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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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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盛夏看过书信后便撕碎。

她和独孤月说过的话,不是戏言。他得到他想要的,她与他从此再不来往。

新欢和旧爱

出了梨园后,叶盛夏便一扫颓废的情绪。

有些人只能是过客,或许曾经美好,但此去经年,只能放在回忆里。

而且,她不是靠回忆过日子的人。

叶盛夏才回凤清宫,独孤湘便迎上前来,抓着她的手臂大兴奋地道:“盛夏,我终于想起谁有这个香囊了!”

“是谁?!”叶盛夏同样兴奋,眸色一亮。

“是回香!我就说这香囊我一定在哪里见过,见过一次,有一点映象,不只是这个药香,还有这朵绣花。”独孤湘将香囊递给叶盛夏,指着上面的绣花道。

叶盛夏仔细一看,果然上面有一朵绣花,是未开放的花骨朵,有点特别。

“怎么了,找到凶手你不高兴吗?”见叶盛夏久久不语,独孤湘不解地问道。

“我是在想,我们出宫的当会儿,初雪正在闭门思过,她为什么还人对我下毒手?如果她们主仆一直未曾离开流雪居,回香又怎会出宫与刺客交涉?”叶盛夏若有所思地道。

独孤湘听了,觉得她这话在理。

“无论如何,回香的香囊就是铁证,我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如果她们主仆一边闭门思过,一边想着要怎么害你,这种人更是留不得。我很怀疑,我被人下媚药,也是初雪下的毒手!”独孤湘沉着小脸回道。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证据,叶盛夏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走,我们这就去流雪居寻她晦气!”叶盛夏不再多想。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有了证据,她当然得好好教训一番初雪。

“这还差不多。我们要趁皇兄不在的时候教训她,否则皇兄来了,可能舍不得对初雪下毒手……”看到叶盛夏脸色微沉,独孤湘忙闭上小嘴,不敢再乱说。

叶盛夏看得独孤湘,蹙眉道:“湘儿,你了解换皇兄。你说在他心中,喜欢我多一点儿,还是喜欢初雪多一点儿?”

“当然是你啊。初雪是过去式,你是皇兄现在喜欢的女人。皇兄待你可好了,虽然以前皇兄待初雪的时候更温柔——”叶盛夏脸上明显的不悦,令独孤湘再次闭上小嘴。

她是说多错多,还不如不说。

她要的,是全部!

“我就知道,独孤城那胚子靠不住,更何况初雪还是他的初恋情人。人家说,初恋情人是最难忘的,毕竟一生一次。往后的那些女人,都得往后靠!”叶盛夏喋喋不休,悔得肠子都青了。

若可以,她也应该在独孤城之前找个男人来喜欢,这样才公平。

“可我觉得皇兄最喜欢的还是你。”独孤湘硬着头皮道。

其实,她也没把握。

独孤城当年有多喜欢初雪她看在眼中,那时候,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

但是对于叶盛夏,独孤城并没有那种表现,所以,她也不清楚她那个皇兄是喜欢初雪多一点,还是喜欢叶盛夏多一点儿。

“这样吧,你把当年初雪和独孤城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叶盛夏自独孤湘的表情看出了端倪。

她很想知道当年独孤城和初雪有过怎样的经历,若是有个对比,她心里有数,到时也就不会太伤心。

独孤湘举了几个例子,长话短说,叶盛夏的心情直接跌到谷底。

当年独孤城为了讨初雪开心,从塞北之地找来罕见的龙果,只为搏红颜一笑。

初雪想要一件保暖裘衣,独孤城便命人找来全国技术活最好的十个裁缝连夜赶制,不过三天时间便裁制好。

还听说,有一个男子不该多看一眼初雪,后被独孤城生生剜出了双目……

“算了,知道这些就够了。”叶盛夏顿下脚步,看向阳光下耀目的“流雪居”三个字恍神。

所谓宿敌,或许就是这样。

她不喜欢初雪,正是因为初雪跟她抢一个男人。更可悲的是,她觉得自己抢不过初雪。

即便初雪真是那个想要她命的凶手,独孤城又是否舍得杀了初雪,为她报仇?!

她心里没底,但无论如何,她都要知道在独孤城心中,她叶盛夏到底价值几何。

她不想跟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无论是那个男人的身体,或是那个男人的心。她要的,是全部!

“盛夏,皇兄有过去是不争的事实。你先别激动,皇兄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初雪只是过去式。”独孤湘想拉住叶盛夏,叶盛夏却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流雪居。

欲加之罪

“是不是过去式,很快就会知道了。”说话间,叶盛夏已闯入流雪居。

流雪居内静悄悄,像是一座空殿,只有叶盛夏和独孤湘急促的脚步声响在殿内。

“什么人 ?'…3uww'!”回香闻声而出。

见是叶盛夏,回香一愣,很快她上前向叶盛夏行礼:“奴婢参见太后娘娘,恭请娘娘金安!”

叶盛夏冷眼俯视回香,将手中的香囊递到回香跟前,冷声道:“回香,这可是你的东西?!”

回香接过香囊,一眼便看出是自己的东西,点头回道:“这是奴婢的香囊,请问怎会在娘娘手中?”

“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主仆时时刻刻想要本宫的性命,若非本宫命大,今日便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说,是不是初雪指使你行刺本宫?!”叶盛夏冷声问道。

回香摇头:“奴婢不知娘娘在说什么。奴婢一月前不小心弄丢这个香囊,遍寻不着。奴婢和主子近一月都在流雪居,未曾出殿门半步,更不可能行刺娘娘。娘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今证据确凿,你却巧言令色,说香囊一个月前弄丢。除了你自己,可有人证证明你说的这话?!”叶盛夏冷声道。

“臣妾可以作证。回香的香囊确实在一月前弄丢,这丫头当时念叨了好几回,只叹可惜。”初雪闻声而出,接下叶盛夏的话。

“初雪,你要知道,你身为回香的主子,你的证词不可靠。所谓的人证,应该是和回香没有切身利益和关系的证人,这点不需要本宫来教你吧?!”叶盛夏冷眼扫向初雪。

初雪一时语塞,看向回香:“回香跟在臣妾身旁多年,她心地善良,不会做坏事——”

“那你又错了。你身为她的主子,其身不正,又如何笃定你的贴身宫女善良?这话自你嘴里吐出,尤其讽刺。”叶盛夏连讽带刺地再次打断初雪的话。

回香见初雪被叶盛夏刺得一句话都接不上,情急之下,她冲到叶盛夏跟前道:“太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婢这一月未曾踏出流雪居半步,没做过对不起太后娘娘的事。奴婢要请皇上为我家主子做主!”

栽赃陷害

“别拿皇上来压本宫!本宫身为太后,若是要处置一个人,不需要经过任何人!不说你的东西在刺客那里拿到,单说你没大没小,朝本宫喝斥,本宫就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叶盛夏冷眼直视回香,一字一顿地道。

回香还想说话,被初雪制止:“回香,不得对太后没大没小,还不跪下向太后请罪?!”

叶盛夏听了失笑。

这个时候,初雪倒是不再叫她姐姐,果然识趣。

今天她就是冲着初雪而来,她倒要看看,今日初雪是否能逃过她的毒手。

“奴婢只是据理力争,奴婢没错——”回香话未说完,便被初雪狠狠扇了一掌。

回香委屈地看向初雪,初雪朝她厉声喝道:“本宫要你跪下,你是不是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

此次回香不敢再有异议,跪倒在叶盛夏跟前:“请太后娘娘大人大量,原谅奴婢。也请娘娘明鉴,奴婢的香囊早在一月前便已丢失,是有人栽赃陷害。”

叶盛夏径自在首座坐下,她看一眼一直沉默的独孤湘,说道:“说起来,这件事连公主也是受害者。我们这些受害人抓到一点线索,当然是要追查下去。你自己承认,这个香囊属于你,所以你就是凶手之一!你只要老实告诉本宫,这件事是你自己自作主张,还是被你主子教唆,只要说实话,本宫可以饶你不死!”

回香连忙摇头:“不是,这件事与娘娘无关,也不是奴婢所为,请太后娘娘明鉴!”

叶盛夏又看向静立于一旁的初雪,挑眉问道:“初雪,本宫和公主进来这么长时间,你们都未曾向公主请安,这是为何?”

初雪一愣,看向独孤湘,而后摇头。

“因为你美曰其名在流雪居闭门思过,其实对皇宫的情势了如指掌,你痛恨公主跟本宫走得近,所以连公主也一并陷害,是不是?!!”叶盛夏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喝道。

“不,不是这样,请太后莫处处针对臣妾。上回那件事,臣妾知错了。臣妾这一月不闻世事,是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若是要太后强将罪名加在臣妾身上,臣妾无话可说!”初雪跪倒在地,垂眸回道。

酷刑

叶盛夏看向独孤湘,独孤湘会意,命侍卫入内。

“将回香押下,杖责一百,直到她招供!”叶盛夏淡声道。

侍卫依言将回香押出流雪居,在殿外行刑。

初雪见状,追出殿外,大声道:“太后不分是非黑白,强行逼供,不公平!臣妾不服,不服啊!!”

叶盛夏也随着出了殿,冷眼看着初雪耍泼,知道这个女人是想借机引来独孤城。

她的本意也是如此。

审案是一,主要还是想借机试探独孤城。

“施刑,给本宫往死里打!”叶盛夏沉声喝道。

“是!!”侍卫不敢怠慢,拿起刑杖便狠狠打向回香的臀部。

回香紧咬银牙,倔强地不愿发出任何声音,更不愿向楼翩翩求饶。

十余杖过去,叶盛夏见回香仍没有开口的迹象,扬手命侍卫暂时停止行刑,淡声道:“回香,你死了可没人怜惜,背后主使者只会逍遥法外,过好日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回香疼得眼前发黑,哑声回道:“奴婢什么也没做,奴婢是冤枉的。娘娘在流雪居闭门思过,日日为太后和皇上祈福,更没有对娘娘下,下毒,请,请娘娘大发慈悲,放过我家主子——”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本宫!”叶盛夏美眸一转,想到一个令自己大快人心的方法。

“共一百杖,方才在回香身上施了十余杖,剩下的杖刑都由回香的主子来承受。把初雪押下,往打里打!”叶盛夏一扬手,中气十足。

看回香受刑,心里头一点也不痛快,还不如直接对初雪施刑。

初雪主仆一听,大惊失色,回香更是吓得脸色苍白,爬到叶盛夏足下,哀声恳求:“请太后娘娘开恩,主子身子娇贵,受不得这样的酷刑。有什么由奴婢一人承受,求娘娘开恩,开恩哪……”

初雪也在一旁泪如雨下,侍卫却未有怜悯之心,将她押在地上,就要施刑。

回香见情势不对,一把抱住侍卫的大腿,回头向一直静默的独孤湘求情:“公主,平日我家主子待你不薄,请公主求情,放过我家主子。主子不能受刑,不能啊……”

怀上龙嗣

独孤湘眉尖儿微蹙,别开视线:“这事本公主也是受害者,很想查清楚事情的真像,本公主不以为盛夏这样的处事方法有什么不对。回香,你求错人了。”

她不能心软。

初雪进宫的这些年对她虚情假意,她却把初雪当成好姐妹好朋友,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初雪若对她有加害之心,她就必须为自己讨回公道。

那厢侍卫已扬起刑杖,一杖击下。

回香情急之下冲上前,以自己的肉躯挡下一杖。

“将回香押下去!”叶盛夏蹙眉,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回香确实是忠仆,但她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在后宫兴风作浪。该下手的时候,她绝不能手下留情。

侍卫领命,将受伤的回香提开。

回香见侍卫要对初雪施刑,慌乱之下她大声尖叫:“雪妃娘娘怀有龙种,不能受刑!!”

在场所有人一愣,叶盛夏更是如遭电噬,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可能的,初雪怎可能在这种时刻怀上龙种?

“竟敢撒这种弥天大谎,给本宫狠狠打!”叶盛夏心一狠,大声道。

侍卫有些犹豫,回香更是护在初雪跟前,怒视叶盛夏道:“叶盛夏,你公报私仇,竟敢对怀有龙嗣的雪妃下手,你就不怕做多了恶事,将来遭报应吗?!”

“什么怀龙嗣,皆是你的片面之词,本宫要罚一个恶毒的妃嫔,你这个贱婢竟敢诋毁本宫的不是。来人,给本宫押下,掌嘴!”叶盛夏不怒反笑,冲侍卫吼道。

侍卫不敢怠慢,忙上前,押下回香,就要掌嘴。

回香却突然大力推开侍卫,张惶地大喊救命:“皇上救命,救救小皇子……”

却也巧了。

她话音刚落,独孤城便率着众人赶到,刚好听到“小皇子”三个字。

“什么小皇子?回香,你说清楚。”独孤城急步冲到回香跟前,扣住回香的双臂,眸中有掩饰不住的惊喜。

叶盛夏在一旁将独孤城的所有表情看在眼中,心凉至冰点。

知道初雪怀有身孕,独孤城就这么兴奋吗?上回丁淑仪怀孕,他可没有这般兴奋,而是将丁淑仪怀孕的消息封锁。

母凭子贵

“启禀皇上,娘娘怀孕已有两月。只是娘娘说了,要闭宫思过一月,是以一直未曾向皇上透露这则喜讯。”回香垂眸回道,跪倒在独孤城跟前:“皇上,娘娘是冤枉的,请皇上看在小皇子还小的份上,救救娘娘,娘娘不能遭受杖刑!”

独孤城闻言,冲到初雪跟前,将她扶起,柔声问道:“初雪,回香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确实怀了身孕?!”

初雪微微颔首,秀颊微垂:“臣妾记得皇上曾经说过,说想要臣妾生下皇子,男孩长得像皇上,女孩长得像臣妾……”

独孤城一把将初雪拥入怀中,连声道:“好,好好——”

他抬眸间,便是叶盛夏冷若冰霜的小脸映入眼帘。

一时间,他彻底回神,才想起叶盛夏。

叶盛夏冷笑着走向独孤城:“本宫恭喜皇上喜得龙嗣,不过关于初雪的案子正在审讯,必须彻查!”

独孤城看了看怀中的初雪,想起她怀有身孕,犹豫片刻才道:“母后,案子容后再审可好?初雪才怀孕,龙胎不稳,朕怕——”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这是想循私吗?!”叶盛夏声色俱厉,毫不退让。

她知道自己应该大方点,大不了祝福他们白头到老,可是输在初雪这个心计深沉的女人手上她不服。

她明知自己胜算不高,还要执意一试。如果试出了结果,她又能如何?!

在独孤城的心里,初雪远比她重要得多,否则不会知道初雪怀有身孕时会高兴成这个德行。

独孤城摇头道:“当然不是。朕只是想缓一缓本案,待龙胎稳妥一些再审理,母后可否——”

“不可以!若不尽快抓到真凶,本宫寝食难安!”叶盛夏板着小脸回道,没有退让的迹象。

独孤城一听,也来了火气,冷声道:“朕以为母后善良,却不想如此狠毒——”

“本宫善良?!独孤城,是你弄错了吧?众所周知,初雪才是皇宫最善良的一人。只可惜,最善良的那个竟是凶手嫌疑犯。你作为皇帝,循私已是不对,如今还要以相同的道德标准来照顾你的女人,不免可笑。这件案子,本宫今日审定了!”叶盛夏冷眼直视独孤城:“你有种,就在今日撤了本宫的太后之位!”

他的一掌

独孤城看向初雪的腹部,也看出叶盛夏在气头上,如果跟她硬来,他以后想要这个女人原谅就难了。

思及此,他拉着叶盛夏到一旁,压低声音道:“母后,看在孩子的份上,这个案子可不可以容后再审?”

“不可以!”叶盛夏不退不让,口气强硬,没有转寰的余地。

“那你是不是存心想要初雪腹中胎儿的性命?!”独孤城脾性不好,见叶盛夏强硬,火气也冲上心头。

“好说,本宫正有这个想法。初雪已是害人精,若是这个小杂碎——”叶盛夏话未说完,独孤城一掌高高扬起,就要扇下。

叶盛夏不怒反笑,迎上自己的俏脸,凑到独孤城跟前道:“你和她生的孩子就是小杂种!”

不想叶盛夏如此不留口德,独孤城再也忍不住,一掌狠狠扇在叶盛夏脸上。

叶盛夏被扇得头晕眼花,唇角更尝有血腥。

但脸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她以为自己最多和独孤城打个平手,他喜欢她多少,她喜欢便也是多少。

可惜,是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否则她被他掌扇的瞬间,心怎会疼得如此厉害?!

独孤城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她唇角的血色,以及她眸中闪过的痛苦。

他不是有心的,只是被她过份的言词所激怒。

毕竟他是皇帝,这个女人说出这等过份言词,才令他一时失控。

“母后……”他不舍地抚上她沾血的唇角,才碰上,便被她大力推开。

她眸中有掩饰不住的厌恶,冷声道:“独孤城,别用你的脏手碰本宫!”

独孤城脸上浮现尴尬,不知该说什么。

现场是死一般的沉寂,没人开口说话。

独孤湘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启齿。

叶盛夏看向怔在一旁的初雪,冷声道:“关于本宫宫外遇袭一事,本宫会查个究竟。若是你做的,本宫绝不会手软。若不是你做的,本宫也会还你一个公道。”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独孤湘忙追了上去。

见独孤城还怔在原地,初雪忙对独孤城道:“皇上,这件事是你对不起太后,你还不快追?!”

只要孩子

独孤城怔忡地看着叶盛夏的背影,嗫嚅道:“她现在一定恨死朕了。现在朕过去,只会惹她伤心,待她心情平复了些,朕再前往。初雪,你怀有身孕,先回屋歇着,朕命御医为你看诊。”

“都是臣妾不好。若非臣妾,皇上也不会和太后闹得这么僵,”初雪眸色黯然,突然用力抓紧独孤城的皓腕:“臣妾本不想说出有孕一事,就怕引出祸端。臣妾现在只想做一个好母亲,皇上也知道,臣妾是庶出,自小遭了不少白眼。现在臣妾唯一的心愿,只想保护好孩子,其它什么,臣妾都不要了。”

说着初雪跪倒在独孤城跟前,眸色恳切:“皇上,臣妾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许多事。不可否认,臣妾甚至想做皇后。因为臣妾自小遭受了不少白眼,以为只要有权势,初家的人便会后悔当日那般待臣妾。这一月臣妾想了很多,这个孩子更是来得及时。只要保孩子平安,就算皇上将臣妾放逐,臣妾也无怨无悔。至于太后说的什么遇刺一事,真的不是臣妾所为,臣妾要为孩子行善积德,又怎会在这种时候害人 ?'…3uww'”

“先起身。那个案子朕会审理,身子要紧,太医很快会来流雪居,届时好好检查身子,需要什么,尽管对太医院提出。”独孤城搀扶起初雪,带她进入流雪居。

他心神有些恍惚,总想起叶盛夏离开时的绝然眼神。

是他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他伤了那个女人的心。

可如今初雪确实怀有他的孩子,他也想起,当年初雪曾经对他说过自己在初家的处境,她想要权势的迫切心情。

他也记得曾对初雪说过,最想看到他们的孩子生得如何好看。

只是没想到事隔多年,他们才有了这个孩子,却是在他喜欢上叶盛夏之后。

很快太医来到流雪居,替初雪诊脉之后,对独孤城道:“雪妃娘娘确实怀有身孕有两月,只不过身子虚弱,受不得惊,需得好生调养,方能保住龙嗣。这期间不能受惊扰,安心养胎,微臣这就开些安神养胎的补药,每日定时服下,便可无恙。”

一朝得势

“好生照顾初雪,她和孩子若有什么问题,朕唯你们是问!”独孤城说着起了身,对初雪柔声道:“初雪,好好养身子,朕隔日再来看你。”

“是,皇上!”初雪垂眸回道。

独孤城赞许地点头,这才起身,打算离去。

“皇上……”初雪却在此时拉着独孤城的衣袖,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朕若做得到,定会答应你。”独孤城柔声道。

“臣妾只是想说,皇上若腻了臣妾,将臣妾打入冷宫也不要紧,只请好生对待臣妾的这个孩子,莫让他被人欺侮。臣妾只有这个心愿,请原谅臣妾的这点私心。”初雪犹豫片刻,这才说道。

“放心吧,安心养胎,朕先回了。”独孤城对初雪露出温柔的笑容,在初雪的行注目礼下,举步离开了流雪居。

独孤城一离开,初雪对在写药方的太医道:“这位大人,方才回香受了杖刑,有没有好的创伤药能减轻回香的痛楚?”

“下官这就命人去太医院拿,请姑娘稍等。”太医知道初雪现在是后宫的红人,不敢怠慢。

“奴婢不要紧,只是一点皮肉伤,只要娘娘没事就好。”回香嗫嚅道。

“皮肉伤也可能成大伤。回香,你要养好身子,本宫和腹中的孩子都需要你好生照顾。只怕是怀上龙嗣也不见得是好事,当务之急,是要小心保护腹中的胎儿,让他安全生产。”初雪轻叹一声,愁绪轻染眉梢。

“娘娘吉人自有天像,一定能安全生下小皇子,为皇上添子嗣。”回香柔声安慰。

这厢太医已开好药方,回香忙接过,本想派其他人去太医院抓药,后来想想还是不妥,决定自己前往,亲自煎药。

药是最容易动手的东西,如今最重要是保护小皇子,这样她家主子才能母凭子贵,在后宫占得一席之地。

回香再回来,才知独孤城派了赵太医再为初雪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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