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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五百次的回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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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空瓶子倒下,发出连续的叮当声,他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朦胧中感觉有人在碰他,肯定又是保安来巡夜了,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但却马上感觉不太对劲,因为那只手是抚在他的额头上,就像当年领沈晴回家过年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就这样抚摸着他。他不愿意睁开眼睛让自己醒来,因为他知道又在做梦,那就让这个梦再长一点吧!
他轻唤沈晴的名字,重温着那段美好的往事,雪花飘到他的脸上,竟然感觉是热的,一阵惊悸让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立刻跳了起来,沈晴竟站在他的眼前,他使劲打着头让自己清醒过来,银色的月光下,她满脸青泪地瑟瑟发抖。他的酒一下醒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混杂在一起,内疚胆怯喜悦就像潮水一样向他涌来。
他怜惜地向前迈了一步,但马上心虚地停了下来,知道他不配再碰她,因为他已经是一个肮脏的已婚男人,她看他:“为什么?”他满脑子混沌,惊恐不安地看她,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幽怨:“为什么不让我靠着你的肩?”他猛扑过去揽她入怀,就像以前做过的无数次,紧紧地,紧紧地与她融合到一起,那种熟悉的温柔终于回来啦!
他摸索到她的手,与她的纤指紧紧相扣,掌纹印对着彼此的掌纹,她抽搐了一下哀鸣道:“我终于等到你啦!”直接就晕倒在他的怀里,他赶紧抱起她上楼,掏出一直保存的钥匙打开门,没有开灯就把她抱上床,中间没受到任何的羁绊,因为屋中的一切还跟他在的时候一样。
第三十三章 离婚没容易的
冀漂给沈晴盖上被,眼含热泪看着她,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然后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坐在床前的地毯守候着,月光倾泻而下,一切都那样柔和,他的心终于安宁下来,他心里清楚,并不是上苍原谅了他,而是因为怜惜沈晴的痛苦。不管是何种原因,他一定要珍惜这个可以弥补自己罪过的机会。
过了有一阵冀漂才知道,小区里的保安早就告诉沈晴,他经常半夜坐在楼下发呆,还劝沈晴就让他回家吧,尽管保安们搞不清状况。沈晴在单位也知道冀漂被排挤的事情,便去恳求彬雪帮助他,她曾在彬雪家住过一段,知道彬雪的父亲是商贸委主任,但她以前从来没有跟冀漂说过,可见她为人可靠,一直在替彬雪保守秘密。
从此后冀漂又回到了真正属于他的家,加倍偿还欠沈晴的债,也算救赎自己。橙姝知道他升为经理后,去他父母那找过几回,刚开始是哭着装可怜,当然也可能是发自内心的,但他已经无法顾及她。后来她变成歇斯底里,他的父母只好打电话叫他回去,他每次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把她从家里带出来,然后把她送回他们那个家就走。
她曾拉住他不放哭求他留下,但冀漂一提那件事她就不吭声了:“你不是说不指望我了吗?房子你已经买了,你就让房子陪你好啦!”一天他正在单位上班,橙姝她哥给他打电话,叫他下楼说事,他这个大舅哥一向目空一切,好在一年也见不了几次,见面仅仅客套几句,大舅哥是富二代的作派,而他是打工敬业型,自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想大舅哥今天肯定来者不善,是来替他妹兴师问罪的,他们兄妹平常根本没什么联系,感情比较淡漠,今天他来肯定是出于面子,自己妹妹受气脸上可挂不住,他家人都超级自尊,为了自尊都不跟比自己更富裕的亲戚来往,他真的觉得他们好累。一出大门就见她哥领着一帮人,看身型不像街头的混混,而是花钱雇来的黑社会。
他年轻的时候就不怕这一套,更何况现在已经到了而立之年,遇事比以前更沉稳,话又说回来,这是在他的地头上,而且黑社会最讲究规矩,他跟她哥又没有深仇大恨,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纯粹是来扎势吓唬人。他走过去叫了声哥,橙姝她哥冷冷地问道:“你把我妹咋啦?”他眼睛一抬:“没咋呀!”她哥旁边的人都阴个脸瞪他。
他的大舅哥指着他一脸的跋扈:“你别在这跟我生装,你要是敢在外面搞女人对不起我妹,你绝对饶不了你。”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知道了。要没别的事我就先走啦?”他就是想跟橙姝离婚,但这事摆到桌面不占理,他说罢转身就走,那帮疑似黑社会一阵骚动,余光看见有人伸手过来抓他,他赶紧一闪转过身面对着他们。
那帮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指着他骂道:“你小子牛B啊,事还没交待清楚你就想跑,是不是找抽啊?”说着伸手朝他胸前抓来,听说过中华传统武术有沾手十八跌的招数,这帮子基本都是体校毕业的,身手不是一般混混可比,他慌忙朝后急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应付,转身跑没问题,他对自己的速度还是有自信的。
但是他一个当经理的,在单位的同事面前跑,后面有一帮人在追,那就显得太狼狈了,还不得成为大家的笑料?正当他左右为难时,公司门口的几个保安跑过来拦住那帮人。公司的保安肯定认识他,平常见面都打招呼,有人拿对讲机叫别的保安过来,没一会就赶过来十几个,保安全是血气方刚的复转军人,马上就跟对方推搡起来。
他不想把事态扩大,便上前劝阻保安,橙姝她哥一见形势已变,也连忙归拢他的人,走的时候还咬牙切齿给他撂了一句:“你等着!”他摇了摇头没吭声,不想在同事面前打口水官司,否则丢人现眼的还是他。再说橙姝她哥也不可能把自己咋样,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省油的灯,他要是敢收拾自己他也跑不了。
但是有一点令冀漂惴惴不安,他怕橙姝去广告部找沈晴。自从他跟沈晴重归于好后,沈晴一直处在矛盾之中,毕竟橙姝是他合法妻子,舆论导向是不会站在沈晴这边,沈晴曾多次劝他回到橙姝身边,这当然不是她的心里话,只是在表达她的身份尴尬,他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他会尽快结束跟橙姝的婚姻。
跟朋友聚会时,他们又开始出双入对,大家并没有表示出惊讶,好像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并不是橙姝不好,她平常对大家还是很热情的,聚会时掏钱买单也超爽,只因为沈晴跟他的大多数朋友都是同学,大家相互了解比较好沟通,这种同学之谊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这事竟然很快就传到橙姝的耳朵里,她曾打电话质问冀漂是不是又跟沈晴在一起了?
冀漂把那一阵他们一起接触的朋友过了一遍,最后确定这话是张霞传过去的。他联想当年跟沈晴谈的时候,有时候偷偷跟橙姝约会,沈晴都会了解到一些情况,只不过她了解的并不具体,只知道哪次大家聚会她没去,而橙姝去了,他因为心虚一直没问过谁告诉她的,现在想只可能是张霞,因为别人没有理由这样做。
就算琴梦有这个动机,但她很多事都没参与,跟他们也不在一个单位,平常根本见不到沈晴,而且那阵大家也没有手机。他把这事琢磨清楚了,心里不禁一阵发寒,张霞两面搅和,生怕他得到安宁,也算是煞费了苦心,就算他当年不应该在跟她谈的时候,还跟萍静书信往来,但那几年他连萍静见都没见过,而且萍静一回来就跟他断了。
范建在工作能力和拉关系上都是个人才,在冀漂当经理后一年多的时候,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何鲸他姑顶掉了,竟然当上了鞋帽商场的经理,张霞迅速嫁给了他,简直显得有点匆忙,在那之前她可一直都没点头,让冀漂不得不想她的感情里有势利的因素,范建对她确实有情有义,婚后发动各方关系,竟让她当上了服装商场的经理助理。
冀漂虽是服装商场的经理,然而却没有权利任命她,只有建议权,但即便是这个权利,范建都没让他用,只是让冀漂在钱总征求意见的时候,赞同就行了,活动能力之强让人不得不佩服,在这之后张霞就像变了一个人,从一个腼腆内向的女孩,变得极具张力,工作积极主动,还自费学了MBA;没事就给他们讲商业上的成功案例。
这让冀漂刮目相看,幸亏他还学过三年的市场营销,而且一直看营销管理方面的书,并运用到工作实践中,进行了有机的结合,否则他在下属面前就要颜面尽失了。张霞在公关上的能力绝不在她老公之下,自从进入公司中层以后,她可以说是八面玲珑,把方方面面的关系摆得平平的,当然把没用的人全都踩在脚下。
等到后来冀漂开国贸东郊分店,张霞被任命为代表公司监督指导工作的副总,深得钱总的信任。作为国贸的商誉输出店,冀漂是唯一一家免交商誉费的,一方面因为他跟钱总关系较近,而另一方面冀漂要根据每年的收益,按比例给钱总提成,也就是所谓的干股。张霞是钱总派来盯着他钱袋的,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信任。
她跟钱总的关系难免令人遐想,只是有关老板的是非没人敢戳,但也都心照不宣。有时在经营和财务上他跟张霞有分歧,他都会主动让步以免闹僵,免得她向钱总点炮对他不利,回头吃亏的还是他,没准还会把商誉收回去。张霞是他认识的女人里最好强的一个,她做任何事都不择手段,以成功为唯一诉求目标,即便到现在还在他和沈晴之间作梗。
冀漂担心的事一直没发生,橙姝始终没有去找沈晴闹过。刚开始他一直提心吊胆,以沈晴温柔的性格,如何应付现在已变得毫无理智的橙姝,更何况他们的关系还是放不到桌面上的,到时沈晴在单位颜面尽失,肯定会痛苦不堪的,那他就更对不起她了,还好一切都没有发生,后来他分析主要有两点原因。
第一点是肯定的,橙姝一旦跟沈晴闹起来,沈晴的脸肯定没地方搁,但是她肯定也没面子,以她超极自尊的思维方式,肯定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公被别人抢走,是自己无能的表现,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另一个原因他不太确定,可能她对沈晴心里有愧,是她当年硬插在他们之间,而且最后是以怀孕逼婚达到了目的。
当冀漂正式跟橙姝提出离婚时,橙姝最初歇斯底里冲动异常,把家里一通乱砸,坚决不同意跟他离婚,他只能不理她转身就走,但他为了能早日跟沈晴在一起,还得继续跟橙姝谈判,他说他可以净身出户,家里的财产全部归橙姝,包括那阵她跟矜持炒房按揭买的三套房,他会把按揭款付完。
第三十四章 感情麻缠得很
橙姝仍不同意离婚,然而态度却大变,总是温柔地看着冀漂轻声细语,回忆美好过去曾拥有的温存,这些往事冀漂不可能否认,但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毫无感觉,也就是根本没有意义,因为他要离开她的决心是不会改变的,刚开始他也耐心地劝解她,看不见效就有点急躁了,但她始终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冀漂搞不明白了,这可不像她现在张狂的性格,后来有一次她被逼急了冷笑着对他说道:“咱们的感情还没破裂,我跟你不吵不闹,就是法院也不会判离婚。”原来她是打的这主意,也不知道谁给她出的招,橙姝其实是个没有心计的人,小姐出身的矜持对她的影响是比较大的,他最不待见矜持这种人,别以为有钱就闻不出她身上的小姐味。
他把橙姝所有算计他的事全记到矜持头上,包括橙姝怀孕逼婚那件事。过后他去问过法院的朋友,人家说他们的婚真不好判离,最好还是做工作协议离婚。他一听差点就崩溃,他倒是无所谓,可沈晴不能等,她已经等得太久,承受的痛苦也太多,而且她这样没有名分地跟着他,跟她家里人都没办法交代过去。
这些年每到过年,冀漂的父母都会去沈晴家拜年,名义上是去看望她父母,实际上是在替冀漂安慰沈晴,母亲每次回来都唉声叹气,背着橙姝埋怨他一两句,夸沈晴是个多好的孩子,是他把人家毁了。冀漂的父母一直都是非常喜欢沈晴的,但他们的观念也是传统的,听说他又跟沈晴和好了,要跟橙姝离婚,他父亲给他撂了一句:“你要考虑清楚。”
冀漂心里琢磨让我考虑什么呐?肯定是让我把橙姝以后的生活安排好,尽量弥补我对她的伤害。所以他才决定净身出户,这也是沈晴的意思,说可以凭借双手重新营建他们的新家。冀漂听了紧紧地搂住她,眼中溢满了泪水,轻吻着她颈部的发际,努力克制自己浑身的抖动,那种感动和自责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冀漂偷偷给沈晴在南方工作的哥打了个电话,向他诚恳地倾诉了多年以来的忏悔,她哥听后叹了口气:“我们是平辈人,有些事我理解,按理说我应该原谅你,但你伤害的毕竟是我最疼爱的亲妹妹,过去的都不提了,既然晴仍然还要选择你,那你就好自为之吧!”说得冀漂浑身冒汗,大气都不敢出,只有连声请求他原谅。
在离婚这件事上态度最鲜明的是彬雪,她总是在大家面前对冀漂笑嗔:“你快点,赶紧把我晴姐娶回家去,不然我可不饶你。”她比沈晴小几个月,但从冀漂和嘉洛来论,沈晴应该管她叫嫂子。她叫沈晴姐,其实也是有意说给冀漂听的,让他赶紧给沈晴一个名分,她的意思冀漂当然知道,但却干着急没办法,橙姝那边始终不肯放手。
一晃几年过去,橙姝仍拖着冀漂不离婚,沈晴的承受力估计已快到极限。就在去年年底,沈晴意外怀孕了,情绪难免会有些失控,她哭求冀漂陪她去把孩子拿掉,冀漂当然坚决不会同意。她告诉冀漂绝不会拿孩子逼他结婚,她只是不想让孩子成为私生子,以后等冀漂娶了她还可以再要,冀漂不禁一阵揪心。
沈晴是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万一以后怀不上了怎么办?那一阵正是分店资金周转最困难的时候,厂家的货款已经压了几个月,而筹措款项却一点眉目都没有。那天晚上冀漂正跟张言他们在阿波罗借酒浇愁,嘉洛打电话让他去巷子酒吧,说是要给他介绍几个美女。他知道嘉洛又喝多了胡闹,但又不好不过去,要不然嘉洛的电话肯定会没完没了。
冀漂一进巷子酒吧,就看见嘉洛正和三个女孩在吧台五马长枪,旁边是占边酒的广告:完美融合。妍晴看见冀漂,心头没来由地颤了一下,似乎曾经谋面,冥冥之中又好像前世相识,那种感觉不单纯是一见钟情,还有一种强烈的归宿感,仿佛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嘉洛给冀漂手里塞了一瓶啤酒介绍道:“她们是在沙漠这领舞的。”
女孩们冲他挥手:“哥哥好。”一个个笑靥如花,冀漂拿酒瓶跟她们挨个刎颈之交一碰:“大家泡吧辛苦了。”妍晴便忍不住嘻嘻一笑:“哥也辛苦了。”冀漂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觉得有点面熟,但又不太确定。别的女孩给嘉洛使眼色,嘉洛噢了一声指着妍晴对冀漂笑道:“妍晴的男朋友最近档期排不开,想让你临时顶一下,希望你准备一下尽快入戏。”
冀漂知道他套用的是《喜剧之王》里的台词,便嘿嘿一笑,也引用里面的台词:“准备不是重点,重点是演技有没有发挥空间呐?”大家愣了一下,然后一阵哄笑。她们刚才要给妍晴介绍临时男朋友,本来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嘉洛还当真了,而且还介绍得这么直白,妍晴就是再前卫,脸上也难免会露出羞色。
但经冀漂拿台词这么一对,气氛一下轻松起来,妍晴忍不住对嘉洛笑道:“拜托你们啦,死跑龙套的也要找专业点的嘛!”冀漂哈哈一笑道:“如果你非要叫我跑龙套的话,可不可以不要加个死字在前面?”嘉洛直接笑喷,女孩们更笑得花枝摇曳,冀漂故作严肃道:“我们现在是谈生意,不是谈恋爱。”然后模仿星爷的神态:“其实,我是一名演员。”
女孩们捂着肚子,已经笑不出声,冀漂仍然一脸认真地道:“演戏是我的职业,不过万一她的男朋友档期又能排开了,我可会紧抓住剧本不放,非得把我这个角色演完不可,这是一个专业演员的基本修养。”嘉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想演多久就演多久,我当导演的没意见。”然后看着妍晴:“女主有没有意见啊?”
刚好又轮到妍晴她们表演,她脱去外套露出演出服,上面是系着蝴蝶结飘带的胸衣,下面穿着杏黄超短裙,看着她柔韧而充满的舞姿,和偶尔冲冀漂和嘉洛开心的甜甜一笑,让冀漂依稀想起一个人,嘉洛碰了他一下:“你看她像谁?”冀漂后面的记忆一片空白。其实并不是他当时不清醒,而是饮酒过多失忆了。
过程没什么特别的,妍晴她们演出结束后,大家便坐在一起喝酒嬉闹,很快便混得烂熟,一直喝到酒吧打烊,因为喝得尽兴自然都醉了。走之前冀漂很自然地问妍晴:“你晚上不回家没事吧?”妍晴低着头抿着嘴摇了摇头,他马上接道:“那你坐我的车。”嘉洛怕冀漂喝多开车出事,便打电话把夏风叫来,让他开车把冀漂妍晴送到酒店。
等第二天清晨冀漂醒来,他已经把这一段事忘了,长喝酒的人管这叫断格。但他看见身旁熟睡的妍晴,前面的事还是记得的。妍晴的睡相乖巧,长长的睫毛温顺地依偎着脸颊,甜笑的嘴角微微上翘,温润的嘴唇靓丽而娇艳,愈发显得童真可爱,冀漂猛然想到她像谁了,简直跟离他而去的卓妍神似,那时候卓妍也顶多是妍晴这个年龄。
转眼她已经走了十年不止了,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心中的牵挂留恋又被眼前的妍晴勾了起来。冀漂不禁又想到了沈晴,她怀着自己的孩子,到现在还不能娶她,自己却在外面干这种令人不齿的事,真是人神共愤。他一阵懊恼和羞愧,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临走前给妍晴留下了一个玉镯。人家不是小姐,自然不能给钱,这也算一种求得心安的补偿吧。
冀漂本想就此了断这段见不得光的情缘,但是感情就像千丝网,剪不断理还乱。因为对沈晴的愧疚,冀漂心乱如麻,能不怪罪嘉洛吗?嘉洛更是后悔不已,自从那次酒后给冀漂和妍晴拉了这个托,心里便背上了沉重的包袱。这事要是敢让沈晴知道,非得出大事不可,别说沈晴会恨他一辈子,就是自己的老婆也饶不了他,他会成为千古罪人的。
现在这边冀漂怪罪他,那边妍晴缠着他,这不今天妍晴看见冀漂跟几个人上楼,后来又看见柯巧和单位的同事来了,心里的小鼓便越敲越密,一门心思就想要上去呆在冀漂的身边,演出的时候心乱得都没按规定的动作跳,直接省了中间一大段,一下舞台便缠着嘉洛陪她上去。嘉洛吓得慌忙摆手道:“他跟单位的同事在一起,我可不敢带你上去。”
妍晴嘟着嘴恳求道:“你就带我上去嘛!他同事又不认识你,你就说我是你妹。”说着把嘉洛的酒杯抢走,把剩下的啤酒往桌子上一倒,然后仰着头看向屋顶,把酒杯在桌子上不停地敲打,引得旁边桌上的客人纷纷侧目。嘉洛一下慌了,客人们都知道妍晴刚才在台上演出,现在跟他任性算是怎么回事?这会影响到沙漠的生意。
嘉洛赶紧领着她上楼,跟英伦介绍说是他妹,没想到英伦一脸的坏笑道:“你这是骗鬼呀?我跟你从小玩尿泥长大,就从来没见你有个妹妹。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嘉洛不急不慌地问道:“那秋水又是你什么呐?”英伦直接扬头答道:“我妹啊!”
第三十五章 现在小三泛滥
嘉洛咧嘴无声一笑:“你好像也没有妹,你是土生土长的北佬,秋水可是正宗南方人。”英伦一时间语塞,秋水却在旁边急切地接道:“洛哥你就别说了,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别开玩笑啦!”嘉洛哈哈一笑没再吭声,夏风却不禁在心里面暗笑:秋水这是欲盖弥彰,小三就小三呗,这种事现在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张言看见妍晴上来,含笑看了冀漂一眼,冀漂知道贞珂瑷和兰婷在这,他不会胡开玩笑,还是不放心地给他使了个眼色,心里把嘉洛来回恨了有百十次。嘉洛以前是国贸中心广告部的主管,跟老马和小龙早就认识,便和他们干了一杯,顺便推销了一下自己的业务,让他们打媒体广告找他,老马和小龙忙点头应承。
冀漂觉得不能再在这跟张言单打独斗了,应该去招呼一下大家。今天把他们请过来,一是为了联络一下感情,最重要的还是为了下一步的招商工作。因为二期扩建,商场布局做了很大的调整,除了要引进大量新的厂家外,现有的一部分老厂家,也要移动位置重新装修,这必然要牵扯到装修费的问题,有些效益不好的厂家便要撤柜。
这给本来就举步维艰的招商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加之去年不能按时给厂家返款,给公司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这就让李伟和夏风的工作更难开展,他现在已经是老总,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亲自去招商,但仍可以利用自己在国贸当过经理的影响,协助货品部开展工作,今天把以前的厂家和下属叫过来也就是这个目的。
他叫服务生添骰钟,让大家全都上场,无意中看见妍晴低着头坐在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跟以前的卓妍一模一样,心里不禁闪过一阵怜爱,同时也为那一夜的荒唐后悔,真是害人害己。冀漂在这种场合玩骰钟,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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