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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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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祖列宗啊……”
杜文浩频频点头,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都快六十的人了,虽然生了三个女儿,可却没一个儿子,也就无法继承宗祧,对古人来说,这的确是件最大的伤心事。想了想,既然这知县的老婆能帮他连生了三个女儿,说明双方生育能力本身应该没问题,至于生儿生女,古代可由不得自己,小心道:“大人的两位妾室,难道一个都……没什么动静?”
“不怪她们,唉!怪本官!唉……!本官房事时阴器不举,力不从心啊……!”
阳痿?杜文浩点点头:“大人这不举,是从何时开始?”
“人到中年之后,便常有发生了,三女儿生下后,房事更是每每不举。多方求医,汤药罔效。本官和拙荆很是着急,加之拙荆年岁渐大,商量之下,这才决定纳舒蝶为妾。没想到,纳妾之前还偶能成事,纳妾之后,更无一次抬头。过得几年,拙荆力主本县再纳一妾,便又纳了梦寒。不料,唉!……还是不举。至今本官二妾,均未能圆房,每每想起,很是愧疚。”
杜文浩明白了,难怪这庄知县酒席上当着老婆的面对两位妾室如此关爱体贴,而他老婆却半点醋都不吃,却是他们对不住人家姑娘在先,让人家守了活寡。
想想这两位小妾刚才酒席上一本正经的样子,想必房事也不会太遂人愿,只是这种事又不太好问,绕了半天,拐弯抹角问了,原来两位妾室都是正经人家的闺女,房事从来都是规规矩矩,躺着一动不动,别说帮忙,连愉悦的呻吟都不敢发出一声。这老头肯定只能干着急,不禁苦笑摇头。
如果单纯的阳痿导致不育,在现代社会很好解决,试管婴儿就行了,可一千年前的宋朝,无法做到。杜文浩道:“在下先替大人诊脉看看。”
诊脉之后,杜文浩笑了:“席间听大人谈古论今,博闻强记,想必多年来醉心诗书,您这是劳思过度,心脾两虚所致房事不举。无需担心,开些温补肾气,调养心脾的汤药服下,再加上壮阳汤药房事前内服外擦,包管大人雄风立展!呵呵”
庄知县尴尬地笑了笑,摇摇头:“本官多年求医,包括神医钱不收,多次临诊,说法都和先生一样,——劳思过度、心脾两虚。换过的汤药不少,却一直没有什么效果。”
杜文浩笑容消失了:“他们这样用过药?用的什么药?”
庄知县这病已经得了很多年,暗地里也没少求医问药,所谓久病成医,对钱不收等大夫下方之药都已经烂熟于胸,说道:“用的都是补益心脾的药。健脾益气的白术、人参、黄芪、龙眼肉、炙甘草;补血生气的当归、黄芪;安神镇怯的茯神、远志、酸枣仁。振奋阳气的仙灵脾、鹿角霜、肉苁蓉。这些汤药加减掉转,不知服了多少剂,临到床榻,依旧不举……唉!”
说到这里,庄知县捋着花白胡须,垂头丧气十分的沮丧。
杜文浩皱了皱眉:“这就奇怪了,我再替大人诊脉看看。”
杜文浩凝神诊脉,又查看了庄知县的舌象,自言自语道:“没错,就是心脾两虚之症啊。药方也没问题,怎么就不对症呢?”
一听这话,庄知县满脸失望,苦笑摇头:“唉!看来本官命中注定无后,算了,先生请回吧。”庄知县站起身要往外走。
“大人请稍等!”杜文浩摆手道,“汤药罔效,钱不收可曾给大人用过金针度穴?”
庄知县又叹了口气:“用过,只是也没什么效果。”
杜文浩想了想,道:“汤药一法,我到没有比钱不收他们更有效的方子,至于这针灸,刺穴不同,手法不同,效果完全不同,若大人信得过我,我可以给大人试试。”
针灸在宋朝已经很发达,但是,毕竟从宋朝到现代社会,又发展了一千年,这一千年来,出现了窦汉卿、李时珍、杨继洲、徐风、陈会等一批针灸名家,针灸技术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尤其是近现代,在中西医结合研究中,借助现代化检测技术,针灸研究更是突飞猛进,以往需要刺穴数十处才能治疗而且效果还不太理想的病症,现在只需针灸手法上调整,针灸几处甚至一处,就足以达到效果,而且针灸比几十处效果更好。
杜文浩从小就得到老中医伯父的悉心指点,传统针灸技法已然十分娴熟,进入中西医结合医科大后,进一步了学习先进的针灸方法,技艺更是精进。其间也学过治疗阳痿的成功病例,所以决定适用新的针灸法试试看。
在针灸治疗阳痿方面,古人远不如现代中医,这从古代医典中针灸治疗阳痿病案不多便可见一斑,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古人对性的隐晦。患阳痿的病人常常秘而不宣,非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将自己这等**告诉别人,也很少问医求药的,所以这方面的临床很少,经验相对就差很多。而现代社会性的开放,使得这方面的需求大幅增加,也就取得了相当的研究成果。
杜文浩他们医学院在这方面的研究成果也很显著,已经发展到用多种方法进行治疗,诸如电针、艾灸、埋针、穴位注射等。同时,对穴位也进行了筛选,总结出一些确实有效的腧穴,并结合西医学解剖知识,发现了某些新穴,这方面的研究成果显著,临床也往往取得满意疗效。杜文浩准备应用这些成果试一试。
庄知县对杜文浩原先是满怀信心的,得知杜文浩擅长神医华佗的剖腹疗伤术之后,暗中曾派人乔装病号问诊,探查过情况,得知剖腹疗伤的刘捕快已经能下地慢慢行走,十分惊叹。既然这个年轻人这等神技都会,小小的房事不举,那还不是药到病除嘛,想不到杜文浩诊断和钱不收一个样,顿时大失所望。此刻听杜文浩说可以用针灸治疗,立即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忙拱手道:“那就烦请先生施治吧!”
“嗯,不过大人,针灸治疗需要一段时日,非一二日便可奏效。大人需要一些耐心。”
所有病人都是急功近利的,庄知县也不例外,忙问道:“那多久才能奏效?”
“要看个人的气感,快者三五天,慢者一两月,都有可能。”
“哦,那无妨,本县等的。请先生耐心调治。”
第86章 山不转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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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跟着庄知县来到卧室。庄知县在两个丫鬟的帮助下,褪去了全身衣裤,仰面躺在床上。
杜文浩打开出诊箱,取出消毒药水,擦拭了庄知县三阴交穴,然后让一个丫鬟帮忙用拇指指压庄知县会阴穴,并让庄知县深吸气收肛,自己则右手持钳夹住皮内针,从三阴交向上刺入,并作旋转提插,有针感后,用药膏布固定埋针。双侧穴位均埋设皮内金针。
接着,杜文浩另取金针,分别刺入庄知县的中级、关元、足三里、气海等穴,问庄知县感觉。庄知县欣喜说感到酸胀重麻,而且有气感向胯下那话儿根部放射。
这老头气感挺强,有希望!杜文浩心中暗喜,用平补平泻法,轻快捻转提插,运针少许,然后留针一盏茶功夫,运针起针。又对庄知县的大敦、神阙穴用艾条作雀啄灸一盏茶的功夫。
治疗完毕,杜文浩告辞。
庄知县吩咐仆从端来一盘银钱,微笑道:“杜先生,这是铜钱十贯,聊表心意,若是有效,帮本官续得香火,本官另有重谢!”
十贯铜钱,相当于人民币一万块,还只是预付款,出手也算阔绰了,如果真能帮他雄起圆房有后,酬谢只怕更多。杜文浩很是高兴,心想十官九贪,这些都是民脂民膏,既然他送,当然照收不误。躬身谢过收下了。
侯师爷陪同杜文浩出了内衙大门,先前的小轿已经等在门口,送杜文浩回去。
二人正要拱手作别,忽听得不远处有人哭泣叫道:“祖师爷!”
杜文浩扭头一看,只见不远处地上跪着一人,正是阎妙手。
刚才喝的酒后劲大,这会儿酒劲才上来,杜文浩的头有些昏,斜了他一眼:“你跪在这干嘛?又想打什么主意从我这骗学神技,然后回头再诬陷我么?”
“徒孙不敢!”阎妙手磕头如擂蒜一般咚咚有声:“师祖,求求你,给我儿子瞧瞧病啊!”
“呵呵,山不转水转,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儿子怎么了,尿炕了?”
“不不,我儿子病得很重,就快要死了!求师祖您开恩救他一命啊!”
“切!这倒奇了,你自己不就是大夫吗,而且还是妙——手——回——春——的大夫,你自己个妙手一下,儿子不就好了吗?找我做什么?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个擅长儿科的神医师父吗?你以前教训我,说你师父是神医,我只不过是跑江湖的铃医,连疔疮都治不好的江湖郎中,你儿子病了,怎么不去求你神医师父,反倒来求我这江湖铃医,你脑袋进水了吧?”
“师祖!徒孙错了,徒孙认罚,救您救救我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你知道我不擅长儿科的,找我没用!还是找你师父去吧!”
杜文浩举步走到小轿前,就要上轿。
阎妙手跪爬几步,抱住了杜文浩的腿:“师祖,徒孙我……,我以前对不住您,说话没大没小,没轻没重,我认错受罚,我自罚……”一只手抱住杜文浩的脚,一只手不停抽着自己的耳光。
杜文浩低头一起看,见他这几耳光下去,抽得一边脸都红肿了,嘴角流血,当真用了全力,不由翻了翻醉眼,眉头一皱:“你这是做什么?”
“师祖!求你救我儿子,我就这个一个儿子,是我阎家的命根子啊,我给您磕头了!”咚咚咚,脑门撞石径上,鲜血直流。一边磕头一边呜呜哭着。
“行了!起来好好说话!”杜文浩皱眉道。
“师祖,您老人家一定要救救我儿啊,你要是还不出气,您老就打我,往死里打都行!只要救了我儿性命,求你了……”
“我就说你脑袋进水了吧?还真是!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你师父最擅长的就是儿科,我最差劲的正是儿科,孩子在我手里我一点辙都没有。这是真话,赶紧去找你师父才是正经,免得耽误孩子的病!”
阎妙手抬起头来,脸上又是血水又是泪水,哭着道:“师父看过了,说,说这病跟周捕快的伤一样,都是‘烂疖’,天底下只有师祖您一人能治!”
杜文浩心头猛地一沉,顿时酒醒了一大半,俯身一把揪住他衣领扯了起来,晃了几晃,厉声问:“你说什么?烂疖?你儿子怎么会得烂疖?”
“昨天,我用刀子给周捕快清创之后,我儿子正好摔伤了脚送来,我心急之下,没有严格按照您的要求重新对刀子消毒,就用这刀子给儿子清除伤口的碎石污泥,肯定是这样感染了!我真没用,呜呜呜……”
杜文浩气不打一处来:“昨夜我问你给刘捕快清创的刀具是否消毒,你为何说已经消毒了?为何昨天没将这件事告诉我?”
“对不起,师祖,我……我昨天说谎了,呜呜……”
“究竟怎么回事?”
“徒孙我当时心存侥幸,想着没事,可半夜里,儿子伤口开始化脓冒水泡,全身壮热不退,症候跟周捕快伤口一样,我这才估计是感染烂疖了,我马上给儿子重新清创,但是,我……,我不会师祖您这神技,重新清创之后也没见好。到了今天中午,儿子伤口紫黑,全身滚烫,人已经……厥脱了,脉象散乱,命在顷刻……,我去找师父,师父看了也没办法,让我立即来找你,我就来了,师祖,求您救命啊!”
杜文浩气得狠狠将他一把惯在地上:“你这混账!伤口就算感染这种邪毒,只要在三个时辰内彻底清创,也不会患上烂疖!这三个时辰最关键,否则一旦走黄,就会危及生命!你昨日为何不告诉我?——这是你自作自受,我不管!”
阎妙手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哭磕头道:“师祖,徒孙错了,求求您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哦,你儿子快死了才来找我?我是神仙吗?这种病一旦走黄很难医治,轻则断腿,重者丧命!而且,你这人人品不行,我要治不好,你转头就会去衙门告我庸医杀人,我可受不了!不治不治!”
杜文浩嘴里说不治,却没有上轿。
“师祖,徒孙绝不会作出这忘恩负义的事情来的!这是我自己作孽,只求师祖出手一救,能不能救活,全凭天命,无论结果怎样,徒孙都不敢说半句二话,更不会作出状告祖师这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
“那好,我可以救你儿子,但我信不过你这种人!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等一会手术前你得给我签了生死文契!”
上次那场官司,加上刚穿越过来遇到的苦主抬尸闹药铺的事情,让杜文浩开始重视医疗纠纷这个问题,由于外科手术属于创伤性治疗方法,必须把手术目的、结果及可能出现的并发症、后遗症告诉病患及其家属,在对方知情且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做手术。避免将来出现争议。为此,杜文浩昨日写了几份涉及普外科常见手术的告知风险的《同意手术书》,用古人能懂的话写明了手术相关情况及可能发生的后果,已经找书铺刻板印了若干份预备着。
阎妙手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文契,这很正常,古代的外科手术都是疖疔疽痈之类的小手术,一般不会危及生命,所以手术医疗纠纷并不多见。他听不懂杜文浩说的什么,反正知道杜文浩这是防着自己学刘老汉那样恩将仇报告他上衙门,所以忙不迭答应:“是!师祖!徒孙回去就签!”
“人在哪里?”
“已经抬到五味堂了,听说师祖您来县衙吃酒,徒孙怕耽误您和知县大人雅兴,所以一直候在门口等您出来……”
“你!你这混账!”
——啪!
杜文浩简直气得要疯了,扬手给了他一耳光,厉声道:“喝酒重要还是救命重要?怎么不立即通报进去叫我?靠!我真怀疑病危的是不是你儿子!”一低头钻进小轿,忙不迭对轿夫道:“快!回五味堂!”对侯师爷拱拱手,坐着小轿急匆匆走了。
阎妙手后悔得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呜呜哭着,跟着小轿跑回了五味堂。
第87章 殃及池鱼
味堂后堂里,由于烂属于恶性传染病,必须隔离,黛将最后一间药材仓库也腾出来了,把所有药材都转移到了傻胖、吴聪他们房间里。她知道治疗这病肯定会跟治疗周捕快时一样,做手术彻底清创,所以在这间仓库里也架设了一家简易手术台。
将阎妙手的儿子疙瘩安置在了手术台上。
庞雨琴中午睡了一会便起来了,准备替换雪霏儿回去休息的,可遇到这档事,二女赶紧做术前准备。
杜文浩他们回到五味堂的时候,神医钱不收正和憨头还有阎妙手的父母、媳妇席氏在院子里说着话。
一见杜文浩进来,席氏急忙上前咕咚跪倒磕头:“师祖,求您救救我儿啊!昨天我瞎了眼,良心都给狗吃了,冒犯了师祖您……”
杜文浩没好气道:“这时候你还来说这些废话浪费时间,你挡着我,我怎么救你儿子!一边呆着去!”
阎妙手赶紧一把将他媳妇扯到一边。
杜文浩问了孩子所在,径直走进仓库,孩子已经褪去裤子,躺在手术台上,全身高热,昏迷不醒。杜文浩察看伤口,诊脉之后,确定的确就是恶性传染的气性坏,也就是烂,好在是新近感染,所以病情比周捕快的要轻得多,还用不着截肢。
眼看二女已经做好手术准备,满意地点点头,立即洗手换衣,准备开始重新彻底清创。
雪霏儿拿出一份《手术同意书》让阎妙手看了,阎妙手匆匆看完,虽然看不太懂,还是忙不迭提笔签字画押,按了手印。
杜文浩也准备好了。进了手术室开始手术。
烂手术清创与一般伤口清创不同。必须将感染地肌肉组织全部清除。而且清创之后伤口处理也不相同。阎妙手不知道。也没做过这种清创。所以他地重新清创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还是引起了儿子全身性感染。
一个来时辰之后。杜文浩终于结束手术。出来开药下方给孩子用灌壶灌下。
阎妙手一家人跪下磕头表示感谢。但见孩子手术后持续高热。一直昏迷不醒。都很着急。不过手术同意书已经写明了这种后果。阎妙手现在已经知道这是这种病应有地征象。只能耐心等待。一家人都换了隔离服。按照杜文浩地医嘱用冰水给孩子降温。
杜文浩又复诊了周捕快地伤势。周捕快依旧高热不退。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昏厥。周捕快地妻子苏氏也穿着隔离服默默流着眼泪。坐在丈夫床边不停给丈夫用冰水降温。
等杜文浩处理完了出来。钱不收这才上前招呼。
二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前堂人声嘈杂,有个妇人的声音叫道:“杜大夫!杜大夫在吗?”
杜文浩忙出到前堂一看,却正是上次背着孩子来五味堂找钱不收看癫的那对中年夫妻。那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紧紧抱着儿子,他那半大的孩子一声不吭,垂着头偎在父亲怀里。杜文浩见状,以为他们跟上次一样来找钱不收,忙道:“钱大夫在后堂呢,我帮你们去叫!”
“不不!杜大夫,我们是来找您看病地!听说您连神医华佗的神技都会,您一定有办法,您就给我们孩子看看吧,他……,他这是怎么了?”
杜文浩有些好笑,想不到还有放着神医不看,看铃医的。一转头,见钱不收阴着脸站在门口那,显然已经听到这话了,便道:“两位,不是我不肯给孩子看病,实在是,在治疗孩子病痛这方面,神医的确比我办法多,也看得准,你们还是……”
“不!”那妇人斜了一眼钱不收,拉着杜文浩的手臂道:“神医他看过了,可没看好,所以还是求你您给瞧瞧,我们这是特意上五味堂找您来的。”
“哦,孩子怎么了?又犯病了吗?”
“昨天犯病了,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伤了,背去济世堂让神医他们师徒瞧了,服了新开的药,病倒没犯,可是,您瞧,孩子成了这个样子了!平日犯病的时候抽,现在,不犯病都傻了,两眼翻白要死不活的,全身滚烫,跟火炭子似的,这究竟是怎么了嘛!我苦命地儿啊……
钱不收昨日是用杜文浩的处方开药的,当时就担心出问题,叮嘱他们有事马上复诊,听了这话,心头一惊,莫非这药果真太过峻猛,孩子受不了吗?大步走了过来,伸手要去搭脉。手刚一搭上,便觉灼热滚烫,伸手要探他额头,猛然停住了,咦了一声,昨日额头上那不深的伤痕,此刻已经变成了紫黑色,从破溃口不停有淡黄色脓液流出,附近还长满水泡。
钱不收心头一沉,转身对杜文浩道:“师父,这孩子感染烂了吗?!”
?”杜文浩刚才只顾和那中年夫妇说话,没注意孩子为跟上次一样,是癫犯了,听了这话,仔细一看,这才现果然如此,不由心头一沉,忙从柜台上拿了一张处方纸包住手,用手指轻轻按压伤口四周,果然听到捻音!
杜文浩转头望向钱不收:“怎么回事?”
钱不收略一沉吟回忆,立即想明白了,噔噔几步来到后堂,一把将阎妙手的胳膊揪住,扯到前堂,指着那癫孩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阎妙手脸色煞白,咕咚一声跪倒:“师父,师祖,我……,我真该死!昨天我给这孩子清创的时候,用的是给周捕快清创地刀,我……,我没按师祖吩咐严格消毒……”
“你!你这庸医!”钱不收一脚将他踢翻,“快仔细想想,还有谁有可能被感染的?”
“没,没了,徒儿只给这孩子和我儿两人用这刀清创过。再没有别人。”
杜文浩问那对中年夫妇道:“你们家中,可有人碰过孩子的伤口?”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妇人道:“没什么人吧,不过有邻居孩子来找我们儿子玩,不知道他们碰了没有。
怎么?这伤口有什么问题吗?”
“嗯!这伤口感染了邪毒,他现在出现神志不清,不是癫作,而是因为伤口感染了邪毒,这邪毒很凶猛,有可能危及生命,幸亏你们送来及时,我马上帮他处理。放心吧,只要治疗及时彻底,这病也比较容易治愈!”
“是啊!那可多谢杜大夫您了!”两人感激地说道。
杜文浩摆摆手,对钱不收道:“你马上派人去请雷捕头,让他带人调查所有接触过这孩子和阎妙手儿子的人,尤其是身上有伤的人,一旦现烧症状,立即送来就诊,并对这两家进行彻底的消毒,消毒液我们堂上有。”
“好的,交给老朽好了,师父你快给这孩子重新清创疗伤吧!”
“好!把孩子抱上,跟我来!”
杜文浩转身来到后堂,却傻眼了,后堂客厅是周捕快的隔离病房,两个药材仓库一个给了阎妙手的儿子疙瘩隔离,一个给了脾切除地周捕快,其他房间是炒料房,厨房和牛车厩。
处理这种气性坏,时间就是一切,分秒必争。杜文浩和林青黛一商量,决定把脾切除的周捕快转移到傻胖、吴聪他们住处,晚上他们两在前堂打地铺,把周捕快原先住的那间药材仓库腾出来给这癫孩子做手术室和隔离室。
在二女的帮助下,癫孩子的手术一切顺利,由于气性坏是严重的传染病,必须进行隔离,所以,在说明利害之后,孩子的父母也就同意将孩子留在五味堂继续观察治疗了。两人换了隔离服在房间里守护。
这期间,钱不收已经派人叫来雷捕头,他自己和憨头两人拿着消毒药水,对阎妙手家和那癫孩子家都进行了地消毒。
雷捕头带队调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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