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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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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她知道,伊瑶瑶的话,十有ba九都是不可信的……
“关?素兮姐姐你说什么傻话啊?伊瑶瑶根本就没有被关起来啊……”不知何时,熏婉兰手中的葡萄已经不见踪影,再次转战起了被切成小块的西瓜。这次因着小木刺扎在西瓜上,她吃的举止倒是显得端庄了许多。
伊府被判处通敌*之罪,差点株连九族,到最后,险险得才判了个满门抄斩……
伊瑶瑶,无论如何,都不该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
难道,也像她这般,是因人作保才得以安然逃生的吗?
“说来也真是怪,这当皇帝的,居然也有朝令夕改的……这刚下的旨意除了素兮姐姐,一个不留。结果今儿个我出趟门一看,全城都传遍了……为显示皇恩浩荡,特地赦免伊府所有女眷,却是将伊府所有男子即刻斩首。其实我本来不想说的……毕竟素兮姐姐你以前被这个家给折腾得不*样,但是现在好歹死伤能够减半,其实也算是幸运的吧……”
赦免伊府所有女眷吗?
伊瑶瑶没事……
大姐没事……
那么丁莲梨,她那个同样无良的娘亲,也该是没事的吧……
心里一震,说不出是得知她们不用死时舒了一口气,还是那隐隐的失落……
恨吗?
该是恨的吧?
扪心自问,如果她们真的死了,她会觉得快慰些吗?
她会觉得,好受些吗?
不然吧……
终究,她不是心狠之人。
她做不到如她们那般残忍……
犹记得那时丁莲梨将她的脑袋狠狠按入水中,那无法自由呼吸的痛觉,那下一瞬便会死去的恐惧,那拼命挣扎终是无果的绝望……
那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默数着自己生命的终结……
肺里的空气无踪,那撕心裂肺彻骨的痛,到头来终是换来丁莲梨的放手。
可惜,她同样得到的,还有那毫不留情的辱骂——*/蹄子!我当初怎么就那么倒霉生下了你呢!?
那种希望她根本就不曾来到过这世上的怨愤,深深地刺痛了她。
竟比之前被强按在水中无法呼吸的痛,还要嗜骨。
“尤其是伊臻均那只老狐狸,每次见他一眼我就浑身犯疙瘩,这一次他儿子要被斩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要不凄惨就有多凄惨……还不信他能窝着不救人……有本事从天牢逃走,希望他有本事同样救走他儿子……不过我觉得,希望不大……我哥那师弟是朝里专门管这犯人的,他偷偷告诉我,这朝廷为了抓伊臻均,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
“什么儿子?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什么跟什么?我四弟……我四弟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素兮睁大眸,一瞬不瞬地望向熏婉兰,声音里的颤意,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四弟?素兮姐姐指的是伊绅安吧?那老狐狸的儿子,当然是要斩首的啦……今儿个午时三刻……咦?现在是什么时辰?好像也差不多改人头落地了吧……”
“呲!——”是玉碗摔碎在地的声音,清脆异常中,带着难以置信的决绝与孤寂。
“什么意思?怎么会?怎么会……”
人狼狈地站起,却是根本就忘记了脚步还有行走的功能。歪歪扭扭地站着,仿佛风一吹,便可被轻而易举地刮倒。
“好,我明天便放了他。”
这一句,是御翊说的。
他清清楚楚地承诺了,会放过伊绅安。
为什么,他所谓的明日便放,却衍变成了今日的人头落地?
不……不会的……
怎么会这样?
“砰!——”椅子落地的声音,双脚终究是意识到了它本该具有的功能,踉踉跄跄地行进了两步,便往外跌跌撞撞而去。
不……
伊绅安……
绅安……
四弟……
她的四弟……怎么能死?
不行……伊府的人谁都可以死,唯独他,她绝对不许!
双腿犹如灌了铅,每走一步,都似要将她活活压垮。
素兮只知道,她要去问清楚。
她要去救她的四弟……
伊绅安,不能死……
绝对不能……
“王妃,您不能出去。”照例,才走到素紫阁大门前,便被守门的侍卫拦了下来。
“让开!”将两旁的人视作顽石,高声喝道,素兮只是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也不知走了多远,汗水盈满了额际,就连头发,似乎都可以渗出水来。还有那衣服混着汗意黏在身上,竟是难受之极。
“你还想要怎样?仗着自己主子如今受宠就这么仗势欺人吗?”
身子与人不慎相撞,岂料入耳的,便是谩骂之语。
素兮却顾不得与人争执,只是一味地往前,再往前。
午时三刻……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为什么她当初不仔细研究一下这天气和时刻呢?
没有了手机没有了手表,她竟然,无法准确知道这所谓的时辰……
“王……王妃?”疑虑的声音传来,素兮脚步一滞,这声音……
是碧菊?
刚刚和她相撞的人,是碧菊?
眼眸呈现一丝焦距,素兮回首望向她,却是在望见了那张红肿的双颊时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捧起她的脸,心疼地问道。
碧菊哽咽着声音,却是倔强般说道:“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摔着跌的。”双眼,却是已然红透。
“我问你谁打的。”面颊红肿,指痕清晰,分明便是被掌掴的痕迹,竟然……是跌的?谁信?
咬了咬唇,碧菊不语,只是拉扯着素兮的袖子,想要让她回素紫阁去。
“四个答案。沈湾薇的人,沈依玟的人,安淋沫的人,倩蓝的人,你告诉我,是哪一个。”平静地说着,素兮没有忘记,刚刚两人相撞的瞬间,碧菊口中所说的话。
见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素兮补充道:“如果你不说,我便一个个阁院去问,地儿就这么点大,总是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王妃不要!奴婢这点伤没事……您千万不能去问……要不然王爷……”
“告诉我,究竟是谁?”
“安……安……”
了然地点头,素兮轻笑。
果真……
不是要让她信他吗?
这考验,已然开始了吗?
“王妃……您不能去……王爷正在安侧妃那儿……”
身后,是碧菊急躁的声音。
“那正好。”也省得……她再去找御翊了……
正文 九十三、并不是她(求月票)
临芳阁。
御翊专为安淋沫置下的居所。
淋树*,青秀芳华。
微风拂过,带动暖暖馨香,沁人心脾。
果真,相较其她几位的居所,更胜一筹。
心里是微微的涩,待想要探寻,却被自己强自按压下。
素兮才刚走近,身后脚步声临近,是碧菊尾随而至。
还有熏婉兰不放心而跟随的声音:“素兮姐姐你慢点……”间或夹杂着她略显疑惑的嘀咕,“这见最后一面不是该出府去法场上见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素兮,却只是将这些话左耳进了,明显地,又过滤了出去。
脚步停滞了下来,却是因为那由远及近的人。
颀长挺拔的身影,眉峰略挑,眸含淡笑,雅润俊朗的面上,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漫不经心。他的身后,跟随着几名侍卫。
近了,再近一点,那袭银衫,华耀中添了一丝唯我独尊的霸势。可这霸势,却又不张扬,反倒是给人几许慵懒随性的感觉。
素兮几乎都能够想象,下一瞬,他会眉一挑,直接便让她跟上,或者直接扬长而去。
“御……御……”话到嘴边,却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场,立时改口道,“相公,我有话和你说。”
眼,灼灼,带着万般的急切与热切。
若是以前,她定然会直奔主题,质问他为什么会到这般田地。他明明答应她的事,根本就没有做到……
更甚至于,不久……马上……她的四弟,便要问斩了……
如今,她不能,她得尽量心平气和,她得尽量保持端庄稳重。
他说,要让她信她。
她不可以大声质问,她更不可以为了这儿跟他争吵。
毕竟,什么都还没弄明白……
她以为,他会让人退下,亦或者,和她走到一旁,耐心地聆听。
又或者,直接说他还有事。而这,也是她所想的他最敷衍的态度了。
只不过没想到,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是她所不曾想到的。
“本王不是禁了你的足吗?伊素兮,你私自走出素紫阁,将本王的话置于何地!?”
伊素兮……
这名字从他口中道出,怎就听起来如此别扭呢?
哦……对了……他向来,都是直呼她素兮的呢……
呵……竟然就忘了……
只是,还有什么不对劲呢?
那“本王”二字……似乎也从未应用到她的身上……
“御翊,你这个王爷当得真没出息,平日连个‘本王’都没在我面前自称过,而且还总是随时随地*……”
“这不是为了与你拉近距离嘛……”似是而非的话,唇畔那淡淡扯开的弧度,仿佛依旧历历在目,却又有什么,从脑海中远去……
“王爷,王妃是无心的……您别动怒……全都是奴婢不好,请王爷息怒……”身后的碧菊一把拦住素兮,忙不迭地解释着,企图平息某人怒火。
素兮却是不禁笑了。
这丫头怎就这般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到……害怕乃至惊恐的地步?
御翊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是什么毒蛇猛兽……
还没到将人生吞活剥的地步吧。
这点事,怎么可能会真正迁怒于她呢?
大抵,只是对着这么多人的面,所做的掩饰罢了。
瞧瞧,他那张俊脸还故意绷着,倒是伪装得滴水不漏。
拂开碧菊拉扯住她的手,素兮望着天际愈发正中的骄阳,心中不安,索性直言道:“御翊,先把其它事放一边。你现在赶紧陪我去一趟法场将人给救下来。伊绅安他不能出事……你答应我的,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语毕,手便要挽上他的手,催促着他抓紧。
岂料,手臂蓦地一疼。那手却凭空转了个方向,被甩至一侧。
“如果这王妃的位置让你当得太闲,想要找人代任,本王倒是不介意再另外觅个合适的人选。”一字一句,透着冷意,唇畔的弧度,自始至终都是优雅地上扬着,隐隐地带着一丝轻嘲,“马上回素紫阁去!”最后一句,带着不耐,却还是不厌其烦地说了出来。
“御翊,别玩了!我不管你这样说是想要让什么人误解达成什么目的,但是我想要跟你说,我是认真的,你赶紧和我走一趟。要救下伊绅安……一定要……”见御翊只是站着,一双眸紧眯着若有似无地瞅着她,素兮只得愤愤地补上一句,“你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副样子,好歹他是你小舅子,是我四弟!你再继续玩下去,我以后不再理你了……”知道他有心散布她失宠的消息是另有打算,可这一刻,素兮却不得不选择打乱他的策略。
午时三刻。
伊绅安,绝对不能死。
“老公……”濡濡的软软的,是素兮最后的杀手锏。一双眼,更是眨巴着,企图令他改变主意。
为什么,非得拿伊绅安做赌注?
非得在这节骨眼上要让她扮演什么得宠失宠的角色?
她哪有心情配合下去啊?
“谁是本王是在玩?”一记冷哼,御翊继续道,“国有国法,既然犯了*重罪,那就要有本事承担这罪名。死,已经是最轻的了。”
“那是伊臻均,不是伊绅安!”
“蛇鼠一窝,”不屑地眯起了眸,御翊眸光飞快地扫了一眼素兮,转眼却又投向远处,“既然判的是满门抄斩,有区别吗?”
眼见他非得跟她争论不休,再这样下去当真要来不及了。
偷偷地问碧菊现在什么时辰了,这丫头似乎是被吓住了,只是摇着手,什么都不敢说。
“素兮姐姐,已经午时了一刻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救人,我……”熏婉兰瞧瞧这架势,总算是明白了素兮那般魂不守舍的缘故。原以为那个伊府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救赎的人,只不过如今,似乎还是有人的……
“御翊,你再这样故意跟我呛声,我以后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在乎你,再也不想你,再也不喜 欢'炫。书。网'你,再也不爱你……”
狠话撂下,她真的闹不明白了,干嘛非得将伊绅安的命赔进去,他干嘛非得在这个时候跟她演劳什子的戏啊?
“是吗?再也不理……再也不在乎……再也不想……再也不喜 欢'炫。书。网'……”一字一句地重复,到末了,却又语气一凝,“再也不爱?”
俊颜掩映在阴影中,那面上的表情,一时之间竟无法令人窥探。
只不过,他的话,却令素兮感到心寒:“好,那就如你所愿。”
一字一句,生冷发硬,仿佛信手沾来,没有丝毫的犹豫。
“王爷,您将这耳坠子落在沫儿床上了。”
深浓的紫色划过,阳光点缀,熠熠斑斓。
却是瞬间,便折痛了素兮的眸。
紫色的耳坠……
那枚,他在现代送她的耳坠……
那枚,内侧刻着“淋”的耳坠……
那枚,他送她的独一无二的耳坠……
那枚,本该专属于她的耳坠……
“本来就是送你的,何必又出来扰了这一趟?也不怕这日头太猛晒坏了身子骨?”
御翊的声音,素兮听不真切,只是那话语,却是与他之前说的层层重叠……
“这枚耳坠里可是刻着‘淋’字,恰巧与沫儿的名字不谋而合,完全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素兮既然为了省几个钱而放弃了,那我可得买回去借花献佛了……”
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忘记,将它,送给他所看中的人……
只是这个人,却并不是她。
正文 九十四、你逾矩了(求月票)
不得不说,安淋沫的排场,早已超出了一个侧妃该有的。
看着那随着她的出现而浩浩荡荡呈现的两排婢女,紧然有序地跟随其后,素兮眼里不知是不是进了沙子,竟然稍稍一揉便是一阵涩然的疼……
似乎是着急地奔出,发髻都未曾挽上,发丝披散在肩头,柔顺地垂落,独添妩媚。眼波流转处,却又有那丝清丽水润,婉转*。
媚眼如丝,一回首一抬眸,便是倾城。
果真呐……御翊纳了那么多女子,却唯独对她是例外,也是情有可原。
还有那望向他的神色,竟是栩栩深情,欲语还羞。
御翊才说了一句关切的话语,她便已禁不住脸红,深埋了面容。
素兮突然便想到以前的自己。
曾几何时,不……应该说,昨日,她也依旧是如安淋沫那般,因着他的一句话一个字,都会那般遍布羞意地将脸埋了。
不过,却是选择埋在他的胸前,不让他瞧见。
时间,是最好的反差。
明明说好,要让她信他,却转眼之间,又是这般待她……
她可以理解成他在实施一场硝烟隐晦的内战,可是她……却无法继续配合。
原来,信任一个人,还是需要坚持下来的勇气的。
她可以选择继续坚持,但求,他能够先暂停这场戏剧。
先……救下那对她而言具有特殊意义的人……
“相公,请陪臣妾走一趟法场!”
她的性子,说起来,也并非是固执的。
只是碰上有些人,不固执,也便变成了固执。
视线触及安淋沫低首之后露出的两截粉嫩脖颈,其上早已种上了诱人的果实,竟是惹人遐思……素兮的眸一黯,却只是将眼撇开。
既然要演戏,自然是要烘托出一些戏剧效果来的。
这点,她自然是能理解。
而且,也愿意去理解。
哦,对了,那个耳坠子,可不能给安淋沫。
戏演真了没关系,但是这东西可千万不能给。
回头她得和他好好说一下,这两人之间的定情信物,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送了其她女人了呢?
御翊演的这一幕,有些过头了。
不行,回头一定得狠狠说说他,不能演戏演得这么不顾后果……
要不然以后他再这么着,他们两人之间私密的东西,估计也就什么都不剩了。
“来人,送王妃回素紫阁。”
嗯?这是谁的声音,送她回素紫阁?
胡闹!
这个节骨眼,她怎么可能回去?她怎么会放心安心地回去?
如果人命丢了真能幸运地再重新来一次,如果伊绅安具有这样不同寻常的运气,那么她倒是希望他重新投胎的时候能够不要再在伊府这个人人生厌的地方了。
只不过,这样的几率……呵……和她一样的几率,根本就不可能吧……
干嘛拽住她的手臂啊?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钳制住她的手臂?
她有说要回去吗?
她才不要回去呢……
“放开!”
这两字,似乎是被自己炼制得如火纯清了,说出来竟然也不带感情,更加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
仿佛,天生就这般没有任何的温度。
倒是那拉扯着她的两名侍卫,似乎是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两字给怔住了。
明明前一刻还拽住了她,下一刻竟然被吓得立马松开了手。
看来他们也是够欺软怕硬的,保不准她刚刚将那两字染上几分祈求般的感*彩,他们动手便愈发使劲了。
这一刻,素兮倒是佩服起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反应足够快,也足够没让自己失望。
“带走!”又是极力跟她唱反调的两字,素兮有些头疼地抚额。
“御翊,咱别闹了好吗?我是认真的,百分之两百的认真……”这件事了结之后无论他想要演什么她都绝对百分之两千地配合。
只是,别在这人命攸关的紧要关头非得一发不止,好不好?
眸中不知不觉染上了祈求的色彩,素兮可怜兮兮地上前想要继续扯扯某人,这一次,却出乎意料地……成功了……
“本王也是认真的。你以为若不是本王,你还能够在这儿安枕无忧?伊绅安要死,你……自然也不会例外……”任由她的手触及上他的袖子,御翊唇畔勾勒起惬意的弧度,仿似他所说的死与不死的话题,完全便是家常便饭,“有些事,有些话,要适可而止。你——逾矩了……”
最后三字,似要将人打入万劫不复深渊,再没有转寰余地。御翊的声音回荡在空中,分明是优雅至极,分明是那记忆之中的完美声线,那面庞的线条,分明还显示着令人舒心的错觉,不过瞬间,却已然斗转星移,乾坤移位。
逾矩了吗?
竟然……逾矩了……
在他面前,对他这般……
原来,便是所谓的逾矩……
为什么,她都已经说不要演戏了,为什么他还非得这么继续下去?
他究竟知不知道,伊绅安的命,对于她而言,可以称得上至关重要……
“你答应过我会放过伊绅安的!”这是他自己承诺的,难道连这,都不算数了吗?“堂堂王爷,万不要做那出尔反尔之事让臣妾失望。”
怎就……到了这般田地了呢?
明明,只是想要和他说说,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然后他带着她去将人救下。
这些对于他而言,分明是那般简单,一如他所承诺的,完全便是手到擒来。
既然连伊府所有的女眷都可以幸免,为何唯独伊绅安,却非得死?
“本王已经尽力了,路是他自己选的,便怪不了任何人。”
悠闲的眉一挑,一如以前,只是习惯了慵懒,习惯了给人以漫不经心,习惯了给人错觉。
她之前竟还以为,这是他习惯性逗/弄人的动作……
原来,当他不再逗/弄她,当他不再对她温言细语,当他不再对她体贴入微,亦会有这般令人遐想的动作。
银衫翩翩,身姿颀长,气质卓尔,那眼角眉梢隐约显现的笑意,看起来竟还是那般暖意沁人。
只是素兮的心,却是一点一滴地下沉。
正文 九十五、此刻奏效(加更求月票)
紫衣随风而动,晕荡起摇曳般旖旎。
却再也无法舞动那半分璀璨,流年不再,那会专为她而独守的人,似在,更多的,却似不再……
突地便埋怨起今儿个春兰怎就偏为她戴上了那最讨他喜的紫色馨花……如今这般与他相对而站,竟是这般讽刺……
“素兮姐姐,这儿!”
心湖被这突来的一声打乱,再起涟漪。
一转首,素兮便见熏婉兰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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