天毓某些地方有些相似。他们都爱笑,都很本事,长得很俊俏。
本想打座的叶盛夏听到宫女的话后无法静心,始终担心独孤月的身子。
自从上回去过梨园,独孤月因她做傻事后,她就想,以后没什么事少去见他。
可这会儿听到他大病一场,着实担心。
既然担心,坐在凤清宫不是办法。
叶盛夏倏地坐起,打算去一趟梨园,看望独孤月。
准备了一些补品,叶盛夏带着玉儿和音儿去到梨园,而后命她们守在园外,自己则步入梨园。
远远便听到琴箫合奏的声音,乐声悠扬动听,叶盛夏虽不懂音律,却被美妙的乐声吸引,不禁神往。
她纵目远眺,只见梨树之下,两个白衣人正在合奏。
她走近一些,正欲瞧得究竟,其中一个却倏地飘远,转瞬无踪。
叶盛夏心下疑惑,大步追上前,左顾右盼,却仍只见得一个人,那就是独孤月。
“刚才跟你合奏的男人呢?”叶盛夏好奇地左右张望,鬼影都不见一个。
“梨园哪有男人 ?'…3uww'母后,你今日怎么来了?”独孤月的声音惊醒叶盛夏的思绪。
叶盛夏看向独孤月,在看清独孤月清减病态的俊颜时,突感心酸。
“这才多久未见,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叶盛夏哑声道。
独孤月笑得轻捏叶盛夏的粉颊:“母后该不会同情儿臣,所以要哭了吧?”
“哪有。本宫听宫女说起,你大病一场,才带着补品来看你。”叶盛夏提起手上的补品,献宝似地道:“哪,这些好东西本宫自己不舍得吃,特地给你拧来了。”
“母后有心了。”独孤月莞尔,定神看向叶盛夏,轻喃道:“一些日子不见母后,母后出落得愈发水灵了。”
眼前的女人美眸灵动,小脸粉粉嫩嫩,白里透红,像是抹上了上好的胭脂,娇憨可人。
………………
最难消受美人恩
“你这话就是中听。”闻言,叶盛夏笑眯了眼,眉眼弯弯,仿若月牙。
独孤月淡笑依旧,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恍神。
她虽然近在眼前,却是可望不可及。
一阵风吹来,掀起他的长袍,他别开脸,轻咳了两声。
叶盛夏见状,忙上前拉他去往别苑,一边道:“病刚好,就别出来吹风——”
她的话打住,不确定地回眸。
四周静悄悄,并无一人,为什么她觉着有人在偷窥她?
“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一看到本宫就躲,此人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叶盛夏问独孤月道。
“是皇兄赐给儿臣的美人之一,是儿臣命她回避。儿臣不希望有外人在,打扰儿臣与母后独处。”独孤月笑着解释。
“本宫不是近视,方才看得清楚究竟,那是一个男人。更何况,你方才是抚琴,刚才那个吹箫,一般是男人才吹箫吧?”叶盛夏笑着凑近独孤月,压低声音道:“放心吧,本宫不会向皇上告密,说你包养男人。”
“母后就是爱说笑。”独孤月错开眼前这张明媚的小脸,怕自己情不自禁。
叶盛夏闻到独孤月身上散发的药味,蹙眉道:“看样子你吃了不少药,弱不禁风的样子,风一吹就能倒。你不愿说,本宫不勉强你,本宫扶你进屋。”
待他们去到别苑,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便都向叶盛夏和独孤月行礼,众女异口同声地脆声道:“妾身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王爷。”
“你们好好照顾老三,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会找你们麻烦。对了,王妃呢?”叶盛夏话音刚落,一袭月牙白长裙的周清儿便自寝室出来,款款行至叶盛夏跟前行礼:“清儿参见太后,太后金安!”
“不必多礼。”叶盛夏说着找了个位置坐下。
独孤月命人上茶后,便让一群女人退下,笑道:“母后来得来一趟,今日用了晚膳再回凤清宫,如何?”
“可是玉儿和音儿正在等本宫,本宫打算坐一会儿就回去的。”叶盛夏面有难色,嗫嚅道。
不如怜取枕边人
“这很简单,儿臣命人去支会一声,让她们先行回宫。”独孤月淡声道,又一声轻咳。
见他脸色青白,双眼黯淡无光,叶盛夏不忍再拒绝,便点头应允。
独孤月唇畔掀出一点笑意:“母后,儿臣这就去打个招呼,命人这就准备晚膳。”
“还早呢,急啥。”独孤月难掩的兴奋神情,令叶盛夏莞尔。
正值周清儿端茶出来,见状笑道:“太后娘娘若得空,多来梨园走动。王爷平日郁结,娘娘一来,王爷便笑了。”
“我们是好朋友,本宫来了,他当然高兴。”叶盛夏笑着接过周清儿递过来的茶盏,趁机在人家的玉手摸了一把:“清儿是吧,不怕跟你说,本宫遇到过三个喜欢穿白衣的女人,你是第一个让本宫不讨厌的。”
周清儿掀出一朵淡淡的微笑,如微风袭面,让人好不舒服自在:“多谢娘娘的不讨厌。”
她听得出,叶盛夏这话并无贬意。
叶盛夏美眸一转,倏地转移话题道:“对了,清儿,你可知和老三合奏的那个男人是谁?”
周清儿笑着摇头:“清儿不知。王爷的事,臣妾不敢过问。”
“这就你错了,你男人的事,就是你的事。他若不让你管,这种男人就直接休了,不要也罢。”叶盛夏摇头道,不敢苟同。
周清儿美目盈盈,看向独孤月,摇头道:“清儿既然已是夫君的人,就要和夫君相守一生,不离不弃。”
独孤月冷眉冷眼,淡扫周清儿一眼。
周清儿心下凄然,垂眸道:“娘娘难得来一趟,多陪王爷聊天解闷。清儿先告退,不打扰了。”
叶盛夏虽然迟钝,也看出独孤月是不满周清儿在场。
待周清儿款款离去,叶盛夏方苦口婆心地劝道:“老三,像清儿这样的好女人不多了,不如怜取枕边人。正如本宫所言,喜欢穿白衣的女人很多,但不是每一个都像清儿这般心地善良。这世界,伪善的女人太多了。”
“儿臣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儿臣真正想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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