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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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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
老者看着我的字迹,有些惊诧地看着我。那面上的意思似乎是在说这届的才女中竟然会有这么丑的字。呃……应该不是这样,一定是我看错了。我冲他扬了一个和善的笑,退了下去。
我刚走回原处,郭桓就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你竟然也会作诗?”这口气比面上的表情更为不相信我的才华。
而宿凌昂虽没有郭桓表现得明显,却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我竟然会提笔作诗。我自鸣得意的一笑,不去理会他俩。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时间一到就算是诗会的暂时休场了,台下的才子佳人们依然在结合者刚才的五字命题吟诗颂词,而台上的几人则抱着一大堆诗作品头论足,好不忙乎。直到又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台上的上又纷纷回到各自的座位,而那山羊胡老者则捧了一叠诗作再次站到台前。
“咳咳,今次上京诗会五字命题皆已圆满,下面老朽就将诗会的几位资深评判选出的作品一同念与大家听听,每念一首请作这诗的才子或才女到台上来,准备下一轮的七步成诗争霸赛。”老者这么说着抚了抚山羊胡便开始念道。
按照五字命题的顺序,他先念的便是“水”字诗作,而后是“女”字,最后才轮到了“情”字篇,我一路听他念诵着,心中却也一直忐忑着会不会有我?
“下面是最后一首诗作。咳咳,虽然本作字迹略微蚕头燕尾了一些,但却是难得佳作。”老者将纸张略扬了一扬,开口朗声念道:“人间总恨离别泪,千里孤云喜相随。怕问宝书心何处是,多情无语寄阿谁?”
最后一字音完,四周才子佳人莫不一脸恍然,一脸惊叹。瞧着他们开始低低私语,我忍不住得意左右摇晃,是我写的那首,我写的那首。忽地身边有些冷意冒出,我循着冷意往旁一瞧,只见宿凌昂正用着能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
【好了,坦承错误!这首诗,咳咳……估计大部分人都知道是谁的。呛着了,遁……最后,依然在求收藏!】
第六十章 朋友
叫宿凌昂一瞪,我原先还有的那些些得意劲全部被猛然一巴掌拍的烟消云散了。好吧!我承认,这诗作不是我的。只是昨天让周妃、柳妃一说后,我前思后想着我也该去恶补一下诗作功课。临阵磨枪,不快也亮啊!所以昨日我就趁着宿凌昂不在府内溜进了他的书房。
我对天发誓,我并没有乱翻乱动他书房内的任何东西。只是正巧、刚好就在他书桌上发现了这一首诗作的。四句话语简单,我字字都懂得,虽然没有多能领会他诗中的用意,但是念罢后还是能直觉猜出这是一首关于情的诗作。现在写出只不过是好玩,并且想帮他一把而已。
但是眼下宿凌昂已经发现了这首诗是他的了。瞧他的脸色,那是真正的黑了下来。我不禁才开始担心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台上的人迟迟不见有人上去,已经开始往台下叫唤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宿凌昂,怎么也不敢挪动脚下的步子。当台上的人再次开始念出这诗时,宿凌昂竟是一转身就往人外挤去。
“王爷怎么了?”郭桓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莫名地问我。
“我惹祸了。”这么回答着郭桓的时候,宿凌昂的已挤出了老远。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明白我擅自用了他一首诗他何须这么生气,但脚下不敢停留,忙也跟着挤出去。
他的身影明明比我高大不少,但挤出去的速度却快了我许多,任我再怎么利用自己的娇小体态的优势就是无法追上他。待好不容易挤出人堆,他早已经走远到我追不上的距离。我跺跺脚,虽然太远但依然要追。
刚要抬动脚步的时候,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我努力地往一处望去,随后就看到了那一袭的粗布麻衫以及那张该用很是熟悉来形容的脸——吕秋荷。
她正昂头努力探看着诗会高台处,只奈何前头大多是男子,各个都高过她半个头,她也就望的十分吃力。
我看了看她四周,没有其他人。她是一个人来的?上京诗会,她只身一人来做什么?参加诗会?但没有见她上去作过任何诗作。那是来见宿凌昂?很有这个可能,毕竟过去几年诗会上都以宿凌昂的风头最盛。
光靠猜测并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我考虑着要不要直接走过去到她面前。还有那黑风寨的事,郭桓都没有提到他们,宿凌昂最后也没有真正告诉我这几人的事。再见她,我的好奇更盛。去问?还是不问?
“在发什么呆?王爷都不见影了。”郭桓的声音砰然将我的想法全都打散。
我快速地转身望着他,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我不知道。”
他挑眉疑问,“不知道什么?”
我抿嘴再偷望一眼吕秋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王爷跑哪去了。”
“算了,我送你回王府去吧!”他比了比手势,让我往一旁走。
我不敢有什么异议,随着郭桓一同去他马车停靠的地方。坐上马车后,他就示意车夫去往陵王府,坐在车内我忍不住问他,“郭大人,上回去黑风寨剿匪时,你有没有抓吕秋荷他们?”
郭桓听了我的问题,撇头望了望马车顶棚,扬开了扇子又自作风流地扇了几回。“齐妃娘娘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我知道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爱欺负我这种的笨人。所以我也不再藏着话,直接就将知道的都同他说:“那天陵王带我去青云山脚下祭拜他父母,然后我们就遇上了山贼了。陵王那么好身手,他却甘心被山贼虏。我本来就很奇怪他为什么会那么做,但后来我们在寨里头见着吕秋荷了。他对吕秋荷说‘你来了’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是不是早知道了吕秋荷藏身在黑风寨里头。你都不知道那天他见了吕秋荷以后都顾不得管我了。我差些就死在那寨里头了,要不是吕校尉……”
老事重提,心里竟然还清晰地保留着那天的所有感受。都不知道我算是太小家子气,还是真的因为被吓着了所有记忆太过深刻。
“可是后来你不但好好的,王爷也将你带了回来不是?”郭桓笑着接下了我的话尾。
“是!”虽然后来是带着我回来了,可是再后来他对我说的话,我却一句没落的全记在脑子里呢!“算了,不同你说了。你是他的人,当然一心向着他了。我本想同你也算是相识一场,拿你当做朋友看待的。”
“朋友?”郭桓惊奇,“你将我当做朋友?”
瞧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听了一个大笑话,我不免有些气怒,忙大声回他,“才没有!”随后想想又觉得忿忿,忙又补上一句:“我哪敢这么不自量力拿你当朋友?你是大人,我只是一个小民!”
盯了我半晌,他忽然笑了开来。“呵呵……”笑声越到最后越是大声。
该不会是忽然疯了吧?我往一边挪了挪。不对,还是往车门边挪的好,万一真疯了,我也可以快点逃跑。这么想着,我忙又往车门边挪动。
“不用躲那么远,郭某人只是太过意外了而已。”小扇还在那扇啊扇,说什么意外,完全无法与实际联系起来。“齐妃娘娘生性单纯,为人干净,心灵纯透,能让齐妃娘娘赞作朋友,郭某人心中真是受宠若惊。”
“不要贫嘴!”这种话听多了,我再傻也不会信了。
“呵呵……”他又笑,“若你愿意将我当做朋友,我自然也是愿意将你看作朋友的。”
我吃了一惊,“真的?”
小扇又扇了几回。“自然。”
“那朋友要以诚相待,你就该老实告诉我那事了。”这回我的脑子可转的不慢了吧?
“你……”郭桓收扇指着我嘿笑了几声,“说你单纯的时候,还偏的就聪明起来了。”话虽这么说,但他脸上则全是赞许的色彩。
看他这么说,我想十分中有八分的把握他会告诉我了,忙不迭就追问他:“那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扇子刚合又开,他一副遥望的模样,开口道:“那……”
“爷,陵王府到了。”就像每出戏的**都会有什么人因事物来打扰一样,我好不容易提了十万分注意力来听郭桓说话,马车外的车夫却忽然煞风景的给来了这么一句。
郭桓顺势停了口,比了比车外,一脸的世事难料,太无奈。“齐妃娘娘,请吧!”
“多谢郭大人相送。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我还是按照他的手势跨出了马车。看着王府严实的大门,我暗叹了一口气,等下要怎么同宿凌昂说话?
“齐妃……”
刚踏上府门前的台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唤声。我快速转身往后瞧去,只见府前还停着另一个辆马车,而坐在那马车上的竟然是贤王妃。我心中好奇,停止原本该往府内的脚步,一转身就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第六十一章 贤王妃的故事(上)
“贤王妃,你怎么在这儿?”走到马车前,我好奇的问她。
贤王妃先是探了探四周,接着对我比了比马车内,“齐妃娘娘,入内来说。”
我不明就里,怎么觉得她今天神神秘秘的。回头看看那近在眼前的王府大门,最后却还是选择上了她的马车。
我刚爬坐进她的马车,马车夫就扬起一鞭子驾驶着离开了王府地界。我边合着马车的摇摇晃晃,边忍不住问贤王妃到底什么事。“贤王妃今日怎么不同贤王一起出席诗会?”
“我……”她一副难以启齿地为难模样,“我同王爷有些事。”
“哦。”是何事?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上她的话尾问。想了想后决定还是不要多问别人的事。遂转了话题问她,“贤王妃来找我是有何事?”
“齐妃娘娘……师儿……”她先唤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又改换上亲昵的称呼,却始终敛眉低目不接着说下去。
瞧她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心中猜测八成不是什么好事。只不过却有实在好奇究竟是什么事。忍不住就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贤王妃要同我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她抬头看我,眼里略有些感激,接着又低了眼,“那我就实话同师儿说了。”吸了一口气,她才开始说道:“我在上京城内一直没有什么往来的人,有许多事压在心里头都无处诉。压得久了,我这心里头真的难受的紧。师儿,你知道吗?自打入贤王府起,我便日日活在寝食难安中。就连晚上睡觉,也都会被噩梦吓醒。”
这个……“贤王妃可是因为太后迟迟不愿意接纳你的原因?”虽然始终都没有听到有人说太后接纳了贤王妃的事,但是最近一些时间贤王妃仍是同着贤王一同进出宫门,想来太后也是默认了吧!“你就不要为这事担心了。虽然那太后似乎是挺不好惹的,但是你看前些日子庆宴的时候,她不是都没有为难你了?”
“并非如此。”贤王妃快速地摇了摇头。“而是……而是……”
瞧她又开始吞吐,我的心就像是被几只小猫爪子轻轻地挠着。真想一把将她抓着,让她有说就直说,我这等粗妇无法应和她的步调玩什么闪闪烁烁。
“而是什么?贤王妃,您就直说。”
“而是……”她狠皱了下眉头,咬牙吐了一句,“我并非姚欣儿。”
不是姚欣儿?我紧盯着她的脸发呆了片刻,“那你是谁?”这么问完后又觉得一些地方不对,“你刚才还对我说你来上京这些日子,在贤王府的日子过的不好。一会就说你不是贤王妃。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师儿。我真的不是姚欣儿,更不该是什么贤王妃。”她一脸苦恼,语气急切地同我解释。“师儿,你能明白我的话意思的吗?我本不该是什么贤王妃,因为我不是姚欣儿。”
我很诚实的摇摇头,“不太明白。”老实说,我根本就没听明白她话的意思。
听我这么一说,她更显苦恼起来。掀帘开开马车外,忙叫车夫听了车。“我们下去说。”
“好。”我同她一起钻出了马车,下了车才霍然发现马车载我们来的地方竟然也是长安湖畔,只不过诗会是在另一头。眺望着湖的另一头,还依稀可见诗会现场的热闹以及那几艘别致的画舫。
沿着河堤款款而行,看着贤王妃整一脸心事的愁容,我选择了沉默相伴。一直行走至一处清静的地方她才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这平静无澜的湖面。
“贤王班师回朝的时候途径上梁,不幸遇玄冥偷袭落难山间。正巧被上山采药的姚欣儿遇见,欣儿从小便好学医,眼见贤王重伤,再不救治怕有性命之虞。于是就将其拖入了山间茅屋里,一连救治了三日才将人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此间却不知家里因为她的多日不返家已经乱了套,已派了人到处寻找。当她好不容易稳定了贤王的伤势,打算回家去时,却正好遇上了家里的人寻来。家人误解她这多日未返家是与茅屋中的野男人有染,将她揪回家后就不再让其出行,甚至决定要快些将她嫁出去免得污了家门。”说到此处,她轻叹了一口气。“被禁足于闺中的欣儿并不知道家中人的打算,心中只担心她刚救回来的人没有人照顾会不会伤势又恶化了。这时正好欣儿的姐姐来探她,她便趁机要自己的姐姐去茅屋里探探。她姐姐拗不过她,只得去了。却没想到事情就是那么巧,原本一直昏睡着的贤王就在那时候醒了过来,还误把那姐姐认作了救命恩人。虽然姐姐无意抢占妹妹功劳,在自报姓名时同贤王说了自己妹妹的名字,可贤王心中却只记下了这张脸。”
呃……贤王也有这么愚蠢吗?“然后呢?”
“在妹妹的一番要求下,之后的几日里都是姐姐去茅屋里照顾着贤王。姐姐虽不懂任何医术,但好在贤王恢复的甚好,没几日就好了起来。而后没几日就有一堆人搜寻山林时发现了贤王,直到那时那姐姐才知道妹妹救回来的男子竟然是个显赫人物。贤王承诺定会回来报答,并留下一枚玉佩作为信物。姐姐返家后就将信物与话统统交予了欣儿,却不知道这欣儿接了物件后当真将话记在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当欣儿救起贤王的一霎那,欣儿单纯的心里就存了这个人。”
“一见钟情?”我忍不住又插了一嘴。
“算是吧!”她凄楚一笑,又继续说道:“欣儿一日一日等着这个人回来报恩,日子也就过的不算是太难熬。但世事总难料,也就在这个时候姚家已经替欣儿决定了一户人家。连聘礼都收了、日期也定了。欣儿虽十万个不愿意,却实在也是拗不过家中父母,在抗争了一些时日后,也就默认了父母的安排。但就是在这个时候,镇里忽然吹吹打打来了一队喜队,一路奔赴到了姚家。指名道姓要娶姚欣儿,就在姚家两老莫名时,贤王亲自登门拜访。将事情道与了两老知晓,两老这也才知道原来自家女儿攀上了这么一枝高枝。正在暗自高兴时,那名姐姐却正巧到了大厅内,王爷一见就指着那姐姐问她可还记得自己,自己现下来履行承诺了。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原来欣儿一直在屋外待了半天,将事情都听在了耳里,原本她也暗自高兴着,哪想知事情忽然来了这么一个转折。当姚家将贤王送走后,欣儿就跳了出来质问姐姐为什么贤王口中的欣儿是她,为什么指着她说是要娶的人是她。欣儿不解,姚家二老也开始头疼欣儿原本谈妥的婚事。”
“再然后呢?”瞧她忽然止了话,我忍不住追问。口中虽然疑问,可心中却隐隐觉得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后来……”她遥望着诗会,幽幽地道。
第六十二章 贤王妃的故事(下)
“后来……”她隔着湖遥望着还未散场的诗会,幽幽地道:“贤王错认了人的事,却始终没人去说清楚。姚家既没同贤王说清楚事,也没有为欣儿回绝了原先那家人家。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直到一日欣儿留书约了姐姐去山里那间茅屋,说是有话想同她说。那姐姐便也依约去了。那日天气本就不算晴朗,等那姐姐入了山林,天气更是一时间就阴了下来。她心中只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没想到在茅屋里见了欣儿,果然是发生了事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话又断了。只是瞧她面上越来越惨淡,我也就不敢去追问。她吐纳了几口气,才又重拾话头,“当那姐姐到达茅屋时,欣儿已在屋内等了她许久。屋内摆了一桌酒菜,全是俩姐妹爱吃的菜色。欣儿邀她坐了,说是想同她聊聊孩提时的事,可那姐姐心里却着实慌乱。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告诉她,面前桌上的东西是一样都动不得。果然席间欣儿一直劝着她用些菜,吃些酒。她推阻了一回,二回,却实在推阻不过第三回。她举了杯,只问了欣儿,是不是心里觉得她这个做姐姐的对不起她?有没有想过没了她这个姐姐,她就可以过不一样的日子了?当她这么说着的时候,欣儿忽然换了脸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杯拍落地。她心中松了一口气,其实同她猜的一样,欣儿是气她、恨她,更想杀了她。欣儿心中已经认定了是做姐姐欺骗了贤王的同时也骗了自己。所以今日邀她进山来,其实就是生了歹心。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欣儿不但打算要她死,更想与姐姐一同去了。她想同欣儿解释,这事并非她故意为之,但欣儿却始终不信,最后因为一言不和欣儿跑了出去,她也追了出去,可她愈追欣儿便跑的愈急。两人一路追到了山崖边。而后……”
而后如何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她不说,我也已经猜到了。话锋一转,她直接跳脱到了家中两老知道欣儿落足山崖之后,“二老派人寻了三日却总也找寻不到欣儿的尸首,心中又气又怒。但最恨的却是那姐姐。二老心中也认定了是那姐姐怕自己的妹妹乱了自己的婚事而故意谋害了妹妹。二老甚至决定要拉着姐姐去见官,要不是那日正好贤王又来府内,那姐姐或许早已没了性命。就在那日,贤王再度造访姚府商议婚事的问题。姚家二老也就在那日决定不能错过这一个金龟婿,于是在房里暗暗告诫那姐姐若敢揭穿了事,定将她送官府查办,绝对不徇私。”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爹娘?”我不敢置信,忍不住就出声打断了她。结合着自己的爹娘的种种,就算有时候他们真的叫我失望,令我生气,似乎也从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过。
“你不信?是啊!谁会相信呢?”她问我,而后略带自嘲地自答了一句。“那姐姐自然也不相信疼爱了自己多年的爹娘会一夕之间就变了模样。虽然不信,可她也真的不敢将话说出来,那一回终于确定了婚期。而后姚家二老私下派人去回了原先那家人家,谁想知那户人家也早听说了姚家攀了高枝的事,硬是不愿意退亲。事情差些就闹到官府那去,最后姚家为了高枝就出了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我好奇。
“姚家勾结了当地的官府。那官府老爷也知姚家要飞天了,自然礼待的很。他们就商议着将那户人家全部捉入了大牢内发配去外省。同时也一刻不耽误的为贤王与自家女儿筹办了婚事。于是就在那户人家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入狱的第二日,姚家就风风光光地攀上了这门皇亲。全镇的人都来同姚家道贺,人人都替姚家感到高兴。”
她的故事到此就真的停了,之后的故事就是在这上京内的事,大多我都知道。她抿着嘴,一滴眼泪却忽然从眼眶内滑落。细微的嗒地一声落入了泥地。
我搜寻着身上,竟是连一块最常备的丝帕也找不出。最后情急扯了袖子就直接覆上她的眼,为她拭了拭泪痕。“不要哭……”我想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只是还有些不能接受她的故事,太过匪夷所思了。
“师儿,我想我也该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姚青蓠。”贤王妃噙着一朵淡淡地笑花。
“噢,好听。”我呆呆地点了头。不只一次觉得欣儿的名字不适合贤王妃给人的感觉,因为她太沉静,没有欣字所体现出的活力。倒是这青蓠的名字,清清淡淡,让人觉得如沐春风。更贴合贤王妃给人的感觉。
望着我出神了一会,她忽然同我说:“师儿,欣儿并没有死。”
我先是一愣,反应不及她的话。好不容易等那话传入了大脑,我又惊地一跳。“没死?那她人呢?是不是在上京?”
她笑着点头,“是啊!她现在也在上京城内。同玄冥的那个公主在一块。”
呃……我忽然沉默下来,她也跟着沉默了下来。万事一扯上那陆铭瑄,我就忍不住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像是被下了套。
“怎么会在她那呢?”照理说那时候玄冥兵早该已经退回到玄冥境内,若还有遗留不会没有人发现。
说到这个,她面露苦笑,“本来欣儿是被那影国的端木公子救的,随着端木公子一同来到上京城。而那公主在西市见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竟然也让她见到了欣儿,欣儿同我长得颇是相像,那公主原先将她认作了我,如此这般之下两人就那样结识了。”
下面的不说我也想得到了,陆铭瑄就不是个好人,而那正主姚欣儿自然也就与陆铭瑄一拍即合了。只不过她们俩凑合在一起是想要搞出什么事来?
像是看出我的思绪,贤王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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