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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古游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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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绝对不会想着去偷啊,去抢啊,去骗啊之类的,只会拖着个饿得咕咕响的肚子,不再看那些诱她肚子叫个不停的包子摊,面汤摊,低着头往前行走。

那紫藤果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九死一生摘回去给爹爹治病用的,绝对绝对不能因为太饿而吃了。

何诗努力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紫藤果。

爹的病,娘的担心,蓝晰的鲁莽,何诗一急,急奔着穿过人流,肚子突然间也没那么饿了。

村集很大,从南往北,为了不引起人人哗然,不用武功快步走也得一个时辰。

天有不测风云,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何诗路过一间名为飘香楼的酒楼门口时,居然碰上了前来绝峰岭做生意的何家老爷!

之前遇到的那三个男子正被他热情地迎进酒楼里。

站在酒楼外面,何诗清楚地看到他们进了内堂,上了二楼的雅间。

坏人跟坏胚子在一起,肯定没商量什么好事!

不是冤家不聚头1

何诗本来对这个何府老爷是没有什么恨意,不过承载了前身小诗的记忆,那些被欺辱的,被打骂的,被折磨的,还有杀害亲爹娘的片断如电影般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让本身就充满侠义情怀的何诗恨不得立刻将此人送入监牢,吃免费饭。

何府老爷,不,应该是叫黄粱梦,感到一道仇恨无比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他一惊!

忙回头顺着视线的方向看来。

这东依郡,他初来乍到,好不容易搭上西门家族这条大线,会引得什么人跟他结仇?!

在月国这两个月里,官府似乎处处打压他的生意,处处针对他例出了一系列的商策商规,使得很多商家都与他断了盟约,甚至于连亲家齐老爷都摇头说没法子合作。

导致他寝食难安,一生做的错事坏事太多,想不起来在哪里出了纰漏,托人打点,花了大半身家,才明了是镇国将军。

虽然高形对外界宣称新夫人因水土不服病逝,但是黄粱梦并不知道代嫁丫环三翻五次地逃走,没有被逮回将军府。

惧怕弄个婢女代嫁之事被抄九族,思虑再三,便想把生意往境空国发展。

他的动作也快得很,携家带口往东依郡来物色地盘,准备在此定居。

何诗在他转过头望向外边的刹那,早已隐入人群,没有身影。

何诗开始纠结。

一边是要治干爹的病,一边是杀害亲爹娘的凶手。

太阳正盛,万里晴空。

虽说是初秋了,但在烈日下赶路只怕会中暑。

何况是一直又饿又渴的何诗。

暗想了一阵,决定花一个时辰去飘香楼看看,他们都底在密谋些什么。

何诗看得明确,心底清楚,这生意人跟生意人进酒楼,无非就是谈生意。

听得谈什么生意,她就要去搞破坏,让那何家老头做不成!

四处观察了一阵,发现酒楼里的伙计是从后巷子里进出,那里肯定是酒楼的厨房重地!

何诗悄悄过去,晃了一刻钟,发现除了偶尔有伙计进出外,小巷子里无一人呆着。

不是冤家不聚头2

隔着酒楼后门的围墙,看得见树木郁郁葱葱,厨房后院墙上长着好几棵大梧桐树。

枝繁叶茂,正是藏身的好去处。

一袭灰影,一个轻掠,不动声乐地就上了密不透风的树梢上。

底下有两位三四十岁左右的胖大婶在洗着碗,四五个胖子厨工正在冒着袅袅炊烟的厨房里忙活着,六七个手脚利落的伙计端着盘子,肩上搭着抹布不时地进进出出。

今日,不是做孙悟空就是要做周伯通了!

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一个在寻师的路上窜上房梁偷别人的鞋子,一个嘴馋窜入厨房顶偷别人的烤鸡。

偷者,不问自取也。

何诗暗自嘲笑自己。

今日,真的要做一回小偷么?

想到吃,厨房里飘出的一缕饭菜香让刚才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饥饿开始噌噌噌地向上窜,肚子更是不客气地咕噜了好几下,告诉大脑系统,它饥了,还打鼓了……

“快快快,快点!贵客正在雅间里等着呢!刘三,你快点上菜!”

一个长得肥头肥脑的中年汉子,貌似掌柜的跨进后院就叫开了!

“是,马上就来!”

一个伙计打扮的十七八岁少年,两颊挂着汗珠,伶俐地应着,手脚更是利落地接过菜盘子,随着掌柜的脚步就入前厅。

“这刘三命就是好,专门侍候雅间的有钱大爷,不像咱们大厅里那般辛苦。”

伙计李四低头跟张五低咕,露出了一脸没有掩饰的嫉妒。

“李四,你若机伶得过他,掌柜的也会让你去侍候雅间的大爷们!”

张五轻拍了他一下,不痛不痒地道。

“瞧着,我一定会比他做得好!”

李四冲着张五悄悄地挤了挤眉眼,四处望了望,往一杯水里弄了点粉末。

厨房后院洗碗洗菜的声音,烧火的声音,切菜,炒菜,上菜的声响远远地盖过了这两人的低唔,一举一动没人注意,不料却被武功高强的何诗听在耳里看在眼里。

不是冤家不聚头3

何诗正想着该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地弄点吃的和混入雅间去呢!

听到二人似乎在计算别人,估计一会那个叫刘三的要倒霉了。

唉,大家都是同事,都在一个屋檐下谋事,打工的又何若为难打工的呢!

换在别处,何诗早就冲上去教训一顿了,但今日不行。

不一会,那刘三满脸笑容地端着空盘子走进后院,准备上第三道菜。

“哎,刘弟,瞧你急的,今日雅间全满,可把你给累坏了,哥几个看在心里替你心疼,来喝杯茶,缓口气!”

那李四的递上一杯茶,那张五在一边附和,还有另外两三个伙计不懂他们突然间怎么会这么热情对刘三,也都将视线转向这边。

刘三倒是个爽快的,没什么心机的人,笑着接过,一口喝了,道:“多谢!还应付得过来。李哥,张哥你们也喝点,这天虽是入秋了,却还热得让人发慌!”

“是啊是啊!都不容易!”

张五接过话,端了菜到前厅去了。

刘三李四等人也接过厨房里递出来的菜盘子,一同前往前厅。

咦?没事?不可能啊?何诗暗忖。

没一回,只见那刘三满脸通红,捂着肚子就往小巷外面跑。

“哎,刘三,你跑什么呀?!”洗碗的大婶冲他喊。

“上茅厕!一会就回来!”刘三跑远了。

原来下的是泻药。

何诗眉眼一转,悄悄向外一掠,跟了过去。

刘三正转弯钻入茅厕的时候,被何诗一指点了哑穴,同时迅速地将他倒立在地,往他的脚底点了好几处穴脉,解了他的泻药之毒。

这脚底的穴位有治便秘的,自然也有促生便秘的,而便秘的生成就是解泻药的最好方法。

“怎样?还急吗?”何诗将他再倒过来站立,问道。

刘三眉头皱了一回,摸了摸肚子,咦,不响了,没便意了,便摇摇头。

眼前的女子虽然蒙着脸,便一身的武功,那无形的威力让他不得不放弃惊叫呼喊臣服。

不是冤家不聚头4

废话,被点了哑穴,你再怎么惊慌也叫不出声音来。

何诗满意地点点头道:“你帮了你一次忙,你也要帮我一次忙。”

接着附耳了好一会,刘三从开始不断地摇头,到最后将信将疑地点头。

何诗将脸上的布巾摘下,将长发盘起,再用布巾包住脑袋,就如同眼前刘三一般的酒楼伙计打扮。

刘三在何诗摘掉脸巾的那一刻起,嘴巴就已经张大了说不出话来,见到何诗冷冷地盯着他看,才回过神来,红着脸低下头前面领路。

唉,这人长得太过美好,常常会让人犯错误,想入非非。

刘三领着何诗快速地回房穿上一套干净的小二衣服,与她一同入了后院。

这一切不过是一刻钟时间。

入院子的时候,刚巧碰上胖掌柜在骂人:“刘三刘三,这节骨眼的,你给我跑哪去了?”

“来了,来了!”刘三应着,小跑上前,在他领何诗进院子的时候,何诗就解了他的穴。

“这是谁?”胖掌柜上下打量着何诗。

好俊的少年郎!

后院多了一人,洗碗的大婶,厨房里的厨工,来回进出的伙计眼神一下子刷了过来,直看得愣神没法移开目光。

何诗有些无奈,任由他们打量。

“喔,这,这是我远亲表弟,正巧今日过来。

小的见酒楼这么忙,没空照顾他,他在他家乡也端过一阵子的菜盘子,便领他一同过来,与小的端端菜盘子。

掌柜的,管他顿饭就行,不用付银子。可否?”

刘三将何诗吩咐他说的全说了。

胖掌柜正愁没人干活呢,一听还不用付钱的,看了好几眼何诗,何诗冲他微笑,一乐,道:

“快去快去!跟你一道。做好了,给你赏银,做不好,连饭都没得吃!”

说完,又出前厅去了。

少年郎是俊俏不错,但他的酒楼火爆服侍客人更重要。

可见这胖掌柜是个美色不动心财气动心的人。

不是冤家不聚头5

“表,表,表弟,你跟我一道吧!”

伶俐的刘三居然有些结巴起来。

“喔!”何诗走进厨房,在众人讶异的眼光下,抓了一把灰,糊乱地在脸上轻抹几下。

洗干净手端着菜盘子,跟着刘三上了前厅二层雅间。

这酒楼的生意还真火爆,人来人往的,无一空桌,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轮到黄粱梦和那三个男子的那个雅间。

这刘三不知道何诗为何要帮他端盘子,若是他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怕他宁愿在茅厕蹲上一天也不愿帮这女子到这酒楼捣乱。

七八个随丛站在雅间外面成保护状态,何诗撇了撇嘴角,端着菜直往雅间里闯。

那神态自若的样子,守门的自然也就放行。

进去时,正好看见黄粱梦对着姓西门的拍马奉承,敬洒谄媚,那模样儿比狗腿还狗腿。

而那姓西门的居然还摆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其余那两男子自然也是帮着黄粱梦说好话。

敢情这两人是黄粱梦请人作说客的?!

何诗看了一眼盘里里的两盘菜,一盘是酱猪肘子,一盘是两只烤乳鸽子。

那烤乳鸽真香啊,黄澄澄的皮一片光滑,整个就是外焦里嫩让人口水直流的货色。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几步缓缓上前,故意走到西门空身边,将烤乳鸽先放桌上,然后端盘子的手一倾斜,整盘的酱肘子哗啦啦的全倒在西门空的身上!

那肘子从他肩膀一直滑到他的大脚上,然后咕噜一声滚下地来。

众人皆被这一幕吓得口瞪目呆。

“老爷,夫人在楼下等你!”

何诗右手抓起黄粱梦,嘴巴飞快地说出这么一句,左手抓住那两只烤乳鸽,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让他们吃!

“夫人 ?'炫书…fsktxt'!”黄粱梦非常莫明其妙地反问了这么一句。

就一句就够了,抓着他的手轻点了他的哑穴,拉着他就往酒楼外面大街上跑。

不是冤家不聚头6

边下楼时还边故作神秘兮兮地小声道:

“夫人说这姓西门的不是什么好人,叫小的来教训他一下,然后拉着老爷回去,免得吃了亏。”

这声音控制得刚好被还处于惊变中的西门空等人听在耳里。

尤其是西门空被气得头顶冒烟,面露青筋,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顿时一阵狂吼:

“好你个何晴荣!今日是来戏谑本少爷的!给我抓住他们!”

西门空的两好友加损友祝奕和程辑面面相觑了一阵,听得西门空的发狂的言语,还有一身的酱猪肘子味,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而何诗又是何等身手!

拉着个胖如东海的黄粱梦如无物般,窜入人流中,瞬间不见踪影。

“回少爷,人没捉住,逃了!”

一刻钟后,追人的人回来禀报。

满身的油污和香喷喷的猪肘子味让素爱整洁干静的西门空非常的难受,虽然他没有洁癖,但是也容不下别人将整盘子味道极浓的菜倒他身上!

一听随卫没有捉住人,眼神微眯,危险万状,此时哪里还有那风流倜傥样,简直如黑罗刹般恐怖,硬声道:“将酒楼掌柜给本少爷给叫上来!”

在他的酒楼里容不得出错,一眼就看得出那端盘子的小生是临时混进来的。

什么时候,他的酒楼里居然能什么人都能随意地混进来?

这掌柜是要换了!

没错,这远近闻名的飘香楼正是西门家族旗下产业之一。

从不进后院厨房重地的胖掌柜之所以今日三翻五次进去催菜,是因为幕后老板今天居然被人邀请来这吃饭,让他跑进跑出没少出汗,紧张得胜过当年有河东狮吼之称的爱妻产子时的状态。

何诗将黄粱梦拉到人群密集处,见他还有反抗的样子,将他扯到一边卖菜摊的小贩边,点了他的穴,将个箩筐盖在他头上。

避开追踪的人后,方才解开他的穴。

不是冤家不聚头7

“你,你倒底是什么人 ?'炫书…fsktxt'为何要这般害老夫?我夫人尚在来东依郡的路上,几时得来你这小厮传话?!”

得罪了境空国里最大的商家势力西门家族,他这辈子别想混了!

好不容易才让西门空给他个机会跟他见上一面谈谈合作事宜,出了这事,这回想解释都不知该如何解释!

被何诗不知用什么样的身法拉着跑了好几条街的黄粱梦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身体一得自由,几乎是用吼的声音朝着何诗冲来。

何诗却并不怕他,脸上诡异地一笑,出手定住他的身形,附耳道:“是何晴荣让我这般做的!还记得真正的何晴荣吗?黄粱梦!”

接着大笑而去,不再理会听完话后,愕然惊惧到呈呆状的黄粱梦。

那件事情,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那身中几刀逃脱后不久就死去的奶娘外再无人知晓。

这年纪轻轻不过二八年华的小子是如何得知?!

这黄粱梦真是阴险毒辣了一世,却悟不透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包得住火的纸。

望着何诗远去的背影,惊惧过后是更加毒辣阴险除之而后快的鬼魅神色。

惹了事就跑,这不是何诗的作风。

她这样的小伎俩,任谁冷静过后慢慢回想都知道只是一出恶作剧。

只要那黄粱梦非常的有诚意要在生意上跟那姓西门的合作,而那姓西门的冷静过后谅解了他,合作还是会合作,只不过稍稍推迟了一点。

那这件小事就如何风吹鸡蛋壳,飘去无踪影。

此时,姓西门的难不保他抓不到她会牵怒于别人,她还得赶回飘香楼里帮那掌柜的和刘三脱罪。

穿着男装抹着灰就是方便,何诗大摇大摆地边走边啃着又酥又香又软的烤乳鸽子,常有男子当街吃食,过往人群习之为常。

走着走着,忽然腿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抬不起来。

何诗低头一看,居然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乞儿抱住了她的腿。

不是冤家不聚头8

那眼神非常非常馋地盯着他手里的烤乳鸽,却又掺合着一种害怕被打被骂被嫌弃为食仍拼命一拭不到嘴不放手的决然。

相似的片断在何诗脑海中一闪而过。

前生的小诗小的时候也曾这般乞食过!

她顿生怜悯之心:“饿了?”

那乞儿点点头。

“我也很穷,身上没有银子。这个还没吃过,给你吧。”

何诗只吃了一只,填得半饱。

不过,见有人比她还饿,就舍了。

那乞儿接过烤乳鸽,低头说“谢”就跑开了。

正午。阳光闪烁刺目,有些睁不开眼。

头戴斗签篷的人很多,街面上依然热闹。

何诗回到飘香楼。果不其然。

那爱财不好色的胖掌柜和那刘三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结结巴巴地不断陈述着来龙去脉。

西门空已经换了一套新衣裳了,这有钱的人就是方便!

何诗从酒楼外面直飞掠上来坐在雅间的窗口上。

“有钱人就爱牵怒于别人!这事根本与他们无关,我在这,冲我来好了!”

何诗非常调皮地坐在窗棱上,晃着两条小腿,非常“优雅”地出声。

这一句,让雅间里所有的目光刷的齐集在她身上。

这女人,何时进来的?

他居然一无所觉!

西门空盛怒的火被挑得更旺:“你还胆敢回来?!”

祝奕和程辑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嘴边微扬,有很多年没有看到西门空这死党生气了!

这小厮还真有点本事。“小,小,小姐,你?……”

刘三一看到她正坐在窗边,失神就将何诗的性别给说了出来。

“没事,没事。就知道这头牛会牵怒于你们,所以,呵呵,我才赶回来替你们解围。”

何诗慢悠悠地笑嘻嘻地安慰着惶恐不安的刘三。

胖掌柜此时身子更是抖得像筛子一样。

这小厮竟然是女的?!

他不仅没看出来,让她闹了飘香楼,好巧不巧地只闹在自己的老板头!

他,他,他的饭碗只怕要丢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9

胖掌柜的,还真没什么骨气,这么一想,身子一软,就瘫伏在了地上。

女的?还说西门空是牛?!哈哈,这回更加精彩了!

祝奕和程辑相视,脸上全是憋得紧紧的笑意。

那随卫正想一拥而上把何诗给绑下来,被西门空听到何诗是个女的,一挥手,全退下了。

居然还敢骂他是牛!西门空眼神微眯,这女人竟然无视他的身份地位!

待他捉她回去做个最低等的丫环,好好地为她今天的行为赎罪!

唉,自大的古代男人啊,就是有点认不清事实!

眼前的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虽然是有些调皮有些捣蛋,但是有这样的资格;因她会一身的武功!“你还义正严词了!他们为西门家族办事,却纵容外人捣乱,本少爷不逐其出西门府就算好的了!何谈牵怒?!”

西门空怒到极点,反而冷静,语气淡淡,眼中藏火,俊脸有几分狞狰却无损其威势。

“啧啧啧,他们是受我逼迫的,你这做主的,该为他们向我讨回公道,这才像话。责罚他们,不是牵怒,是什么?”何诗边摇头边叹惜,好像在婉惜胖掌柜他们跟错了人。

程辑和祝奕更是被笑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哈哈笑道:“有趣,有趣!”

西门空回过头,瞪了他们一眼:这女人是不是你们弄来的?

居然一反常态不站在他这一边还在一旁一副看戏的模样,挤眉弄眼地说风凉话?

那两人却依然无辜地笑着,耸了下肩,那意思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么有趣的人儿是从哪冒出来的!

就在他们“眉目传情”的瞬间功夫,话音刚落还没合得上嘴巴的两人顿时吱唔着禁声,不敢相信地相互对望!

不是被西门空瞪的,是被何诗一手一个鸡腿卡在了他们的嘴巴里!

好俊的身手!雅间里无一人不愣神!

“哈哈,这才有趣!”何诗拍了拍手上的油,不理会被那鸡腿塞得满嘴的笑不出来的两人,坐来刚才黄粱梦的位置上,对着满桌子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色,拿过一双干净的筷子风卷残云般吃起来。

不是冤家不聚头10

西门空亦是一愣,不知从哪里来的野丫头,身手居然比他还要好!

因为他没有看见她是怎么出手的,也没有看见她是怎么坐在眼前,而且眨眼功夫就把桌上的菜给灭掉了一半的!

而那两个死党的身手自然也不在他之下,居然就被眼前这女子一人一个鸡腿扎扎实实地塞在嘴巴里,动弹不得!

雅间里七八个随卫自然也心下惊骇,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注意力,视线全放在埋头苦吃的何诗身上。

而胖掌柜和刘三见何诗真的是为他们解脱,眼前充满了感激,尤其是胖掌柜,肥得流油的身子也没那么软瘫了。

貌似这管酒楼的,人形都是肥得让人不敢恭维的。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愣神后,西门空第一个反映过来问。如此狼吞虎咽的,也不怕呛着。

若不是刘三失声唤出,就凭这脸蛋这身段再加上这言行举止还真不像是个女人。

何诗这身手一露,硬生生地打掉了西门空先前想抓她回西门府做丫环的念头。

就凭这功夫,做丫环?

不把他西门府给搞得个鸡犬不宁,顺手拆了他西门府不可!

幸好他刚才只是想而已,没有把心里话给说出来。否则够何诗鄙视的。

她连镇国夫人蓝苔庄夫人都不做了,跑去给你做丫环?

别发梦了,醒醒吧,现在是青天白日!

不适合做梦,嘿嘿……

程辑和祝奕两人将嘴里的鸡腿拿下来,祝奕先笑道:“没想到人长得挺丑的,武功却如此不俗!”

这声音就是头一次在街上遇见时有些“猥琐”的那个人说的。

“小丫头,你打哪来的?”程辑非常温柔地问。

这三句话三个人同时开口,何诗一一瞟过,无视,继续吃喝。

从这赶回家里,还得有一天的路程,不知有没有野味,也不知是不是还能碰上有吃的机会,现在先吃个大饱,估计能顶得上一天饿的。

“再不回话,不给吃罗!”程奕一改坐山观虎斗之态,加入了西门空的阵营对着何诗出招,边抢走了她面前正在扒着的冬瓜粉丝边道。

不是冤家不聚头11

何诗的思维方式,可不是这些大男人所能意料的。

本来都以为何诗会将那盘冬瓜粉丝抢回去的众人,却见她连瞟都懒得瞟程辑,反而转过头对着刘三问道:“刘三,如果客人要带走食物,酒楼里有没有专门供应打包的?”

“打包?”刘三不懂,基本上都没人会想着来酒楼将吃不完的菜带走的,所以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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