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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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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们这一幅傻呆的模样,我口气不善起来,“还楞着做什么?取伞来啊!”
“啊!是。”教我一喝,才有个小宫女反应过来,忙转身往一处奔去。
我对着还留下的几人哼了一哼,宫女做久了,不喝她们还就不听话了。
小宫女很快就取了柄纸油伞回来,瞧那伞也不像是什么宫里妃嫔用的。想来应该是这小宫女自个儿的,看她还喘着气,我忍不住对她笑笑示谢,打开伞就朝着贤王两人走去。
那块长长的火板上的炭木早被大雨浇熄了,现下冒着嗞嗞的白烟,温度倒也不烫了。我踩着碳木一步步朝他俩走去。混了水的碳木很快就将裙摆弄得一团乌脏,我没有觉得心疼反而觉得一个痛快。
当走到两人面前,将伞撑到两人头上时,我这件号称织柳斋第一师傅制作的粉衫裙摆已是濡湿一片。吸了水的布料慢慢贴上了身子,有丝冷意。
“齐师……”闭着眼的贤王感觉到有人为他打伞时先是懒洋洋地睁开眼,但在瞧见是我时,却真真是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我傻愣愣地冲贤王妃一笑,这才对着贤王回答问题,“我出来透透气,瞧着都下雨了,贤王妃的身子看来有些寒单了。所以……”我耸了耸肩,未完的话不用说了。
见我这么说,贤王妃眼里布满了惊诧以及一些些的感动。她开口轻轻地对我说:“谢谢。”
我快速地摇摇头,“呵呵……”着一通傻笑。这雨淋湿了全身果然很冷,好在我的身子硬朗,从小到大也淋了不少场了,也不用担心。
“多谢!”贤王对于我这番话也甚是感激,心疼地眼看了看贤王妃。一只手更是紧紧地握上了贤王妃的。
而贤王妃回望着贤王的眼里也分明有些一丝爱意。一丝?我不知我为何会忽然用这“一丝”这词。只是他俩这样,我真觉得有些欣羡起来。忽然脑中就迸出了一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三十三章 求收藏!!!
雨下了半日也不见有停的迹象,可怜我这好心人却同眼前这对鸳鸯一同成了落汤鸡。之前贤王还能坦然接受着我的善意,但看我抖过几回后也忍不住开口劝我要不要回去避避雨。我笑笑,却是回绝了。
伞自然可以让贤王自己打,这样才更为恰当。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犯的是哪门子糊涂,就是不愿将伞交到他们手中。宁愿就这样淋着雨,这么淋着似乎才像是我,也似乎让我心情舒爽些。
是了。我觉得我心情很是不爽,有许多地压抑埋在心里头。而现在这每一滴雨水打在身上都让我觉着开心,仿佛这雨水不是打在身上,而是打在那些烦闷上,一滴滴一点点,将那些烦闷与浮躁都冲了去。
只是事事都有个终头,当阴霾的天空开始雷声轰鸣的时候,却是有一把伞撑到了我头上。我回眸,只见是一脸瞧不出任何情绪的宿凌昂。看着他,我抖抖嘴,喊道:“相公。”本来想喊的是‘王爷’两字,怎知一出口就自动转换了这两字。
他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望着我,开口的话却是同贤王说:“太后奶奶让你们都进去。”
“太后奶奶可是想见欣儿了?”贤王一听忍不住追问,从头至尾他只关心的是这个。
宿凌昂点了点头,轻声一“嗯。”
他这回答虽然简单却真正叫贤王笑了起来,只见贤王转身一把搂住贤王妃,语带兴奋地说:“欣儿,太后奶奶愿意见你了。太好了!”
欣儿听了也是笑,无声的。天空中又一声轰鸣,甚是骇人。
我将伞递给贤王,自己与宿凌昂同撑了一把伞,他打的伞。转身往回走的时候才发现廊檐下早已聚集了许多人,看来定是看戏的人多了,才传到太后耳里去了。不然怎么能让他打了伞出来呢?
等我们三个落汤鸡一同站于殿内时,太后的脸色明显是又气又怒。这一回,凤榻旁还多了一个人,明黄的玉袍峨冠,这身份已经不用再多猜测了。我紧靠着宿凌昂,借着他在身侧才觉得稍稍有些安心。
太后的鼻子里不停地哼着气,倒真像是一头动了怒的老牛。她左右坐着不舒服,最后站了起来,重重一哼,指着我们几人开口朝一旁说道:“皇帝,你瞧瞧你瞧瞧,这都成何体统了?”
原来太后还是这么大的火气,看样子还是根本就没有原谅贤王的意思。那为何又要让贤王进殿来呢?我不解地偷望着宿凌昂,难不成是这家伙假传懿旨?
“母后莫要动气。”相较于太后的怒气,这皇帝陛下瞧着我们倒是一脸的兴味盎然。“凌昂同常洛平日里兄弟情谊深厚朕是知晓的,却没想到连府内的侧妃们也都熟知,倒真叫朕开眼界了。”
皇上用着暧昧的眼神一遍遍扫着我与贤王,那意思就像是在说我与贤王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这话应该是在说我吧?我们这四人中也就我这一个侧妃,还傻愣愣地在雨里帮人家夫妻撑了半天伞将自己淋了个一身湿。我心虚着再往宿凌昂身侧靠了靠,直将自己这一身湿都染上了他的衣衫。
“皇上……”宿凌昂有些不赞同地开口。
“太后奶奶。”贤王也不看太后的脸色不善,拉着贤王妃就往地上跪去。“孙儿和王妃欣儿恭祝太后奶奶寿辰。祝太后奶奶……”
“慢着!”话还未说完呢!太后却是一道喝声直直打断了贤王,一脸冷横,“我可没承认呢!”
果然……太后还是不原意承认贤王妃的身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贤王尴尬地跪在殿上,脸上满是不能发作的怒气,喉咙翻滚了几下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母后。”皇帝陛下看着这大殿内一时气氛尴尬,不由得开口劝说太后,“孩儿们都长大了,母后又何必还像对待小孩似的管束着我们呢?朕看就算了吧!”太后一听皇帝说算了,还要发作,皇帝忙又抢声道:“这也淋了半日雨了,天虽不冷,可这雨淋着也不好。凌昂、常洛,你们就先行回府去吧!”
大家都听得出皇帝陛下这是在为大家脱罪,贤王虽然还心有不甘,但现下的情况也不容他拒绝。于是宿凌昂同贤王也不耽搁,忙下跪谢恩,偕了我与贤王妃转身就走。
我已没法再去多注意太后是否在身后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宿凌昂的脚步过于匆忙,像是出了什么事事般,连带的我也跟着一溜小跑。一直到上了马车,我才揉搓着双臂,全身一通寒颤,大叫着:“好冷。”
宿凌昂坐于一旁,冷颜看着我问:“为何要为常洛他们打伞?”
“嗯——”我边揉搓着双臂边吱唔着想着答案,只是想了半天却只有摇摇头回了一句,“我自己也不知道。”说罢,我傻笑着看着他。
“自己淋雨也没个原因吗?”他显然是不相信我这不知道的说话,又问了我。
我慢慢地收了笑,又想了想才不甚确定地说:“或许是因为看那些大官小姐们都有话题说,许多人都能凑在一起谈天,而我就只有一个人的关系吧!一个人没人理,又融不进那地方,觉得挺委屈的。”鼻子忽然有些酸涩的感觉,我想是因为太冷了的关系吧!
或许我这样的回答终是让他满意了,他不再说什么。马车内也就安静了,雨还是下的很大,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马车顶盖,混杂着马蹄哒哒的声音,倒像是一首催眠曲一般让我忍不住想睡觉。于是我也就双手抱着膝,头枕着双膝睡了过去。
听说后来我睡的很沉,还是宿凌昂抱着我下得马车,回的房。只是等我那一觉醒来后,我的鼻子已经痒得喷嚏连天,不久连鼻涕也流了出来。虽然我努力往回吸了又吸,却依然改变不了一项事实,我竟然惹了风寒!
“阿嚏,阿嚏——”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忍不住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水穷端了一碗黄水递到我面前,说道:“娘娘,快喝了这姜水,驱寒的。”
我伸手接过那碗,咕噜咕噜几口就灌完了,虽觉得身子暖和了一些,却依然止不住鼻间的搔痒,忍不住又打了两个喷嚏。“我这身体淋这点雨根本就不在话下,怎么这回这么邪门,就染了风寒了呢?”我边揉着鼻子边忍不住向水穷抱怨。
水穷听了笑笑,“娘娘现在可是不同往日了,这身子娇贵了自然就沾不得半点雨水了。”
她这意思本是要赞我的吧?可我怎么就听着这么讥讽呢?“至于么?才被养了几日就娇贵成这样?那将来可怎么办?我看不是,定是撞了什么邪了!”这样说……似乎也不对。撞邪?我自呸了几声。看来淋雨真淋得脑子糊涂,这么想着还真觉得额头热烫了起来。
“娘娘就好好歇着吧!等请了大夫来好好给娘娘号号脉,开几贴药,保证就好了。”水穷边收拾着一边的物什,边要我放宽心。
我胡乱地点点头,心里只是想到我这身体都病了,也不知道贤王那边会是怎么样。那贤王妃该不会病得更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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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忘
等大夫来号了脉,开了药,水穷和云起又将药煎好伺候着我服下,这时间都过到了晚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夫开了假药,到了晚上我越发觉得难受起来。全身热得不愿盖被子,惹得水穷和云起两人半天什么别的事都不干就是不停地将被子给我按回来。
“娘娘,您现在不能再受凉了。好好把被子盖着吧!”
云起一回回的将被子按回,却又一回回的被我推开。弄到最后云起不得不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我盖回被子。
她一哄我也就应了,可被子刚盖上身没多久我又将其掀开,“太热了,不舒服。”
“出了汗就好了,只要出了汗就好。”刚掀开的被子又让水穷盖了回来。
“阿嚏——”我迷迷糊糊着又打了个喷嚏,手里却还是不停地推攘着。也不知道一直推攘了几回,直到水穷她们不再将被子强盖回来,我才****的叹了口气打算睡去。
刚翻了个身就觉得有人又将被子给我挪了回来,我使劲拿脚蹬了蹬却是没蹬走,眼睛不受控制眯开了条缝,这才看到坐在床榻前的早不是水穷和云起,而是宿凌昂。我看着他,这眼就合不上了,一直呆呆地望着他,没有了其他想法。
“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叫我瞧了半天,他忍不住开口问我。
我拿脸磨蹭着枕头算是摇了头,讪讪地回他:“我也不知道。”只是眼依然紧盯着不挪走。
“为贤王打伞,自己却淋着雨,你知道你那么做差些就让人怀疑我和你的事了?”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沉着脸这么说道。
我依然摇头。“我不知道。”
他又问:“去时我同你说过什么,你可是忘了?”
这回我点了点头,当然还是记得的,就连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瞧我点头,语气却更冷起来,“那你就是觉得我平日里待你太好了?你以为我天天容着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的想怎么做都可以了?”
“我没有,我没有。”他这么一说我忙****地磨蹭着做出摇头的动作,这力道都觉得脸都快要被磨破了皮。
深吸了口气,他似调节了下怒气才又问:“你还没忘我同你的约定吧?”
约定……他不提我就不会想起来。现下他一提,我就又全部想了起来。心情忽得有些沉闷,我点了点头,表示都还记得。
他却命令我,“用嘴说。”
我无奈,只得开口,“都记得。”
“很好。”他随口赞了我一句,手捏上了被子又帮我掖紧了一些。“别再踢了被子,等发了汗就好了。”
他的话语说的很柔,早没了刚才的冷气,我看着他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关心的神情。这么看着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眼里发烫起来,他一会对我好一会对我凶的,也太吓唬人了。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他了。是继续像以往一样怕他,还是就着他对我的好拿他当个普通人似的对待。
我努力想,却始终想不出。而眼里的热气早因多次眨眼后变成了水珠扑漱漱地往外冒。堵塞了的鼻子一下子更觉得憋气似的难受,我努力的吸气,却是抽泣了起来。
“你哭什么?”瞧着我这毫无预兆的眼泪,宿凌昂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不理他,瘪了瘪嘴后忽腾一下窜坐了起来,吓得他往后退坐了一些。他完全猜不透我的心思,我呼呼的吐着气只瞪了他一眼后就一把抓起了搁放在床畔的帕子,凑到鼻子下面就是一通震天响的醒鼻涕声。
好不容易当我醒完了堵塞在鼻子内的一长串鼻涕,坐在床畔的宿凌昂已是面有菜色。像他这样的身份定是从没见过人这么醒鼻涕的吧?当然更别提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着他醒鼻涕。
我将帕子搁回到原先的地方,伸手又挖了挖还余有残涕的鼻孔,随后往被褥上一拭才冲着更为菜色的他说道:“我想家了。”
“想家?”他不确定的重复着。
“嗯。”我使劲地点了点头,眼泪竟然又开始吧嗒吧嗒掉落了下来。“我想家了。我想我娘了,我想我爹了……”口中喊着一句,心里便更难受了一些,我难受得呜咽起来。
从呜咽到嚎啕大哭,又从嚎啕大哭转为呜咽。其间宿凌昂一个字也没有说,也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看着我哭得像个丑旦似的。一直到我的呜咽声渐渐隐没,他才用一种疑似取笑的口吻问我:“你确定你是想家了而不是因为怪本王凶了你?或是你为贤王打了半天伞,最后却没落得一点好?”
他是神仙吗?我睁着火辣辣地两眼看着他。因为哭得久了太****了,现下只觉得两眼火辣辣地疼。但我现在只觉得惊奇,他为什么总能猜透我的心思?我是因为他这捉摸不定的态度而难过了,但是他一扯上贤王的事,我更难过。不为别的,只因我现在受的罪都是贤王那个衰星造成了。
我又开始掉眼泪,这回是滋润滋润火辣的眼。借着这哭劲,我大胆言道:“对,我是为了贤王哭。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你凶?我也不知道我今天脑子里塞了什么浆糊,竟然会为他打伞。”我后悔,非常后悔。
他听着一笑,那语气又出,“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他吗?”
“喜欢他?”我面上一恨,“我为什么要喜欢他?他都有一个贤王妃了,而且我看得出他很喜欢贤王妃的。我要真喜欢人也该喜欢你才是!你比他漂亮,平时还对我好,而且我们俩还天天这么在一起,我要喜欢上也是第一个喜欢上你。有他什么事了?”
他那笑意忽然又都收了起来,一丝丝冷意伴随着轻轻地询问,“是吗?”
我回他,“嗯。”顺带又点了点头。
我瞧着他,瞧着他的脸色莫测高深,瞧着他眼里的心思百转千折,瞧着看最后开口对我说:“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脑子里不要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呃……”这些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还没想明白他前一句话,他的下一句紧跟着又出了。“今日就当你烧糊涂了,明日醒了来就都忘了吧!”
就都忘了吧?
我捧着有丝头疼的脑袋,终是顺从的点点头。“嗯,明天起来就忘了。”
“很好。”他像是安抚一个生病的小孩般,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顶,“早些睡吧!”
“嗯。”我应着,乖乖地躺了下去。
虽然难受,这回我却不再将被子掀开。不出汗这风寒就好不了,好不了就要烧坏脑子,烧坏了脑子就要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就会说些不该说的话。快些睡,快些出汗,等明日起来就好了,就什么都忘了……我这么告诉自己。
我慢慢因着困顿或是自我催眠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梦里。这一夜,我一人睡得。
第三十五章 送礼
都说这平日里越是健康的娃儿生起病来就越发严重。但好在也就是因为平时身体够康健,所以恢复起来也才比一般人更快速。因为第一天夜里叫我掀被子折腾了半宿,第二日起来这风寒就不免又加重了。不过按照大夫开的方子喝了三天药后倒也是觉得好得差不多了。
几日来这疏雨小院就成了我一人的住处,宿凌昂说是怕打扰了我养病所以这些天都睡到书房去了。我自然也不管他晚上睡哪去,只要我自个儿睡得舒爽了就成。
刚喝了药,我正坐在床上吃着蜜饯去嘴里的苦味顺带抱了一本“诗经的前篇”看的起劲。不要以为我转了性子好学起来,而是我这程度,也只适合看看诗经前篇——三字经。这都是宿凌昂怕我闷得慌,特地从他书房的角落里翻找出来交给云起带来给我的。既然是他的一片苦心,我自然是要看的。
只是去苦味的蜜饯已连吃了两盘,可这三字经的内容却依然停留在了第一页的第一段上——“人之初,性本善。”
“娘娘……”
再不得不说的是,也不知是谁人教坏了云起和水穷这两个丫头。本是识大体的两丫头,现下怎么就变得没有规矩了起来。喊人等进了屋见了人再喊的规矩都不知道,偏偏也要玩什么人未到声先到。我扯开喉咙大声问:“什么事?”
嗯!声如洪钟,清脆悦耳,犹如黄鹂出谷般悦耳动听。我这风寒果然是好了。
“娘娘。”过了片刻,人未到声先到的云起终于是进了屋来。手里端着一盒东西神神秘秘地走来,边走还边问我:“娘娘您猜猜这里头装的什么?”
“装的是什么?”我仔细瞧着那盒子,原来是一只乌木八宝盒。“又是什么蜜饯吧?”
“娘娘真聪明。”云起欢喜地将八宝盒放到床畔来,掀了盖,里头八格内果然装了各式各样的蜜饯,看这样子诱人至极。我忍不住就信手捻了一枚蜜饯往嘴里塞,整整甜了一口。云起瞧我享受的模样笑着又问,“娘娘知道这是谁送的吗?”
“除了你主子还能有谁啊?”这问题都不用猜了,知道我喝药怕苦后的这几天宿凌昂已叫着云起送来了许多的蜜饯。就昨天还送来了呢!
只是这回云起却是摇了摇头,“不对。”
“不对?那还能有谁?”柳冰清?周初雪?我生病这几日她们连瞧都没来瞧过我呢!
云起神秘一笑,“是贤王。”
“贤王!?”扑落,我刚含嘴里的蜜饯就这么直接掉落到了被褥上。我指指那八宝盒又指指自己,“他送我的?”怎么可能?
“是啊!”云起笑着点点头,“还是贤王府的管事亲自送来的呢!”
我大张着嘴,真真是吓到了。莫不是几天前帮贤王打伞,贤王以为我喜欢他吧?然后……难不成贤王也喜欢我?所以打探到我吃过药后要吃些蜜饯去去苦,于是就派人来送我小吃?贤王应该是知道我同陵王的假婚约的吧?有这个可能吧?所以他……
“听贤王府的管事说他们贤王也惹了风寒呢!前几天也都卧床不起,多亏了贤王妃日日劳心劳力地伺候着,倒也好了。贤王妃正好听说了娘娘您也惹了风寒,所以就派了人送些小食过来。”
“贤王妃!?”飘飘然的脑子忽然像是被冰块冰镇过了似的,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你的意思这小食是贤王妃送来的?”
我有些恼怒地瞪着她,而她则是无辜地点了点头,回我:“是啊!”
“死丫头,那你不把话说清楚了!”害我差些就心起涟漪。我就说嘛,我跟贤王都不熟,他哪有可能想的到我,还竟然贴心得送来小食这么让我受宠若惊。到头来却是那贤王妃在作人情呢!
“娘娘,我怎么不说清楚了?”云起委屈地瞅着我,一脸的无辜模样。
“没事了。”不愿再想起那尴尬,我随意挥挥手带过了这话题。“那个贤王也卧病了?那我要不要也给他送些吃食过去?”左右看了看,我抓起另一盒蜜饯递给云起。“我们也该礼尚往来。给,拿去送给贤王。”
“娘娘……”云起看了看我手里的食盒,又看了看我,一脸的为难。
“哦!差些忘了这盒我也吃过了。”我不好意思地收回食盒想了想:“要不你就去拿盒没动过的送去贤王府吧!”
“娘娘。”云起一脸的哭笑不得,“可是贤王应该不爱吃这些甜食的吧?”
“他不吃可以让贤王妃吃啊!贤王妃总该喜爱甜食的吧?不然她哪能也送我甜食呢?”想想,的确是说的过去。我便打定了主意,就是要云起送甜食了。云起无奈,只得照做。“记得咱也找个好食盒啊!什么紫金檀木啊,上等的木头做的啊!”礼尚往来也得讲究面子,我如是吩咐云起。
云起依然是那一脸的哭笑不得,“可是娘娘,没有紫金檀木。”
“没有?”我往那边瞧了瞧,“要是没有檀木,那红木,柳木啥的木也成。要不咱也还个乌木的。”
“是,娘娘。”
好不容易寻了半日,她才终于寻出一个我满意的食盒来。见她刚弄好食盒,我忙不迭又喊住她:“等等,你先去知会霍总管,问他能不能送?”
“是,娘娘。”云起俯俯身子又马不停蹄地找霍泰禀去了。怪只怪王府里规矩太多,不许女眷随便出府,若王爷不在府内,则一切事宜有霍泰打点。
虽然这个霍泰在前段日子里有帮过我一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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