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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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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珠吓得立刻缩回了头,慌张地拿起筷子佯装镇定地吃饭。
安慕良是谁,乔静珠自然不会不知道。当年,她设计元宝,那照片就是从她手中流出去的。安慕良一人打四个人,两下子就把那几个她找来的人给弄掉了半条命,而且那四个人也从此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当时乔静珠并不认识安慕良,是在视频里看到了他狠辣的出手才去调查了下他的身份。这一查,可吓出她一身冷汗,因此那些相片,她都不敢弄出去。至今为止,她只给自己儿子看过,目的为是为了刺激他对柯元宝死心。她还寄给柯元宝一次,就是为了打击她。然后,在目的达到后,那些相片就都被她自己锁了起来。
安慕良嘴角冷冷一勾,回头牵着元宝离去。
只要乔静珠安份一点不再有下三滥的动作,他才懒得跟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但是,她如果还敢对元宝做什么,他会让她明白,惹到他心爱之人的代价的。到时候,必然是新仇旧恨连本带利一起算。
“吃饭吃饭,看什么看?”宣云天喝了一声,这里诡异的气氛才消失,但是之前的和乐却是再也没有了。
安慕良带着元宝去附近一家豫菜馆吃饭,二人要了一间小包厢。不宽的四方桌子,临窗而排,玻璃窗外映照着万家灯火。乌亮的竖长瓶子放在桌子中间,一支百合安静优雅地插在其间。元宝坐下来,伸手拨拨百合的花瓣,道:“我听说,百合花的花粉含有兴、奋剂的,闻久了会对身体不好。”
菜馆的服务员正拿了菜单等着他们点菜,元宝一句话让她顿时瞠目结舌。
这什么女人啊!多么浪漫的场合,她这冷水泼得也太及时了吧!难为她男伴还这么帅,碰上这么个女人,真倒霉。
安慕良没觉得元宝不解风情,他看着她把那女服务员弄傻了,直是暗笑不已,觉得他家老婆无比可爱。哎呀呀,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安慕良对服务员道:“将这花拿走吧!”
女服务员嘴角抽了抽,赶紧笑道:“好!”
一顿饭,吃得无比舒坦。从饭馆里出来时间还早,安慕良带元宝去湖边散步消食。他们像大多数情侣一样,在湖边牵着手做着傻傻地互踩影子游戏,笑得好不欢快。三十一岁的男人跟二十六岁的女人,闹起来就像两个孩子。说说笑笑回到家里时,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吉吉已经睡了。姚月贞在看电视,见他们回来后,互相打过招呼她就回房去了。她房间也是有电视的,她留在客厅就是给他们等门。
可儿的工作进入尾声,她还在加拿大没回来。吉吉现在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他的房门没有关,元宝赤着脚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拧亮床边的青色小台灯,在床沿坐了下来。
看着熟睡的孩子熟悉精致的五官,纤白的手指温柔地轻抚上去,慈爱地描绘。
之前,她老觉得吉吉像安慕良,但那时只以为自己是瞎想了。可是如今,知道了他们真的是亲生父子,再认真一看,才发现真的是太像了。尤其是眯着眼睛的时候,吉吉眼睛像她,但是眉形嘴巴轮廓和下巴线条,都极像安慕良。
他们站在一起,只怕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不是父子。
从吉吉出生到三岁那几年里,她因为不肯接受现实,总是不愿意亲近他。因为她害怕看见这个孩子,就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却原来,那个被她遗忘的夜晚,幸福是多过痛苦的。
一只大手伸过来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细心的触抚他们的孩子。他一直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而她曾经想过不要,却最终还是生了下来。这个孩子,就是上天给他们最大的惊喜。
二人坐着,嘴角都带着同样深浅的温柔弧度。似乎是被弄得有些不舒服了,吉吉皱着眉头躲了一下,元宝收回手,安慕良带着她悄悄退出了这个房间。回到他们自己的卧室里,元宝先进门去的,安慕良随手关上门,已经离他有三步远的元宝,忽然转身跳起来扑进了他怀里,树袋熊一样曲起双腿夹起他的腰,抱着他的脸重重就亲了一下,裂嘴笑出一排白玉般的贝牙:“不能吵醒我儿子,晚安吻,你就代他接受了吧!”
“原来这个晚安吻是儿子的,那我的呢?”安慕良立刻打蛇随棍上,把另一边凑到她面前。元宝哼了一声,傲娇道:“你的,没有!”
“你又偏心!”安慕良状似恼怒地抽了她pp一下,就托着身上的小母熊走过去,连人带熊都扔到床上。又闹了她一阵,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了才停下来,元宝搂着他的脖子,平静道:“老公,和易绍那件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吃什么亏,你们几十年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没必要为了这么件小事闹不愉快。当初的确是我冤枉了他,况且他都已经认错了,态度还算不错。你就当不知道发生过冒认事件,免得往后见了面尴尬,彼此都心生郁结,好不好?”
安慕良说,七年前,和易绍并没有踏进过亚容天伦1606室。乔静珠安排的,是四个市井流氓混混,她不止是要害得她失、身,她是想要彻底毁了她。元宝心里对她的厌恶可想而知,但她不会主动找她报仇的,除非她再次撞到她手上。
纠缠过去的人和事,是一种忘不掉从前的表现。她不会纠缠,只是若再被从前纠缠上,她也不见得会怕,因为现在,她已经有了足够强大的靠山。这不是狐假虎威,而是老公的出色她与荣有焉。丈夫的强大,就是为了保护妻儿与家人,她用他的名,是天经地义的事。
安慕良在她脸上吧唧了一个响吻,呵呵笑道:“娘子大人有令,小生自当遵从!”
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这是件不大不小的尴尬恶作剧,闹出来对他们三个人谁都不好,大家都装傻吧!以后这事不提了,他不希望她有心理负担。当然,他也不能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轻易放过那家伙,该揍的时候还是要揍的。他们三十年的兄弟了,不会因为打上一架就不再是兄弟了。
第二天上午,安慕良找了个理由出门,果断将和易绍叫到了他们常去的训练场,与他狠狠干了一场。和易绍早有准备,完全不懂什么叫心虚与谦让,还击得毫不留情。这一场架,二人打得畅醋淋漓,连连三场三个小时过后,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怎么动手了,但安慕良仍然是锋芒尽展,仍以二比一小胜和易绍一筹。二人打过之后,挥汗如雨地挡在地上,看着彼此青青紫紫的胳膊和脸,都笑了。
和易绍道:“良子,我一时昏头,这一次真是对不住了!”
安慕良受了他的道歉,道:“其实,你是有点喜欢她的吧!”像是问话,但却是感叹句,他不是疑问,而是有了三分肯定了。上次,也是他及时出现在银行门口,帮了元宝一把。可是那家银行离他的卖场不近了,他当时为什么会陪在元宝身边,分明是跟着她去的。
若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他断不可能如此。若是他喜欢元宝,做出冒认这种恶作剧,就可以理解了。
可是他还是受不住内心的愧疚与苦闷,自己承认了。这说明,那天他只是暂时失去了理智,并没有真的想要伤害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
和易绍听了他的话,忽然像是被针扎了屁股一样,一下子就从地上翻跃了起来,哈哈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别开玩笑了,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眼犯花了呢!”
安慕良没应,他安静地躺在地上,神色平静地看着和易绍。和易绍笑了两声,只觉得笑容越发干涩,没一会儿后,他脸色忽然一整,眼神微微黯淡道:“你放心,我知道什么叫兄弟妻,这次是我糊涂了。我没对她怎么样,你别瞎想。”
“我没瞎想。”安慕良笑了,“她可爱,我荣幸!我信她,也信你,所以没有嫉妒,也没有生气。没有下一次就好!”
和易绍听到他这样说,心里背负的十字架顿时跌到了一边,他松了一口气地又落回地上躺好,怅惆着酸溜溜道:“还君明珠泪双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安慕良被他逗得发笑:“哦,你的眼泪在哪里?”这两句词虽然能稍稍应景,但明显夸大了成份。他在逗他笑,这说明他心里那点念头真的已经放下了。
“这里这里,都流到心里去了。”和易绍装模作样地做出伤心的模样,然后愤恨地抬腿去蹬安慕良,“太可恶了,你怎么可以跑到我前面?要不是你该有多好!”要不是那个人是他,夺人所爱这种事,他肯定能做得出来。君子什么的,都是虚伪的。他活了三十个年头,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一个女人生出了不一样的好感,却倒霉地发现这女人罗敷有夫,且这夫还悲催地是他最好的朋友。
怎么办?当然是,忘了吧!
从那一次冒认事件过后,他就开始吃不好睡不好。有一天晚上喝多了做梦,竟然梦见那个刚刚触及就立刻分开的清浅一吻。梦里他把那个吻继续下去了,不仅如此他还做了更多,醒来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也因此,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对那个女人是喜欢的。
不过幸好暂时还只是喜欢,没能来得及爱上。到此为止,刚刚好!
安慕良笑而不语,他还能拿这事来开玩笑,他没必要担心了。喜欢就喜欢了,这种事没有道理是非,他不能勒令不准他喜欢,感情是一种抽刀断水水更流的东西。和易绍能够坦然的承认喜欢,而且也说了到此为止,他还能说什么。
“起来,咱们再打一次。这一次,换我打你,我不跟你争,为了感谢我,你得站着不动让我……嗷……”打字还没有说完,某人脸上就挨了一记铁勾拳。安慕良一拳过后,并不停留,接着连续出招:“感谢你妈生了个王八蛋!”他需要别人让吗?他老婆,他如今自信得很,谁也勾引不走。
“靠,你妈的,这么狠!我要宰了你,接收你老婆儿子,你个混蛋……啊……啊……”和易绍连连回招,边回嘴上也不客气。
“放心,你至少活一百年,你永远没份!”
“我擦,你打击人啊!”
“打击的就是你!”
“妈的,我跟你拼了。哎哟,你他妈下手轻点……”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拳脚相加地再次开始第四轮的pk……
☆、酒吧&偶遇:怎么,会搭上有妇之夫
说好了私下解决,所以安慕良跟和易绍打了大半天也都默契地没有在彼此身上留下衣服遮不住的痕迹。吃过午饭后,安慕良回家接元宝去学校开家长会。如元宝所料,吉吉的学习成绩很不错,而且比一般孩子都要早熟懂事,完全不用她操心,老师对他也是赞不绝口。
家长会结束后,一家三口坐着车子回家。后车座的吉吉趴在副驾座上对元宝道:“妈妈,我想去吃肯德基。”
“垃圾食品,吃了对身体不好。”安慕良道。“你喜欢的话,爸爸明天让奶奶家的厨师过来给你*腿鸡翅好不好?”
“可是,我想去肯德基吃。”吉吉应得很小声,元宝笑着问道:“以前姨妈带你去,你都不爱吃,怎么忽然想吃肯德基了?”
吉吉红着小脸,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顾小秋说,每天吃得起肯德基的人,才可以跟她做朋友。”
“顾小秋是谁?”难道臭小子还早恋了?这也太早了吧!
“是我们班里,最漂亮的女生。”
元宝默然,孩子六岁了,可是她还没有学会怎么做好一个妈妈。碰上这种情况,她好像没法着手了,婉转地说孩子不一定懂,直接说开会伤孩子自尊心的。这个叫什么顾小秋的小女孩,交朋友居然还要看人家家里有没有钱,能不能天天吃肯德基。
父母是孩子最早的启蒙老师,从小处看大处,这孩子的家长想必至少有一个是势利眼的。当然,小孩子交朋友还谈不上什么性格问题,元宝也知道自己有些吹毛求疵了。但是她真的不喜欢那种高高在上,自我优越感很强的人,连带着对那个叫什么顾小秋的小女孩,都有些不感冒了。
“有多漂亮,有没有妈妈漂亮?”元宝不说话,安慕良自动接过了话茬,笑着问吉吉。
吉吉立刻摇头,呵呵笑道:“没有,我妈妈最漂亮。”
“呵呵……”元宝脸上浮现了几缕嫣红色,她轻轻捏了下吉吉的小脸。安慕良深表赞同:“我儿子眼光最准了,顾小秋只能吃肯德基,漂亮的妈妈要吃必胜客。宝贝,咱们今晚就去吃必胜客,现在回家去接外婆。”
“好!”吉吉开心地应了一声,再不纠结去不去吃肯德基了。
回家洗过澡后,安慕良开车,一家人去必胜客吃晚饭。元宝还打电话通知了余合羽,让他一起来,想着余珍珍在,也顺便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余珍珍答应要来了,但是到了晚上却没来,只发了条信息来说有朋友请她吃饭,她不来了。
元宝也没有勉强。
两天之后的晚上,元宝接到余珍珍的电话,她说自己身上有些钱了要还钱给她,让元宝去蔷薇园。余珍珍上班到现在才一个多月,离上次发工资没多久,这次哪来的钱?元宝问她,余珍珍怎么也不肯说。元宝其实并不指望余珍珍还什么钱,只是想到她身上根本就留不下钱,肯定过不了两天就要没了,所以她决定还是去拿钱。收起来留给以后余珍珍需要时用,也比留在她身上变成一堆光鲜却没什么用的废品的好。
而且,余珍珍才回北京一个多月,除了工资外,她这钱哪儿来的?
元宝不知道蔷薇园是一家豪华的酒吧,到的时候只看到外面停了很多车,而里面彩灯微闪,但因为隔音玻璃的原因,听不到里面震天的摇滚音乐声。
她是坐计程车来的,到了那门前的广场上,元宝四处看了看,还不等她找到余珍珍。就听到身后余珍珍笑着喊她:“妹妹,我在这里!”
元宝回头一看,取笑道:“你跟人打架了?”
“你瞎说什么?”余珍珍笑着啐了一声,元宝道:“不然,你大晚上戴什么墨镜?装逼么!”她说着,随手一捞就将余珍珍鼻梁上的茶色大墨镜取了下来。余珍珍红着脸打了她一下:“你又口没遮拦的。”
元宝道:“还没到月底,你哪儿来的钱?”
“真是的,不要动不动就说到钱好不好?”余珍珍肩膀上一重,一只男人的胳膊压了上来,元宝的笑脸停了下,随后又不动声色了。
余珍珍介绍道:“元宝,认识一下,这是你姐夫。文哥,这是我妹妹元宝。”
“你好,许文疏!”留着些许络腮胡的成熟男人有着一张相当不错的俊脸,他大约三十五六的样子。穿名牌,戴名表,头发微卷配上他的络腮胡看起来十分性感,很有男人味,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挺不错的。但是元宝只是笑了下当作回应,余珍珍介绍给她认识的‘姐夫’,这是第三个了吧!她不认识的‘姐夫’又得有多少?
“走吧,我们进去玩。”元宝没叫姐夫,余珍珍也不生气,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在前面进了酒吧。刚一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元宝真想掉头就走,但是余珍珍拉着她不让走,她教训道:“你看看你,年纪轻轻的,就整天就窝在家里什么都不玩,也不怕把自己闷得发霉了。今天跟姐姐一起,姐姐要带你好好玩玩。”
“你别闹了,我还要回去带孩子呢!”元宝不肯踏进那彩色闪烁,光线却昏暗暧昧的空间。余珍珍抱着她的胳膊娇声道:“哎哟,吉吉都六岁了,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娃娃,走啦走啦,文哥的朋友都在等着,让他们等久了,多不好意思。”
元宝还要婉拒,但架不住余珍珍的缠人功夫,她有心离开,可是在余珍珍的男朋友面前,不好太不给面子,只能半推半就地被余珍珍拉了进去。
相较于元宝的不适与拘束,余珍珍在这里面就显得很是如鱼得水了。
许文疏一大群朋友坐在酒吧一个视角不错却半隐半露的角落里,元宝还不太适应这里面的光线,再加上近视,她根本就不太能看清这群人长什么样子。可是,她刚刚坐下来,就听到对面有人惊讶道:“柯小姐,真巧啊,没想到这里也能遇到你!”
元宝抬头朝声源处看去,顾香姿漂亮的脸上嘲弄的神情,被各种霓虹交错着划破。元宝微微一笑,仍然用沉默代替冷淡作答,不卑不亢,无喜无怒。
顾香姿小小的挑衅再次像硬币砸进了水里,水泡都不起一个,不由十分郁闷气结。一旁,坐她身边的男人伸手搭上她肩膀,吊儿郎当地问道:“香姿,你熟人 ?'…fsktxt'”
“不熟。”顾香姿咬牙轻哼了一声。元宝对她的存在与嘲讽冷遇通通没反应,她只是安静地坐着,任由余珍珍向对面的一群人介绍自己。而她的反应,始终只有淡淡一笑,客气而疏离。她的安静与这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却又自成一局。
见她这个样子,这一群都是有钱的公子哥儿大小姐们,自然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都似有若无的将她无视了。
到了劲舞时间,他们一群人都去跳舞了,余珍珍拉元宝过去,这一次就算不给她面子,元宝也给拒绝了。余珍珍大约也知道她的性格,所以没有多纠缠,没一会儿,这里就剩下了之前跟顾香姿说话的那个年轻男人,和元宝。
元宝坐在这里,却连水都没有沾一滴,她只是拿着一只玻璃杯子,饶有兴致地翻看着杯中碑酒的气泡活动。
“听说,你是良子的老婆?”那边的年轻人坐到了元宝身边,明显是为了等这一个空隙来搭讪的。
元宝视线从杯子落到他脸上,安慕良的朋友,她还是愿意给几分面子的。她问道:“你是?”
“我,温羽!”温羽伸出手来,笑得很温和,“跟良子是发小,温家与安家是邻居。”
“我叫柯元宝,你好!”元宝笑了下,与他握手,却发现手被温羽握住拿不回来了。元宝试了两下没用,眉头皱起来,温羽却像是根本没发现她的不快一样,另一只手也伸出来两只手一起握住元宝的手,笑道:“我会看手相,我帮你看看,看你跟良子能不能百年好合,天长地久。”
“放手!”元宝冷下脸,温羽仍然笑得很柔和,却抓住她的手不放,还慢慢磨蹭着。哪里是看手相,分明是占便宜。
元宝肯定他认识安慕良,但他们却一定不是朋友。温羽虽然笑得厮文,但是后来元宝发现了,提起安慕良他眼中分明是憎恨的。
他是故意的,因为她是安慕良的太太。对她老公抱有敌意,还想要欺负她的人,元宝哪里会客气?她手中正好端着一杯碑酒,心里不舒服,她当即不客气地倒了温羽英俊厮文的脸满脸。
温羽低呼一声,立刻放开她的手站了起来,伸手抹了把脸,然后恶狠狠地朝元宝瞪来。但是元宝斜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毫不畏惧,也没有一点惭愧后悔。他站着,她坐着,他比她高了好多,可是他没有居高临下之感。因为她没有仰望他,她只是斜睨着他,脸上冷漠,眼中尽是鄙夷与不屑。
温羽气得抡起巴掌打下来,元宝立刻闪身让开,操过桌上一个还有半杯酒的玻璃杯子往温羽脸上砸去。温羽迅速伸手一挡,元宝趁着这个机会匆忙跑进舞池,绕过缤纷的人群,好不容易才找到许文疏躲到了他身后。
她不傻,若是温羽真要对她动手,她根本就跑不出这家酒吧,所以只能在这里寻求庇护。许文疏不一定会真心帮她,但是也绝不可能任由温羽对她动手不管的,毕竟他现在是余珍珍的男朋友。
“元宝,过来,我教你跳舞。”余珍珍就在许文疏旁边,见元宝突然跑过来,她还以为她也是想跳舞了,笑着要拉她过去。元宝捂着嘴巴对着她耳朵道:“我跟人打架了。”
“啊!”余珍珍愣了下,才问,“跟谁?”
“那个姓温的,他现在要打我。”
余珍珍跟许文疏说了一声后,二人带着元宝回到他们坐着的桌上,但是温羽已经不在了。他到底是出身名门,公共场合追着打女人的丢脸事做不来,而且柯元宝不是普通人,可不是他说动手就能动手的。所以,吃了亏未免让朋友看到更狼狈,他话都没说一句,就直接走人了。
晚上回去,元宝将这事跟安慕良一说,果然安慕良告诉她,这个姓温的不是个好东西。他以前欺负过可儿,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所以二人之间是结了仇的,他让元宝以后看到他就离远点。
这个自然不用他交代。她本来对这姓温的就没好感,现在听说他还欺负过可儿,她自然是更厌恶这个人了。虽然安慕良没说渐羽具体是怎么欺负可儿的,但是能让他提起来就一脸憎恨的,这个温羽想来不是个善茬。
除了温羽的事以外,安慕良还跟元宝说,许文疏是有老婆的。而且这是第二任了,他的前妻是安慕可。这可真是什么杂七杂八的,卷起来一团糟了。元宝听说余珍现在跟个有妇之夫在一起,急得立刻打电话问她。
“姐,许文疏有老婆的你知道吗?”元宝问得很直接。因为这种事,快刀斩乱麻更好,谁知余珍珍回得比她还直接:“他说他会离婚娶我的。”
元宝噎了一下,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她以为余珍珍是不知道许文疏是有妇之夫,她只是被这个男人骗了,却没有想到余珍珍居然跑去别人的婚姻当第三者。
余珍珍道:“他还带我去见他的朋友,他朋友都叫我嫂子。他对我是真心的,他家里的黄脸婆哪里能比得上我年轻貌美?”
元宝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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