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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黑帮酷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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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钧霆。”丢下3个字,他彻底不耐烦,将我拨去一边,推车就走。
脸上升起一片“火烧云”,不止脸红、耳朵根与颈子也是红潮一片!他中枪去雷钧霆那儿治疗,正巧我赶上来“大姨妈”,“小飞机”用完扔进卫生间的垃圾筒,他肯定就是那时候看见的!竟然记下我用的“小飞机”牌子,变态呀真是!
一手抓着“小飞机”、一手捂脸,快步追上前方他,边走边掀开车上头的东西把“小飞机”往底下塞,底下是给他买的内裤。
结算回家,5大包吃、穿、用分类放好。
吃过晚饭,洗净澡,我穿着睡衣走去客厅。东方夜靠着沙发左边一角懒洋洋的调着电视,我在右边坐下,解下包在头上的毛巾擦头发。
侧着头,头发拨到右边擦拭,随着毛巾搓动头发,阵阵柠檬香萦萦环绕沁入鼻腔。颈一转,头发从右边拢到左边继续搓拭。揪着毛巾两头在头发上掸一掸,去掉残余的细小水珠。
擦完头发,右手拿着毛巾,左手小拇指曲起,耳朵里有水,掏一掏。还没掏完,手腕忽地被扣住,没等我有所反应,一股大力便拽着我向左边而去,结结实实扑进东方夜怀里。
“搔首弄姿,你在引诱我吗?”他捏住我的下巴往起一抬,视线高调望进他的眼里,那眼睛黑黑的、沉沉的。
“搔首弄姿?”我疑惑重复,我什么时候搔首弄姿了??
他用实际行动来向我解释,食指卷起我的一缕长发凑至鼻下嗅闻。从发梢一点点向发根嗅来,眼睛由半眯渐渐阖起,嗅至我脸侧时薄唇轻轻地印在了耳朵上。
就是傻子此刻也明白“搔首弄姿”的意思了,我只是擦头发而已,无心之过在他看来却走了味儿!赶紧推开他的脸,尴笑,“我没那个意思,擦头发,只是擦头发而已,呵呵……”
充耳不闻,他一个使力将我压倒在沙发上。角色大转换,脑中警铃大作,暗叫坏!“东方夜,你别乱来!”扔了毛巾,双手撑在他胸膛上阻止彼此间的过分亲近。
他像土匪一样抓开我的头按压在头顶上方的沙发扶手上,俯下头亲吻我的发丝。既紧张又害怕,快了跳,乱了思绪,吞吞唾液,身子绷紧。他不仅压在我身子,更制着我的双手,现在的姿势我想动都动不了!
薄而柔软的唇像绒毛般吻过我的耳朵,吻到脸宠,颊上的汗毛敏感轻颤,将那份温热的气息渗入肌肤。当他吻到我的嘴角时我把头一转朝向沙发,眼珠子在眼眶里飞快转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霸道有力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一使劲扳正我的脸。近距离看他的眼睛,那里面竟然蔟起了一小股暴风!暴风由小渐大,仿佛要将我吞入。我看见自己在暴风里像傻子一样呆怔,唇瓣微微张启,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活脱脱一幅随意品尝的模样。
东方夜俯下头吻住我的唇,气息略显不稳。脑袋里白了一块,瞠大眼睛盯着那股壮大的风暴。唇上的柔软触感催快了我的呼吸,搅乱了我的心跳。风暴壮大了,呆是他的吻却笨拙生涩,这让我跳快的呼吸、乱了的心跳一下子回到了原位。抽出一只手推开他的脸,顺口就问,“你没接过吻吧?”问完就后悔了,怎么听着像嘲讽的意思……
果不其然,东方夜怒了,暴风卷起了火苗子。仿佛为证明他会接吻,低下头狠狠蹂躏我的嘴唇。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嘴疼,我推他、打他,娇躯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疼……疼……唔……唔……”
他扣住我的双手腕交于左手压制,右手抓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我哪肯依,摆着头躲着他蛮横的吻。见我动的厉害,他索性不抓我的腰子,把身子的份量全压我身上,右手扣住我的后脑扳正脸位。
这回真动不了了,我睁着眼睛又羞又气又委屈,眼眶里含上了晶莹的泪水。他哪里是在吻我的唇,分明就是恶了十天半个月的恶狼见到连着血肉的骨头一样舔、吮、咬。他向我证明什么啊,他根本就不会接吻!整个一生手!!
在我唇上蹂躏一通,松开扣住我后脑的手,沿着我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钻进睡衣。“不要!”我大叫一声,慌忙按住他的手,腹部的肌肤与掌心相贴,高温亲密传达,激的我腹部肌肉一抽,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湿热不稳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他抿着唇,表情压抑,眼涡深旋、双眸一片赤色,在眼底蔟蔟跳燃。我有点眩,惶恐无措,隔着睡衣按住他的这只手好像不是自己的,正在一点一点失去力气。
昧温节节攀高,僵持对视半晌,他抽离了钻进我睡衣里的手,将脸埋进我的颈窝。我根本不敢动,唯恐他会改变别的方式。他没有,嗅了嗅我的发香,撑起身子靠回沙发左边。
大赦,我似背上装上弹簧般坐起来,用力向下揪睡衣盖住身体,颤着双臂环在胸前,跳下沙发用生凭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尹贺的房间。“砰”关上房门,反手上锁,一头扑上床把脸埋进枕头里。心脏“砰砰砰”跳的非常快,脑袋里白花花一片,挤压了嘴唇,唇上的疼让我翻个身侧躺下。轻轻抚上唇瓣,指尖触感已告诉肯定是红肿的,没有闻到血味,唇没被东方夜咬破。
双手抓住头发拉扯,我只是擦个头发而已,怎么会变成了现在的局面?责任在我,我要是不坐在沙发上擦头发,我要是不问那句‘你没接过吻吧?’就好了!
这是他第二次吻我,和第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第一次我震惊,可现在……手儿按住心口,胸膛里的心跳的好快,这种感觉当初即将与楚天骐吻成时都没有过!
捂住嘴,他真笨,疼死我了!心里有气,抓住枕头照着墙壁用力一砸。枕头碰墙弹了回来,打到我的脸上,这一下子将我打坐了起来。眼珠子转一圈,东方夜不会接吻,这是不是就说明他没碰过别的女人?东方瑾说交易时他还是处/男,那么……他的吻与身子的第一次都是我喽?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心一颤,脸颊上的温度爬升十分迅速。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一丝窍笑现于唇畔……
调教酷少042其实不想走◇到底怎么了
翌日,我轻轻拧开门把手。刚要出去,对面房里也传来了脚步声,听方向是奔门而来。怕和东方夜撞上,赶紧关门,一急,关的动静有点儿大。本想等东方夜出去了我再开门,可左等右等对面没动静儿。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确定他不会出来,这才悄悄打开门钻去浴室刷牙洗脸。
煮了粥、切了咸菜、热了包子,早饭做好,敲敲房门叫东方夜出来。洗漱完毕,他端起我给他晾的粥喝一口,夹个包子嚼起来。我低头吃饭,对坐下的他只看胸口不看脸。
一筷子伸出去,双双同时夹住一处地方的咸菜。一愣,我下意识抬起头。他筷子一转,丢掉咸菜改夹住我的筷子。目光在我面上兜一圈,而后落放在微启的唇上。目光微灼,唇瓣一抿,喉咙紧随上下滚动。
昨天的吻涌入脑海,我倏地捂住嘴,迅速撤回筷子。一时无措,端起粥碗喝2大口,咽的急烫了嗓子,一个劲儿吞唾液、皱眉。
他夹了那处的咸菜放在碗里混着粥吃进肚,我夹起包子咬1口、在嘴里飞快嚼咀,咽下去以缓解被烫的嗓子。包子才吃一半,剩下的被东方夜夹走,疑问,“你拿我包子干什么?”
他不语,直接把半个包子送入口中。见状,脸蛋儿“腾”地羞涨通红,那可是沾了我口水的包子呀,他这么吃下去不就等于间接接吻了吗?!二次将嘴捂住,头低下不敢抬起。天呐,他也太不要脸了,羞死人!
今儿个12月9号,明天尹贺就回来了,东方夜在我这儿住14天到此为止。晚上送他出小区,他坐在车里半天不走,反是摇下窗户在车内燃起烟。我在外头,看着那烟头在夜色下一闪一灭。静静地听着香烟吸燃的“吱吱”声,风一吹,与灰白色烟雾一起挥散消逝。
他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前方光秃秃的萧条,一根抽完,又燃一根。地上烟头多了起来,2根、3根。腊月寒风呼呼吹,我出来时披着外衣,现在不得不把衣服穿好。寒风灌入领口,冷!
被风吹的时间越久越冷,我也傻,不知道坐进车里,只知道在外头杵着做电线杆。他不走,我推推他搭放在车窗框上的手臂,低声提醒,“你该走了……”声音,竟是沙哑的。
他抬起头,风吹乱了他的发,使其随性张扬的黑丝狂放不羁。那双掩在乱发下的眼中清晰的写着不想走,我冲动的就想把他拽下车拖回家。冲动,冲动是魔鬼,我忍了。复又提醒,“你该走了……”
他垂下睫毛,用力吸一口烟,吐出长长浓浓的烟雾。两指一捻弹飞烟头,将大敞的车窗摇上去。我退去一旁,看着他发动起车子驶离消失。
转身一步一步往家走,心头一阵惆怅。望着空荡荡的家,惘然上涌,目光不由自主落放在客厅沙发左一角,那是东方夜看电视时最喜欢的位置,他总是懒洋洋的靠在那儿。
推开房门,坐在床边,这张床东方夜睡了14天。指尖轻触床单、棉被,上头还余留着他的体温与味道。沙发空了,床空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空了一块。抱着棉被犯怔,久久回不过神……
(故事发生:第5(8)年12月9日)
翌日……
尹贺15点的飞机,我提前半小时去机场候着。我往机场大厅走,进厅不出5秒就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尹笑——”寻声望,在右前方看见一张熟悉的刚毅脸孔。
“雷先生?”惊讶于在这里碰见他,脚步一顿,继而迎了上去。“雷先生,你这是……”他手里空空的没有行李,应该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吧?
“刚送走一个朋友。你呢?”
“我来接阿贺,他去社会实践,今天回来。”
他笑着点点头,目光在我面上兜了一圈,而后打量着我的全身。见状,我随着他的目光由上到下看了遍自己,问道,“怎么了?”
他深深地笑了一下,眼底藏着一抹暧昧,忽地近身附唇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胖了,东方也胖了。”
一愣,偏头看着他的侧脸……片刻后会过他这话的意思,脸一红,直口否认,“胡说,我怎么没发现他胖了!”
“胖了,真胖了。前段日子可怜的瘦一圈,昨儿个晚上一见竟然又涨了回去。短短的半个月呀,你把他喂的太好了~~~”调侃嗤笑,促狭的朝我眨眨眼睛,末了还添一句,“你天天见着他,当然感觉不出他胖了。”
我没办法反驳他,回想一下,在过去的14天里我确实给东方夜吃的都是好东西。因为看他很累,又瘦了一圈,心理上就想做好吃的慰劳他。所以就……尴尬难为情的低下头,下意识抬起手儿抚着脸颊,颊是烫的。
雷钧霆“咦”了声,眼尖的发现了我掩在外套袖口里的琉璃珠手链,揪着我的袖子拉到面前,确定后点点头,“这是明年才会上市的‘施洛奇’新款。”
他是识货懂行的人,我自然而然从手腕上退下手链递给他。他托在手里打量,每一颗琉璃珠子都看的仔细,打量到最大的珠子时嘴角含着的浅笑瞬间不见,脸色随即急转阴沉下!
见状,我只觉得手臂上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反射性搓手臂,战战惊惊试问,“怎、怎么了?”
“这手链怎么来的?!”他一手攥住手链、一手握紧我的手臂,厉声质问,凛冽的目光刀子般在我的脸上割上一道口子,疼!
“朋、朋友送的……”心慌,不好的预感铺天盖地袭涌!
“哪个朋友?!”
迫于他的声厉面阴,舌头好像不是我的,有问必答,“楚、楚、楚天骐……”
“楚天骐”3个字令他狠狠攥紧了我的手臂,疼的我登时呼了出来,“唔,痛!”
“跟我去见东方!”
“等等,快3点了,阿贺该回来了!”他拖着我快步走,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见东方更重要!”压抑的火气从他的手掌蔓延到我的手臂,烧的我左臂一片灼痛。心更慌了,甚至感到恐惧,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天骐送我的手链怎么了?!
快步拖拽行走,从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一路上引起了旁人的注意。雷钧霆对此根本不理,给车解锁,将我推进车里。驶出停车场,油门一踩似只离弦之箭飙了起来。
调教酷少043滚!!我不想见到你——
从西郊机场直向北郊外,驶至一处双层别墅,雷钧霆将车疾停。别墅前一黑、一银,全是“劳斯莱斯”跑车,东方兄妹都在。
锁了车,雷钧霆拉着我直入别墅。1层通往2层的楼梯后有一小门,门内是一条长长呈盘旋状的楼梯。越往下走越暗,过道的墙壁上2排灯相互呼应着照明,将地下照如白昼。
几大块透明洁净的玻璃在灯光的照射下反的光很刺眼,我下意识用打挡在眉前躲避,一挡一躲间雷钧霆已把我带进大玻璃。玻璃内是一间射击场,场内东方兄妹戴着护耳持枪而射。封闭式的空间,我没护耳,子枪出膛之声震耳欲聋,令双耳嗡嗡作响。
听见开门声,东方兄妹双双停下,向我二人看来……见到雷钧霆不足为奇,但见到我都是一愣,惊讶满面,特别是看雷钧霆面色难看的拽着我胳膊。
雷钧霆将攥在手里的琉璃链递给东方夜,东方夜摘掉护耳,护耳顺着他的后脑滑下挂在颈上。接过手链,抚摸端详……
我心提吊,卡在嗓子眼儿出不来、下不去,呼吸为之一秉,当他抚摸端详到最大的珠子时双手紧握成拳。
果不其然,他像雷钧霆一样大变脸色,甚至比雷钧霆更恐怖!“哪来的?!”3字暴喝,吓的我双腿连抖。见状,东方瑾赶紧拿过手链,最大的珠子令她的神情也奔赴了可怖!
雷钧霆刀子似的目光直射向我,东方夜、东方瑾将我死死盯住。我怕、很怕,非常怕!舌头发僵,一骨脑儿的将楚天骐送我手链的事原本告知。说完,额头上已是一层冷汗。
听罢,东方夜一把夺回东方瑾手中的链子,铁手揪住我领口用力拽向他。幽深漆黑的眸子里刮起暴虐的龙卷风,捏着最大的珠子嘶声厉吼,“你知道这珠子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我茫然而恐惧的摇着头,他揪我衣领的手紧了又紧,深切咬牙切齿,“这是‘温感引爆器’!!”
面色瞬间惨白,血管里的血液骤然停止流动,我整个人都好像坠入了又黑又冷的冰窟!大脑被“温感引爆器”5个字轰炸的刺白寂寥,眼睛似被人掐住脖子般凸瞪。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当我抚摸到最大的珠子时“帝星国际大酒店”爆炸了,原来竟是我亲手将它引爆!
漆眸赤色一片,血光在眼中肆流,那样的鲜血刺目,仿佛要滴出来!巨大的伤痛笼罩着东方夜,揪着我衣领的手颤抖不已,用力将手链摔在地上,愤怒的力量使手链破碎,七零八落。
“我早说过让你断了对楚天骐的念头,你全当作耳旁风是不是?!”愤、恨、痛,3股紧紧纠缠着气流嘶吼咆哮着迎面冲来,使我窒息晕眩。面对他的质问,我僵硬的张了2下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狂燥的像一只受伤的兽,吼叫着恨恨力推。我顺着强大惯性向后飞去,“砰”重重地撞上墙壁,一阵眼黑头眩,体内的心仿佛都要被震出来了!身子好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呆傻的望着浑身发抖的东方夜。泪水奔涌往出跑,滚在脸上炽热一片。
猛转身,东方夜抄起枪对着远方的靶子一通扫射,震耳欲聋的子弹响听在耳朵竟然变成了麻木的!扫射完毕,他回过身用那双赤恨的眼睛将我驱赶,更伸手力指射击场的门,咆哮,“滚!我不想看见你!!”
心像一块彩色玻璃,“滚”字就是锤子无情敲落,打碎了我的心,碎玻璃片纷纷掉落,一片一片的扎着我的五脏六腑,痛!唇瓣抖动,我想向他解释,还没等说出口便是他再次的驱逐,“滚——”
眼睛,缓慢而痛苦的阖起。开了闸,眼泪止不住。一双属于女性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抱着我快步离开地下射击场。
呆坐在东方瑾的车里,身子颤抖不止。突然,转身朝向东方瑾,一把抓住她的手。见状,她赶紧靠边儿停车。我紧攥着她,连哭带说,把从收到楚天骐约我约会的短信到爆炸后大火扑灭的事通通告诉她。
她越听脸色越青,越听杀机越重,最后一张红唇紧抿成线,嘴角深深下垂。
“帮我向东方夜解释,我不希望他误会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颗最大的琉璃珠是‘引爆器’!我不是故意引爆‘帝星国际大酒店’的!”双手捂面,弯腰大哭。做梦也没料到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竟然是我亲手毁了那4层的奢华与辉煌!更是我令附近的大厦遭受横灾!是我让路人受伤,让车辆爆炸!那么多死伤,全都是我做的!全是我呀!!悲痛万分,泣不成声,“唔哇——”
东方瑾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她身躯颤动不亚于我,她在极力忍耐。我搂着她又怕又慌,拼命重复之前的话,“帮我向东方夜解释,我不希望他误会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颗最大的琉璃珠是‘引爆器’!我不是故意引爆‘帝星国际大酒店’的!帮我向东方夜解释,我不希望他误会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颗最大的琉璃珠是‘引爆器’!我不是故意引爆‘帝星国际大酒店’的!”
“我会的,我会跟我哥说,你先冷静下来!”她拍着我的脊背,声音紧绷而冰森,透出一丝丝安慰。
我拼命摇头,爆炸历历在目,冷静不下来呀!想不到与东方夜同一个屋檐下打骂笑闹了14天,现在竟是以“滚”字收场!心里好难受,赌的我急急喘息,如果不喘的快一点我怕自己会憋死。
“我相信你跟楚天骐不是一伙,我哥不是傻子,我知道的他更不会糊涂。我们一直都找不到引爆装置,在楚天骐送你的手链里却发现了‘引爆器’,他一时难免情绪激动。你别怪他,‘帝星国际大酒店’对于东方家来说太重了,爆炸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上!”
点头、点头、再点头,没怪东方夜,只怕他误会!爆炸已经让他操碎了心,我不怪他,不怪他!
正说着,手机铃声急切响起。我哆嗦着手从包里取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阿贺”2个字。见到亲人,我的泪更像洪水决堤般往下滚,按下通话键,一上来就哭,“阿贺……”
“姐,出什么事了?!”听见我哭,尹贺嗓音都失了声,那份恐慌就算不在跟前都能感觉的到。
“我送你回家。”东方瑾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扶正,发动车子。
“我、我现在回、回家,你在、在家里等、等我。”抽泣,断断续续说完整句话。
“你在什么地方?!跟谁在一起?!”尹贺急的不行,都能听见他来回来去踱步的声音。
“回去跟、跟、跟你说……”
挂断电话,我将脸埋进掌心。热泪淌下指缝一滴滴掉在裤子上,渗透……五脏六腑好像都扭在了一起,难受!
东方瑾扶着我下车,一抬头便隔着小区铁门看见在楼门洞前急的团团转的尹贺。
“姐!”尹贺迈开两条长腿向我奔来,保护欲的从东方瑾手里将我搂过抱在怀里。“我姐怎么哭成这样?出什么事了?!”焦急询问。
“先把她哄不哭了再说吧。”东方瑾留下一句话,转身坐回车里驶去。
扶我回家,我只哭不语,尹贺干着急没法子,又不敢催我说明原因,只能抱着我柔声劝哄。
哭的眼睛疼、嗓子哑、身上没力气,渐渐止住哭意,揪着尹贺的衣服嘶哑着声音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听完,他一张脸色青黑无比,“砰”地一拳重击在茶几上,“喀”玻璃茶几登时裂开一道白痕,紧接着“哗啦啦”碎破开来!玻璃碎大、碎小、碎沫不等,就在眼间轰然尽毁!
惊骇,一把抓过他的手查看……幸好没有破皮,手掌完好无损!阴鸷烈迸,残忍宛若涛涛江水般汹涌澎湃!双拳握的“咯、咯”作响,两只眼睛泛着血光,额头青筋暴凸,此时此刻的他再一次与东方夜严重重叠!
我从没见过这样恐怖的他,那眼中的血色杀意吓的我惊声尖叫,“啊——”似被开水烫了一般松开他的手。身子飞快向后缩,缩进沙发右边一角颤颤发抖。头,不住的摇,这不是我弟弟!这不是我弟弟!一个他、一个东方夜,纠在我眼前分也分不清!
见吓着了我,他一慌,忙收起可怖。身子靠过来,将我发抖的身子紧拥在怀,一边亲吻我的额头、一边道歉,“姐,对不起,吓着你了。”
熟悉的他又回来了,那我刚才的恐惧究竟是错觉?还是恍惚?上次连环追尾时他露出过异样,这次远比上次更厉,这难道是他潜在的性格?深度迷惑,仰起头半惧半忧的注视着他……我以为自己很了解他,可是,现在却有种感觉,或许,我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自己的弟弟……
(故事发生:第5(8)年12月10日)
调教酷少044阿姨,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双臂抱膝靠着沙发,哭过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毫无疑问,楚天骐是“虎堂”的人!在“虎堂”,他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以前不明白,现在心一静却一下看清了。魏鑫那叛徒将东方夜行踪泄露,想来对象就应该是楚天骐!楚天骐以合作接近东方夜,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了。
我与楚天骐认识将近3年,关系一直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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