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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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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少女时期,被保存得这样完好,全都是安慕良的功劳。她看着他,眼里都缀满了羞涩与甜蜜。接受到她的秋菠,安慕良心里别提有多得瑟了,不枉他这么多年的用心。
换来媳妇那样一个甜蜜温柔的眼神,实在是太值得了!
元贞在屋里看了一圈后,走到床边推开床头柜,露出了一面有缝隙的墙。
元宝惊讶道:“咦,哥,你怎么知道我们这里有个秘密空间?”这是她小时候发现的啊,有很长一段时间,她跟姐姐的少女梦都藏在这里面,不能让爸爸妈妈看到。
元贞笑道:“我小时候也在这里藏过东西的,不知道还在不在。”他说着,小心地掏出钥匙去勾那块方方正正的墙砖。
“啊,原来那里面的东西是你的啊!那时候我们还以为是哪个古时候的前辈高人留下来的宝贝呢!不过后来,都被我和姐姐弄丢了。”元宝蹲下来,好奇地问道,“哥,这小洞是你挖的吗?”
“不是,我们家买的是旧屋。才搬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屋里有个,像武侠小说里写的一样的小洞。所以,我就跟爸爸要了住这个房间,用它来藏东西。”元贞笑着,小时候对这些东西都特别有兴趣,尤其是那个年代的电视剧还没有现在这么多资多彩,一点与寻常生活的不同,都会让人觉得很神奇,很刺激。童年时期那种新奇的感觉,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这个还真不好勾,记得我小时候可是用手都可以把砖块拨下来的,越老越不中用了啊!”元贞自我取笑着,元宝哈哈笑着从他手中接过了钥匙:“看我的!”
她三两下,就将砖头取了下来。元贞道:“咦,里面还藏了不少东西,是你的吗?”
“我记得我好像的确往里面藏了东西没有拿出来。”元宝说着,将里面的东西都小心翼翼的取出来。看起来不小的一个洞,完全取出来的东西,居然整整堆了小小的床头桌一桌。
全部都用透明的薄膜袋很小心地包裹着。
元宝认出的确有很多东西都是她的,小时候她跟姐姐要是闹别扭了,就会把对彼此的心里话写下来,放进里面,等另一个人收信。
人长大了就不会没有矛盾的,但是姐妹二人约定好,遇事绝不藏在心里,有什么说什么,有问题就直接解决,免得堆积起来,矛看越积越大。
这里面,有好多她们之间互相来往的信件,还有送给对方道歉的小礼貌,或是过年过节的小礼品与贺卡。但是毕竟时间已经过的太久了。有许多都要么腐烂,要么就被虫子老鼠啃咬了。
只有一个袋子保存得完好,因为它四周都被白蜡封存了起来。
“宝宝,这是你的吗?”元贞拆了外面落满灰尘的袋子,取出方方的一块蜡,看样子似乎是一本书。
安慕良也坐了过来,他倒是不知道,这小房间里居然还有这么个小秘密。元宝摇头,她往里面藏过不少东西,但却没有用蜡保存过。
“这里有字。”安慕良伸手在蜡的表面抚了下,元贞细细一看,才发现蜡块的表面的确刻了字。
“元宝亲启,是留给你的。”
“给我的?”元宝讶然地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写着她的名字。只是这字迹因为是用刀子刻出来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看不出来是谁的字。
安慕良从自己的钥匙圈里取出了一把小巧的瑞士刀自告奋勇:“老婆,我帮你打开。”
“嗯!”元宝递给他。有他在,果然很快就处理好了,还没有伤到里面的东西一点半点。除了蜡以后,还有一个精美的塑料袋,袋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本蓝色的硬壳日记本,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这不是姐姐读初中时的日记本吗?”元宝记起来了,这信上的字也是余珍珍写的,笔迹还有些稚嫩,仿佛是很多年以前的。
不过现在余珍珍的字,也像小学生的一样,一点进步也没有。
“她给你的东西,为什么不直接给你,而且还要用蜡包得这么好。”元贞本能地就想到了,这日记本里面肯定有秘密,会不会跟爸爸有关?
他伸手想去拿本子,元宝连忙双手一抱,噘嘴:“女孩家的秘密,不经过她的允许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
“她这不是留给你的吗?”
“是啊,留给我的,又不是说留给你。”元宝抱紧日记本,佯装不在意,却是手指颤动着撕开了信件。
这的确是一件关于当年事件的秘密。信是余珍珍写的,那是一封遗书。
信上,余珍珍说是她失手杀死了柯正东,但并不是因为柯正东非礼她。她没有在信中详细说明理由,只是说日记里有写得很清楚,让元宝自己看。
事情发生后,她曾想过自杀也想过自守,但是妈妈舍不得让她坐牢,所以就想到了那样一个理由帮她脱罪。
她们都以为元宝不会有事的,没想到她会被乔静珠陷害到坐牢。
后来,余珍珍说她每天都在恶梦中度过,终于一个月后,因为受不住内心的折磨与痛苦。她决定自杀,为东叔殉情。让元宝保重,不要恨她。
元宝看完信,只觉得一头雾水,尤其是殉情两个字,更是让她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凡女仙葫。她不敢相信地丢开信,匆忙打开了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看下去,直是看得她目瞪口呆,瞪目结舌。
那些言语还很青涩,甚至很多地方都还有些言语不通,但却是载满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俊美继父的疯狂的畸慕与爱恋。
从六岁开始,自幼受着家暴的问题少女就早熟地对温柔爱笑又疼她的邻居叔叔生出了世人难以理解的依赖与爱慕。一直到成为他的女儿,日日相对更是让这样的爱恋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为了爱他,她宁愿把她的女儿当成女儿来疼爱,所以她对元宝好,从不嫉妒爸爸妈妈疼她,从不嫉妒她比自己讨人喜欢。她还像爸爸妈妈那样,把元宝当成宝贝一样疼着,只要是她要的,什么她都愿意给她。
她辛苦地压抑着这份禁忌的感情,所有人殾以为她在继父面前的乖巧与讨喜是因为懂事,却不知在这个少女眼里,继父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世界。远远地超过了一切,比母亲还要重要,比自己更加重要。
终于在十八岁生日的成、人当晚,少女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用弟弟在学校生病住院的理由,将母亲支了出去,灌醉继父并向他表白献身,想要将生米做成熟饭。不介意他有妻有女,不介意他残废,不介意他比自己整整大了二十岁,还不介意他的妻子是自己的母亲……
谁料继父酒量太好,虽喝醉却神智清醒。少女遭到了言辞拒绝,并被狠狠训斥了一顿。然后,后来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她在日记里说,自己被东叔的拒绝刺激,一时头脑空白一片,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已经发生了。
没有了东叔,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了她在意的人,她想到了自杀。
于是在妈妈回来的时候,她把事情告诉了她,并决定以死谢罪。妈妈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不能看着丈夫死了,女儿也去死。
女儿的状况根本不能坐牢,入了牢狱没有人看着的情况下,只有死路一条。
元宝抱住日记本泪流满面,当年,爸爸因为救一个孩子而被车撞倒,那个孩子,就是余珍珍。
“怎么了?”安慕良着急地抱住元宝,想要去拿她手中的日记本。是因为这个吗?是这个,让元宝哭了,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没事!”元宝没让他拿到,她紧紧地抱住日记本,扑进他怀里又哭又笑:“原来他真的没有,他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安慕良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元宝哭着道:“我爸爸,他没有做那样的丑事,是我,是我姐姐喜欢他,表白失败,所以才动手杀了他。不是他的错,他没有错……呜呜,我为什么,为什么要不相信他?为什么……”
十年了,因为憎恨,她始终不肯去陵园看他一眼,以至于到如今都不知他墓地的确切位置。是她枉为人女,任由他一冤就是十年,还要被自己的孩子不理解,被自己的孩子仇恨厌恶。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别想太多,都过去了。”安慕良难受地抱紧她,低声的安慰这样干涩。他如何能不知道,在元宝心里,父亲的位置有多重要。谁也想不到,真相原来是这样的。
“我要去看他,我,要去看他……”元宝忍住悲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是双腿发软无力。须得在安慕良的搀扶下才能勉强站得起来,二人临出门时,元宝抹了眼泪才忽然想起来:“我哥呢?”
“他……”安慕良怔了下,道,“他刚刚拿着信跑出去了。”
元宝微微颤了下,终于是无言地任由安慕良挽扶着出门,往陵园而去。
那一片陵园并不大,因为他们是穷苦人家当然用不上好的,元宝没有让安慕良帮忙,也没有让守陵人指引,就自己一坐一坐的找。
找了十多排就发现了,因为那墓碑前面跪着一个人,姚月贞。
元宝看到她那一刻,头脑里有了一短段时间的空白。姚月贞并不知道她来了,她似乎正在跟墓碑上的相片说话,神情温婉而虔诚。
连元宝走到她身边去了她都没有发现,她只是在说着一些寻常的絮絮叨叨,说的最多的都是她和哥哥还有吉吉。偶尔慈爱地笑笑,似乎就是在跟老伴欢喜地说着子孙的老太太。
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跪着,如果对面不是一座冰凉凉的墓碑,这一定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
什么时候开始,还不满五十的她,竟已是满面风霜,鬓染霜雪?元宝无声地在姚月贞身边跪了下去,目光落到那碑中的相片上,眼中再次朦胧成了一片雾。
姚月贞回头看到她,脸色变了变,最终却还是恢复了冷静。她从一旁的袋子里取出了三支香,点燃了交给元宝,轻声道:“给你爸上柱香吧!”
元宝接了过来,很安静地上了香,然后插到墓碑前的香炉上。
姚月贞看着前方,平静道:“你已经知道了吧!”
元宝不作声。
姚月贞道:“你肯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来这里,你从小就是个倔强的孩子。”
元宝轻声道:“我可以理解你,却无法原谅你。”
“我知道,我是个罪人!”姚月贞对着墓碑深深地叩下头去,几乎五体投地。再起来时,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她道:“这事,小羽也不知道。你恨我和珍珍吧,原谅小羽,他根本就不知情。”
元宝只觉得眼睛涩得难受,她咬住下唇,几乎将唇瓣咬破,才忍住了哭出声音。只低声道:“我可以理解你为了救姐姐而撒谎,可是你为什么要给他安上这样一个丑陋的恶名?你知不知道,你毁掉的不仅仅是一个男人的名誉,也毁掉了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所有信任,毁掉了一个对世界充满爱与女孩对人性的信念。
那时候我想,连我爸都这样肮脏而恶心,这世上再也没有好人了。我恨了他十年,怨了他十年,可是到头来我才发现,他死得这样无辜而冤枉。原来,这就是上天所说的善有善报……”
姚月贞捂住唇泣不成声。
元宝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因为你愧疚。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姚家的外公外婆舅舅他们都对我这样好,因为他们知道真相。我终于明白……终于明白,亲生妈妈都靠不住,更何况是后母!”
“呜呜……”姚月贞没能忍住,终于痛哭出声。她没法反驳,即使她是真心疼她,可是她偏心是事实,对他们父女造成的一切罪孽与伤害都是事实,无论她有多么的悔恨,也改变不了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了。
元宝道:“你走吧!”
“宝宝……”
“走吧!”元宝别开脸不去看她,“我今天不会回去,给你们时间收拾东西。”
这是,连看都不想再多看她们一眼了吗?姚月贞心如刀割,可是她不能再让他们难受了,这是她欠了元宝跟小贞的。
她吃力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地离开。元宝回头,看着她蹒跚的身影,不自觉间,眼泪流了满脸。
她知道,她其实知道,那个丑陋的理由是唯一可以让她帮助姐姐背负罪名的原因。她未满十六自保杀人的确不用坐牢,而当时姐姐因为受到刺激正想寻死。
她或许偏心,可是这是一个母亲唯一解救自己孩子的方法,尽管这个方法是以牺牲别人的名誉为代价。怨只怨,她没有自己的妈妈保护……
安慕良元宝她身边跪下,上了一柱香。才拥住她的肩膀,默默给她安慰。傻宝,明明没有仇恨,为什么要说那些刺痛别人也刺伤自己的话。
左右不过是因为你知道,若是你不怪她,她将一生无法原谅自己罢了。
多傻的宝,看起来这样犀利。可是受人恩惠千年记,不愿意为难自己在乎的人,所以你就为难自己。真的好傻好傻……
元贞拿着信回去找姚月贞没有找到,于是他去找余珍珍,并在路上报了警。余珍珍以杀人罪名被逮捕,她当场就又哭又笑地巅了。
元贞开始还以为她是装的,但是医生检查了之后,竟惊讶地发现,余珍珍患神经病已经有很长历史了。追其病根,居然是因为小时候的家庭暴力引起的。
元贞虽然心中有怒,但是也没办法跟一个疯子计较。最终,余珍珍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余合羽知道这事的时候,他把自己足足关了三天,然后辞去这边的工作,带着姚月贞母女回了乌镇。
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跟元宝告别。他没脸见她!
也没脸面对她的家人。
年后的元宵节,安慕良与元宝结婚了。一场低调而奢华的婚礼,结束了每个人的一生中最得要的旅程中其中的一段,而新的故事也将从此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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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的两百万字,被懒妞流水成了这样,某妞自切以谢天下!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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