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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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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徒孙谨记师祖教诲!”
“嗯。这玉佛我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不不。这是徒孙地一片孝心。而且……。这个……。师祖您不计前嫌。竭尽全力耗费心神。昼夜辛劳为犬子疗伤。徒孙一家感激涕零。实在无以回报。这只是一点心意而已。师祖您一定要收下。”
杜文浩凝视他好一会,这才微微点头,淡淡说了句:“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多谢师祖!”
“你送我东西还要谢我?呵呵,好了,你去吧!”
“是……”阎妙手微一迟,欲言又止,到底还是转过身,慢慢往外走去。
等他走到门口了,杜文浩才道:“你儿子的病你放心,师祖我会用心给他医治,一定会康复的!”
阎妙手身子猛地一抖,转过身来,眼中已有泪光,上前两步,咕咚跪倒,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师祖!徒孙……,多谢师祖了!”
杜文浩也不扶他,等他自己起来,这才挥了挥手。
阎妙手倒着退到门口,这才转身出门,抹了一把眼泪,往后院去了。
杜文浩盯着茶几上玉佛匣子,摇摇头,走出来对庞雨琴道:“你去济世堂请钱神医,让他过来一趟。”
庞雨琴答应了,小跑着出了门。
不一会,钱不收带着二徒弟憨头,跟着庞雨琴来到五味堂。杜文浩让憨头在外面先帮着给病人瞧病,和钱不收两人进了厢房茶厅。
二人坐下之后,杜文浩将茶几上那玉佛推到钱不收面前,打开,指了指里面地玉佛:“妙手送了这玩意给我,我不要,你帮我拿回去,不过现在不要还他,也不要告诉他,将来再说。将来无论他儿子能否治好,你都替我把这东西退给他。”
“既然是妙手的一番心意,师父何不收下?”
“这礼物太贵重,又是他传家之宝,而且,他只是怕我不肯给他儿子用心医治才送的,我要收了,成什么了?”
“是啊,这孩子!唉!”钱不收摇摇头,问:“师父为何不现在退给他呢?”
“现在退给他,他始终是担心我不用全力救他儿子地,收了这礼之后,他就能安心了。”
钱不收捋着胡须赞道:“师父用心良苦,老朽替他们谢过了。事后老朽会替师父还给他的。老朽去后院看看病患的病情。”
“好的!”

小匣子锁上,找了块布包了,交给徒弟憨头先拿回给师母收着,自己则背着手踱到后院,按照要求换了隔离服,戴了口罩、手套,挨个查看几个病患。
钱不收先察看那癫病的孩子。那孩子的高热已经退了,也恢复了清醒,正斜躺在床头和他娘说着话。
这对中年夫妇见钱不收进来,有些尴尬,现在孩子病情稳定下来,他们心情自然也已经好多了,想起前两天对神医说的话,那时候情急之下说的,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多年都是在济世堂找神医看病地,忙起身笑脸相迎:“神医来了!”
“嗯,孩子的病怎么样了?”
“烧退了,人也精神了,只是手臂骨折的地方还有些痛。”
“嗯,这几天没再犯病吧?”
“没有!”中年妇人陪着笑道:“前天我们……,嘿嘿,还以为孩子犯的病是那癫,就觉着怎么这一次这么厉害啊,人都糊涂了,不认人了,来了才知道,这糊涂是因为孩子伤口感染了邪毒,并不是癫的病。那病自从吃了您开的药,这都好几天了,再没犯过,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神医,前天我情急之下,说话太放肆了,真是对不住您!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我在这给您赔礼了。”说罢福了一礼。
钱不收尴尬一笑,摇摇头:“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没找错人,孩子地癫病如果真治好了,就是我师父也就是杜先生治的。因为上次我给你们开的那方子,就是前次在五味堂我师父说的那方子,一味药都没改!”
“啊?”中年夫妇很是吃惊,相互看了一眼。
杜文浩接着道:“你们继续按这方子服药,完了再拣药接着服,务求断根!”
“好的!神医。”
“神医?”钱不收又摇了摇头,自嘲道:“我这神医啊,在我师父面前就神不起来了!”背着手,慢慢踱出了房间。
他挨着个把其余病人都看了一遍,特别是周捕快那,光诊脉就花了好半天。看到阎妙手儿子病房地时候,阎妙手儿子昏昏沉沉的正好间或醒转,睁开无神地眼睛,瞧了钱不收一眼,嘴里嘟哝了一句:“爷爷!”
钱不收点点头,摸了摸孩子的头:“疙瘩,痛吗?”
疙瘩微微摇头,握紧地小拳头晃了晃:“疙瘩不怕痛!”
钱不收慈祥地笑了:“疙瘩很勇敢!好样的!放心,爷爷和你祖爷爷正想办法给你治病,很快你就能起床出去接着爬石狮子玩了!”
“疙瘩不爬石狮子了,上次疙瘩从石狮子摔了,娘都被爹骂了哩。”
“嗯!真懂事!别说话了,闭着眼好好休息!”
疙瘩微微点头,又沉沉睡去。
阎妙手两夜没合眼了,眼睛熬得通红,低声对钱不收道:“师父,疙瘩地病一直不好,是不是师祖他老人家还在记恨徒儿,不肯用心救治,这可怎么办啊?”
“胡说!你师祖是那种人吗?他要真不想治,你脑袋磕烂了也没用!他就不会收疙瘩到大堂里来!”
“是是!徒儿也知道是这理,可为啥别的孩子都好得差不多了,单单疙瘩一直没好呢?”
“周捕快不是也没好吗?”
“周捕快是伤重啊!当时就已经伤势危殆了。可是我疙瘩,才刚病,怎么也这样沉重哩?其他三个孩子都好了啊。孩子他娘说,会不会五味堂的药有问题,又或煎药的丫鬟捣鬼?徒儿按照药方,从咱们济世堂拣了药自己个煎了给疙瘩服了……”
“你!你这简直是!”钱不收都不知道该如何管教自己这不成器的大徒弟了。无奈问了句:“结果呢?没好是吧?!”
“是!也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呀!你师祖既然都答应救疙瘩了,他跟你玩这心思做什么?干嘛不给疙瘩治好病啊?纯粹瞎胡闹!”
阎妙手垂泪点头:“徒儿知错了,徒儿这也是太心焦了,总觉得以前徒儿那么对师祖,他老人家一定心怀旧恨,换成谁谁都会这样,我不怨师祖他老人家,只求师祖他能救活疙瘩,我们阎家就这么根独苗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说到后面,阎妙手蒙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他媳妇席氏也跟着饮泣,老两口也跟着唉声叹气。
钱不收叹道:“你别太伤心了,你师祖一定会尽力的!”
阎妙手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摇了摇:“也许真是徒儿心胸狭窄,反正徒儿我总觉得,师祖似乎没用全力。所以,徒儿和孩子爷爷、奶奶还有他娘商量了,准备……,准备……”
第91章 思路
    不收皱眉道:“你又想搞什么鬼?”
阎妙手忙摆手:“不是啊,师父,徒儿已经了毒誓,以后再不敢对师祖不敬了的。徒儿是想,给师祖他老人家送一份重礼赔罪,让师祖能下死力给疙瘩治伤。当初县尉大人就是用的这一招,把闺女许给了他,他不就把县尉大人的妾室治好了吗!”
“怎么?你也想把闺女嫁给你师祖?嘿嘿,你有闺女吗?”
“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
“我和孩子他爷爷、奶奶还有他娘商量了,我们阎家有个家传玉佛,把这送给师祖,一来是赔罪,二来,请他用心给疙瘩治病。刚才我已经把玉佛送给师祖了,他也收下了。师父,您说这回师祖一定会下死力给疙瘩治伤了吧?”
钱不收叹了口气,摇摇头:“你啊!你还是不了解你师祖他的为人!他不是贪财之人,更不会用不给孩子治病来勒索你钱财。疙瘩的病要是能治,你不用送玉佛,你师祖都会帮疙瘩治好的,若是治不了,你送多少尊玉佛都没用!”
“那怎么别的孩子都治好了,唯独疙瘩没好?”
“的确是有点奇怪,不过肯定不是你师祖故意这样的,肯定另有原因。别着急,为师去和你师祖一起会诊,看看能不能帮他出出主意。”
说罢,钱不收出门,脱了隔离服来到前堂。
杜文浩正给病人瞧病。见他出来。忙请那病人稍等。将钱不收让到厢房请茶。二人坐下。钱不收道:“周捕快一直昏迷不醒。病情危殆。还有疙瘩地伤势一直没有好转。师父有何打算呢?”
杜文浩叹了口气:“我正为这事愁。也想听听你地意见。”
钱不收捋着胡须。花白眉毛抖了两下:“老朽不知烂一证该如何治疗啊。”
“这无妨。你看看我地药方。辨证一下。看看我用药是否正确。若有端倪。好调整用药。”杜文浩将几个气性坏地病患地药方都拿了来。递给钱不收。
钱不收一张张仔细看了。特别是周捕快地和阎妙手儿子地。现药方用药和另外三个孩子一摸一样。分毫不差。这就怪了。同样地病。差不多地孩子。用药一样。也不是药材和煎药地问题。怎么会其余三个孩子都明显好转。唯独疙瘩没好呢?
杜文浩道:“我这药方。公英、地丁、黄连、黄芩、黄柏和山子清热解毒燥湿。防已、牛膝、、仁清热利湿。生地、丹皮、赤芍清热解毒。凉血散瘀。甘草调合堵药。我一直思索。这些药并无不妥之处。而且另外三个孩子也都疗效明显。为何唯独疙瘩没什么效果呢?”
钱不收放下药方,想了想,捋着花白胡须道:“同病异治,都是烂,药方既然无效,何不调整配伍呢?”
“如何调整?”
钱不收道:“上次师父指点老朽给那癫患儿治病,用方颇为峻猛,老朽谨小慎微,没有使用师父当时指点的药方,以致未能奏功。
患儿病,从木梯上摔下受伤,送到鄙堂,此前老朽药方几经调整,还是没有效果,遂盗用师父您所指点地药方,竟生奇效,孩子服用至今,癫数日未,师父用方,当真神妙!”
杜文浩呵呵笑了,听说这癫病儿使用自己的药方收到了效果,当然高兴,只是不知钱不收为何突然说起这件事情。
钱不收捋了捋胡须,续道:“适才老朽又看了疙瘩病情,疙瘩一直壮热不退,神智昏聩。适才看了师父您的医方,觉得柔润了些,何不改用峻猛之药攻伐,退热清神?
杜文浩很是惊讶,他知道钱不收用药一向柔润,现在也敢用峻猛之药强攻,不能不说是受到了自己验方地影响。问道:“那你觉得该用何药攻伐?”
“雄黄和牛黄!《神农本草经》云:雄黄主寒热,恶疮,》,死肌。而牛黄主惊寒热,热盛狂。疙瘩这孩子尽管娇生惯养,但骨骼坚韧,耐得住药力,用药强攻,或许有效!”
杜文浩心头一动,是啊,这四个患病的小孩里,疙瘩年龄最小,所以杜文浩先入为主,总觉得这孩子是富家子弟,肯定娇生惯养,身子骨弱,加之与阎妙手的矛盾,让他有一种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的潜意思想法,所以给疙瘩用药也最为谨慎,是按一般这个岁数的儿童略少的剂量配伍用药,实际上疙瘩虽然娇生惯养,但富家子弟也有个好处,就是营养充分,所以身体强壮,又生性跳脱,药力与体质比例不妥,因而药力不够,影响了药效的挥,同时,用药总体柔润,不敢用峻猛之药,这对其他三个病儿是刚好,但对疙瘩却难见效。
杜文浩一拍椅背,道:“好!说的好!就这样调整试试!这次应该没问题!方中还可加郁金,以解热病神昏,癫痰闭。
,辟中恶毒气,解大热,散风毒,化作水!”
“嗯,就这样试试看。”
“你先等等,我先下方煎药给孩子服下!你再帮我想想对周捕快该如何用药!”
杜文浩一边跟庞雨琴口述药方,一边心里暗自好笑,想不到,这一次自己竟然和钱不收反过来了,自己成了保守主义,钱不收反倒成了冒险主义了。
庞雨琴帮着抄好方,交给雪霏儿送到药柜拣药之后,送后堂煎服。
等杜文浩忙完了,钱不收这才道:“对周捕快地伤势,因为老朽对烂还不甚明了,只能凭老朽自己的诊察辨证。”
“嗯,你且说来听听。”
“根据适才老朽复诊,周捕快多日壮热不退,口渴喜饮,纳差,时有恶心呕吐,大便干,自汗盗汗,面色苍白,爪甲无华,口唇紫黯,舌体胖大,舌边有齿痕,舌质红,舌中厚,寸关脉大数,迟脉弱。老朽辨证,当属邪郁血分,气阴两虚之证。”
“你诊察很细致啊。你觉得该如何下方为好?”
“先清营解热,凉血透达,退热后再固气养阴!方用青篙鳖甲汤合清营汤加减。老朽以为,从辨证角度,该这么下方。”
杜文浩愣了一下,忽然猛地一拍脑门,对啊,中医病症,西医辨病,自己怎么连这最基本的东西都搞糊涂了!脑袋里一个劲想的都是如何抗菌消炎,该用什么样的药来对付这气性坏造成的全身感染,这种思路是西医的思路,已经背离了中医的辨证论治地轨迹,手段用地是中医,而思路却是西医,肯定不对路啊。中医治病就该用中医的思路,怎么陷入西医的什么细菌感染里面去了。
杜文浩抱拳拱手:“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没错!周捕快邪毒日久,导致邪伏中焦,深及血分,血脉瘀闭,损耗气血,无力驱邪,致邪盛正衰而成大热。只有先搜邪剔瘀,清热透邪,凉血解毒,再固气养阴!可在原方上配伍青篙鳖甲汤或清营汤加减。好!就这么治,肯定没问题!哈哈,不收,你真不愧为神医,姜还是老的辣啊!”
钱不收也捋着胡须颇有几分得意地笑了。
杜文浩开了方子,拣了药送到后面煎药送服。
这时,门外来了几顶轿子,停轿之后,下来几个人,迈步进了五味堂。大堂外地庞雨琴惊喜道:“奶奶!娘!爹!你们怎么来了?”
杜文浩和钱不收一听是庞县尉他们来了,忙迎出厢房,见进来的几人,正是庞母、庞县尉和妻子刘氏,还有奶妈抱着小少爷,拖着鼻涕地豆儿。忙拱手见礼。
庞雨琴跑过去要搀扶庞母,庞母推开了她地手:“不用扶!奶奶自己能走了!”
庞雨琴这些天都和雪霏儿住在恒祥客栈,连续都是急症病人需要处理,所以她一直没空回家。现在听庞母这么一说,才现庞母刚才是自己一个人独立走进五味堂里来地,惊喜交加道:“奶奶,你能看见了?”
庞母乐呵呵道:“是啊,虽然还看不真切,但人形、东西、路啊啥的都能大致分辨出来了,自己个走路也没问题了。杜大夫呢?”
杜文浩忙起身拱手,大声道:“老太太,我在这呢,你眼神好些了吗?”
“好多了!尽管还看不清楚,但走个路啥地都行了,您瞧,老身这不是自己个从外面下了轿子走进来的吗?呵呵呵,杜大夫,您可真是医术如神啊,老身还说这辈子恐怕要在黑暗里过了哩,想不到遇到杜先生了,这才重又见到了光明,虽然现在还看不真切,但老身能肯定,这么着继续用药一定会好的,到时候跟往常一样,能瞧得亮亮堂堂清清楚楚,一想到这,老身就坐不住了,嚷嚷着要来瞧瞧你!过来!孩子,让奶奶瞧瞧你长得啥样?”庞母习惯性地还是伸出手摸索着杜文浩的脸,“嗯,果真相貌堂堂,配得上我们琴儿!”
“奶奶!”庞雨琴羞了个大红脸,拉着庞母的手跺脚低声道:“这是在五味堂!好多人瞧病哩!”
病人们都乐呵呵笑了。
庞母拍了拍庞雨琴地手:“好!奶奶不说了!呵呵呵”
“奶奶,你耳神看样子也不错了,能听清我们说的啥了?”
“嗯,近一点,声音大一点,差不多便能听清了,杜大夫给奶奶下的方药还真管用!”
杜文浩很是高兴,忙把他们往里让,刘氏道:“杜大夫你别忙活了,老太太眼神耳神大好,高兴得坐不住,就想来看看你,亲自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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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媚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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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忙客气了两句。问:“二奶奶身体怎么样了?”
庞县尉微笑道:“现在已经能下地稍稍走动了。”
“那就好!记着继续服药。”杜文浩见奶妈抱着孩子,那孩子正呼呼大睡,问道:“孩子夜啼好了吗?”
刘氏忧心忡忡道:“今天来也是为这事,虎子老是夜啼不已,贴了符也不管用,杜大夫,你再给这小家伙瞧瞧病吧。”
杜文浩转头对钱不收道:“不收,你在儿科方面那是最厉害的了,无人能出你右,你就给孩子瞧瞧吧。”
钱不收拱手道:“是,师父。”让奶妈抱着虎子坐下,开始诊察。
这时,林青黛得到消息从后堂出来相见。庞雨琴挽着刘氏的手道:“娘,您来得正好,林掌柜和杜先生商量了,想扩建五味堂,把后面的几家买了过来,办一个医……,医……”
“医院!”杜文浩接口道。
“对!办一个医院。像周捕快和刘捕快这样需要动手术地急症和重症地病人就能留下来医治。等治好之后再走。即方便病人。又能增加药铺收入。”
林青黛微笑补充道:“杜先生考虑地。最主要地还是能对急症病人及时抢救。对重症病人随时观察。调整用药。方便出现险情随时抢救。”
庞母连连点头:“这法子好!地买过来了吗?林掌柜带我们瞧瞧去!杜大夫。您就留在这给虎子看看病。不用管我们地。”庞母等人跟着林青黛到后院去了。
杜文浩坐在旁边。观察钱不收给孩子瞧病:“我对小孩地病就没办法。尤其是小孩太小。脉都不好摸。又哭闹不已。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指点一下我如何给小孩看病吗?”
钱不收呵呵笑了笑。道:“给婴儿看病。难以脉证。可诊察‘指纹’。也就是食指上地经络纹路。

对啊!杜文浩一拍脑门,想起医学院学过这法子,伯父也讲过,只是,自己当时压根没想过当儿科大夫,所以没注意去听,想不到古代大夫都是全科,小孩的病也得看。看指纹具体如何判断病症,他已经记不清除了。当下凝神细听。
钱不收指着虎子食指掌面靠拇指一侧的一条经络。说道:“这就是指纹,正常小儿应当是红黄相间隐现于肤下的,以手推之指纹消失,推后复见,多为虚症;指纹推之不动,多为实证,或病邪稽留体内。若有疾在表,则小儿指纹浮现于表面,有疾在里,则指纹沉于内;有疾属寒,则指纹丹红,有疾属热,指纹紫红;常见病症,均可在小儿指纹上显露,例如外感风热,则指纹紫而表浅,外感风寒,指纹鲜红而浅表……”
钱不收细心讲解,杜文浩原本就学过,重新听后,也就过耳不忘了。只不过,小儿指纹诊病,宋朝之后,又有新的展,出现了许多新地研究成果,经钱不收这一提醒,杜文浩也想起了一些,说出与钱不收交流,钱不收捋着胡须听得连连点头。
具体说到这虎子的夜啼,钱不收道:“小儿夜啼,多为脾寒心热,惊骇致病。这孩子指纹淡紫,舌质红苔白,肠胃积滞,心火内盛,用钩藤饮可治。清热平肝,调理肠胃,复用益元散通利关窍,三焦安宁,则夜啼自止。”
提笔写了方子,交给奶妈拿去照方拣药。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有人脆生生问道:“请问杜先生在吗?”
杜文浩抬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三个女子和一个黑脸壮汉,那中年妇人,四十多岁,步履有些艰难,也是涂着厚厚的胭脂水粉,一笑起来簌簌往下掉渣,搀着她地,正是早上来请杜文浩去眠春园瞧病的那不知天高地厚名叫尖儿地丫鬟,正翻着白眼瞧着杜文浩。另一个年轻女子,却正是给杜文浩抛绣球的青楼女子媚儿!
杜文浩已经猜出是谁了,淡淡一笑:“几位有事吗?”
媚儿一进来便盯着杜文浩吃吃笑,闻言款款碎步过来,丝绢一扬,一股幽幽浓香飘过,却不跟他说话,而是先给钱不收福了一礼:“神医也在这啊。”
“嗯!”钱不收捋着胡须只是点点头。
媚儿这才给杜文浩福了一礼,指着那中年妇人道:“杜先生!这位是我们眠春园的龙妈妈,上午龙妈妈让尖儿来请您去园子里喝茶,顺便给她老人家瞧瞧病。您咋不给面子呢?”
“呵呵,杜某能有什么面子,只是你们这丫环尖儿请大夫的方法比较特别,杜某不习惯,所以推辞了。而且,一般只有急症和重症病人我才出诊。你们这位龙妈妈既然能来,
队拿号等着吧,到了我会给她看病的。”
丫鬟尖儿哼了一声:“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瞧他拽了吧唧那样……”
“你闭嘴!”老鸨龙氏厉声呵斥,“都是你这小浪蹄子得罪了杜先生,要不然,以杜先生这样的仁医,会不肯出诊吗?还不跪下磕头赔罪!小心老子揭你的皮!”
尖儿吓得脸地白了,赶紧跪倒磕头,哆哆嗦嗦道:“杜先生,奴婢有眼无珠,说话没轻没重,得罪了先生,请先生责罚!”
杜文浩淡淡一笑:“算了!你们要是看病,就拿号等着,要是聊天,请恕杜某没空。”
媚儿展颜一笑,百媚横生:“先生说的是,我们这就拿号等着。柱子,拿张号过来!”
黑脸大汉瓮声瓮气答应了,走到柜台拿了一张写着编号的纸,递给了媚儿。
媚儿瞧了一眼,又看了看桌上杜文浩正在瞧病的老面前的号牌:“哟,前面还有十几位呢。
这要都到啥时候去了?妈妈您先坐,媚儿想个法子啊。”
媚儿先搀扶老鸨在凳子上坐下,扭着杨柳细腰,款款走了回来:“杜先生,我能跟这位老爷爷说句话吗?”
杜文浩不知她要耍什么花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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