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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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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兮姐姐,这儿!”
心湖被这突来的一声打乱,再起涟漪。
一转首,素兮便见熏婉兰拼命朝她招着手。
她的前头,宁福牵着马,静静地等候。
“素兮姐姐,赶紧过来……我立刻骑马送你过去……”
刚刚只顾着向御翊讨要个说法,竟不曾发现她什么时候走的。
刚刚还是午时一刻,如今这会儿功夫,恐怕当真是再难挽回了。
素兮心一凉,那无端的涩然伴随着那份死亡的孤寂,重重地向她压来。
风吹进眼眶,竟是酸酸的……
这天气,明明是快炎夏了,怎还让人有多余的时间去体味涩意呢?
埋怨地低咒着,素兮发现这眼泪竟不听使唤,被风这样轻轻一吹,便止不住地下来了。
真是的……这沙子又吹进眼里了。
使劲地揉了一下眼,将那晶莹的水意拭去。
“熏婉兰,王府内苑不准遛马,不知道规矩吗?”
转身刚朝熏婉兰的方向走了几步,素兮便听得身后的声音带着一股无端的烦躁,破天荒地,他对熏婉兰的态度这么强势。
平时熏婉兰难得来,若是来了,他们两人也会斗上几句。但大抵,他也只是玩笑罢了。
笑闹够了,便会丫头丫头地唤着,指责着她的种种不良行迹。
他对熏婉兰的特别,起先素兮还有些嫉妒来着,后来听后者大大咧咧地说了一段两人之间的不打不相识,才渐渐地弄明白了所谓的糊涂亲情。
原来他,这般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也是渴望着拥有天地间最质朴也最牢不可破的那份亲情。
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没有所谓的亲情真情,只有那权力与地位的倾轧,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从御翊误闯入熏府和熏邪邑干上一架,顺便和熏婉兰小斗一场开始,便注定了他对熏府你浓我浓天伦尽欢的一幕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对于一个缺乏亲情的人而言,那般的温馨,足够使他嫉妒得发狂。
所以从骨子里,他是将熏婉兰当作亲生妹妹般宠爱的。
也便有了后来熏婉兰离家出走闯荡江湖后三不五时地到王府寄居……
“王爷大人……你冤枉我……人家能够在王府内外遛马闲逛可是经过你允许的……”有事没事“御翊御翊”地喊着,偶尔兴趣来了又会来一句“王爷”,熏婉兰,似乎看起来永远都是个没谱的人,却在人脆弱的时候,给人最温暖的宽慰。
“你……”身后的男声,淡了下去。
素兮刚继续走了几步,却在看到碧菊那张脸时,猛地停了下来。
面庞上那根根红痕尚在,只是看个大概,便是触目惊心。
这般的疼,何其残忍?
飞快地转身,素兮几乎是使上了大学时八百米冲刺的速度,便走到御翊身前。
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时,手甩出,便是重重的一声响。
“啪——”的一声,清脆,狠戾。
“你干什么!”难以置信地用手抚着自己的被打得红肿的脸颊,安淋沫的眼中升腾着怒火,另一只手,下意识地高高扬起,甩还给素兮。
又是“啪——”的一声,同样是清脆,狠戾。
却更有几分恨意残存。
丝毫不在意般,素兮根本就懒得去抚触被扇疼的面庞,斜睨着一向便展现出柔弱的安淋沫,缓缓开口:“这一巴掌,原本不该给你。可是你的婢子太过仗势欺人,我失宠,却也并不代表我会容忍人这般残忍。婢子之过,是主子不严所致,当然,这恶意教唆,相信安侧妃是不屑于去做的。”
沉默了一瞬,继而又道,“我打了你,便算作给我的婢子挽回了自尊。现在任由你打了回去,便算作是我还给你那一巴掌。”
两张同样绝色的面容,此刻都是清晰得映出五根指印,殷红异常,青与红彼此交错,看着竟有几分骇人。
御翊只是淡淡地看着,一双眼没有多少温度,负在身后的手,却是不由地紧了力道。
双眼一瞬不瞬地望向御翊,似乎是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丝毫的怜惜,又似乎,只是想要给自己更多的失望。
“素兮姐姐,你干嘛不躲啊!”熏婉兰已然走过将素兮拉着,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她的脸,面上染上担忧,手,轻轻地触上素兮的面,却是在听到她吃痛地嘤咛出声时,不敢再触及。
“这伤会感染,我马上带你去上药。”
“不碍事。”示意熏婉兰别在意,素兮朝着那熟悉的眸子,以着生平最动听的声音道,“不是说让我信你吗?好,你放心,我等着你再也不能让我信任的那一天。哦,不……现在时辰也差不多了吧……我现在这一去,真的便不会再信你了吧……这也好,现在的你就是不想让我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好感,也省却了你的心了……如果我这一去,还尚不足以令我对你的信任彻底丧失,那么,有什么法子你就尽管使吧,我随时恭候。我也不介意你让我再次尝尝锥心刺骨的感觉。反正和蛊毒相比,这也算不了什么。”
“哦,对了……”刚走了几步,又姿态优雅地转身,从容华贵,“我先前说的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在乎你,再也不想你,再也不喜 欢'炫。书。网'你,再也不爱你从这一刻奏效。烦请以后不要有事没事夜半时分逛我的素紫阁。孤身女子,不方便见王爷大驾。”
人影远去,马蹄哒哒,尘土起,仿似带走了所有的牵挂……
“啪!——”
当紫色的身影再也不见,一声清脆的声音,以不输于之前的两声,响彻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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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快乐……啊……多么有爱的一天啊……
正文 九十六、生死时速(求月票)
刑场。
四周,是重重叠叠的人海,波涛荡漾。
议论声,愤愤声,声讨声,此起彼伏。
刑场内外,早有禁军罗列,威武挺立,手中的剑戟在阳光下,散发着凌冽寒光。
铡刀已备,斧器俱全,白色的囚服,肮脏邋遢,伊府除逃逸之祸首伊臻均,男丁五十三口,悉数被跪压在铡刀之下。
发丝披散,狼狈不堪,映衬着那凌凌冷芒,不禁有几分毛骨悚然之感。
伊绅安衣着早已不似之前光鲜,与众人一般潦倒末路,可那神色,却无半分凄然。
趁着尚还有闲暇,眼神逡巡,却终是仓促收回。
没有人。
呵……
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却并不曾出现。
所谓的亲人呐……
他用自己的命保住她,却只是换得如此下场。
还有呢?其余人呢?
女眷皆放,却是再来看他一眼,都不能吗?
当真,这关系撇清得,够彻底呢……
“斩!”烈日当空,时辰已到。监斩官一个威严十足的字眼,声势如天。
后背上的戴罪之牌被刀斧手撤去,伊绅安轻笑。
凌乱的发丝丝毫难掩他俊逸的面容,那张洒脱的面庞上,绽放出天地间一抹孤寂安然的璀璨。
明明是想要闭上眼睛等待那尖锐的刀削过脖颈的那一刻,明明是想要让自己在最后的一刻看清所谓的人情冷暖,明明是想要让自己不留一丝希望。
却还是将眼眸上扬,带着一丝不甘。
这一次,冲破重重人海,他远眺。
天际白云悠悠,艳阳依依,倒是一个好日子。
突然,他的眼眸深处迅速窜入一道纤细的身影。与此同时,一双熟悉的眼眸,以猝不及防的姿态占据他的眼底最深处。
这双眼……
竟然又是这双熟悉的眼……
距离分明是有些远了,远处的酒肆,那女子倚栏而立,手中酒杯向前轻扬,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朝他展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即,那杯子倾覆,酒水立时便洒落下去。
倒像是,给他最后的践行一般。
春兰!
那女人,是春兰!
当初趁着翊冽王府老夫人寿宴入住了几日,每每想要见自家三姐,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白日是正大光明的侍卫,夜间却是处处设防的暗卫。
一身武艺又如何?没有到火候,终是无可奈何。
后来挖空心思和沈湾薇跟前的婢子晨晚上演了一出打打闹闹的戏码,所幸这婢子机灵,见到之后直接通禀了上去,要不然,他倒是连素兮的面都难以见到。
第一眼见她,便是对那双眸子记忆深刻,总觉得在哪儿见到。
当素兮一提她的名字,他也只是感慨,脑中并无任何的印象。
从王府离去,心里终是存着疑虑,夜半复返,恰遇她与那王府门卫眉来眼去,也不知怎的,便冷嘲热讽了几句,后来更是揽住她在她脖颈之中种上了那明显的“到此一游”的痕迹。
如今再见,却是在这人山人海之中,隔绝了彼此。
她姿态婀娜,他潦倒不堪。
她浅笑盈盈,他埋头苦笑。
那双眼……为何独独那般记忆深刻?
铡刀的风声凛冽而至,伊绅安想要再探究些什么,却发现高楼处的春兰衣袂一动,已然入内。
看来平生憾事,又添了一桩呐……
临死,都弄不明白这无端的熟悉……
待又多等了一瞬,却发现那明显该落下的铡刀迟迟没有动静。
伊绅安艰难地转首,恰巧见到那刀斧手应声落地。
随即,便是爆发出来的惊天动地的声响。
黑衣蒙面,刀剑相撞不绝,火花四射。
“不好!有人劫法场!”
“冲啊!——”
到处,都可见惊天动地的声响。
“绅安,快跟爹走!”
耳畔是急促的声音,伴随着“铮——”的一声,脚镣便被一刀斩断。
伊臻均那张老脸上染上担忧,又“铮——”的一声用刀砍断他手上的枷锁,直接便拉着伊绅安小心翼翼地奔走在这杀机四伏的刑场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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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大道上,骏马奔驰,马蹄声声,铮铮入耳。
马上两人相依,发丝舞动,衣袂飞扬。
“婉兰,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坐于马上,手圈抱着熏婉兰,全身心地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到她的身上,素兮不时地催促着,面上,满是焦急。
“驾!——”打马扬鞭,熏婉兰依言又加快了速度,抽空回首说道,“素兮姐姐,这马狂奔风挺大的,你脸上被掴了一巴掌还没上药,将脸埋在我后背,能够稍稍好些。”声音拔高,此刻的熏婉兰,认真异常。竟有些,像脱胎换骨……
安淋沫那一巴掌,完全便是用尽了全力。
素兮没挡,一方面是她还她的,另一方面,也是下意识地以为站在她面前的他,会伸手替她拦下吧?
只不过,当时的她竟感觉不到疼痛。
也许,当真是痛到了极限,便是麻木了吧。
如今经熏婉兰一提醒,素兮只觉得这风忽忽地刮在脸上,竟有些刺骨纠疼。
只是,她却是迎着风,选择用更极端的方式,渲泄着心中的那股郁郁。
当时他让她信他,她下意识地便给了他一个期限——永远。
她对他的信任,是永远。
只要他是御翊,只要他是他,那么她,便会信她。
她不愿意相信他前一刻还是温柔缱/绻,后一刻便当真翻天覆地,倾覆了对她的所有。
做这一切,必定是事出有因的吧……
可是,他即使有更大的因,也不能这般漠视她的感受。
她说了,暂时停止所谓的游戏,救人要紧。
他却还是这般一意孤行。
“御翊,你再这样故意跟我呛声,我以后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在乎你,再也不想你,再也不喜 欢'炫。书。网'你,再也不爱你……”
她撂下了这般的狠话,他也置若罔闻。
当真,是不顾念她半丝半毫。
仿佛两人之间的纠葛,也只能到此为止。
好,那就如他所愿。
她实践她的话,再也不理他,再也不在乎他,再也不想他,再也不喜 欢'炫。书。网'他,再也不爱他……
但是,请她自私地继续保持对他的信任吧……
只要伊绅安没事……
只要他没事,她便继续信他……
她可以不爱他,但是……却绝对不能不信他……
因为……
眼前仿佛还浮现那异世的俊颜,一模一样的容貌,那头发相比而言,却是极短。
身上的西装笔挺,领带非得叨念着让她亲自给他系上。
明明她系得乱七八糟,他却是不以为意,反倒是因着她的动手而显出几分自得。
“只不过是按照惯例出庭审讯而已,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回来之后便带你去马尔代夫。你不是一直说我亏欠你的蜜月还没补上吗?那就先跟你定好了,下一站,马尔代夫。老婆,怎样?”
长长的几句,一口气说完,完全不似他平时的风格。
而她,却只是点头,当真是当起了乖宝宝,乖得,不能再乖的好孩子。
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抱着抱枕,眼前放着电视,嘈杂声起,却是不知里头究竟在放着什么。
眼神空洞无物,耳朵里,更是听不进半字。
后来……后来她等到的是什么呢?
黑色的字体,仿似沾染上了妖冶的色彩,直直地袭*的眸……
遗产授权书……
“婉兰,还有多少时间,我们还来得及吗?”呼吸,皱紧。袖内的手,紧张不安地握着一枚长方状的物件。那,是他的信物。
许是昨夜宿在她的素紫阁,怕人起疑,离去的时候匆匆而落下的。
不过,如今他这无心落下的东西,却是能够救伊绅安命的。
只要快一点,再快一点,便可以了。
“好像……”马蹄践踏,带动其后尘土飞扬。
熏婉兰的声音被不远处的熙攘所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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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战已有多时,伊臻均却还是未能带着伊绅安突破重围。
此际,刑场上,御林军躲在暗处,早已伺机而动,如今时机已到,自然是全体而出。
原本伊臻均带的黑衣人是凭借着精准与出其不意冲入刑场救人,这会儿执行的禁军与御林军汇到一起,双向夹攻,对于伊臻均的人马而言,完全便是处于下风。
黑衣人不断倒下,行刑台上伊府即将被斩首的其他人,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去顾及他们。
伴随着一*的杀戮,也受到牵连地倒了下去。
原本便是被判了死刑的,可这会儿这样成为双方交锋下的产物,终是有些无可奈何。
也许更多的,该是心寒吧。
毕竟跟了伊臻均这样的主子,到头来人家虽是来救人,可心心念念要救的,也只有他那个儿子。
午后的太阳,愈发毒辣起来。
照射在人身上,便是一阵止不住的热气。
刑场外的人蜂拥,见到这场景,惧怕的占多数,可爱看热闹的,也不在少数。
后头推着前头,前头推着后头,形成一股浪打浪的狂流,倒是有些浩荡不已。
“伊臻均,枉你聪明一世,竟然还自投罗网……果真,这个老来才得来的儿子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样啊……”
高台上,也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森然。随即,便是一批弓箭手齐齐而出,将剩余的人统统围住。
御林军退出包围圈,整齐一致地站在弓箭手后面待命。
刑场之内,瞬间便是一场剑拔弩张。
似乎只要那箭稍微一射,这余下的人马便会立时被扎成马蜂窝。
那刚刚发话的人从人群中走出,黑色的面纱蒙了半张脸,只露出那一双眼,闪现着幽光。
“是你!——”低沉的声音,伊臻均手指来人,“你抄我满门不说,现在又来灭我家门,此仇,不共戴天!”虽然不曾见过此人的容貌,但伊臻均自然是忘不了令他陷入如此境地的人。那一夜,火光冲天,就是眼前的人,带着无数精兵,将他的府邸团团围住,搜出了所谓的往来密函。
这般隐秘的东西,原本他早该毁掉,却还是为了作为钳制对方的筹码保留了下来。岂料,却是给自己埋下了祸端。
只不过,他藏得极其隐秘,他们带着大批人马,明显是有备而来。
究竟是谁,透露的消息?
正文 九十七、没有血缘(求月票)
“伊大人,如今你已是瓮中之鳖,还有跟我怒气相争的筹码吗?”淡蓝的锦缎衫,黑色的纱巾蒙面,隐隐地有些不协调。手高举,似乎只要轻轻地往下一落,便可了结这一切。
伊臻均腿上似乎是挨了一剑,殷红的血浸染了大片布料。一步一步笨拙地挪动着身子,他拽着伊绅安的手,却不曾松开过:“呸!——就算是拼尽我最后一口气,老夫也绝对不会向你妥协!”
“哦?我有让伊大人向我妥协吗?如今,还有妥协的必要吗?”圣旨有命,斩伊府一众男丁。伊臻均既然选择了来劫法场,那么,自然是难逃法网。死,是必然。
烈日当空,映照在人身上,只觉得毒辣难受。
这份差事,当真是吃力不讨好。
“口气倒是挺大,只不过,老夫也不是省油的灯。你确信,能够将我一击就擒?”伊臻均与他怒目而视,却是将伊绅安拉扯近自己几分,低着声音轻言,“儿子,我数到三,你便往东跑,记住,一个劲跑,千万别回头!”
这声“儿子”,似乎是道尽了所有。
他,从不曾这般唤过他……
伊绅安心下一动,隐隐地觉察到了他的孤注一掷。
原以为在他老奸巨猾的背后,再也找不出半分令人动容的好感来了,如今……
在这生死关头,在这性命攸关的当口,在这下一秒便会身首异处的绝路,他竟然……还顾着他的安危……
眼前的伊臻均,仿佛根本就变了一个人。
那个成天只会对着他大呼小叫的人哪儿去了?那个成天只会骂他不学无术的人哪儿去了?那个成天只会咋呼着让他多学官场之术的人哪儿去了?
原来,再残忍再急功近利的人,在生死关头,也会有不同寻常的表现。
“爹……”反握住伊臻均的手,伊绅安眸中渐渐氤氲起一份湿润的动容。
刀剑划破了身旁之人的衣衫,他似乎还可以看到他紧紧裹在身上的东西,带着绝望般的冷然,下一瞬,便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这是……
炸药……
不曾想,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明知此行会败,却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来救他……
当真,是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牵挂吗?
可是,若他知道他根本就与他无半分血缘,他又会怎般……
那句话,哽咽在喉间,想要告诉他,却是对上伊臻均回首的目光,带着万般的依恋:“儿子,你只要往东,爹已经准备好人手接应,届时你投奔到狼丸国扈合亲王处,他一定会重用你……”
仿佛一个年事已高的父亲,对着即将出远门的儿子谆谆教导着,眼底,是最深浓的不舍。
伊绅安看着这般的伊臻均,原来不知不觉中,他自小便认定不会被任何人打垮的“爹”,竟然也已长出了密集的白发……
一丝一缕,紧紧*。
象征着最原始的苍老,也象征着他的落魄。
再会逢迎,再会拍马,再会老谋,再会深算,亦有……灾难灭顶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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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另一只手中的刀交到伊绅安手中,伊臻均掏出火折子,快速地数道。
“弓箭手听命——”几步远处,那蒙面男人亦开始发话。高扬在半空的手臂,徐徐往下。
“二。”
“射!——”伸展在半空中的手臂,重重地往下挥去,命令已下,只待最后一击。
功成,圆满。
“全都给本宫住手!——”马蹄喧嚣,踏破滚滚红尘,激动的女声,带着奋不顾身的决绝。
一骑,两人。
围观的人群早已被狂奔而来的马匹冲散,却又再次自动自发地汇拢,仿佛对这半路上演的好戏,颇有兴趣。
弓箭蓄势待发,有几名虽听到这女声,却是已然朝着包围圈中之人发射。羽箭破空之音响起,铩铩惊人。
伊绅安不敢懈怠,赶忙用刀挡去那迎面而来的弓箭,护着伊臻均左躲右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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