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卦师之大小通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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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与光头进了城门，抱拳谢过老者，便各自上路。

第十八章　首次吃瘪

晌午时分的蓉县大街，皑皑白雪已经开始融化，人流如织的路上，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齐聚，秦川与光头赶了半天路，此时腹中早已饿得咕咕直叫，便随意找了家饭馆填饱肚子。

酒足饭饱后，秦川与光头便在蓉县大街上四处闲逛，二人都是许久未曾如寻常百姓一般生活，今日走在这大街之上，呼吸着这自由自在的空气，心情也犹如那刚还俗的和尚一般兴奋不已，大好的花花世界啊！

秦川与光头二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驾！驾！都给本姑娘让开！撞死活该！一道火红色身影向着二人飞驰而来，火红色的马儿，火红色的人儿！

大街上此时人流如织，那火红少女却毫不在意，非但没有下马步行，反而挥鞭催促马儿往前飞奔，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周围摆摊小贩连摊位都来不及收，那少女已然如一道火红闪电般冲了过来，直弄的路上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少女长发高高扎起，稍稍有些黝黑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亮，显然不同于天天在家做女红的一般少女。紧身的红色褂子衬托着胸前娇挺，红色小蛮靴亦是让身材修长的少女更显身姿矫健，让人顿生喷火之感，秦川心底暗暗赞了一声，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彪悍女子！只是这样的女子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够将它征服？！

秦川有些失神，那少女却已然冲到秦川面前，少女一扬马鞭连头都未回一下，不屑一顾的道：不长眼的家伙！

路上积雪初化，秦川险险往后一跳，才避开了少女，却脚下打滑，摔到在地。光头在身后大叫道：好一个刁蛮女子！只是那火红少女早已驾马飞驰而去，不见踪影。

没事吧，三当家的！光头一把扶起秦川道。

秦川摇摇头道：不碍事！

光头贼兮兮的探过头来小声的对着秦川道：这么彪悍的小妞，我看连咱们大当家的都未必能够降得住！

秦川哈哈大笑道：光头兄弟，怎么，你想试试这小马驹？？

光头连连摇头道：这么刁蛮的女人，长的再好看，她也是根刺，哪天不小心得罪了她，把你阉了都说不定！

秦川见光头脸色都变了，更是大笑起来，二人边说边笑，看到有卖女子用度的店铺就进去采买一些，一个多时辰过去，差不多就将需要之物采办的差不多了，只是还缺少一件韵儿冬日御寒的貂皮褂子！

二人四处寻找，几乎将蓉县大街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打听到了附近有家这样的店铺，听说里边还有胭脂水粉卖，秦川和光头连忙赶往那里。

二人进了店铺，便让掌柜拿出褂子细细挑选起来！李韵儿身材娇小，合适的不多，挑到最后终于选中一件银白色小褂。

秦川正准备付账，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

给本姑娘把马儿伺候好了，不然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一个火红人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掌柜的，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褂子都拿出来，好好让本姑娘挑挑！少女手里捏着马鞭，若无其事，大摇大摆的道。

掌柜见有生意上门，而且还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忙陪笑着端茶送水道：大小姐，本店是蓉县最好的貂皮褂子店，你先坐下！慢慢挑，来！来！天冷先喝口茶！

火红少女将马鞭重重摔在桌上，修长大腿高高架起，慢条斯理的挑了起来。

秦川与光头心中惦念着早些回去，便道：掌柜的，多少钱，这褂子我要了！

话音刚落，只见那火红少女，乌黑柳眉一扬，双眼盯着那银白色褂子道：这褂子我要了！

啪的一声，火红少女右手一抖马鞭，那银色小褂瞬间就到了她的手里。

秦川还未看清她是怎么出的手，那火红少女便道：掌柜的这褂子我要了！说罢丢下三锭银子，转身就要离去！

姑娘！秦川喝道。

什么事？那火红少女若无其事的道。

你手上的褂子是我先看中的，先来后到的道理，你总该懂吧！秦川微笑着压住心中怒气道。

我付了银子，你连银子都未付，这褂子当然归我！少女胡搅蛮缠道。

姑娘，你虽然付了银子，可却是从我手中抢到的这褂子，我与掌柜说好的，这褂子该归我！秦川据理力争，丝毫不让。

照你这么说，这褂子真该归你？火红少女不依不饶道。

秦川迎向少女挑衅目光，只见少女，红唇紧咬，秀眉紧皱，胸前不停起伏，隐隐就要发作，秦川丝毫不惧的紧紧盯着少女恨恨的双目，淡淡一笑道：那是当然！

少女转过身去，右手紧紧捏着马鞭，在掌柜面前扬了一扬道：掌柜的，这位公子说我这褂子是他的，你是掌柜的，你来做个评断如何？

掌柜的望着那面前来回晃动的马鞭支支吾吾的道：这……这，小姐先付了钱，这褂子也理应是小姐的！说着连连向秦川二人使眼色。

火红少女闻言咯咯娇笑道：这位公子，你可听清楚了！钱我付了，东西也在我手上！你还想如何？你又能如何？火红少女轻轻抖动着手中褂子，得意洋洋的道。

秦川自出生以来，还从未向人服软过，就算是当初在清池国遭人陷害，面对奸相上官无忌的咄咄逼人，也坦然承认是自己睡了人家女儿，并未做任何辩解，直接使得秦川被上官无忌暗中使计，拉到郊外行五马分尸之酷刑。

而此时，这火红少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已经让得秦川压抑已久的火爆脾气再度接近爆发边缘，只是碍于自己马贼身份，勉力压制罢了。光头与秦川相处几月，早已对秦川性格有所了解，平时对人礼让三分，和气平和，就算你身份再低微不足，也不会对你产生丝毫轻视，所以山寨喽啰们对秦川印象都是极好，因为和他一起时聊天打屁时，众人心中清楚他是山寨三当家，却从未有见过秦川摆过架子，这一点秦川与魏老大截然不同。但是山寨众人对于秦川却是心怀佩服的，因为在为数不多的时候，秦川向他们展示过雷霆手段，譬如那次赌博，譬如夜袭慈云南山众马贼窝。

秦川笑道：姑娘用抢的，那么也别怪我秦川动手了！说完长剑出鞘，迅速刺向那银色小褂。秦川在山寨中经迟琼德指点，加上自己每日从不懈怠的苦练，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些把握的，而且此时面对的还是一个少女，这自信便更加强烈了！

火红少女见秦川竟敢动手，不禁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咯咯娇笑道：好的很，我原以为蓉县之内真无人敢与我铁岚动手了，今日倒是遇上了一个有点胆识的！

说话间手却并未停歇，火红少女修长双腿猛力一蹬，上身轻巧一闪，轻松避过了秦川的长剑，随后站在原地，调笑道：你这点小伎俩……也敢动手！

秦川何曾被人如此看轻过，满腔怒火终于爆发，长剑一挥便要冲上去，光头见那少女身手如此不凡，连连大声叫道：兄弟，不可！

可是此时已然晚了半拍，秦川怒火中烧，左手持剑奋力向少女刺去道：是不是小伎俩，打过才知道！

火红少女见秦川倒丝毫不惧自己，反倒高兴起来，柳眉一竖，手中马鞭啪的一声脆响，对秦川刺来长剑竟视而不见，反手向秦川攻去！

秦川见少年留下偌大一个空门，心中不由大喜，以为一击便能拿下眼前嚣张少女。

火红少女看着秦川剑势来路，突然一个反向，修长右腿一伸，秦川只是注意手中长剑发力，哪里顾得上脚下，被火红少女右腿一拌顿时失去重心，倒了下去，光头想要出手相助，早已来不及。

眼看秦川脑袋就要撞地，少女马鞭啪的向他卷来，在秦川脑袋将要开花之前，犹如一条通灵小蛇般缠上秦川脖颈之间。

火红少女柳眉一竖，右手又是一提，秦川身体在空中随着少女马鞭滴溜溜连转了三圈，终于避免了以卵击石，脑袋开花的惨剧。

啊！秦川大叫一声，虽然避免了惨剧，但是眼前情况也是非常不妙，秦川从空中连转三圈之后，身体失去重心，以屁股着地。

秦川那着地姿势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双腿大字型岔开伸直在前，屁股结结实实完完全全的承受了所有落地之力后，上身复又缓缓向后倒去。

光头冲上前去，想要扶起秦川。

火红少女却道：别动，不然他的脖子可要断了！说完咯咯直笑。光头只得道：姑娘，是我们不识好歹，你千万不要与我二人一般见识。

秦川只觉喉咙快要断裂一般，马鞭紧紧缠着脖子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少女蹲下身去，俏脸慢慢凑近秦川，对着秦川脸上轻轻吹一口气。

秦川疼的直咬牙，以前虽然受过断指之痛，但那是在囚牢之中，而此时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周围不时有看热闹的百姓将脑袋伸进来，想要一探究竟。

秦川顿时觉得无颜见人，昔日风流倜傥的天下第一赌棍，何曾在外人面如此丢脸过！秦川讨厌被人击败的感觉。

店铺掌柜怕事情闹大，忙在一边道：铁姑娘，这都是误会，这褂子我不收钱了，您拿走就是！只是不要在我这店里出手，砸坏了东西，我家里那位发起火来，今天晚上可是连床沿都坐不上了！

第十九章惊艳

铁岚不耐烦的挥手道：砸坏东西，我赔就是！

秦川被铁岚按到在地，又摆出如此不雅的丢人姿势，心中怒到极点，昔日在青城大街因遭上官无忌陷害，被判强奸少女，纵火及杀人而游街示众之时，都未曾觉得有此时这般羞辱之感。毕竟那是自己欺负人家，做了便做了，依秦川的性格，倒也没什么，最多豁出性命而已。

可是此时却不同，此时的自己被人生生按倒在地，而这个将自己按到的人竟还是个少女，最最让人难堪的是旁边还站着山寨的兄弟光头，门外还有好奇的百姓不时来往，再加上喋喋不休的掌柜，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秦川无地自容，恨不能立时自刎才好！

可是那名叫铁岚的红衣少女似乎并未打算轻易放过秦川。

少女重重的在秦川脑门之上来了一记爆栗，秦川虽然疼痛无比，但是依然紧咬牙关，闭着双眼。

见秦川一副装死的样子，少女顿觉好笑，便道：再不睁眼，我就将你拖到大街上，吊在菜市场牌楼下，让人好好瞻仰瞻仰你这不怕死的大英雄！

秦川心中郁闷至极，这样的话，听起来如此熟悉，当初魏老大曾经对刚掳掠来的李韵儿说过类似的话：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将你剥光了丢到山寨外绑在那柱子上，好好让弟兄们看看！当初秦川心中还暗自发笑。现如今自己却遭受了与李韵儿相同遭遇，怎么能让秦川不七窍生烟！

秦川听到少女威胁之语大惊，对于现在的秦川来讲，脸面比什么都重要，只得勉强睁开双眼。

睁眼一看，少女正睁大着一双凤眼，戏虐的眼神虽然让秦川几乎气爆，可是这双灵动凤眼眨动之下，竟是美得如此让人心动，柳眉横竖，俏脸含春，丰厚樱唇之间微微向秦川脸上吐出阵阵淡淡香气，英挺的鼻尖之上似有细密汗珠渗出，让秦川心底禁不住赞叹道：远看泼辣，近看火辣！好一个难以驯服的天生尤物！

秦川似乎忘记了此时此地，自己的处境！

秦川在清池国呼风唤雨之时，是多少清池国少女梦中呓语呼唤的对象。平日里出入各种风月场所的秦川，本就是个风流不羁之人，早已见惯了美女无数的他，眼光之高可想而知，也只有像萧燕儿那般的美人，才能入得了秦川的法眼。

自视甚高的秦川，在如此境地之下，竟然还能生出如此色心，直勾勾的看着那红衣少女，也着实让人惊叹。

光头见秦川被人弄得如此狼狈连道：姑娘，手下留情！千万不可伤了我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秦川此时正看着少女出神，且脖子被她勒住，无法动弹，而红衣少女铁岚，则是凤眼怒视着秦川，仿佛要将他那双色眼挖出一般！两人将这个无比尴尬的姿势维持了片刻之后，终于被光头一声大喝给惊醒。

秦川脖子被紧紧勒住，想要让铁岚先将自己脖间马鞭解开，却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得伸出左手指指马鞭，示意铁岚赶紧将自己放开。

铁岚俏脸气的通红，这蓉县敢如此大胆且赤裸裸的近距离盯着自己全身乱看的人，他，还是第一个！虽然铁岚生性泼辣，饶是如此，还是被秦川看得十分不自在。＇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秦川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满脸通红，额头之上已经是青筋直跳，显然是真的难受已极。铁岚解开马鞭，秦川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店铺门口一位买菜路过的大娘刚好看到屋内女子，凶残的用马鞭勒着地上男子，想要行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在门口大喊道：快来人呐，谋杀亲夫啦！好好的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大白天的还毒打自己丈夫，还有没有天理了呀！原来是路见不平的大娘误将二人当做一对夫妻，竟仗义出手相助！

晌午正是人流最多之时，一时间街上行人纷纷驻足，许多和大娘一样怀着一颗主持正义之心的好心人、以及将男尊女卑，朱子理学奉若神明的老夫子纷纷伸出援助之手，站在门口对这个凶悍的女子进行强烈指责。

小娘子，男为天、女为地，男女各归其位则天清地宁；夫属阳、妻属阴，夫妻皆修自心故阳盛阴美！你不在家中伺候家小老人，却在这大街之上毒打丈夫，就算你不怕这朗朗乾坤举头三尺有神明！但是你也该为他考虑，你如此待他，以后还让他如何做人，如何抬得起头来如何成就一番轰轰烈烈的男儿事业！我若有儿如此，莫不如让我儿打一辈子光棍，也好过娶一个像你这般凶悍的媳妇！老夫子义正言辞，要不是年纪大些便要冲上前来解救秦川了！

那大娘更是冲进屋内，紧紧握住铁岚的手道：小娘子，我告诉你，大娘我年轻时脾气也很暴躁，不过我娘告诉我，男人吗！是靠哄得！后来我就将我娘告诉的方法用在家里那位身上，结果还真灵光，家里那位本来脾气倔强的像头牛，还不是被我治的服服帖帖，我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听话的紧呢！来，我将这方法传授于你，你回去多加揣摩研究，自然能降住他，何必在这大庭广众打打杀杀！咱们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这脸面，有什么事情回家慢慢说去！大娘过来人的一席话，说动了围观的其他女子，众女子纷纷表示赞同。

两人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些热情过度的好心人。

李韵儿未曾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眼看门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还不时对着里边指指点点，饶他再泼辣彪悍，也抗不住如此多人议论纷纷，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李韵儿心念一想：若是再在这里呆下去，恐怕就要被这些人的口水给淹了。于是马鞭一挥，对着身后秦川道：今天算你走运，以后再慢慢找你算账！说罢拿起褂子，马鞭对着门外众人噼啪猛抽几下，驱散了人群，骑上火红马儿，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

大娘们依旧不依不饶，对着远去的铁岚指指点点，无比的愤怒。老夫子鼻子都气歪了，显然如此蛮不讲理且无视夫纲的女子在他眼中，简直是大逆不道的！

光头扶起秦川，掌柜的忙递上一杯茶水道：这位公子，喝口茶压压惊！今日就算我倒霉，免费送你一件褂子便是！

门外老夫子道：年轻人，你家媳妇虽然彪悍，我看你生的倒也孔武有力，怎么硬是被她治住了呢！回家赶紧休了，夫纲不正，何以治家，又何以治天下！？老夫子为人热情，还为秦川支了休妻一招，直听得秦川哭笑不得。心道：若真有妻如此，那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了！

秦川在铺内只觉坐立不安，便厚起脸皮道：掌柜的，能否进去里边说话，我再进去挑挑褂子！秦川借口挑褂子，实是受不了众人那或惋惜或怒其不争的眼光，想找个地方暂避风头，等人群散去，再悄悄自行离去！

掌柜的亦是过来人，又怎么看不出秦川此时所想，连忙将二人送进里屋，拿出几件褂子供秦川挑选，秦川此时哪有心情挑褂子，便随意拿了一件道：多谢掌柜了！

掌柜的连连摆手道：公子莫要谢我，你今日实在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女子姓铁名岚，正是那镇守此地的铁统领之女！

秦川在前往蓉县路途之上，曾听当地百姓多次说起过这个人物，无一例外都对这位统领赞誉有加，便道：那铁统领战功卓著，善于领兵作战，这些年来多亏了此人，这大夏国边境一带，才安定了许多，百姓也过上了好日子，听说他带兵治军甚严，是出了名的铁腕将军，又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骄横泼辣的女儿呢？

铁将军治军甚严，作战勇猛，屡立战功，这个不假，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你有所不知！那就是铁将军此人特别护短，尤其是对待两个女儿，大女儿方才你已见过，便是那泼辣骄横的铁岚，听说铁将军从小就将铁岚带在身边，行军打仗也不例外，那铁岚跟随父亲不但练就一身超群武艺，连军中都未逢敌手，更是得父亲真传，善于行兵打仗，深得父亲欢心。在其十八岁那年，更是放出话来，谁要是能将她打败，便嫁与谁！只可惜一年多过去了，起先还有人贪恋其绝世美色，上门挑战，这半年来，据说是再也无人敢上门！可见此女子之凶悍如斯！年轻人，老朽劝你一句，以后见了此女，还是绕道避开为妙，切不可如今日这般，再去招惹于她，那是自寻死路！

秦川心中颇为不屑，但是事实如此，却不得不承认，只得点头称是。

过去十八年中，秦川周围大多皆是一些赌徒，文人骚客，欢场中人，哪个不是对他逢迎拍马，笑脸相对，而在山寨之中与众马贼一起杀人越货，那是为了生存，迫于无奈，像今日这般在市井之中被人羞辱至此，乃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心中只觉烦闷无比，只想逮住机会好好将那铁岚也羞辱一番，讨回这丢下的脸面。

秦川转头对着外面东张西望，发现聚在门口的人群已经散去，心中记挂着李韵儿，便想早些回义寨，起身就要告辞。

铁将军还有个小女儿，生的貌美如花……。掌柜仍滔滔不绝的介绍着。

秦川拿起褂子，抱拳道：掌柜的，今日小生在此谢过，只是还有急事在身，改日再会！说完拉上光头便直奔门外而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关心那小女儿到底长相如何。

秦川在这地方多呆一刻，便觉得多一刻的不自在，走到门口，秦川对着光头附耳道：光头兄弟，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刚才的那些人在！说完畏畏缩缩的躲在门户，一脸尴尬之相。

光头嘿嘿一笑，知道秦川好面子，这次的事情是决计不可对山寨任何人提起的，不然以秦川刚毅性格，非得从义寨哨塔上跳下去不可。光头心中早有计较，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观望片刻，确信无人之后，对着秦川招手示意可以出门。

秦川低着头，将上衣领子高高竖起，快步走出店铺大门后，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光头兄弟，这小马驹，可真不是好惹的！

光头知道秦川话中之意，当下眯着小眼一本正经的道：兄弟，莫要生气，这小马驹，咱们就当没见过！

秦川闻言咳咳几声道：对对！光头兄弟说的对，此等刁蛮泼辣的小马驹，就当没见，晦气！晦气！

两人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嘿嘿，后面几章越来越爽，敬请期待！

第二十章　清云居

二人急匆匆往回赶路，此时天色开始暗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小雨夹杂着细碎雪花扰的人心情烦闷。

远处一座道观吸引了二人注意，只见那道观气势不凡，所建山门牌坊为一中心大门，高大宽阔竟比那蓉县城门还要高上半丈，在这县城之中，竟有此雄伟建筑，倒也让二人不禁啧啧称奇。

光头许久未曾出山，心痒难耐道：兄弟，难得出来一趟，反正此时该办的东西早已全部办齐，本想早些赶回去，可是如今看这鬼天是不争气了，莫不如我两进去转转，求个卦！看看今年咱光头会不会有艳遇啥的，出来时再去喝杯小酒解解馋，住上一晚，等明日一大早再出发，如何？

秦川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知道光头只是找个借口留下来，今晚好在蓉县找个能让他一夜春宵的地方，快活一晚罢了，只是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气也不甚好，而且此时还有把柄捏在光头手中，只得勉强一笑道：那自然好，咱们就进去参观一番再说。

光头装模作样的走进道观，秦川无奈紧随其后，入得山门只见牌坊上书三个清秀大字：清云居！山门之后为一宽敞广场，左右各立一华表，正对山门为观中主要建筑三清大殿，端得是高耸入云，气势不凡，只是这气宇轩昂的三清大殿，却不似一般庙宇道观，修建得琉璃金瓦，红墙朱漆，富丽堂皇，只是用了些青瓦，粉以白墙配之，看去倒是清净古幽，脱尘离世另有一番风味！

秦川自从清池国出逃之后，许久未曾有过如此静心之时，心中道：此等清修绝佳之地，不知是那位世外高人在此清修！那光头却无秦川如此心情，探头探脑，左顾右盼，只想着何时入夜，好去寻那逍遥快活处！

秦川本也是个性情顽劣之人，见那光头十分不耐抓头搔耳的样子，故意装作看的十分入神。三清殿前有钟楼、鼓楼，石刻仙鹤等装饰物，秦川踱着方步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