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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贴身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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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蔓延,细雨不见。
大雨,倾盆。
猝不及防。
就这般撒在她单薄的身上。发丝上,衣服上,身上,早已湿透。
冷……
彻骨……
却比不上心里的冷……
“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发什么疯把我丢下马?就想看着我摔死是吧?假绅士!没风度!皮蛋臭蛋大混蛋!……”
“骂谁呢?这么不共戴天?”
“就骂那个没心没肺把我忘了的人!*无耻卑鄙花/心滥/情……”
“怎么将人骂得这么惨?该不会是不共戴天?”
“就是不共戴天了,讨厌他恨他想要狠狠打他……”察觉到不对劲,却是倏忽间抬起了眸。
水雾弥漫的眼中,她望进了一双戏谑的眸,正灼灼地望着她,似要将她彻底地看清。
“骂人都没个停顿的,素兮这功夫高啊……”雨中,衣衫飞扬,那张俊颜上的笑意,玩世不恭中带着说不出的温柔与宠溺。
正文 四十五、给颗蜜枣
那双眼,熟悉莫名。
仿佛一如以往,他会在她落泪时,心疼怜惜。
只是,却又有那么一分不同。
当真,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人的缘故吗?
“你要干嘛?”见到御翊朝她的方向跨进一步,素兮下意识地更是将自己缩紧几分。
一双眼,毫不怯懦地望向他,
大雨,哗然落于身上。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的衣服粘得难受。
面上早已是湿意一片,已然分不清,是雨水,亦或是泪水。
那狂烈的雨,打在眼中,瑟瑟的,难受至极。
睫毛轻颤,却还是不愿向他低头。
目光中的倔强与反抗,显而易见。
御翊也不气恼,反倒是在她的面前蹲*,手微抬,便用衣袖轻轻地覆*的眼角:“素兮可别告诉我这是眼泪啊……这不是让相公我心疼吗?”
似假还真的话语,当意识到自己的衣袖本就被雨水侵湿时,却是悻悻得松了手:“倒是忘了……”
“御翊,你*是双面人吗?还是说人格分裂?”用手背狠狠地摸了一把面上的水渍,素兮怒视着他,“甩人一耳刮子再给颗蜜枣,有意思吗?”
大雨滂沱,嘈杂的雨幕中,就只有她不甘示弱的质问声。
染上怒意的杏眸衬托得那张红润的面更是美艳了几分,伴随着胸前剧烈的起伏,因着衣裳湿透的缘故,甚至还可见那红色的肚兜,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隐隐的,似乎还有两抹不甚明显的凸起。
御翊眸色一黯,稍一犹豫,还是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也不顾她的挣扎,直接便将她给裹紧了。
“只要这枣子是甜的不就好了?素兮管它那么多?”一俯身,直接便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那你又怎知我稀不稀罕这颗枣子呢?”在他怀中扑腾着,手也不管不顾地狠狠锤着他的胸膛。
“别动!”随着她的挣扎,她的身子更是与他紧密相贴,还有那份高耸,一触一离,对于此刻的他而言,简直便是致命的诱惑。
“凭什么要我听你的?”之前被他从马上摔下的疼与痛还历历在目。那般毫不留情的他,为何她要听他的话?
凭什么?
“如果再动,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见怀里的人不为所动,御翊似乎也倾尽了那份耐心,直接将她的脸拉进,头一低,便发狠般攫住了她的唇。
呼吸,霎时便凌乱了起来。
雨助火势,有什么,呼之欲出。
他的手抚过她的*,然后就像着了魔似的一直往上探索,停在了她的胸前,而后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衣衫,覆上了那隔着肚兜的柔软。
“御翊,你就是一随时随地发/情的滥人!”
趁着他松口的空荡,素兮才似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却发现,大雨中的空气,竟是如此稀薄。
“还有骂人的力气,看来素兮的身子底被我锻炼得有了起色。”禁不住揶揄出声,手上的动作,倒是不急不徐。
衣服上发上面庞上都被打上了细密的雨水,御翊却似浑然不觉,只觉得心里的那一簇火苗,愈演愈烈。
素兮看到他那双发红的眼睛,但觉心头一阵梗塞难受:“御翊,你可以再无耻些!”话说完,竟再也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
头,一阵昏沉。
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散架。
终于,当他的手冲破重重阻碍般往她的身下探去,她听得自己孱弱哀求的声音:“御翊……我好累……手好痛……身上也好痛……不要……好吗?”
原本以为,在他狠心地将她摔下马,又狠心地对她予取予求之后,她绝对不会服软。
然而,世事,终究还是难料。
她的倔强,她的委屈,她的不愿。
到头来,还是得选择向他低头。
只不过,此刻的他,可会选择听取她的服软,懂得她的难受,明白她的害怕?
预期的触碰并不曾来临,素兮不知是该说幸亦或是不幸。
手蓦地被他紧紧拉过,听得耳边一声低咒:“怎么都流血了?痛不会早点说吗?”
随即,便是急急地环抱着她往四处寻觅能够避雨之所。
素兮突地便觉好笑起来。
刚刚,又是谁将她从马上措手不及地推下?现在,却又来紧张她的伤势?
“相公,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伤是谁发狠促成的?”如果他不知道,她自然是不介意好心地提醒他一下。当然,她也不指望他会有什么愧意。
只不过,适时地出一下口头之气,还是需要的。
极其难得的,这一次,竟没有听到他的反驳之词。
素兮也不再多言,只是任凭着他将自己揽紧。
埋在他的胸前,并不曾感受到雨丝侵袭面庞的疼痛。
无疑,他的怀里,是安全的。
那份散发出来的温暖,一点点地蛊惑着她。
只是,这样的温暖,又能持续多久呢?
“御翊,你的心里,究竟能否住人?”
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淋希在心中喃喃而问。
如果能够住人,那么,入住的,可有她的份?
明明说好了将对他的那份不能有的心收起,却总还是有着一份痴傻的奢求。
不求唯一,但求曾经。
呵……以前最看不起的伤春怀秋,竟不知在何时与她休憩相关起来了。
似乎是在雨中过久的缘故,头愈发昏沉。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抱着她*附近的一户农家。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冒失啊?不说一声就进来,你以为这是你家啊?”
耳畔传来尖锐的女声,带着无尽的指责。
素兮唇畔不禁上扬起一抹弧度。
敢骂他的人,当今世上还当真是少了。
听着他被骂,委实是觉得有趣呢……
仿佛心中的那一口恶气,也因着这而消散了不少。
后来,不知是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个尖锐的女声不再响起,反倒变成了和颜悦色的声音。
再后来,她仿佛被安置在了柔软的床上。
手上传来刺痛,微微睁开混沌的双眼,竟是他在细心地为她挑去掌心的碎石及细屑。
他的眉峰略蹙,见得她似是醒了,便朝她猛地丢过来一句骂语:“把你摔下马只不过是作为惩罚吓唬你罢了,暗暗用了几分巧力想让你轻巧落地的。你倒好,自己故意往地上一撑,手成了这副样子,还连带着身上也弄出了伤口。素兮,真不知是该说你笨还是聪明了……”
那无可奈何般的责备,此刻听着,竟是无比受用。
舒心至极。
正文 四十六、没做完的
再醒来时,素兮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妥当了。
身上湿漉漉的感觉也了无踪迹,微低首,便发现被套上了一件干燥的衣服。
质地虽然并不怎般好,可那乡村百姓的打扮,一时竟令她有些恍如隔世。
“终于知道醒了?”
低沉的声音似乎是染上了一层薄怒,素兮抬眸,便发现面前被横着推过来一只瓷碗:“把药喝了。”
轻轻地皱起秀眉,她偷偷觑了他一眼:“什么药?”该生气的,是她才对吧?
这会儿倒好,从昏迷到醒来,莫名其妙朝着她发暗火的人,竟然易主了。
“素兮,别告诉我说你对自己这场高烧一点感觉都没有。”听口气,仿佛他的怒是来源于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只不过,这是她能够做得了主的吗?
此刻的御翊已然换上了一身中规中矩的朴实打扮,这副样子,很显然是因为从没有穿过此类衣服的缘故,素兮怎么看他怎么别扭,不过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标准的衣架子。
剑眉星目,不严自威,偏偏笑起来又有些邪邪的,雅痞味道十足。
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那副独家的优雅,那份从容自得的姿态,竟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掩盖。
“噗哧”一声,素兮用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相公,你什么时候辞去王位归隐了?这身装扮……太……太逗了……”
一个忍不住,倒是猛烈咳嗽起来。
背际一热,便是一只手温柔地轻拍,头顶传来不置可否的声音:“这么想着我归隐,该不会是素兮想要尝试一下平民百姓的穷苦生活?”语气相比之前那份莫名的怒气,却是好了些许,隐隐的,竟还能听出几分隐忍的笑意。
素兮一惊,却是不动声色地讪笑道:“相公也太看得起素兮了,素兮向来便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若当真什么都没有了,恐怕也只有四处乞讨的份了。”
“不是还有一技之长吗?怎能将自己说得这般一无是处?”
“那什么一技之长跟安侧妃一比,也就只有班门弄斧的份了……”接过他手中依旧拿得四平八稳的瓷碗,轻嗅,便觉那抹药味十足。仿佛豁出去一般,一闭眼,捏紧了鼻子就着碗口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良药苦口良药苦口,可这药,未免也太苦了些吧?
毫不客气地将瓷碗重新递给他,眨了眨眼巴巴地说道:“相公,想吃蜜饯……”
几乎是在她语毕的下一瞬,嘴里便被塞入了甜甜的东西。
这味道……
眸光微动,对上的,便是那噙在唇畔的上扬弧度。
“看不出来,素兮还是一个醋坛子……”幽深的眸中那抹戏谑竟是那般明显,“就连出门在外,还忘不了跟沫儿较劲呢……”
真想吼过去一句“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不过,素兮也只是敢在心底这般自我发泄一下,毕竟这不是现代,而他,也不再是那个会任由她予取予求的人。
一步错,步步错。
身为一枚政治权力与斗争的棋子,她只有将自己真正的喜怒掩藏起来。
人不救我,我自救。
也许,那所谓的自由,真的会不远……
只不过,她也清楚地知道,他, 不可能成为那个赋予她自由的人……
对于他的揶揄没有做出反驳,素兮只是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使劲地咀嚼着口中的蜜饯。
仿似将那口中之物当作他,用以泄愤。
“这么个吃法,小心自己的牙齿。”从床畔起身,将空了的瓷碗放到一旁的桌上,御翊又走到一旁支起的水盆上,似乎是踟蹰了一下,还是将手给伸了进去,净手一番。
“多谢相公关心,素兮的牙齿好得很。”轻瞥了一眼那个颀长的身影,素兮有些不甘示弱地淡嘲,“这儿该是寻常百姓家,吃穿用度样样都简陋,比不得王府。相公连净个手都不方便,倒是素兮的过错了。”
御翊慵懒地扫视了她一眼,踱步到她面前:“素兮知道就好,那不知该如何报答相公为你所做出的牺牲呢?”
手指平伸,直接便摊开到了她的面前,眉一挑,意味分明。
状似娇嗔地瞪视了他一眼,素兮悻悻地掏出一方帕子,将他尚还湿着的手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这不就是在报答相公了?”
“这份报答,分量似乎有些小啊……”见她懊恼地将帕子收起,长臂一揽,直接便将人给带入,“要不,试试之前在雨里没做完的?”
卑鄙!下/流!!无耻!!!龌/龊!!!!
经他一提醒,素兮这才想起两人之前的这笔账还未曾算。
“御翊,你*想女人想疯了是不是啊啊啊!”
她头还有些昏沉,之前他也说了她发了高烧,他竟然还跟她开这种国际玩笑。
要女人,不会分清时间地点场合吗?
如果之前不是她服软,那他是否会不顾她的意愿直接便在林子里要了她?
再也顾不得其它,手肘一撑,听得他一声闷哼,素兮飞也似地爬下床。
连鞋子也没穿,直接便奔到门边想要夺门而出。
只是……
腰上一紧,熟悉的气息席卷,那夺人呼吸的吻,便落了下来。
柔软而霸道的吮/吸,气息交错。
他的指轻抚,在她的锁骨间撩拨,若有若无的接触。
“御翊,我拒绝……我头疼……我身上有伤……我浑身都疼……我……我不要……”话语恩恩啊啊,早已破碎不堪……
只是,出乎意料的,那滑入她衣衫内作怪的手,竟撤离了。
她眼前的那张俊颜,竟有些迷蒙起来……
相同的面容,相同的举止……
风流、花/心、强势,每一样,似乎都与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完美契合。
就连那不分时间地点无所顾忌的性,也仿佛便是同一人。
只不过,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却绝对会考虑她的身体状况。
哪怕她身子有一丝的不舒服,他都会急得一塌糊涂。
所以每一次,她都觉得生病的时候,最快乐。
因为在那一刻,他会对她百依百顺。
“丫头,你生来便是为了来折腾我的是吧?”
“那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强迫的……”呐呐的声音,没有什么底气。女子故意将头埋得很低,可那双狡黠的眼,却是盈满了计谋得逞般的笑意。
长长的一声轻叹,之后便是入了那温暖的怀:“你这性子,也就我能受得了。改天你心里的那个他回心转意了,你便忘恩负义地不要我了……我可就要伤心了……”
分明,便是那玩闹的声音,可那一瞬,莫名地,她竟感受到了倚靠着的那副胸膛处传出的心跳极具加速,而身后的那个男人,竟有一丝隐约的轻颤。
那个叱咤风云的人,那个运筹帷幄的人,那个指点江山的人,竟然……
也会害怕吗?
害怕,她的离去?
正文 四十七、莫名甜蜜
耳上一阵吃痛,那远游的思绪回笼,这才发现竟是搂着她的人霸道地在她的耳廓上作怪。
“御翊,你属狗的啊!”总是用咬的,难道不知道她很疼吗?
话一出口,素兮却又立马后悔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身为一国权倾天下的王爷,怎会让人轻易触及自己的底线?
故,以前不管如何争锋相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绝对是有所顾忌的。
可如今……
似乎是从被他推下马后,便总是不管不顾起来。和他的叫板,也变得愈发剑拔弩张起来。
也许,只是潜意识里想将他真正地认作那个人吧。
那个……偶尔会对她凶,可哭过闹过之后,不管嗔笑怒骂,都会给予无尽包容与宠溺的人……
但见御翊眸色一深,素兮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挽回犯下的大忌。便听得房门处传来毫无忌讳的重重轻响,接着便是孩童稚嫩的声音。
“叔叔姐姐快醒醒,娘让小豆子喊你们吃晚饭了。”
小豆子?
娘?
素兮这才反应过来是这房子主人来邀请他们用膳了。
“好……我们马上……”刚想示意御翊暂时休战,松开她好让她去开门,却不曾想某人二话不说直接便将她给打横了起来。
迈着坚定沉稳的步子走到床畔,一松手,便将她给甩到了床上。
也不知是不是他有意控制力道的缘故,素兮竟也不觉得疼,反倒觉得身子如同落入一堆棉花,颇有几分舒适感。
“将衣服穿好。”御翊的视线在她的身上逡巡一圈,随即落下轻飘飘的一句。
素兮有些不明所以。
衣服,她醒来的时候不就穿好了吗?
那会儿她光顾着狐疑,竟还忘了跟他算账。
虽说两人早已裸裎相对过,但是……
他竟然……
不顾她的意愿在她昏迷中给她换下衣物,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这会儿他竟然又来了这么一句,素兮实在是有些气结:“素兮这穿衣脱衣的功劳可全在相公。相公这会儿说素兮这衣服未穿戴妥当,莫不是嫌自己手艺差劲了?”
语气,不可避免地染上了轻嘲。
下颌一疼,竟是被他的十指强制性撑了起来,双眸对上的,是他唇畔勾勒而起的好看弧度。
都道是女子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
但对上他,仿佛那些个红颜祸水的角色,都只能兀自轻叹。
难怪乎他有随时随地发/情的资本。
“相公,素兮哪儿有说错了吗?”强忍住脱口而出的“妖孽”二字,素兮定了定心神,容颜上是一丝浓淡适宜的娇笑。
“错……当然是错了……”狭长的眸微微眯起,性感的唇角呈现上扬的弧度,在看到她那一瞬间的恍然,弧度更加大了些,“给素兮穿衣是相公的荣幸,为素兮脱衣,更是相公举手之劳。这功劳嘛……自然是不敢当。”
果真是不知羞耻……
那脸皮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竟然还拐着弯儿对自己的那点不良思想津津乐道。
“而且,相公我对自己的手艺……可不是一般的满意……”
果真,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
素兮淡淡地扯开唇畔的弧度:“那素兮是否还得感谢相公的举手之劳?”
“谢就不必了,素兮只要记得……将相公的成果好好鉴赏一番之后再整(www。fsktxt。com)理妥当便行……”视线在她的胸口部位稍作停留,唇畔的那抹笑更加意味深长起来,随后,步子迈开,转身往房门口而去。
那种眼神,那种笑……
她又怎会陌生?
顺着他刚刚一瞬间滞留的位置望去,刹那,素兮的脸上便是一阵说不出的窘意。
衣衫凌乱,肚兜半褪,白皙细腻的肌肤一览无余,甚至于那抹高耸,只消稍稍往下望一眼,便可轻易窥见。
这……
这……
他什么时候……
有些咬牙切齿地朝他背后狠狠剜了一眼,却突地碰到他蓦然间转身投来的视线。
唇畔,尚还挂着那僵硬的低咒弧度,眼里,尚还保留着那份对他的不满。
所有的动作,尚还来不及收回,却已然泄露了她愤懑的情绪。
而御翊,却也并不着恼,眸中荡漾出墨染的光泽:“对了,若待会儿素兮出来时再忘记穿鞋,相公自然也不介意索性将素兮困在床上三天三夜。”
“御翊,你混/蛋!——”平地一声雷,直接便拽过床边那双尺寸明显过大的平底布鞋朝他甩去。
“砰——砰……”的一声,两只鞋子呈现抛物线状态,直接被甩到房门上,发出沉重的声响。随即又似深觉自己有辱使命,泱泱不振地呈现自由落体,滑向地面。
而那个本该承受这一击的某人,早已身手敏捷地避过,一个晃眼便已出了门。临关门前竟然还特意转身向她展示一下他唇畔噙着的那抹胜利般优雅的笑。
可恶!
每一次,他总能轻易使她失态。
每一次,他总能轻易便将她的伪装一一瓦解。
每一次,他总能轻易令她抓狂却又无可奈何……
果真是,命运轮回。
现代的种种,到如今,那个人不再。而她,却换了份心境,反倒追随着那步伐,一点点迈近。
分明对自己千万次说不可爱,不能爱。
可那份因他而起的波澜,却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已然爱上。
甚至于——深爱……
是否可以说,原本执着的那个人,易主。
两人原本的一切,早已对调。
她欠了他的情,故……
如今,便要以他的薄情她的单恋来偿还吧……
呵……
命运……果真是公平的呢……
缓缓沉淀下自己的心情,竟听得房门外传来那孩童稚气依然的声音:“叔叔,你做了什么惹姐姐发这么大的火啊?被姐姐拿鞋子丢哦……羞羞羞……”
房外似乎是一瞬间寂静了下来,然后,便听得明显带着哽咽的稚音:“为什么非得叫哥哥啊?叔叔欺负小豆子……小豆子告诉姐姐去……呜呜……叔叔不准再打小豆子……小豆子叫哥哥……叫哥哥还不成吗?……姐姐……哥哥欺负小豆子……”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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