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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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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半个月以前,他就知道可儿每天去找余合羽的事了。顺其自然,就是他对此事抱有的态度。

如果可儿能成功,那是她跟余合羽两个人的幸运。而哪怕是失败了,他也相信余合羽不会伤害到可儿,否则他早就答应跟可儿交往了。

可儿被元宝问得当场就哭了,她捂着脸低声哭道:“是我,是我害了他!对不起,宝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那两次温羽来找她的时候,她将余哥哥拉来做挡箭牌,一向就不与人结仇的他,怎么也不可能突然遭此厄运的。是她,都是她害了他!

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是诚心要想要跟他在一起,一起走过一辈子的。也许刚开始还只是为了忘却旧情,可是当亲眼看到他一身是血地躺在那里人事不醒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为什么宝宝说找个人来恋爱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他。

温润,宁静,内敛,真诚到甚至有些直接……他与她见过的所有男生都不一样。他从不讨好她,不羡慕她,不说好话给她听,但是每每一句很平常的话,却总叫人能感觉到关怀与温馨。

其实,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很好。然后慢慢相处中,发现他身上一点一点的好,这里喜欢那里喜欢,那些对他的喜欢日益俱增,如一颗颗小水珠积少成多,终于在某一日泛滥成海,凝聚成了一片如海洋般的爱。

可是,她却连累得他躺在手术台上,生死不明。

可儿又后悔又心痛,话都说得不清不楚断断续续的了。元宝还待再问详细些,手术室里面一名护士走了出来,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可没有&如果:可是,印象太糟他太傻

手术室里面一名护士走了出来,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我是他姐姐。”元宝连忙站起来走过去,姚月贞因为哭晕过去,已经被送去病房歇着了。余珍珍没来,不知是没得到通知,还是在赶来的路上。可儿也急忙站到了元宝身边,紧张地瞪大眼睛等护士说话。

护士道:“病人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你赶紧进去吧!让医生给你验验血看行不行。”

“我的不行。”元宝焦急地摇头道,“我是ab型血,合羽是a型的,你等等,我给我姐打电话。”

“我,我是a型血,抽我的。”可儿赶紧抬起手来,护士点头:“你跟我进来。”

“哦好!”

“可儿,麻烦你了。”元宝向可儿道谢,可儿只是回头笑了下,眼睛肿得都跟核桃似的了。只要余哥哥能没事,别说是输些血给他了,就是拿她的命陪给他都行的。都是她害得他遭了这无妄之灾。

等可儿进去了以后,安慕良才揽住元宝的肩膀,对她道:“宝宝,其实可儿跟合羽,他,他们……”他倒不知道该怎么跟元宝解释了,毕竟余合羽到现在也没有答应跟可儿交往。如果这次真是温羽找人动的手,那他伤成这样,当真是可儿害的了。

“他们?”元宝惊讶地抬起头来,“你是说他们在交往吗?”做为专写爱情故事出身的妹纸,元宝对这方面何其敏感。只是三个名字凑在一起,她顿时就有些明白了。

“没,还没有。”安慕良摇头,“合羽不愿意,他认为可儿不该拿感情开玩笑,所以不管可儿怎么讨好他,他也没同意。”

“这段时间,可儿每天出门的几个小时,就是去找合羽了吗?”元宝恍然大悟。

安慕良点头,轻声道:“可能,温羽看到他们一起,所以……宝宝,我代可儿向你道歉。”

元宝想了想,摇头:“我看到了,可儿是认真的。她并非拿合羽当成抵御温羽的借口,她只是喜欢合羽所以主动追求他,她没有错。”只是,若这事让妈知道了,她能接受可儿吗?

还记得,她当初说自己那句话。余家的儿媳可以出身不高贵可以不漂亮,但至少要干干净净……

可儿有过一段长达六年的感情史,妈妈虽然知道得不是特别详细,但肯定是有所耳闻的。

她真的很怕到那时,妈妈也对可儿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她是因为懒散习惯了对什么事都不上心,所以妈妈说那句话时,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可儿不一样,她是个执着的姑娘,好不容易才能重新开始另一段恋情,若是因为曾经的事被妈妈拒绝,那她该有多伤心呐!

当然,担心这些似乎还太早了点,元宝的目光落到手术室的门上,只能默默祈祷,希望合羽的手术顺利了。

余珍珍踩着高跟鞋踢踢它它地跑来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拉开门出来。元宝顾不上与余珍珍打招呼,就紧张地询问医生:“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抬手擦着汗,他微微笑道:“放心吧!过程虽然凶险,但手术很成功。”

“是是……谢谢,谢谢医生!”元宝赶紧又是点头又是鞠躬,欢喜得眼睛都红了。

医生成功完成一件凶险的手术,自然心情也轻松畅快,他笑着交代了一些术后需要注意的事项,元宝连忙拿出本子一一认真地记着。很快,余合羽跟可儿就被连着两个活动病床推了出来。

余合羽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他神态安祥,并无痛苦之色。清秀的五官淡然地舒展,元宝看着他才忽然想起,似乎这样的冷与淡正是余合羽一贯的表情。其实小时候的合羽虽然也会遭遇他爸爸的家暴,但却是个温和爱笑,又懂礼得邻居人人夸赞的好孩子。

可是,她从劳改所里出来后,好像就很少再见到他开怀大笑的样子了。

他有太多的心事了,只是多年下来慢慢地习惯了不露声色,习惯了粉饰太平。渐渐地就将一张秀气的脸练得如镜湖的水面,平静,没有波澜!很少有人知道,那平静的水底里,其实是有多么的热情而痴狂。

什么时候,他才能变回小时候那个温和爱笑的男孩子呢?那个能够改变他让他真正快乐起来的人是谁?会是可儿吗?

可儿的病床在后面,她脸色苍白,想来失了不少血,但是她嘴角却弯起来,笑得很安静。

护士说,这女孩太倔强了,非要逼着医生多将她的血输给病人。所以,别人输过血之后休息一下就能起来了,但她却还需要躺在病床上养几天身体。

二人理所当然的,被送进了同一间病房。

姚月贞没多久就醒来了,她听说是可儿给自己儿子输的血,感激得就差给可儿跪下来了。

说起来,姚月贞也是一个苦命人。年纪轻轻就跟着小镇上的人千里迢迢来北京做工,因为江南水乡姑娘长得不错,她有幸嫁了个当地人,而且余家家境还不算太差。可是没想到,这日子好过没几年,那男人就开始染上了赌。而且结婚一久,热情淡了对老婆就腻了。再加上姚月贞头胎生了个女儿,那个年代的中国男人还是非常重男轻女的,所以男人自然就对她没好脸了。

生活的不如意,使得人的劣根性见风三长,各种坏毛病慢慢养成。

好不容易熬到男人被车子一头撞死,另嫁了个男人,到最后男人也死了。改嫁了的她也不再被许家父母承认,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半辈子就是这么熬过来的。而余合羽这个唯一的男孩子,自然成了她眼中的命根子,那是比这世上的一切都要矜贵,都还要宝贝的存在。

她不知道余合羽被打的事可能跟可儿有关,所以知道是可儿救了她儿子,她对可儿自然是感激涕零。

元宝决定,这事不可以让姚月贞知道,尽管可儿心里愧疚,但是这事必须得瞒住。

这不是欺骗,而是善意的谎言。可儿并没有错,后果不该由无辜的她来承担。而她就算说出事实来,除了让姚月贞感到难过外,一点其他作用也没有。

可儿怎么也不肯撒谎,元宝只好说,等到余合羽醒过来,看他的说法。可儿虽然不想逃避,但其实她心里也害怕,怕姚月贞知道了会讨厌她憎恨她。所以,元宝说等到余合羽决定,她沉默着答应了。

因为余合羽被打的厉害,这事自然要报警。警察很快就来了,但是余合羽还没有醒。得知这被打的人竟然是安六少爷的妻弟,那些警察态度自然是好的不得了。余合羽没醒他们也没有就此离去,就安静地陪在一旁等着。

到了傍晚的时候,麻药过去,余合羽终于醒了。

他睁开眼睛,微微侧了下脸,第一个就看到躺在不远处的可儿苍白的脸,他略显秀气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姚月贞视线就没离开他过,眼见他动了她顿时欣喜不已,连忙跑出去喊医生来给做检查。

余合羽问元宝道:“她怎么了?”他问可儿。

元宝笑着安慰道:“没事,她就是给你输了点血,休息两天就会好的。你好好养伤就好,别操心些有的没的。”

余合羽道:“我没事。”说完,抬头看着天花板不再开口,一是没有力气说多余的话,二是心情正起伏不定,不知要说些什么。

医生检查过后,警察进来找余合羽做笔录,余合羽说是他倒霉在黑巷里遭遇抢劫了。那帮人抢走了他的手机和钱包以及他新买的电动车,警察说他被打这么重,不像普通抢劫案。

但余合羽坚持说是抢劫,因为他反抗了,怎么也不肯配合,那些流氓才会恼羞成怒下了狠手。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警察没证据,当然暂时只能当作一般的抢劫案处理了。临走时,他们连声保证说会努力追回被抢的物品,再顺腾摸瓜找到那帮歹徒身份。

警察走后,安慕良与元宝在一侧回廊拐角里说话:“我想合羽肯定也怀疑是温羽干的,他只是不想让可儿愧疚才非要说这是抢劫案。老婆,你想怎么出气,跟我说一声就行。”

元宝咬着牙道:“温羽的爸爸是大官,而且这种事他若事先有计划,轻易就能做到天衣无缝,让我们就是再怀疑也找不到证据。既然法律难以制裁他,那么我就……”

那些话,她不知该不该说。他是军政家庭出身,她若说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目无法纪了?

安慕良拥住她,温柔道:“说下去,老婆有令,让我杀人我也干!”

“噗,我才没那么凶。”元宝放心了,她呵呵笑着吊住他的脖子,坏笑道,“我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法律惩罚不了他,那就以暴制暴。”

“哇,以暴制暴啊,还说你不凶!”安慕良取笑地抬起她下巴亲了她一口,真是爱极她这样的坏笑了。元宝顿时心虚地左看右看,没见来来去去那些人看他们,这才松了口气,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红着脸小声嗔道:“公共场所,你给我注意点!”

“我注意了。”安慕良道,“我注意到附近一直有人来去,而且好多人来去。但这里是医院,有人来去是很正常的事。”

元宝:“……o__o……”原来,注意点是这么解释的。

“哈哈哈……”再一次被她无语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安慕良宝贝一样将元宝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婆,你若是生在乱世,肯定是一名了不得的女枭雄。而且,是这世上最温柔最美好的女枭雄,能够娶到你的男人,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因为,虽然她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毫不留情。但对自己喜欢自己爱的人就实在是太好了,完全的掏心掏肺。

她身上,有一种完全看透世间的沧桑与世故。却又有一种看透世情,从过于的沧桑与世故中返璞归真的纯净与真诚。

她还有各种萌呆的表情。好像越是靠近越爱她,越是了解越爱她,越是爱她越爱她!

怎么办?

自然是好好爱好好爱好好爱……

元宝微微笑着将耳朵贴住在他胸口,听着他安稳的心跳因大笑而震颤。

知道吗?幸福是双向的。

你若没有给我幸福,你又如何能幸福?

沈舒提着探望病患的水果篮,站在楼梯旁安静地看着这一边,他没想到自己上楼来第一眼会竟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

安慕良,他本来应该冷漠骄傲着目空一切,他理应始终视女人如无物,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他怎么可以有这样纯净而痴傻的笑容?他拥着她,欢喜的就像是得到了世上最甜那一枚糖果的孩子。

柯元宝,他还记得她最爱冷热嘲讽针锋相对,口舌伶俐说起话来句句带刺,字字无脏却字字毒。她怎么可以有这样温柔而乖巧的时候?她靠着他,柔和地能够拍下她的笑容去竟榜,问谁才是世间最美丽。

明明应该是三个人的故事,他却最终黯淡成了那副完美画卷背后,一处可有可无的布景。沈舒站在那里,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提起手中的篮子狠狠地丢过去,将他们砸得分离。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疯了一样地想,是不是他道歉他去求她,她就会再回头看他一眼了。更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暗中抚住了胸前那藏着枪的位置……

可是最终,他只是默默转身,默然退场。

老天总是喜欢给人应景,沈舒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好好的天竟忽然下起雨来。他没有等待雨停,就这么提着水果篮,安静地走进了雨中。

车也不开了,茫然地往前走着,忽然间不知道应该走去哪里。

美景天成,多么喻意美好的名字。可是那里没有了她就再也不是家,再不是他过年过节需要归落的巢穴。那里再没有那个,哪怕他一直不回家却始终记得的,那个暑名他妻子的女人。

街边哪家小商店里朦朦胧胧地飘出来歌声,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他在突然间就鼻腔酸涩,泪流满面……

忽然想起在乌镇结婚后第三天,他带她来了北京,然后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闻不问。半个月后他回家取东西,拿钥匙开门时他们在这里的第一次见。

还记得那日详细的情形,他推门进去时,她正将两只脚交叠着搭在书桌上,很不雅观地靠着沙发椅背,悠然自得地眯着眼睛轻声哼歌歇息。听到开门声,她回过头来,立刻收回腿坐直身子很是惊讶地望着他,问:“你是谁?”

她的神情那样陌生而警惕,仿佛他是入室行窃的贼。

他们结了婚,虽然是假的。他们以新婚夫妻的关系住过三天,是他带她来的北京。这些就发生在半个月以前。可是她竟然没有认出他,这有多伤男人的自尊,他脸有那么大众化吗?

他不悦地皱眉,没理她。

然后她似乎是想起来了,匆忙拿起放在书桌上的眼镜戴上,跑回屋里取来结婚照拿到跟在他身边对了一会儿,这才确定了他的身份,然后欢喜道:“啊,是你呀,你回来了啊!”

然后她开始叽叽喳喳地问他很多东西,比如说工作辛不辛苦啦,你这么多天没回来,是不是出任务了啊!去哪里出任务了,任务危不危啊?

她真罗嗦!

那时候他不爱她,甚至是有些讨厌她,所以她的一切他都喜欢。

他一句都没有应她,甚至都吝于施舍给她一个眼角。

他早就从妈妈寄给他的结婚证里认出了她的脸和名字,不正是数年前安慕良一直寻找的女人吗?

当年,他办了她的出狱手续,也有听安慕良的亲自去接她送她回家。只是,她妈妈和姐姐弟弟先到了,她一出来就与他们一起走了,于是他只是将车在原地打转了一圈并没有现身。

不想数年后,再次见到她却是在自己的结婚证上。他看到她相片第一眼,想到的是安慕良找过她,然后又想起她曾经坐过牢,听说在牢里总是跟可儿打架。

这一定不是好女孩!

可是,这个不好的女孩却在他完全不知的情况下,成了他的太太。

一定是她用手段欺骗了他爸妈,他想!

于是,他不喜欢她讨厌她,看她的一切都不顺眼。他提议跟她契约结婚,是因为他知道她坐过牢,将来他想离婚时随时都可以。

第一印象太糟糕他太傻,这里不喜欢那里不喜欢,一直不喜欢……哪怕后来不知不觉喜欢了爱上了,也以为还在不喜欢。

他记得,她曾经像妻子一样对他絮絮叨叨。

他记得,她像守候丈夫的妻,在他回家的时候,欢喜地笑着对他说,你回来了啊!

他记得,她曾经为了讨好他,穿着小小的性感衣衫故意从他面前一次一次,扭着腰走过……

可是,他冷眼斥责她。

那以后,她再不对他笑了。即便是笑,也是讽刺,是冷的……

如果,当初他不要那么自以为是,她最美的美是不是最终只会独属于他?

如果,在一开始对她动心时,他就能够发现,她是不是就不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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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摸四位妹纸……摸摸摸摸摸……

☆、没有&不甘:出国有,输给最爱的宝宝

可儿因为失血住院,来看她的人一波接一波,常常是这边的人没走那边的人就来了。元宝接礼物都接到手软,接待客人笑到嘴角发酸。相比起来,伤得更重几乎没命的余合羽那边就显得实在是太安静了。

虽然姚月贞和余珍珍都在,但余合羽却几乎不与她们说话,他躺在床上要么眯着眼睛闭目养神,要么睁住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可儿跟他说话,他也不怎么搭理,态度冷淡得可以。只有吉吉每天放学过来的时候,他才会多说两句话笑笑。

可儿开始那两天,还会跟他讨好地说话,后来见余合羽总是不理她,慢慢的,她也就不再吵他了。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余合羽肋骨被打断,要长好到能够出院,没有一个月想都别想。工作也没法做了,年初的时候,他跟郭继承的广告公司已经打开了局面,正开始慢慢发展。这时候正是公司里最忙的时候,余合羽没法上班了,郭继承每天只能努力加班,偶尔来医院看他一回。

因为只是失血身体又没什么大问题,烦那些有的没的客人,输过血后的第二天可儿说什么也不肯住在医院里了。把病员服一换,她虽然还总是呆在病房里,但却从病人变成了探病的病人家属。于是那些得到她住院消息想要跟安家搭关系来这里探望送礼的人,每每都会被她似笑非笑地打趣着询问,是不是诅咒她生病啊!

然后又过了两天,终于不再有人来送礼了。却在这天,可儿又迎来了一个熟人,竟然是温羽的妈妈。

温妈妈说温羽出了点事也住院了,他现在很想见可儿,但是可儿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通了可儿也不接他电话,温妈妈被他催得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门找可儿了。

眼见着余合羽还躺在医院里腿上夹钢板,胸前裹纱布,可儿现在恨死温羽的心都有,怎么可能还去探望他?温妈妈苦苦肯求,为儿子当初做过的错事百般道歉,可儿被她弄得有些心软了,就答应了去见温羽,但是她要带着元宝一起去。

温妈妈当然没法有异议。

元宝陪可儿去另外一家医院,探望出了一点‘小’事住院的温羽。在加护病房中看到被揍得跟猪头一样面目全非的男人,元宝差点儿憋不住当场笑出来。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风骚白马王子。

温羽是军人出身,虽然论起拳脚功夫,他根本没法跟安慕良和易绍和沈绍攀三人相提并论,却也不是一般人轻易动得了的。能把他给照料成这样啊?那家伙该不会是调动了军中的人脉吧!果然是披着军装的流氓啊!哈哈,不过她好中意。

元宝问了下温妈妈,发现温羽身上被打的程度,除了一张脸被人道毁灭了以外,其他身上的伤处几乎跟余合羽一模一样。相信只要他脑子没坏,轻易就能够猜到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吧!这就是报应。

虽然没有办法动,温羽神智还是很清醒的,看到可儿第一眼,他立即激动地想要坐起来,满脸惊喜。可是随后看到跟着她一起来的元宝,他眼中的惊喜顿时变成了愤恨,他嘶哑着声音对温妈妈道:“妈,让她出去,滚出去!”

“是是是,小羽你别激动,别激动啊!”温妈妈连忙安抚着她,为难地走过来对元宝道:“小柯,你看小羽都伤成这样了,你能不能行行好,先回避一下?”

行行好?这是什么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故意恶毒地跑来这里使坏刺激温羽的呢!

不过,好像这是事实。虽然是可儿硬拉着她来的,但是她的确有那么点儿,想来这里看戏,并带刺激温贱人的心思。

“好啊!”元宝很好脾气地笑了下,转身就走。顿时可儿也跟着她走了,温羽一急连忙想要坐起来,却因扯到痛处而疼得眦牙裂目,他焦急地喊道:“可,可儿,可……咳咳……”

“小羽啊,你别急,别急啊!妈去把可儿叫回来,你乖乖躺好,听话啊!”温妈妈连声跑过去安抚他,扶了他躺好后又匆忙追出病房。

可儿跟元宝已经说笑着走进电梯了,温妈妈焦急地喊着跑过去:“可儿,你等等,等等!”

电梯门即将关上时,温妈妈迅速赶过去推开了。她跑得气喘吁吁的,青白着脸对可儿急促而温和地道:“可儿你来都来了,就进去陪小羽说说话吧!当阿姨求你了,啊!他现在这个样子,阿姨我的心……”

“我没有说不看啊!”可儿笑道,“是他不要我们看。阿姨你听到了,是他自己说的,让她出去,滚出去!”

“她,她不是说你呐!”温妈妈很尴尬,可儿的笑顿时没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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