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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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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的话问皇帝,我也是听他所说。”叶盛夏病恹恹地回道。
独孤湘还想追问,被独孤城制止:“湘儿,母后不舒适,别烦她。”
他伸出长臂,将娇小的叶盛夏搁在自己的腿上,柔声道:“母后躺在朕的腿上,更舒适。”
叶盛夏没有异议,安心躺在他的大腿发呆。
独孤城拂过她柔滑的发丝,唇角浮现浅浅的笑意。
记得那时候,这个女人的发丝像是一堆枯草,现在却越来越有女人味。就连她的招牌黄牙,也变成了雪白的贝齿。
她出落得越来越水灵,却令他越来越不放心。
他宁愿没人看到这个女人的好,这样就不会有人跟他抢。
“本宫想不明白,昨天那间客栈分明有问题,为什么对方只对湘儿下手,不对本宫下手?!”叶盛夏弹跳而起,不解地问道。
她一直想不通的就是这个问题。
她笃定昨晚有人想下手,却不知她和独孤湘被人下药后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令对方没有下手。
独孤城莞尔,柔声道:“难道你希望自己有事?”
叶盛夏摇头回道:“当然不是——”
她话音未落,却听得隔壁的马车传来一声惊呼。
他们乘坐的这辆马车停住后,叶盛夏第一时间跳下马车,冲到传出声响的马车跟前,掀帘一看,只见梁睢奄奄一息地倒在马车上,脸色苍白,双唇发黑,像是中了毒。
“怎么回事?”叶盛夏冲上马车,探向梁睢的鼻息问道。
“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方才娘娘还在说话,突然间就倒下了。”梁睢的宫婢莲儿颤颤微微地回道,吓得魂不守舍。
独孤城探向梁睢的鼻息,她中毒的情况,与当初叶盛夏中毒的情形十分相似。
是什么人对梁睢下毒?本以为叶盛夏才是众人毒害的迹象,不想此次首先受害的会是梁睢。
“求皇上救救娘娘。大人只有娘娘一个女儿,千万不能有事。”莲儿哭着向独孤城求救。
定情信物
莲儿是梁家的婢女,自小伺候梁睢。梁睢入宫,莲儿便也随之入宫。莲儿知道,梁彰平时有多疼爱他的这个宝贝女儿。
若是梁睢有事,梁彰定会遭受重创。
独孤城人找来赵太医,赵太医替梁睢诊脉后摇头:“贤妃娘娘所中之毒与此前太后所中之中一般无二,微臣医术浅薄,无力救娘娘。若是能及时找到圣医,贤妃便有救。若不然,只恐——”
“很简单啊,那就把天毓找来!”叶盛夏接下赵太医的话道。
她这话引来一众人等的瞪视,她被瞪得莫明:“干嘛,难道本宫说得不对?!”
赵太医摇头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圣医行踪飘忽不定,想要找他,谈何容易?上回是因为上官公子帮忙,才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圣医。可现在,到哪里派一个人去找圣医救急?!”
“或,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不如让本宫试试?”在独孤城的瞪视下,叶盛夏的声音越来越低。
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好像自己红杏出墙了一般。
“母后知道怎么找天毓?”独孤城沉声问道,极度不悦。
想不到天毓离开了,她还跟那个男人纠缠不清。水性扬花是这个女人的本性,他早该看清楚。
“没有啊。天毓离宫时说过会在这一带出没,本宫跟他又没什么交情。皇帝,你还是好好照顾你的女人吧,本宫去小解。”叶盛夏说着一溜烟地跑走。
独孤湘见状,一眼便看出叶盛夏心里有鬼,忙对独孤城说道:“皇兄,我也去那个一下——”
不待独孤城答应,她便跟在叶盛夏身后,很快跑远。
“水芙,你去保护她们,不能让她们有危险。”独孤城压低声音对水芙道。
水芙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叶盛夏跑开,见四下无人,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竹哨,才吹了两声,独孤湘便突然跳到她跟前,笑得贼眉贼眼:“还不让我抓到,这就是你和天毓的定情信物吧——”
叶盛夏一把捂住独孤湘的小嘴:“小祖宗,你可别乱说,让你皇兄知道了,一定没收我的宝贝。”
她从没用过小竹哨,谁知这东西管不管用?
再倒下一个
“看你紧张的样子,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有鬼。”独孤湘对叶盛夏笑眯了眼,夺过小竹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吹响。
两个女人笑闹着回到人群中,却见众人神色各异,围着昏厥的梁睢窃窃私语。
有一个人异常沉默,她便是姿色最一般的柴贵嫔。
“柴贵嫔,你还好吧?”叶盛夏见她脸色苍白、似是随时会倒下,上前关切地问道。
柴贵嫔摇头,两眼发直地看着紧闭双眼的梁睢,嗫嚅道:“太后娘娘,贤妃姐姐会不会救不活?”
“怎么会呢?皇帝不会让贤妃有事,他也会保护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妃嫔不受伤害,放心吧。”叶盛夏安慰柴贵嫔道。
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小了,梁睢中毒,她便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
柴贵嫔点头,脸色惨白,倒也凭添了一抹楚楚的韵味。
叮嘱柴贵嫔的宫婢秀儿好生照看柴贵嫔,叶盛夏这才走到一旁,和独孤湘坐在一起聊天说笑。
因为梁睢突然中毒,众人便去到一个小镇落脚。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听说柴贵嫔突然病倒在榻,高烧不退。
待赵太医出来,叶盛夏迎上前问道:“柴贵嫔怎么样?到底是感染了风寒,还是被人下了毒?!”
“娘娘多虑了。贵嫔身子虚弱,受到惊吓,才会突然病倒。下官已对症下药,只待服了药,好生调养两日,便能回复健康。”赵太医恭声回道。
“不阻碍你了,赵大人,你去忙吧。”叶盛夏示意赵太医退下。
赵太医依言而去,命人煎药。
叶盛夏入室察看柴贵嫔,只见她双眼紧闭,唇色苍白如纸,虚汗不断,本来就瘦弱,现在看起来更显瀛弱。
坐了一会儿,叶盛夏便被独孤湘拉出了客房。待回到房内,独孤湘小声道:“好事多磨。梁睢中毒,柴贵嫔病倒,下一个会轮到谁?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妥,有不好的预感。”
“赵太医方才说了,柴贵嫔只是感染风寒,你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柴贵嫔就是被吓病的。”叶盛夏抓住独孤湘冰冷的手,笑着安慰。
客栈失火
是夜,独孤湘和叶盛夏洗浴用膳后早早睡下。
正睡着香甜,突闻有人大叫失火。
独孤湘和叶盛夏有心事,没有睡熟,两人同时弹跳而起,拉开房门看向声音的出处。
只见那里火光冲天,有便服侍卫冲进火海,救出里面的两人。
分别是姚昭容和她的宫婢敏儿,两人都已昏迷。
敏儿更是受到重创,烧伤了半张脸。
姚昭容则昏迷不醒,腿部位置受伤。
“盛夏,我就说吧,下一个轮到的人不知是谁。对方有预谋,一个接一个。”独孤湘拉着叶盛夏到一旁,小声说道。
叶盛夏心里不是滋味,现在也有同样的感觉。
感觉有人在织一张网,最终的目的,很可能是困住她。
随行的几个女眷接二连三地出事。
那厢梁睢中毒未醒,柴贵嫔伤寒加重,到了晚上也没有好转的迹象。而姚昭容再被人纵火,也昏迷不醒。
这剩下几个没有出事的,就是她和独孤湘,还有赵云儿,最后一个便是初雪。
叶盛夏下意识地看向独孤城,独孤城也在看她,第一时间走向她道:“母后莫担心,朕会保护母后不受伤害。”
叶盛夏不知如何作答。
怕只怕对方要伤害的不是她,而是想陷害她。她在明,敌在暗,防不胜防。
“启禀皇上,昭容只是被熏置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很快会清醒。微臣担心皇上的龙体,怕凶手要对付皇上。”赵太医说出自己的顾虑,忧心忡忡。
“朕不妨事,多派些人保护母后,不得有误。切忌,不能让母后有任何差错!”独孤城淡声回道。
他已经加派人手,保护众人的安全,却不知怎的,还是突然失火。
独孤城命人找来守卫安全的侍卫,问道:“客房失火前有没有异像?!”
“下官不曾离开房门半步,更没有人靠近客房,不知因何还会失火。”侍卫如实回道。
他们不敢怠慢,尽收保护众主子的安全,依然防不胜防。
“这就奇怪了。不可能无端失火,除非有人事先便设计好,在屋内埋下火种。只等时辰一到,便能引火。”闻言,叶盛夏若有所思地道。
凶手是谁?!
“白天可有人出入姚昭容的客房?”独孤城看向侍卫问道。
侍卫想了想,摇头道:“自住进这家客栈后,便没发现有人出入昭容的客房。”
“这就奇了。难道有人早在这间客房埋下火种,随便哪个进驻,哪个就是倒楣鬼?”叶盛夏喃喃自语。
独孤湘在一旁听了点头附和:“极有这个可能。”
几个人又商量了半天,才各自回房休息。
因为病号逐渐增多,还有一个中毒颇深,不宜赶路,一行人便在这个小镇停留。
这日用了午膳后,叶盛夏和独孤湘想到镇上走走,被独孤城制止。
说是凶手未明,若有人想趁她们出去的当会儿下手,她们想反抗也无力。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两个女人决定就待在客栈,哪里也不去。
“盛夏,我在想我们这趟下江南,会不会还没走到江南,便要打道回宫?”独孤湘有气无力地问道。
“很可能。”叶盛夏同样无力,看向独孤湘,欲言又止。
独孤湘看同叶盛夏眸中所表达的意思,她拉开客房门,便见侍卫守在门外。
“看到了吗,我们哪里也去不了。”独孤湘再把门关上。
现在这个时候逃跑,简直是自寻死路。
凶手做了这么多事情,或许早就洞悉了她们想趁机逃宫的意图。
“湘儿,你说,凶手下一个要下手的对象是谁?!”叶盛夏问道。
独孤湘沉吟片刻,回道:“初雪腹中的胎儿。”
“我看不是,应该是赵云儿。”叶盛夏摇头道。
“你怎么不猜下一个要害的对象是你自己?”独孤湘不解地问道。
“如果我是最终目标,不可能这么快轮到我。”叶盛夏笑了笑,无力地倒在榻上:“等死的感觉真不好受。为什么我就这么招人厌呢,对方似乎不将我整死便不愿罢手。”
“出宫的这么多女眷当中,对方一个个除去。剩下安全的,或许就是凶手,你说是不是?”独孤湘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又不是凶手,谁知道对方会怎么走?为什么我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对方心机深沉,若不找出,总有一日会祸及你皇兄。”叶盛夏冷声道。
一直是他们处于被动,有没有什么方法反被动为主动?
皇后遇刺
这一日,白天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到了晚上,客栈再次失火。
此次不是哪个女眷所住的客房被纵火,而是整间客栈被烈火熊熊燃烧。
因为人心惶惶,晚上能睡着的人除了叶盛夏再无其他人,是以火势虽大,但所有人都能及时撤退。
“叶盛夏,你还在睡,你差点被烧死,知不知道?”独孤湘拉着叶盛夏转了一圈,见她还在在打哈欠,没好气地一拳打在这个女人身上。
“放心吧,这个时候,没这么容易死的。对方不可能就这点招术,大不了把大家逼出客栈,这样才好对选定的对象下毒手——”
叶盛夏话音未落,有一声惨叫响起。
众人心一凛,循着声音的出处看去。
只见一个女人背部中了一剑,她身旁的宫婢忙扶住那个女人,正是玲儿。
“是皇后!”独孤城第一时间冲到赵云儿身旁,大声惊呼。
叶盛夏和独孤湘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跑向赵云儿身旁,只见她的背部血流不止,剑没入她的背部,差点没刺穿她的身体。
“赵太医,赵太医——”独孤城大声找人。
赵太医终于缓过神,提着药箱去至赵云儿身旁。
还好方才在火烧客栈之时他没有舍弃药箱,只是赵云儿……
把脉之后,赵太医摇头道:“启禀皇上,微臣不能拔剑。皇后娘娘气息微弱,若是拔剑,只恐……”
赵太医话虽未说完,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如果天毓在,一定能救皇后。”看着奄奄一息的赵云儿,叶盛夏失神轻喃。
这个时候,如果天毓在该有多好?
“母后这是怪朕无能么?”独孤城看向叶盛夏,沉声问道。
“本宫只是说事实。皇上虽然位高权重,但不是大夫,这个时候,确实需要一个好大夫才能救在场的这么多人。”叶盛夏看到独孤城眸中闪过的怒火,淡声解释。
独孤城默然。虽知叶盛夏说的在理,但他心里就是不好过。
这些都是他的枕边人,一个接一个被人谋害,他说要保护好众人,却只能束手无策。枉他身为皇帝,却什么也做不了。
天毓赶到
众人看着奄奄一息的赵云儿愁眉不展,再过不久,赵云儿铁定没命。
叶盛夏走到一旁,犹豫着要不要再诏天毓一次。
怕只怕她现在才找天毓,已经来不及。
赵云儿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她现在连半个时辰也支撑不了。
“什么人 ?'…3uww'!”侍卫的大声喝斥惊醒叶盛夏的思绪。
叶盛夏冲上前,看清楚白衣翩跹的男子,惊喜不已:“天毓,是你?!”
天毓淡扫一眼叶盛夏,而后看向倒在血泊中的赵云儿,蹙眉道:“是什么人,下手如此狠?!”
“我们要是知道,就不会干站在这里傻瞪眼。天毓,你赶紧救她,她快不行了。”叶盛夏也蹲在赵云儿跟前。
“你站一边去,别杵在这里碍事。”天毓一把将她拧开,扔在一旁。
叶盛夏无趣地摸摸巧鼻,好像她乐意跟他走近似的。
天毓迅速点了赵云儿的周身大穴,喂她服下一粒丹药,这才道:“赵大人,你来拔剑!”
赵太医不太敢下手,天毓看出他的犹豫道:“有我在,皇后不会有事!”
赵太医点头,下狠心,用力拔出长剑。
天毓几乎在他拔剑的同时出手,在赵云儿的伤患部位撒下药粉。
药粉很管用,迅速止血,赵云儿生命之虞暂缓。
又花了将近半个时辰医治,天毓这才罢手道:“皇后娘娘明日便会清醒,现在需要一个地方好生休养。”
他将赵云儿交给赵太医,赵太医接过。
独孤城则命人包下另一间客栈,一行人全部住进了客栈。
天毓马不停蹄地再为梁睢和姚昭容看诊,经他诊治,个个都无大碍。
叶盛夏早已支持不住,跑到客房休息。
次日她还在睡觉,独孤湘已把她摇头道:“天毓在找你,赶紧起身。”
“他找我,我就要见他吗?”叶盛夏翻了个身,打算继续补眠。
独孤湘无奈地将这个懒女人拉起,索性替她穿戴整齐,差点没服侍她洗漱。
叶盛夏打着哈欠出了客房,便见天毓等在门外。见是她,抛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
她一拳打在天毓胸口道:“好家伙,一来就给本宫抛媚眼,本宫可不受你这美男计。”
要对付的人是她
天毓专注地看着叶盛夏,半晌才道:“好像有一辈子没见到你似的。”
见到她的一瞬,才知自己有多想她。
叶盛夏不好意思地挠头,灿笑回道:“好像没多久吧,最多一两个月。对了,你怎么这长久才赶到?如果再迟点,皇后的小命肯定不保。还是你的医术好,赵太医看到那等阵仗,根本不敢动手。”
亏赵太医还是皇宫最好的大夫,若是靠他,赵云儿早死翘翘。
“我山长水远才赶过来,不过刚刚好。你们这一路遭遇不少挫折,对方早设计好陷阱。盛夏,你要小心,我以为,对方要对付的人,其实是你。”天毓俊眉一沉,淡声道。
“总共有四位妃嫔接二连三地病倒。是了,柴贵嫔的风寒有没有蹊跷之处?”叶盛夏想起一个重要问题,问道。
“表面上看起来是风寒,但她体质虚,只要下一种毒,她的症状看起来就是风寒,若不妥善医治,一辈子也好不了。所以,她是被人下了一种药物,并非得了风寒。”天毓回道,若有所思。
此人心思缜密,竟能接二连三对人下毒手,独孤城却毫无所察,这证明对方极为厉害。
更何况日复一日,守卫越来越森严,对方还是能下手。
只有一种可能,凶手就是他们这一行人中的其中一个。
“我怕接下来那个要对付的对象,就是初雪和她腹中的孩子。”叶盛夏说出自己的假想。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我以为,那人最想对付的人是你!若是那人能在悄无声息中对你下毒,为什么不直接向你下手?而是转弯抹脚,做了这么多?”天毓沉吟,这个问题他想不通。
“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许,很快就知道了。”叶盛夏的笑容渐渐散去,看向灰霾的天空。
突然觉得,她离开的时机很快就会到了。
就是不知她离开时是不是能够很洒脱。
毕竟此去一别,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独孤城,这个她很喜欢很喜欢的男人。
天毓看到叶盛夏情绪的变化,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默默陪在一侧。
无坚不摧
“你们两个的表情像是死了亲人!”独孤湘出来,见叶盛夏天毓沉重的神情,打趣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叶盛夏一掌打在独孤湘头顶。
“盛夏盛夏,不如我们去街上逛逛吧。有天毓做伴,不怕对方下毒手。”独孤湘美眸一转,打起了天毓的主意。
叶盛夏莞尔,直直地看着独孤湘。
独孤湘被叶盛夏别有深意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嗫嚅道:“怎么啦?”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叶盛夏说着在独孤湘耳边小声加了一句:“这是你曾经很喜欢的天大哥。”
独孤湘一愣,看向天毓。
叶盛夏这话倒也在理,她确实忘了这回事。
曾经的她很迷恋天毓,可是后来她被宋君毁了贞洁,就……
独孤湘跳到天毓身旁,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道:“我现在还是很喜欢天毓。像他这种优秀的男子太少了,盛夏,你没眼光地看上我皇兄,是你眼拙。”
天毓垂眸看着独孤湘,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由着独孤湘拉着他下了二楼。
叶盛夏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前面那对男女的亲热模样,暗中腹诽。
三人有说有笑地出了客栈,站在二楼角落里的独孤城眉目深沉,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发呆。
“皇上,镇上不安全,敌在暗我在明,太后这样出去会不会不妥?”站在他身旁的初雪轻声问道。
“有天毓在,对方不敢下手。”独孤城沉声回道。
天毓不论武学还是医学都令人有安全感,有他保护,叶盛夏不会有事,对方更不敢冒然出手。
他在意的是叶盛夏曾经所说的一句话。
他枉为一国之君,却令喜欢的女人没有安全感,这证明他本身不够强大。
这不是叶盛夏的错,是他的错。
从今开始,他一定要令自己变得无坚不摧,如此才能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受伤。
只盼如今才有这个认知,还来得及。
为了受伤人员能够好生调养,一队人马在镇上停留了三日。
三日时间,倒也无风无浪。
似乎天毓来了之后,凶手便停止了作案。但独孤城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怕对方是在酝酿新的阴谋。
太后被挟持
休整几日后,一行人决定再起程。
叶盛夏择机留住天毓,若不是怕欠他人情,很想直接要他带她离开。
独孤城似乎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看她看得很紧,时不时将她和独孤湘隔开。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她逃跑。
叶盛夏倒也不急,反正在宫外,有的是机会。
“盛夏,盛夏……”叶盛夏正趴在独孤城大腿上打瞌睡,便听得独孤湘在对面的马车上朝她大喊。
叶盛夏烦燥地埋头道:“皇帝,管管你那个妹妹,先让本宫睡一觉。”
“湘儿和你感情好,让我嫉妒。”独孤城轻抚她柔嫩的玉颊,眉眼温柔。
这时独孤湘又在隔壁马车上喊:“盛夏,跟我聊聊天,我好闷啊。”
叶盛夏猛翻白眼,才想坐到车窗旁,却被独孤城一把拉住:“母后,别理她——”
他话音刚落,便听有人大喊:“有刺客!”
叶盛夏第一时间掀开车帘,却见天毓飞身而去,转瞬即逝。
看着天毓的背影,叶盛夏傻愣了许久才缓神。
“母后,怎么了?”独孤城细心地看到叶盛夏红润的脸色变得惨白,柔声问道。
叶盛夏摇头,不知怎么说出自己心中不好的预感。
似乎即将有大事发生,她却无力阻止。
她抬眸看向天际,只见灰沉沉的,像是有一场大暴雨即将来临。
“继续赶路。”独孤城循着叶盛夏视线看过去,沉声命令。
侍卫们应了一声,众人开始赶路。
走了不到一刻钟,便开始下大雨。
大雨滂沱中,马车走得不快。再加上水路泥泞,很难行走,独孤城便命人停下,就地休息。
众人才想歇口气儿,却有一大批黑衣人临空而来,飞身到了独孤城和叶盛夏乘坐的这辆马车。
叶盛夏被独孤城挡在身后,只是独孤城的武功始终不够高,被黑衣人包围在其中,很快便远离了叶盛夏。
叶盛夏知道对方定有后着,一退再退。
结果身后有人突然出手,将她挟持。她反应不及,便被人带走。
临昏迷前,她还听到独孤城大喊她的名字。她想回应,却始终什么也说不出口。
初雪滑胎
叶盛夏只觉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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