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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年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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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兵和许三多不知道余波的内心酝酿了这么复杂的想法,他们只知道现在的余波看起来很痛苦。身为一班之长的林建兵,看见自己的兵受罚就好像打在儿身疼在娘心一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反而希望在那里跑的是自己,而不是他的兵。他总觉得,自己兵受罚,那是他这个班长的错。从这点上来讲,林建兵确实具备了部队一个很优秀的素质,那就是勇于承认任务,不推卸也不找借口。这不是马连城溜出来的结果,是他在没进部队之前就已经养成的习惯。而和他站在一起的许三多,也是如此。所以许三多并不是一无是处,相反,他具备了一些军人起码的操守。这样的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注定了在部队生存不下去的。
林建兵焦急的看着余波,就连身上出了汗都不知道。不过这汗一出来,很快便又消失了,因为现在是冬季,是一个不利于汗水出现的季节。他很想喊出来,不过并没有喊出来。因为这里离宿舍不远,而且操场上本来就有些人。所以他焦急的看着,心里默默牵挂着余波。
许三多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他的想法和行动就像一根管道的水,从上而下没有阻塞,来得理所当然行云流水。许三多用双手捧在嘴边,这样能让声音传得更远,道:“余波!”
这一喊果然是引来了旁人的关注,一些人看了看许三多最后是看着余波的。原本操场上有人在跑步是很正常的事,若是在正式的部队就算三更半夜有人在跑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不过这里是新兵营,都是新兵,所以对一些八卦的事情还是挺感兴趣的。许三多这一喊,无疑想告诉了旁人,余波的这一跑原因不单纯。那么这是一件值得感兴趣的事,于是关注起余波的人越来越多了。
林建兵看了看四周,最后压低声音喝道:“三多!”
许三多觉得很奇怪,于是道:“班长,怎么啦?我给余波打气呢。”
林建兵道:“别喊了。”
许三多这下更加奇怪了,道:“班长,你怎么啦?我想余波打气呢,他跑得很辛苦。”
林建兵终于知道和许三多说话是很能说得通的,于是引导他看向其他地方。果然许三多不笨不是傻,他还算是知道影响,于是便安分的沉默了起来。
余波终于是摔倒了,这个时候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已经彻底行不通了。就算余波想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不过余波始终还是坚持的哼着他的小调,虽然节奏越来越断续了。他还清醒的记得,他刚跑完十九圈,现在跑的是第二十圈。他想偷懒,换作是平时他一定会这样,不管马连城在不在一旁看着。可是这次他却是很快便又站了起来,然后接着跑。即使是他都没有注意到,他对秦思海因为慕容流年打他的这件事的介意,无形中已经影响了他的处事逻辑。现在他所注意到的,是一步比一步要沉重的步子。
许三多突然又喊了一声,喊的是余波的名字,声音来得突然且响亮,一下子又把一些人的注意力给牵引过来了。
林建兵是看着余波焦急,看着许三多的时候也焦急。他想提醒许三多,不过最后并没有那样做,因为他在这个时候像热锅上的蚂蚁,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于是他也焦急的大声喊道:“余波,加油!”
许三多听见班长林建兵喊了,便更加卖力的喊了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的余波,脑袋晕晕沉沉的,却是没能听见他们的鼓励。到最后,余波再次跌倒的时候就没有再站起来,晕过去了。林建兵的心猛的一震,随即像射出去的箭般冲了过去。
第三十七章 千古一将
马连城还看着操场,和他一起在看着的还有两个人。也不奇怪,整个新兵营就那么点地方,这么大的动静没注意到才奇怪。不过马连城这次却是特地看余波跑步的,这倒不是因为想监督余波,而是他觉得余波跑步的样子还挺有趣。腆着大肚子一晃一晃的,跟水袋似的,让人不禁担心会突然一个不小心掉下来然后湿了一地。马连城眯着眼看的时候,脸上挂着狐狸似的笑意,颇为得意。
团长并不急,他也正在透过玻璃窗看着操场。和马连城的笑意不同,他是很温和的像一湖清水波澜不惊的淡淡的笑。马连城肚子有几条虫也许这位团长并不清楚,但是马连城的一些花肠子心思他还是能琢磨透的。所以他不急,就姑且看着吧。反正今天下来就是为了新兵营拿了演习胜利的事来的,这件事令他很开心,能让他情绪有这么大变化的事很久没出现过了,今天就算呆久得也没关系。为了能好好在新兵营呆上一会,他连警卫都没带,便自己一个人开车下来了。
这时,余波终于是醒了过来,然后二话不说撇开林建兵和许三多就开始跑。身体一倒一歪的,让人很担心他很快便又会倒下来。余波现在的脑袋是一边空白,嘴里却还是能挤出小调,自我满足。这一点,他倒是具有常人所不能及的恒心。
马连城凑近团长的脸,嬉皮笑脸的样子让这位严肃的首长都几乎忍俊不禁。马连城的声音很娇,却不像是刻意做作出来的结果,道:“我这兵,怎么样?还行吧?”
听到这句话后,罗成偷偷松了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是放了下来。他原本还琢磨着马连城怎么忍心才刚结束演习又让一个兵受罚,现在他算是明白了,马连城是为了那个兵好。
马连城有一个本事,这本事让罗成自叹不如。罗成觉得,马连城之所以屡屡能创造奇迹,和他的这个本事有着莫大的关系。这种本事很神奇,神奇得来像是一重天生的本能。譬如一件未发生的事,马连城总像是能嗅到味道似的预知它的到来,并且作出相应的对策。虽然马连城一直没说出口,但是久而久之,罗成觉得马连城就是有这种本事。就像这次团长要过来吧,在马连城处罚余波之前,他们都是不知道的。不过马连城原本单纯让一位士兵受罚的事,在团长到来后,便成为了一件妙事了。只是罗成不知道,并不是马连城有预知的能力,而是马连城能顺水推舟,让原本两件不相关的事链接起来变得妙不可言罢了。
团长是心跳脸不红,他对马连城的了解怎么也比罗成深刻,不管怎么说,身为一名优秀的首长,懂得看人是最基本的。传闻这个团之所以这么出色最大的功劳就是这位首长,由此可见其魄力。
团长很聪明的没有去看马连城的脸,不温不火道:“听说你们连有个好吃懒作的兵,对吧?”
马连城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老油条,眼神恨不得把这位上司杀了扒皮,只可惜这位首长根本就无视,所以他也自讨没趣。
马连城吃了个蹩,不乐意道:“我们连有这样的兵?谁说的?你告诉我,我去跟他拼了。士可杀不可辱,说我的兵不好可以,但不能在我背后说。你告诉我,立刻告诉我,我这就找他算账去。”马连城是越说越激动,就差没揪上团长的衣服碴架了。
稍微靠后的罗成心里一阵胆寒,心想也只有马连城才敢这么大逆不道却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首长的面前。
团长在心里也感叹着这人怎么就能这么厚颜无耻,不过脸上还是浮现着淡淡的笑意,道:“你真想知道是谁告的密?”说完,老团长玩味的看着马连城,那副模样像是在说:姜是老的辣,不怕你不急,就怕有套你不跳。
马连城随即哭丧着脸,顿觉没趣,孩子气似的摆手道:“算了算了,爱谁谁去吧。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老何嘛。那个死老何,告诉我说给你汇报了,我还以为他开玩笑的。”
你知道便好。团长叹了口气,便移开视线又看向了窗外。有些事情,他只需要提个醒就好了,他相信马连城能明白的。在团里,马连城是唯一一个敢和他叫板而他不介意的人,就因为他清楚马连城的行事作风虽然诡异无厘头,但其实是很有分寸的。是聪明人,才能一路侥幸。
罗成对一些事多多少少也了解,会意一笑便跟着这位首长一起看向窗外。罗成很少发表自己的意见,因为他是最忠实的看客。他能够见证每个人的喜怒哀乐,已经满足了。
沉默了一会儿,老团长缓缓道:“老马,今天陪我喝两杯?”
马连城随即又厚颜无耻了起来,道:“你请客?”
饶是老团长见过风风雨雨的人也不禁老脸一黑,道:“你就不能请我这老头子一回?”
马连城这下可不干了,故作严肃道:“那算了,不喝。您老上年纪了,喝酒,伤身体。”如果单是这句话,也许老团长会觉得这人还挺厚道,可惜马连城是说话不怕浪费就怕你听不到,接着道,“再说了,你工资比我高多了,好意思叫我请客嘛。”
罗成看见老团长吃瘪的样子都不禁同情了,他心想马连城还是真名副其实的千古第一将。厚颜无耻没大没小比打不死的小强还要幸运的千古第一将。
老团长突然一笑,缓解了气氛,接着拍拍马连城的肩膀,道:“好好好,就当是我请你吧。”
马连城切了一声,别过脸去,趾高气扬的,道:“怎么叫做当是?当是就不用给钱了?”那副神情像是还有下话:你就算给钱请我我还不一定乐意呢。
罗成是真的看不过去了,于是站到老团长这一边,抗议的咳嗽了一声。马连城随即一个白眼丢了过去,罗成这次毅然接下。
老团长半推着马连城,道:“好啦好啦,今天我这老头子请你老马喝酒,成不?”虽然是疑问,语气却是透着不容置辩的坚定。于是马连城不情愿的和这位老团长出了门,身后还跟着罗成。
下楼梯的时候,老团长突然开口道:“七连三班的兵啊,你是知道的,只要你愿意,都可以留下的。”
这话是对马连城说的,马连城当然知道。马连城道:“那,许三多呢?”马连城说这话时,罗成也不禁靠近了一点,期待着老团长的话。
老团长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又接着走,道:“听说这次演习许三多功不可没?”
马连城的脸这时要多灿烂有多灿烂,简直就是一朵灿烂的太阳花,道:“对对对,就是那头蠢驴,也不知道祖宗积了几辈子的德。”
老团长只是笑,没有接话,矫健的步子没有再停顿。
身后的罗成的心不禁一松,跟着笑了。老团长说那番话的原因和意思都很显然,那就是,许三多这个兵,可以留下。
上车前,老团长突然想起了点什么,于是道:“听说有个比你还侥幸的兵?”
马连城也停了下来,没急着上车,随意道:“比我还走狗屎运。”
老团长琢磨了一会,突然爽朗笑道:“看来也是一个妙人。”
马连城没发表意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罗成依然是笑,笑得很欣慰。
接着,老团长上了车。马连城和罗成随即便也跟着坐了上去。
第三十八章 将心比心
余波当然不知道,原本马连城只打算狠狠的溜他一回,却不经意的让他露了一回脸。要不然,也许余波的接近脆弱的心灵能找回一些安慰。
罗成倒是怕怠慢了老团长,不过有马连城在,再怎么也是拘束不起来的。于是罗成亲自包揽了张罗酒菜的活,心里顿觉得小舍是篷壁生辉。
马连城喝了一口啤酒,没好生气道:“他天生是劳碌命,不走动走动那是腰酸背也疼。你就不用搭理他了,赶紧吃吧,他还巴不得你吃快点吃多点。哪有多少机会和首长一起喝酒?”说完,便又迫不及待似的往锅里夹起一片生菜,放在嘴里嚼了一会才咽了下去。
果然是马连城,一语中的。不过这下不仅是罗成,就连老团长也不禁埋怨了他一眼。马连城却是敌强任他强,姑且两袖拂清岗,时不时喝上一口往锅里伸一下筷子,样子美滋得很。
罗成朝老团长笑笑,便也坐了过来。他本想给老团长张罗一碗送酒菜的,不过老团长有意遮住碗便无形中化解了他的念头。接着他眼睁睁看着老团长拿起杯子,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老团长放下杯来,突然爽朗一笑,道:“罗成,你这是干什么嘛?怕这酒我喝得不习惯?”
罗成尴尬笑着不语,脸上的表情却是表露了他的想法。因为平时自己一个人,嘴谗,又想喝点便宜的,所以家里只存了珠江啤酒。所以,是真的有点担心老团长不习惯的。
老团长一口喝尽杯中的酒,道:“这酒呀,好喝。在我家里头,我就是想喝上小两口,我那老伴还不许了。呵呵。文化大革命那会,我们就盼着能喝上一两口啤酒呀,可惜那显然是不行的嘛。所以现在喝着这酒呀,都觉得奢侈咯。”
老团长这一说,就把罗成心里的不安给融化掉了。
马连城倒是对老团长提起的文化大革命有兴趣,懒洋洋问了一句,道:“文化大革命是怎么出现的?”这个问题换在别人看来觉得很老土,不过在座的却是不觉得。因为不同于我们平时胡吹乱侃,现在有个过来人,得到的答案绝对会比教科书里的深刻。
老团长琢磨了一会,像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过了一会才苍凉道:“这文化大革命呀,谈不得。谈不得,也不要谈。对于你们而言,那只是一段历史。对我们来说,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咯。”老团长顿了顿,喝上一口啤酒,才意味深长道,“历史在过去,历史在进步,过去的想一想,是好事,但是不要太执着。文化大革命嘛,就我觉得,是来得糟不如来得妙呀。初生的孩子,总是要跌跌碰碰的,就怕跌得不是时候。”说到这里,这个话题也就结束了。
马连城和罗成识趣的没去打扰老团长对往事的回忆,老实的呆在一旁。他们心里明白,文化大革命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感兴趣的话题,对老团长这样的过来人来说却是意义深远。那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老团长知道自己失态了,也不介意,举起杯,笑笑道:“来吧,这酒是碰杯才有味道的。”接着,三个杯便在半空中碰出了清脆的声音。
罗成递给老团长筷子,道:“首长,您吃点菜吧,垫垫肚子。”
老团长拿着筷子敲了马连城一下,道:“你怎么就顾着自己吃呢。”话是埋怨,表情却是一脸的慈祥。
马连城顿时像个委屈的孩子,抗议道:“不准敲我的头!”
老头长蓦的一愣,道:“咋?难不成这还有一番故事了?”
马连城撇撇嘴没有说话,赌气的喝着酒。老团长却是会意,因为他是知道的,马连城从小就是被敲着脑袋长大的。
老团长看向罗成,道:“罗成,当指导员几年了?”
身位一团之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范畴内的人事。不过罗成还是如实回答道:“两年了。呆得挺好,舒服。”
老团长道:“这些日子让你给老马擦屁股,辛苦你了。”
这话一出口马上遭到了马连城的抗议,不过被老团长瞪了一眼,马连城便做贼心虚的作罢了。罗成心里感激,表面却只是笑笑。他也不发表意见,因为两年来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站在背后,习惯了默默的替别人分解忧愁。
如果说罗成不辛苦那是假的,虽然他很少走在士兵的前面。马连城的目的就算多好,他的行事作风却导致他不可能百分百获得每个人的认同。而罗成,却是默默的帮他张罗着一切,可以说马连城的成功和罗成在背后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而罗成承受的压力,也是最直接的。
老团长看了马连城一眼,接着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道:“老马遇见你,是他的福气。”顿了顿,老团长接着道,“遇见他,也是你的福气。”
马连城埋着头喝酒伸筷子,罗成一直认真的看着老团长。老团长话里的意思,他们都懂。
老团长突然严肃起脸,道:“听说你准备转业?”
马连城随即警惕的看着罗成,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罗成已经死上好几遍了。不过罗成若是点头或是说“是”,马连城很显然也会毫不犹豫的把罗成给灭了的。如果不是老团长提起这事,他还不知道呢。
罗成故意让自己没去看马连城,憨厚笑道:“还没决定呢。”
马连城阴沉着脸,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团长这下老实的当观众了,他提起这个事的本意就是想马连城能把这个事给解决了。
罗成依然是看着老团长,道:“不是说了嘛,还没决定的事呢。首长,您吃多点吧。”
马连城这下不乐意了,道:“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躲躲闪闪跟个娘们似的干什么?”
罗成终于是看向了马连城,道:“我不适合部队。”确实,正如老团长所说的,遇见马连城是他的福气。因为没有马连城,他这个被哪个单位都不认可的军官在部队里绝对是混不下去的。但是他也知道,很快的,这里他也是呆不下去的了。
马连城生气了,道:“我怎么这么久都没发现你是这孬样?不适合部队?这和投降的兵有什么分别?我觉得你早该跟张建那样,收拾被铺滚回家去了。”
罗成只是笑笑,心里就算是苦的,他也不介意。因为他知道,马连城关心人的方式就是这样的。对此,他也已经习惯了。
老团长瞪了马连城一眼,示意他不要太过分。不过马连城像是没看见,继续恨铁不成钢的道:“别每次都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行不?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弥勒佛,容纳百川?”
被说中心事的罗成,依然是苦在心里笑在脸上。
老团长故作咳嗽一声,道:“老马,你的事怎么样?”
马连城气在火头上,不耐烦道:“什么怎么样?”
老团长道:“最近不平静呀,不是我说你,这段时间最好是安分点,别太露脸。让人抓住把柄,终究是不好的。”
这是自家人才说的自家话。罗成道:“首长,您放心,我会看好他的。”
马连城盯着罗成,道:“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关老子屁事!罗成,老子今天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谁要你看着了?连你自己都看不好,好意思嘛你。我警告你,你要走最好越早越好,免得我看得眼烦。爱哪哪去。”
老团长又瞪了马连城一眼,他心想自己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看来让马连城知道这事并不是一个好的方法。老团长朝罗成笑着道:“甭搭理他,来,喝酒。”
罗成举起酒杯跟老团长碰了一下,接着想跟马连城也碰一碰,见马连城不愿搭理他,便一口喝尽了。
老团长道:“老马,有人要动你,你知道吧?”
终于进入正题了,罗成聚精会神的倾听着。对这事他也耳有所闻,所以才会萌生转业的念头的。
马连城不屑道:“跳梁小蚤而已!”
老团长对马连城的话也见怪不怪,反而是正经的朝罗成道:“罗成,我知道你是想着没了马连城在部队是呆不下去了。转业也挺好,并不是说离开了部队就什么都干不成了。但你得清楚一个事实,就算你把错误揽在自己的身上,老马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这事,针对的不是你。再说了,老马并没有错。”
罗成的心一难受,终于是湿了眼圈。
马连城看着罗成,恍然大悟,猛的拥抱住了罗成。
老团长的心里松了一些。不管怎么样,这事终于是可以得个心安了。
老团长不经意看向窗外,发现外面落了一地的花瓣,于是不禁悄悄叹了口气。
风雨欲来花满楼呀。
第三十九章 征服游戏
慕容流年跟个边缘人似的,觉照睡太阳照晒,仿佛余波在宿舍里要生要死的呻吟与他无关似的。这令许三多不禁怀疑,到底有什么事是能让慕容流年感兴趣的。_
余波最后终于是坚持跑完了四十圈,代价是躺在床上一味的呻吟,睡不着也起不来。于是七连三班从早到晚都是凄凉的呻吟声,巡逻的警卫兵来了两次之后也懒得来了。这几天陪着余波睡不着的人不少,唯一一个能安眠的是慕容流年。林建兵心里嘀咕着,庆幸连长马连城没有来,又不然免不了又是责骂加体罚。他很清楚,连长马连城是不可能因为你站不起来而可怜你的。不过林建兵也一直在忐忑着,生怕连长马连城突然哪个时候就来了兴致施展轻功溜达到这里来了。所以即使到了晚上,林建兵也是在余波的床旁守着,躺在床上心里更不踏实。
三天后,死活不肯到医院去的余波终于是“活”过来了。正常过来的余波实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拼命的吃拼命的睡,活似上辈子没吃够没睡够一样。没了余波呻吟的声音,不仅是七连三班的众人,就连巡逻的警卫兵都觉得突然少了什么似的,不怎么习惯。睡着的余波并没有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他转一个身就能把床上散得到处都是的饼干压得脆脆响。
余波难得清醒一次,李铭杰好奇的问:“你肚子里能装得下那么多东西吗?”
余波没漱口就把一块饼干丢进嘴里,喀嚓的脆了一声,道:“我得把前几天落下的吃回来。”
李铭杰道:“能补得回来吗?”
余波看怪物似的看着李铭杰,拍拍肚子理所当然道:“能呀,谁说不能。哥来教教你,一個正常人每天需攝入1200—1500卡路里热量,才能滿满足日常生理、生活的需要。哥就不是正常人,2000卡路里热量是最起码的。如果进食的热量多于消耗的热量,多余的热量就会转化成为脂肪並存在体內脂肪库。如果不够,就要调用体內脂库中脂肪,让脂肪转化为热量来供应人体所需。我算过了,我三天72小时没能正常吸收热量,所以现在得补回来,然后还得把体内脂肪库填满,要不然长期不能正常满许身体需要,我的身体免疫力就会减弱,身体机能就会衰退。到时候,我就会体弱多病,就抗不起枪,抗不起枪就不能保家卫国,不能保家卫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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