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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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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厉声打断,御翊面上的温柔散尽,转向那个自顾自说开的人,剑眉飞扬,噙着不容置喙的讽刺,“狼丸王想必是弄错了!本王可没恨你……反倒是该感谢你手下留情,为了那一枚调动狼丸*队的帅印和那一车的金银美女而放了我自由……呵……若没有你的大人大量,我可不知幼时的自己会被你那位贤良淑德的妃子折磨到怎样的程度了……”
听到御翊提起那帅印以及那所谓的金银美女,似乎触及了狼丸王的痛处,他脸上的沉痛逐渐蔓延开来,却又在听得下面的话语时划过难以置信:“你是说宸妃?不……怎么可能……”
“如今计较这些还有必要吗?你自己亲自立下的女人,自己会不清楚?”冷笑,溢上唇畔,御翊的双眸中满是轻嘲。每一次想要逃离宸妃嫉恨的魔掌,最终却因着那花香而被逮住,到最后,每每都免不了一顿毒打……呵……他是否该感谢她的手段狠辣而成就了如今的她呢?
沉默,流转,狼丸王似乎不信,却似不得不信。一丝懊恼划过眼帘,他的声音竟有一丝发颤:“我从不知道她竟会有那种恶毒心思,表面那么恭顺温良的一个女子,怎么竟是……如若知道,定然……”
“过去的还是别提了。至少你做对了一件事,放过了我那对你痴/缠的‘娘亲’,更是放过了我……呵……让我终于有个完整的家……”
“该死!你哪儿来的家!瑞锦给了你什么?让你这样死心塌地地维护着他!我才是你的爹!你是我和宛如的孩子!你是我的儿子!”情绪波动,愤怒的声音似要将人狠狠湮灭,带着莫名的执幼。
“死者已矣,狼丸王还是不要给老王爷凭空添上那么多的怨气了。”不满地轻拍了一记床上饿死鬼投胎似的女人,御翊放开她,转身又去桌上倒了杯水来,绷着一张脸送到她唇畔,“存心想要杀了我儿子是吧?”威胁的声音,伴随而至的是刻意板起的俊颜。
素兮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不满地哼哼道:“我饿了有错吗?我饿了吃东西有错吗?我吃你亲手喂的东西有错吗?”看着某人愈发暗沉下来的脸色,还不忘使出杀手锏,“也不知道是谁害得我这么饿这么体力不济的……”最后的声音,明显低到了极致,只是将他的手给推开,重新往床上一躺将脸给埋了,对眼前那两个保持拉锯战的人视而不见。
末了,又从丝被中溢出她柔柔的一声:“谁说一定是儿子了?想儿子想疯了吧?”眼偷偷瞥了一眼床畔狠瞪着她的人,心下惶惶。
“念在你背负艰巨任务的情面上,先饶了你,等你光荣完成任务,看我怎么惩治你……”
俯首在素兮的耳畔戏谑说道,满意地看到她眼中冒出的火花。御翊替她将丝被盖好,在她愤愤地闭上双眼之际,轻巧地点了她的睡穴。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认我呢?只要你认了我,这整个狼丸国都是你的……我可以不计较你抢婚,更甚至于替你摆平朝内的反动势力,让你马上继承大统……翊儿,我后悔了二十几年,所以一直都想打入凌宸国,和你们,母子团聚……你能够体谅我的心吗?”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冥顽不灵呢?”轻叹着,御翊站起身,朝他迈出一步,“不管我和你有没有血缘,我的爹只有一位,就是死去的瑞锦老王爷……在我五岁那一年,便注定了。”
“你……”
“多说无益,我只问你一句,怎么样才肯放我们离开。”双眸锁视住那张脸,御翊这才发现,原来他也会老,原来他也会有沧桑的一日。呵……这一切却与他无关……
“除非你接受册封成为太子。”掷地有声,没有转寰余地。
“呵,这又是何必?这样可是会令你的另一个儿子失望呢……”
狼丸王根本不在意御翊如何与他对着干,却是敏锐地抓住他口中的“另一个儿子”几字,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你终于肯承认我是你父汗了?你终于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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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一、蓄势待发(为
花褪残红,雨打芭蕉。
绿更红。
浮躁的夏,在*尾声时,却是愈发使人*不安。
短短时日,传说中那个被敌国擒走的翊冽王爷神秘归来,传说中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战神再度执掌帅印。
凌宸国和安绒国原本因为两方霸主各自的女人而起的争执立时便被这突然归来的人给消弭下去。
轻而易举,根本便是始料未及。
双方,再度合作。
目标,直指狼丸国国都耶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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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帅帐,金龙盘绕。
其内,气氛别扭,四人形成怪异的姿势,各占两方。
桌案后,明黄龙袍袭身,身影颀长,俊眉朗目,御魄封唇畔是张扬的笑,大腿上坐着殊妃郁殊荷,温婉动人,低眉顺目。明丽倾城的面容上却是满带着对他的毕恭毕敬,不敢越雷池半步。
享受着她对自己的恭敬,御魄封唇畔的笑有一瞬间的僵冷,最终还是绽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优雅地一手搭在她的肩头,另一手,则顺着她的大腿有理有节地滑动。
面上“轰”的一声便是刷红一片,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郁殊荷想要远离他在他人面前的触碰,却是被他一下子朝那件令人赏心悦目的绿色罗裙内探入。
竟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每一根作怪的手指,带着酥/麻的痒意,拂过心悸之处。
若不是身前尚还有桌案遮挡,郁殊荷绝对会直接对着御魄封下跪以表明自己清白,绝对没有在这战乱的当口狐/媚/惑/主……
“可亲可敬的皇帝陛下,您现在渴不渴?”
柔软的女声,带着几分隐忍的笑意与奸猾,不轻不重地响彻在这金黄的帅帐之内,却并没有打断那抹隐蔽在桌案后的绮丽风景。
熏婉兰半个身子都被贺济尔拦抱在了腿上,两人合坐一椅,她有些不适应地屡次想要蹦出那个怀抱,却是难以如愿。心有戚戚然,挺着那个半大不小的肚子,实在是不敢有过大的举动,索性也不挣扎了,反倒任其为之。只不过实在是闲得无聊,看着那位在外人面前依旧抱着美人耳鬓厮磨,面上却是保持着云淡风清的皇帝,实在是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想当初她刚被御翊良心发现从王府大牢被放出来,生怕那位老夫人一个不爽再将她关入大牢,她连夜便出了王府。
后来身体不适,时不时出现头昏呕吐的症状。
偏偏在她倒霉得喝凉水也要塞牙缝的时候,还有标准的恶霸型人物非得娶她回去当填房。
霎时,红颜怒发冲冠,大打出手。
英雄当真是不能提当时勇啊……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是有伤大雅……而她也忘了她的身后再也没有那个总是冷着脸替她收拾着烂摊子的废材了……于是乎,这才稍稍占了上风将那位胆敢摸她手的阔少揍了一拳,下一刻便被人家一大群的护卫给包围了起来。
倒下的瞬间她但觉腹部一痛,恶心的感觉上涌,之前在酒楼勉强吃进腹的东西霎那便吐了欲上前抱她的阔少满头满脸。
大快人心暗自高呼的同时,她被几个护卫一抬,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便落入了御魄封的手上。
而她,也得知了自己竟然怀有身孕了!
有喜?
身孕?
这跟她根本就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事情吧?
竟然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脑中唯一浮现的,便是她趁着酒醉蛮横发飙,将废材当马儿骑了一整夜的一幕幕。
整张脸烫得足以煮熟鸡蛋……
暗恨某个废材的忘恩负义,学她离家出走。一心想要找他算账,却是被御魄封困住了身子无法脱身。
后来御魄封似乎是有什么紧急事处理走了,留下了他的贴身心腹看守她。
再到后来,她迷迷糊糊地竟被人送到了狼丸国,再后来,则*了此刻的军营。
不久后她才得知是废材派人劫持了御魄封怀里的这名妃子,扬言要当众脱其衣而换得了她的自由。
只不过她回来见到废材的第一眼,人家开口便来了一句“为什么会有孩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恼怒模样,完全便是不认同这个孩子的到来。
从小养成的性子,熏婉兰自然是倔强的。
他不要便不要吧,她还不稀罕呢……
所以多次逃离军营,却每每被他给追了回来。
到如今,她的逃跑记录已经达到了不下五十次。果真有点丰功伟绩的意味。
无聊……日子怎么就这么无聊呢?
她以前认识的废材不见了,换成了安绒国王子贺济尔……一个身份罢了,她却再也做不到对他的毫无芥蒂敞开心扉,也再也无法向他诉说她年少时那些无法企及的梦想……
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眼眸啪啦扫了一下御魄封,他的手往哪儿放呢?可惜这桌案挡着,要不然她也能饱饱眼福看看那明媚的春/光了……
“贺济尔,管好你的女人……朕可以容忍你一次,不代表还会有下一次。”不悦地蹙眉,御魄封俊朗的面上染上冰霜。上一次贺济尔胆敢要挟他的事,他还没找他算账……现在又有熏婉兰这女人来瞎参合……
贺济尔给他一个淡然的眼神,将怀里的女人拉向自己。要看,看他就可以,其他的男人有什么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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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四种姿态。
唯有一抹孤影,兀自走入帅帐中央,打破这场僵局。
却也只是,淡漠地看着这场不算好戏的好戏。
面上棱角分明,*冷冷地抿着,带着几分坚毅的凛冽。下颌处,早已多日不曾打理,青色的胡渣子冒了出来,眼底乌黑一片。薄如蝉翼的眼睑下,半裹着深邃又清澈的眼眸。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便是一抹精光,闪动着期待已久的光芒。
“几位还有此等闲情,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并未穿厚实的战甲,只是银色的衣衫凌乱,却带着独有的诱/惑力。御翊就那般如山般屹立一隅,岿然不动。
“我说翊,你以前可是风/流之名在外,何人不知何人不晓?现在倒是说教起朕来了?”不在意地勾起嘴角,御魄封在郁殊荷的唇上轻印上到此一游的标记,“说实在的,当放松时且放松,能放松时更该放松,别为了一个女人而把自己整个人生都赔了进去。”
话虽然是对着御翊说的,可眼角余光,却是对着怀里的人。
仿佛,别有深意。
“皇上此等金玉良言,臣弟愧不敢受。”手中的折子递上,疾行几步,便走到了桌案旁,将东西递上,并毫不犹豫地打开,“请皇上用印。”
他所站的位置,正巧可以将郁殊荷被某人占尽便宜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郁殊荷一惊,面上的红色早已蔓延到脖颈以下,御魄封却比她更快一步地将手滑出,继而将绿色的罗裙重新归位。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末了,又将那裙子特意拉长几分,盖住了那白皙的大腿。
御翊非礼勿视地看着这夫妻恩爱的一幕,只觉得心头一阵刺痛,一张记忆中倔强倾城的面容划过眼前,却是强自将思念按捺,手中的折子,更往前送了几分。
“只不过是用个印罢了,你这架势,朕怎么觉得欠了你大批黄金啊?”拿出虎符,也不看上面写着什么,直接便盖了上去。
刹那,这方钢印与之前折子上已有的钢印合为一体,成为一道完美的弧线。
收起折子,御翊回以一记淡笑:“皇上也知道臣弟如今没有皇上这么逍遥,更没有美人在怀……不拼命,不行……而这架势嘛……也只不过是糊弄糊弄人罢了……”
转身,迈动步子便往外退去,却又蓦地一停,对上贺济尔的眼:“贺济尔,本王就当仁不让地先发动进攻了。”
“王爷请便,静待佳音。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贺济尔面色依旧淡然,却是被怀里的女人折腾怕了,只顾着揽紧她的身子不让她往外窜。
客套的笑滑过唇畔,御翊下一瞬便毫不客气地答道:“本王想先借一下王子殿下的铁弩精兵营,不知王子殿下意下如何?”
眸中的精光,大放异彩,却是令贺济尔有些难看地沉下了脸去。
这铁弩精兵,是安绒国最强大的军士。无论是进攻还是抵御,凭借着其百发百中的准确性而占尽优势。
如今居然被人一套话,就平白无故地借出去……岂不是……
“喂……”贺济尔才想要找个借口拒绝,胸膛上便是硬生生地吃了一记熏婉兰赏来的栗子,随即便是小女人不满的哼哼声,“你存心不想让我的素兮姐姐获救是吧?”
正文 三十二、沙场舔血(为llangel2008而
“呜——”
进攻的号角,已然响起,嘹亮振奋。夕阳下,隐匿着那份冷冽。
擂鼓,喧天。
军营上空,上书“御”字的旌旗飞扬,气势如虹。
耶宛城城门外,凌宸*队兵临城下,冰刃,浸染寒光,充斥在血色残阳下,令人不寒而栗。
黑压压的军队,伴随着号角的奏响,立刻便有大批人马首当其冲,冲锋陷阵的勇猛劲,势不可挡。
城楼上,箭矢不绝,如雨而下。大石成器,砸滚而落。
城楼下,铁柱开道,士兵们努力避开那箭雨,冲向城门。
一人亡,便有另一人迅速补上。
奋不顾身,英勇前行。
百步开外,安绒国铁弩精锐一字排开,掩护其前进。
百发百中的优势,无疑便是最好的辅助。
云梯迭起,伴随着厮杀声声,相继有人攀爬往上。
刀剑撞击,重物落体。
血染,苍茫。到处,都是血的味道……
战马嘶叫,御翊一身戎装,静坐其上,修长挺拔的身影,经由落日染上独傲的落寞。抬眸望向不远处,冷眼睥睨着这一切的杀戮。
右手一扬,擂鼓声忽顿,不过转瞬,却又蓦地快捷如雷。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
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第二轮进攻,已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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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丸国宫廷。
朝堂之上,文武分列两侧。
紧张肃穆的气氛,却是*不下。
“报——敌军已经开始攻城……”
“报——敌军绕过埋伏圈轻易登上城楼,我军守城元帅胡尔达明誓死对抗,以身殉国。”
“报——敌军攻势猛烈,城门已破……”
……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推移,每隔一段时间,便是一份令满朝震荡的战报。
原以为,有翊冽王爷在手,凌宸国便不敢轻易开战。
只不过扈合亲王大婚翌日,本该是阶下之囚的人却无故消失。
没有了这张王牌,人人自危。
知道总有这么一日会到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可不曾想,却是这般快。
胡尔达明治军极严,手下的大将各个勇猛威武,因为早已做好接受攻城的准备,各项措施按部就班、井然有序。阻挠的陷阱,甚至于是突围反包抄的良策,早已定下。
不知是哪一步失策,竟会这般快就到了败亡的地步……
从刚开始听到凌宸国攻城的消息时,便有人进言将宫廷禁军临时调去增援,可到现在听到城门大破,众人纷纷一致进言狼丸王赶紧离宫,保护龙体为重……
然而,那个身着尊服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是高坐在偌大的龙椅之上,捋着胡须,淡然地听着战报。
“大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老臣恳请皇上三思,以狼丸国黎民为重,暂时逃逸避祸,届时再返,重夺天下。”段文正跪拜谏言,言辞殷切,取下头上顶戴,大有一丝的打算。
狼丸王见他如此,突地便打破长久的沉默。环顾一下四周,老态的面上依旧不减那君临天下的气势:“一切都在本汗意料之中,段卿多虑了。”
“多说无益,我只问你一句,怎么样才肯放我们离开。”
“除非你接受册封成为太子。”
犹记得他和御翊之间的谈话,两人,谁也不相让。
最终的最终,他却记得那个他所认定的儿子突地慵懒一笑,低沉的话满是万般自信,通透彼此耳膜:“或许……还有另一条路……”唇畔勾起的笑随性惬意,那一刻的御翊,竟令他有些移不开眼。那站定在他面前的,正是他和宛如的孩子呐……沉稳大气、审时度势,在战场上更是披荆斩棘无往不利的儿子……他的儿子呐……
一转眼,已经这般大了……
“你说……还有什么路?”倒是生出几分兴趣来。如今的他,只想在有生之年让他认祖归宗担当重任……弥补以前失去的所有……他不认为除了让他册封成为太子,自己会对他妥协……
“自古以来,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果,我助你统一了几个大国,你觉得相比于让我继承你的衣钵,这个是不是更具有吸引力呢?”
似乎是放软了语气,没有故意用“本王”,当时的狼丸王大喜过望,权衡利弊之后,竟一下子应了下来。
若统一了天下,那么他的儿子以后便是天下的君主……有如此志向,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从龙椅上站起,一步一步,自那象征着尊贵身份的地位远离,狼丸王走向金龙台阶,站定在段文正身前。
满朝文武,诚惶诚恐地俯首看向地面。
“起来吧。”苍老的手伸出,扶起另一只与其不相上下的手。
“大汗……还请大汗三思早做准备……若是出了差池……”身为两朝老臣,段文正自然要以身作则努力说服君王。
狼丸王强自压下他激动的双手,将衣袖内的折子递给他,轻言在他耳畔:“你看了就明白了。”
颤抖着手接下,段文正看了一眼郑重其事的狼丸王,继而将折子展开。
一看之下,却是连退好几步,面上骇然。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不敬,赶忙走近,还未曾开口说些什么,便被狼丸王打断:“看这折子上的日期是今日,他将这东西送来,足以表明他的心了……”
“他……他……他……”连续三个“他”字,段文正只觉得一日之内自己承受的刺激实在是太重了。缓了口气,选择最能够说服人的话来,“大汗,即使他表明了诚意,您也不能认他啊……您忘记了当年……”
“段文正!”一声厉喝,狼丸王的脸色有些发黑,“本汗不会忘记当年的事,你不用时时刻刻张口闭口提醒本汗!”若不是他一再提醒,他早就与御翊相认,哪会等到两国敌对之日才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儿子?
“报——”拉长的尾音,一个小兵飞快上殿。
“说!”
“我军与敌军在城内大战,扈合亲王亲自带着王妃前去参战!”
老态的身子一个发颤,幸好段文正眼明手快地接住。
狼丸王正了正神色,厉声道:“哪个王妃?”
当初拜堂成亲的是伊素兮,可和耶离宿洞房的却是安淋沫。
彼时耶离宿大醉而归,虽觉有异却还是强势地和安淋沫行了周公之礼,待第二日发觉,米已成炊。
奈何众目睽睽满朝为证,更有安淋沫肚子里的孩子为切点,耶离宿再不愿还是顺水推舟纳了安淋沫,只不过是给她个虚晃的侧妃头衔,却从不曾真正承认过她。
自从御翊凭空失踪后,他得见伊素兮,便再度把她纳入府中,吩咐亲王府内众人一律尊称其王妃,奉为当家主母。
如今这一个,究竟是……
小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扈合亲王纳的正妃不是只有一个吗?怎么居然横空变成了两个?
大汗的话不敢怠慢,只得硬着头皮道:“禀大汗,恰是被敌军翊冽王爷所休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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