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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举世无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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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林之痕回眸,凤眸流转星光若灿。芊指萦绕青丝,妩媚妖娆,嫣唇微启,淡淡吐出:“全军准备,待十日后为那巾帼之将接风洗尘。”

十日后,风尘仆仆的护国军銮驾到达军营。百列士兵列队相迎,只见那金煌銮驾之上,白纱飘飘,缝处一白衣罗裙微露,林之痕身着蓝绸锦华,腰缠白兰繁纹腰带,青丝高束,紫玉簪隐隐夺目。妖娆之颜,面露浅浅笑意。望着那銮驾帷幔,似能隐隐看见那妙曼身姿,不由眉梢轻扬,那抹弯月更添魅惑。

若兰如桦立于林之痕身后,那黑眸亦不由望向那飘飘白纱,悬悬而起的心,竟似在云端。

众将士亦翘首以盼,欲一睹银月第一美女的仙容之资。百余名护卫,分列两侧。一个清碎罗衣的俏丽女子掀帘而出,眉目清秀俊丽,并不是传闻中的那般绝色,不由一阵失望。

那秀丽女子面色淡定,并未下车,回首将手递出,白皙芊指若葱,缓缓搭在女子手中,众人屏住呼吸,眼眸不眨。

帷幔缓缓飘起,素白罗裙,纤尘不染,身若扶柳枝,妙曼身姿渐渐显现,皓雪白皙,纤弱如花,秋水伊眸若月夜光华,明亮而夺目,冷清而宁静。发髻冠与脑后,半婉青丝散落削肩,随风漫漫飞舞。素纱遮面,飘渺神秘。举手投足,高贵有礼,淡然出尘,微微颔首,秋眸无波,仿若天际的仙子误入凡尘,而不知世事。

好美啊……可惜着了面纱……

林之痕凤眸微眯,望着那自光华中慢慢走来的罗衣女子,似在梦中,秋眸流转,似藏了万般谋深,又似平淡无波,细细追寻,只余那秋湖无波,并无半点涟漪。

云中飞望着那淡泊素衣之人,似有丝熟悉,却不知在哪里见过。面色不解,努力思索,却终是无果。

直至那若云纤影停至面前,林之痕才缓缓睁开眸,越过那举至面前的御赐金牌,望进那流转之眸,忽而微漫的心顿了一下,指尖轻颤,弯月勾起,凤眸清眨,淡淡魅惑溢满开来,声似平静,磁性而蛊惑:“林之痕见过护国天将。”

声音不大,却确确实实进入每个将士的耳朵。众人犹梦初醒,纷纷伏地跪拜:“末将参见护国天将。”声势浩大,震惊山涧。

女子将金牌交与身边丫鬟之手,亲手扶起为首一员老将,老将身体一个跄踉险些栽倒,却被一股淡而有力的气流缓缓托起。

女子淡淡抬眸,声音铃叮清冷,若涓涓清泉,划过心尖:“众将士不必多礼,请起。皣刚来军中,诸多事情不明,众将士乃国之栋梁,民之所期,民之盼。皣一直佩服的紧,这次有幸来此,与众将士共保边疆,共护家园。实属皣之所望,以后还望众将士多多提点。皣自当感激不尽。”眼眸满是真诚,福身施礼,毫无女子的娇柔做作,萧然洒脱,有丝自然的高贵随和。

“天将!!天将!!”呼声顿起,众将士亦是气血高昂,士气大振。

女子纤手微抬,呼声减息。忽而眼眸含笑,声若三月清泉道:“大家可唤我皣。”

“皣!皣!!”呼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一浪盖过一浪。这白衣女子举手投足便虏获了众将士的心,林之痕望着场中含笑而立的那抹素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蝶舞皣,你给我的惊喜到底还有多少呢,我可是很期待呢。

女子回眸望进那闪烁的凤眸,眉梢轻扬,林之痕看这红尘万丈,是否未曾有过一人这般让你看不透,读不懂?若真是如此,还望你能继续遵守那些约定,有些东西并不是你该要的,如若强行坚持,你此生必将败于此。

凤眸微眯,点点星光流动,有些东西如此诱惑,又岂能舍得。

兰儿打着哈欠拎着一小桶水,朝将军帐走去。纤弱的身子,提的很吃力,但仍掩不住眼底的困意。

“兰儿,兰儿,你怎么干这么重的活儿。”阿强躲躲闪闪见四处没人,才奔的兰儿面前,欲身手接过那桶水。被一阵窸窸窣窣声止住了,僵硬的回首,果见阿虎三人立于身后,面上灰尘一块一块甚是滑稽。

“啪”兰儿将水桶重重的搁在地上,岂料正压在阿强的脚趾上。

“嗷呜——”一道悲鸣立时迎空而起,在微白的天际划过一道霞彩。

“活该!”阿虎双臂环胸,鄙夷的望着抱脚乱跳的某人。

“自作孽。”阿离耸肩,表示立场。

阿木忽而上前一步,将众人吓了一跳。胖乎手指指向膝高的水桶,众人不由寻目而望,点点水渍,许是因刚刚重力以至洒了些许。只见阿木面色认真的道:“硌坏了。”

噗……众人闻言险些喷血,阿强更是一个跄踉,刚放下的脚一个打转又踩了自己一脚,顿时又一阵干嚎。

兰儿低首单手叉腰,一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满脸阴沉,面露不耐。强大的怨气,激的四人连连退了好几步。

缓缓抬头,清秀的面容已是狰狞,兰儿挽着衣袖,一步一步的朝四人走去。三人齐齐后退,全移至阿木宽厚的身后。阿虎悄悄露个脑袋,真迎上兰儿阴森的寒笑。一个激灵,忙又缩了回来。兰儿好可怕,阿木、阿木可就靠你了。

“你!”兰儿芊指指着阿木,一字一顿道:“让不让开。”

阿木点首,朝左迈了一步。三人亦步亦趋。朝右迈了一步,亦朝右迈了一步。朝前迈了两步,亦朝前迈了两步。阿木终于不动了,三人面露窃喜,就知道阿木不会出卖兄弟。

兰儿不耐拍拍阿木,示意他让开,阿木移开,三人面色猥琐,笑的一脸贼像。待那一角青衫罗衣映入眼帘,不由愕然抬首,兰儿居高临下的望着三人,一手叉腰,一手垫着一个纸包,笑的一脸阴险。

“呵呵……兰儿开、开个玩笑……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再也不来麻烦你了。”边说便迅速的朝后退,待终至安全地带,三人互望一眼,撒腿就跑。若被那抱小东西沾上,三天三夜不能洗澡,还全身奇痒难忍。

兰儿得意的拍拍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被这么一闹,也不困了。呃……军营的清晨空气还是蛮清新的,只是小姐每次都起来这般早,真是辛苦啊。fsktxt小说下载

拎起水桶欲走,被一堵大山挡住,险些弄洒了满桶的水。愤怒抬首,愕然,阿木若木桩一样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兰儿朝身上擦擦手上的水渍四处而望,早见不到那三人身影,不解道:“阿木,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么还没走?”

阿木低头看了兰儿一眼,这个姿势让兰儿很不爽,阿木忽然越过她,大步离开,兰儿满脸狐疑,摇摇头,提着水桶朝营帐走去。

待至营帐,皣儿已经起身了,干净清爽的白衣绸衫男儿装,满头青丝用簪子固于脑后,俊逸清爽。

兰儿将水倒入盆中,帮皣儿挽起衣袖,见皣儿面露疲色心里微酸,闷闷的道:“小姐还是一介女子,干嘛这般辛苦,还要和这帮兵将同起同睡。”

皣儿掬起一捧水,轻轻凉凉,让闷热的清晨也舒爽了不少,接过兰儿递过来的干巾,莞尔一笑,点点那嘟起的鼻尖道:“兰儿再这般嘟着小嘴都快成猪了。”

“哪有!”兰儿一听,忙捂住面颊,小脸被嫩白的小手压的皱在一起,宛若一个包子好不可爱。

皣呵呵一笑,将干巾直接扑在她的包子面上,轻笑道:“还真不是,现在又成包子了。”皣整整衣衫,掀帘而出,留下一句话:“我先去营地看看。”

兰儿鼓着小脸,扒下面巾,果然只见那飘动的帷幔,哪还有半点人影。

暗恼又被小姐溜掉了。

“吼!”“喝!”一踏入步兵营,便听到晨起的刺杀之身。皣眉梢微挑,来此几日,每天都是如此,刺!杀!

白衣若仙,一入营地,顿时霹雳乓当到了一地长矛。众营长副将,皆已过了而立之年,见此情景,不由面色微黑。几日了仍是这般模样,这群小兵一点自制力都没人,真是丢这老脸。

众将士欲躯身行礼被皣摆摆手免了,皣走至人群中,千人目光随着她移动,待寻转一圈下来,众人更是满面狐疑,这一个貌美小女子,天天都这么来转一圈到底所为何,莫不是女孩子家太过无聊,出来散个小心,漫个小步。

皣走至前首空地,负手而立,宛若一翩翩公子。和那日的纤弱绝艳似天壤之差。

“假如你是挂帅将军,我若给你一万精兵,让你一举夺下北奇城,你会如何分配?”声若清泉缓缓流过心间,留下一道清凉。

地下一阵窃窃私语声,众将首对望一眼,皆是不解。

皣朝他们几人指了指道:“你们也要回答,都想想。”

众人埋头深思,皣悠闲的倚在树旁,抬头望着那片红霞,不由赞叹古代的好天气。

“不知北奇守城有多少人 ?'…fsktxt'”皣赞许的望向那文静的小兵,朱唇轻启道:“十万。”

一阵抽气声,众人满面震惊,眼底满是不可思议。一万对十万,而且北奇城是倚山就石而建,地势峻险易守难攻。莫说一万兵力,就是二十万,多出一倍,要想攻破城门,亦是会损失惨重。区区一万兵力,还想攻城,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皣秋眸无波,勾起淡淡弯月,一一扫过众人的表情,并未言语,面向那文静小兵道:“你会如何处置?”

文静小兵被那幽深的黑眸注视的面色微红,眼不知该望向何处,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会撤兵。”

第四十三章 '千枝难断'

话音刚落,立时遭了一片鄙夷之色。连那营长亦是满脸失望,要知晓作为军人最可恨的便是逃兵,最不能忍受的亦是逃兵,他这还未拼死一搏,便欲携兵而逃,当真是国之耻辱。

“为何撤兵?”皣继续追问,眼眸紧紧锁着他,不容他有任何退缩。

“北奇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尚有二十万精兵在那严防死守,一万精兵夺城只是自寻死路。”文静士兵,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说完还望了皣一眼,见皣面色无波,才缓缓松了口气。

众人不由摇头叹气,唉这小兵小命休矣,这般大胆直言做逃兵,还是对着皇上刚封的护国天将。一会死得连渣都没有。

皣捡过一根枯枝,轻敲着手心,面色无波,淡淡扫过面色紧张的众人,纤手微抬,直指那文静少年,眉梢一挑道:“你出来。”

那文静少年周身一颤,知今日大势已去,不由内心哀悼,兵营之中竟这般毫无仁道。面色苍白,不知脚踏何处,但仍坚持的走至皣的对面。知只有一死,当下也不怕了,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这军中之礼又何必再在乎,当下昂起头颅,面露不惧,倔强的望着皣,眼含讥讽。

皣眸色未动,手指一勾,在少年列队的之位,长矛忽而飞啸而来,寒光一闪,稳稳的握在那只纤手中,众人面色巨寒,当下也不敢出声。

文静少年亦面色微变,仍倔强不肯低头。立于侧的一络腮营长面色不忍,刚欲上前,却被一人拉住,回首只见,那日被皣亲手扶起的副将,白须而动,轻轻摇首,沧桑的眸低闪着莫名的精光,似有丝激动。营长不知这半百之旬的老人何来这般激动,当下也不再多言静静的随众人,注视着场中对立的两人。

皣右手一抬,长矛便朝文静少年抛了过去,少年一阵错愕,待矛快至跟前,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一把抱住。

白须老人眼底精光一闪,划过一丝了然,捻着白须笑而点首。这蝶舞皣倒是有点意思。

“将、将军……”文静少年不知皣此举是为何,莫不是叫他自刎以谢罪。错愕的不知是他,除了那笑的满怀深意的老者,在场众人均面色不解。

“来。”皣半退一步,单手置于身后,枯枝直指文静少年。

这、这是?这分明就是要比武,想起皣刚刚那一手,众人额际冷汗直冒,看来这所谓的弱小女子,定是有什么折磨人地特殊爱好。譬如,满满折磨你,让你想死不能死。不由心里打个哆嗦,富家之女都是这般恐怖的么?

文静少年颤抖着握住长矛,凌空一转,呼呼风声,凛凛生寒。哼!既然如此,那就试试你这纨绔子弟有还什么本事。

“啊!!!”大喝一声,长矛直驱而入,脚步生风,待至半路,矛风一转,一道寒圈便直击皣的面门。

皣眸色丝毫未变,青丝被扑面而来势气吹起,在漫空中飞舞。

皣待那矛头欲击上面门,腕见一转,手中之棍竟毫无踪影。

“啪……”风过无痕,众人面色大惊,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直指咽喉的枯枝。紧紧一招,一招便打败了步兵精英之兵。

白须老者捻嘘而笑,一脸高深莫测。那络腮营长不解的附耳而问:“洪副将,刚刚那一招你可看清了?”

白须老者一阵汗颜,仍是摇了摇首,似感慨的望着那收势而立的白衣女子道:“这蝶舞皣,气质清佳,武功高强。负有谋略,天将亦不为过。”

络腮营长更是不解,白须老者忽而满面不耐,呵斥道:“你这榆木脑袋!下辈子也别系想明白了!赶紧边儿站着去。”

营长被莫名其妙一顿吼,乖乖的站在一边,不解的瞟了眼满面怒气的白须老者,自己怎么惹到他了又,干嘛发那么大火。

皣丢掉手中枯枝,勾唇一笑,眼中满是赞赏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王英……”王英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fsktxt】“由你当副营长,可有问题。”皣一句话,若惊雷,顿时炸了开来。

·一片私语声越来越大。

·屋】“不是顶撞了将军么?将军怎么不罚他,反而升他为副营长?”

“莫不是刚才只是一个试探?”

“为、为什么?”王英今天接到的惊雷是一个接一个。还都是巨雷,一个个把他轰的里嫩外焦。

皣神秘一笑,迎风而立,飘飘若仙,声清冷如水:“识大局,便不会做蠢事。”

对一个兵队而言,一个只会打仗,不知进退的将领。无疑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便会爆炸,连着众多无辜葬身同亡。

而知进退,识大局。虽不至与制敌当前,亦不会不知死活,知保存实力,便是下场战争胜利的筹码。

皣命他归队,寒眸一扫,声清冷无边响在每个人耳畔:“你们是士兵,是军人。是国家护城的基石。但也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是有头脑有思想的人。遇事要知道冷静沉着知道分析眼前的形势,一味的依赖守将,若守将死了你们该如何?跟着去死吗?”眼底寒光闪闪,秋眸微转,面色严肃道:“在这里!在战场上!你们一切都要听主将!主将的所有命令你们必须遵从执行!但是若没了主将,你们该如何?如何整兵?如何进攻?如何撤退?不要忘记你们是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蠢事莫做,要知时分析!”见士兵面色渐渐由震□为思索,而后抬头挺胸,士气高涨。

“皣将军。老夫有一疑问。”洪副将拱手行礼,眼底精光闪闪。皣回首勾唇一笑,朱唇轻启:“洪老可唤我皣儿。”做了个请的动作。

洪副将点首,面容未变。负手而立,望着千名士兵,捻须而道:“皣将军所言不敢苟同。”

皣笑意更深,老狐狸可不就在这等你呢。面露认真道:“洪老请讲,晚辈洗耳恭听。”

洪副将眼里闪过赞赏,知礼知谦。皣眼神微眯,只见那曾破军斩将,杀敌无数的苍指缓缓一指,高昂的头颅挺拔的身姿,睿智的静目无一不显示着,这个老人的经历的沧桑。那浑然天成的将领霸气,宛若一座山石,屹立不倒。

洪副将面色严峻,眼底光影灼灼,声浑厚有力道:“这千名士兵乃是步兵挑出来的精英之士,个个以一抵十。他们之所以会在此,会在无数战役中脱颖而出,并不紧紧是因为身手不凡。而是他们知道放弃尊严,放弃一切。他们的生命,他们的思想从来此便也由不得自己。将领叫他生他便生,将军叫他死他便死。”似讥讽的望了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一眼道:“若真如将军所说,没了主将,此等人个个知进退有主见。到了战场之上,谁指挥谁?还不乱成一锅粥。”

“洪老所言极是,不管何人,遇此情况,必是手忙脚乱不知如何。若人人都有想法,都要听自己的倒真是乱成一锅乱粥了。”皣满是受教的点首,样子明显是在反思。洪副将老脸一僵,没料到她会如此。

忽而那觉美容颜面色一转,敛去了笑意,眸色认真,秋眸一一扫过不知所何的众人,声似洪钟敲在每一个人心间:“所以这便是你们要知晓的。团结。”

“团结?”洪副将细细嚼咽这二字,也略微明白其意。

皣朝那络腮之人招招手,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那络腮之人面色不解,黑眉紧皱。离开了训练场。场内一片安静,朝阳已渐渐升起,空气也渐渐升温中。

不消片刻,络腮便抱了一把细木枯枝回来。将细枝放至皣的脚边,便退至一边,琢磨着将军的用意。

“你们之中谁的力气最大?”皣秋眸扫视全场。

“俺!”一个大个子,面色黝黑,憨厚敦实站了出来。“俺小时长上山砍柴打猎,力气可可大了。”认真的表情,让众人不由莞尔。

皣朝他招招手,待他走至面前,才发觉他真的很高,皣在女子中已算高挑之人。而这大个子竟比皣高了整整一个头不止,据皣目测也该有两米左右。

皣拾起一根细枝递给他道:“折断它。”

大个子面露不屑,单手接过,用力握拳,一根细枝应声断为两节。

接着皣又拿了二根递予他,依旧单手毫不费力。众人均面色不解,翘首以望,不知这小将军到底想做什么。

皣并未言语,又递了四根给他,大个子双手断了四枝。

皣让他将手摊开,将剩余的半打枯枝都置于他的手中,示意他开始。

大个子鼓足了力气,双手青筋暴起,面涨通红,只见手中的枯枝动也未动。

“噼里啪啦……”大个子终没了力气,手中的细枝纷纷散落在地上,激起点点灰尘。大个子用衣袖抹了一把额际的汗水,喘着粗气摇头道:“俺、俺不行。”

皣点首让他退下,秋眸点点星光闪烁诱惑着众人道:“还有谁愿意一试,均可上来。”

众人面色犹豫,渐渐有一个两个人上来,均试了一番,摇首归队。

待已无人再来,皣将那一堆枯枝托在手上,走至洪副将面前,笑的一脸灿烂道:“久闻洪老力大无穷,在战场之上曾只手拍死一匹将方战马,号称边疆神力。晚辈很想见识一番,不知可有这番荣幸。”一阵马屁拍的洪副将很是受用,捻着胡须,故作矜持的道:“只是当年之勇,现在老了,可不行了。”接过那对枯枝卷到手上,眼底精光闪闪,俯身小声道:“小娃儿是让老夫折断,还是不折断呢?”

皣亦附耳过去,轻声道:“老娃儿是真神,还是假神,小娃儿可在等着呢。”

洪副将忽而仰天大笑,声音爽朗震耳。眉角满是笑意,催手用力,随着手中的木枝渐渐弯曲,皣唇渐渐扬起,老将果然不简单,老狐狸实力亦不可小觑。

“啪!”整齐的断裂声而起,接着便是一声声欢呼,士兵情绪高昂,举矛高呼:“洪将!神力!洪将!神力!”

皣佩服的翘起拇指,由衷赞道:“边疆神力名不虚传。”

洪副将断木抛下,挥臂一扬,场中立时静了下来,迈步朝前,精眸一扫,气势如虹,朗声道:“你们可知,皣将军此番用意是何?”负手而立,每一步都踏的结实有力,稳如泰钟。“你们就好比那根根细枝,若是一个一个,那便是不堪一击。若是集中在一起,那便是不可摧毁的力量。”众人顿悟,望向那迎风的白衣之人已满是敬佩。这便是团结。

皣俯身拾起一根断枝,垫了垫道:“这是一根朽木,长年于此,远离深根,便千苍百孔。若当初也如这棵树般呢?”侧身敲了敲身旁的一颗碗粗的树干,又道:“一捆木棍纵然不可小觑,但若遇上高手结局亦是一样。只是费些许力气,若你够强,你便可摧毁这一堆枯枝烂木,但若是那些树枝呢?那些树干以至树木呢?若成了真正的血肉枝干,你们便不是那一捆干木,而是无人可摧毁的力量。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最后八字,字字如钟,敲在众人心上。握紧双拳,感知着来自体内沸腾的热血,这便是力量。

众人眼中已腾起闪闪星光,皣也不再多说。拍拍手上的灰尘,负手而立,垫垫脚尖,轻松潇洒的道:“好了,大家今日便继续练习吧。回去自己都好好的思索一个问题,为何来这里当兵,明日我来听听。若是不知……”皣忽而勾唇笑的万般邪恶,秋眸闪着狡黠道:“听闻骑兵三营的骑尉训兵有道,罚兵更是无可寻踪,想都想不到。我还是先去取取经,也许明日有用也说不定呢。”说完抬步便走,好似去晚了便寻不到人般。

一阵微风拂过,众人不由一个激灵,抬首望向那灿烂的旭日,面色是深深的深沉,但愿小白只在三营中。

待皣回至营帐中,兰儿正趴在桌沿呼呼大睡,几碗饭菜一动未动早已凉了许久。叹口气,尽隐隐含着心疼,这小脸才几日,便瘦了这许多。一个小丫头这般为自己付出,自己何德何能。心里一软,早知就不该带她来此和自己受苦。轻轻推了推她,轻声道:“兰儿,该起来吃饭了。”

兰儿唔弄一声,迷蒙的小眼渐渐睁开,模模糊糊中看着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小手一伸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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