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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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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皇上生病的事?”
“是啊。宁公公几次找到本王,说你临走之前。曾经再三叮嘱,要皇上记着服药。可是皇上一直说自己没有病,不需要服药,逼得紧了,就喝一碗,忙起来就几天不服,你从西域送来的那宝贝药材,他也全部给了司马光大人,自己未曾服用半点。
杜文浩心头苦笑,走之前皇上的确是这样想的,也这样说过,自己曾经郑重地告诫过他一定要慎重对待自己的病情,他却置若罔闻。现在雍王说出此事,证明的确知道这件事,不禁有些感激,不过手中扣着脉门却不松懈。现在是宁可做小人,也不拿性命开玩笑。
杜文浩问道:“敢问王爷,皇上临终可曾遗诏,由谁掌社稷?”
雍王长叹一声。摇摇头:“你是自家人,这事也不瞒你,毒兄他是突发疾病,连太医都不急赶来,便驾鹤西归了。所以未曾留下遗
。
突发疾病?甚至连遗诏都没有?是急性猝死,还是被人谋害?杜文浩不敢多想。这种宫廷争斗最好敬而远之,特别是现在,帝位尚未确定的时候,皇宫里是最凶险的地方,指不儿;时候便脑袋搬家了。迈是远远避开为妙。不要多打听只丫止的越少越好。所以也不多问,抓着雍王的手一路前行。
雍王的话却很多。一路上不时夸赞杜文浩医术如神,杜文浩却紧张地留神着尾随而来的护卫和曹王等人,生怕雍王是利用这一点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护卫们出手相救。但见那些人都只是远远跟随,并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心中稍安。
远远看见了太皇太后寝宫的白幡了,杜文浩心中稍定,对雍王道:“王爷,卑职得罪了,若卑职有命活下去,一定登门谢罪!”
雍王站定了,凝视杜文浩,道:“好!本王记住你这句话了。而且,本王也给你一个保证,今日之事,纯属误会,本王不准任何人追究,也不准任何事提起 你们听见没有?”他说最后这几句话,是转头朝着尾随而来的众人说的。声音很大,四野皆闻。
曹王等人忙躬身答应。
杜文浩不知道这雍王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拉着他来利太皇太后寝宫前,门前值守见到他,也是悲从中生,连说来晚了。
杜文浩问:“皇太后可在里面?”
值守躬身道:“在;不过皇太后此刻正带着皇上等嫔妃娘娘,在给皇上和太皇太后念经超度。说了念经超度要一心一意,决不能有半点干扰,就算天大的事情也等她念岩经再说。
杜文浩道:“要多久?”
那值守道:“要七天。”
杜文浩心里直叫苦:“能不能通报去进,就说是我回来了。”
值守摇头道:“杜大人请见谅,皇太后已经说明了,这七天里,无论是谁,一概不见,她要专心诵经。但凡国事政务,都暂由雍王爷、曹王爷,还有蔡确和王佳两位大人一起料理。”
杜文浩一时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在这寝宫里等上七天,还是回去。又不知刚才这雍王说的话是否算数。
不料那雍王却把手一扬,道:“杜大人星夜兼程回来,一路辛苦,就请先回去歇息吧。若要祭奠皇上和太皇太后,恐还得等上几日,朝中会设下祭堂供文武百官吊唔的。 走,本王送大人出宫回府!”
说罢,举步就走,杜文浩心念一转,这样也好,宫门口有林青黛在那,有她在,心里就踏实了,正要打起来,料想以她的武功,救自己脱困应该不在话下。
两人一路说着话。来到宫门口。林青黛远远看见他出来了,急忙迎了上来。
杜文浩回头瞧了一眼,见护卫们远远落在后面,就算此刻放开,林青黛赶到也会比他们快。便把单刀从后面扔在地上,一脚踢到了宫门后面。随即放开了雍王的手。抱拳深深一礼:“雍王爷,卑职再次告罪。”
雍王背着手,凝视杜文浩片刻,低声道:“说句实在话,本王非常欣赏你的才华。有心结识。等丧事了了,本王将设家宴相邀,倒是大人万勿推却才是。”
杜文浩心想,若雍王要对自己动手,根本没必要等到丧事全部完了,再摆鸿门宴来杀自己。真要到了那一天,也就说明这雍王是真的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了。真的放过了自己。人家是亲王,盛情相邀,岂有不去之理。忙深深一礼:“多谢王爷,卑职一定登门谢罪!”
“不敢!大人请回去早些歇具吧。”
杜文浩又施了一礼。这才转身,拉着林青黛的手,飞身上马,纵马而去。
远远离开皇宫之后。杜文浩这才将刚才的经历说了。林青黛惊得后背直发凉,想不到这些人竟然如此强加罪名,这御医真是不好当啊。忙问杜文浩下面该怎么办。
杜文浩想了想。道:“没办法,现在只能等皇太后把经念完了。等她示下,就好办了。”
林青黛道:“咱们要不先躲起来吧,咱们不是买得有一处大宅院吗,要不躲到哪里去。那传言闹鬼,别人应该想不到咱们会躲在那里的。先瞧瞧动静再说。”
杜文浩点头道:“有道理,那咱们先不回去了,先看看有没有追踪的,然后再去那闹鬼的宅院躲几天。”
两人一路注意观察后面,却没看见有什么惹眼的人跟随,来到离五味堂不远的那茶楼里。两人进去之后,那掌柜的很是高兴,忙过来招呼杜文浩,杜文浩简单寒暄几句,把马留在他这,说自己有急事要离开,让掌柜的找了两套干净衣服,两人换了,从后门离开了茶楼,过大街走巷,路上买了些吃喝,包好之后来到宅院旁边,见左右无人,翻墙入
。
这宅院里还是一片的荒凉,两人远离那冒致幻气味的水塘,找了间小房间住下。
随后几天。都由林青黛利用夜晚潜回五味堂周围查看动静,却没看见有什么异样。五味堂一切依旧,憨头正在前堂坐堂诊病,病人依旧很多,又另请了两位坐堂的大夫帮忙。四周也没发现有惹眼的人蹲守。回来告诉杜文浩之后。两人都觉得,这雍王说话还真算话,说不定还真就放过自己挟持两位王爷为人质的这件事了。只是不知道这是雍王的大度,还是他另有什么目的。
第三天头里,便传来消息,皇宫设灵堂开始接受文武百官吊唁。杜文浩的官在朝中那还算不上什么,所以不用急着赶去。
等到第五天,还是没什么动静,两人肯定雍王真的没有对付杜文浩的意思,这才回到了五味堂。
憨头见到杜文浩回来,又惊又喜,抢步上前,跪倒磕头。问起钱不收他们,杜文浩只说自己赶回来吊丧,先行一步,他们随后便来。
第二天,庞雨琴他们终于也赶到了,他们也猜到京城里肯定出了大事,不然杜文浩不会如此着急赶回来。所以也心急火燎地赶了来,也是一路劳顿,人困马乏。好在一路平安。
到的京城。知道皇上和太皇太后驾崩,杜文浩没能赶上救治皇上和太皇太后,也都是不胜嘘吁。
第377章 太阳证
日,也就是杜文蒋回到京城的第六天。天卜竟淅淅沥二一雨来。
头一晚,杜文浩已经将这些天的事情告诉了师爷沈升平。沈师爷决定这日一早前往打探情况。
沈师爷走了之后,杜文浩彷徨无计,不知该干什么,
杜文浩也无心到前堂诊病,有钱不收等人在那里,一般的病症也不需要他亲自出手。便拿了本医书坐在书房翻看小虎崽小可乖巧地趴在他脚边,听着窗外的雨声,眯着眼睛打盹。
众女都知道这时候杜文浩需要精心思索,不敢前来打扰,只任杜文浩独自在书房念书。
可他眼望着书,心却不在书上,总想着太皇太后和皇上的事,想起他们对自己的好,尤其是太皇太后,便想前去吊唁,但沈师爷走之前两人已经说好,等情况探明之后,再做决定,这之前一切静观其变。这关系到生死安危,这种时候切不可充大头冒出去。反正丧期还有一些时日,等情况确定之后再去吊唁。
他正忧郁之极,忽听有人敲门,便无精打采应了一声:“谁啊,进来吧,门没闩。”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脑袋伸了进来:“哥,我跟你讨教点医术,行不?”
杜文浩抬头一看,却是雪靠儿,勉强一笑:“雷儿啊,怎么了,这会子用功起来了?你不是说学医是陪你琴儿姐这个太子读书,胡乱看着玩的吗?”
没等雪靠儿说话,后面又冒出一人,却是柯尧,手里伞着一卷书,笑嘻嘻道:“哥,她是跟我争论不服来着,所以跑来找你辩辩谁对谁错。”
“哦,这么爱学习啊,好事啊,学而思,学习就是要勤于思考,进来吧。自己拿凳子坐。”
二女拿了凳子,坐在杜文浩身边。柯尧道:“刚才我在看医书,有句话看不懂,本来想来去问钱太医,可他正带着妙手和憨头在前堂诊病,忙的不亦乐乎的,不好意思打扰,便去问靠儿姐,可她的说法与我的理解不一样,我们两就争起来了。她脾气倔,非要跟我打赌”
“喂!是你要跟我打赌的好不好!”雪靠儿瞪眼道。
杜文浩微笑道:“谁跟谁打赌不重要,赌什么来着?我这裁判有什么好处?”
柯尧哼了一声:“贪心的哥哥,还来跟我们要好处!一 我们赌的是谁输了谁学一声小狗时。”
杜文浩哈哈大笑:“这个赌有趣,那我也不要好处了,听听你们输的学声小狗叫倒很有趣,我觉得柯尧应该学的比较象”!”
“讨厌啦!”柯尧用手里书卷轻轻打了杜文浩一下,“你咋知道我会输?哼!”
“先说说看,争论的是什么?”
“太阳病!”柯尧把手中书递给杜文浩:”喏,就是这一句。”
杜文浩拿过来一看,是张仲景的《伤寒论》中的一句话:“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便问道:“这句话怎么了?”
柯尧道:“我们在争论太阳病的基本征候里到底应不应该有发热。我说仲景书里明明写了,太阳病只有脉浮,头项强痛和恶寒三个,基本症状,没有写发热,所以发热不是基本症状,也就是说,太阳病不一定会发热,不发热的也未必就不是太阳病。
杜文浩瞧向雪柔儿:“你怎么看?”
雪靠儿道:“病在太阳,卫气抗邪,必有发热,不言而喻的事情嘛,不需要写的!”
柯尧道:“你是说医圣写这一段,把这发热的基本症状给写漏了?”
雪靠儿道:“我没说他写漏,我说的是没必要写,发热是自然现象。写不写都包括在里面。就好比人病了会不舒服,难到每个病都要写上不舒服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
“你是无理狡辩!”
杜文浩哈哈大笑:“行了,都别争了,我先问你们,太阳病是怎么发生的?柯尧你说。”
“这可难不倒我!”柯尧得意洋洋道,“太阳经在人体肌表,就像家庭的院墙一样,外邪侵入,太阳经会首当其冲,体内正气会奋起扛邪,正邪在体表交锋,从而导致太阳病。”
“说的很对,那太阳病为什么会出现脉浮、头项强痛和恶寒的症状?震儿你说。”
“这有何难。”雪震儿也有几分得意道,“脉为气之先,外邪来袭,正气浮盛于表,向外抗邪,脉象应之而浮。所以会脉浮;太阳经起始于眼眶这里,经过额头,过项部,一路往下直到足部。外邪入侵,太阳经因而受阻,不通则痛,所以会在最开始的头部疼痛,而项部强直;至于恶寒,就更简单了,卫气有温润肌肤,滋养膜理的作用,而外邪入侵,卫气都忙着去抵御外邪去了,哪有时间温润肌肤,更何况,在风寒的作用下,卫气被遏制,自然就发挥不了温润肌肤的作用了,所以人得了太阳病,就会恶寒怕冷。”
杜文浩赞许地点点头:“靠儿这段时间进步不小嘛,不像以前那样一知半解的了。”
柯尧笑道:“靠儿姐是看我学医,不想落于我之后,所以也跟着看的。”
雪靠儿哼了一声:“谁跟你比了?自打我哥来到我们董达县,我就一直跟着他学医了。我学医从来都很认真
杜文浩笑道:“对对,震儿很用功的,咱们别扯远了,接着说太阳病。你们俩对太阳病的基本知识都了解了,也掌握了太阳病的三个基本征候。基本征候是一种病最基本的特征,只要是这种病,就必然有这种基本特征,没有这些特征,或者缺少其中某一项,一般就可以断定不是这种病。这就是基本征候。学医就必须这样,对每一种病症都要从掌握它的基本征候开始学起,只有牢牢抓住了基本征候,才能以不变应万变。比如这太阳病,脉浮、头项强痛,恶寒,三者缺一不可,如果只是头痛、恶寒,但脉不浮,也不是太阳病。当然,在兼挟他证或者新病引动以前的宿疾这些特殊情况可能会出现不一样的征候。这另当别论。”
柯尧道:“就是嘛,书里写得明白,太阳病就这三个基本征候,却无发热,所以说,太阳病可以不发热。发热也不能说就是太阳病。
杜文浩道:“柯尧这话后半部分说对了,太阳病之初,卫阳被郁,尚未伸展的时候,可以不出现发热的症状,但是,随后因卫阳伸展,必然会出现发热,在太阳病里,发热与恶寒并见,是太阳病征候特征与其他经络病症的主要区别点之一
雪震儿抚掌乐了:“怎么样!我说对了吧!”
柯尧很不服气道:“哥,你偏心眼,乱解医书!就为了向着她!我不依!”
杜文浩笑道:“别的事情可以开玩笑,这医术方面,我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因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别人没听出玩笑来,当了真去,岂不是平白的害了病患?。
“那你说,既然发热也是太阳病的基本症状,为啥书中不写明了?”
“后面就写有啊,你看着后面的麻黄汤证!念来我听听!”
柯尧说了声好,翻到后面麻黄汤一句,晃着脑袋:“太阳病,头痛发热,身疼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麻黄汤主之”
“怎么样,这不是说了,太阳病有发热嘛”。
“哪有了?”刚才柯尧只顾抑扬顿挫地念望天书,却没注意书中字句,听了杜文浩这话,这才回过神低头细看,咦了一声,道,“太阳病,头痛发热真有发热啊?”
杜文浩道:“前文之所以没有将发热作为纲要列于前,主要是太阳病有伤寒中风之分,发病之初,有时并不发热,但此后那是一定会发热的。所以,发热也是太阳病的基本征候。你往后看,你们争论的这一句后面也写得有啊,写得很清楚的,一 “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为中风。”
柯尧仔细瞧了一眼,果然如此,暗自心头叫苦,后悔自己刚才没仔细看书,眼珠一转,嘻嘻笑问:“哥,你说的这句话里的中风我知道,就是口眼歪斜,肢体不遂,这个样子对吧?”说着翻着白眼歪着嘴,两只手悬在空中摆动着。
杜文浩笑着摇头道:“你说的中风那是半身不遂,跟太阳证的中风是两码事,这里的中风是感受风邪因而治病的意思。”
“我明白了。”柯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想了想,又问道,“那啥是恶风?恶风跟恶寒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两者都是对风邪入体的一种感受,嗯,可以这么理解,一个人病了,如果没风的时候不觉的冷,但有风吹过,就感觉到冷,这就叫恶风;如果坐在家里,一点风都没有,仍然感觉到冷,就是恶寒了。”
“这样啊”柯尧眼珠转了几转,涎着脸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一个人病了,就算在大热天里没风的屋子里也觉得冷,就是恶寒,大热天里,有一点风,人家觉得很凉爽,他却觉得全身发冷,这就是恶风 我理解的对不对啊?”
“完全正确!”
“呵呵,哥,我还是蛮聪明的吧?。
“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啊
雪靠儿道:“是,你是很聪明,别忘了咱们的”
柯尧不理她,急忙又嘻嘻问杜文浩道:“哥,你刚才说,太阳病有中风和伤寒之分,这两种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柯尧瞪着大眼睛,一副如饥似渴勤学好问的样子:“那怎么区分呢?”
雪靠儿咳嗽了两声,冷笑道:“哎哎!干嘛,想要赖蒙混过去啊?别忘了咱们打的赌!
柯尧干笑两声:“谁忘了?我这不是有不懂的问问哥嘛!”
“少来!怎么,想说着说着就把这事给揭过去了?没门!赶紧的。”
“赶紧的做什么?”柯尧明知故问。
“学小狗叫啊!愿赌服输!
柯尧俏脸有些潮红,涎着脸对雪雷儿道:“嘿嘿,好姐姐最会心疼人了,怎么能忍心让妹子学狗叫呢,是吧?要不,我请你下馆子?满京城里随便挑,你说那家就那家,吃啥山珍海味都行,如何?。
“哈,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谁不知道现在是皇上和太皇太后的丧期,满京城所有的酒家都被勒令关门致哀了,待丧期过后才能开门。你带我去吃什么?路边摊小面馆?”
柯尧嘿嘿干笑道:。我 ,我给忘了这事了。要不等到丧期之后吧,我一准请7刁。
“免了,这丧期还不定什么时候完呢,再说了,等那餐饭,不如听两声小狗叫来的有意思。来吧,我这耳朵可立着等着的呢。”
“好姐姐”
“愿赌服输!没得商量!”
柯尧还是涎着脸道:“实在不行,那咱们走吧,回去我学给你听!”
柯尧站起来就要走。雪雷儿一把将她拉住了:“就在这学!哥刚才也说了,他还夸你学小狗叫一准学得好听呢!嘻嘻嘻”
说到后面,雪雷儿忍不住笑了。
杜文浩也对柯尧道:“正是,听过你哭,还没听过你学小狗叫呢。叫吧!”
“狠心的哥哥!就会欺负我!哼!”柯尧白了杜文浩一眼,银牙咬了咬红唇,往门外望了望,见近左没人,把心一横,都着嘴道:“叫就叫,有什么嘛,一汪汪,汪汪汪!”
咯咯咯,,
哈哈哈
雪柔儿笑得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连眼泪都出来了,杜文浩也笑得前仰后合。
本来趴在地上打盹的小虎崽也被他们惊醒了,仰起头,晃动着毛耸耸的小脑袋,瞧了这个瞧那个,也不知他们在高兴啥。
柯尧瞪眼道:“笑笑!最好笑岔了气,活活笑死你们两个狠心贼!”
雪震儿咯咯笑着指着柯尧道:“你以为你好心呀?那是我打赌赢了。要是输了,不定你怎么整治我呢!哈哈哈”
柯尧小胸脯一挺:“有本事再打一次赌!这次我准赢你!”
“赌就赌,说吧,赌什么?”
“咱们就赌哥问的问题!谁答错了为输!”
“行啊!赌什么?还是输的学狗叫?”
“不!我都学了,你输了也学,最多扯平,这一次我得连本带利捞回来! 咱们这一次,谁输了,不仅要学狗叫,还得在地上爬一圈!敢不敢?”
雪靠儿也是个不受激的主,哪里肯就认输,高高的胸脯也一挺,说道:“怕你啊,来吧! 哥,你问!”
杜文浩微笑道:“赌这个”输了可伤脸面,到时候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没事!哥,我们只不过赌着玩的,她也只是在咱们两面前学小狗爬一圈,也没什么丢人的,对吧秀儿姐?”
雪靠儿点头道:“没错,你等一会输了跪在地上爬一圈学小狗叫,也不丢人的。嘻嘻嘻。”
“哼!走这瞧,看看到底谁输! 哥,你只管出题!”
杜文浩摇摇头:“那好,就用太阳证接着刚才的话题出题好了,刚才柯尧不是问了一个问题吗,太阳证的伤寒和中风两种分类,区别的关键是什么?”
柯尧立即举手道:“我先说!这个太阳病的伤寒证,”
杜文浩微笑道:“先说的吃亏哦。”
柯尧立即会意:“对对,还是分别写下来,给哥评判,这样公平!”
雪靠儿道:“行啊!”
两人分别坐在桌前,提笔思索,咬着笔杆想了好一会。都偷偷朝杜文浩使眼色,让他提个醒,可杜文浩却笑吟吟一言不发低着头看医书。两人肚子里暗骂,不得已各自写了答案,交给杜文浩。
杜文浩看罢,摇了摇头,道:“太阳病的伤寒这中风都属于太阳病,所以二者都有太阳病的基本征候之外,还有各自的征候。你们写的区别大多是这些旁证,不是关键。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就中风而言,乃是营卫不和,即卫外不固,营不内守,所以营阴外泄,人就会出汗。正因为营阴失守,汗液外泄,太阳病中风之证的脉象才会浮缓。
总之,太阳病中风,汗出、脉缓是主要的辩证要点。”
他刚说到这里,雪靠儿和柯尧都是脸色微变,脸上还是仍旧若无其事的样子。却不敢看对方。
杜文浩接着说道:“反过来看太阳伤寒证,它的病机不一样,是卫阳郁闭,营阴郁滞,因此体内汗水就无法通过体表毛孔排泄出来,得这种病的人,身体不出汗。由于太阳伤寒证的寒邪来势凶猛,卫阳被逼闭遏,营阴郁滞不利,所以脉象寸关尺三部都是浮紧的。当然,太阳伤寒证还有一些别的征候,比如身痛,反胃想吐等等,但都不是主要的证象。”
说到这里,杜文浩扫了二女一眼,微笑道:“我已经分析了两者的病因病机和主要征候,谁能总结一下刚才我说话,太阳伤寒证和太阳中风证二者的关键区别是什么?”
雪靠儿嘟哝道:“你都说明了,要还听不出来,这医也就白学了,自然走出汗和脉象呗。太阳中风证出汗,脉浮缓,而太阳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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