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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来世之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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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红着眼圈道,“方姐姐不肯吃药,所以没睡着。”停顿了一下,忽然跪倒在地道,“二爷,您一定给方姐姐作主。
放心。”沈澜只说了两个字,推门走进诊室。
方初晴躺在床上,脸上涂着厚厚草药,却没有包扎,看到沈澜进来,眨了一下眼睛,算是行礼了。
沈澜站了一会儿,发觉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半天才问,怎么处置晴翠,你说了算。“
方初晴咕哝了一声,听不太真切,因为脸上像做面膜似的满是烫伤药,用力大了就有拉扯感,所以口齿不清。还好,她说第二遍时,沈澜终于明白了。
。。。。等我伤好些,我榇自问她几句话,然后才能决定。。。。
沈澜点了点头,走了几步,似乎要走到诊床边但又停住了,只轻声道,”你别怕,我会找互人医你的脸,保证能医好,一点疤痕也不留。甚至比你以前还要漂亮。“
方初晴想微笑,但不能。这么说,至少这位眼高于顶的二爷,认为以前她是很漂亮的喽?其实她强颜欢笑半天,这时候听了这话倒想哭了。
难道她就没有当美女的命?
重生前 ,她每天在办公室上深无爱情版《丑女贝蒂》,所以才能对帅哥免疫。因为知道那结美好的东西从来不会属于她,那想来又干嘛?重生后,她终于得到了个美丽的皮囊,可却给自己招来祸事,而且就算是美貌,也从来没让她自信、有安全感过。那么,美貌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她终究是女人,道理虽如此,可还有不切实际的渴望,希望那个从来没能让她远离自卑的美貌重新回来。但,还能怎样呢?了不起就是整容手术吧?可是。。。。这个时空有那项高超的技术吗?她持相当怀疑的态度。
相信我。”大概看到折禄晴眼神游移,沈澜又补充了一句。
姑且信信吧。方初晴眨了眨下眼,又发了几个单音节。
“一会儿我派人把你挪回到广武院去,无思和无我,到吃奶的时候会来的。”沈澜认出了那音节的意思,“这件事暂时封锁消息,等你决定如何处置晴翠,我自会报知太太。”说完,大步离开了诊室,吩咐了家丁们几句,然后就回到广武院等皇上圣驾光临。
皇上来得很快,和他想象的时间差不多,一进门就问,“她怎么样?”一脸焦急。
“皇上能下旨让那个人出手吗?”他答非所问。
江无忧神色复杂地苦笑道,“她虽然决定再不碰医道,自己生病都是请御医来看的,但不用朕下旨,只要是朕想的,她就一定会出手。”
“她已经回到广武,不过这会儿终于睡着了,皇上可以去看她。”沈澜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隔壁,“不用臣陪了吧?”这里的“她”指的是方初晴/。
江无忧没理会沈澜,快步走到隔壁房间。他先从窗玻璃处往里看了看,见房间内没有人,这才走进去。
房间内很安静,但到处弥漫着挥之去的不良感觉。桌椅全换过了新的,地面也擦洗过了,床上的人低仰面躺着,呼吸不太安稳,看起来很脆弱。
她很不舒服吗?江无忧的心揪了起来,心疼如绞。也只有在这样独处的时刻,他才能流露出一噗真正的感情,再不用戴着这个面具了吧?
他轻轻坐在床边,碰了碰方初晴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几度犹豫,也没敢抓紧。再看她的头发有一缕沾在了草药上,逐轻手轻脚的帮她拨开。
可初晴睡得很浅,这小小的动作也令她惊醒了过来。一睁眼,正对着江无忧那痛楚中包含着无尽温柔的眼神,心不禁颤抖了。
这是什么眼神?虽然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好事,但是个女人就有本能。那仿佛是看着自己心爱之人的眼神呀。她是在做梦还是怎么着?难道才见了几面,这骚包皇帝就爱上她了?汗,她才没这么自恋哩。
难道,他又是演什么?毕间,他是太变态嘛!不然,就是她看错了。
眨下眼睛,却看到笑意盈盈的眸子,好像看到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像是有点玩式不恭似的,“胖看你这模样倒是很熟悉。”他的声音又温软又动听,“胖的爱妃们常常调了各种怪东西抹脸,不过你的全是绿绿的,倒台吓了朕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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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朕没同情心?”江无忧笑得和煦,“如果没有同情心就不来看你了。不过。。。”他忽然俯下身子,两人的脸距离之近,几乎令方初晴脸上的草药沾到他脸上,“知道吗?朕的后宫佳丽众多,看呀看的,早学会了判定美人的眼力。要知道美人的美不在容颜和身段上,也不在皮肤和头发上,就关乎那双瞳仁儿。你的眼睛现在还是那么灵活温润,所以不要担心,你仍然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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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净捡好听的说吗?呵呵,朕爱民如子,还净干好事呢。放心吧,等你伤口愈合了,朕会派朕的苏纪帮你医脸,包你恢复从前。”
第七十九章苏妃
江无忧歪在龙榻上假寐,姿态极为安详优雅,脸色平静无波。可内心,却翻腾如沸水。
第一次见到方初晴,他的震惊无法形容,以为“她”又回来了。可当他强行镇定下来,与她说了几句话,立即就发现了这个方初晴的与众不同。。。 她说话的方式、她吃东西的样子、她的思维特别和对事情的态度、她有她身上那种混杂着少女与少妇气质的矛盾感、她的开朗性格、甚至她的名字,都证明方初晴和那个“她”根本就是两个人,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罢了。
离魂症?无法解释,因为人就算失忆,某些基本习惯也是不会改变的。而且。。。那个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身份高贵,冰清玉洁,突然生了孩子的可能性不大。
但尽管如此,每当他看到那有如个模子刻出来的明艳脸庞和窈窕身段,同样略带低婉的声音,他的心仍然会波澜起伏。
之前还算好,他尚能冷静以对,在沈府花园发现方初晴偷听时,也能理智地考虑她是否是某些敌对势力派来的奸细。但后来思来想去,他又觉得没有一分这样的可能。
因为。。。。“她”的存在、他和“她”的关系是一个秘密,连沈澜也不知道。倒不是他不信任沈澜,而是每个人心底都有最柔软且不能触碰的东西,说出来会痛到死。
可问题是,既然没人知道那一段隐而未发的关系,又有谁会利用他这唯一的弱点呢?争权夺利是一局棋,没人会走一步废棋。再加上仔细观察方初晴言行举止就会确定,她的出现根本就是机缘巧合,没有任何心机和阴谋混杂其中。
但还是把方初晴介绍到了沈府工作,因为在这种诡谲难辨、暗潮涌动的政治局面下,他需要控制一切已知和未知的情况。沈府是沈澜的地盘,而且沈澜不认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将来万一有什么意外,沈府于他,就如以臂使指,绝不会出问题。
当然,这其中还有别的意思。。。。他不想看着拥有那张脸的人连顿饱饭也吃不上!
多奇怪呀!无数遍告诉自己方初晴一个陌生人,可就是对她硬不起心肠,每次看到她都很开心。而这次,当他看到她烫伤的脸,她的弱势和无辜,他突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心中一片混乱,把两个女人影子重叠,差点泄露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移情作用?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必须控制自己的言行,不然被毁掉的可不只是他的生命,还有这个被无数具尸体,扬沈沅的那一具所堆砌起来的龙座。
想来好笑,他的人生似乎只是那两个字:控制。
这是从他还没学会瞳路时就知道的两个字。。。他控制自己的举止、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好恶、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控制心中最真挚美好的感情、他控制了自己的一切,做成一个没有瑕疵的人。现在,他又开始控制他人,控制天下。
可是他恨这两个字,为了这两个字,他从小到大没有畅快地活过一天。也只有在沈澜面前,还有。。。在”她“面前,他才是真正的他。
“小德子,宣苏妃。又平息了半天心绪,他吩咐。
一想到刚才那种想把晴翠碎万段的心思,他不禁苦笑。其实就算现在他自以为控制得很好了,但让苏妃给方初晴医脸,对他以后的行事也多有不便之处。因为,苏妃是已经过世的苏神医独生爱女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却极少人有人知道她虽然是弱质女流,医术却不在其父之下。
当年沈澜在江图两国争夺三江口的大战中,半边膀子差点让敌人砍掉,就是苏神医救的他。而他身后那道可怕的疤痕,正是苏妃,当年女扮男装的苏味姑娘给处理的。可惜那么伤痕虽然在皮肤上看不到了,但每逢阴天下雨,沈澜就会感一以身体深处的疼痛。
而沈澜心头的那道疤,想必也是如此吧。
唉!
叹息声中,他望了一眼书架上那黑釉剔花仰钟式花盆,“虽然可能会被人怀疑什么,可是朕仍然答应了沈澜的要求。因为。。。我不想再看不到那张脸。你的脸。”他柔声对花盆中那已经枯死的、只剩下残根的桑青花道。
然后,他起整理衣服,当他再度坐在榻上时,那个内心纠结痛苦的男子消失了,而那个温文尔雅、高贵威严、神色间又带着点吊儿当劲儿的皇帝重新出现。
过了一会儿,小德子带着苏妃也来了。
“爱妃平身,不必多礼。”当苏妃跪倒行礼之时,江无忧连忙道,并亲自上前扶起,拉着苏妃的手坐在身边道,“多日不见,爱妃愈发美丽了。”
苏妃一笑,“皇上甜言蜜语,是不是有事要臣妾做呀?”
江无忧打了个哈哈道,“爱妃果然聪明,这主浊传说中的美貌与智慧并重吧?难得的是爱妃还是医道圣手,这样的女子只怕千百年不出一个,怎么就让朕遇到了呢?”
“这么说是臣妾猜对了。”苏味歪过头,玩昧地看着江无忧。
方初晴是个高挑个儿,但苏味的个子比方初晴还要高些,但却一点不显得突兀生猛,身形反而是风流袅娜。她的相貌其实是冷艳型,就算此时与皇上调笑,眉梢眼角也有些矜持样儿,笑意总不尽似的,再加上衣饰简单大方,身上总有一股挥散不去的药香,整个人别有一番韵味。
江无忧抓起一把扇子,随意地扇了两下,一脸为难地支吾道,“今年春末夏初的时候,朕微服私访,跟沈府开了个玩笑,举荐了个在街上捡的奶娘给沈沅的遗腹子。没想到那个奶娘是个美貌的,也不知道就和沈澜搭上了关系了。你也知道他那个人,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这回旧的还没去,新的就来了,结果新旧大交战,那个奶娘的脸被画屏院的头牌清倌给烫毁了。。。。”
他故意栽赃沈澜,而且瞄了苏味一眼,就见她的眉心一蹙,于是接着道,“我知道爱妃已经决定不问医道之事了,可是深澜求到朕头上。。。你知道,朕和他亲如兄弟,过命的交情,实在不好回绝。而悬空个吧,此事说起来我也有点责任。。。。”
第八十章必须查清事实
“是呀。”苏味叹了口气,“那头牌和那奶娘全是皇上推给沈府的,这不是给人家沈府里添乱吗?”
“那爱妃这女中丈夫,肯不肯帮朕平乱呢?”江无忧笑嘻嘻地道。
苏妃一抬手,拉住江无忧的扇坠子,沉吟道,:“皇上有命,臣妾万死不辞。”说着,大有深意地望了江无忧一眼,“臣妾之前说金盆洗手,再不暴露医术也是为着皇上。”
“朕明白。但,这件事。。。”
“臣妾莫敢不从。只要那奶娘的伤口愈合,臣妾就有本事让她恢复从前。”
江无忧“啪”地合上扇子,伸臂抱住苏味的肩膀道,“果然是朕的贤妃,若没有了你,朕可怎么办?说不定这皇上也当不了了呢。”
苏味啐了一声道,“皇上说这话是折我寿呢。说起来,皇上倒是很久没到我夜锦宫去了。”
“这就去,这说去就去。”江无忧以扇子点了一下苏味的额头,然后转身对小行子道,“今天夜锦宫摆膳。”
说完,假装无意地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盆枯萎的花。然后又想起方初晴,不禁暗道,“朕以国事繁忙为由,尽量少的临幸宫妃。今天为了你一个小小奶娘都奉献自身了,不知下回要你怎么回报?”
而此刻的方初晴正在养伤中,当然不知道皇上正为她卖身求医。在此期间,她很仔细地想了一些事情。自从沈澜让她查大奶奶是否有孕的事,她就开始走背运了,依她看这也不能怪老天爷,人为的阴谋气息更浓厚一些。
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她并没有告诉沈澜自己的想法。她觉得大奶奶一定有问题,否则为什么到整个琴阁都没有药渣子?肯定是倒进湖里了。还有,琴阁事件的前一天,她那貌似流产的样子也很说明问题。只有一点她想不明白;她们怎么知道她藏钱的地方?那可是极其隐秘,不知道细节就找不到的所在。
而她想得最明白的是:沈府里有人非要治她死地不可,而且可能不止一个。现在她和某些人已经不是人民内部的矛盾了,而赤裸裸的敌我矛盾。她必须了解清楚一些信息,做到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晴翠之前非常讨厌她,这她知道,但她不认为那些讨厌会令晴翠做出这么不顾一切的事,就算是受到什么重大刺激了吧,也肯定 有外部的诱因。所以,她之前并没有严密的提防,不想草木皆兵,那还让她活不活了?
也所以,事发后,她才不让沈澜处理晴翠,要亲自打听清楚所有底细才行。她隐约觉得,在伤害她的事件里,大奶奶脱不了干系。只是在目前,最优先要做的事就是让脸上的伤口愈合,这样景鸾才会允许她到关抽押晴翠的地方去。
景鸾的药是独家配制,他说如果病人肯听话,三天就可愈合伤口。不过为了给无思无我喂奶,她不能吃药,只用外用的,结果五天才勉强能出门。
那个贱人就扔在那儿烂掉好了,姐姐养伤要紧,忙什么呀。”维维维死劝
“我就是要看她半死半烂的样子才解气嘛。”方初晴道。她没告诉维维是要盘问晴翠去的,万一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呢?还是别害人家孩子了,有时候知道得越少越幸福。
“那姐姐的脸。。。就不怕别人看/”维维有些担心。
方初晴耸耸肩,就算心里难受也不想被人看出来,假意轻轻地道,“给我找个帷帽戴不就得了,垂着厚厚的纱,谁能看到我的模样?快去吧。我都等不得看那贱人凄惨的德行呢。”
维维听她这么说,就帮她装扮起来,然后问了又问,确实方初晴不需要她跟着,这才算罢。
方初晴走出房门,看起来很镇静,但其实也是忐忑的。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广武院没人好奇地对她张望,跟她打招呼也跟平常差不多,都没人敢多看她一眼。
看来,沈澜这家伙粗中有细,居然记得威胁仆人们不能对她指指点点,免得刺激到她。哈,这个大阴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之前她打听过,晴翠给关在广武院最偏僻的一处院落,以前是沈澜用来养军犬的地方。整个沈府是太太在老爷发达后,亲自督造的,时间并不久远,而之所以分了沈澜这间最大的院子,就是因为他总是折腾奇奇怪怪的东西。
方初晴走进院门的时候,两个负责看守晴翠的府兵正蹲在院子里说话儿,见了方初晴来,立即就站起来问好,摆出随时听招呼的样子,似乎也早被沈澜吩咐过了。
至一坏分子们是怎么认出方初晴的。。。当然啦,整个广武院本来女人就少,大白天碰到一位这样打扮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按二爷的吩咐,这五天就没给吃的。”当方初晴问起晴翠的情况时,一个府兵答,“不过怕她死了,一天给一碗清水,给了床破被子。”
“辛苦二位了。”方初晴点了点头,“是二爷叫我问她点儿话,二位就先到院外歇歇如何?”
“可是姐姐的安全。。。:”
方初晴一笑,“她都这样了,还有力气欺侮人吗?再说,如果有意外,我大声喊叫,你们快点进来救我就成了。”
那两个府兵一听也对,马上开了房锁,然后到院外去守着。
方初晴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入关押晴翠的屋子。
一开门,一股霉味就迎面而来,而且阴寒的感觉好像比外面还冷,不过屋子倒还是干净的,就是久无人居,到处全是尘土。晴翠就蜷缩在角落中,裹着那床破被子,狠狠地瞪视着方初晴。
“你居然还恨我?”方初晴冷笑道,“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因为本性善良,刚进门时看晴翠这惨样,还动了恻隐之心了。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阴毒的女人得到这样的下场是活该,只是不知道她是单独行动,还是有人合谋?那汤面之计,实在太有创意了。
话说晴翠这小体格子打破了她对古代美女的概念,真是结实得很。被沈澜摔成重伤,五天来只喝水,还要在腊月里受冻,没死就是万幸,竟然还有力气翻白眼儿。
“若不是你,二爷怎么会弃我而去?”晴翠有气无力地说。
第八十一章借刀杀人咱也会
对这件事,方初晴都懒得解释了。就算是解释,晴翠也不信,所以她干脆不说了,只问,“他做了什么事,要让你这么恨我,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到这个时候,晴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把沈澜要打发她走的事说了一遍。
方初晴这才明白为什么晴翠对她的恨意突然爆发。可是她这样估利用知道会倒大霉,甚至可能连性命也丢了,却拼着鱼死网破也要毁她的容,真的没有外部诱因吗?
外部诱因就像导火索,在大部分重伤害事件中是必须存在的,她重生前 听过几节心理课,知道如果没有长时间的预谋和重复的加强概念,晴翠这么挺而走险的几率不大。
因此,她把自己事先想好的话扔了过去,“你是个愚蠢的女人,脑子根本配不上你的容貌。你还以为勇敢 ,是给自己讨个说道。可你是给人当枪使了,知道吗?我不过是个奶娘,身份低贱,还是残花败柳之身,就算二爷对我青眼有加,还能怎样呢?有个三夜五宿的就扔
在脖子后面去了,怎么可能威胁到你?如果我没说错,大奶奶一定跟你说了什么对吗?你也不想想,她一个寡妇,不好好待在松风园,为什么对二爷的事这么关心,难道就没有原因吗?”
晴翠翻了翻眼睛,虽然尽力掩饰,便意外之情溢于言表。
于是立方初晴就知道自己离真相近了,连忙继续道,:我在松风园久了,早看出些端倪,大群众观奶奶根本守不住寡,外表端庄,其实心里想着爷们了。她是看上咱们二爷。可她前面有你挡着,我也是个绊脚的。这才设计了这一石二鸟的毒计。前些日子她逮个机会打我板子,差点弄死我,这事你知道吧?这回怎么整治我,也是她出的主意吧?你这笨蛋一照做,她一口气就除掉了我们两个,你死我残,她就有机会勾搭二爷了。
她跟二爷可是叔嫂关系呀。”晴翠本能地反对着这个说法,显然是上钩了。
“切,大宅门里什么事没有?扒灰、叔嫂通奸、养戏子、鸾丫头,你出身在画屏院,难道没听说过这样的奇闻吗?别在这么装纯洁!”
呼,对不起了梁竹月同学。反正你善良优雅的外表、你贞洁自律的名声也是假的,不妨就让我用来编故事吧。再说,你能诬陷我偷钱,我就不能冤枉你偷人吗?何况,这也不全是冤枉,只不过换了男主角而已。
至于男主角,你没处理好感情事,让我凭白受牵连,背后讲你点坏话就算了,老娘已经很圣女了。
“你说的是真的?”晴翠半信半疑,因为她对方初晴的恨意根本上未消。
方初晴耸耸肩,“信不信由你。虽然我没有证据,不能报告太太,也不敢往外说,但事情是明摆着,不过你要傻不愣登地继续护着她,我也没话可说。你要是还有点脑子想想,就看得出大奶奶的可疑。不然她为什么不放过我一个小小的奶娘?为什么要指使你做坏事?她对广武院的事不是关心过头了吗?”
“你要把我怎么样?”过了好半天晴翠突然问,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紧张与惧怕。
方初晴看到晴翠的脸色,心里明白晴翠就算不完全想念她说的话,也对梁竹月产生了很严重的怀疑,甚至意识中已经接受了她的观点。
可是贱人啊贱人,原来你不过逞一时之快,让义愤左右了行为,并不是真的豁出去了,并不是真的心就心死灰,死也不怕。既然这样,我也只好利用你了。
借刀杀人之计,咱也会呀。
亲手报复没骨气的贱人没有意义,找出真正的阴谋根源,让她们狗咬狗才是最好的报复。
“脸面,是女人的命。
方初晴摆出狠毒又阴险的可怕样子来,你让我容貌不再,我恨不得把你碎万段。事实上,我想了很我报复你的手段。”
她顿了顿,加强那种惊恐的效果,然后绘声绘公地道,“比如,你把脱光了,架在火上烤,就像烤鸭子那样,让你肉里的油一滴滴烧在火上,滋滋作响。又或者,把你充军到没有女人的荒凉边塞去,让你重操旧业,反正你本来也是干革命这行的。哈,那里可没有二爷这样帅气逼人的英雄,全是浑身臭哄哄的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要不干脆点,我也别那么阴险了,直接把你凌迟处死了了事。二爷说了,怎么处置你,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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