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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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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婢匆匆应是,不敢再怠慢,押着独孤月便出了凤清宫。
叶盛夏呆怔地看着独孤月被人以屈辱的方式赶出凤清宫,突然发现,自己又闯祸了,多害了一个人。
要知道,独孤月也是皇宫一员,即便他尊贵如皇子,也不够独孤城狠毒,她怎会以为有独孤月的帮忙,自己便能在皇宫安身立命?
以唇渡药
“人早就走远了,还在看。”独孤城不咸不淡的声音惊醒叶盛夏飘远的思绪。
叶盛夏偷瞄一眼,猜度独孤城心情不知如何。
他此次前来凤清宫,意欲何为。
结果她才偷瞄,就被独孤城抓了个正着。
他粗鲁地掐着女人尖俏的雪腭,左看右看:“不过是几日功夫,又变丑了。”
凑得近,还能闻到女人身上淡淡的药香,却也令人着迷。
“太子说的是。”叶盛夏美目左移右瞟,顺着独孤城的话头道。
“听人说,你是疑心本太子在膳食中下毒,寝食难安,这才病了?”独孤城又在叶盛夏的嫩颊上摸了一把,滑不溜手,尚可。
于是,他又摸了两把。
叶盛夏在心里诅咒这个色胚,却又不敢忤逆他,只是言不由衷地回道:“传闻不可尽信,太子好心留本宫用膳,怎可能做下毒这种恶毒之事呢?”
“儿臣一向心狠手辣,最喜欢做辣手摧花之事。说起来,儿臣确实给母后下了毒……”独孤城话头顿住,垂眸看向叶盛夏。
只见她脸色剧变,本就苍白的容颜更是惨不忍睹。
“真,真下了毒?”叶盛夏只觉心一紧,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全身都不自在。
“母后只要知道自己的小命捏在儿臣手里就行了。”独孤城转眸看向搁在一旁的黑浓药汁,拾在手中:“难得儿臣今日心情好,所以……”
叶盛夏的心提起,所以这个变态要干嘛?
独孤城觉吊足了胃口,勺了一勺药汁递到叶盛夏唇畔:“所以儿臣大发慈悲给母后喂药。”
“不,不必了。”叶盛夏干笑着退后。
喝这个人喂的药,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怎么,儿臣喂药母后不喜欢?难道母后只喜欢三弟喂药?”独孤城笑看着叶盛夏,笑意却不曾达到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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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唇渡药(2)
“当然,不是。”叶盛夏苦着脸回道。
“那儿臣知道了,母后是不喜欢儿臣以这种方式喂药。”独孤城笑意加深,垂眸看着叶盛夏紧绞在一起的纤指,真担心她会把自己的手指折断。
叶盛夏不敢答话,一时间有些无措,不知独孤城是否又想到了什么折腾她的方法。
直到独孤城含了一口药,薄唇凑到她的跟前,她方知他所谓的药要这样喂,这个男人这么无耻。
“太子,别这样。”叶盛夏退后几步,下一刻又被独孤城一把将她捞回原处。
她的挣扎不休,反而引起独孤城的掠夺欲/望。
直到双唇被独孤城的薄唇用力堵上,她也还在奋力挣扎,做垂死抗抵。
独孤城岂容叶盛夏拒绝?
他蛮横地啃咬上叶盛夏带着药味的香唇,药汁便流泄于他们彼此的唇角,他的舌/尖滑溜地钻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尖辗转吸/吮,汲取她如蜜的柔软。
叶盛夏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也被他狠狠束在一起,直到将她压倒在榻,独孤城也紧紧吸绞着她的唇/舌,不曾稍离寸许。
独孤城的吻霸道而煽情,未经人事的叶盛夏自然不是对手。
很快她便忘了抗拒的初衷,身子虚软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下,生涩地回应他的热情。
“母后这性子,确实是淫/荡了一些。儿臣不过撩拔了几下,便露出母后的本性了,难怪那日才与二弟亲密拥吻,昨日又勾搭上了三弟。这会儿,就连儿臣也不放过了。”独孤城粗重的呼吸顿在叶盛夏的唇畔,他的连讽带刺,令叶盛夏从激情中惊醒。
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的小脸红白交错,慌忙将独孤城推开,自己退到床角位置,抵住墙背。
独孤城说得对,她就是水性扬花。
一个男人的吻就让她迷失了本性,无怪乎被独孤城这般奚落,她实在太没用了。这样的她,自己都要狠狠唾弃。
太子说的是!
“母后,过来吧,既然改不了你这德行,以后就由儿臣满足母后好了。”独孤城冷眼瞅着缩成一团的叶盛夏半晌,状似无奈地道。
叶盛夏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一想到独孤城说过的一二三条要求,一时间恍起神来。
独孤城说,他若没玩腻,她就仍然是他的玩偶及猎物。
有一天等他玩腻了,自然也就罢手了。
在后宫孤立无援,如果连同样身为皇子的独孤月都无法帮她,她唯一能靠的,便是自己。
对啊,她为什么要怕独孤城呢?
如果她连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什么就没有与独孤城周旋的勇气?!
她空洞茫然的美眸看向站在榻前高高俯视她的独孤城。
那么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仿佛他是掌握人生死大权的神祗。
她倒是不信了,老天爷会永远站在这个恶男这边。
“太子有何吩咐?”叶盛夏笑着凑近独孤城,笑意厣厣地问道。
独孤城狐疑地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女人。
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转眼间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太子若没什么吩咐,本宫想歇着了。对你说啊,本宫的身子骨娇贵,需要好好调养。只有身子好了,才能陪太子玩乐,太子,您说是吧?”见独孤城一个劲儿地扫视她全身上下,却不回话,叶盛夏又笑道。
“丑死了。以后没儿臣的准许,不准笑!”独孤城蹙眉看着叶盛夏半晌,突然很不喜欢她灿烂的笑容。
“是,本宫以后会谨记在心的。”叶盛夏拖长尾音回道,没什么诚意。
“态度严肃点!”独孤城一眼看穿叶盛夏没诚意,非常不高兴,朝叶盛夏一声怒吼。
该死的女人,这是想阴奉阳违?
方才看到他还畏畏缩缩的样子,现在居然不怕他了?这个女人刚才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到底想通了什么?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说的是(2)
叶盛夏端正姿态,规规矩矩地站好,毕恭毕敬地脆声回道:“是,太子,本宫谨遵太子的教诲!”
看到她垂眉顺目的乖巧模样,独孤城又颇觉刺眼。
他一掌用力打在叶盛夏头顶,沉声喝道:“以后就要这般乖巧听话,否则儿臣不饶母后!”
“太子说的是!”叶盛夏紧闭双唇,朝独孤城眯眼一笑,美眸弯成月牙状,煞是可爱。
一时间,独孤城无法再板着脸孔,再狠狠敲了一回女人的脑袋这才罢手。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药碗还有药汁,正想拾起,命叶盛夏喝完。
那个女人却眼明手快地一把夺过药碗,仰头一口喝完:“啊,好喝极了!本宫恭送太子,太子慢走!”
“怎么,母后巴不得儿臣快快离开?!”独孤城本是心生去意,这会儿却又不满至极。
这该死的女人如果该说是,他撕了她的小嘴!
叶盛夏当然不会笨得这么离谱,她摇头如拨浪鼓,大声回道:“当然不是,太子想太多了。对了,太子要不要留下来在凤清宫用午膳?虽然凤清宫的膳食一般,可好歹还是能填饱肚皮的。太子若不嫌弃留下来,本宫命令御膳房加菜,欢迎太子光临寒舍——”
她的长篇大论没说完,又被独孤城狠狠敲了一回。
叶盛夏暗暗咋舌,这人的力道也太大了些,敲得她好痛啊。
不过她聪明地没有道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抿紧笑嘴对独孤城笑得谄媚。
独孤城连连摇头,深深看一眼叶盛夏:“儿臣可不想被你这里的药臭熏死,回了,出来送儿臣!”
他说着往殿外而去。
叶盛夏是满心不乐意。
她可是病人呢,哪有病人还出去吹风的道理?
现在是要好好养身子,可这恶霸开了口,她不去就是犯了忤逆的大罪。
叶盛夏裹上锦衾,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这才狗腿地跟在独孤城身后出了寝殿,往大殿门口而去。
傍对大爷
叶盛夏才走到门口,便见有众多太监宫女来回奔走,他们拿了许多物什礼品,看得她眼冒红星。
莫不是老天爷看她日子过得太苦,终于开始要善待她,让她遇到贵人,小发一笔横财?
“东西都搬过来了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很快就走进来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正是独孤允。
叶盛夏下意识地看向独孤城,只见独孤城邪眸半眯,唇畔掠过一丝冷笑。
似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就要看向她,她忙不迭地捂着腹部,一声惨叫:“哎唷,本宫肚子好疼啊。各位各位,由于本宫今日身子不适,不适宜见客,大家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她的装腔作势还没完,独孤允几个踏步到了她跟前,关切温柔的脸凑到她跟前,扶上她的手臂,柔声问道:“母后哪里不舒适,儿臣命太医来为母后看诊。”
叶盛夏一把推开独孤允,第一时间跑到独孤城身后躲着,一边探头对独孤允道:“二皇子,本宫没事,不需要太医看诊。还有二皇子送过来的东西,本宫都用不上,二皇子还是拿回去吧。”
开玩笑,她的苦难就是他独孤允带来的。
只要跟独孤允划清界线,她就啥事都没有,好得很。
此次她确定自己没有傍错大爷。
独孤城就是后宫的恶霸,只要有他在前面挡着,啥祸事都轮不到她。
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就是讨独孤城的欢心,就能安然无恙了。
思及此,叶盛夏悄悄看向独孤城,只见他脸上浮现一点笑意。
她兴奋至极,发现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对的事。
独孤允那个胚子却不放过她,薄唇微掀:“母后说的哪里话,有病就要看诊,这才好得快。母后,过来儿臣这边。有人如果要欺侮母后,儿臣能护母后周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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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容易
独孤城将躲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拉到跟前,垂眸看向叶盛夏尖俏的小脸,不紧不慢地问道:“二弟说有人欺侮母后,母后知道那人是谁么?若知道,不妨告诉儿臣。”
叶盛夏忙不迭摇头,呵呵傻笑:“二皇子就爱胡说八道,本宫好得很,没有谁欺负本宫。”
说及此,她看向独孤允,端正颜色道:“二皇子以后别再造谣了。本宫身为皇后,要什么有什么,不缺这些身外物,二皇子离开时记得把这些东西带走。”
独孤允神色莫测地看着叶盛夏。
很好,这个女人因为独孤城,要跟他划清界线。难道她以为跟独孤城好上,便能护得自己周全?
被独孤允看得头皮发麻,叶盛夏索性上前,对众人道:“把这些东西都扔出去!”
众人都听令于独孤允,不知要如何是好。
独孤允淡笑启唇:“母后身子不好,需要好好补身子,都搁在这里。”
众人忙不迭地放下礼品,依次退出了凤清宫。
独孤允走至叶盛夏跟前,笑意不明:“母后身子虚,外面风大,进去歇着吧。”
他伸手抚向叶盛夏的长发,叶盛夏将他不规矩的手推开,他这才缩了手:“不过几日不见,母后倒是又清减了不少,愈发地惹人怜爱……”
他盯着叶盛夏颈部的赤果雪肌直看,叶盛夏忙揪紧衣襟,以为这样就能挡住独孤允暧昧的眸光。
“下回待母后身子好些了,儿臣再来探望母后。”独孤允说完,这才转身,大踏步离去。
独孤允一走,叶盛夏轻吁一口气,只叹做人不容易。
“二弟令母后这般紧张?看,都出虚汗了。”独孤城抚上叶盛夏光洁的额头,摸到一层汗。
“二皇子这人阴阳怪气的。在他手上吃过亏,当然要小心应对。”叶盛夏说着将搁在地上的礼品提到大殿门口,一脚踹飞。
她回眸,便见独孤城含笑看她,看不清情绪。
奖她一个吻
叶盛夏再次腹诽一番,继续拖着虚弱的身子将礼物扔出凤清宫。
那厢玉儿及音儿也来相助,将所有东西都扔出了凤清宫,这才罢手。
独孤城由始至终就站在一旁看热闹,分明知道她大病一场,还没好,却没有丝毫想要帮忙的想法。
直到叶盛夏把所有礼物都扔完了,他才以袖口轻拭叶盛夏额头的细汗,柔声道:“此次母后表现尚可,值得嘉奖。”
叶盛夏笑着摇头:“不必了,这是本宫应该做……的……”
在独孤城的薄唇印上她双唇的瞬间,她的话音消失在男人的唇畔。
轻轻柔柔的一个浅吻,并没有过多的唇/舌纠缠,仿佛如他所言,确实只是在褒奖她。
可问题是,她不需要什么嘉奖啊。
独孤城拉着她出了凤清宫,走到大殿门口,才放开她的小手道:“待儿臣走远了,母后再回屋歇着。要记得听话,以后凤清宫没有儿臣的允许,不准有男人入殿。记得,连内侍也不可以。”
“嗯,本宫知道了。”叶盛夏用力点头,朝独孤城眯眼一笑。
“母后听话的时候就是讨人喜欢。”独孤城轻拍她的头顶,仿佛把她当成眷宠那般。
叶盛夏笑厣依旧,回道:“太子慢走,有空来凤清宫坐,本宫任何时候都很欢迎的。”
“那就好。待到你这里的药味没那么重的时候,儿臣晚上再来看望母后。”独孤城笑着说完,在叶盛夏满眼惊愕地注视下,施施然离去。
待确定独孤城走远,叶盛夏的笑脸才垮下,看着殿前的礼物,蹲下身子,爱不释手地看着。
“娘娘,要不要把这些礼物搬回去?”音儿很了解叶盛夏,自然看出她眸中的不舍之意。
“本宫是想搬回去。本宫做皇后这么久还没人送礼呢,丢了好可惜。可若是捡回去,本宫的小命只恐不保了。”说着,叶盛夏狠狠踢了踩了两回,这才躲回殿内躺下。
小皇后的“丑臭”计划
叶盛夏以往是盼着自己的病快点儿好,可听了独孤城的话后,她是怕自己的病好得快。
那个死色胚说得清清楚楚,待凤清宫没有药臭味,便要在晚上来寻她开心。
开玩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干柴烧着烈火。
加上她抵抗诱惑的能力很一般,再加上她又不敢逆独孤城的意思,这一不小心才打好的关系,她可不想毁于一旦。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令独孤城别对她再做这些暧昧的举动?
第一,要变得很丑,让独孤城面对她时嫌恶得要死;
第二,要变得很臭,独孤城说了,不喜欢她身上有臭味。
“娘娘怎么又把药给倒了?”玉儿入得寝殿,就见叶盛夏一个人嘿嘿傻笑,把药倒在墙角的位置。
叶盛夏头也不抬地道:“因为药太苦了,难喝得要死。”
她不想病好得太快。实在不行,再病一回。可这样好像对不起自己,年轻还无所谓,可是老了,落下病根就是自己遭罪。
没病找病,那是下下之策。
“良药苦口,娘娘不能把药停了。”玉儿柔声劝道:“奴婢再去熬一碗药好了。”
“不用啦,本宫的病好得七七八八了。对了,给本宫找一些防蟑螂的臭丸过来,搁放在凤清宫的每个角落。”叶盛夏美眸一转,笑对玉儿道。
玉儿不解地反问:“娘娘,凤清宫很干净,没有蟑螂。”
“笨蛋,本宫这是以防万一。等到有蟑螂的时候再来防,岂非太迟了?想本宫这么聪明,怎么就养出你们两个小笨蛋?”叶盛夏怒瞪一眼玉儿。
玉儿不敢再有疑问,领命而去。
用了午膳后,叶盛夏才凑近音儿,音儿便跳了开去:“娘娘吃太多蒜,好臭……”
刚一说完,音儿便觉不妥,却见叶盛夏得意洋洋地大笑三声,神气活现地道:“大蒜杀菌,那是好东西,啥都不懂的笨家伙。”
不是龌龊太子的对手
“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啊。娘娘,这样不行的,会把人吓跑。”玉儿也离叶盛夏远远的,说了一句实话。
叶盛夏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她打算再接再厉,多吃点儿大蒜。
她兀自偷乐,音儿则跑出凤清宫喘口气:“娘娘,臭丸可不可以取走了?凤清宫太臭了,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叶盛夏无辜地轻眨美眸,深深闻嗅了一番,方咧齿一笑:“本宫觉得挺好闻的,闻久了还很香。”
“娘娘——”玉儿和音儿异口同声,娇嗔地道。
“对本宫撒娇也没用,本宫就喜欢这味道。”叶盛夏无视两个丫头,自个儿偷偷乐呵。
又过了两日,叶盛夏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也不打算糟践自己的身子。
她整日窝在凤清宫,就喜欢这里的臭味。
听说独孤城有洁癖,所以特别讨厌脏臭的人。刚好,她的牙齿看起来脏,身上闻起来臭,这样就能避免与独孤城太过亲近。
叶盛夏以为自己奸计得逞,晚上欲早早睡去,却有两个小美人进入凤清宫,正是太子殿的两大宫婢水蓉与水芙。
四婢中,当以水芙为小头目,另三婢都是看她的眼色行事。当然,独孤城最信任的人,也是水芙。
叶盛夏第一时间看向她们身后,不见独孤城的身影,这才安了心。
“启禀娘娘,太子殿有请娘娘前往东宫一趟。”凤清宫的异味太浓,水芙微蹙了秀眉。
水蓉更是嫌恶地摇头道:“凤清宫怎么这么臭?若是让殿下知道了,一定会刁难娘娘。”
叶盛夏咧齿一笑:“就是一些驱虫药的味道,还好,不妨事。”
她一开口,两个宫女被熏时同时后退。
不是龌龊太子的对手(2)
“皇后娘娘先抓紧时间前往东宫,迟了太子又要不高兴了。”水芙见浪费了时间,不敢再耽搁,先把叶盛夏带到东宫再说。
“为什么太子要见本宫,他自己不来凤清宫,而是要本宫送货上门?”叶盛夏不乐意地道,杵在原地不想动。
水芙无奈地抿唇一笑:“太子的品性,想必娘娘已了解了一些。太子说什么,娘娘还是莫置疑的好。”
叶盛夏狂燥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在这个没人权的社会,我们要有对抗黑暗势力的勇气。”
她说着,却急步出了凤清宫:“你们快点啊,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若是迟了,太子要罚人,难道你们能替本宫挡箭?”
水蓉和水芙相视一笑,同时摇头。
当今皇后怕死得很,却又可爱得让人喜欢。
一行人很快到达东宫,叶盛夏满意地嗅到自己身上明显的臭味。除了药丸臭,还有她的口气也很重,这是她要的结果。
这回无需水蓉和水芙摧促,她便一阵风似地跑进东宫。
此次她长多了一个心眼,发现她所经之处,众人都蹙了眉,想是被她身上的臭味熏得难受。
她暗自窃笑,更加快了脚步,往寝殿方向寻去。
“太子,你在哪里?本宫来了,还不出来迎接贵客?”人未到,叶盛夏的大嗓门便已传进了寝殿。
正在与美人温存的独孤城闻言僵住动作,正在性致勃勃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定是要倒胃口了。
就在他不知要不要继续时,有人一阵风似地跑进寝殿,在看到室内的男女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时,女人的小脸顿时红霞满天。
不是龌龊太子的对手(3)
叶盛夏忙捂了双眼,转身跑出寝殿。
这个男人真恶心。
分明自己在和美人做苟且之事,却还找她过来,到底安的是何心?难不成是想让她观战?
她看了会长针眼,该死的脏男人,龌龊,不要脸,下贱!
正在叶盛夏腹诽独孤城的当会儿,独孤城的声音响在她身后:“母后骂儿臣,儿臣听到了。”
他正要再走近一些,却闻到女人身上的恶臭。
叶盛夏此时回眸,朝独孤城抿唇一笑:“哪有啊,本宫可是淑女,不随便骂人的。”
她故意靠近独孤城,独孤城脸色剧变,厉声喝道:“站住,不准再靠近!!”
叶盛夏依言顿下脚步,眨着无辜的美眸问道:“太子怎么了?脸色好差……”
在看到独孤城黑沉的俊颜时,她吞了吞口水,后撤一步。
算了,人家太子老人家心情不好,她就别再添乱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却不料独孤城捂着鼻子一个踏步就到了她跟前,拧她在手,一手掐住她纤细的颈项,狠声道:“女人,你竟敢对儿臣玩这种心计?!”
“太,太子在说什么呀?”这回轮到叶盛夏吓得脸色惨白。
为什么独孤城一口笃定她是在玩心计?她做得有这么明显吗?
独孤城冷笑:“凭你这点小心眼,竟敢在儿臣跟前班门弄斧。告诉你,儿臣在皇宫什么样的手段心计没见过?儿臣最痛恨女人玩心计,母后这是自寻死路!”
现场观战
叶盛夏美眸黯下,怎么这样啊。
她才刚出手呢,就被这个该死的男人一眼看穿她的伎俩,那还有啥好玩的?
见独孤城的脸越来越黑,叶盛夏暗道不妙。
她规矩地站好,讪着小脸回道:“太子英明。想也知道,本宫的这点小心思哪瞒得过英明神武的您啊?本宫就是无聊,想知道太子的反应有多迅速。这一试,果然就试出真章。太子您好伟大,以后就是我的偶像了。”
她大肆拍人家的马屁,人家太子爷只是冷眼瞅着她,看得她头皮发麻。
正在她心下忐忑的当会儿,独孤城将她扔在地上,沉声道:“来人,把这个女人拉出去——”
“别砍,本宫还不想死!”叶盛夏忙拉着独孤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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