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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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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孩子。”和易绍要跟着安慕良出门,安慕良淡淡道:“不用了,你忙你的。”
“怎么不用?那小子是我干儿子。”当然这个干爸是他自己封的。和易绍拍拍他的肩膀,“你现在这个状况,我也不放心你开车啊!走吧!”
二人很快就到了医院,元宝仍然坐在之前那一个椅子上,只是此时她已经开始说话开始笑了,因为吉吉已经醒了过来。元宝在喂他喝粥,她脸上的笑容温柔而和煦。仿佛孩子不是被人打了,而是不小心生了点小感冒一样。
但是,她虽然笑着,却是并不理会安老太爷和可儿。给孩子喊护士拔针,抱着去厕所,或是下楼买吃的,她也都自己亲手去做,不让可儿插手,仿佛就是想凭此与她一刀两断一样。
可儿坐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安老太爷也是很无奈,他说话那丫头倒是很乖地听着,就是不回话。之前给慕良打电话时,她根本就在病房里,就是不肯接电话,他只好让吉吉骗他爸说她不在,不然慕良要是知道她不愿接他的电话,只怕心里会更难受。
“爸爸!”吉吉躺在床上,面对着门的方向,安慕良进来,他立刻就看到了,欢喜地喊了一声。但一点小激动就让他难受得咳了起来,元宝连忙放下碗小心地拍着他的胸口,柔声道:“慢慢说话,别急!”
她没有抬头看安慕良,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绪。
安慕良走到她身边,她立刻站起来,躲进了卫生间里。安慕良抬起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眼睛猩红一片,只是在孩子面前也不好说什么,他只能若无其事地坐下来,笑着摸摸吉吉仍有好几处淤青的小脸:“还疼么?”
“不疼。”吉吉道,“我是男子汉,以后要跟爸爸一样厉害的,不怕疼。”
安慕良笑了笑,眼睛却湿了。和易绍竖起大拇指赞道:“我们的小吉吉,绝对是最勇敢的男子汉!”
吉吉看着他,害羞地笑了笑,苍白的脸上微微有些泛红。
和易绍哈哈笑道:“哟,你又不是小姑娘,臭小子在我面前害什么臊啊?”他说着,就想去捏捏吉吉的脸,却听一个声音冷戾道:“不要碰他!”
元宝其实心里并没有责怪安慕良,她知道他已经对她够好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她还能不能承受第二次。所以,她害怕了,也犹豫着想要退缩了……
可是,她知道他是真心疼爱吉吉的,吉吉受伤,他一样很难过。他不止要难过心疼,还要对她感到愧疚。
可儿说,他回去帮吉吉报仇了。她明明知道他对她这么好,发生这种事他也不想的,她怎么可以给他脸色看呢?
刚刚躲开他的态度,很伤人吧!
他那么爱她,而她,明明也这么爱他。
怎么可以把不是他的错强行加在他身上?所以,才进洗手间没一会儿,元宝就又后悔地拉开门出来了。刚刚走出来,就见和易绍抬起手去摸吉吉的脸,她心里猛地一跳,想也不想地喝了一声走过去,重重打开了和易绍的手。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安老爷子和可儿都是一脸错愕,安慕良也很讶然,他之前就知道元宝对和易绍似乎有些不同,好像很厌恶似的。但他们之间,应该是没仇的啊!在他找到她之前,易绍根本就不认识她。
和易绍的手被拍开,手背上还留下了一个红印子,可见元宝施出的力度。那绝对是带着泄恨意味的,和易绍本来笑着的脸顿时铁青一片,他暗中握了握拳头。安慕良赶紧将元宝抱了回来,生怕和易绍一个忍不住对她动手:“易绍,你嫂子今天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你多担待!”
和易绍忍了忍,没忍住,怒道:“他妈的,你这个女人,我不就那天推了你一把,都跟你道歉了,至于记那么久的仇么?”
元宝抬头看他,他眼中只有不解与愤怒,并没有其他情绪。看来,他并没有认出她。暗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免对这人更加鄙夷,元宝冷冷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记仇的。我就是讨厌你,麻烦你以后离我儿子远点!”
和易绍恼恨地抬起手来,想打又打不下去,想骂又不知道要骂什么。可是不打不骂,他心里憋得难受,憋得一张俊脸都成了猪肝色,他指着元宝愤然道:“死女人,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元宝死猪不怕滚水烫,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后,把他给无视了。她坐下去,继续给吉吉喂粥。
和易绍难得出了一拳,却还是打在了棉花上,想吐血啊有木有?他恼怒地看向安慕良:“良子,你真的不管管?”
“咳……”安慕良握拳掩在唇边轻咳了下,掩饰好笑。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二次看到易绍吃瘪,上一次还是因为元宝,就是她撕钞票那回。很不厚道的说,两次都很精彩。
“有异性没人性的王八蛋,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和易绍双眼冒火地将安慕良扯了出去。元宝担忧地抬起头来,可儿连忙劝道:“宝宝,你别担心,就算是打架,和易绍也不可能打得过我哥的。”
“嗯!”元宝点头,勉强笑了下,可儿顿时欣喜地又掉眼泪:“你总算愿意理我了!”
“对不起,我刚才……”
“没事的,我明白!”可儿连忙擦掉眼泪,从她手中抢了碗挤开她,“你歇着,我来给咱们的宝贝喂粥!”
元宝退开,给安老太爷鞠了一躬,沉声道:“爷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老太爷点点头,慈祥地笑了:“孩子会没事的,别太担心了。”
“嗯!”元宝笑着应了,还是忍不住担忧地看向了病房外面……
☆、幸福&领悟:沈舒,知足常乐才快乐
“易绍,你原来跟我老婆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被和易绍拉出病房,安慕良先疑惑地开口了。和易绍眼一瞪:“你放屁,我不就是那天在机场推了她一把,后来她每次看到我就给我脸色看。妈的,你找的这什么女人啊?你不好好管着,哪天我忍不住揍了她你可别怪我。”
“你再想想!”安慕良道,“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从来没有见她这样子过。”
和易绍听他这样一说,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老实说吧,在机场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还真觉得有些眼熟。当时还想了蛮久的,后来看到你的七月流冰图纸,我才想起来,之前在你这里见过她的画像。除此之外,真没印象。”
“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安慕良肯定道,“我能感觉到她似乎特别讨厌你,而且绝不是因为你推了她一把。之前我也问过她一次,她虽然没有回答我,但也没有否认,她的确对你存在偏见。”
和易绍烦躁地耙了两把头发,无奈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似乎除了你的画像以外,好像以前还在哪里见过。可是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安慕良听他说真见过,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他猜测着元宝这么讨厌和易绍,会不会是因为宣名容的原因?因为憎恨宣名容,所以把与他有关的人全都讨厌上了?那个人,值得她如此么?都这么多年了,还在恨着?恨,也代表着没有忘记吧!
忽然不想再问下去了,他拍拍和易绍的肩膀:“好了,你也隐约记得以前见过了,说不定你从前得罪过她,自己忘记了。男子汉大丈夫别老跟女人计较了,你先回去吧!”
“我操,你妈的你还要不要脸了?忘了刚刚是谁帮的你,刚过完河就要拆桥啊!”和易绍不服气地骂了一声,但并没有表示怒气。他还在努力地回忆,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见过,从前不觉得,现在听良子这一说,感觉似乎真的蛮熟悉的。得想起来,一定得想起来,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往后跟兄弟起嫌隙。
“今天她心情不好,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点了。我代她向你赔罪了,你别往心里去!”安易绍说了两句好话,和易绍想着,也许真是自己做错过什么忘记了,自然没有多过计较,心头重重的走掉了。
安慕良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努力调整好心情,转身要回病房,却发现元宝就站在病房门口,安静地看着她。她眼神很平静,不见半点情绪起伏,但他知道,她最会的就是扮平静,而越是平静就代表着她心里波涛越汹涌。
安慕良心里微微颤了下,他走到她面前,勉强笑了下,道:“怎么出来了?”
“我有话跟你说,”元宝道,“你跟我过来。”她说着,转身往医院长廊尽头走去。安慕良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那力道紧得他几乎不敢大力呼吸。他安静跟着她走了过去,表面还是很平静的,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指却是微微打颤。
元宝在窗边停下来,抬头对他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题:第一,往后我见到你的家人,他们谁对我不客气,我都要还回去,不会给任何人面子。第二……”
“第二怎么样?”听她停下来,安慕良声音干涉地问道。元宝道:“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一些讨厌的人。”
安慕良心里蓦地一松,他用力抱住她,毫不迟疑道:“我选第一!你想要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就算是弄死了人,我也担着。”
元宝眼眶悄然一红,她伸手反抱住他,默不作声。
安慕良心疼道:“我刚刚好怕你会跟我说,第二是你要离开我!老婆,谢谢你肯原谅我一回,我保证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有了他今天的发威,往后谁还敢欺负她。虽然让儿子吃了大苦头,但也算是一次性都解决了。事情已经发生,唯有如此苦中作乐,才不会一直难受下去。
元宝听了他一句话,眼泪顿时就流出来。其实在他又从安家回来医院之前,她真的准备了三条。第三条,就是她带着吉吉走,请他以后不要再去找她。
她更紧地抱住他的腰,低声呢喃:“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胡乱任性,折磨你也折磨自己了。我明明知道你的心,开玩笑可以,却怎么可以拿分手来报复你呢?感情不是孩子的游戏,生活本来就有酸甜苦辣咸,能够吃得了甜,怎么可以受不住苦?
“是我对不起你和儿子,承诺你的都没有做到。”安慕良红着眼睛抱住她,温柔而疼痛地亲吻她的发顶。他曾经以为他只会让她快乐的笑幸福的哭,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给了她苦涩的笑痛苦的泪。那眼泪沾湿了衬衣,直直浸进了他的心里面。
没有做好自身职责的人是他!
元宝不再说话,只是倚在他怀里,任由忍了大半天的担忧与惶恐随着泪水无声泄出……
怕姚月贞担心,晚上吃饭的时候元宝打电话告诉她,说是老太爷要留他们在安家住几天,得过几天才回来。
吉吉虽然有些内伤,但因为小孩子肌组织再生能力强,医生说休养得好的话,大概七八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而且不会留下后遗症。不过这几天必须留在医院里,随时观察。
吃过晚饭后,可儿陪着安老太爷回家,元宝跟安慕良留下来照顾孩子。打了止疼药,吉吉的神情看起来还有些虚弱,但却没有叫疼过。元宝看着他安静睡着后,安祥的神态却青青紫紫的小脸,愁得秀眉都皱在一起快连成一条线了:“还有几天就要开学,这样下去,怕不是要错过这一学期了。”
之前,安慕良已经让付时给吉吉找好学校了,就在离他们住宅不太远的一座贵族式小学。学号跟名额都已经定了,只等到时间就能去报名领书了的。孩子都马上六岁了,难道还要让他再上一年幼稚园不成?
“不会的,我给老师请几天假,等吉吉出院了直接去上课就行。”安慕良安慰道,“落下的功课,我给他补上。”
元宝点头:“我不担心吉吉的功课,他对读书还是蛮感兴趣的,像我!”
安慕良眉一挑:“明明是像我,我从小到大可都是万里挑一的质优生。”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找话题来活跃气氛的,自然要附合。
元宝脸上悄悄一红,心想又不是你亲儿子怎么可能像你呢?当然心里是这样想,她嘴上却是据理力争道:“才怪,我才是一直以来的三好学生,还连连跳级的。”
“那像咱们一人一半。”安慕良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身上。元宝顿时急着要下来,挣不开他,她羞恼地小声道:“你可恶,孩子的病床前还敢乱来!”
“谁说我要乱来了?你心思越来越邪恶了,动不动就往歪处想。”安慕良促狭地笑了笑,将她按着靠在自己胸前,柔声道,“乖,好好睡觉,你在这里陪着你和儿子。”
元宝本来想说说话的,听到他后面那句话,难免又有些心酸。她点头,安静地靠着他眯上了眼睛。
也许是真的疲倦了,没一会儿真的就睡着了过去,半夜却被恶梦惊醒。她猛地睁开眼睛,身子紧绷得不像话。病房里还留有一盏壁灯,靠在沙发上睡觉的安慕良感觉到她的动静立刻就醒了。见她眸子里还有着未尽的惶恐,他赶紧抱着她轻拍着后背,小声道:“梦见什么了?”
元宝回头看他,眼睛里无辜也茫然,还有着难掩的惊惧,她摇头:“忘记了!”
“忘记就算了。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和孩子的。”安慕良温和地保证,元宝靠回他怀里,默然地闭上眼睛。其实她没有忘记,那梦境,是她此刻最为担忧害怕的,比那个人的事还令她更加不敢面对。也许哪一天,它就可能打破她现有的一切安宁。虽然知道不可能一直瞒住,但她却还是不敢说。
吉吉住院这段期间,安家的人都先后来看过了,元宝没有给他们脸色看,但态度也称不上有多好。哪怕是面对安咏宁的讨好与道歉,也是不冷不热的。安慕良既然说了不用讨好他们,那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懒得去跟他们装模做样。反正一个嫁出去的堂姐,一年都难得见一次的,大家已经撕破脸了,她没她那么厚的脸皮还以为能亲如姐妹。
不过,那几个孩子的道歉她倒是很温柔地接受了,并以一个长辈的名义笑着与他们讲了一些简单的是非道理。虽然不晓得孩子们会不会记得,孩子的父母会不会不以为然,但她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该做的,如此就够!
萧玫从巴黎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孙子,很快就知道吉吉在安家的宴会上被打伤进医院的事,顿时火冒三丈的去安家闹了一场。第一次毫不客气地上门狠狠地削了肖月如母女一顿排头,也把安彬武骂了个狗血淋头。安彬武自知理亏,只是默不作声。
安慕可的行为惹恼了全家人,而安彬武因为是她爸,之前他还非要偏帮着她,搞到现在安老太爷气到不想理会他,儿子女儿也不再看他一眼,还被前妻指着鼻子骂。种种不如意,令安彬武的心情差得不行,自然的也就看害得他丢脸的安慕可越来越不顺眼。从前在他这里,一直很受看重的肖月如母女在安家的地位,一下子就从天堂跌落了下来,连佣人都不再给她们好脸。
安慕可被打得浑身是伤,但安家的人不准她进医院,因为安家丢不起这个人。每次都是邱季屿亲自来家里给她换药,但邱季屿与安慕良同仇敌忾,故意不给用麻药,每次一换药,就是一顿鬼哭神嚎。
肖月如知道她这一回是犯了众怒,也不敢帮她说话了,怕是再说什么,她们母女只会让人更讨厌。所以,只能在安彬武面前‘偷偷’抹眼泪,想安彬武看着她们母女可怜的份上,让他能心软一点,原谅女儿做的错事。但是被他烦躁地吼了一回以后,肖月如也不敢在他面前烦他了。
安慕可被关在屋子里,连手机都被没收了,可谓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可是,没有人同情她。
但是姚月贞和余合羽姐弟却还不知道吉吉被打的事,这是元宝的决定。她不让安慕良兄妹告诉他们,只说是老爷子高兴要留他们在安家住几天。否则,这边只怕也不好交代。
吉吉恢复得很好,第四天脸上身上那些淤痕就褪光了,到了第六天已经可以轻松下床跑跑跳跳了。但是医生没说可以出院,为了确保安全,他还是住在医院里。
这些天,元宝跟安慕良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陪在医院里,除了洗涮换衣服的时间。这里是一间vip病房,有家属看护床,也有独立卫生间,衣服是可儿从家里带过来的。吉吉的伤虽然好多了,但他们也不敢把他带出医院到处乱跑,于是一家三口干脆把这里当成了临时小家。工作玩耍,都在这里。
第七天早上,沈舒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吉吉受伤住院的事,竟然带着水果礼包来医院探望。安慕良和元宝都很意外,但他们彼此也算不上有什么解不了的大仇,来者是客,总不好给他脸色瞧。吉吉开始还不理他,但是沈舒难得的竟然放下身段逗着他玩,小孩子也不记什么仇,再说了在安慕良没有出现之前,吉吉最祟拜的人就是沈舒,现在被他逗笑了两次,心里就没隔阂了。
沈舒走的时候,元宝亲自去送的她,到了楼下,她对他道:“沈舒,吉吉的事,请你不要告诉我妈跟合羽,行吗?”
沈舒目光沉痛地看着她:“宝宝,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你想说什么?”元宝淡淡地看着他,沈舒道:“安家并不适合你。”
“你怎么不直接说,我配不上他?”元宝自嘲地笑了一声。
沈舒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生活单纯,绝想不到豪门里面有多复杂。安家共有六十多个人,其中比安慕良年长的长辈就占了一半,他今天能震摄住他们,却不可能永远震住他们。你的……我不是故意戳你痛处,我实话实说你别介意。你的出身,不仅仅只是关系到安家的颜面与利益,若有人刻意拿这些做文章,严重了甚至可能影响到安家在政界的声名与地位。你觉得若是真有那一天,安家的人能不找你麻烦么?今天能发生吉吉被打的事,你能保证明天再不会类似的事情吗?”
“谢谢你的提醒!我记着了。”元宝没所谓地应了一声。她看过那么多的豪门故事,自己也动手写过,虽然多少有些纸上谈兵,但这其中的残酷与艰辛,她多少也是能知道一些的。
但有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所以说,家庭幸不幸福,从来就跟家庭北景没有关系。有的人因为缺少了什么所以想要拼命的追求,有的人明明拥有很多了,却偏偏想要更多,人的*是填不满的。不懂得知足常乐的人,无论生活背景好不好,都一定不会太幸福。
她曾经失去过很多,如果每一份得失都去斤斤计较,她的人生还要怎么活?她现在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丈夫,他完美的像小说中的男主,哪怕他不一定能够一生长情,但至少此刻,她比这天底下八成的女人都幸福,这就够了!
“宝宝!”元宝说了那一句话转身要回去,沈舒一急,不由的就拉住了她的手。
元宝并不意外,事实上这种渣男回头的狗血情节十本言情小说里面九本中都有。这并非是俗套,而是人性本如此。很多人拥有的时候都不知道珍惜,但是一件本该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本能的就会失落会后悔。
这不仅仅只是人性心理上的缺点,有科学资料显示,就连人的生理上都会有这种感觉。两个很熟悉的人在一起时不觉得有什么,但突然分开,脑波就会发生作用进而促使人的感觉也随之发生变化。有的人情况比较轻,有的人情况很重。
就好像陷入恋爱中的人智商会变低一样,这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作用。
沈舒毕竟不同于别人,元宝虽然并不想再与他有什么往来,但是想到那一直疼着她,哪怕知道她改嫁了也没有半句责备的沈爸爸,她也没办法给他脸色瞧。
元宝回头,安静地挣开他的手,道:“我们当初说好了假结婚的,你跟安慕可一起,并没有对不起我,所以你不用感到愧疚。而今我嫁给慕良,也没有欠你什么,因此我并没有对你感到抱歉。你若是想说,我们以后是兄妹是朋友,那我听你的。你如果还想说什么,再续前缘的话,那只能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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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于尽:倔强,宁为玉碎不瓦全
沈舒脸色蓦然一变,原本来之前想好的挽留话语对上元宝冷漠的脸平静的眸色,忽然再也说不出来了。他发现了,她不怎么爱说话,但是经常一句话,却总能能够代替别人的一长串,叫人完全没法回应。
元宝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你的天空不该拘限在这狭小的儿女情长里。人生的路理应一往无前,一心只往回看而不看路的人,注定会被前面的路障撞得头破血流!”
“他真的有那么好吗?”沈舒声音干巴巴的。他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安慕良有多喜欢她,从前在他身边最多的他还看不清楚吗?
他是从他手下那些兵口中听到风声的,他的兵那是从和易绍手下的兵里听来的。别以为男人就不八卦,安慕良原先是他这一部队的头儿,哪怕他已经离开了四年,但在他们这一条特种部队里,他的威信一直就没有变过。从前,所有人都知道,他从不近女色。如今却突然就听说他竟然不声不响的结婚了,据说还带了一个六岁的儿子。虽然不敢把安家那一桩丑闻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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