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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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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出了机场,付时停了车在外面等候。吉吉看到见过的人,虽然只见过一次,却还是礼貌道:“叔叔好!”
“呵呵,小少爷好。”付时笑着应了一声,而后对着姚月贞微一躬身,“我是安先生的助理付时,柯太太您好!”boss的丈母娘啊!初次见面,自然得把礼数做全了。
“付助理,你好!”姚月贞有些拘谨地侧了下身子,她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妇人,哪里见过如此正视的礼节。
“柯太太不用客气,跟安先生一样叫我付时就好。”付时直起身微微一笑,连忙上前帮忙姚月贞接了箱子放进后车箱。吉吉不解地问道:“付叔叔为什么叫我小少爷?我叫吉吉,大名叫柯天奉。”
“是安天奉!”安慕良走过来,笑着揉了下儿子柔软的头发,小子还没有习惯改过来。
“哦对,是安天奉,我现在有爸爸了。”吉吉呵呵笑着握住安慕良的手,“我知道了,我爸爸是少爷,所以我是小少爷,对不对?”
“聪明!”安慕良笑着拿住他的小手刮他的鼻子,逗得他欢喜地红了脸。
“boss!”付时将三个箱子都装进了后车箱,才走过来招呼了安慕良一声,视线随后落到一直被安慕良紧紧握着手的元宝脸上,笑了,“少夫人真人明明比画漂亮,二少是看花眼了!”
的确,虽然没有美容化妆,但此时元宝眉眼间的羞涩与甜蜜,却轻易将她略显晦暗的脸色映衬得神采飞扬。哪里是那唯美,却冷冰冰的画可以比仪的?
果然爱情,就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仿佛干涸的鲜花忽然得到了灵露的滋养,一夜之间再次盛开。暂时还没有开放到极致,但小小的花十苞是另一种同样美丽动人。
“付助理过奖了!”元宝被这样不加掩饰的赞美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笑着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柯元宝,你别叫我少夫人,我不习惯。”
“那……”付时看向安慕良等命令,少夫人是boss的心头宝,闺名舍不舍得给别的男人叫啊!叫柯小姐肯定是不行的,boss得拆了他骨头,那是单身女子才有的称呼。
“自己找着叫吧!”安慕良淡淡一扫眉,拉开后车门请姚月贞上车,可儿已经自动坐上了副驾座,顺便将她的小帅哥也抱了过去。安慕良带元宝到另一边,临上车了见付时还站着没动,他敲了下车顶。付时连忙走过去上车,发动。心里还在纠结,下次再看到,到底称呼少夫人什么好。
安慕良住的是一幢三层别墅,面积足有三千坪,前后都有院落。车子停在院中,元宝下了车单手扶着车窗,抬头看着面前这只在电视中才见过的豪华房子,自我取笑道:“灰姑娘弹穿上了她的水晶鞋,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会在何时敲醒?”
“你应该说,迷路的王妃终于被王子找到,美丽的故事从这一刻开始。”安慕良笑着将手放到她面前,温柔道,“宝,我来接你,回家!”
“哇,好浪漫!”可儿一声惊呼,捧着脸做花痴状。姚月贞和付时都站在车边笑,连吉吉都笑不可抑,元宝的感动顿时变成了害羞,装作凶悍地拍他的手掌:“我可没说你是王子,夸你一句就往自个儿往脸上贴金了。真不要脸!”
安慕良轻轻一笑,将她拍过来的手掌握住,牵了她率先走过去开门。元宝看着他的动作道:“传说中的指纹锁,我第一次见到。”
安慕良按了几个电子扭,拿起她的手,设置好她的指纹钥匙,进去时吩咐可儿:“帮姚阿姨和吉吉设置好钥匙。”
“知道了!”可儿自然是欢快地应了。
元宝进了屋,左右看着屋中上品贵族式的摆设,又说:“我现在明白刘姥姥进大观园时是什么心情了,好想跟她一样到处摸摸。”
“走,带你去摸!”安慕良拉着她三两步上了t型的梯,推开二楼左侧一间房门,随手关上。等元宝看到那一张大床发现这是一间卧室想要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匆忙转身手中却同时一紧,她人不由自主地往回一扑,撞进他怀里。
原来所谓的‘带你去摸’就是摸那个……尼玛!
“三句就够了,往后不准再说那样的话,嗯?”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舍得自她口中退开些许,低声要求着身。下脸色绯。红,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女人。
你以为你只是幸运被王子点中的灰姑娘,却不知在我心里,你是被粗心的我不慎遗落的绝世珍宝。沧海遗珠,丢了一次要多难才能够再次找到?
说出去只怕没人相信,元宝明明已经是一个六岁孩子的妈了,却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那里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这家伙对她的攻势一次比一次生猛,早上那一场隔衣的做弄她都还没能完全适应,跟着他又给她来个最直接的接触。
那东西在她手心里无声地跳动着,火力猛的烧得她脸颊都快冒烟了。他将她抵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两腿十叉开跨着虚坐在她腰际,皮带解开衣链拉下,俊美的脸孔泫染着不正常的红,怎么看怎么妖。
小手被他按在那儿怎么也抽不回来,元宝又羞又窘又恼地抬腿用膝盖去顶他的背:“滚,臭流。氓,老娘就要说,贫困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漏掉的那一句,是不是饱暖思yin。欲?”就连恼羞成怒的样子,都这么迷人。他轻声一笑,再次受不住诱惑覆下去继续在她身上开恳新的肥沃土地。那控制住她小手的动作,已经不止是让她握住了,还跟着悄然捋动了起来。
元宝只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快跳疯了,她结巴着用一只手推攘覆在她颈边猛十啃的野十兽:“你,你别乱来,妈和可儿孩子他们还在外面呢!”
“在外面就在外面,他们都住这里,难不成往后我们每次做的时候,还得先把他们请出去不成?”夫妻嘛,天经地义的。
元宝:“……”丫说话还能再直接点儿,再无耻一点儿。
他解了自己的衣扣,开始扯她衣服了。元宝挣扎无用,也舍不得太过反抗伤了他的心,但是她还没有开放到明知道门外有好几个人,还在青天白日里跟他在房中厮混的地步。连忙捉住他的手,小声道:“你先去把窗帘关了!”
安慕良动作僵了下,他抬头一看,顿时满头冷汗。窗帘果然没关,他急过头了!
妈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做出这种丢人的事,幸好窗子对面没有看到人。
迅速将凌乱的衣服稍作整理后,安慕良走过去关窗帘。元宝就趁他起来的时候,匆忙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急忙拉开门跑了出去。她那动作快得,安慕良听到声响回头看的时候,就已经只能看到一页还在微微摇晃着的门了。
默默回转过来看着才合上一半的窗帘,再低头看自己因为没有得到足够抚慰而疯狂叫嚣着不肯安宁的某处,额上青筋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他无声地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拨通,冷然下令:“付时,半个小时之内给我把工匠找来。我要换窗帘,遥控的!”
话毕,挂机,以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
付时对着嘟嘟声响得急促的手机,默默:“……”半个小时?这是想要人命么,boss大人越来越资本家了。
又在安慕良面前做了一次小逃兵小骗子,元宝毕竟心虚,所以出来后身边就始终不肯离人,看到从屋里出来的安氏青面神也是尽量有多远闪多远。
早在将结婚证成功拿到手以后,安慕良就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将家里布置好了,任他的妻儿随时来都能够住得舒舒服服。
吉吉过了年就六岁了,男孩子自然是早些独立的好,所以安慕良给他准备了独住的房间,就在二楼主卧对面。房间里有玩具室休闲间书屋卫生间,俨然是一个小小的儿童天堂。里面的摆设和好多玩具都是安慕良与吉吉有限接触过的那么几次,按照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准备的,果然很得他的欢欣。
二楼就一间主卧一间宝宝房,原本他没有准备姚月贞的房间,但是后来也打电话让付时补了。虽然只有一天时间,但是准备得也很齐全,就在一楼最大的一间屋里,里面同样是活动室卫生间一应俱全。连她穿的衣服,也都准备了不少,全都是新的还没摘牌子。
三楼有四间客房,可儿住这里的时候,房间却在四楼一个小阁楼里。屋子有些矮,但那个房间却是她的最爱。元宝看到她的私密小屋时,很是羡慕道:“小时候,我也曾梦想过,将来有一间独属于我的小阁楼。它很小,但是很温馨,里面会装满我所有的秘密。”
她不羡慕那总统套房一般尊贵的卧室,会做梦的女孩子,最想要的,其实只是一间独属于自己的小小阁楼。
“宝宝喜欢的话,晚上可以跟我……嗯……嗯……”没说完的话被某人冷然的眼神剁了,可儿拖着长长的话尾眼睛骨碌碌地想了一会儿才接道,“跟我哥睡这儿!”
轰……脸上忽然着了火一样,元宝感受到旁边几道视线看过来,被羞急了她忽地急中生智道:“才怪,我们不同房睡的。”
“宝……”
“你有意见?”安慕良想说什么,元宝立刻凶巴巴地回头瞪过来。某人只能乖乖闭嘴,受虐的小媳妇一样小声应了一个字:“没!”
“不是吧!boss竟然然也拜入了妻奴门下。”付时不敢置信地嘀咕,安慕良回头看他:“门铃响了,去开门。”
“门铃……没,那好,我去开门!”迁怒!这绝对是迁怒!欲求不满的人惹不起,欲求不满的boss更惹不起啊!
姚月贞无声微笑,吉吉跟着可儿偷笑,只有元宝笑得明目张胆,很是嚣张。她单手叉着腰转身心情好极地往楼下走去:“走了走了,都快五点了,该做饭了吧!我们要不要先去买菜。”
“今天不用自己做饭,一会儿酒店会送菜过来的。”可儿牵着吉吉跟在后面,“走,小帅哥,姑姑带你去洗澡,把新衣服换上。”
“好!”吉吉开心地笑着,二人哗啦啦下楼好快,从元宝身边走了过去。可儿说到新衣服,元宝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在寻常人家来一百六十多块的裙子算好的了,但对上流社会来说,这根本就是地摊货,上不得台面。
也许她自己不在意,但她现在做了妻子,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丈夫的颜面。
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意了……她应该也有新衣服才对,谁选的,能合她的眼吗?跟着三两下下到二楼刚才进过的大卧室里面。
大套房里面有四个小间,一间书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工作室,还有衣帽间。元宝不太懂这房间的格局,所以每一个小间都推开了门之后,最后才找到衣帽间。那里面有两长排衣柜,男左女右,拉开右边衣柜第一个门。原来没有分男女,衣服都是成套成套,像情侣套装一样挂在一起的,连新的女鞋都有分门归类。
再拉其他门,里面都是衣服鞋子。那么多,这哪里像是更衣间,根本就是卖鞋子衣服的店面。
“啧,有钱人哪,真*!”元宝伸手点着来来去去点头那些崭新的衣服,口中啧啧称叹。安慕良倚着门笑着解释道:“我的工作与之有关,方便了,自然是要多准备一些。”与他认为穿在她身上会很好看的衣服相比,这只是一小部分,他想她穿给他看。
“你不是跟沈舒一样,在部队吗?”元宝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声,仍然在认真地挑取着柜中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对身后的男人漠不关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漂亮的新衣服上。但事实上却是,她不好意思回头,一看到他,就想起刚才尴尬的一幕。
“以前是,现在不是。”安慕良随意应了一声,走过来拉开其中一个柜子的门,喊元宝道,“宝宝,过来这儿!”
元宝‘哦’了一声,慢吞吞地走过来:“怎么了?”
安慕良从里面挑出一套淡蓝色的裙子往她身上比划着,元宝眼睛一亮:“咦,这衣服好像跟六表哥前天买来送给我的裙子一样呢!”
安慕良愣了下,立刻将那衣服随手丢在地上要拿另一件。元宝开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是不小心掉的,连忙蹲下将衣服捡起来,抬头却发现他一只手还放在衣柜里另一个衣架上,但拿衣服的动作却停止了。他也没有做出生气的样子,就只是那样淡淡地望着她手中的衣服,却让元宝有种错觉,仿佛手中的衣服快着火了一样,烫得她恨不能立刻丢回到地上。
可是她没有丢,这衣服看起来就不便宜,她从不浪费,更何况还是他给她准备的。
“表哥买的裙子我没有碰过,我喜欢这一件。”她抱着衣服对他说,他沉默了下,才道:“喜欢就穿吧!”说罢转身就走,也没有兴致再陪她挑选衣服了。
元宝连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他,轻声道:“表哥说这裙子适合我,可是我没有碰过。我喜欢这一件,就这一件,很喜欢。”就好像人一样,她明明知道两个男人,更适合她的不是眼前这一个,可是她喜欢的,却是这一个。
心里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忽然间烟消云散化成了难以抑制的狂喜,他迅速转身抱住她低头又要亲。元宝早有准备,连忙捂住他笑得弯弯的嘴,红着脸低咒:“靠,你脑子里能装些别的事不?”你妹的堂堂七尺男儿,除了发情,你就没别的事情可想了吗?
安慕良笑着拿开她的手,在她唇上亲了下,笑道:“有,除了吻你,我还想做!”因为言语,永远无法表达出他有多喜欢。
元宝:“……”尼玛,这丫才真正的巅峰无耻啊!
“就是这里,当心些,别在墙面留下痕迹。”外面,适时传来付时的声音。原来之前门铃没响,他下楼后就刚好响起来了,是装修公司的人。
外面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声,元宝连忙转移话题掩饰窘态:“他们干嘛呢!”
“换窗帘。”安慕良道,元宝:“窗帘坏了吗?”
“没,我要把窗帘,换成遥控的!”安慕良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解释着,说罢邪。恶地轻轻一舔。元宝浑身一僵,转眼就跟石像似的了。成功地看到那粉粉的小耳朵忽然变成了透明的亮红色,安慕良才心满意足地笑着走了出去。
下午六点的时候,酒店按时送来了早就订好的饭菜,各种美食摆了满桌子。余合羽还没有来,姚月贞心里忐忑,偷偷给余合羽拨了几次电话他都没接,直到六点过十分的时候他才主动打电话过来,说他在路上堵车堵得很厉害,估计要很晚才能到,让他们先吃不用等他了。
其实心里有底的那么几个人都明白,所谓的堵车十有*只是一个借口。他还是不愿意来,只是不想伤了一家人的和气,才不得不找一些不可抗拒的理由。
果然,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他再打电话来说车流还是没有疏通,他就不过来了,等到什么时候有空了再去看他们。
挂了电话,姚月贞笑着与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说要回屋睡觉去了。元宝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这一点却是她无法宽慰的,所以,她只能当做不知道的道了晚安。
没一会儿,可儿也带着开始吉吉睡觉去了。付时在窗帘换好以后就下班回家了,眼见客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元宝立刻站起来也匆忙回去睡觉。当然不敢回主卧睡,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她就上四楼去了可儿的小阁楼,可儿今晚自告奋勇陪吉吉去了。
元宝在小阁楼里端着自己的小笔电码字,但那速度跟蜗牛爬都有得拼。一个小时过去了,没听外面有动静。两个小时过去了,也没见他找来。三个小时后……都夜里一点了……
不会是真的记住了她不准同房的话吧!都结婚也表明心迹,白天都那样了,再说不同房那分明就是……
说是有一男的跟女同睡一张床,睡觉前女的说,你要是敢做什么就是禽兽。结果,那男的真一夜没动,早上起来却挨了女的一巴掌,说丫的禽兽不如。
元宝想起曾经看过的这则笑话不由喷笑,她感觉今晚的自己就成了那笑话中的女主。女人哪,果然是口是心非的物种。
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分明就是活生生被精。虫。侵。脑的禽。兽啊!只要没有第三人在场,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向她索。欢,难不成今晚改吃素,还真想禽兽不如了么?
元宝没有心思码字,连假装都没有心思了,她匆匆关了电脑,躺到床上眯着眼睛强迫自己睡着,免得胡思乱想。
她二十六岁了,从前过着修女一样的生活,只因没有人值得她期盼。如今有了个喜欢她她又喜欢的男人,他们还领了证以夫妻的名义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没法不对性产生那种半是惶恐半期待的好奇。可是人都已经上楼来了,半夜三更再跑下去,那就是主动爬床倒贴啊,那也太没脸了。
刚刚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忽然就听到门边有响声了。元宝一瞬间心都要跳出喉咙,连忙动也不动地眯上眼睛,装成熟睡的样子。
其实安慕良并没有像元宝以为的那样在忍耐着信守承诺不爬她的床,他只是去工作室画图稿去了。经历过了快乐到连他都有些不敢相信的一天,他觉得自己能将尽欢对戒画得更美,他要趁着心情最激动的时候画下他们的婚戒,于是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
画完后出门,竟然没有在床上看到应有的人儿,他几乎没有太费劲就猜到她躲去了小阁楼。
床边的台灯被拧开,橘黄色的暖光刹时铺满了整个小阁楼,温馨的不得了。安慕良视线落在元宝脸上,顿时心中一乐,呵,装睡。
他好歹是兵王出身,呼吸正不正常一眼就能看出来了。看来这笨女人行动上躲了他,但心里其实在期待着他来找她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晚了还没睡着。
假装不知她装睡一样,轻轻掀开她身上的空调薄被,微微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吵醒了她。元宝紧张得心如擂鼓,连呼吸都不由停了,一直到了楼下卧室里被放床上,然后听到他去了卫生间洗浴才敢睁开眼睛,放开胆子畅快地呼吸。
摸摸脸颊,简直就像高烧病人,那红色,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夸张了。这样明显的紧张反应,他应该不可能没看出来吧!难道其实他早就知道她在装睡了?这样一想,顿时有些无地自容,怎么能搞得自己好像饥。渴得几百年没有吃过猪肉的谷欠女一样?
元宝知道她装睡装得很挫,可是当听到卫生间的门从里面被拉开时,她仍然下意识地再次眯着眼睛不动,又装睡了。不睡着,她哪里敢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眯着眼睛,能清楚感觉到他在身边坐了下来。沐浴露的香味合着他身上的青草香,在深夜里,特别好闻,让人不禁有些想要沉迷其中。
没有多久,红烫的颊上就得来一个轻轻地吻,元宝紧张得连呼吸都轻了。那羽毛般的轻吻从脸上慢慢移到额上,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终于落到嘴巴上,轻轻碰了碰,而后慢慢加重力道。
身上微微一沉,多了小半个人的重量,元宝的心跳也跟着一窒,然后狂猛地跳跃。他没有穿衣裳没有穿衣裳,烫人的温度擦过她裸在睡衣外的手臂,灼热的呼吸吹起她身上一连片的鸡皮疙瘩……当一只火十热的大手掀开她的睡裙,从底下爬上来攀上了其中一边柔十软使坏时,元宝终于装不下去了,她连忙用一双手捉住睡。裙。内那只大手:“你干什么?”
她努力凶悍,但声音却颤得连自己都觉得可耻地诱。人。
安慕良喉结上下一个滚动,他低头狠狠地吻了她一通,虽然被她用一双手捉住,但却并不影响他的动作。大手在她的睡、裙里面笔走游龙,引得她几翻颤。粟。含糊的声音自彼此纠缠的唇缝间溢出:“洞房,干。你!”
“……无耻,你答应过我不同房的。”
“唔,完了我去书房睡……”
“……”
……
“嗯……”迷迷糊糊中,被撕裂的剧痛悄然从下。身晕开,元宝脸上因为害羞而起的红霞顿时消散,她咬住牙关忍着,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安慕良意外地停下来,起身看了看,顿时惊呆了:“宝宝,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这,这不可能,当年那一个夜晚的甜蜜他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后来的很多个夜晚都时常梦到。她还给他生下了吉吉,再说了不是还与沈舒有过三年婚姻吗?
可是,刚刚进去时撞破阻碍的感觉,而且还有血……这分明是女人第一次,才可能出现的情形。
当年她还小,那时的第一次他也仍然记得的。没想到事隔七年后,她竟然又给了他一个初十夜,明明孩子都生了也嫁给了别人三年,那里却仍然这样紧。
“我……”元宝又疼又羞,她半捂着唇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刚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出了一点事,也是因为那件事有了吉吉。我妈担心我我想不开,就带我去做了手术,说要让我忘记那件不好的事。吉吉出生是剖腹,所以就……”
该死,她居然糊涂到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他会不会觉得她虚伪恶心,明明都是孩子的妈了,还跑去做缝补手术装纯情。
安慕良愣了几秒钟,不敢置信地问道:“可是,你跟沈舒……”
双手掩住再次烫起来的脸,元宝尴尬道:“他,他喜欢安慕可不喜欢我,让我帮他瞒着他爸妈……啊……”王八蛋,要动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好痛!
“宝,我的宝……”安慕良忽然激动地低头热情地抱住她,怜爱而狂喜地不停亲吻她疼得有些苍白的唇,努力忍住想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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