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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情方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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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没什么好谈啦!”见苏妍舞不讲江湖道义地开溜,她心虚地也想如法泡制。
  [是吗?我觉得我们有很多事可谈呢!“识破她的诡计,言仲夏身形一移,堵去她的生路,身体亲昵地贴制住她。
  “姓方的,你吃饱了撑着吗?都年纪一把了,干么去和小孩子计较?”
  “我就是不爽嘛!明明是沈雅蓉爱你爱不到,在散布谣言,为什么要任他们抹黑?
  “我都不在乎了,你介意什么!”那么高傲的女孩,没受过挫折,面子上挂不住,让她扳回一点颜面又何妨?
  就是他不在乎,她才更气啊!“那怎么行!你可不是人人都能欺负的,那是我的权利,我不准别人糟蹋你!'
  丫头在心疼他了。
  言仲夏放柔神情。“那,你是我的谁?说不准就不准吗?
  “我们是好哥儿们嘛!”答得好顺。
  '嗯哼,好哥儿们!“他由齿缝迸出话来,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
  “嗯……”她娇吟,仰首热情配合。
  好哥儿们,嗯……她在心底喃喃重复。
  没错……好哥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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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搬离方家后,方歆也不晓得哪根神经搭错线,明明怕死了他的舍监嘴脸,成天管东管西管到她快“花轰”,但是找房子时,却连考虑都没有,直觉找了离他家最近的套房,然后再来懊悔被他管得死死的。
  毕业在即,成绩依旧出色亮眼的言仲夏,申请到了出国留学的学校。方歆上言家串门子时,无意间得知此事,感到十分意外——他居然连提都没对她提过。
  一路冲上楼来,看见他坐在书桌前,表情很凝重。
  [言仲夏——“
  回头一看是她,他从容不迫地收拾桌面上的简章,但她还是看到了。
  [这所学校不错。“她道。
  言仲夏动作一顿,回眸看她。“你知道了?”
  “嗯。”她胡乱点了下头,一屁股坐上床沿。
  [那你希望我去吗?“
  “去呀,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她甩动两腿,无意识地踢着明亮的大理石地板。
  “那,”他停了下。“你会陪我去吗?”
  “开什么玩笑!我英文烂得要死,你没忘记我国中的英文分数都是靠掷芰来的吧?何况我又不是你的谁,跟去干么?”
  言仲夏不再说话。
  见他一迳沉默,她主动问:[什么时候走?“
  [还不一定。“如果他不在,她会不会受了伤也不晓得要上药?如果没人盯着她,她会不会野得更不像话?如果没他在身边,她会不会又干出什么蠢事,被人欺负了也不晓得要反击?如果见不着他,她会不会就将他给抛诸脑后?如果没守着她,老嚷着两人是哥儿们的她,会不会就这样傻呼呼地走入另一个男人的怀中?会不会他这一走,就从此失去了守护她的资格,会不会?会不会?!
  太多的疑问绕在心臆,问不出口,也没勇气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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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得知言仲夏要出国读书的事后,方歆的情绪莫名地低落,做啥事都提不起劲儿来。架不打了,任人挑衅也当没神经;满桌美食也提不起食欲,小鸡啄米的吃法,看得言仲夏眉头深锁。
  “嘿,咱们夭鬼歆变性啦?”言立冬没人性地抛来调侃。
  “你才被阉了咧!”要在以前,早一记佛山无影脚侍候去了,可现在却只是有气无力地抬了下眼。
  “我饱了!”放下碗筷,她起身离开饭厅。
  “喂,言仲夏,人家在离情依依了耶。”言立冬的脚在餐桌下踢了踢他。
  “你们吃,我去看看。”言仲夏随后跟了出去。
  方歆抱膝坐在庭外的阶梯上,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知想什么。他在一旁坐了下来,顺着地的视线,望住同一颗星。
  “你要是走了,没人陪我打架,没人拉拉杂杂的在我耳边念经,我一定会无聊死的啦!”她闷声道。
  言仲夏拉回视线瞅视她。“我会交代大哥他们照顾你的。”
  “有什么用?那又不是你。”
  他,才是独一无二的。
  读出了这样的讯息,言仲夏张臂将她搂进怀中。
  方歆攀住他,脸庞埋入温暖胸壑,不舍再放。
  好想叫他不要走……这样的念头连她都觉得羞耻,他有他的理想抱负,她在无理取闹什么?
  可是……只要一想到有好长一段时间,看不到这张欠扁的嘴脸,心就闷闷地泛疼。
  “我不去了。”言仲夏冒出一句。早就做好这样的抉择,近来看她如此,更是坚定了信念。
  她若不走,那就他留!
  当年能为她放弃一流高中,没理由如今办不到。
  “啊?”她错愕地仰首。“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去了,我留在台湾。”留在她身边!
  “可……可是……这样好可惜……”这是那么多人的梦想,而他,明明是人中龙凤,他可以活得傲视群伦的。
  “没什么好可惜的。”比起她的清粲笑颜,其它都不重要了。
  “为什么突然不去了?”卸下沉沉压在心中的大石,郁闷了许久的情绪豁然开朗,眼儿眉尖都含着笑。
  “我会想家。”他面不改色。
  “哈!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想家,你丢不丢脸啊!”方歆踢了踢他,乐得逮着机会糗他。[小朋友,你断奶了没呀?“
  缠斗多年,言仲夏早已练就一身绝艺,抬腿避过,倾身欺向她。[还没呢!“迎面吻上她,密密环扣住娇躯,一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暧昧地啃吮着她的下唇低问:”你要满足我的需求吗?“
  方歆倒吸了口气,惊呼声被全数吞没在唇齿缠绵之间。
  良久、良久——
  “是不是我的手太大了?唉——”言仲夏有感而发地冒出一句感叹,方歆楞了半天才领悟。
  “没人要你屈就,死男人!”她恨恨地咬他一记。“外面多得是等你垂怜的女人,环肥燕瘦,各种菜色都有,保证让你只恨自己的手太小!”
  她就这么爱看他拥抱别的女人吗?难道还不明白他的“屈就”所为何来?
  “笨蛋歆!”
  又骂她笨蛋!“你才是混蛋咧!”附赠临别一脚,气呼呼地走人。
  “那个……双蛋二人组,你们饭还没吃完,要去哪里?”言孟春迟疑地喊住他们,不晓得在那儿看多久了。
  “气饱了!”两人异口同声,一路缠斗出去。
  柔柔的月色,将两人身后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交叠合一——
  第十章
  二十岁那年,他们由五专毕业。言仲夏入伍去当大头兵,方歆则正式踏入社会。
  自从搬离方家后,方歆倒也累积了不少打工经验,所以一毕业,就在一家待遇还算不错的儿童书籍出版公司担任美工插图的工作,反正她从以前就很有美术天分,倒也适得其所。
  而当兵退伍之后,言仲夏则不意外地走知性路线,在知名广播节目中担任节目主持人,具有磁性而优雅的男中音,不晓得迷死了多少女性听众,要是大家知道,他的外貌与声音一样俊雅迷人,受到的爱慕程度恐怕还不只这样。
  流泉般温润和煦的音色,言之有物、充满内涵的谈吐,以及临危不乱,镇静沉着的应对能力,使他在短时间内,便一跃成为电台最受欢迎的主持人。
  除此之外,仗恃着过人的卓绝外貌,他在空档应了一家知名服装公司的邀约,为他们所推出的新装担任代言人。他是天生的衣架子,再不起眼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也能让他穿出高雅不俗的个人风格。
  在最忙的时候,为了走几场秀,言仲夏也常世界各国来回奔波,曾经还有过数月未曾与家人见上一面的记录。
  有时看他疲惫的神态,方歆会忍不住问他:[这么拚命做什么?你又不缺钱。“
  “你以为人人都如你吗?醉生梦死混日子。”他不客气地吐槽。
  像她这样又有什么不好?过一天是一天,他呀!从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凡事严谨认真得让人受不了。
  翻了翻日历,发现他们又好一阵子没见面,怪怀念他那张刻薄的毒嘴。撑着下巴盯住桌面上的物品发呆,好一会儿,她丢开桌历,爬到茶几上拨电话。
  “喂,我言仲夏。”
  “是我啦!”她难得用软软嗲嗲的声音撒娇。
  “谁?”另一头愣了一下。
  可恶!才几个月不见,连她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你祖奶奶啦!”她没好气地啐道。
  另一方静默了三秒!畅声大笑。“我的方祖奶奶,有何贵干?”
  “你现在人在哪里?”
  [台北。有场秀要赶,有话快说。“
  “我——”她正想说什么,另一头传来模糊的催促声,隐约听得出:言大少爷,都快来不及了,你还有闲情逸致讲电话之类的。
  她赶紧说:“你现在住在哪里?”
  言仲夏匆匆报了个饭店名,她立刻说:“那我——”
  没等她说完,他急促道:“真的不能跟你聊了,我晚点再打给你。”
  “喂、喂!”另一端只剩嘟嘟声。“什么嘛!”她抛下电话,看了看墙上的钟。[八点半……嗯,应该来得及。“
  她迅速换了套衣服,抄起桌面的物品,旋风般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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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十一点,言仲夏忙完所有的事,一回到饭店,立刻将疲累的身躯抛进沙发当中,来不及喘口气,第一个冒出脑海的,是深刻思念的清甜笑颜。
  他强打起精神,移到电话座旁,流利地拨下一组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您拨的号码,现在无人接听,请在嘟一声之后留言……“言仲夏皱起眉头。这只猪不会睡死到手机响那么久都吵不醒她吧?
  改拨她家中的电话,同样也是无人接听的命运。
  她到底野到哪里去了?看了看落地窗外暗沈的天色,暗时多雨的台北,今日又是阴雨绵绵,连带他的心情也飞扬不起来。
  “嘟嘟——”饭店的内线闪起红灯,他顺手接起。
  [言先生您好,服务台有位访客找您,要请她直接上去吗?“服务小姐甜美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他不解地蹙眉凝思。
  “访客?”
  “是一位姓方的小姐,她说——”话没说完,言仲夏已丢下话筒,火速往外冲。
  还没决定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冲出电梯之后,看见她一身湿淋淋,狼狈地站在服务台前,一腔火气狂飙而出。
  “笨蛋!你究竟在搞什么?!”
  “呃……要抓狂等一下再说好不好?”留意到四周投射而来的注目礼,饶是神经忒粗的方歆,也很难不困窘。“我皮包被抢了,你先帮我付计程车钱。”
  “你这个——”言仲夏听得差点抡拳揍人。
  等会儿!要教训没脑袋的蠢蛋是等会儿关上房门的事!
  捺着火气掏出钱来付了车资,并道过谢后,回头发现柜抬小姐饶富兴味的打量眼光,他很忍耐地吸上一口气。“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个没带脑袋出门的女人是我未婚妻。”
  说完,他直接拉她进电梯,关上门前,还隐约听得见她哇哇叫地抗议:“喂,言仲夏,你说谁没带脑袋出门?”只顾着抗议他的侮辱,倒忘了反驳那句“未婚妻”。
  “三更半夜在治安不佳的大台北地区乱晃,还不叫没脑袋?”言仲夏粗鲁地将她丢进房内。想起他们最后一次通电话,她人都还在高雄,居然短短四、五个小时内,大半夜的飙来台北,她做事真是气死人的冲动,完全不用脑子思考。
  “被抢又不是我愿意的,我已经很倒霉了耶!”方歆吼得比他更大声。“也不想想,我为了追回东西都受伤了耶……”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火大。“他要给他就好了,你一个女人,干么去和人拚命?”
  “可是——”她直觉抱牢手中的盒子,言仲夏没留意到她的动作,抽掉她怀抱中的物品随意往床上抛,塞了套衣服给她。
  “限你十分钟之内给我洗好。”
  什么嘛,人家专程上来找他,态度居然这么恶劣,嫌她碍眼啊?
  方歆气愤不平,故意拖拖拉拉了近半小时才走出浴室。
  “过来。”言仲夏已经准备好药品在一旁等地。“伤到哪里,自己露出来,反正没什么看头,我都摸到不要摸了。]
  什、么、话!有够藐视人!
  方歆被激怒,忿忿然脱掉长裤,露出光洁修长的玉腿,除了过长的衬衫略略遮掩春光外,底下空无片缕。
  [怎样?“她昂首挑衅。
  言仲夏懒懒挑眉。“不怎么样。”
  比起她的身体,膝盖上头那片瘀青还比较能引起他的兴趣。
  挖来一坨药膏,他很有先见之明的背出陈年老辞:“不许用脚踢我、踹我,也不许用手捶我、揍我,总之不许有任何暴力攻击的罪行发生,其余的,随你要吼、要叫,就算喊到让全饭店的人以为这里发生凶杀案都无妨。以上言论,有没有异议?”
  不等她回答,荼毒的右掌按了下去。
  果然,推揉不到五秒,由方大姑娘口中发出了一阵比杀猪更惊人的魔音穿脑,不知该往何处挥的手猛捶沙发。
  “哇——要死了!言仲夏,你谋杀啊!”他在公报私仇,一定是!
  言仲夏不理她,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要不及早解决,他的耳朵就要被震聋了。
  “哇,救命啊!呜……不要这么用力啦,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好痛哦……等、等一下啦,停一下下就好,让我喘息一下,啊——我快要死了——”近似呻吟的煽情音调,摆明了存心捣蛋。
  要想不叹息实在不太可能。他抬眼很无力地看她。“拜托你,别引用这么语焉不详的词句好不好?”不晓得这家饭店的隔音设备如何?他实在很怕今晚之后,走出这道门,全饭店的人都拿有色眼光来看他,他还想做人呢!
  “本、本来就很痛嘛,你粗鲁得要死……”
  还玩?!
  “我知道很痛,不是我粗鲁,长痛不如短痛嘛,听话好不好?乖乖的哦,不要乱动,我会小力一点,你忍一会儿就不痛了……”他皮笑肉不笑,学着她的口气反击,看谁狠!
  “你说的哦?”
  [嗯哼!“指尖轻画她受伤的膝盖,压低了嗓音,魅惑轻喃:[这样舒不舒服?”
  “嗯,好,那你温柔一点,慢慢来……想速战速决也得顾虑我的感受嘛!”
  这女人A片看多了是不是?
  脸皮没她厚,言仲夏彻底投降,一掌重重拍上她受伤的部位。“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腿锯了!”
  讲输人家就这样,真没品。
  方歆吐吐舌,没再闹他。
  处理好伤口,方歆半靠在床前,看见抛在床边的纸盒,她赶紧拿起。[言仲夏——“
  “干么?”他没回头,洗完手顺手抽了张纸巾擦拭。
  “又老一岁了,老男人。”
  言仲夏愣住,错愕回身。
  今天是他的生日吗?最近太忙,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难不成,她就是为了这个,专程北上?
  唉!早知道的,年轻时会从高雄头飙到高雄尾,年纪一把后更疯狂,居然由台湾尾飙到台湾头。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看着被塞进怀中的纸盒,他谵声道:“你哪一回送的礼不薄?”
  方歆没与他挑剔的嘴巴计较,喜孜孜地等着他拆开纸盒。
  她送的是一对老公公与老婆婆的陶瓷人偶,拄着拐杖的老公公,挽住老婆婆的手,很有绅士风范的优雅神韵,让她想起了他。
  在街上看到时,她有股冲动,连想都没有想就买下来送他。
  纸盒一打开,方歆的笑容完全僵住。
  呜呜!怎么会这样?可爱的陶瓷娃娃居然碎了!
  言仲夏要笑不笑地抬眼。[这下可好,连薄到极点的礼都没了。“
  “我不是故意的……”小脸垮了下来。都是那个杀千刀的抢匪,再让她碰到,非揍扁他不可!
  “谁理你。我的礼物?”他大大方方地伸手讨。
  “不要这样啦——”她挨上前撒娇。
  “礼、物!”完全不买帐。
  “不要啦——”
  “没有礼物,我把你丢出去!”
  “喂,你很小器耶!”这么多年交情,居然为了区区生日礼物跟她计较。
  “我、的、礼、物!”二十四岁的老伯极度固执。
  方歆恼了。“要礼物没有,要人一个啦!”
  “你说的?”
  “对啦,怎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言仲夏出其不意,探手拉地人怀,热吻迎面送上。
  “嗯……”方歆娇吟,用着不下于他的热情,急切回应。
  好久没与他这般亲密了……密密圈搂住他颈项,她发现,她竟是如此怀念与他唇齿纠缠的感觉。
  大掌顺着未着寸缕的光滑玉腿往上掌抚,由衬衫下摆顺势钻入,果然如他所料,衬衫里头也是空无一物的。
  不费吹灰之力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浅浅挑弄。交缠的唇舌移向她耳畔,憩吮轻谑。[还是这么不长进,真是没什么实质感。]
  “你——”方歆变了脸,手肘狠狠地顶上他胸膛。
  “唔!”他闷哼。“泼妇!”很报复地加重力道圈锁住纤腰,方歆被他这一勒紧,差点吸不过气,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后跌,连带也将他扯了下来。
  “放开啦,死男人!”她一拳捶去。学聪明了的言仲夏偏头避开,反手扣住地,制止她所有血腥暴力的行为。
  [这个生日礼物似乎不大可口。“他淡哼,指尖优雅地挑开一颗颗衣扣,寸寸抚遍年轻光滑的肌肤,也一路刻薄挑剔。嫌她的腿像鸟仔脚,嫌她皮肤不够细致,嫌她胸部太小,该有的肉都没有,抱起来像骨头……
  一路听下来,方歆的火气已堆到不能再多!
  “够了你,言仲夏!”她光火地抬腿踢他,只可惜,出师未捷,让言仲夏以同样的方式压制住,俯下头,加重力道吮啮她胸前的柔嫩来回敬地。
  “啊!”她惊喊。[言仲夏,会痛耶!“那么用力做什么?害她痛得……嗯,有种说不出的癫狂快感。”……你又在乱摸什么了?“
  “啧,你能不能闭嘴?”他褪去衣物,以温暖肤触真实交融。
  “谁教你——”她别扭地挣扎。[这样很怪耶!“
  “不要逼我在床上凑人!”
  “怕你啊!”打了这么多年,可不见得会打输他。不服气地挥拳动脚,言仲夏愈挡愈火,从没见过连在床上都不安分的女人,彻底惹毛了他。
  [这是你自找的!“压住那双还想故技重施的修长玉腿,毫不温柔地挺进温润深处。
  “啊!”她尖叫失声,痛死人了![言仲夏,你找死!“一拳正中俊脸。
  “嗯哼!”他气闷低哼,以更重的力道埋入她体内更深处。
  “哇——”痛得哇哇叫,她报复地狠狠咬住他肩头,恶性循环下,言仲夏以更密集的情欲律动予以反击。
  “嗯……”不知何时起,尖锐的痛楚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欢愉快感,原本的拳打脚踢,不知不觉地改为攀缠住他,共同悠游于情欲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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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乱激情稍歇,言仲夏抵着她的额喘息,闭上了眼轻吮红唇。
  方歆微倦地撑起眼皮,望住近在咫尺的他。
  从前总以为他们已够亲密了,从未与他如此靠近,他就在她体内,两人拥有共同的情绪、共同的欢愉,彷佛已融为一体
  他们不是好哥儿们吗?为什么好着好着,就好上床来了?
  她再蠢也不至于分不出其中的差别,再好的朋友,都不会亲吻缠绵,做尽情人的胸壑,决心不再多说一个字,以免呕死自己。
  倦极欲眠之际,恍惚地留意到他拉好被子,双臂圈搂住她,将她密密环抱在他暖呼呼的气息当中。
  唔,好舒服。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让他拥着入眠,她一定不会伤风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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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十二点,在言仲夏兼具知性与感性的言谈中,为一天的辛劳划下句号,是许多人的明智选择。
  准时扭开收音机,一串温煦悦耳的男中音传送而出——
  “各位晚安,我是言仲夏。辛劳了一天,您累了吗?放个热水澡,好好犒赏自己疲惫的身躯,在这宁静温馨的夜里,很荣幸陪各位一同度过。”
  一串柔和音乐过后,他再度启口:[这阵子因为个人私务繁忙,与各位听众小别了一段时间,在此,谢谢代班的倩倩,也感谢各位的思念与热情召唤,接下来,让我们听首好歌,然后一同分享几封读者的来信。“
  一首缠绵婉约的抒情歌曲之后,言仲夏念出几封来信,如同以往般侃侃而谈,行云流水的辞令,使人如沐春风。
  “接下来这一封,是桃园的小玲,她说——”话音顿了住,足足有一分钟的沉默,久到外头的工作人员频频往里头观望,直打pass要他接不下去就先放歌垫档。
  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从未与人探讨过这个问题,有点楞住了。桃园的小玲说,我从不曾在节目中谈过私人的感情问题,她问我,有没有要好的女朋友,我们交往多久了呢?一定很相爱吧?能当我女朋友的人好幸福,可以每天听到我感性迷人的嗓音……”说到这里,他沉沉低笑。“我的声音感不感性、迷不迷人我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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