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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彼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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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妈妈接的,她听到我的声音很高兴,和她拉了几句家常,二珊白眼连天,我捂住话筒,小声对二珊说,“眼皮抽筋了?”
“你丫说正事!再不说老娘回去玩游戏了啊!”二珊压低嗓子,语气冲冲的。
我吐了吐舌头,深吸一口气,憋足了气,“妈,我有话对你说……那个……那个……你要当外婆了。”
电话那头静寂了许久,我开始心慌,“妈?妈?你说话啊?”
“你!你!你!”我妈一连说了好几个你,看样子气得不清,“夏盛花!我才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么不知道保护自己!恩?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妈噼噼啪啪一直怒吼着,容不得我插一句话进去,妈妈的声音尤为激动,根本就不像是从太平洋彼岸传过来,而是直接在我耳边炸响。实在没办法了,反正我也说不上话,我干脆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到最后拿都懒得拿了,直接放在茶几上。
二珊憋着笑,冲我竖起了大拇指,真不知道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妈妈絮絮叨叨也不知道说了多久,说到我的手机都开始提示电量低了,我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翻看着,二珊从她房里出来,小声说,“你妈还在说呢?这都多久了?”
我耸肩摇头,表示不知道。最后真的是到了手机电池实在撑不住了才自动挂断了电话,唉,就让老爹老妈他们自己去消化这个消息吧,我还没告诉他们,其实我跟暨北已经注册了,要不然他们该怒翻天了。
因为我怀孕了,Cosello家把我当成了瓷器,仿佛碰都不能碰。在暨北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我不得不抛弃了二珊童鞋,搬去了和暨北一起住。小白几乎成了我的专职医生,给我开的补药一拨接一拨,我怀疑我的某排泄物都蕴含着药性了。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七月,爸妈都放假了,暨北立刻把他们接到了美国,我妈和暨北他妈都是老师,一见如故,像亲姐妹一样聊的很开心。然后他全家,我全家,二珊童鞋,还有大老远赶过来,非要当伴娘的姚雪童鞋,一行人去了拉斯维加斯,目的,当然是举办暨北催促了许久的婚礼。婚礼很简单,在那个猫王小礼堂,本是和顾晓约定举办婚礼的地方,对着暨北说下了“yes,I_do”,唯一不美满的,是我那微隆的小腹。世界真是戏剧性十足,我和顾晓确实是在同一个礼堂结的婚,只不过对象不是彼此。
顾晓没来参加婚礼,他在国内陪着希瑟养胎,不过我收到了他给我发的短信,很简单的两个字:恭喜。
Chaper 102 夏流,夏贱
呜呜,五部Iphone4,一部都没抽到,点儿背!!还被同事拉着敬了几圈儿红酒,头那个晕了……还有我今儿演的孙悟空,呃……让我撞墙吧,忒丢人了。
感谢听说拜辞会很幸福的打赏礼物,hanku~让我没中奖的心情,刷刷好多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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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在美国待了一个月,暨北我和带着他们几乎溜达遍了整个纽约城,干妈,也就是我婆婆,和我妈成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我也乐于见到他们关系好。送爸妈回国的时候,我哭的一塌糊涂,超级舍不得他们。登机之前,我妈又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全是关于怀孕期间的事情,最后还是机场催着登机的声音,才让我妈停着了唠叨。
抬头看着飞机消失在天际,暨北搂住我的肩,“我们回去吧。”
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我点头。回去的路上,我对暨北提起了回国之前,答应给香水拍照的事情,本来暨北和他家是想让我全身心养胎的,可是我不想成为一个米虫,回头长成一个大肥猪就惨了。暨北考虑了下,还是答应了。
拍摄那天,看到场景,我恨不得掐死暨北。就在D&C大楼的楼顶,一览众山小,繁华的纽约城尽收眼底。可是楼顶边缘处一个超大的电风扇,哗啦哗啦的鼓着强风,看着都有些吓人。我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裙,那也不算是裙子,根本就是宽的黑色丝滑布料绕着身子裹了几圈。站在顶楼天台的边缘,我的腿忍不住微微发抖,根本就不敢往下看,万一腿软掉下去了,那不就死翘翘了。好不容易克服心中的恐高,那该死的强风把水珠刮到我脸上,眼睛里,耳朵里,湿哒哒地头发吹拂起来,还有的贴在脸颊上,极不'炫'舒'书'服'网'。
最后拍完照片,我裹着大毛毯,坐在暨北的办公室里怒视着他,他端着一杯腾着热气的咖啡递给我。我哼哼几声,捧着咖啡杯取暖。暨北抬手把搭在额头上的头发向后撸了撸,“Sorry,在拍照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的追求完美,让你受累了。”
“哼,我现在还感觉我的耳朵里有水,能游泳呢,我感冒不要紧,倒是连累了你儿子。”
暨北一听,笑了出来,“小花儿,你真是可爱,不过……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么?”
呃……我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会他,一口灌下咖啡,从口腔温暖到胃,唔……真舒坦。
虽然拍摄的时候很累,不过看到最后出来的硬照的时候,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就是贼给力了。可惜的是,这没能登上封面,我问暨北这次怎么不徇私了,暨北撇了我一眼,说,“那个香水公司给的钱,还不足以让照片登上封面。”
我无语地看着暨北,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奸商。
转眼到了夏天,肚子里的宝宝渐渐长,小腹慢慢开始隆高。我不愿穿一看就是孕妇的服装,于是干妈下达指令,让Chrisine设计了一系列夏天的孕妇装,时尚又合身,全世界唯一的,看我多荣幸。我和二珊在D&C附近的咖啡厅先聊着,等着暨北忙完了来接我去做产检。二珊眼睛贼亮贼亮的看着我的衣服,“花花,老娘真是羡慕嫉妒恨啊,你丫命也太好了吧,连孕妇装都是Chrisine设计定做的。”
“嘁,你嫁给Chrisine,一样能享受这样的福利。”
二珊耸耸肩,“唉,可惜我不是男人,掰直Chrisine是一件长远而艰巨的任务。”
无语地看着二珊,她还能正常点儿么。这时暨北走了进来,吸引了整个咖啡厅的目光,他径直走到我们这里,弯腰在我脸上亲吻了下,“Sorry,让你久等了。”
相处了这么久,虽然我对暨北还没有产生爱情,毕竟我不是冷血动物,时间久了,还是习惯了暨北的亲昵。他在我身边坐下,点了一杯咖啡。
二珊问我们,“你们都给孩子取名字了么?”
“啊?”我一愣,“这么早就得想名字么?”
“还早啊?肚子都挺那么大了。”二珊比划比划了我的大肚子。
这时暨北插嘴说,“我倒是想了几个名字。”
“哦?”我偏头看着暨北,“你倒是说说,你想了啥了?”
“恩……”暨北摸了摸他的屁屁下巴,“如果是个女孩,就叫Joyce。”
“Joyce……乔艾丝?我还乔不死呢!”我白眼直翻,二珊噗嗤乐了出来,看了眼暨北,又赶紧忍住笑。我问暨北,“那要是是男孩呢?”
“Joey。”暨北回答。
我想了想,Joey确实是个不错的名字,不过……貌似大学那时班上一个有点娘娘腔,势利眼儿的男的就叫Joey,忍不住哆嗦了下。我和二珊对视一眼,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暨北,为什么你这么恨你孩子,就不能想几个好听的名字么?”我语重心长地提醒,“当初你妈跟我妈可是商量好了,你家孩子多,我家就我一个,你就当是倒插门,所以孩子的中文名儿,还是得跟我姓!”
“跟谁姓都无所谓,只要是我们俩的孩子。”暨北一点也不介意地说,“你有什么好名字?”
“呃……让我想想啊……”我紧皱眉头,绞尽脑汁想着,“夏……夏……夏……靠,名字这个难题,还是交给我妈那个语文老师比较好!”
二珊突然笑的极为变态,“花花,我想到一个好名字。”
“啥?”我瞪圆眼睛看着二珊,暨北也期待着看着二珊。
只见二珊呵呵一笑,“女孩叫夏流,男孩叫夏贱,哈哈哈哈哈,老娘太MD的有才了!”
“去死!姜珊,我剁了你!”我大吼着,暨北脸色也是一僵,倒是二珊她自个儿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我已经把她杀透了。
二珊终于止住笑,抹掉笑出来的眼泪珠子,提起包站起来,“行了,我不当电灯泡了,要是翘班被你老弟发现,我会死很惨的,拜!”说完二珊潇洒一转身,刚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对了,花花,希望你这次还能见到那个俊俏的男医生,这次可别忘了问电话号码哦~”
呃,我忍不住对着二珊的背影比着中指,她NND!犹记得上一次,暨北有事儿,我一个人去医院,刚好我的主治医生临时有事,医院就安排一个男的医生给我检查,那个医生长的特俊,还特风趣。我一回去就兴奋地打电话告诉二珊,这次她丫肯定是故意在暨北面前提起这件事,回头看我不捏死她!
“俊俏的男医生?”果然暨北一脸不爽地看着我。
我傻笑了几下,“对啊,二珊不是单身么,我是准备给二珊介绍来着。”
看我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暨北明显不相信,他说,“今天我倒要见识见识那个俊俏的男医生,是不是比我还有魅力。”
呃,算了,最近暨北不知道为啥便的爱吃醋,他想吃,就随他去吧。
我躺在专为孕妇设计的病床上,Janice医生给我检查完,低着头在我的病历本上刷刷只写,她抬头问我们,“你们想知道孩子的性别么?”
孩子的性别在国内,是不能检查提起知道的,当然,你要是有后门儿,或者有钞票票,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微微吃惊地看向暨北,暨北也看着我,“小花儿,想知道么?”
我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你想么?”
暨北说,“生男生女都一样,还是留个悬念吧,好么?”
我耸耸肩,“既然这样,那算咯。”
“那好吧。”Janice医生合上我的病历本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这时她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然后对我和暨北说,“Sorry,失陪一下。”
Janice医生出去之后,我无聊盯着一边墙上满墙壁的婴儿照片,看了会,我问暨北,“暨北啊,你说这些个婴儿里面,哪个最丑?”
“什么?”暨北愣了愣,然后失笑说,“小花儿,你瞎说什么呢?婴儿都是美丽的。”
说完暨北走近那些照片看了起来,我的视线落到了就在我伸手能看到的病历本上,Janice应该会在这上面写的吧?我撇了眼暨北,他正一心看着那些个照片呢,所谓好奇心害死猫,俺肚里的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在脑子里很快完成天人交战,好吧,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于是我悄无声息地伸出口,小心翼翼地翻开病例本,快了快了,以我1。0的视力,隔这么远,足以看清是孩子性别了。
“小花儿!”暨北一声叫,把我吓的一哆嗦,噌的收回手。暨北走过来,拿起病历本,还伸手点了点我的脑门,“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呢?竟然偷看!”
我瘪着嘴,心里咒骂着暨北,哼,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偷看么。只见暨北打开病历本看了看,很快又合上,我不爽的指着暨北的鼻子,“你刚刚还说我,那你为什么还看,什么意思啊!不公平!”
暨北不理我,他把病历本放的离我远远的,“有什么不公平的,难道你偷看知道孩子性别就算是公平?”
“我没看到!真的,时间太短,我还没来得及看到呢!”我连忙为自己洗冤屈,“暨北,既然你看了,肯定知道了性别,就告诉我好不好?”
“不好。”暨北直接拒绝我,“好了,我估计Janice医生也不会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不好?为什么?”我连忙从病床上翻下来,快步跟上要出门的暨北,“说嘛说嘛。”“不说,这对你的惩罚。”
惩罚?我停下脚步,在暨北伸手,对着他的后背比了比中指,然后跟了上去,“喂,喂,等我!暨北啊,你不告诉是男孩还是女孩,也行,不过你告诉我,孩子可以取名叫夏流,还是夏贱。”
暨北突然停下来,眯起眼笑着,就冲我对他的了解,这绝对是无良的笑,“小花儿,如果你是不我妻子,不是我孩子的妈,我肯定会掐死你的。”
我吐了吐舌头,也是,哪有这么骂自己孩子的妈,嘿嘿……
“不过……”暨北托长尾音,“我可以告诉你,孩子可以取名叫乔不死。”
乔不死?我嗖的瞪大眼睛,抓住暨北的袖子,“是女孩?我要生女孩了?太好了!是女孩,耶耶耶。”
我高兴的大喊着,其实我一直都想先女孩,这样我就能使劲儿打扮了,我想,这应该也是好多女人的通病吧。暨北安静地站着,看着上窜下蹦的我,嘴角一直翘着,眼底蕴着深深的笑意。
这一刻,是温馨的。
Chaper 103 酸儿辣女
回去的路上,我迫不及待地打了越洋电话,告诉爹妈我怀的是个女孩儿,他们知道了也很高兴,又叮嘱我好好休养。我想起了一直从小就听到的一个词语,酸儿辣女,于是我对我妈撒娇说:“妈咪,酸儿辣女,人家想吃麻辣肉嘛,给我寄点过来好不好。”
麻辣肉是我们那里的特产,其实不是肉,而是豆制品,我妈一听我想吃麻辣肉,语气立马就变了,“丫头,国际长途还是挺贵的,我有些忙,先挂了啊。”
耳边只听到了嘟嘟嘟的声音,我无语地收起手机,我妈太狠了!从小就不让我喝碳酸饮料,和汉堡之类,说是垃圾食品,有激素,女孩喝了吃了会长出胡须。当然那也是因为我年少无知,被我妈用一个又一个的善意的谎言,骗的一愣一愣的。后来我懂事了,上大学远离她之后,才第一次去了麦当当与KC。
既然想到了麻辣烫,我开始控制不住嘴馋,吞咽着口水,我偏过头看上暨北,把主意打在了他身上,“暨北,我们国内有这么一句话。”
“恩?什么话?”暨北也偏过头看我。
“喂喂,看前面!”我连忙提醒,“我们常说,酸儿辣女,就是吃酸的对儿子好,吃辣的对生女儿好。”哦,请容我曲解这个词语的意思,也就想忽悠忽悠暨北这假洋鬼子了。
“是么?”果然暨北一挑眉,略带疑惑。
“对对!就是的!”我狂点头,“我家那里有个叫麻辣肉的特产,特别好吃,所以……”
“你可以叫你妈妈给你寄过来啊。”
呃……要是我娘愿意给我寄,我还指望你干嘛。暨北见我没说话,他就说,“既然吃辣的好,那我给你买一吨辣椒,让你吃个够。”
我呆住,这不得吃死人么!我试探地问,“暨北,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暨北轻笑,“小花儿,你以为我不知道酸儿辣女什么意思?”
……我满头黑线,这就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吧。
晚上和二珊一起吃饭,我告诉了她我怀的是女孩,二珊仿佛如卸重负,呼了一口气,“太好了,女孩好。”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二珊。
只见她从容不迫地塞了一大块牛肉进了嘴里,细嚼慢咽,我耐心地等着她吞下去,她说,“一般来说,儿子随妈,女儿随爸,所以,很庆幸你怀的是女孩。”
几秒之后,我反应了过来,怒视着二珊,“臭丫头,你的意思是,儿子长的像我很难看咯!?”
二珊摇头晃脑,“我可没这么说啊,你自己说的。不过……要是这小丫头随暨北的话,长的绝对风华,恩,你就该担心她被长的像你一样的男孩包围骚扰了。”
我气得牙痒痒,这丫头就是嘴欠,有时候恨不得捏死她才解恨。
几天后,我在暨北的公寓,不对,暨北说着公寓现在已经是在我名下了。所以说,在我的公寓里,我翻看着最新的《Eigheen》,之前好几次玩电脑被基本发现之后,电脑就在这里绝迹了,理由是,有辐射。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只能靠着和杂志打发时间。这天我收到了一个包裹,DHL快递,一看地址,是从我家那里寄来的,不过没有寄件人的姓名。我连忙拆开一看,一大箱子,全是一包一包的麻辣肉,我嘴里立刻分泌出了某液体。难道是我娘大发慈悲,给我寄来的?我立刻给妈打过去电话,告诉她我收到包裹了。
“包裹?”我妈奇怪地问我。
呃?我一听这语气,难道不是她寄的?回想起那天,我就只在暨北面前提过这件事情,很快我就忘记了,难不成真是他!?
“花花,什么包裹?”我妈又问了一次。
“哦哦,是我弄错了啦,我收到一个包裹,看是从国内寄来的,以为是您大发慈悲给我寄的麻辣肉呢,嘿嘿。”我大脑飞速反应,直接撒了慌。
“你这丫头,别老惦记那些个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现在你怀着孩子,更不能吃这么没营养的东西!”我妈开始教育我。
又听我妈唠叨了会儿,才挂了电话。我坐在地板上,一包一包数着,看着金黄金黄的麻辣肉,两眼放光,直吞口水。
“嘴馋的丫头。”头顶传来暨北戏谑的声音。
我抬头一眼,是暨北,太过注目于麻辣肉,连他进来我都不知道。
“这是你买的么?”我直接问他。
暨北没有回答,倒是蹲了下来拿起一包麻辣肉,“这玩意这样子,真的好吃么?”
我瞪了他一眼,“没吃过的人,不准发表任何意见。”
暨北无所谓耸了耸肩,抬头蹂躏了几下我的脑袋,“喜欢吃就吃吧,不够我再给弄些过来。”
果然是他,心里升起一股感动,我感激地点头,“这些就够了,过过嘴瘾,暨北,你真好。”
“呵呵,对你好,应该的。”
暨北紧紧盯着我看,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气氛变的有些暧昧,暨北顺势缓缓凑近了他的俊脸,他是要吻我么……最终我还是轻咳了声,别开了脸,“那个……我腿麻了……”
暨北脸色一变,瞬间恢复过来,“哪只脚?我给你揉揉。”
好吧,我承认,这个借口,确实很别扭。
不得不说,怀孕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到后来肚子越来越大,晚上睡觉的时候,想睡个舒爽觉都困难,因为翻身太不方便了,又不能用我最喜欢的睡姿睡觉,想想,我要是趴着睡,不得把俺女儿活生生压死啊。怀孕八个月之后,我在Cosello家族所有人的一致强烈要求下,搬进了郊区那座豪宅,奶奶和干妈说要时时刻刻盯着我,怕我出意外什么的。这样我的日子过的就更加简单了,吃了睡,谁了吃,猪一样的生活。一个多月之前,顾晓和希瑟都回了美国,顾妈妈也一起跟来了,因为希瑟还是想在美国生下孩子,不过他们没住在纽约,而是拉斯维加斯。期间顾妈妈来看过我一次,和我聊了很久,看样子她似乎已经解开了心结,接受了我和顾晓不在一起的事实。说到顾晓,他也来过几次,不对,加上三个字,偷偷的,他没让希瑟知道,我也没让暨北知道。不过我俩也就是纯聊天,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很激动,从早上一直聊到晚上。只不过每次他的视线落在我隆起的腹部时,他就会神色一黯。
想起这个月最后一次见到顾晓,我忍不住黯淡。当原本当时我俩聊的挺开心的,突然他接到一个电话,脸色一垮,说了几句之后就急匆匆地挂了,对我说他急事,立马有些慌张地站起来,说要回拉斯维加斯。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希瑟摔倒了,羊水破了,现在正在送去医院的路上。
我一听,愣住了,还想安慰几句,却见顾晓迅速对我说了再见,离我而去。我傻傻地坐在那里,凑过落地玻璃窗看着顾晓上了出租车远去。久久才收回视线,苦笑,他这么紧张,也许……这么久的相处,他开始接受希瑟,关心希瑟,毕竟她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我开始怀疑,他对我的爱,究竟会持续多久,会不会终有磨灭的那一天……
人走茶凉,一个人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我给暨北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我现在能使唤的,而且心甘情愿被我使唤的,也只有暨北了。他很快开车到了,站在旁边看了看空着的座位,早已变凉的咖啡,不经意地皱了皱眉。不过他什么也没问,我猜,他也许早就知道了我和顾晓见面的事情。这样最好,免得我和他尴尬。
晚上接到顾妈妈的电话,说希瑟生了,也是个女儿,不过因为是意外早产,所以孩子和希瑟需要留院观察。我祝贺了几句,便意兴阑珊地挂了电话,给顾晓发了条短信,俩字儿:恭喜。
突然心里想到一个问题,希瑟生的女儿,和我生的女儿,谁会更好看?后来我把这个问题问了二珊,她琢磨了会说,鉴于我的基因比希瑟差,但是暨北的基因比顾晓好,所以一半一半,说不好。我也只好放弃了这个无聊的对比,心想,十八年后,自见分晓。
是夜,趁着暨北熟睡,我爬下床,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里,没有开灯,我摸着肚子,心里有些害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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