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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黑帮酷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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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我继续推他,“可惜个屁,我是他姐,我说了算,不准就是不准!不入就是不入!你想都别想!臭男人,滚滚滚!”要屁要,大马路上那么男人随便去拉一个,反正就是不能让尹贺涉险!
“你这个女人!”一把将我搂进怀,眼一瞪,气道,“叫我来的是你,赶我走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见我?还是不想见我?!”
“不想见你!”4个字顶回去立即后悔,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吓的我险些咬了舌头。“你有种,再说一遍?!”一吼,我更怕了,张张嘴又闭起,没胆子再说。
“说,想不想见?!”勒紧我的腰,一低头咬住我耳朵。
“唔……相见!”没出息,痛哼着举双手投降。
满意,松了口。我一边捂耳朵、一边推他,“滚回你家去!”
“家里没饭,我2顿没吃了。”
2顿没吃很管用,我推开他,脱掉外套转身去厨房。虽然才16点多点儿,但还是提前做饭、开饭吧……
尹贺并不喜欢东方夜,可从他二人下午在外头谈过之后好像就不一样了。我心里痒痒的想知道谈了什么,可问哪一个都不说,弄的我一头雾水越积越多。
东方夜单伸出左手食指,弯曲往回一扣,朝尹贺比划,问,“会吗?”
顿半秒,尹贺低低一笑,“会”
“明天有事吗?”
“没事。”
二人嘴角都翘的有点邪气诡异,我非常非常的不明白,低头瞅着自己的手,伸出食指学东方夜弯曲扣回,边学边琢磨代表什么。琢磨半天,不懂。“喂,这什么意思?”一边曲手指、一边问东方夜、尹贺。
尹贺不吭声,低头吃饭。东方夜斜睇,促狭骂道,“笨女人。”
不说就不说吧,还骂我。生气,一脚在桌子底下踩过去盖在他脚面上,猛碾。他疼的皱起眉,手一抖,掉了根筷子。狠狠向我剜来,咬牙低吼,“抬脚!”
他说抬就抬,那我岂不是太没出息了!偏不抬,踩在上面碾碾碾。害我被抓包,又不告诉我跟尹贺谈了什么,刚才的曲手指也不说,可恶,碾死他!
见我恨不能把他吃了,他自己用力向后撤脚躲开我的力碾,铁青着一张脸用力往嘴里扒饭。使劲儿嚼,全当白米饭是我。
一顿饭吃的肚子里全是气,东方夜走时我爱搭不理,送也不送,给他气的黑着脸开车走了。
拽住洗完澡出来的尹贺,劈头盖脸就是警告,“阿贺,不许你入‘龙会’!你给我好好读大学,将来毕业以后找份正经八百的工作!听见没有?!”不能怪我用警告的语气,实在是他两次异样让我怕了。我不希望有一天活蹦乱跳的弟弟横尸街头,那样我会疯的!!
尹贺擦头发的动作着实顿住,抬起头瞅着我,眸光闪了闪,似在表达着某种讯息。他只看着我不说话,一拳打在他右肩上,急道,“听见没有?!”
“听见了。”好一会儿,他点头应,继续擦头发。
呼……松一口气,拍拍他肩头,柔声说,“快去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嗯”
翌日,吃过早饭,韩雨开车来接。坐在车里,我想起昨天东方夜问尹贺今儿个有没有事,狐疑的瞅着身旁的尹贺,心道他跟东方夜今天到底要干什么?本来看不对眼儿,怎么一下子就变得熟起来?
驶到北郊外双层别墅,上次雷钧霆带我来时的记忆涌了上来……忽然,我明白了!侧头惊愕的瞅着尹贺,东方夜曲食指往回扣的意思是扣动板机!尹贺竟然会打枪?!
地下室里,透过大玻璃瞧见东方夜背对着我们打靶,旁边还有东方瑾。韩雨带我们进去,之后便退了出去。
东方夜将尹贺往东方瑾旁边的空位上一推,台子上放着手枪零件与子弹。东方瑾停下打靶,双臂环胸倚着台子笑望着尹贺,透露一种期待。
尹贺脱掉外套挂在后头的衣服架上,回到台子前拿起零件组装。极短的时间,零散化整,一把枪牢固组装!子弹装满,拿在手里掂一掂,戴上护耳,抬起右臂瞄准正前方的靶子……“砰、砰”连发2枪,震的双耳嗡鸣,火药味登时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靶子缓缓由远及近,9环上一个弹孔;9点5环上一个弹孔!我震惊了,难以置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身僵如石,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从组装到打靶,尹贺可说熟练,能做到熟练,那么他平日的时候肯定就时常摆弄,否则根本做不到!
台子上不止一把枪,一排放着很多不同的型号,长枪、短枪应有尽有。枪使尹贺兴奋,他忘了我还在看,一把一把的试,靶子近了、远了,远了、近了,时时将打靶情况汇报。尹贺的枪法不能说特别准,但总是在红心边儿上转悠,越离越近!东方瑾不打靶了,迷恋的凝视着尹贺兴奋愉悦的侧影,迷漓的眼神、嫣红的唇,俨然一副坠入爱河的小女人模样。
身子发抖,一双手臂揽住我的腰,带着我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站在外头,透过玻璃看着尹贺,我的心像碎了的沙漏,任由沙子流逝。
“吓傻了吗?”东方夜附唇在我耳边低问。
我木然的点点头,是的,吓傻了,甚至觉得里头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弟弟!原来,我一点也不了解尹贺,我对他的了解只停留在居家相处,我对他在外界的一切事情根本一无所知!这残酷的认知令我心儿急剧颤抖,手脚冰冷似浸泡在冰水里。
“监狱那种地方龙蛇混杂,监禁的人形形色色,如果没有点儿真本事,想平安度日是不可能的。”
一句话将我思绪拉远,拉到尹贺刚入狱的那一年。记得那时候去看他,他脸上总会有一些淤痕,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一年里脸上都带伤,我那时傻,根本就没往深层想,以为真是他不小心摔的,或劳作碰的,现在忆起来根本就是受欺负被人打的!!整整一年都受欺负,他竟然一个字也不对我提!一年之后,我在他脸上就极少看见伤痕,到后来根本就不再有伤痕。那是他不甘被欺负展开的反攻,如果不想被欺负,就要比别人都强!!
双手捂嘴,眼泪“唰”地一下滚下来。原来他曾经2次露出异样并不是错觉,根本就是真的,那是他在监狱里磨出的性子啊!!身一转,扎进东方夜怀里失了声,万万没想到他承受的苦那么多!监狱里资历老的合伙欺负新入狱的犯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爬到高处,才能不再被欺负呀!他当年脸上的伤像只锥子扎在心上,疼的我透不过气,急促喘息。双手揪死东方夜的衣服,我这个姐姐当的太不称职了!是我太傻,是我太天真,竟然没想到监狱里依然存在着罪恶的黑暗势力!!
(正文)调教酷少047监狱生活◇想要毛衣直说
东方夜揽着我回到1楼,我坐在沙发上呆望着面前的茶几腿儿……尹贺的狠、绝、笑,无不在脑中盘旋。傻傻地好半响,嘶哑着声音幽幽说道,“我并不了解他……”阴霾笼罩在心。
“现在了解也不迟。”东方夜在旁静陪,我出声了,他才言语。
摇摇头,其实已经迟了。尹贺最难熬的1年中我丝毫不知情,甚至没有一点觉悟,迟了……迟了……
牵动唇瓣,苦涩一笑,用力吸鼻子,起身去浴室洗脸。待眼中红意褪去时才用力拍拍脸蛋儿制造出红晕,对着镜子露出温柔笑靥。同东方夜一起拿了饮料,回到地下室。
东方兄妹枪法相当好,弹弹正中红心!尹贺越打越顺手,靶子上的红心也穿了洞。他3人打完固定靶后开始打移动靶,从小玩儿枪,东方兄妹几乎不失手。尹贺差点儿,又开始在红心周边转悠。毕竟不是从小拿在手里玩儿,差点儿就差点儿算不上什么,能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看他们一个个打着挺来劲儿,我瞟一眼台子上的枪,不喜欢这东西。犹豫……手伸出去、缩回来,伸出去、缩回来,就是下不定心把枪拿起。
见状,东方夜把自己的枪塞进我手里,拿起护耳给我戴上。绕到我身后,一手扶着我垂在体侧的手臂,一手握住我持枪之手对准正前方靶心。“砰”地一声,有护耳,不再觉得刺。
子弹飞速肉眼无法捕捉,枪声过后靶子缓缓靠来……靶心一洞,我惊奇不已,仰头回望,用近乎摩拜的目光注视着东方夜。借我之手还能打的如此精准,太厉害了!而且他刚才只是对了下红心便扣下板机,没有多1秒钟的停顿。流畅,水道渠成!
很享受我的摩拜,他得意的翘起嘴角,挑挑眉,一副受之无愧状。
他俯头、我仰首,彼此望着对方的眼睛。寒眸解冻,眸底荡起柔柔之光;手掌温暖,暖意渗透肌肤;怀抱暖烘,熏人欲醉。情不自禁,我往后一靠偎进他怀里,仰着头傻笑,“呵呵……”为什么要笑?不知道。
他目光扫过我的眉、眼、鼻,落放在唇上,喉头滚动,想吻,又碍着尹贺与东方瑾在,没有进行。
我脸一红,低下头看脚面。他闷闷的哼了声,持着我的手继续射击。稳一稳心神,我抬起头看着枪、看着靶子,用心去感受射击的过程。
打靶一上午,中午时韩雨出去买午饭。吃饱喝足,东方夜领着我与尹贺来到别墅旁的车库。库门打开,指着里头一辆崭新的全黑色“奥迪A6”问尹贺,“开的走吗?”
“你敢给,我就敢开。”尹贺自信满满,目光在“奥迪A6”上兜一圈回到东方夜面上。
满意点头,东方夜朝身后的韩雨勾勾手指,韩雨立即奉上车钥匙与遥控器。
见状,我启唇欲言,东方夜先我一步说道,“你们自己回去,我和小瑾、韩雨还有事。”说完,睨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闭嘴。’
东方瑾笑容满面拍拍我肩头,声色暧昧,“东方家送出的东西从不往回收,如果不喜欢就扔了它。”随东方夜一起坐进韩雨的车子。
我下意识抚摸着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贵重东西说送就送,真是烧的不成了!东方瑾送我戒指为尹贺,东方夜送车无疑还是为尹贺,我都说了不让尹贺入“龙会”,东方夜真不死心!
尹贺开车技术很好,非常熟练,看来平时也没少开。今天一下子就多了解两项,一射击、一开车,不知道他藏起来的秘密还有多少是未知的。
路上无语,我低头瞅着自己的手,阳光透过车窗洒照进来,落在宝石上折射出并不刺眼的金芒。或许,从我收下东方瑾的戒指起一切就都改变了,只是自己没有察觉……
驶过一半路程,尹贺将车靠边儿停下。我不解,抬头疑问,“停下来干嘛?”
他侧头看过来,神情复杂,“姐,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闻言,我一愣,懂他的意思了。头垂下,双手交握在一起。好一会儿,试探性问道,“怨我吗?”
他双手从方向盘上滑下来,垂放在大腿上,目光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前方来来往往行驶的车辆陷入回忆……良久,启动双唇,微颤着嗓音深远说道,“初进监狱那一年总受人欺负、挨人打骂,我不敢对你说,怕你担心,更觉得丢脸。当初错手扎死人判刑10年,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可是你没放弃我,每次来看我时都给我鼓励。我知道监狱外头还有一个姐姐在等我回家,我不能死在监狱里。所以,我拼命往上爬,爬到高处就没人敢再欺负我了!每个月我都盼着你来,你来了,我高兴;你不来,我心里忐忑不安。你离开的那一年我曾经怨过你,以为你嫌我是累赘终于放弃了,一想到自己要孤独的在监狱里再也见不到亲人就很痛苦!那天,监狱长突然来找我,说我可以提前出狱,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收拾行李真正走出监狱、在大门口看见你时才相信那不是梦!你没有放弃我,你一直都在等我回家,你一直都没忘记监狱里还有我这个判刑的弟弟……”说道最后,他哽咽了声音,趴在方向盘上抖动双肩。
这是他第1次向我提及在监狱里的生活,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最初的一年里受尽了欺负!心湖急剧翻涌,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他,大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弟弟!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有你,才是一个家啊!”痛哭失声,这个傻瓜,傻瓜!天底下只有盼亲人好,没有盼亲人坏或丢弃亲人的一说。骨血相连,我怎么能够舍的下他!!
“姐!”他离开方向盘与我抱成一团,嘶哑的声音像柄大捶敲在心上。他受苦、遭罪的时候我真恨自己不长脑子,如果那时我能精明点儿看出端倪多给予他温暖,他也不会在监狱里呆的辛苦!我真的很不称职,自认疼他,却在他最需要关怀的时候没有把手伸出去。不称职,不称职啊!
喧闹的马路、过往的行人,所有的嘈杂都无法入耳,我只能感受到自己与尹贺激涌的情感,以及发自肺腑的苍凉哭声……
买了毛线在家织毛衣,再有10天就要过年了,我拿着织好的毛衣兴冲冲让尹贺穿上试。
“好看吗?”穿好,他在我面前慢慢地转上一圈。
“好看,好看!”我笑的嘴巴咧去后脑勺。揽住我,亲亲我的额头,他摸着毛衣笑的找不见眼睛。
我在他身上左拍拍、右摸摸。很好,非常合身!深红色喜庆,更衬托着他的年轻朝气,好看极了!
“天野的毛衣呢?织好了吗?”
“织好了,我去给东方夜打电话!”
电话接通,我迫不及待的对着话筒吵吵,“东方夜,我给天野织了件毛衣,你快过来拿!”
闻言,他那边登时传来惊喜之气,“毛衣?!”
“对对,毛衣,你快来,让天野穿上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我好改!”举着手机扭动,就是毛衣啦,呵呵~~~
没有回应,东方夜挂了电话。不出2小时外头就响起了锁车声,闻声咋舌,这么快?!
我把嫩黄色的小毛衣铺在床上给东方夜看,笑问,“怎么样,不错吧。”
东方夜不回答,目光在房间里搜索,看一圈后一张带着笑意的俊脸登时黑如碳,额头上更是暴起了青筋。
见状,我吓一跳,顺口问,“你吃错药啦?”刚才还好好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织了几件毛衣?”咬牙切齿,眸子里跳燃着火苗。
“2件啊,1件给阿贺、1件给天野。”不名所以,我照实答。
这回东方夜不止脸黑、暴青筋,面部肌肤也跟着抽了起来,两只拳头攥的“咯、咯”响。
“姐,我还想要一条毛裤。”尹贺倚在门框上插/进一句。
“等等,我看线够不够……”说着,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深红色毛线只有一团,显然织不了毛裤。“我明天早上去买点儿回来给你织。”
尹贺现身像幽灵,等我说完幽灵似的又消失了,只留下一抹乖滑之笑。
听见我明天要去买毛线,东方夜眼睛亮了一下,拿起给天野织的毛衣扭头就走。
一时间俩男人全不见了,我怔在房里咋舌,搞、搞什么??
翌日,东方夜一早就堵在门口要跟我一起去买毛线,害的我以为他发烧了,一个劲儿摸他额头。
我在纺织品柜台选好了深红色毛线,要付钱时看见东方夜直勾勾的盯着柜架上的黑毛线。导购很有眼利见儿,见我和东方夜是一起,当即便动员我再把黑的买回去。
东方夜胶在毛线上的目光收回来落放在我面上,蠕动一下嘴唇想说话,没说出来,一丝红晕泛在颊上,将头转去一边。
他昨天的反常好似倒带在脑中重放,再加上刚才他一直看毛线,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为什么。用手肘轻撞他的手臂,憋着笑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也织件毛衣?”
东方夜不吭声,神情别扭,撇撇嘴。
“想要就说话,不说话我可就走了。”看他那德性分明就是想要,光摆脸色不吭声我哪儿知道他想什么。
他能憋,还是一声不吭。我身一转,作势要走。他一把拽住我,支支吾吾。看他这样我就来气,一跺脚,低斥,“要不要,痛快点儿一句话!”跟他说话真是急死人了!
他把头转过来,面窘,气呼呼迸一字,“要!”
瞧瞧,他还生气了!向导购多买出黑色毛线,付了钱,拎着毛线袋子走出购场。过年买东西人很多,我二人从“安全出口”下去。
下一层之后我伸手戳戳东方夜结实的胸肌,骂道,“你这破脾气必须要改知道吗,非得逼你一下你才知道说出心里话。臭男人,你就欠调教!”骂完,瞪他一眼,“咚、咚、咚”下楼。我不喜欢有屁不放硬憋着,他那烂脾气非得给他治过来!
(正文)调教酷少048另类间接表白◇滚下长阶
天天窝在床上织毛活儿,外套一披、棉被一盖,我像只肉虫子。织完尹贺的毛裤,织东方夜的毛衣,毛衣针碰触之声低脆悦耳,织的快了像首欢快的歌,织的慢了似首婉转的曲。
年货由尹贺去置办,原先大冬天骑摩托很冷,现在有了东方夜给的车方便多了。还别说,有时候4个轮子比2个轮子来的省事儿。
最后一针完成,我提着毛衣的2个肩头展在面前端详……脑海中浮现出东方夜想要毛衣又死要面子不肯说的别扭样,“噗哧”一笑,弯了眉眼。伸手够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东方夜打电话,让他来试穿。
尹贺前脚回来不出10分钟,东方夜后脚到。不是一个人,稚嫩甜甜的嗓音率先入耳,“叔叔~~~”
一听是天野,我兴奋的掀起棉被跳下床,穿上拖鞋往外跑。
“阿姨!”天野在东方夜怀里张着小手臂向我倾过身子,我几步上前将他抱过来,“啵”就是一口。他回亲我脸颊,我咬咬他的小鼻子。他亲亲我额头,我咬咬他小耳朵。他亲、我咬,逗的咯咯笑。
“阿姨你瞧,我穿了新毛衣!”他扯开围巾,拉下外套拉锁,露出里头的一片嫩黄色。
放他下地,拿掉围衣和帽子放沙发上。脱掉外套抱在怀里打量着他,他在我面前转一圈,仰着小脸粲然露齿。“好看吗?”
“好看!真漂亮!”嫩嫩的黄色衬着他白晳滑嫩的肌肤,更显得粉润可人!大大的眼睛眨一眨,长卷睫毛忽闪忽闪,蓝光荡在眼底似星河。我儿子真帅!
“呵呵~~~”他向我偎过来,在我怀里撒娇磨蹭。
禁不住,在他脸上连亲2下。一抬眸,瞧见东方夜阴沉沉的一张脸。打个机灵,忙松开天野。吐吐舌,对东方夜说道,“进来试试。”光顾着天野忘了他,瞧他那脸臭的像块豆腐。
脱掉外套与毛衣,把新织的换上。东方夜摸摸高领、揪揪袖子、拽拽底边,对镜子左照、右照,臭脸色缓下去,嘴角提翘露出一丝喜悦。
我单手托腮打量着他,不错,毛衣织的挺合身,冷酷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像活了一样!不得不承认,冷色非常适合他。
他睇了下半掩的房门,一伸手勾住我的腰将我搂进怀里。身一转,搂着我压向门一侧的墙壁。
一下子没隐,我红了脸,双手抵在他胸前紧张问道,“干什么你要?”
“这是我第一次穿手织的毛衣。”俯首抵住我的额头,眼底盈现感动,幽幽的蓝光将温柔传送。
心儿着实漏跳一拍,为他的温柔,更为自己是第一个给他织毛衣的人。有心问他东方夫人没织过?话到嘴边咽回去,怕勾起他的伤痛。脸发烫,躲闪着他赤/裸直视的目光,蚊子声说道,“现在不就穿上了……”
“穿上就不想脱。”
“去,一冬天都穿这件毛衣,臭死了!”
“臭了你洗。”
“喂,凭什么要我洗?我又不是你家的洗衣机。”说着说着他又开始蹬鼻子上脸,我戳戳他胸膛,没好气白他一眼。
“你可以做我的‘洗衣机’。”认真的眼神,霸道的口吻,害的我心狠狠一跳,飞快收回手,羞的低下头去。他他他,他怎么把话说的这么露骨!
他单臂弯曲支在我头顶上方,一手挑起我的下巴,锁住我躲闪的目光沙哑着声音再一次说道,“你可以做我的‘洗衣机’。”
跌入他情感涌动的幽眸,被那迷人的蓝光紧紧缠住。我移不开目光了,痴痴的凝望着他。多漂亮的眼睛……多真挚的情感……他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薄茧与肌肤接触。我原以为会刺痛,没想到却是麻麻的,被他抚过的肌肤似种下了火种,渐渐烫热。
他用眸子与声音一同蛊惑着我,“尹笑,做我的‘洗衣机’……”
真不敢相信这样的温柔言语是从他冷冰冰的双唇间发出来的,这张本来只会冷言冷语的嘴现在竟也会哄女人了!他迈进一步,我原地不动,推开他,伴随着如鼓的心跳羞气拒绝,“我干嘛要做你的‘洗衣机’,大白天就在这儿胡言乱语!”说完,捂着脸越过他,快步出房。
我懂他的意思,但了解还少,如果就这样走进另一段感情太仓促了。这是其一。其二,哪有人表白用“洗衣机”说事儿的?何着我除了洗衣服就没别的用了!光洗衣服,保姆、老妈子他东方家有的是,不差我一个。带着这样的两种心情,让他一个人先唱独角戏吧。
尹贺把甘果、零食拿出来放在茶几上,天野举着一只碗状的果冻要尹贺帮他打开。见状,我笑咪咪过去坐在他身旁,很高兴代劳。
舀起一勺果冻放进嘴里,天野朝我身后瞧,没看见东方夜,问,“爸爸呢?”
我侧回身向房间看去,只见东方夜脸色又臭了,很不高兴的走到沙发旁。我往左边挪一挪给他腾地儿,他一屁股坐下来斜睨着我。
目光一垂,我打开一袋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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