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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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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们去屋里,我跟你偷偷地说。”

“那快点儿,呵呵……”

其实早在安慕良的车子进了安家大门后,老爷子就从窗口看到了。后来,元宝在楼下落落大方的语言与动作,他都有在暗中观察。也许是因为心里对她已经有了好印象,安老爷子这一看,觉得真不错。却没想到,这孩子不仅得他眼缘,竟然连这年代年轻一辈从来不碰的围棋与象棋都会。

那两样是老爷子的命根子,可惜安家能陪他下棋的只有四爷家的六少安慕良,和三爷家的幼子七少安慕飞,但他们都很忙。从前倒是有一些老战友能陪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他们大多已经不在了。棋友越来越少,难得这么个丫头会,而且棋艺还真不赖。

元宝最初输了两三盘后,围棋居然已经可以跟老爷子厮杀得不相上下了,而且竟还能够难住老爷子。安老爷子被难住,想了许久都不知怎么走下一步,元宝放在桌下的手偷偷拧了下坐在身边的安慕良大腿,二人何等默契,安慕良顿时就对老爷子道:“爷爷,靠棋!”

老爷子眼一瞪:“臭小子,观棋不语真君子,我早就知道了,要你多嘴!”其实之前是没想出来的,但是安慕良提醒了一下,他看了下棋局,顿时就知道应该往哪里靠棋了,这一步走下去,濒死的局势再次活了。

元宝顿时‘恼恨’地直推安慕良:“我好不容易才看着要赢了爷爷一回,你竟然给我使坏,出去出去,不要你在这里看着了!”

老爷子也跟着挥手道:“出去出去,要不然待会儿我再赢了,这丫头要耍赖说老头子我胜之不武了!”

安慕良笑了笑,真的出去了。

书房里,二人接着下。安静了一会儿,棋盘上一子落入,元宝收回手来想了想,忽然道:“哎哟不对,我走错了。”说着就想把那枚落错的棋子收回来,老爷子赶紧拦住她:“下了就下了,不准收,落子无悔大丈夫!”

“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小女子。”元宝一手被老爷子挡住,另一手又往下抄,想要抢子。老爷子一个擒拿手捉住她,元宝顿时皱着脸,哀声叹:“哎哟好疼,爷爷快松手,我知道错了。”

“哼,知道就好!”老爷子佯怒,松开她。元宝揉了揉手腕,忽然眼疾手快地捞了那颗错子换了个位置,然后得意大笑。

“嘿你个丫头片子,敢跟老爷子耍花招。”

“兵不厌诈嘛!”

“……好吧!看在你是小孩的份上,爷爷我让你一回。”

“我就知道爷爷最好了,哈哈……”

“你这个丫头,哈哈……”

一个上午,二人下了八盘旗,元宝凭着‘耍赖’赢了两盘,其余六盘都是老爷子赢了。但是元宝也没有输,因为她凭着这棋,成功赢取了老爷子的好感。

昨天听安慕良说老爷子最喜欢棋,元宝就想从这里着手了。再加上,老爷子年纪大了,现在最想要的是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她在他面前不是下属,而应该是一个晚辈。所以初次见面,她没有半点儿害怕的样子,还在他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撒娇,故意耍赖。二人自然而然,关系就近了。

到了午饭时,佣人来请。元宝扶着老爷子说说笑笑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安家老老少少都到齐了。不止有安家人,还有不少近亲或是远朋都提着礼物到访。不打算大办的家宴,也不知是被谁传了出去。

安家都说了这只是一个小家宴,真正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在今天到来,来了的,大多是想攀关系的。那些人恨不得把每个月的月圆都当成节日来拜访,难得安家有个正经的喜事,还能不来么?

好在因为这里是军区大院,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来的,要不然就是安家院子再大,也没法一次性招待那么多客人。但现在这,已经不少了。

安老爷子有些不高兴,但客人都上门了,总不好把人赶出去吧!

元宝走到楼梯口,就在无数的人群中一眼发现了安慕良,因为人太多凳子不够,吉吉就坐在他身上,而坐在他二人身边与吉吉打闹着的人,竟然是和易绍。元宝心口猛然一紧,脸上的红晕顿时化成了苍白,好在因为有化过妆,所以这明显的失态有些不大能看得出来。

只是,那一双扶着老爷子的纤细手腕,却开始不自觉地发起抖来。她的家庭与经历,老爷子已经从安慕良口中知道了,所以老爷子敏感地发现了她的紧张与害怕,还以为她是被这满堂的宾客吓到了,他轻轻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孩子,别怕!你是我安家的媳妇,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元宝霍然抬头看他,老爷子眼里尽是一片赤城与关怀,明亮的美眸顿时红了。元宝连忙狠狠咬了下唇,忍住,微笑:“谢谢爷爷,我不怕!”

老爷子出来,厅里各种吵杂声自然都停了,除了孩子们的欢声笑闹。安家曾孙辈的孩子有二十多个,最大的安溪十八岁,还有安二少的女儿安雅十五岁,以及安溪的弟弟安宜十三岁,其他的全都在十岁以下,这样一群孩子聚在一起,还不吵翻了天去。

孩子们屋里院外的互相追赶着,又跳又叫,大人们则纷纷把疑惑的目光悄悄来回扫视着元宝,暗中猜测着她的身份。当然,也有不少人暗自嫉恨,从眼中飞出刀子直往元宝身上招呼。元宝感觉到了,她看到了穿着一袭紫色小礼服,把自己打扮得像是公主一样的安慕可,她正用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瞪她,但元宝只是随意瞄了她一眼,就直接把她给无视了。

安慕可一张化了彩妆的脸,顿时青了。

和易绍自然也看到了元宝,她穿冰蓝色的及膝百褶裙,宽带束腰,露出白皙线条美好的纤细小腿,镶满水钻的半寸跟凉鞋前面,露出几颗从大到小排列得整齐脚趾,圆润白嫩。乌亮的长发被盘成了俏皮可爱的公主髻,斜在左侧耳下,上面缀着的钻石发饰,正是刚刚制成的七月流冰。

一整套的七月流冰包括发饰,项链与臂钏。

她站在楼梯上,眉眼带笑,亭亭玉立间,如一株含苞待放的冰莲花,成为炎炎夏日里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叫人看了就有种感同身受的凉爽感。天真不泛妩媚,似诱惑,但偏偏清澈的眼眸却无比纯情。

他见过这张画的,当初他觉得画比真人美多了,但此刻却发现,那画根本就未曾描绘出她三分的风采。只是半个月不见,她忽然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脸还是那张脸没错,但从前都没觉得怎么漂亮的脸,此刻稍作收拾,竟是如此动人。

“安老大,虽然你的女人很讨厌,但不得不说,这卖相还算拿得出手。”和易绍用腿拐了安慕良一下,安慕良看着裤子上的灰印微微皱眉,却没说话。这家伙从小就是这样动手动脚习惯了,活三八。

“你才讨厌,你最讨厌!”吉吉跟和易绍闹过一阵之后都熟了,现在听他这样说已经不生气了,但却不客气地代替他爸爸拿腿回踢和易绍。

“你这个小坏蛋,知不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啊?”和易绍佯怒着将他拉到自己腿上趴着,作势要抽他屁股。吉吉连忙挣扎着喊安慕良:“爸爸,爸爸救我!”当然,他们吵闹声音都很小的,在来来去去那些孩子的吵闹声中,不是坐他们旁边的都听不到。

安老爷子站在楼梯口,就当是一个高台了。他招了招手,安溪三两步跑过去,站到他身边扶住了他。老爷子精神爽利,中气十足地笑着宣布道:“我的曾长孙女安溪争气,于数日前收到来片牛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今天我只是准备举办一场小小家宴,当是找个理由让自家人聚聚。却没想到,大家竟然如此热情的纷纷来贺,我先谢过大家了。”

“安老客气了!”

“孙小姐真了不起!”

“看着孙小姐这满身书卷气,就知道她是个读书人,厉害啊!”

厅中,除了安家的人外,其他人都纷纷笑着回应。

老爷子心情好,笑得很灿烂:“今天……”

他一开口,底下的声音又歇下来,老爷子道:“今天,除了安溪的喜事,我还要另外宣布两件更大的喜讯。第一,就是我身边这个丫头……”

他说着看了元宝一眼,元宝回以微笑,老爷子眯眯笑着对众人道:“相信大家都很好奇我身边这个丫头的身份,我就不怕献丑的直说了。她叫柯元宝,是我的孙儿慕良刚领回家的妻子,从今天开始,她将正式入驻安家,成为四房的儿媳,安家第六孙媳。”

“原来是六少夫人呐!真漂亮。”

“是啊,好多明星都没她好看呢!”

“而且好有气质,这是谁家的闺女啊?”

“六少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

老爷子话音一落,下面又传出一阵阵‘窃窃私语’。

“另外,慕良带回来的不止是我的孙媳,还有我的曾孙天奉。”老爷子说话间,安慕良已经抱着吉吉走到了元宝身边,一手牵着元宝,一手抱着儿子,他难得的在公众面前笑得一脸温柔。那张本来只是因为过于俊秀而显得太厮文的脸孔,顿时就有了些妖气横生的味道。

他刻意将吉吉抱得与自己一样平,同样精致的大脸小脸贴在一起,让他们去发现他们的相似处,以免有人不识相出去乱嚼舌根。

他这一招果然效果非凡,在安老爷子宣布了吉吉的身份后,下面就先后传出客人们各种类似说二人真像之类的感叹。唯有元宝心里百味俱杂,在来安家以前,她把这里想象成龙潭虎穴,只觉得一不小心就可能踏进万丈深渊,落下个粉身碎骨的下场。但现实却是这个样子的,她知道一定是安慕良跟老爷子说了,吉吉是他的亲生儿子。

所以老爷子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她,也接受了吉吉,但若是将来,事情真相暴露出来,她要如何自处?

这欺骗比她的出身更加可怕。她明明知道,应该主动站出来承认吉吉不是安慕良的儿子,可是她不敢。就好像身中剧毒的人难受的时候,用罂粟来止疼一样,明知用了这止疼济,将来会更加生不如死,但此时不止疼,必死无疑!

“……所以今天,我们安家可谓是真正的三喜临门。”老爷子的陈词就此做了总结,底下顿时掌声恭贺声不断,那些人个个一脸喜气,仿佛三喜临门的是自家一样。

这时候,管家端着一个托盘出来,盘上放着一个木盒子。

老爷子亲自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条坠着蓝宝石的项链出来:“这一颗蓝宝石被命名为无云,意指没有被云彩挡住的天空,晴朗一片,它是你奶奶从前戴着的。爷爷今天把它转送给你,愿它保佑你,从此免受一切伤害与妒忌!”

“爷爷,这,这怎么可以?”元宝紧张地连连推辞。

因为写小说需要,她曾经上网查过,据说因为蓝宝石无穷的诱惑力使之成为人类最喜爱的宝石之一。它晶莹剔透的美丽颜色,被古代人们蒙上神秘的超自然色彩,世人视它为吉祥之物,被看作是诚实、德望与贞节的象征。

在西方,蓝宝石更有着人类灵魂宝石之称。蓝宝石带有宗教意义,人们相信它能带给人镇静的灵魂,且有平息憎恨的力量。由于它象征德望与诚实,所以圣职人员的戒指上常使用这种宝石,它还是慈爱与权位的象征物。

恋爱中的男女若戴上蓝宝石首饰便可获得巨大幸福,若用它装饰便会迷住异性。其沉稳而高雅的色调被现代人赋予慈祥、诚实、宽容和高尚的内涵。正如安老爷子最后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它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意义,据说是可以保护佩戴者免受伤害与妒忌。

这样一条有着自己专属名字的古老蓝宝石项链,哪怕是元宝再不识货,也不可能不知道它的价值。

怎么敢受?天知道,这蓝宝石项链出来那一刻,厅里安家某些儿媳孙媳侄媳们,眼里各种古怪的光芒有多可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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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三位亲╭(╯3╰)╮。今天的第三更了,晚上那一更不知道零点能不能准时送到啊!纯妞努力,耶!

请牢记

☆、安家&事件:羞辱,她爸是个强B犯

“长者赐,不可辞!”安老爷子眼一瞪,执意要为她戴上,安慕良搂着元宝的腰笑道:“既然是爷爷送你的,那就收着,长者赐不可辞!”他明白爷爷的意思,用奶奶的项链来告诉所有人,这个孙媳是他中意的。有他在,谁都不准欺负她。

其实安慕良心里隐隐觉得有一些奇怪,虽然他的确是拉了爷爷给元宝当靠山,但是爷爷似乎对她好得有点过了。当然在他眼里他老婆百样好,虽然有些意外,但安慕良觉得这还在他能接受的正常范围内。

“……谢谢爷爷!”那么多人看着,老爷子和安慕良都这么说了,她若是再推辞就做作了,元宝只好忐忑地应了,拨开头发任老爷子亲自帮她戴项链。但是项链还没有戴上,那厅中却到底是有人忍耐不住嫉恨地开口了:“爷爷,你真的要把妈的项链给这种女人吗?”

元宝微微打了个哆嗦,想要躲开老爷子的手。安慕良没让她动,老爷子人老动作却没僵化,很快就把项链戴到了她脖子上。气得之前那开口的女人尖叫:“爸,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她……”

“你再多说一个我不想听到的字,就滚出我安家,永远也不要再踏进来了。”拿出无云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人不服气,但他想这么多客人在这里,再怎么不服气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要收敛的。没想到这儿还有个蠢货!

老爷子脸色很难看,声音冷得直叫人头皮发麻。数十年的军官生涯,哪怕是老了,仍是余威犹在,满堂宾客噤声不响。当然,虽然努力地忍着不乱看了,却没有忍着一个个八卦地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了一点半点。

安慕良脸上温和的笑容收回去,变成了他一贯不冷不热,似笑非笑的表情。视线随意地落到那满脸愤怒嫉恨的女人身上,那是他的大堂姐安咏宁。听她口气想必她已经知道元宝的事了,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不好的消息传到她那里去的,除了肖月如母女还能有谁?看来,她们还是没有得到教训啊!

安大爷有二子一女,安二爷两个儿子,三爷两个儿子,四爷第一个孩子也是儿子。在可儿出生以前,安咏宁就是安家唯一的嫡小姐,那绝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星星你不敢给月亮的矜贵公主。

那条无云项链,奶奶去世时她就跟爷爷讨要过,出嫁时也曾跟爷爷讨过想要拿来做嫁妆,后来也来来去去拐着弯地讨了无数回,但是十多年来都没有如愿。可是今天爷爷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把它送给一个外人。不仅如此,为了这个外人,他还在堂宾客面前给她难堪,甚至扬言要将她赶出安家不准再回来。

从小到大,安咏宁哪里受过这种气?本就是满腔怒意满肚子嫉妒的她,自然是更加生气了。爷爷的话说得狠没错,可是他再生气也改变不了她随他姓安的事实,以前惹他生气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过,每次他都说得凶,到最后还不就那样。所以,安咏宁完全是有恃无恐,她非但没有收敛,还更加气怒地指着脸色苍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的元宝,歇斯底里地叫道:“你们都被这个贱女人骗了,她是……”

声音呃然而止,穿着名贵衣裙,打扮优雅的安大小姐就这么在众人的目光下一声不吭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众人的视线落到站在她旁边的和易绍身上,和易绍立刻举起手做无辜状:“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看到咏宁姐身上有只苍蝇拍了下,没想到她一拍就倒。真不关我的事!”

这个境况,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了啊!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和二少和安六少爷感情好的跟亲兄弟一样,以和二少的本事,让人在顷刻晕倒那是难事么?可惜了他们的八卦,什么都没有听到。

老爷子喊安咏宁的丈夫:“明兴,把她带回屋里去,丢人现眼!”

“安老,咏宁这性格是从小养成的,她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龚明兴连忙扶起安咏宁,他说话时在笑着,但语气中却是绵里藏针。说安咏宁不懂事是从小养成的,意思就是说安咏宁这么丢人不关他的事,那都是安家的家教问题。

龚明兴今年四十五岁,比安咏宁整整大了十一岁。元宝从安慕良的资料里看到,龚明兴原来是有老婆的,还有一子一女,后来安咏宁看上了他,硬是插足他的家庭用手段成了第三者,而且还凭着安家这个后台最终成功上位,但是据说龚明兴父女都对她没什么好感。

这点,光从龚明兴对安老爷子不阴不阳的态度就看得出来的,他甚至都不愿跟着安咏宁叫一声爷爷。二人都结婚十年了,感情一点进步也没有,本来就是公主脾性的安咏宁天长日久的心情不好,再加上被家里娇惯着,脾气自然是慢慢的从任性变成了尖酸刻薄。

安老爷子早习惯了这一点,对龚明兴的挑衅完全视如不见。有了安咏宁这一个例子在前,安家还有其他心里不畅快的人,自然不敢再乱嚼舌跟了。

接下来的宴会,仍然一派喜庆,仿佛之前的插曲没有发生过。但是能在安家来去的人,哪一个不是察颜观色的高手,所以吃过午饭后,宾客们都先先后后以各种借口告辞离去。等到送完最后一个客人时,安家一些对元宝心生不满的人脸上的笑就没了。

安咏宁昏睡了一个多小时,睡来时午餐时间还滑结束,但是有了之前的经验,她知道再生气也只能暂且忍着。好不容易忍到送完了客人,她第一个忍不住就往元宝走了过去:“贱人,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碰我奶奶的东西,给我摘下来,你摘下来……”

她说着就伸手去扯元宝脖子上的宝石项链,坐在元宝身边的安慕良立即不客气地扯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一推,安咏宁顿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又痛又愤怒,直接就坐在地上指着安慕良破口大骂:“好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帐,为了这个贱女人你竟然连姐姐我都敢打,你也不怕遭天……”谴呐!后面两个字不自觉地被咽进了喉咙里。

因为,跟这种泼妇对骂非但不能赢还只会降低了自己的格调,但是安咏宁当着他的面都敢宋辱骂他如珠似宝疼着的女人,安慕良怎能忍受?就在安咏宁骂得起劲的时候,他忽然操起红楠木茶几上的水果刀,刷的一下就将水果盘直接砍成了两半。苹果李子桃子,一些圆状的水果顿时纷纷滚到了地上。

安慕良握着水果刀,望着撒泼的安咏宁,一张俊脸仿佛罩上了一层乌云,很是可怖。安咏宁悄悄咽了下口水,惊慌地低下头来,再不敢与他对视。

安家其他人也都被安慕良的突然发作吓了一大跳,待屋里难得安静了下来,安大爷才皱眉道:“小六,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对自己姐姐动刀子。这里都是自家人,你吓唬谁呢?”

其他人也是纷纷好言相劝,安慕良没有理会,他捡起掉在脚边的一个苹果,旁若无人的削起皮来。那刀子在他手中淬着森冷的光,一些想要放肆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嚣张的气焰。

当然,事情并不会因此就告一段落了。

二房的长媳董秋芳走过去将安咏宁扶了起来,状似恨铁不成钢地责备道:“咏宁你真是越来越不知事了,都说家丑不外扬,刚刚那么多外人在,你瞎闹个什么呢?”

家丑不外扬,这个丑字,分明是有所隐喻。

元宝泯唇不作声,权当自己听不懂。昨天安慕良跟她说了,大房的太太李云和二房的太太李兰是亲姐妹,所以他们两家互相之间来往比其他人密切。

“她算什么家人啊!这种女人也妄想进安家大门,做梦!”安咏宁不满地嘀咕,但已经不敢再大声咋乎了,声音只是刚好够屋里所有人都听到。

“这话是什么意思?”董秋芳似乎很惊讶地问道。

安咏宁看了安慕良一眼,见他仍然低头慢慢削苹果,壮了壮胆子,也不敢夸大地如实道:“我跟你们说,这个女人嫁过人的,她还坐过牢,她爸爸……”

“够了!”元宝冷着脸站起来,“你不就是想要这条项链,我给你就是。”她还是没有忍住动怒了,每次提及那个人,总是刀剐一样的疼。

她伸手要取项链,老爷子深沉地看着她:“丫头,项链是爷爷亲手给你戴上的,你真的要就这么摘下来么?”

“爷爷,我……”元宝握着项链迟疑不定,安咏宁眼中失望甚深,只是爷爷再次开口了,她也不敢再造次。

安慕良回头看元宝,满目痛色。

他本来以为奶奶的项链能让家里的人看到她在爷爷心目中的地位,却不想恰恰因为这条项链,她被人当众明目张胆地羞辱了。是他低估了人性的贪婪,高估了亲情的力量。

他说好了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委屈的,但是今天他却让她当着他的面被他的家人羞辱。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种仿佛什么都无所谓的冷漠模样,安慕良只觉得心一阵阵地发疼。

‘啪’地将水果刀拍上桌子,那个削了一半的苹果也被重重地摔到地上,弹蹦了好几下,惊得一时间无人敢开口触他霉头。他站起来搂住元宝的肩膀,低声道:“老婆,我让人先送你和吉吉回去,晚上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元宝微微笑了下:“没事,我早有心理准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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