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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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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月贞和余合羽以及元宝都拨不通的电话号码,沈舒一拨神奇一般,立刻就通了。照着元宝的意思,他冷着声音叫余珍珍还钱,余珍珍灰溜溜地挂了电话立刻关机了,沈舒再拨也打不通了。
“关机了!”他将手机给元宝看,恰巧安慕可一个电话拨过来,屏幕上弹出一张二人床上的艳照,这么近元宝自然看了个清清楚楚。沈舒脸上尴尬的红才消下去立刻又蹿上来,他连忙按了挂机键,然后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时,又悄悄按了关机键。
元宝虽然看到了那样不雅的东西却没有任何表示,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早淡定了,比这尺度大得多的她都见过不少呢!而且离婚后她跟沈舒不再有关系,安慕可就等着被扶正了,这照片现在就是洒遍天下,也没人敢骂他们是狗男女。
元宝拿了笔,在纸上沙沙沙地写字。沈舒站在她身侧,他人那么高微微一低头,视线不经意间滑过她的领口,顿时迷了魂一般定住了。
众所周知,睡衣都是为了穿着睡觉的时候舒适而出现的产物,这种东西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哪怕元宝的睡衣很保守,但领口也是比较宽松的。因为朝前趴着的姿势,本该是贴着胸膛的衣领也跟着往前掉了一些,顿时空荡荡地露出里面一片白花花的春光……
当然这春光也只有有心之人才会看得到。沈舒站着没敢乱动,但眼光却是不受控制般努力往她领口里面钻。此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猥、琐。
他只是想看,多看一点,再多看一点儿……
只可惜她睡觉的时候居然还穿胸衣,且款式也十分保守,该露的一点没露,白色蕾丝花边上小气地斜出两片小小白上圆。那中间的沟,深深深,深到男人恨不能溺死在其中……此时,沈舒空空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点儿也不男人,绝对的女人啊!
睡衣是粉蓝色的,日光透过衣服,在她白十嫩的肌肤上洒下一片明明暗暗的淡蓝色光芒。那深沟,那白十嫩,那小圆,孽一般神秘而致命……
想到她给自己当了三年的老婆,他们还曾一起睡过同一张床,可自己却从没有见过此般美景,沈舒那不是觉得吃亏,套句安慕可的话,那是在往外喷血啊……
他真恨不能暴揍自己一顿。
元宝在写欠条,她还不知道自己穿得保守动作也保守,怎么就会莫明其妙地被人吃了免费的冰淇淋。她写字是很快的,而且素来不喜欢废话,所以欠条也很简单,两张一模一样的大约只有半分钟就写好了。
沈舒到底还是特种兵出身,且还是他们那一个大部队的老大,他的敏捷与直觉自然是不在话下。虽然看得有些*,但却也没敢因此而失去理智,否则叫元宝知道,在她这里估计他这辈子就走到头了。
因此,感觉到她要抬头的时候,他立即心虚地将视线移开,眺望窗外,像个初恋少年见到了心上人一样心如擂鼓,几乎要从喉咙口里面蹦出来。脸上也不知是惭愧还是激动地,一阵阵地发烫。
“你在这里签个名字吧!”听到元宝的声音,沈舒才装模作样的低头去看她写的什么,这一看激动销、魂什么的立刻没了。他皱眉道:“我不需要借条!”
就算她跟安慕良一起了,他也不希望她把他们之间分得这样清清楚楚。他知道前面是他做错了,现在他只想尽量去修补她心里被他划开的伤痕。
“亲兄弟,明算帐。”元宝坚持,“更何况,我不想欠你太多,免得以后还不完。”
“你就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沈舒不快地扫过来,元宝淡淡道:“我们本来就没关系。”
沈舒被她这样冷淡的一声回应打击得差点儿吐血,这女人真狠啊!一句本来没关系就彻彻底底地否定了他,可是因为没脸,他根本无法反驳。
“工作那么忙,你签了名字,就快点儿回去吧!”元宝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又走到床边趴了回去。不过被他吵了一下,哪里还睡得走,翻来覆去滚了两圈还是不耐烦地坐了起来:“你还不走,等我留你吃晚饭啊!”
“你催什么催?”几翻被人明着驱遂,沈舒羞恼地哼了一声,见元宝还是冷冷地看着等他滚蛋,他又气又急却说不出口。不想走但没有理由不走,心里一急之下,他忽然望着元宝的胸口道:“你走光了!”
元宝一愣,连忙低头去看,见自己衣服好好的在身上,怎么就走光了?她想了会儿,抬头道:“你还有什么没有说完,说吧!”
她又不是傻子,这人几次欲言又止,分明是有话不知道怎么说。元宝本来不想理他,可是想到他爸妈对自己的好,倒真的也不好意思完全不给面子。
元宝发现离婚后,自己对沈舒的心境奇迹一般平和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再说难听话刺激她的原因。
沈舒泯唇不作声,他的确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她说,可是因为太复杂,反而是纠缠在喉咙口,完全说不出来了。
“神经病,内分泌失调了吧!”元宝被他闹得很不爽,轻轻嘀咕了一声之后,又扑回床上不再理他。爱走不走,她就当没这人。
沈舒虽然很尴尬,可是见她没再赶人,他自然是厚着脸皮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靠着后背的椅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雅地趴在床上的睡姿,真的很不雅,可是他却该死的收不回眼。
余合羽在外面,一直不见沈舒出来,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顿时一颗心都被死死地揪紧了。
宝宝不要安慕良,不会是因为这混蛋吧!女人对与自己有过曾经的男人,总是难忘的,更何况他们还在一起三年。
越是这样想,他越觉得有道理,越觉得有道理,心口越是被揪得生生地疼。他真的很想直接推开门进去看看,可是他害怕看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一幕。
但是不看,心也这么疼!
度日如年,每一秒都是煎熬……似乎是过了一世纪那么长,外面的屋门终于从外面打开了,姚月贞牵着吉吉从外面进来了。
“舅舅舅舅,小姨呢!”吉吉才一进来就扑到了余合羽怀里,“外婆说,我们今天要坐火车回家了是不是?为什么要回去啊!我还想跟姑姑玩几天,我还想跟安叔叔玩呢!”
“那你就不想跟舅舅玩?”余合羽有些酸地捏了下他的下巴,以前吉吉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个舅舅,没想到才几天功夫……也难怪,安家兄妹都对他那么好,又会哄他开心,还特别会顾小孩子的面子和尊严。
如果安家不是那么显赫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反弹。虽然只见过两次,但他对安慕良的印象还不错,至少比沈舒强了百倍。可是他的出身,对他们这种平民家庭来说,王族也莫过于此吧!
所以,他不同意,绝不会让宝宝再重走一次老路,再受一次伤害。
“想啊!”吉吉立刻讨好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一亲,嘻笑道,“我最喜欢舅舅了!舅舅,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呵……”余合羽笑了声,没答。他抱起吉吉走过去推房门,终于有很好的借口了,而有吉吉在,就算他看到什么不能承受的,也能给自己一个依靠吧!尽管这依靠很小……
姚月贞坐在沙发上作势整理着东西没说话,从昨天晚上开始,母子二人就闹僵没说过话了。
余合羽推开门,看到元宝躺在床上,沈舒坐在离床有点儿距离的椅子上,他暗吁了口气。沈舒嘲笑道:“想到什么龌龊的东西了?”
“想到你就觉得龌龊!”余合羽冷冷应了一声,沈舒顿时气得面容铁青。姚月贞听到沈舒的声音,而且他跟儿子声音中满是炮火,连忙跑过来打圆场:“小沈,什么时候来的啊?”
“来了有一会儿了,妈带吉吉出去了?”沈舒笑了笑,客气地站起来说话。
“哦,我去陵园,带孩子去给宝宝她爸看看。”姚月贞也客气地应了一声,元宝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懒洋洋地坐了起来:“妈,回来了,几点了!”
“三点钟,快去梳洗下吧!我们得去火车站了。”姚月贞笑了下,走过来帮她收拾床上的薄毯子。
“嗯!”元宝应了声赤着脚去洗手间,沈舒不解地问姚月贞:“你们去火车站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余合羽不悦地哼了一声,吉吉立即跟着脆声重复了一遍:“关你什么事?”说罢,用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那表情跟余合羽简直是同出一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教的。沈舒在心里把余合羽恨了个半死,却是当着姚月贞和吉吉的面发作不得,只能当作没有听到。
姚月贞微微横了儿子和外孙一眼:“小羽怎么教孩子的?就算小沈不做你姐夫了,他也比你大做得了你哥,别这么没礼貌。”
“他打我小姨是坏人,我们不对他礼貌。”吉吉清清楚楚地回应,叫三个大人,一个尴尬一个无语一个得意。姚月贞没办法只能对沈舒笑道:“我们今天回乌镇去,下午五点的火车,怕堵车所以准备去早点儿。小沈有没有什么要带回去给你爸妈的,姚阿姨我们东西不多,可以帮你拿。”
沈舒故意当作没有听到她纠正的称呼一样笑道:“妈,这才来几天你们急什么呀!过完暑假再回去吧!正好我这段时间工作也不忙,可以陪你们四处走走看看,你们回去了,宝宝经常一个人闷家里对身体也不好。”
她妈要是带孩子回去了,那岂不是留下她跟余合羽单独相处?不,不对,还有安慕良。才知道他不长眼睛丢掉的宝贝,还有那么多人在一旁虎视眈眈,这是什么糟心事啊!
“不必麻烦你了,宝宝跟我妈一起回乌镇,你以后别再来这里了。”余合羽冷言,一点儿也不掩自己对沈舒的不喜。
她也回去!沈舒愣了下:“她不是跟……”忽然停下来,嘴角狠狠泯住才能抑制住濒临失态的窃喜。他推开拦在面前的余合羽,大步出了房间往洗手间走去。
余合羽眉头皱得死紧,他把吉吉放到地上,对他道:“那个坏人肯定又要欺负小姨了,吉吉去把他赶走!”
“哦!”吉吉立刻听话地跑了出去,姚月贞不赞同道:“小羽,你……”她想教训两句,可是看着儿子冷淡的脸色,终于还是咬牙忍住了。
沈舒似早有预料到余合羽会使坏的,所以进了洗手间立刻随手反锁上了门。这租屋洗手间很小,两个人在里面,转身都不方便了。
元宝刷好牙洗好了脸,正对着镜子梳头发,看到沈舒进来,她意外地回头:“妈的你神经病啊!上厕所也抢,没看到里面有人吗?”
沈舒没有理会她的咒骂,他忍住激动,尽量平静地问道:“你要回乌镇?”
元宝撇嘴,转身继续梳头发不理他。沈舒又问道:“你没有跟老大……我是说安慕良,你没有跟他在一起?”
元宝拿着梳子的手微微僵了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还是不理。
沈舒上前两步,走到她身后,双后搭在洗脸台上,将她虚抱在怀里。他看着镜中她虽然气色不是顶好,但绝对五官精致的漂亮容颜,嘶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不肯跟他在一起,你不喜欢他?”
“干你屁事!快出去,我要上厕所。”元宝被他这样危险的姿势弄得很不自在,她拍下梳子用手去推他搁在自己身边的手臂,但沈舒却忽然收手直接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问道:“是不是因为我?”
元宝被他突来的拥抱吓了一跳,然后听到他的问话是直接愣住了。她没有及时挣扎,让沈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顿时心里欢喜得……紧紧抱着怀中失而复得的珍宝,他真想大吼一声感谢上苍。
可是元宝愣过之后,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笑声如清脆的银铃,仿佛听到了一个特别搞笑的笑话,她揉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沈舒被她这个反应弄得莫明的不安,他连忙将她抱着转过身来,低头想吻她,元宝迅速伸手挡住,忍住笑道:“我没说错,你果然是奇葩!”
沈舒一瞬间面容由红转青,然后从青到紫,再之后又从紫转白。洗手间的门被吉吉敲得砰砰作响,他在外面大声的喊着小姨,并骂沈舒是坏人,要他滚蛋。
元宝收了笑,放下手推他僵硬的身躯,她淡淡道:“走吧走吧,你知道的我这人嘴巴不好,我不想给你难看,更不希望你再给我难看。”
沈舒不肯放手,外面那孩子的呼喊和她冷淡无谓的笑,叫他一瞬间热血冲顶,他仍然在瞬间低头吻住了她。元宝没想到他还会再来一次,这一次没有挡及时就被他亲了个正着,顿时气恼交加的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沈舒被打,他停了下,元宝立即退开。可是沈舒也只是停了下,又继续,元宝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沈舒却强势的将她手拿开捉住,又亲了下来。
力量悬殊在那里,元宝就是再怎么挣扎也没用。女人要真碰上一个用强的,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沈舒不是普通人,那可是武力值超高的特种军官。
挣脱不开,元宝只能紧泯着唇拒绝他的探入,可是这人显然无耻也到了一定级别。他用一只手捉住她两只手,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手直接来到她胸前,隔着衣服不轻不重的一捏。
元宝气得想要大叫却不敢张嘴,她尽量退后,后背呈一种可怕的弧度弯曲,可是无论她怎么后退都躲不开,最后的结果是,她都直接被他压在了并不宽的洗手台上。
她抬腿踹他,却哪里踹得到,腿被他夹住跟那天安慕良用的就是同一招。想到那个人,元宝难免有一些恍神了,却在此时就被沈舒钻了空子,他捏住她的下巴往下一拉,元宝到底还是被迫张开了嘴。
可就是他进来的那一瞬,她也立刻就咬了他一口,毫不客气。
妈的,太狠了,舌头都要断了!沈舒吃痛,终于不得不放开了她。元宝立刻转身拿起刷牙的杯子接了一大杯水,拼命地涮口,沈舒青着脸站在一边,恨不能掐死这个女人。
元宝涮了好几口,还是不解气,她拿起还有半杯水的杯子直接就往沈舒脸上泼去:“*的混蛋,叫老娘吃别人吃剩的口水,你他妈不觉得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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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斯文&败类:画皮,装成书生的妖孽。这个算标题党咩~呵,内容神马滴,妞们知道是什么了吧!上小肉汤,要吃正餐再翻一页哦~汗水,那个谁谁谁,谁问我喝肉汤的主是哪位?除了安大少,还能有谁?矮油……妞儿们,木有票子也要过来按个爪子啊~求评评……
☆、此岸&彼岸:别离,蝴蝶飞不过沧海
沈舒眯上眼睛,伸手从上到下将自己脸上的水珠抚下,顺便再擦去嘴角溢出的血丝。深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斜睨着她笑道:“吃醋了!”
“吃你妈……”
“闭嘴!”元宝还要再骂人,沈舒忽然冷脸大喝了一声。元宝立即乖乖地站好不敢再造次,要是沈舒真在这里发毛的话,那可没人救得了她。
沈舒看着她吓到不敢作声的样子,心里似有一把钝了的剧子在愤力的割扯,痛到屏息。他微微泯唇,转身拉开门什么话也没有说的走了出去。
元宝抱着杯子有些发愣,她怀疑自己眼花了,不然怎么从那个混蛋眼中看到了受伤?
“小姨,小姨你没事吧!”沈舒走了,吉吉匆忙跑进来,紧张地抱住元宝的胳膊,“那个坏人好凶,他是不是又打小姨了?小姨,你别哭,等我长大了,我一定帮你报仇。”
“傻孩子,你知道什么叫报仇啊!”元宝放下杯子,笑着牵着他出去,“小朋友要懂礼貌,不可以这样对长辈的哦!”
“他打小姨,是坏人!”吉吉就记得这一点。元宝温柔地笑道:“可是刚刚小姨也打了他,那么小姨也是坏人吗?”
“啊!”吉吉回答不出来了。元宝笑着摸摸他的头发:“大人的世界啊,你现在还不懂。”
“那我还要找他报仇吗?”吉吉昂着脸,双眼发亮地看着元宝的笑脸。他最喜欢的就是小姨的笑了,尤其是小姨对他笑的时候,他会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恨不得就永远溺在她的笑容里不出来。
“呵,不用!”元宝笑,“小姨自己已经报了仇了,我们的吉吉只要快乐长大就好,其他的事,小姨自己全都可以做好,而且还可以帮我们吉吉做好哦!”
“我就知道小姨最厉害了,比舅舅还厉害!”吉吉才说完,就听余合羽拖长了音调幽幽地反问道:“哦,是吗?刚刚是谁说,我最喜欢舅舅了?”
“呃,呵呵……”哎哟,两边讨好穿帮了。吉吉傻笑了下,连忙道:“我是最喜欢舅舅啊!但我也最喜欢小姨嘛!两个一样……啊不对,是三个,还有外婆,我三个一样最喜欢。”
走到房里就看到姚月贞了,连忙加上去,惹得三个人阵阵笑骂声。
路上小小的堵了一会儿车,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四点二十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得上火车。买水和水果又花了一些时间,都忙好就差不多可以到检票口排队等检票了。
这个时候的车站还不能算旺季,于是余合羽买到了一张站台票,帮着她们上车找到了位置,正好临着窗口。火车上自然不能多拖延,余合羽下车到窗边与她们说话,各自依依不舍。
四点五十三分的时候,火车鸣笛了。元宝抱着吉吉与余合羽挥手,吉吉忽然指着窗外一个方向欢喜道:“看,安叔叔,小姨,是安叔叔!”
元宝心里猛地一惊,跟着吉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安慕良从站台里急匆匆走来,四处张望着寻找。元宝惊慌地放开吉吉,立刻矮身曲膝躲到了桌子底下,姚月贞不解道:“宝啊,你在干嘛?好歹认识一场,安先生来送你,你躲什么?”
元宝不作声,她像是盗了宝贝被主人抓住,被人群围住指指点点的小偷,曲膝抱头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叫谁也找不到。
因为余合羽在窗边,安慕良很快就发现了这里。火车门已经关了,他走过来敲车窗,元宝死死地低着头,咬住唇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听到姚月贞和吉吉在跟他说话,她听到他在喊她,他喊她宝宝,焦急的喊不停地喊……
可是火车开动了,火车在缓缓前进中越来越快,吉吉大声喊道:“安叔叔,你别跑了,当心摔跤……安叔叔……”
元宝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第一次在人前的脆弱,便如掩埋了久久的火山,突然爆发。元宝哭得嘶心裂肺,握拳狠狠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呼喊……
是不是都赶出去,就不会痛了?
都喊出去,就不会痛了是不是?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这么痛……
“宝啊,宝,你别这样,你有什么委屈跟妈说!”姚月贞心痛地蹲下将她抱住,眼泪跟着不停的掉。
“妈,妈,好痛,好痛好痛啊……”元宝揪住胸口,绝望地哭泣。
不奢想就不会失望,可她到底还是奢望了。
吉吉吓得扑过来,害怕得抱紧她:“小姨,你哪里痛?吉吉帮你揉揉,你别哭啊……”
元宝猛地将他抱在怀里,死死地咬住牙,很快哭声止住了。她迅速伸手抹干眼泪,艰难地尝试了两次之后,终于还是如七月盛放的荷,清淡地微笑了起来……
——军门天价弃妇&暮色纯纯&*书院——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回到乌镇后千篇一率的安静日子,转眼就过了五天。元宝白天睡觉晚上码字,无论姚月贞说什么,她都说懒得动,不肯出门半步。
好在七月二十八,是姚月贞的大哥嫁女儿,这一次她可躲不掉了。
虽然元宝不是姚月贞亲生的,但是姚月贞疼她,从来都当亲女儿一样。再加上,跟余珍珍比起来元宝懂事又孝顺,性格大方不爱计较,笑容甜嘴也甜,所以很会讨长辈欢心。反正也不要他们来养,这女儿还能帮着养妈呢!所以姚月贞的娘家人自然是都不排外,外婆舅舅舅妈她都是跟着余家姐弟一起喊的。
吉吉因为长得精雕玉琢跟年画里的仙童似的,且又聪明乖巧,所以也很讨姚家人喜欢。
姚家住在镇尾,家里有二子五女,姚月贞排行第六,上面有一个哥哥四个姐姐,底下一个弟弟。跟元宝一个辈份的表啊堂的兄弟姐妹,姚家足有二十多人。
元宝生下吉吉一年后才随姚月贞回来的,兄弟姐妹们大都已成年分散在五湖四海,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或是操办什么大喜事聚聚,所以元宝只认识少数的几个人。
小镇里很重视喜宴,所以办得很是热闹,不大的四合老院里欢腾喜庆声一片。元宝忙里忙外的帮着招呼客人时,一个声音在礼房里喊她:“元宝,你来,过来下!”
“唉,来了!”元宝连忙绕过两张红木桌子进屋,乖巧地笑着喊道,“小舅妈,你喊我啥事啊?”叫她的是姚家第七的老婆谭春娇,礼房里除了她还有姚家老七姚丰,他在记客人的礼单。
谭春娇问元宝:“我听你妈说,你离婚了!”沈舒的工作注定了他会很忙的,而且他原先对元宝就不在意,所以虽然结婚了三年,他却还没有跟元宝来过姚家,因此姚家的人虽然知道沈舒的名字,但因为不认识人提起来的时候名字都不习惯说。
“嗯!”元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隐约猜到了谭春娇的用意。
长辈都喜欢做媒,谭春娇也不例外,她手中牵成的红线镇上就有好几对。但凡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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