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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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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边走边用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娓娓道来,仿佛在说吃饭,睡觉这样简单而平常的事。越过一间又一间牢房的时候,玉凝还时不时的向牢房里关着的人投去一道道胜利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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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牢的门,若惜小朋友就被一条黑布蒙住了双眼,玉凝用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拉起她七弯八拐,九转十回跨过一道门槛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好啦,我将妹妹送到此处算是完成了堡主交给的任务,妹妹请自便,可不要客气哟!”

玉凝靠近若惜小朋友的耳侧轻轻的呢喃,温暖的气息回荡在她耳际,吓得若惜小朋友鸡皮疙瘩抖掉了一地。过了好&书&网久,确定玉凝和小喽罗已经离开了,才敢将眼前的黑布扯掉。

额……NND,这里和地牢有什么区别吗?该死的狐狸精还说得如此的暖昧。

若惜小朋友忍不住狠狠的朝石壁踢去,不错,的确是石壁。

玉凝将若惜小朋友领到了一间宽窄不足五步的石屋里,除了屋中的一方石桌石凳外,只有两只火把静静的插在石壁上。没有窗户,没有门,甚至没有老鼠洞。这和牢房有区别么,如果有,只能说这是VIP级别的牢房,那个地牢是普通用户的。

若惜小朋友沮丧的坐在石凳上,来到黑朝都好几月了,自己只想做个混吃混喝的小人物而已,为什么诸多不顺总是找上门。现在好了,弄到石牢里了,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思及此,某只生物禁不住昂天长叹:“悲摧的人生啊,你就不能简单点么!”

“此事没那么简单!”

若惜小朋友的头无力的垂在石桌上,忽然听到有人在答话,忍不住哀怨的追问:“会有多复杂?”

猛然一抬头,若惜小朋友险些从石凳上摔了下来:这是谁在说话。记得石屋里除了她自己就没有活物了,刚才这话是谁的说,而且听着声音还有些耳熟!

杨若惜再次将石屋扫描了一遍,确定没有他人,难不曾自己幻听了!使劲掏掏耳朵,声音再次响起。

“……那你说有多复杂?”

呃……这声音就是化成灰,她杨若惜也能听得出是谁说的——当然是戴着面具,双眼射着精光的萧大堡主说的了。

杨若惜将脑袋贴着石壁,想听听除了萧堡主以外另一个人会是谁。刚才自己没注意,只是觉得声音有些耳熟罢了。但她没想到,这一听反而听出一件令她震惊的事。因为外面说话的两人都是她所熟悉的,特别是美男皇甫义,他竟然和萧大堡主在一起讨论如何对付皇甫酷哥!

“萧堡主,黑龙令对于你和我来说根本没用,你又何必一心夺取呢,我们要对付的是南王。”

“哦,此话怎讲?”

“的确,黑龙令是可以号召黑朝的兵马,可是,有一条你们不知道,在黑朝南王是不受黑龙令限制的,当然还包括我与皇上。换句话说,你即使拿着黑龙令去号召兵马,南王也可以将黑龙令毁了,然后你就等于是自投落网。”

“还有这条规定,那天下的传闻真的不足信矣,看来此事还真有些复杂。”

萧大堡主的话里有着明显的失望。

“所以,萧堡主,如若你再对惜儿追杀,我也不用顾忌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会不择手段毁了你剩下的地字号杀手,或者天字号杀手也未偿不可。”

美男的话听起来就像话家常一样,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沁人心骨的冷冽。

“哈哈哈!”萧大堡主的笑声里露出了几许退缩,接着听他说道,“看来,这姑娘还真让义王上心了。”

“萧堡主,你不必嘲笑谁,我从来就没掩盖过对惜儿的情感。你还是赶快把她放出来吧,我的耐性可不及我大哥的一半。”

美男似乎沉下了脸,说得不刚不柔。

萧大堡主顿时没了话,也许碰了美男的钉子,脸上有些挂不住。沉默半晌,萧堡主又道:“义王莫急,她没有什么大碍。”

“是么?那还不赶紧把她带出来,别告诉我你把她关在你的秘密地牢里。要是那样的话,我即使将水月堡翻个底朝天也要将她找出来。”

杨若惜贴在石壁上听到两人的对话,甚觉怪异,怎么感觉两人貌合心离。美男有许多事没有告诉萧大堡主,而萧大堡主竟然没把地牢的确切位置告知美男,两人相互提防,互相猜疑,这样的合作能有多少胜算!

基于美男现在的身份,若惜小朋友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向美男呼救,他好像一直在坚持萧大堡主放了自己。可现在听到了这么多,萧堡主还会轻易放过她吗。算了,小命重要,还是呼救吧!

“美男,我在这里,我就在你的身后,呃,管它是你的身后还是身侧,反正我就在你的旁边。快救命啊,美男,我就要死了,我快活不下去了,快救救我!”

杨若惜努力的敲打着石壁,声音叫得都快哑了,可是外面的人依然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她不禁暗忖:莫非这石屋砌得特别,里面的人能听到外面说话,外面的人却听不到里面人的喊叫?!是的,肯定是的,萧堡主指使玉凝把她带到这个石屋来是有目的,他有意让她听到他与美男的对话。

莫非这又是一个陷井!萧堡主让她知道他与美男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这对萧堡主有什么好处;或者,这个声音酷似美男的人是萧堡主指使人假扮的,故意诬陷美男。

杨若惜不由得有几分好奇,反正求救无门,不如安心的听听萧堡主还想让她知道些什么,说不定能理出点头绪来。果然,片刻的沉默后,萧大堡主又开始说话了。

“义王放心。不过,我到是想问一下,几个月前,我领水月堡的人围追皇甫浩南,他假意中了我的赤眼泪,还坐上了轮椅。这个将计就计的法子差点让我上当,要不是二堂主花如月自刎,我还被蒙在鼓里呢。你当时知道皇甫浩南的用意,为什么不知会我一声呢?”

萧堡主的声音里明显的夹着几分冷笑,隐隐的还有些不满和责问。

“萧堡主,如果南王的把戏一下被你知道了,你还会派人杀他吗。如果你不派人杀他,以南王的聪明才智,你想一想,他会不会清理一下门户?”

“哈哈哈哈,说得是说得是呀,不让几人去送死,一直埋在皇宫里的炸弹会被搜查出来的。你说对吗,义——王——。”

萧堡主故意压低了声音,显而易见,他是在对石屋里的若惜小朋友说:姑娘,你身边的这位美男可是个坏蛋,是专门与皇上做对的!

第34章 情深缘浅

只听得一声冷哼,接着有脚步声由近及远,继尔归于平静。

若惜小朋友无力的坐在角落:美男走了,谁来拯救自己,难不成真要死在这里?

“轰隆——”

空旷的声音在石屋里响起,杨若惜惊讶的发现其中一面石壁缓缓的滑向一则,接着一个白色身影出现。

“惜儿,真的是你!”

美男皇甫义看清角落里颓废沮丧若惜小朋友,立即奔了过来,将她拥进怀里,死死的抱住。

“咳咳……咳咳……美男,轻点轻点,我不能呼吸了,我……咳……”

突如其来的拥抱使得还没回过神来的若惜小朋友一口气卡在咽喉,上不了,也下不去,脸色渐渐泛青。

“惜儿,跟我走。”

皇甫义拉起若惜小朋友便出了石屋,两人再也没有说话,各怀心思。皇甫义牵着她不急不慢的转过几条回廊,跨过圆形石拱门,一片紫竹林呈现在眼前。

“惜儿,这是水月堡的后山,从这里下去,南王的兵马就驻扎在山脚下。”

若惜小朋友突然发现美男脸色比以往更加苍白,神色更加疲倦;而那双眸黑眸越发的深沉,望着山脚下星星点点的火光,似是若有所思。

其实杨若惜真的很想知道在石牢里听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她真的真的很想开口询问,可却开不了口。因为她发现,两人一路走来,竟然没有一个水月堡的人出来阻拦,连萧堡主也没有出现过。两人很顺利的就到了后山,这能说明什么,或许这一切什么都不用说。

“惜儿,你在想什么?”

皇甫义回首,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笑容,黑瞳凝进杨若惜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

“想的太多,我在想从我来到黑朝起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

“惜儿”,皇甫义纤长的手指拂上了杨若惜的小脸,毫不掩饰的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因为在石屋里听到了很多我与萧堡主的对话。所以你疑惑,觉得难以置信,作为黑朝的义王,我竟然与谋反的人在一起!”

杨若惜的眼里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猥 琐,静静的凝视着一脸倦意的美男: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皇甫酷哥利用,本以为美男值得信任,曾经自己也真的很信任他,不是么!可现在,他还值得信任吗?

是呵,她杨若惜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有什么权力要求别人信任,对不对;她也没理由怪罪谁,是不是;她只是躲在南王府里的寄生虫而已,身份卑微。

皇甫义被杨若惜眼里的拒绝和陌生伤害了,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几乎是哀求的说到。

“惜儿,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吗?我……也许我所作的一切根本就不值得解释,但请你相信我,好吗?惜儿……”。

杨若惜就像木头桩子一样,任由美男拥在怀里,任由他在自己的发际间轻轻厮磨,心中隐隐生疼,几许淡淡的幽怨徘徊在心间。

“惜儿,说话呀,你知道吗,你这样让我很心疼,心里很难过。我知道我不该瞒你那么久,其实有些事并不是你所见到的表面那样简单。可有些话我却句句是真,它们都是我内心深处的想法。”

“呵呵,义王,你没必要向我解释什么,我与你……”

“不,不要,惜儿,”皇甫义敏感的发现杨若惜连叫法都变了,将她搂得更紧,嘶哑的声音夹杂着哽咽,“惜儿,别再说下去了,我知道我伤害了你……”

突然,皇甫义的话嘎然而止,一只手拂上了杨若惜的后脑,怜爱的问:“惜儿,你还疼吗,我下手是不是重了点。”

杨若惜心中一动,脸上划过一抹苦笑:难怪自己逃得如此顺利,原来身边带着一颗定时炸弹。想必在树林里打昏自己人就是紧紧拥着自己的美人了。

唉!认了吧,谁叫她杨若惜一向贪恋美色呢,这是活该!

杨若惜的变化让皇甫义很失落,总觉得空虚层层围绕着他,越来越浓!

“惜儿,想听故事吗?”

故事?很老套,不是么!

“惜儿,我知道你在听,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小时候的一些事。”

美男害怕失去,可他又不能解释这一切。见怀里的人儿并没拒绝,于是拉着杨若惜的小手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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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还小,小得几乎没有什么记忆,可母后说就在那个时候,我生病了,生了一种不知名的病,每年发病一次。而平日里更是弱不禁风,时不时骨骼奇痛难耐,发病的时候更是生不如死。母后和父王寻遍天下名医也没有结果,眼看着我的身子骨越来越弱,母后急得青丝变白发。

后来有一件事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有那么一天太阳很灿烂很温暖,突然宫里一片混乱,我正倚在母后身边听故事,突然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站在我和母后的身前。当时,吓得母后紧紧的将我护在怀里,如临大敌,宫外也里三层外层三层的将整个宫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黑衣人说话了,声音低沉嘶哑,似有无尽的疲惫。他说,他有一个办法让小皇子(大大们注意了,皇甫义是老二,那时候还没有皇甫酷哥的说,所以,那时称他为小皇子)的病好起来,但能不能彻底根治还得看造化。

母后救子心切,对黑衣人的戒备一下子少了很多,但心里却有些矛盾,不知道这个黑衣人到低是何用意,为什么这身打扮进宫来为皇子治病。就在母后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父王领着只有六岁的大哥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好多宫廷士卫。

我呢一直死死的盯住黑衣人那双眼睛,他的身上似乎透露出很多很多的痛苦,连我这样一个懵懂的孩童都感觉到了。

父王领着士卫进来,黑衣人并没有慌乱,深邃的眼神扫过我的头顶,接着对父王道:皇上,草民并无冒犯之意,今日实则无奈之举。恕草民直言,如若草民想加害于皇后以及小皇子,相信以草民的身手早已得逞。草民今日冒犯只是为了替小皇子减少一些痛苦,它日草民定当以死谢罪。

父王听了黑衣人的诚恳之言,盯着他的双眸看了良久,挥手退下了身后的士卫,宫里就剩下了父王、母后、大哥、我,以及黑衣人。

父王并没问黑衣人其它的问题,只问他有什么要求,黑衣人摇了摇头,看了我与大哥一眼,说出的话似乎很沉重。他说,他有唯一一个要求,但希望与皇上皇后单独谈,言下之意就是避开我与大哥。

我与大哥在母后宫里等了好&书&网久才见父王、母后还有黑衣人从书房出来。父王脸色凝重,眼中尽是愤怒,对黑衣人却多了几分亲切与信任;母后双眼通红,似乎哭过。黑衣人呢,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眼底尽是安然的,没有初见时的疲惫和痛苦,仿佛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第二日,我的病就开始发作了。我在床上翻滚着,哭喊着,头痛欲裂;胸中犹如千万只毒虫在啃噬,全身骨骼火烧火燎般的痛,两只小手无助的朝空中抓挠。渐渐的神智不清,意识模糊,最后昏死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以后,睁开双眼,父王和母后还有大哥紧张着看着我,见我醒来,脸上顿时挂满了欣慰的笑容。而黑衣人,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

第35章 淡定的面对巨变

至那次后,我除了每年发病时难以忍受外,平日只是略显病态,身体却并无大碍。

没多久,我听到一个令宫中上下一片欢腾的事——母后有喜了!父王为了母后的安危和肚里孩子的健康,安排了宫内十名高手护送母后到玄云山庄去养息。母后去玄云山庄身边只带了一名贴身丫环,剩下的就是护送她的十名高手。

母后这一去就是一年,那一年是我最难过的。因为任何人都不能去玄云山庄,山庄的人谁也不能出来,甚至周围几里内都不能有一个活物出现,可以说玄云山庄成了与世隔绝的地方。想想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不知道父王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也不知道母后的日子是怎么过下来的。

一年后,母后怀抱着一个婴儿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微笑着告诉我说从此以后,我就有了个弟弟。我探着脑袋望了一眼母后怀中的婴儿——他就是如今的南王,那时长得可爱极了,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

我很喜欢这个弟弟,每天陪着母后和他。按时的迎接每年那几日求死不能的病魔的袭击,奇怪的是我的病很准时,就像时间一样。每一次发病,我就会昏迷三四天,之后慢慢醒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知道么,每一年的那几天,无论我在什么地方,无论我在哪里,都得赶回宫里。因为,只有在宫里,我才能得到救治,这是当年那个黑衣人告诉父王和母后的,没有原因,没有为什么。

这样平常而快乐的日子每天都在重复着,痛苦却在每年的某几天中煎熬着,至到父王的突然去世。

那时候,大哥已经年满十五。可那段日子也是最阴暗的,父王一下子就走了,母后伤心欲绝。大哥忙着父王的国丧和他自己的登基大典,生活一下子成了一团糟。

那一年,大哥突然成熟了好多,也变了好多,说话再不像以前那样放荡不羁,总感觉他隐藏了好多心思。母后也是忧心忡忡,如临大敌,一直到大哥成了一位真正的君王。我忽然发现,宫里的大臣们换了好多,身边的人也变了好多,几乎都成了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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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这就是我童年的一些事。大哥登基后,我们再也没有父王在时的贪玩成性了。南王年岁较小,父王的早逝使得他的心理蒙上了很大的阴影,整日里冷着脸,疯一般的学习练武……”

“难怪看着你一脸的病态!”

杨若惜听完皇甫义的故事,心里更疑惑了,那个黑衣人是谁,为什么太后生皇甫酷哥的时候会去玄云山庄与世隔绝的养息呢?

“惜儿,惜儿,你终于肯与我说话了。”

美男听到怀里的叽咕声,不由得喜上眉梢。

若惜小朋友又牵起一抹苦笑,自己就一小透明,有那个资格来生黑朝堂堂的义王的气吗。即使他们兄弟要吵架或是产生了内部矛盾,也轮不上自己一个外人来啰嗦吧!

所以呢,刚才美男的一翻诉说,反而让若惜小朋友总结了一条:日子,该怎样过就怎样过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真理!她杨若惜一向不属于多愁善感的类型。

“那个,美男,我想,我们大摇大摆的下山,应该不会被萧大堡主捉回水月堡或是暗杀了吧!”

若惜小朋友立马换了个笑脸,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美男。

“惜儿……惜儿放心……”

美男无奈正要解释,附近蓦然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有人压低声音问道:“那边的,可否是义王?”

若惜小朋友与美男相互一望,摸不清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水月堡的眼皮子底下问这个比较敏感的问题。

不待两人回答,身边突然窜出好几个身着兵服的士兵,接着从暗处走来一位陌生男子。此男子眉清目秀,一双丹凤眼却透着一股子媚气,特别是他盯着若惜小朋友的时候,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义王,属下来迟,还望义王恕罪。”

“慕容副将不必如此,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事不宜迟,请义王随属下下山吧!”

语毕,慕容副将一挥手,士兵们将美男与若惜小朋友护在中间,朝山下退去。

快到山脚,若惜小朋友忍不住朝水月堡望去。月辉下,水月堡静静的立在山尖,梁瓦檐角独显几分清冷。

奇怪,皇甫酷哥弄出这么大动静,还派众多人马到水月堡的门槛下巡查,恐怕水月堡的老鼠都知道了吧,难道萧大堡主不知道!

额,看来,萧大堡主又玩什么花招了!

在看到皇甫酷哥临时驻扎的庞大兵营之前,若惜小朋友扭头疑惑的看向美男,此时美男也丢给她一个无奈的眼光,顿时击碎了若惜小朋友那颗貌似很坚强的心。

“还不快给本王过来!”

石化……这阴森冷冽的声音让那颗碎了的心又化成了粉末,消失在尘埃里。

不过,皇甫酷哥的话飘进若惜小朋友的耳里,突然让她产生了一种久违的感觉,让人甚觉亲切。只是一瞬间,这种感觉“嗖”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下一刻,她被美男拉到了身后,|(炫) (书) (网)|明显的保护欲。

“南王,不是惜儿的错,实际上惜儿还救了我一命。”

脸不红,心不跳,好高深!一直以为美男是弱者,没想到心思比谁都重。不过,他好像也太过冷静了吧,面对自己的兄弟一点也不内疚,这种境界,平常之人岂能做到,恐怕他也是忍受着病痛二十几年才磨练出来的。难道,真如他所说,事实不能看表面?!

“义王,功是功,过是过,岂能混为一谈。她没有按命令送你到虎山镇,还处处将你置身于险地。你的危 fsktxt。cōm险也是她的失误造成的。”

美男惊异的望着酷哥张了张嘴,被皇甫酷哥潇洒的一招手,打断了:“好了,义王,你不必为她辨护。她是本王的贴身丫环,就该知道时时保持警惕。”

NND!皇甫酷哥的出现再次证明了,她杨若惜是个小透明,是个背黑锅的。

这美男也是,在萧堡主面前说话那么威风,怎么到了皇甫酷哥面前啥也不说了。莫非还想装,以皇甫酷哥的智商,肯定能悟出点明堂来。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知情不报,那还不实行刨烙之刑!但,她杨若惜在美男与萧堡主勾结的问题上谈得上是“知情”么!

唉,做人真难啊,做古人更难!

“南王,惜儿……”

“嗯——义王,别忘了你该做的事。刚才本王接到宫中来报,说母后身体染恙,咱们得立即回京。”

皇甫酷哥深邃的双目如夜空的熠熠寒星般盯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美男,似是暗示什么。良久见他迟迟不答话,皇甫酷哥的脸已然变得铁青,直直的锁住美男,表情变幻莫测。

美男往日的笑脸此刻崩得紧紧的,额上竟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过了好&书&网久才朝皇甫酷哥点点头,悄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盯着美男突显踉跄的背影,若惜小朋友彻底迷茫了。美男今儿个是怎么了,变化多端啊,猜不透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与萧大堡主对话的那个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可他在水月堡的紫竹林里也承认过,那是真的。如若真是这样,她杨若惜不得不佩服美男的心思慎密。

“怎么,几日不见,本王的贴身丫环不认得主儿了。”

哼!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老娘可不是什么狗呀猫的。

“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脱惩罚,你不说话,本王一样可以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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