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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古游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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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属领命而去。
月上中空,四处寂寥。镇国府内却忙碌一团。
不时地有传信兵进进出出喊“报”声传来。
吓得附近的居民一夜没睡好,以为又要开战了!
“报将军!城北无发现!”
“报将军!城南无发现!”
“报将军!城东无发现!”
“报将军!城西无发现!”
从在书房里的高形一夜未眠,听着汇报声,静静地盯着画卷里有个胎记的女子画像,和一封还算是字迹端正的字样大小不一的信。
被耍了,被耍了!
好你个何诗!好你个可人土寸!
什么胎记?!敢犯下这种欺君之罪,她就不怕满门抄斩么?!
怕?她怎么可能会怕?!
这个女人居然还骗了他亲笔写的休书!
有休书在手,如何满门抄斩?!
出师无名!
高形充满血丝的眼怒极而笑!
待他捉到她非好好地惩罚她不可!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还敢留了封信来笑话他?!
一想到信的内容,高形就哭笑不得。
信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不会温柔不懂体贴不够聪明又暴力的过期夫君:
小女子可人土寸即是何诗(寺)!
本女子自知聪明可爱活泼伶俐会让你终身难忘,但不用太挂念,因有休书为证,从此而往,海阔天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休书在手,姻缘终了!
勿须寻找,找则于理不合!
莫要以权欺人喔,我可不怕你!
来自未来的过期新娘奉上”
其实他一大早就碰着她了,也找着她了,为什么会觉得扯开面布后闻到了满脸的酒味,原来那酒是涂掉她脸上的胎记的!
才忆起二虎子说过他丢了一个碗和一些酒米。
她也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对他的不满才逃走。
亏他还一直想着自己的逃妻会跟她有关联,可就是不敢确定逃妻就是她自己!
难怪她一直对他针锋相对,不假其色。
根本就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也不是因为他撕掉她的面布,而是她就是对他不满而逃的妻!
叫可人土寸?是何诗(寺)!
高形又喜又怒,喜的是他的心想愿望居然成真!
怒的是那个小丫头一而再地从他的手心上溜走!
简直比泥鳅还狡猾!
他还真的是如她所说的那样不够聪明,否则这么多破绽又怎么会觉察不出来呢?!
最坏的是,居然还让府里那一大帮女人跟她一起用膳!
她是那么小心眼的女人,如果不找到她把她强绑回来,她是断不可能会再回到他身边来的了!
整个晚上过去了,没有半点消息。
她长得瘦嫩嫩的又长得那么的美貌,遇上坏人该怎么办?
书房外鸟虫叫声响起,天已经蒙蒙亮了。
一夜未果,高形现在心里充满了担心和害怕。
怕她被人害了,被人骗了。
如果之前找她只是为了基于义务和面子,如今却是基于担心和关爱。
关爱?我喜欢上她了么?高形怔忡。
一刻钟后,高形唤人进来,吩咐请病不朝,他要亲自出马,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就不信找不着她!“为何形儿请病不朝?!”早朝过后,皇上与皇后在后花园里对奕,冲着前来的高策道。
“请病不朝?形儿生病了么?”皇后停下医落子的手,眼里盛满了担忧和疑虑。
“哥他没病啦,只是因为一个女子。”高策道。
“因为一个女子?还是何诗那丫头么?”皇后问道。
“这回不是了,而是另一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详细说来听听。”皇上威严地道。
高策便把在镇国府里的见闻详详细细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哈哈哈!好一个可人土寸!儿啊,你们都被骗啦!可人土寸,不就是何寺的分开写法吗?她都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她就是何诗了,而你们居然还在找她!”皇后听完后笑道。
“对呀!皇后这么一说就完全清楚明了!真是个机灵的丫头。这下子有得形儿受的了!”皇上没有形象地一拍大腿,与皇后对视哈哈大笑。
叫可人土寸?是何诗(寺)!
“哎呀,听母后这么一说,还真是!儿臣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高策也笑道。
“那何诗真的又逃啦?”皇后笑问。
“可不。最不好的是,我昨天去书房里找哥的时候,哥正在给她写休书。听说是因为怕她的夫家不会写,所以请哥哥代笔的!哥也够笨的,不知是怎么被她诳到的,休书上还有哥的亲笔签名!现在她拿着休书逃了,哥被气坏了,已经下令京城内禁宵了!”高策继续道。
“呵呵,圣旨赐婚自然也得由圣上来下旨写的休书才作算!何诗丫头想得太单纯了。不过这样也好,难得有一个女子让形儿这么上心的。皇后,看来我们抱孙子有望了!”皇上捋须笑道。
“何诗那丫头真是古灵精怪,让衰家真想会上一会了!”皇后笑道。
“策儿,你也暗中去寻找,找着了她,先带进宫里来,让父皇和母后悄悄地会上一会!”皇上道。“如果哥哥都找不出来,儿臣怕也无能为力。听说她更不满哥哥府中侍妾太多,所以除非她自己现身,否则她是宁死不回了!”高策说道。
“这样啊?那就让他把府里的侍妾都送走就好了!反正镇国府里的线人都说形儿不喜欢她们,都没和谁同过房!”皇后出了主意。
“此事不急,不急,毕竟那些侍妾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女儿,得妥当安排为好。”皇上望着高策道:“策儿,这事就由你慢慢去处理,要是影响了形儿追回何诗,那他的那些侍妾就由你接手好了!”
“啊?父皇!”高策闻言垮了脸。
“就这样定了。好了,没事就回去帮帮你大哥吧!别打扰我们两老了!”皇后笑道。
还以为他们两老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思吗?得形儿定了,就该轮到他了。
这是迟早的事,呵呵。
“皇上,策儿该由哪家闰女来管比较好?”待高策走远,皇后慢条斯理地问道,眼睛里充满了对做红娘这件事情的热切。
“唔,这个啊,待我想想。”皇上接口,顺便在棋盘上落一子……
月国上空,云淡风清,正是做媒人的好时机。
就让那些乌云和白云配成对吧!哈哈!
不是吧?!上练兵场!
何诗在相府美美地睡上了一夜,早晨醒来,全身舒畅有力。
走到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
耍了一套太极拳。
蓝晰住在阁楼上,推开窗户,正好看见在院子里耍拳的何诗。也许是月老睡着了,让徒弟搭错了线,蓝大小姐的心居然全都系在了何诗的身上。
何诗既不高大也不壮硕更不威猛,不知怎么就是看上了。
戏耍完毕,出了一身汗。唉真讨厌,都是要扮男装给害的!
可怜她正在发育着的身体,要是变成了飞机场可该怎么办?
停了下来后,发现在人在注视着她。
凭着感觉往视线方向寻去,蓝大小姐正倚窗痴痴地望着她!
五月里热得要命的天,却让何诗在心底打了个冷冷的寒蝉!
妈呀,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千万别!我可是女儿身!
顿时,没有表情地走进了屋里。
这才发觉蓝相国为什么不把她安排在下人住的院子里,反而把她安排在晰院里的意思了!
不是吧?以身相许?!不要哇!趁她情根未深,赶紧走人!
看来她来到这个古代,去到哪里都是一个“逃”字的命!
何诗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镇国府那边鸡飞狗跳了一夜,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官兵搜查当中。
何诗的画像几乎每个客栈的掌柜和小二都耳熟能详了。
禁宵令一出,京城百姓哗然。后来才从兵哥的口中传出,原来将军夫人不见了,正在全城搜寻呢!热心的百姓们也都一个个地把见过的与画像有几分相像的女子给找了出来,送上镇国府这边,让官爷对画认人。
何诗卷好包袱正要打算走人的时候,蓝齐推开门直走了进来,把正在忙碌着的何诗吓了一大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不知道?进来不懂敲门啊?”
心直口快的一顿喝斥也让蓝齐吓了一跳。
看着他目呆呆的样子,何诗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在古代啊,没有人权的,只有特权!
赶紧赔上笑脸道:“呵呵,不好意思啊,蓝大公子,一大早来,有何贵干呢?”
不是吧?!上练兵场!
蓝齐这才回过神来道:“既然你昨晚同意做相府的护院,那就要给你一些事情做。但本将见你是个人材,不想埋没了你。所以特意今早领你去校场看看练兵,以后熟了,也能弄个一官半职的做做!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去校场练兵?”何诗惊奇地问。
去古代的兵营?唉,去吧!
“是啊,一起去用膳,然后去校场!”蓝齐道。
“喔!”看来今天是出不了这个相府大门的了,只好应了一声,跟在蓝齐后面出了门。
用完膳,等着何诗的还有一件让她困窘的事情:那就是她根本就不会骑马!
“马兄,马兄,求求你,乖一点,蹲下来,让我坐上去吧!”蓝齐蓝秦两兄弟跟众护卫从马棚里牵了马出来上了马,只剩下何诗挑了一匹瘦巴巴的小马跟出了相府大门后,在磨叽着,边磨还边喃喃自语。
众护院都是耳力极好之人,在马背上转过头来望着她哈哈大笑。
“却,会骑有什么了不起的?没见过不会骑马的人么?还兄弟同仁呢,也不帮一下忙,还笑?!”何诗嘟喃着道。
蓝齐拍马上前,朝何诗伸出一只手,定定地看向她也不说话。
何诗纳闷地把牵着马的缰绳交给了他。蓝齐却扔开了缰绳,道:“把你的手伸出来!与我共乘一骑!改天有空再教你骑马!”
也不知妹妹怎么搞的,居然看上这么一个男人,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似的。
这,这太不好意思了吧?何诗正在犹豫间,远处跑来一骑快马朝他们冲了过来。
“蓝校将,蓝都将,镇国将军有令,速调兵往南城一带搜查寻此女子,不可伤其性命,寻到即报镇国府!”来人下马,交给蓝齐一张画像。
闻言,何诗赶紧低下了头,可千万别认出她来呀!
“得令!”蓝齐下马道,双手接过画像。
“兄弟,可否透露一下此女是何人 ?'炫书…fsktxt'镇国将军为何劳师动众地寻找?”
不是吧?!上练兵场!
来人附耳道:“听说是镇国府将军夫人,在新婚夜就已经出逃了!”
“哈哈哈哈哈!”蓝齐闻言仰天大笑,高形也有被女人嫌弃的时候!
真是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
“小心点,别走露了风声!”来人说完,翻身上马,远去。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居然在洞房花烛夜抛夫而逃?!
蓝齐打开了画像,蓝秦见大哥开心成那样,也下马过来,刚好看见已经打开了的画像!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羞带怯,盈盈顾盼,神情有点倔强带着狡黠,却英气勃勃,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正是高形亲手所画。蓝家兄弟两一下子看愣了神:如此美人儿,难怪高将军会舍不得!
好半响,蓝家兄弟终于回过神来,将画像收起,道:“走,校场点兵寻人去!”
“哎,校场远不远?我可不可以跑步过去?!正好练练功!”何诗这时才急急道。
蓝齐对着她伸出一只手来,道:“来,上马,跟我走帮镇国将军寻美人去!”
“呵呵,不了,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惹人笑话。将军只要告诉我往哪个方向去,我跑步去就行了,不会慢太久的。”何诗坚决地摇头道。
好歹她还是个女儿身,且还是被寻之人,万一好巧不巧地在校场里碰到高形,岂不惨啦!虽然已拿到了休书,可这样子看来,高形根本就不打算承认!在这封建社会里,还是保守一点为好。
“好吧,沿着此街直走右转就是。估计十里路,你要走多久?”蓝齐见他意志坚决,也不强求地道。十里路?就是五公里,快步走一个小时够了,何况是小跑呢。
“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就够。那时候,你们也刚好点完兵,正好赶上出发,是吧?”何诗道。
“好,就半个时辰。”蓝齐说完,一队数人拍马远去。
何诗只好将马交给大门守卫牵回府内马棚,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不是吧?!上练兵场!
唉,这烟灰应该带点在身上!不一会一出汗往脸上一抹就会成了小花猫了!
何诗把头巾扎紧,扯了一块布把脸扎得严严实实的,省得跟在他们后面跑,吸进一肚子的土尘。
嘿嘿,她都混进寻人的队伍中去了,他们又怎么会寻得到?
这个坏高形,不是已经在信里写时不必寻她了么?还搞得这般隆重,唯恐天下不知似的。
果真。
待何诗到了校场,刚好碰见高形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一堆将士出来。
本想等她摸熟了东南西北后,便出城买块地买间房子弄几个丫环,然后再好好地实施她的“撞”回现代的计划,总不能天天这样逃这样花钱吧!
否则就算是银票再多银子再多也会有花完的时候。
而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既然都打定主意不要她了,干嘛还要出来找?还弄得鸡飞狗跳全城皆知的?竟然还画了她的画像给他的下属寻找!
满是怨言的何诗赶紧闪到路边大树后边。
待他过后,何诗看到蓝秦站在校场子门口,便快跑向前,冲他摆了摆手。
蓝秦认得出是何诗,看着她包着头脸,阻止住校场守卫的脚步,冲何诗问道:“何兄弟,为何将脸面包起来?”
“灰尘太大!有没有士兵的衣服?给我一套穿!”跑到蓝秦跟前,气喘吁吁地道。
“幸好高大将军刚出去,否则看到你这样,连校场都不给你进,一个大男人还怕灰尘!”蓝秦禀着爱屋及乌的心理,对这个妹妹的心上人是挺关爱的。
轻轻地拍拍她身上的灰土,道:“走吧,现在就给你弄套小兵头的军服!”
蓝齐正在点兵,蓝秦带何诗去了营帐中,找了一套差不多大小的十夫长兵服给何诗。
何诗走进营帐中尽量屏住呼吸,这味道真是太有“男人味”了,帐内充斥着一股子怪味。
何诗接过衣服,望着蓝秦,见她也正在望着她,干脆就直接套上。
她总不能让将军出去让她换衣服吧?
不是吧?!上练兵场!
“你穿这么多,不热么?把那衣服脱下,再穿兵服!”蓝秦皱眉道。
“这衣服太大,这样子穿正好。”何诗把兵帽带好道。
“也是,真是怪胎,极少有会武的男子长得这么纤瘦的。”蓝秦见她穿戴完毕,只好怏怏道。也不知妹妹到底看中他哪一点?瘦不巴几的,个子也仅仅比妹妹高了那么一丁点,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却偏偏能把十多个登徒子给打跑。
真是造化弄人。
“呵呵,小时候家里穷,等我挣了钱了,就能养胖些,长高些了。呵呵!”何诗道。
“那你现在多大了?”蓝秦问道。“啊?十八了,满十八了!”何诗想到高策说过的话,便哈哈地道。
“才十八岁,难怪这么一丁点高!放心,以后在蓝家能多吃就多吃,保证你能快快长!”蓝秦一掌拍在她弱小的肩膀上,道:“走吧,大哥已经点齐兵了。你这是十夫长的军服,一会给你十个人带上。”
那一掌疼得何诗真咧嘴。这古代的男人就不能温柔点么?!
蓝秦拥着何诗走出了营帐。
何诗没法子,力气不够人家的大,只好将就着走到校场。
蓝秦将她推到最后十个兵面前,让她带这十个兵,看样子都是新兵,跑在队伍的后面。
何诗很好奇,到底怎么个寻法,要点么多的兵?
跟在队伍里,一天下来,原来就是设置路障后,每见一个客栈都把它给围下来,细细盘问里面住店的人的情况及过往的行人。
一路地毯式地搜查过去。搜查的士兵都很中规中矩,见财不贪,见美不碰,而百姓们都很配合,还踊跃举报这几日内所见过的可疑美人。
看这样子,还真是支仁义之师,深受百姓的拥护。
“这个美人啊,我昨天去北街闹市上还见过。不过穿的是绿衫,好像是个公子哥,唉呀,可惜不是美人啊,要是美人的话,应该就是他不错了。”一个大婶冲何诗身边的另一个十夫长道。
不是吧?!上练兵场!
闻言,何诗一惊,正想过来阻止,却听那个十夫长说:“大婶啊,我们找的是女子,不是公子。”
何诗暗自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一直盘到晚间才收兵回营。
而何诗却被安排留下来与二十个十夫长一队,巡禁宵。
蓝家兄弟美其名曰是在锻炼她,却不知她已经累了半死,忙活一天下来,浑身汗味熏天,穿在里面的店小二的衣服估计都已经湿透了,很想回去洗洗身子。
罢了,罢了,谁让这事是因自己而起的呢!
别的十夫长跟她一样都忙了一天了,也没见喊累,她再喊累的话就太让人瞧不起了。
晚饭过后,第一队巡逻兵回来歇息换第二队上去。而何诗所在的是第三队。
巡逻一个圈回来估计是一个半时辰。正好趁这三个小时里好好地休息。
还好在外出勤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何诗累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找了个偏点的地方靠着墙便合上了眼,很快进入了梦乡。
何诗走进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大宅内,景物很熟悉,就好像自己从小就生长在这座宅子里一样。
而且知道硕大的庭院该怎么走,甚至父母亲的房子和自己的房子在哪里都知道。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四周阴阴森森。纵使何诗自小就认为自己胆大包天,一身武艺,见此情景也不由得汗毛悚立。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一张狞笑的脸持着明晃晃的刀闯进了爹娘的房里,不一会,四处都是血,四周都是血,半夜睡醒害怕而起来找父母的年小的何诗见有人进来,便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见到有血滴到脸上,吓得大哭大叫起来!
“爹!娘!”……
“爹!”
“娘!”
何诗手脚挣扎着,那个坏人举着刀就要砍向自己了!
肩上一痛,何诗不由得伸出一脚踢了出去!
“哎哟!”旁边有人叫痛的声音传来。
一夜之间升百夫长
何诗倏地睁开眼睛,脸上全是汗!
原来是一场梦!
奇怪,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一个十夫长正倒在地上,揉着大腿,见何诗醒来冲着她道:“我说你这兄弟,是时候该我们巡逻,刚才见你睡得沉,好心拍了你一下,就被你这么一踢,哎哟,真是疼坏我了!”
旁边的几个十夫长见状都善意地哈哈哈地笑起来。
“我说陈兄啊,你是不是想欺负新人却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一个满脸胡扎的大汉笑道。
何诗赶紧上前去将他扶起,深感歉意地道:“对不起,小弟刚才做了个恶梦,吓着你了!”
“做恶梦?唉呀,看来你今天真是太累了,走吧,该我们了!”那十夫长也不见怪,拉着何诗的手就排在了巡逻队里。
何诗挣脱开来,冲他笑笑,示意他排在前面。
这队伍真是奇怪,走在前面的是最高的,而走在后面的是最矮的。
何诗在队伍是倒数第三个,还有两个男孩子长得比她矮的。看样子也就十三四岁模样,却已当了十夫长了。
十三四岁能管十个人,看来是不容小觑的。混混的劣根性就是根规定对着干。
官府越是禁宵,就越是有混混上街跟巡逻队玩捉迷藏的游戏。
前两队十夫长一个个地都被捉弄得衣冠不整垂头散气地回来。
眼下就看何诗这一队的了。街角,一条人影晃过。
“是谁?站住!”领头的百夫长大喝一声,追了过去。
后面跟着的十夫长也一齐追了过去。
何诗愣了一会,落在最后跑了过去。
刚追到转弯处,突然有东西从头上噼哩叭啦地掉下来。听声辩位,跑在最后的何诗赶紧躲到屋檐底下的柱子后面!
剩下反应稍慢的十九个人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那些在楼上搞恶作剧的小混混们高兴得哈哈大笑。
他们一个个顺着楼墙跃了下来,十来个人站在街的另一边手舞足蹈。
一夜之间升百夫长
“可恶!追!”百夫长一声大吼,刚迈步却啪地摔在地上!
原来刚才砸在他们头上的是一颗颗圆圆小小的铁珠,撒得满地都是,密密麻麻地,根本迈不出步子,一踩一滑一摔,十几个十夫长同百夫长一样摔倒在路中间!
见此,距离他们只有十来步远的混混们更是嘻哈大笑。真是岂有此理!何诗都快被气炸了!
这简直就是在防碍公务!不知死活!
铁珠撒在中间的最多两边的却很少几乎没有。
在他们笑得得意忘形的时候,何诗迅速地从墙边下窜了过去。
挥拳就是两三个混混倒在地上,剩下的小混混大惊失色,见何诗只有一人,便不怕死的还团团围上。“就这小屁孩啊?弟兄们,上!”小混混头大喝道。
真可恶!居然骂她是小屁孩?士可忍而美女不可忍也!
潜力暴发,发狂的何诗一拳打倒一个,二十招之内制服了这帮混混。
“叫你们没事找事!叫你们动不动就叫人是小屁孩!”何诗一拳打在小混混头头的胸膛上。
此时,跌倒的众十夫长慢慢地爬了过来,站起来对着那帮小混混就是每人一拳,打得他们连声求饶。“各位大哥,依小弟看,打打就行了,再打就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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