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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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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不知她要耍什么花样,放开手,耸耸肩:“行啊,不过得快点。”
“好的,两句话就成!”媚儿一手搭着老肩膀,俯下身,吹弹得破地俏脸,差不多贴在了老一张老脸上,吃吃娇笑,甜腻腻道:“老爷爷,您瞧病啊?”
那老是个从附近乡下赶来瞧病的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一辈子也没跟城里这种窑姐搭过话,更没让这样风骚的女子搭过肩膀,半个身子都酥了,布满青筋地老手抓住了桌沿,这才稳住身子没倒,涨红着脸,咧着嘴露出稀稀落落几颗黄牙,结结巴巴道:“是啊……姑娘……”
“老人家哪不舒服啊?”
“晚上……老睡不着……”
“哦,您老这病不急,我们妈妈地病急,您老把你的号卖给我,再重新拿号等着,行吗?我给你钱!”手一晃,指尖已经多了一吊铜钱。
那老汉惊喜交加,他不敢相信有人会拿一吊铜钱来买他地号,结结巴巴道:“姑娘……不是说笑吧?一吊铜钱……,买老汉这号?”
“嗯!行不行嘛,老爷爷。”
“行!当然行!喏,给你!”老汉拿起桌上地号牌递给媚儿,接过她手里地一吊钱,乐呵呵走到柜台上,又拿了一张号牌,跑到门外蹲在青石板地上重新排队。
雪)儿嗤地一声冷笑:“有钱了不起啊?杜先生,别给她看!”
杜文浩也淡淡一笑:“姑娘,你这样未免太张扬了吧?”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嘻嘻,不行吗?”
“在我这不行,你刚才拿的号是多少,就得等前面地都把病看了才轮到你们。下一个!”
排到号的这个病人拿着号走到桌前,迟了一下,陪着笑对媚儿道:“姑娘,我这号也卖给你,一吊钱,要不要?”
“行啊!”媚儿笑了,对杜文浩道:“这可是人家自愿卖给我的,这总行了吧?柱子,给钱!这位大哥,卖了号之后,请先到外面去等着,先别拿号。行吗?”
“行行!没问题,等你们看完走了,我再进来重新拿号!”
黑脸大汉从怀里取出一吊铜钱,给了那病人,拿过了号牌。那病人拿着一吊银子,欢天喜地出门,也坐在门外街边青石板上等着。
“现在可以给我们龙妈妈看病了吗?杜先生”媚儿歪着头笑问。
杜文浩摇摇头:“后面还有病人呢……”
那些病人早看出便宜,呼啦全围了上来:“姑娘,我的号也卖给你!”“我的!我地也卖!”“我也卖!五十文就行!”
片刻功夫,前面十几个拿了号的病人的号牌,全卖给了媚儿姑娘。又各自拿了号,都跑到门外青石板上坐着等,屋里顿时空荡荡的了。
媚儿甜腻腻坐在凳子上,把粉嫩的俏脸一扬,对杜文浩道:“先生,这下总可以了吧?”
杜文浩苦笑,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有医院黄牛党,花了一两多银子,就为提前看病,叹道:“好吧,那就请你们龙妈妈过来瞧病吧。”
“哎!”媚儿一阵风跑过去,搀扶着老鸨过来坐下。
杜文浩问。“你哪不舒服?”
“红崩症了啦,钱神医也看过,老不见好,所以来找你瞧瞧了,听客人们说,你擅长华佗神技,衙门大堂上把死人都给救活了,把你说得这么神,所以想请你去园子里坐坐,给老身瞧瞧这病,可您不来,那老身只好自己来了。”
第93章 同一个药方
    浩道:“把手放在脉枕上,我给你把把脉。
老鸨龙氏嗨了一声,道:“不用把脉,红崩症,错不了,多少年了,大大小小的有名没名的大夫,老身我看了不下几十个,包括钱神医都看过的,都说是这症,还能有错?”
杜文浩没瞧旁边的钱不收,淡淡对老鸨道:“不诊脉,我不会下方的。”
老鸨和媚儿相互看了一眼,媚儿使了个眼色,老鸨这才把手放在药枕上:“那好,请先生给重新诊诊脉吧。”
杜文浩凝神诊脉,片刻,又仔细端详她的脸,皱了皱眉:“你脸上脂粉太厚了,我看不清你的脸色,影响对病的判断,能否把脸洗了?”
老鸨有些尴尬,过连连答应了。
杜文浩让店伙计傻胖从面端来一木盆清水,给老鸨将脸上胭脂水粉都洗掉。洗完之后,重新坐下。杜文浩见她脸色苍白,脸颊有些凹陷,整张脸略微浮肿,点点头说道:“你月事红崩量很多吧?”
老鸨翘起拇:“杜先生果然厉害!一看就看出来了。老身这是崩中,两年多了。每月两三次,多的时候一大钵,少的时候也有一大碗。流得我啊,全身没劲,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肚子胀,腰酸背痛的。”
杜文浩让老鸨伸出舌头看了看苔,问了二便、病史情况,提笔写了一付方子,让她照方拿药。
老鸨接过方子瞧了一,勉强笑了笑:“杜大夫,您,您还是重新给开一方子吧。”
“为?”
“您这是。这是补中益气汤啊!”
“没错。怎么了?”
“这方子地药。各种加减配伍地。老身服了没有一马车也有一驴车了!半点效果都没有!哦。老身明白了!”老鸨一转身。狠狠扇了那丫鬟尖儿一耳光。打得她原地打了个转。一**坐在地上。老鸨回过头对杜文浩陪笑道:“杜大夫。您肯定是因为尖儿这浪蹄子得罪了你。所以开这方子糊弄老身。您放心。回去老身一定好好治治这小浪蹄子给您出气!杜大夫。您看在老身这身子骨都要虚脱可怜见地份上。就重新开付方子吧!”
杜文浩双手抱肩。淡淡道:“治你地病。我就这方子。没得改。你要信我。就照方拣药照方服。要是不信。就请回!”
“这……!”老鸨抖了抖药方。转头低声对媚儿道:“你不是说她很能耐吗?怎么费了半天劲。就这么一破方子就把我们给打了?”
媚儿低声道:“妈妈,我亲眼看见他在大堂上,把气死过去的刘老汉给救活过来的!他可是真有本事的人!既然杜先生这么肯定,这方子兴许就有用,要不,先回去按这方子服几剂看看?”
“嗯,那行,就先服几剂,柱子,拣药!”
柱子拿着药方交到柜上,吴聪瞧了一眼药方,道:“您几位得稍等片刻,升麻、柴胡这两味药,先生注明了要用红糖灸。
稍等片刻就好。”
“那行,快点啊!”
吴聪让傻胖拣其余的药,自己跑进后堂炮制房里炮制药材。
媚儿把老鸨搀扶到一旁椅子上坐好,转回来在杜文浩条案边凳子上坐下,捂着心口,娇滴滴道:“先生,上次奴家说了,心口这老疼,让您给瞧瞧,您也不来。现在抽空给奴家看看吧。”
“嗯,手伸出来。”
媚儿把手放在脉枕上。
杜文浩凝神诊脉,片刻,沉声道:“姑娘,不是我吓你,你这心口还真有病!”
媚儿那话本就是撩拨他的,以为杜文浩是在回送秋波,禁不住吃吃笑了:“先生看得好准,奴家这心啊,想起先生来,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哩!您摸摸看,这会子跳得特别的厉害!”伸手要去抓杜文浩的手。
杜文浩手中毛笔转了一圈,差点画中她葱白的手指。媚儿忙把手缩了回来,咯咯笑了:“奴家明白,要不,今儿个晚上,奴家略背小酒,在园子里款待先生,子夜时分,花前月下,对樽相亲,可好?”
“呵呵,杜某可没寻花问柳的闲钱。”
“先生说的哪里话,您现在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了,您能来就是奴家的贵客,那就是往奴家脸上贴金了,还什么钱不钱的。”
“就算不要钱,我也没这闲工夫。我忙着呢!”
“所以奴家跟你约在子夜啊,那时候先生总没瞧病的了吧?也该轻松轻松了吧?奴家给你弹琴唱曲,以解疲惫。好不好嘛!”
庞雨琴一直静静听着他们说话,见她公然勾引自己未来夫婿,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她生性柔弱,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场面。雪霏儿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对媚儿杏眼一瞪,厉
“你干什么?这不是你们眠春园!招花引蝶回去你们去!”
“哎哟!杜先生,这是你妹子吗?说话怎么这么厉害啊。属辣椒的吧?嘻嘻嘻”
雪儿呼地站了起来,手往外一指:“你再在这里嗲骚,信不信我把你扔街上去!”
这时,吴聪从后院出来了,把药材包好。
媚儿起身,对杜文浩道:“先生,你妹子好凶,吓得奴家好怕怕的。嘻嘻嘻。”
杜文浩示意雪儿坐下,对媚儿道:“姑娘,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的心……”
“奴家知道先生是真心的!:家记在心里了哩,嘻嘻,那就说定了,今晚子夜,花前月下咱们两再促膝长谈,把酒相亲!奴家走了!”跟着老鸨他们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对着杜文浩甜腻腻一笑,这才款款下台阶,各自上了小轿走了。
他们一走,门那些病人呼啦一下又都涌了进来,按照先前的顺序重新拿号排队。
这乱的功夫,钱不收捋着胡须对文浩道:“师父,老朽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跟我还客气?呵呵,说,是不是想说我的那方子。”
“嗯,朽给这龙氏红崩之症,也是开的补中益气汤,的确没什么效果啊,师父明知无效,还给她们开,是有意戏弄于她吧?呵呵”
“你也认我在故意戏弄她们?”杜文浩笑了笑,“你是如何用方的?”
钱不收说了自己用方配伍。
杜文浩笑了:“你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现我的用方跟你略有不同。
只不过,现在效果如何还不得而知,等两天吧,若有了效果,我再给你解释。”
钱不收捋着胡须道:“老朽很是好奇,想知道师父这同一个方子,在什么地方与老朽略有不同,说了来,老朽斟酌斟酌,就算咱们师徒纸上谈兵也无妨啊。”
杜文浩微笑点头,拿起那方子递给钱不收:“那你自己看看,我这方子,跟你的有什么不同?”
钱不收接过,扫了一眼:“配伍一样,没什么不……,咦!黄二十钱?当归三钱?怎么用量如此之大?”
“你眼睛很尖啊,没错,我这方子里,黄当归的用量都比你的方子重差不多三倍。
“为何要单单加重黄当归头两味药?”
“我问你,龙氏是何证?”
“红崩症啊。六脉迟缓而虚,重按无根,舌淡白无,边有齿痕。乃中气下陷之虚证,清气不升,浊气不降,气不固血所至。应升清降浊,补气止血。”
“完全正确!龙氏红崩次多量大,失血太多,气血两虚,所以补血是第一紧要。补中益气汤除了可用于脾胃气虚证和气虚热证之外,也能用于崩漏的气血下陷症。但必须根据需要进行加减,加减的原则,要按方剂的目的进行,既然我们需要补血,当然就要加强补血方面的药啊。所以我把黄当归这两味补血要药的量增加了数倍,就是这个目的。”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钱不收捋着花白胡须赞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师父用方,果然神妙!老朽用药,还是太过谨慎了。”
杜文浩微微一笑:“你再仔细看看,还有一处与你用方也不相同。”
钱不收又仔细查看了一遍:“柴胡、升麻师父这写明是用红糖灸,这也不同,一般补中益气汤都不做这要求,难道其中有何奥妙不成?”
“当然!龙氏的红崩症很厉害了,失血太多,所以在补血的同时,要防止用方中造成进一步失血。柴胡、升麻两味药都属辛散药,如果就这样服下,会加速失血,但是,要升阳益陷,又不能不用这两味药,没法替换,所以,我就用红糖灸一下,目的是降低这两味药的辛散功用,同时加强升阳益陷,减弊增利,一举两得。”
“高!师父这一手实在是太高明了!”
钱不收捋着胡子不住嘴赞叹。其实,杜文浩这一招在现代中医里也不算什么,因为现代中医对药材的研究已经相当深入,现了中药材很多新的药用价值,也现了许多增强药效防止副作用的办法,其中炮制方法就是一个方面。这已经是现代中医教学的基本知识,但在一千年前的宋朝人却不掌握,当然认为很高明了。当然,这些都是宋朝以后一千多年来尤其是现代中医研究结晶的凝聚。
杜文浩微笑道:“还是那句话好不好,得看疗效,就看能不能治好龙氏的病了。”
“没问题,老朽认为这个方子完全对症,肯定没问题!”
第94章 教县太爷看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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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收和杜文浩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告辞回去了。
庞母等人看完后院改建情况,都很满意,杜文浩又给庞母复诊之后,微调了药方,让她继续服用。
第二天一早,杜文浩吃过早饭,县太爷接他出诊的小轿就已经等在门口了。杜文浩背上出诊药箱,做了轿子前往县衙。
路过眠春园时,看见媚儿等女子在走廊上。想到青楼姑娘都是夜猫子,通宵达旦,早上正是补瞌睡的时候,所以没露面。想起媚儿姑娘那骚劲,杜文浩都有些脸红心跳。
来到内衙,庄知县满面春将他迎到客厅坐下,屏退左右后,庄知县捋着胡须喜滋滋低声道:“杜大夫当真神医!这几天本县同房就很有感觉了,总感觉又一股热流往话儿那涌,尤其是昨晚,已经微有抬头之意,可惜费了半天劲,也未能奏功。急得我啊……,这个……,唉!”
杜文浩听说点反应了,也很高兴,只不过,这都好几天了,这点进展让他并不太满意,一边劝慰他让他别太着急,一边心里盘算,阳痿很多情况下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导致的,在缓解心理方面,女方的配合和技巧很重要,那天看他两个妾室,都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床上活如何。
拐弯抹角问了之后,这才得知两妾室都是大家闺秀,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根本没有受过房中术的调教,同房之时,只会蒙着头叉开腿一动不动跟死人似的,任由庄知县一个人独自折腾。
杜文浩暗自摇头。想。低声问道:“大人。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先生但说无妨!”
“要治好大人这病。除了我地灸汤药。两位奶奶也是关键。”
“此话怎讲?”
“两位奶奶房事太过腼腆。得玩点花样。大人能产生性趣。”
庄知县奇道:“玩点花样?什么花样?”
杜文浩一愣,有些尴尬:“这个……,就是让两位奶奶主动一点,诱惑一点……,用语言、声音、身体勾引挑拨大人,主动配合……”
“啊?这……,这不是**荡妇所为吗?如何能这样啊!”
杜文浩哑然失笑,的确,古代正经人家女子,那都是从小被三从四德严格约束的,没有哪一个会这样勾引丈夫。房事时,更是木头一根,就算有了兴奋冲动,也不能表现出来,连呻吟都不能。史料记载,曾有女子床第之欢忍不住兴奋呻吟出声,被丈夫视为淫妇而被休掉。房事的姿势更是不能乱来的,别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了,妻子甚至都不能趴在丈夫身上,上床都得从丈夫脚下爬过去,要是从身上爬过去,那是违反男尊女卑纲常的,遇到古板的丈夫,这就是休妻的十足理由。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这庄知县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主,当然纲常伦理根深蒂固,肯定接受不了这种观点。看来,他这阳痿,主因就是男女双方都太古板,房事如同嚼蜡,他小老二当然不干了,索性打瞌睡。所以,治好他这病,心理这一关必须过。
杜文浩简单跟他说了男人那话儿的脾气,让他明白男人该色的时候必须色,要不然,别说房事无趣,阳痿这病也甭想治好,就算现在治好了,将来还会再犯,自己总不可能跟着他一辈子给他针灸。
费了半天口舌,连哄带骗,终于让庄知县相信只有床上色,小老二才听话起来。至于如何色,杜文浩能想的招只有先让他看黄书春宫图,还不敢劝他去逛窑子找姑娘。而且,古代虽然允许青楼妓院的存在,但却是禁止朝廷官员出入青楼的,庄知县当然不能自由出入青楼,不过可以把青楼女招家里来,这步棋后面再说。
杜文浩把侯师爷叫来,让他去买一些黄书和春宫图给庄知县,叮嘱庄知县当做圣贤书来读,定时定量,每晚必须看完读完多少,当成功课来做,而且要与两位美妾一起研读,三人学着图上的样子照做。并十分严肃地反复强调这是治他阳痿病的必要方法,不按照这样做,就没法治愈,也就别指望能延续香火。庄知县红着老脸答应了。
告辞离开衙门,杜文浩肚子里颇为好笑,古人尽管有春楼妓院,但性心理方面太过刻板拘谨,这样的病患恐怕不在少数,只是羞于启齿问医罢了。
坐着轿子回到五味堂,先到后院查看几个重症病患,来到阎妙手儿
的病房,一推门,只见阎妙手带着老婆爹娘跪倒一地坐在床边,捋着胡须微笑着,他旁边的茶几上,放着那尊阎妙手家祖传的玉佛。疙瘩斜斜靠在床头,乌溜溜的大眼睛乱转,显得很精神,见到杜文浩,咧着小嘴甜甜地叫了声:“太师祖!”
“哎哟!小家伙已经能认人了!真乖!”杜文浩很是高兴,见阎妙手等人跪地不起,皱眉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都起来说话!”
阎妙手磕了个头,抬头起来,脸上鼻涕口水涂满了,显然刚才一直在哭来着。瞧着杜文浩吸着鼻子道:“师祖,适才师父诊察了,说疙瘩已经大好,师父已经告诉了徒孙整个事情经过,并按师祖托付将传家玉佛送回。徒孙得知师祖您一直在用心医治疙瘩,徒孙却以小人之心度师祖君子之腹,当真惭愧,无地自容。请师祖责罚。”
杜文浩笑了:“行了,我当啥事了,快起来说话,你这么跪着可以,怎么让老人也跟着跪呢!”伸手过去搀扶起阎老汉。一家人这才都爬起来,连声称谢,坐下说话。
杜文浩亲自诊脉探查之后,发现疙瘩果然壮热已退,转危为安,也挺高兴。说道:“其实疙瘩这病能治好,你师父居功甚伟,若不是他提醒我用药太过柔润,我只怕也想不到毛病出在哪里。”
钱不收捋着胡有几分得意,微笑道:“周捕快的壮热也退了,人也清醒了,看样子,这条命算是拣回来了。”
“真的?”这个消息让杜文浩喜不已,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立即出门来到周捕快病房。
一进门,就见捕快的媳妇苏氏正在喂周捕快喝粥,瞧见杜文浩进来,周捕快孱弱的声音说了句:“恩公来了!”
吴氏忙放下碗,和周老汉忙跪倒头:“见过恩公!”
“快起来!你们要老这,我以后可不敢给周捕快瞧病了。”两人这才爬了起来。杜文浩坐下给周捕快诊脉之后,确信他已经转危为安,心中高兴:“太好了,周大哥,以后你又可以巡街抓贼了!”
苏氏抹着眼泪笑道:“这都托公的福啊。”
杜文浩对苏氏道:“说啥恩公恩公的,听不舒服,以后叫我名字就行。周大哥这是为咱们大家负的伤,你和周大哥又这么恩爱,老天爷怎么舍得拆散你们这幸福的一对呢?呵呵,老天爷还是长眼睛的,这叫吉人自有天相!”
苏氏脸颊泛起一抹羞红,笑道:“是啊,不过没有杜大夫,老天爷再怎么长眼也没办法的。还是多亏了您啊。您救了他也就是救了我们一家老小。

“嫂子太客气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你这病钱神医也帮忙出主意下方的,要不是他提醒,还没这么顺利治好你的病的。”
“是呀?那可得好好谢谢钱神医才是。”
说了会话,杜文浩离开病房,又去看了脾切除的刘捕快,他已经能活动了,复诊后病情稳定,便下方做了医嘱,让他出院回家好生调养。刘捕快一家人千恩万谢,搀扶着刘捕快回家去了。
所有气性坏~患者均已好转,还需要一些时日继续巩固治疗便可康复了,这让杜文浩很是高兴,只是由于这些都是传染性病患,需要隔离治疗,所以有几个病情轻的尽管已经大致恢复,为了稳妥起见,杜文浩还是没让他们出院。
杜文浩回到前堂开始诊病。
大堂里已经坐满了人,拿了号都等着,雪霏儿和庞雨琴二女一边一个帮着抄方、送单拣药,还处理一些简单的外伤。
临近中午,病人都诊完病拣药走了,药铺惯例,中午时分吃饭,病人这时不是急症一般都不来就诊。
饭还没做好,趁这空挡,雪霏儿道:“杜先生,这些天你尽让我们自己看医书,也不跟我们讲,看又看不懂,跟了你这么些天了,什么都还不会。”
庞雨琴低声道:“别这样说,霏儿,这些天杜先生一直忙着急症病人啊,哪有空指点我们医术。”
杜文浩笑了:“一道,博大精深,一辈子都研究不完的,别着急嘛。”
“能不着急吗,跟你神医的神医都这么些天了,就算简单的头痛脑热我们都不会看,说出去人家都不信。”
“哈,你说头痛脑热简单?呵呵,其实,头痛脑热看似小毛病,里面文章大着呢。好,头痛脑热病人很多,我现在先给你们两讲怎么看这种病,等一会有病人来,你们俩试试看能不能行。”
“好啊!”二女情绪很高昂,仰着头瞧着他。
第95章 二女学医
    浩道:“先给你们说说大夫如何看病。(…》——面对,要搞清楚他的病是怎么回事,就要整体审察、诊法合参。就是望、闻、问、切四个角度来检查病情,综合四个方面的情况,判断出病人究竟是什么证,得了什么病。病位和病性是什么,然后对症下药。所以,望闻问切四种诊法都要熟悉,都要能获取足够的信息以便帮助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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